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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天上没屁大点儿动静。除了冷风还呼呼刮着外没有任何浪漫元素出现。注定玩不起重生戏码。
天亡老子一片深情,蓝沐冉哀伤不已。
本来么,从她一脚才进这个坑爹而又反转的时空开始。属于蓝沐冉的吐槽人生就与套路二字分道扬镳,开启全新无语泪先流坑爹世纪,难道还期盼结尾有什么奇迹发生?
那才是伪科学,真坑爹。
抽了抽鼻涕,眼睛被冷风吹得又红又肿酸酸涩涩,白衣少年按着胃轻轻吸凉气,回头一个灿烂微笑如同炫酷菊花。
“晚了,懂么?”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伤不起,真心伤不起,一直在苦逼,从未被超越。如果是他音信全无流连于掩香楼并且让她彻底死心之前也许还有转机,可现在……
答应成为太子妃那刻起,她就不再是蓝沐冉,而是连接着大渊与凉城那根人格和性别都已经化作虚无的纽带,考虑两方关系远远比考虑两人关系要简单得多,何乐而不为?
城主虐我千百遍,我待城主如初恋……去你妹儿的初恋,初恋都是肝颤的,初恋都是早夭的,总被攻也要造反啊好么!她又不是受虐狂!
眼看着那双深邃眼眸中执着不减,白衣女流氓也只能摊摊手表示无所谓:“玉坠就当是送你,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也跟我无关,城主大人,失恋什么的多经历几次就习惯了。”
就跟她一样,多被刺激几次就会出现免疫力。
赫连靖鸿站在原地,安稳得像根木头,薄唇轻动,一击命中女流氓要害:“若是无关,你哭什么?”
“谁谁谁谁谁哭了!”猛然醒悟自己脸上挂着两道水晶长龙的白衣伪少年忙不迭伸手抹了几把,气场立刻被消除一半,“风大,吹的!!!”
蠢蛋林清臣都不可能相信的借口,聪明的城主大人怎么可能相信?
两条水晶龙无处遁形,明摆着的破事再编理由也没什么意思,长出口气,憋得胃痛肝颤的那句话终归没压住,顺着呼号风声悠悠飘走。
“知足吧,至少世上还有个太子妃永远喜欢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三章 神兵利器
真正的流氓,敢于面对冷酷的冰山,敢于直视温柔的双眼。
蓝氏大魔头不是小家碧玉更不是大家闺秀,从来没有扭捏作态花容娇羞那范儿,向来信奉有话说有屁放,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的极端痞子境界,所以很多话从不隐瞒,该说时自然就顺嘴溜了出来。
“我还是喜欢赫连靖鸿。”
无论当着南烈还是被喜欢那人的面,这句话蓝沐冉说的毫不心虚,底气十足。
喜欢赫连靖鸿这件事并没有错,喜欢就是喜欢,谁奈我何?不就是男女朋友做不成退化到素不相识状态么,有个狗屁关系,就算明天她要死了这句话依旧要说,要让每个人都听到。
“赫连靖鸿……你个瞎子!”
没错!大瞎子!放着风风火火霸气侧漏生龙活虎的女流氓看不到,没事老纠缠着死了八年的人干嘛?
不就是长的好看些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么……
也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受眼泪牵引,清秀脸上冻得通红的鼻子一个劲儿抽啊抽,抽了一肚子凉气。女流氓的两只单眼皮小眼睛愈发哀怨,散开头发基本就能和贞子一较高下了。
围观众人大气也不敢喘,眼前这架势比之当年蓝副馆主轰轰烈烈的告白毫不逊色,不同的是,反转了,谁追谁谁拒绝彻底反转了。
压抑太久,流氓也要爆发啊!
担心成了现实,完完全全如蓝沐冉所料,不管有多少怨气满腹牢骚,只要赫连靖鸿一个眼神一句软化她立马缴械投降。根本恨不起来。早都说不想再见他,这一见又把节操尊严底限丢了个遍,怎么跟烈殿下交代?怎么跟旁边干瞪眼儿的护卫大人交代?怎么跟躲在边境忍受粗茶淡饭整整半年的自己交代?
册封仪式早已备下,天下皆知贤良仁慈的太子要娶媳妇了,又要怎么交代?
从一开始赫连靖鸿就是引诱她稳坐坑爹之神宝座的孽畜……
孽畜冷冰冰,孽畜不解风情。孽畜只会趁她满脸花时一声不响走到身边。噗,脑袋又埋进了衣襟凌乱的胸口。
“你是城主夫人,哪里都不许去,谁敢来抢。我必毁了他的江山。”
啥?江山?天底下能兜得住江山当棋盘的能有几个,这话分明就是说给烈殿下代表林护卫听的。脑袋动不了有嘴不能说,但这不妨碍两只冰凉小手在宽阔背上又抓又戳。活像个让人剁了脑袋的火鸡。
那边小两口分分合合闹得正欢,这边孤独寂寞的太子护卫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说也不是装哑巴也不是,眼看自家主子心爱之物被人家抱着捏着死不放手各种没辙。翻白眼翻得眼皮生疼。
他家太过善良老被人欺负的主子说了,凡事让着女流氓顺着女流氓,被欺负了也高兴。
病了,殿下病了,病入膏肓!
想要从赫连靖鸿怀里抢人肯定是没门,逼着自己心平气和语调和缓,太子护卫敲门似的在黑脑瓜上嘣嘣嘣三下。声音刻板无味:“不回去了,是吗?”
“唔……”惊天地泣鬼神。从不知脸皮为何物的女流氓居然婉转地表达出愧疚之情,耷拉脑袋吭叽半天也没给出个确定答案。
说不出口啊,难道淡定地告诉护卫大人她一见城主终身误说好要做太子妃结果才瞄了赫连靖鸿一眼所有意志就被彻底摧毁节操漫天飘零再也挪不动步么?狗头低垂,紧贴着城主大人胸口蹭来蹭去,没多一会儿静电便制造出冲霄傲立的逆天发型。
看这损样谁都能猜到结局如何。
长叹一声老了八百岁,林清臣愤恨地从怀里掏出火漆封口的密信递上,不情不愿像极被老鸨子叫出房间准备接客的清高姑娘:“信。”
抵着漆黑脑瓜的俊逸面容微微抬起,漠然无味,目光扫过林清臣手中密信却未接下。
“信?”白衣女流氓迅速出脚在城主大人小腿上印下一记黑脚印,抓住机会逃出生天可算畅快喘口气,生硬地扭过脖子没头没脑胡乱接话,“信什么?护卫大人你要出嫁了?”
长眼睛干什么的?就会用来翻白眼儿?护卫大人鄙夷之情溢于言表,抬抬下巴比划比划密信,随手塞到女流氓后衣领中。
“自己看。”
抓过信封翻来覆去,上书方方正正规规矩矩有模有样的字迹一眼可知出自南烈之手,一样的宁和安静,含锋敛芒。窝在墨黑色温暖怀抱里皱着眉头看了半天,歪着头又沉思良久,蓝沐冉举起信封横于赫连靖鸿面前:“看不懂。”
“……”几声闷笑隐隐约约。
“笑屁,又不是不知道我文盲。”眼泪还没擦干净的白衣小伪男群体鄙视。
这个世界钩钩弯弯的文字蓝沐冉一直没弄透彻,常见字还好说,能看能写,遇到所谓的官方专用字体就不行了,看一会儿就想睡觉。想当年好歹也是高材生,转眼一穿变文盲……
耳旁没有传来撕信封的嗤啦声,赫连靖鸿看也不看一眼直接丢回林清臣怀里:“要战便战,人,不放。”
挑衅似的抱得更紧,毫不遮掩的独占精神磅礴外泄,此时的凉城城主一扫之前沉闷阴冷状态,虽然没有笑容却看得出心里开心得很——废话,抢了人家马上吃到嘴的新媳妇,能不开心么?
“怎么说也是我大渊即将册封的太子妃。”林清臣压住怒气重新将信双手奉上,“赫连城主还是看看为好,就算不肯放她回去,那么至少看完信给个理由,清臣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肋间挨了轻飘飘一胳膊拐,赫连靖鸿蹙眉低头,女流氓黑亮小眼睛眨来眨去:“对啊,我是太子妃,不能说悔婚就悔婚,多无耻。”
无耻的事你少干了?城主大人手一摁,脑袋瓜继续怀里憋气。
呻吟片刻接过信,不禁有丝厌倦。
赫连靖鸿的才智不仅仅体现在统驭武林江湖之上,对人之常情心计城府也有较常人更深刻的理解,唯独拿蓝沐冉没辙,似乎永远也读不懂这本流氓之书。南烈比他年纪小但终归也是一代英才,缜密心思有时连他也不得不折服,譬如对这趟“娘家之旅”的预料。
显然,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大渊太子早就预料到蓝沐冉会有反悔这种情况发生,而南烈选择的不是阻止她,而是放纵她任她回到他身边,甚至未至事端已先拟好书信命林清臣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呈上。
那么,曾经胆大包天警告无冕之王“你若保护不了她,那么她余下的生命,就由我来守卫”这般混账话的太子殿下究竟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他放弃蓝沐冉维持两方友善,还是陈述利弊解析时局告诉他扣押太子妃会造成何种后果,又或者慷慨激昂苦心孤诣让他明白蓝沐冉应该选择大渊选择金丝鸟笼中的生活而非凉城这片天地和他?
无论说些什么,蓝沐冉,他绝不会再放手。
印有大渊皇族纹章的火漆封口被揭开,抽出里面物件,竟有两个,一封是普通信笺,另一个则是公文书写用的较为坚硬的纸页。
腰际两只流氓之爪攀援而上,仰面猛吹口气,信纸在气流席卷下抖来抖去:“什么东西?战书?”
因为皇妃被抢走所以痛下狠心与凉城决裂并约定某年某月某处一战?蓝沐冉打了个寒战,被自己狗血而又天雷滚滚的想法震撼深刻。她认识的烈殿下肯定不会这么做,在南烈眼中天下苍生社稷江山才是最重要的,纯粹一代贤皇,绝对不可能为这点小事置百姓于不顾挑起战争。
如果说她蓝沐冉会成为两个极品男人争夺对象,并且因此发动战争……
额滴娘哎,那她得是多么有价值又苦逼的女主角?!
钩钩弯弯文对赫连靖鸿来说并不是问题,略扫一眼,除去眼角隐而不露的半丝惊讶外,凉城城主没有表露太多感情。
“你当不成太子妃。”
“为什么?”白衣女流氓挑起眉毛表示质疑,“烈殿下又不是你,说骂人就骂人说打人就打人说赶人走就绝情一脚,再说太子妃的事是老皇帝钦点的,怎么可能说反悔就反悔连点儿矛盾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的话,那她的存在感未免弱到爆了吧?!
薄削唇线勾起微凉弧度,意外转机带给赫连靖鸿上佳心情,总惹女流氓几欲鼻血喷涌的笑容不再吝啬慷慨放送,瞬间某人看直了眼。
摇摇指间文书,清冷声线也染上三分笑意:“不为什么,南烈不要你了。”
“放——咳,没事,没事。”下意识爆粗口的白衣伪少年被长眉细眸一扫立刻矮了半截,伸手抢过那张略显坚硬的三折纸页举在眼前,黑白分明两个大字星光四射刹那晃瞎钛合金狗眼。
要说南烈会不要她打死也不信,温柔善良的烈殿下比谁都照顾她,就算赫连靖鸿不要她了烈殿下也不会不要,可眼前的两个大字真实清晰,充分证明城主大人刚才那句话字字属实,绝无虚构。
休书。
封建社会,男女双方解除婚约,由男方出具的书面证明。
太子南烈,休妃。(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转折与选择
太子南烈,有妃蓝沐冉,因其心非此系,故立休书休之,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
蓝沐冉愣愣地看着手里文书,半张着嘴呈高级痴呆状。
“还没成亲,怎么就被休了呢……”
两条浓黑眉毛扭成了八字形,一脸委屈颇有无故被弃的怨妇形态,白衣小伪男怎么也想不通,温柔鼓动她带着聘礼无数回凉城探娘家的烈殿下干嘛无缘无故就休了她?
呃,不,不是无缘无故,休书里不是写了么,因其心非此系。
翻译成白话文就是你蓝沐冉的心并不在本太子这里,既然如此那就和平分手高唱快乐祝福之歌吧,以后他娶她嫁与谁共度白头各不相干。
所以说……
“护卫大人,烈殿下说了什么?”忽地抬起头,蓝沐冉可怜巴巴地望向林清臣,“早知道我会反悔吗?”
岂止是早知道她会反悔,连赫连靖鸿必然紧拉不放甚至不惜挑起争端都预料到了。林清臣斜了斜眼睛不置可否,语焉不详:“殿下只说,若是赫连城主不弃而你又不离,拿出这封信交给二位就是。”
原来她没节操没原则见到城主大人就会无条件缴械投降这点众所周知啊!
因为知道她舍不下某人,知道她即便成了太子妃依旧会在很久之后后悔不已,知道只要见到赫连靖鸿她就会将之前决定全部推翻……因此温柔的烈殿下做了放手成全的那个,哄着她回凉城,在遥远的临景宫默默想象女流氓背信弃义重投前男友怀抱场景,然后笑得清淡放松,却不快乐。
其实最委屈的人不是她。而是烈殿下。
“殿下交代的事情都已办完,东西和人交托赫连城主应该再无问题,林清臣还有要事在身恕不久留,告辞。”心情极差的太子护卫沉着脸抱拳,转身挥手,充当车夫的一众禁军营士兵卸车上马紧随其后。队列无声。
那车上应该是南烈亲点的一堆聘礼。说好送与凉城众人就当是给娘家的彩头,也是为了送这些她才耐着性子返回凉城……
呼啦。
赫连靖鸿松开双臂,任由蓝沐冉逃出怀抱跌跌撞撞奔向马车。
她想做的事,就算是他也不可阻拦。
长袖舞动。红绡飞扬,马车上被掩盖的东西不是一一过目的聘礼,而是各种各样她喜欢的零食、玩具。还有两套精致的婚服——难怪她总觉得那身衣服南烈穿着会大,根本……就不是他要穿的。
什么聘礼什么回娘家,从一开始烈殿下就算好她不会再回去。完全就是给凉城城主送媳妇的。
“护卫大人。”
身后呼声平静,像往日一般带着爽朗坦率,却突兀得令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无从反应,林清臣自然也不例外。拔马回身,冷风中白衣伪少年捡起地上的风氅披在背后,手掌伸向护送她返回凉城的忠心护卫。
“带我回临景宫。”
没有任何犹豫,一如她面对所有人所有困难那般干脆果断。认真却又慵懒。
悬空的手执拗地伸着,林清臣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应该拉起那只手把白衣女流氓拽到马上开启返程之旅,抑或是决然转身离去,回到临景宫陪着落寞的殿下一同发呆?
殿下喜欢她。
而她死心塌地恋着赫连靖鸿。
“为什么不留下?”太子护卫茫然。
记忆中蓝沐冉不是个会为大业家国舍弃自己幸福的女人,拼尽性命努力活着并经历无数艰难险阻,她为的不就是能站在赫连靖鸿身边成为他的女人吗?如今夙愿实现,为什么不依着殿下的牺牲、不顺从凉城城主的挽留,偏又在这时选择重归帝都?
不会有人领情啊!只会怨她怪她,让她在多少年岁后再想起此刻决定悔恨不已,为什么她不肯留下?!
熟悉的笑容灿若春风,笨拙地自助爬上马背,蓝沐冉抓住林清臣肩膀纹丝不动,抬起纤细胳膊凌空挥舞。
“再见,赫连靖鸿。”
马鸣咴咴,一骑绝尘。
瞬息转折突变令人无从适应,凉城仿若一潭死水不起半圈涟漪,如同死城。
又要离开吗,那个突兀出现带来无数欢声笑语惊涛骇浪的白衣伪少年?还以为她早就成了这座城的一部分,作为城主心里无人能够超越的存在,以为像从前一样只是吵吵嘴斗斗气,早晚会回来。
可那抹身影消失得同样突兀,最后还是选择了大渊太子妃而非城主夫人,弃多少人于不顾。
该流泪的人已经双目干涩,该抽泣的人已经声嘶力竭,该发愣的人已经无从反应,该明白的人,已经了然于心。
或许伤得太深,再勇敢的人也会失去继续追逐的动力吧。
她心若死,何必强留?
凉薄似夜的墨色衣衫朝着相反方向提足缓行,纵是衣襟凌乱青丝纷飞,曾迷了谁眼谁心的冷峻面容不曾改动半分,还是那般淡漠,波澜不惊。这才是赫连靖鸿,无情无感的凉城城主,不被任何人威胁束缚的无冕之王,不是吗?
一曲苦涩弥散风里,沉默无言的人们听得并不清晰,也就无从推断那似真似幻似有似无的低语是否真的存在。
“我会等你……等到死。”
这,就是完结?
——七个月后,中州,大渊国,帝都清潭城。
距离皇宫并不算远的街市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花月暖风,居民过客或喜气洋洋或行色匆匆,一派祥和安宁。
“新帝登基以来风调雨顺,这半年多也没再闹过什么天灾人祸,听说南戎来犯还有凉城那些会武功的人帮忙退敌,太上皇真真儿好眼力,挑了个最能耐的儿子立太子。”
“连着打压两次宫变。没点儿能耐怎么当上的太子?皇家那些事儿不是咱小老百姓管的,只要有饭吃有酒喝就行了,想那么多干嘛?”
“也是,什么朝廷什么江湖,远着呢,总比不上酒亲姑娘亲!”
“瞅你那点儿出息!吃几块臭豆腐就心满意足屁事不想了。倒不如开个臭豆腐店损一辈子!”
笑骂连连的餐桌传来阵阵调侃。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杯酒往来言语甚欢,却未注意旁边雅间里白衣少年揉着肚子侧耳偷听。
“风评不错啊!”抹了抹嘴边油花,两只小眼睛笑成一条缝,“我就说么。减了徭役兵役再降些赋税,这些百姓们肯定乐开了花一个劲儿颂扬。定期微服私访还是很有用的,以后要多出来。”
门口的珠链掀开条缝隙。不屑目光接连抛出:“想吃臭豆腐就直说,还微服私访……哪有一出来就跑这里吃臭豆腐的微服私访?”
“到哪里都是一样。沐冉的十条建议与风国师不谋而合,自打颁布那日起便广受欢迎。倒是我从中白得了赞誉。”温润如玉的年轻男子淡笑打断护卫抱怨,顺手抹去白衣少年脸颊一点油渍,“只可惜公事繁忙没有太多闲暇时间,不然就可以经常陪你出来了。”
当皇帝的天天往外跑成何体统?自身再不着调也不能拖累一国之君被人指责声色犬马不理朝政。蓝沐冉打了个饱嗝,一脸心满意足。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不能吃几块臭豆腐就算完吧?不是说这两天有姑娘摆擂台寻猛男比武招亲么,去看看?”
林清臣斜斜嘴角鄙夷不尽:“你有的是时间胡闹。陛下怎么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就剩个胃?”
“你有心有肺,就是没脑子。”蓝沐冉白眼儿奉送。
多少年了。这两个人依旧是斗个没完。南烈摇摇头,指了指白衣伪少年胡吃海塞后圆滚滚的肚皮:“这次不能听你的,那边人多拥挤又太过混乱,小心动了胎气。”
蓝沐冉挠挠头。
啊,忘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