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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目相对良久谁也没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靠!他什么时候来的?我睡着后?我又睡了多久呢?我有没有说梦话把自己供出去?他刚才为什么叫我“阿肉”,难道我真的糊里糊涂露马脚了?
“你真的不是阿肉?”那眼神好似他射出去的箭,锐利中有种咄咄逼人之势,简直恐怖。
我摇摇头。
他双掌拍在桌上,上身前倾向我靠来。
“你是阿肉!”
“不是。”我认真回答。
他嘴角噙着冷笑,一把抓紧我的手腕,把我带入雨中。
“噗噗噗……”大雨毫不留情地灌溉,我吐掉嘴里的水,莫名其妙地看他。
我想推开他,却没推动,反而自己摔倒在地,染了一身泥。
“风琅错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啊,我说了我不是,你还想怎样啊!”我吼道,“虽然你帮我赎身,但这不代表你可以随意践踏我欺负我!不就是五千两,大不了,你再把我卖出去!”
我站起来,对在大雨中同样变成水人的风琅错竖起大拇指,然后指头向下,使劲晃了晃。
“鄙视你!”甩头跑走。
艾玛!摔了个狗啃泥。
抬头一眼,风琅错收回脚,面无表情地俯视我,我闷闷爬起来,身子忽然一轻,被风琅错打横抱起。
“喂,放我下去!”
“闭嘴!”
“不闭!”
“唔唔唔……”他“哗啦”一下撕掉我一块衣角,用它堵住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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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琅错的房间大而华丽,一张床足够睡四个人,好奢侈。
我在风琅错的浴池里洗好澡,穿上他宽大的白色里衣从屏风后走出来。
“噗——”他正在喝茶,看见我后把茶水喷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闷闷地去照镜子,衣服也太不合身了,跟白无常似的。
“过来。”风琅错放下茶盅。
我挪过去,在他面前搅手指。
“之前的气势到哪去了?”风琅错把我拉到旁边坐下,然后用一条白色毛巾给我擦头发,动作很粗暴,仿若在擦狗毛。
泡了舒爽的花瓣浴,所有戾气都泡成渣了,现在浑身软绵绵的就想睡一觉。
“咝!”我吃疼叫了叫,然后继续昏昏欲睡。
“困了就睡吧。”他突然挨近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这句话似咒语,我放弃挣扎眼皮,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自然醒,偌大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不可思议,风琅错那厮真的对女人不上心!
有点小庆幸也有点小郁闷,如果他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我要怎么接近他完成任务?
环顾四周,将任何可能隐藏东西的位置标记在脑海。
☆、第二十六章 :无剑山庄
我成了风琅错的贴身丫鬟,我为自己如此快的再次升职而傲娇。
当然,许妃认定是我趁她不在屋里不折手段勾引了风琅错,从此一见我,就找茬。
屋外刚下过一场雨,风琅错正在屋内翻阅公文,钱侍卫进来递给风琅错一封信。
他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纸,我在一旁磨墨,伸长脖子瞟了两眼。
“想看?”风琅错突然转头看我。
我清清嗓子,若无其事地看着天花板。
风琅错笑了笑,把那张纸递给我,我狐疑地瞥他一眼后接过纸。
纸上是一幅画,内容:一只乌龟壳上站了八个火柴人!
什么玩意儿?
风琅错自看了信,嘴角一直挂着淡淡的笑。
他批阅公文,忽而对我说:“午膳后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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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驶入荒郊,风琅错在看书,我无聊地靠在窗口,眼前有东西一闪而过,我立马提起神,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我不禁开口问风琅错,“七爷,我们这是要去哪?”
“乌龟山。”
“拜佛?”
他从书本上移开目光,斜我一眼,“无剑山庄在乌龟山,哥哥和那群家伙都回来了。”说着嘴角含笑继续看书。
我唰地转回去,不让他看见我哭丧的脸色。
跳车?对,跳车!从哪跳?窗户!
窗户有点小,我挤不出去啊!
“你干什么?”风琅错在背后冷冷道。
“我,我晕车,想吐……呕呕……”
“吐完就坐回来。”
几种姿势试过后都爬不出去,我挫败地坐回来。
“啊!”
“又怎么了?”风琅错放下书本,目光不善。
“我,我肚子疼,要那个。”
“忍住,马上到了。”
“忍不住,要拉了!”
我几乎听见风琅错牙齿打颤的声音。“停车!”
马车停好,我立即撩开门帘跳下马车。
“钱光,跟着。”
“是。”
“等一下,我是女孩子……”
钱光:“我不看就是,走吧。”
我闷闷地没入草丛里蹲着,趁钱光注意力不在这里之时起身就跑。
我用上轻功,拼尽全力地逃跑。林子里的鸟哗啦一声全部飞走,有人突然在面前降落挡住我的去路,我对他使出一招游龙摆腿,过招五回合后,我被他在地上钳制。
雷鸟放开我,递给我一颗豆大药丸,“这个月解药。”
我没好气地接过。
“走到这一步,逃避是最愚蠢的选择。”说罢唰一下就不见了。
钱光很快追来,抓住我的肩膀就往原路拽走,不过他人品还算不错,对我的逃跑只字未问,也没在风琅错面前提起。
马车继续前行,车厢内,风琅错手不释卷,安安静静地看书,我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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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是阿肉?”
这句话我已听到麻木。
乾客自见到我后,目光就没从我身上移开过。
我好像一个长相奇怪的艺术品,被大家各怀心思地打量揣测。
“她不是。”风琅错居然帮我解围。
我感激地看过去。
“她跟我说过了。”他继续道。
其实这句话可以省去的。
巽客突然在我面前落地,拍拍我的头,“比她高,比她瘦,比她漂亮,比她乖,我相信你。”
呃……
乾客绕着我转了不知多少圈。“我不信,真是太像了,对,用剧毒试一试就知道了。”
我一颤,抓住风琅错的胳膊,抬头望他,可怜巴巴道:“他们会毒死我的。”
风琅错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听他对他们说:“你们适可而止,她和阿独一样,只是长得和阿肉比较相像罢了。玥哥在哪?”
巽客:“水仙居。”
我紧跟风琅错的步伐,途中见到一个女人,她在树下像跳舞一样挥舞鞭子,但每每击中实物,那上面都会留下深深的长痕印迹。
她就是女杀手离客吧,她停下手中动作,远远看过来,与我探究的眼神对上,她勾了勾唇角,那笑容就像看见猎物一样兴奋。
我收回目光,手上忽然传来温度,是风琅错握住了我的手。
有点意外,我望着他,他微微侧目,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有我在,不用害怕。”
呃……我是不是该被感动那么一小下,可是为何心尖莫名打颤,手心变得更冷了。
来到水仙居,我四处遥望没见到变态男,风琅错叫了声“玥哥”,“哗啦”一声,有人从水里跃起,顺手取走了岸边的衣服,眨眼功夫变态男已披上白衣稳稳着陆于风琅错身边。
“哥,你身体不好,不要到处奔波,那些事让他们做就行了。”风琅错和变态男走进水榭凉亭坐下。
我自觉跟上,站在一旁为二人煮茶。
风琅错:“这回可有收获?”
变态男摇摇头。
“玉面郎医消失了这么多年,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哥,最近可有发作?”
“嗯,一次罢了。”
“骗人,你每次都这么说,你以为不说实话我就不担心了?”风琅错不经意地瞟我一眼后道,“你的炉子没点着?”
翻开一看,忘点火了,我说怎么半天都烧不开。
我干笑两声,把火点着。
“你是?”变态男若有所思看着我。
“路人癸,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癸。”我不吭不卑不紧不慢自认为像个大家闺秀一样答道。
变态男又瞟了我一眼后抿了抿嘴角。这个细节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我打算立她为妃。”风琅错突然道。
我手一歪,烫到了自己。
风琅错扯走我的手,斥了一句:“这么不小心!”
你有什么决定之前就不能稍微透露一点吗?不要让我这个当事人一头雾水猛地被惊吓好不好!
我心脏不好,hold不住!
变态男低头浅笑,“因为长得像她?”
“不是。如果只是因为长相,我不会两年都没碰阿独。”
我斟好两杯茶,分别放置二人面前,变态男端起茶盅,细细品尝,良久的沉寂后,他淡淡道:“打算什么时候举办仪式?”
“这个月十五。”
“十五?也就是五天后,这么着急?我可能来不及准备厚礼。”
“你人在就好。”
我斟茶的手一抖,水花溅在手背上,变态男抿嘴浅笑,“以后要她伺候你,我还真不能放心。”
“哥,我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孩了。”风琅错眉目沉冷,眼底敛着锋芒,说出的话字字清晰。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
风琅错眼中闪过一丝晶莹的光,眸色变得深邃柔和,“如今我足够有能力保护你,你自己多注意身体。”
这兄弟两都是彼此最珍重的人。至少这一点我相信血影那群人没有骗我。
此时两兄弟同时在眼前,一个白衣雅逸,浅笑安然,一个紫衣锦袍,剑眉星目。虽有几分相似,但根本就是两种人。
“姐姐?”我转头看,阿菜已经小跑着过来,飞扑到我身上,开心地叫我。
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是抱住好还是推开好。
“姐姐?你怎么了?”阿菜抱着我的腰,抬头略有失落地说。
“我不……”
“他不是阿肉,她叫路人癸。”变态男把阿菜抱到自己膝上,阿菜坐在他腿上不哭不闹,只用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我。
我略吃一惊,变态男这厮居然连小女孩也不放过?他不会真对阿菜下手了吧?
我正焦虑,风琅错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坐下。
变态男摸了摸阿菜的脸蛋,问:“功课都做完了?”
我双眼瞪得更大了。
阿菜乖乖点头,然后又对我说:“你认识阿肉姐姐吗?你们长得真像。”
“不认识。”
阿菜歪着脑袋,眼里满是疑问地看我。
“风花玥,你个骗子!”阿菜突然大叫。
“怎么了?”变态男的语气温柔有耐心。
“你答应要给我买糖葫芦的,可是两天了,我连渣都没见着!”
“是么?我和乾客说了,兴许他忘了吧。”
“我不管,就是你食言,你答应让我和姐姐玩几天,我就不生你的气。”阿菜转头对我笑,“我叫你小癸姐姐可以吗?”
尚未从那二人融洽震惊的相处方式中回过神的我只能愣愣地点头。
☆、第二十七章 :追求
吃晚饭的时候血影七人和两兄弟都齐了,我这才知道经常跟在风琅错身边的副将庄子荣也是血影的杀手,名曰艮客。
乾客一边吃饭一边目不斜视地盯我。
“你喜欢吃的菜正好也是阿肉喜欢的哦。”
我夹着一块五花肉,顿了顿后放入风琅错碗里,然后转头去夹我讨厌吃的菜。
“一口菜两口饭的习惯也惊人相似。”乾客不依不饶。
不吃菜了,我捧着饭碗大口大口地吞咽。
“小动作都这么像。”
我“砰”放下碗,瞪他。
“小乾,她以后会是辰雪的侧妃,适可而止。”变态男一边轻轻舀动着勺子一边不紧不慢淡淡道。
我听见有人微弱的吸气声和各种瓷碗玉筷撞击声。
辰雪?为什么变态男会这般称呼风琅错?“辰雪”这名字让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仿佛曾经在某个不恰当的地方不经意地听到过,而这二字似乎并不怎么吉祥。
风琅错握住我的手背,“我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第一个带入这里与他们见面的人,以后他们要是谁欺负你,我帮你讨回来就是。”
有点感动,这是不是代表以后我都不用害怕血影了?
乾客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肉,将它碾成碎末。
我不经意间瞟见与我隔了好几座默默吃饭的巽客,他今夜似乎特别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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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带上死缠烂打非要一起跟来的阿菜回到王府,阿菜这些年长高不少,眼睛明亮有神,转动之间好像在打什么小主意。
让我不安的是,有时在她身上我竟能看见血影那帮人的影子。不行!等这事儿完了一定要给她找户老实人家收养她。
“你以前都是自己洗澡吗?”借用了风琅错的浴池,我在池里帮阿菜洗身子。
“姐姐走后就自己洗了。”
那就好,说明没被那群家伙占便宜。
阿菜突然想到什么,兴奋道:“有段时间我手受了伤,是风花玥帮我洗的。”
“……”我正色,“他有没有……乱碰你?”
“什么叫乱碰?”
“就是……额……摸……”算了,还是不说这个话题。
阿菜忽然凑近我的耳朵,细细低语:“姐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但你放心吧,我不会出卖你的。”
“……”阿菜你个小人精。
阿菜在旁边玩泡泡,我靠在浴池边想事情,芬香热气熏得我眼睛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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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啊,软软柔柔的,怎么翻转都掉不下去,哈哈哈哈,让我就这样睡死过去吧。
嗯?什么东西?我使劲儿拍打!
有什么东西束缚了我的手,我睁开眼,看了看风琅错抓住我手腕的手,身子有意向后挪了挪。
“阿菜呢?”
“我命人把她送去了另一间房。”风琅错放开手,枕在一旁,和我面对而视。
我爬起往外走,推开门又被侍卫拦了下来。
“反正你就快是我的侧妃,现在害羞个什么?”
哪是害羞,这明明是生命安全的自我保护。
“过来。”
风琅错胸前领口敞开,缎面里衣松松垮款地披在身上,我蓦地移开目光。
风琅错紧紧盯着我,平平道,“阿菜那小孩真是顽皮,摔坏了我的白梅香炉还不道歉,就应该吊起来狠狠抽打,她才能学乖……”
我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
风琅错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到床上后霸道地把我压在身下。
挣扎无果,只能白他一眼。
“喂!”
风琅错突然在我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很软。”
我惊呆。
又在我唇上tian了一下。“很甜。”
“你侵犯我!”我义正言辞。
风琅错:“这明明是非礼!”
之前都hold住了,却因为这句话我的脸刷地通红。
“哦,不对,这是合理试爱。”
“你以前都是这样和你妃子相处的?”我问。
风琅错整个身子僵硬片刻,然后面色并不怎么好看地说:“不需要。”
“为什么?”
“……我长这样需要吗?”
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虽然长得帅,但这好像不能和那个成为因果关系吧。
“笑什么?”风琅错蹙眉。
“风琅错,你为什么突然要娶我?”
他怔了怔,眸色并不温情。他从我身上离开,枕着双臂躺在我旁边,高冷道:“本王想立谁为妃需要理由吗?”
是啊,像他们这样的人,我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现在觉得好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我并不想做被人肆意抛弃的玩具,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逃。
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阳光,终于到了连逃跑都没有勇气的时候了。
不行!我蓦地起身,给自己打气:“you can!you can!you 一定 can!”
“你好吵,睡了!”风琅错拉我下去,把我当抱枕一样抱着后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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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是我的底线,我才不要以后每天过着和其她女人争丈夫的生活。
形势所迫,我的计划必须提前了。
天尚未亮透的时候我已清醒,环顾四周,风琅错的房间虽装饰奢华,但格局简约不繁杂。屏风后面是浴池,浴池足有一间普通房的大小,两次沐浴我都借机检查了各个方位或角落里是否藏有暗格,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乌后说,朱颜令是风琅错母亲传给他的,如此宝贵之物应该藏在他身边某个很神秘的地方。到底被他藏在哪里了呢?
房间里一定还有密室什么的!
“醒了?”风琅错眯着眼,睡眼惺忪地对着我,嘴角挽起一抹可以算是欣喜的笑。
“嗯。”我轻答。
“醒了就起床,阿菜在东苑。”
这里位于西苑,你把阿菜送到要横穿整个王府的东苑,这不是故意整我?
我闷闷地下床走了。
走在石阶小道上,早晨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植物清香沁入心脾,嗅到特殊的花香气味,我转个方向走出小路。
哇,是玫瑰花!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红色妖冶,白色洁净,粉色俏丽……
我跳入花丛中,用手轻轻摸了摸花瓣,是真的!
难怪风琅错的浴池总是有满满的花瓣。
“喜欢吗?”
风琅错站在上面,眼底闪过自信笃定的光。
“你一路跟着我?”
他点头。
我竟一点也没发现!
他来到我身边随手摘了一支给我,“你若喜欢,我天天送你。”
我怔怔地站着,看着他折断花柄,将它□□头上。
“好看。”他面无表情地称赞,眸光却异常深邃明亮。
他低头亲我额头,我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忽然有种正在交往的错觉。
妈蛋!不可以因为一朵玫瑰花就蒙蔽双眼!
“阿独?”
阿独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们,那感觉有些奇怪,像冷静的旁观者,眼神却一直死锁在我身上。
风琅错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我问:“你既然不碰她,为何要留她在身边?”
“你吃醋了?”
放屁!我只是好奇!
“如果我告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谁也没碰过呢?”
我吃了一惊,几乎条件反射问道:“为什么不碰?”
“不喜欢就不碰。”
看不出来,这货也会有感情洁癖!
“那你要碰我吗?”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