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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哥惊讶的看着地上这个猥琐,傻样的唐志强。
楚天向光子点点头,光子立刻拿了碗早已经冰好的冷水浇在唐志强的头上,唐志强一个激灵,挣扎着坐起来,环看四周:“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当然在这里,唐志强。”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这里是水榭花都,帅军的总部。”
唐志强脸色一变,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的人,身躯微微抖:“谁把我弄来这里的?”随即想了一下,自己是跟麻子喝酒,接到哥哥唐雄杰的电话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被麻子打晕的,愤怒的喊起来:“麻子为什么要出卖我?”
楚天踏前一步,手里把玩着硬币,说:“很简单,你不能给他两百万,而只要把你运到这里,他就有两百万现金,你说,他会不会出卖你呢?”
“无耻,下流之人。”唐志强恶狠狠的喊了起来:“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光子蔑视的看了眼唐志强,不屑的说:“你还能不能活着出去都是问题,还想杀了人家。”
唐志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但还是撑着说:“我唐志强没有得罪你们帅军,为什么要抓我来?”
楚天的眼神平和的看着唐志强,平静的说:“我知道你跟许半夏那晚在‘旧欢如梦’是演戏给何悍勇看,目的是为了让许半夏接近何悍勇,并借机挑起何悍勇和帅军的冲突,好让你们的老板唐大龙渔人得利。”随即又同情的看着城哥:“而我们这位好色还有点傻样的堂主城哥,就成了你们的突破目标,你们在‘革命根据地’又导演了一部戏,让何悍勇把我们这位城哥揍的半死,以此挑起何悍勇和帅军正面冲突。”
唐志强的不相信的看着楚天,这些确实是他们实施的计划,但只有几个人知道,楚天怎么会那么清楚呢?看来今晚自己是难逃一劫了,但无论如何不能承认,不然被唐大龙知道自己做了叛徒,还不被他满门抄斩?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袭击许半夏是因为得不到她的芳心,因爱成恨。”唐志强咬着牙不承认的说:“没有你所说的什么演戏。”
水榭花都三楼的监控室里,何悍勇的神情立刻变得高兴起来,这样说来,许半夏真不是唐大龙派来的离间之人,旁边的何大胆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安静下来,海子在旁边静静的陪着他们。
“那你昨晚怎么会在‘革命根据地’酒吧又出现呢?”楚天见到他不承认,丝毫没有焦急,淡淡的说:“难道,你真的只是纠缠人家?”
“我想给人家赔礼道歉。”唐志强知道楚天要从自己口里挖出什么,说话更加小心。
楚天冷冷的一笑,语气变得威严无比:“想给人家赔礼道歉?你没有人家电话号码吗?你不会给人家打电话赔礼道歉吗?干吗要在‘革命根据地’等上几个小时?”
唐志强条件反射的说:“我怎么可能有人家的电话号码呢?我要过,但许半夏从来不给我,所以我只能去‘革命根据地’酒吧等着许半夏到来,然后赔礼道歉。”
为了撇清跟许半夏的关系,唐志强干脆来了个什么都不承认。
监控室里面的何悍勇心里又闪过一丝欣喜,他越来越觉得跟许半夏无关了;何大胆则刚刚相反,如果唐志强真的因爱生恨,他应该把许半夏拖下水,现在却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恰恰说明彼此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撒谎!唐志强,许半夏是第一次去‘革命根据地’酒吧领舞,而且是晚上八点才跟酒吧负责人达成协议,这点酒吧的人可以作证;如果你没有她的电话,你怎么会找到那里去呢?”楚天眼神一射,散出B人的气势说:“即使你从其他地方打听到许半夏会在那里领舞,你又怎么会七点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呢?”
唐志强一时话塞,他提前去酒吧是想要找个位置好点的临窗包房,可以观察何悍勇什么时候到达酒吧,方便许半夏拿捏时间,演出好戏,没想到竟然成了一个大破绽。
“而且,唐志强,你说没有许半夏的电话号码。”楚天的手里闪出唐志强的手机,冷冷的说:“这部是你身上的过去,就知道有没有许半夏的号码,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唐志强看着楚天拿着的手机,脸色异常的苍白,监控室里面的何悍勇脸色同样惨白,心里呐喊着:没有,没有。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唐志强想到唐大龙的毒辣手段,又看到楚天冰冷的表情,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志强边喊叫边向门边冲了过去,旁边的光子一个箭步上去,反手一扣,把唐志强扔在墙上,等他跌路之后,一脚踏了上去,冷冷的说:“你还没有说完就想走了?”
何悍勇再傻也知道唐志强的‘不知道’其实已经承认,心里极其的痛苦,猛地站了起来,想要冲下去,何大胆平静的吐出几个字:“坐下。”
何悍勇颓然的坐了下来,握着桌面上的茶杯,‘啪’的一声,茶杯碎成了七八块,鲜血从他手心流了出去,却毫无感觉,可想而知何悍勇此时的愤怒与痛苦。
唐志强抹去嘴边的鲜血,无论楚天怎样说话都不再开口了。
楚天轻轻的叹了一声,扭头跟城哥说:“城哥,对付这些人有没有什么酷刑啊?”
城哥想了一下,伸出乌龟的脖子,兴奋的说:“有一个,虽然无耻,但管用。”
“对付无耻之人自然可以用无耻之刑。”楚天淡淡的说:“人家竟然嘴硬,我们就强硬。”
城哥见到楚天准许他说,得意起来,头微微抖动着说:“很简单,我们学‘轮子’党当年对付地下党的酷刑就可以了。”
随即,城哥把方法说了出来,楚天听了之后,走到城哥旁边,狠狠的敲打了城哥的头:“这种无耻残忍的酷刑你都找的出来,真是缺德。”
光子也笑骂着:“***,真的***狠毒。”
本来一声不吭的唐志强听到城哥说出的酷刑之后,全身不由打了个冷颤,露出无比的恐惧。
楚天望了一眼唐志强,淡淡的说:“城哥,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办吧。我上去喝杯茶,有结果叫兄弟们通知我。”
“好的。我保证不负少帅所托。”城哥受了几天鸟气,心里早就想要泄了,现在见到这个设局害自己的家伙,恨不得立刻施刑。
楚天带着光子向门口走去,唐志强的眼神变得绝望起来,见到走向自己的几个帅军兄弟,又城哥那狠毒的眼神,恐惧的喊了起来:“我说,我说。”
“***。”一向波澜不惊的何大胆也在监控室笑骂起来:“把‘龟’‘头’拿出来,用铁刷子刷,这种酷刑都想得出来,真是他***人才,放在古代,就是‘来俊臣’。”
海子微微一笑,他知道来俊臣是唐朝的酷吏,来俊臣每次审讯囚犯,不论轻重,多以醋灌鼻;或将囚犯置于瓮中,用火环绕烧炙;或以铁圈束而加楔,以至脑裂髓出;种种酷刑,备极苦毒。
第二百三十一章 爱上戏子的悲哀
唐志强在城哥的酷刑威胁之下,一股脑的把所有事情都倒了出来,他和哥哥唐雄杰都是唐大龙的远房侄子,在唐大龙的资助之下,在上海立稳脚跟并开始展,拥有‘旧欢如梦’等多家实业,自己几年前曾因走私文物被公安局通缉,只能逃去国外躲避,今年见到公安局长换了人,风声又小了,就又回到了上海,暂时帮哥哥唐雄杰打理‘旧欢如梦’酒吧。
半个月前,唐大龙把他们召回杭州,指使他们想办法对付帅军,唐志强刚好想到警备区的何悍勇经常来‘旧欢如梦’的酒吧看许半夏跳舞,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唐大龙,唐大龙细想之后,心生一计,要他们收买许半夏,并要许半夏想办法接近何悍勇,然后想办法挑起何悍勇和帅军的冲突。
唐志强兄弟接受这个指令之后,就开始行动了,唐志强找到许半夏并许以十万酬金的时候,许半夏刚开始不肯答应这件事情,但当唐志强把酬金提高到五十万的时候,许半夏立刻变了笑脸,满口答应了,当晚还用“冰火二重天”“蚂蚁上叔”把唐志强服侍的舒舒服服,以此证明她的实力足够值五十万。
唐志强和许半夏达成协议之后,就开始想办法要许半夏接近何悍勇了,无奈何悍勇每次来‘旧欢如梦’都只是在场下看的如痴如醉,就是没有胆量上去跟许半夏打招呼,许半夏又不能自己无缘无故的去跟何悍勇搭讪,而这时候,唐大龙又打电话催促他们两个加快行动,唐志强和许半夏正在焦急之际,刚好何悍勇跟楚天他们又出现在酒吧,唐志强就急中生智,利用最老套却最实用的‘英雄就美’把许半夏推到了何悍勇的身边。
当许半夏跟何悍勇相好之后,唐志强就开始找帅军的缺口人物,气焰嚣张的城哥落入了他们的眼中,猥琐,傻乎乎,冲动,霸道完全符合恶霸的条件,于是打探到城哥会在‘革命根据地’酒吧狂欢的时候,唐志强和许半夏分头行动,唐志强先去酒吧观察地形,找好包房之后,就让许半夏跟酒吧老板联系,无偿领舞来取得出现在酒吧的合理性,准备晚上演出“恶霸欺负良家少女”的苦情戏。
那晚,城哥果然如他们所料,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有了外遇,当许半夏在唐志强的暗示之下,知道何悍勇已经到达之时,忙进入厢房,并勾引了城哥,趁人不注意还吞了半颗摇头丸来让何悍勇相信自己被人下药,后面何悍勇和帅军冲突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楚天听完唐志强所说,扭头城哥,淡淡的说:“知道谁是猥琐,傻样了吧?”
城哥尴尬的一声不吭,恨恨的看着唐志强,恨不得立刻给这家伙实施酷刑。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唐志强喘着气,开口说:“你们可以放我走了吧?我要赶紧离开上海,不然唐大龙会杀了我的。”
楚天唐志强,微微一笑,平静的说:“当然可以,但你还要帮我打个电话。”
唐志强稍微一愣,随即点点头。
深夜的风很大,吹荡在这间废旧的厂房里面更是显得阴森,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影闪了进来,轻车熟路的走到里面一间大房间,轻轻的敲起门来:“志强,志强。”
“宝贝,来了?”唐志强荡的声音响了起来,里面带着难以觉察的不安。
随即,门被打开了,昏黄的灯光闪烁着唐整理
志强并不自然的神情,也闪烁着许半夏姣好的面容。
“钱是不是带来了?”许半夏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怎么选择这个鬼地方见面啊?”
唐志强微微一笑,把一个手提箱往桌子上一扔,说:“五十万现金,一分不少你的。”
“太好了。”许半夏抱着唐志强亲了一口,闪了过去,嘴里说:“真一分不少的话,本小姐今晚再好好服侍你,算是额外服务。”
声叹息轻轻的传来,幽幽的说:“今时今日的这种服务态度真是周到。”
许半夏刚刚碰上箱子的手立刻缩了回来,吃惊的回头寻找声音源处。
周围亮起了明晃晃的大灯,许半夏的脸色忽然变得异常苍白,她像是见鬼一样的见到楚天他们出现在周围,更让她心惧的是何悍勇那张扭曲的脸,愤怒,痛苦,心碎全交织在脸上。
“唐,唐志强,你什么意思?”许半夏不满的吼了起来:“我为你们做事情,你竟然出卖我?”
许半夏边喊边朝着唐志强扇了个耳光,清脆响亮,回荡在废旧的厂房上空。
唐志强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反抗,挨了几个耳光之后,慢慢的走到楚天的旁边。
楚天看着恐惧和愤怒导致在颤抖的许半夏,淡淡的说:“许半夏,你这个名字真是没有取错,生得半夏(半夏,一种有毒植物),至毒至深;许半夏,鸟为食亡,人为财死,我不怪你为了五十万来对付帅军,但你不应该利用了何悍勇于你的一片深情来挑起两者的矛盾。”随即看了眼何悍勇,淡淡的说:“勇哥,现在铁证摆在了你的面前,许半夏就由你处置吧,要放要杀,帅军绝不干涉。”
楚天说完之后,就慢慢的走出房间,何大胆他们也跟了出来,房间里面只剩下了何悍勇和许半夏,气氛显得尴尬和凝重。
“对不起。”许半夏叹出一句,面如心灰的说:“我真不想伤害你。”
何悍勇竟然还能微笑,平静的让许半夏心里抖,淡淡的说:“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女子,也是伤害我最深的人。”
“你杀了我吧。”许半夏慢慢吐出几个字,以她这些天对何悍勇的了解,她相信以退为进,何悍勇绝对不会对自己下手的。
然而,许半夏低估了何悍勇。
何悍勇亮出了一把短刀,脸上的神情无惊无怒,凝视着许半夏说:“好的。”
何悍勇的话让许半夏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何悍勇竟然真的要杀她,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变得不熟悉,不在她温柔的掌握之中了,喊了起来:“别,别过来。”
“你不是要我杀了你吗?”何悍勇脸上闪过一丝痛苦,随即恢复平静。
许半夏竟然从衣袖里面露出一把手枪,那是她用来防身的,她生性谨慎,又担心唐志强这些人利用完她之后就来个杀人灭口,所以一直藏在身上,只是没有想到,今晚竟然用来对付何悍勇,许半夏的右手轻轻的颤抖着,声音带着几分恐惧,喊着:“何悍勇,你别过来,我真会开枪的。”
悍勇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痛苦的说:“楚天说你是个戏子,果然没有说错,如果你不拿出这把枪,我还真舍不得杀你,也许这是我的悲哀。”
许半夏似乎被人扇了几巴掌,开始愣了,觉得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原来不是这个男人跳出了她的掌握,而是自己没有沉住气,没有把戏演下去。
在她愣的片刻,何悍勇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抱着许半夏,在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味道中,静静的说:“半夏,我真的爱过你。”
许半夏感觉到何悍勇的几滴滚烫的眼泪滴在自己的脖子上,心里一阵忧伤,她忽然觉得有几分内疚,也许,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嗤”的一声,何悍勇把手里的短刀送进了许半夏的胸口,在许半夏倒下去的时候,轻轻的最后一次吻上她的嘴唇,温热而真挚。
许半夏倒下去的时候,脸上竟然有种解脱的神情,叹出最后一句话:“这一刻,我也是爱你的。”
何悍勇痛苦的摇摇头,返身向门口走去,不忍心再眼,宛如蝴蝶般美丽的许半夏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胸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身边的地板,绚烂凄艳。
何悍勇推开门的时候,何大胆见到倒在地上的许半夏,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他实在担心儿子会放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以前竟然能够迷倒悍勇,难保以后又历史重演,何况许半夏活着,难于向帅军,向楚天交待。
楚天见到何悍勇出来,脸上忽然变得没有了什么笑容了,平静的说:“勇哥,证据我摆在你面前了,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也给你们何家交待了,希望以后河水不犯井水。”
楚天说完之后,就带着帅军的兄弟向外面走去,何大胆心里则咯噔一下,他知道楚天说‘河水不犯井水’这些客套话已经暗示着两家以前的友好交情不复存在,除非何悍勇现在还给帅军一个交待,忙向儿子使了个眼色。
何悍勇不是傻人,自然知道楚天的意思,忙大喊一声:“少帅,请留步。”
楚天恰到好处的停住了脚步,回头淡淡的说:“勇哥还有什么吩咐?”
“少帅,是何悍勇有眼无珠,被人灌了迷汤,因此对帅军做出了不当之事。”何悍勇踏前几步,诚恳的说:“悍勇不敢乞求帅军兄弟的原谅,但悍勇怎样都要给帅军,给少帅一个交待。”
楚天他们静静的看着何悍勇,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
何悍勇一咬牙,用手里沾着许半夏鲜血的短刀往自己身上连刺了三刀,刺进最后一刀的时候没有拔出刀来,忍着痛疼说:“少帅,我不知道这个交待够不够?”
何大胆心疼的看着儿子,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自己招惹出来的祸,总要自己去解决才是个男儿。
楚天见到何悍勇身上没有拔出的短刀,知道那是等自己出手,他没有立刻上去拔刀出来原谅何悍勇,而是对身边的光子他们说:“帅军的男儿们,勇哥的交待够不够?”
“够!”光子他们虽然恼恨何悍勇不打招呼就对帅军下手,但知道何悍勇也是被人设局,何况他已经杀了心爱的女人,加上这三刀,已经足够给帅军受害的兄弟交待了。
楚天点点头,微微一笑,上前几步,来到何悍勇的前面,淡淡的说:“勇哥,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话音刚落,左手猛然闪出,何悍勇随即感觉一痛,再看之时,身上的短刀已经到了楚天的手里,滴着温热的鲜血。
何悍勇知道楚天他们原谅了自己,脸上带着笑容,随即有几分伤感:“少帅,真是对不起了。”
何大胆走上前来,见到何悍勇身上的伤口,虽然心疼,但表情却波澜不惊,说:“忘记所有不愉快的事情,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夜风又灌进了这个废旧的厂房,窗户呼呼的响个不停。
朝阳初升,杭州燕子楼。
唐大龙看着眼前精致的食物却丝毫没有半点胃口,师爷周荣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
唐大龙平静的像是潭死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周荣虽然知道,但还是不敢开口,他一向知道,在唐大龙这样的人手下混饭吃,有时候愚蠢比聪明更有用。
良久,唐大龙才叹出一口气,看着散着热气的肉粥,淡淡的说:“余所长他们全军覆没?”
“是的。”周荣忙开口回答:“全部被杀,一个活口都没有。”
唐大龙似乎在听别人的故事,伸出手用汤匙搅拌几下肉粥,继续开口说:“楚天活着回到了上海?”
周荣小心的点点头,尽量用简洁的语言回答:“是的,所以上海的所有场子都被帅军踩了,唐家兄弟也连夜失了踪。”随即迟疑了一下,说:“也许被杀了。”
唐大龙的脸色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