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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罗拈花录-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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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

    “两位大师这是为何?”程玉柔跟陶仲却是认得,只不过当日不在和尚乃是易容过的,这一下露出本来面目,难免有些呆了,若不是火烧禅师仍是那般样子,说什么他们两个也不敢相认。

    “起来,起来,都起来说话。”火烧禅师呵呵笑了一声,伸手虚扶任天白一把,倒是有些奇怪柴影若这相貌,略一审视道:“在丰州卫之际,咱们有些要紧事情,怕走漏了风声,难免遮掩一些,但不知这一位,是哪一家门下?”

    “不瞒师叔祖,这是”任天白至此,也不隐瞒柴影若身份,刚说了半句,柴影若早已将脸上易容之物取了下来,放下秀发,不在和尚一见呵呵笑道:“我说她这眼神里看着有些熟悉,原来是这个鬼丫头,不过你这声音,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你是个女子?”田兀儿在一旁瞧着早已有些云里雾里,先是什么师父徒弟,又是什么师叔祖,转眼便是不在和尚,看样子任天白几人跟这两个和尚都认得,那为何还要扮作如此模样?等到柴影若露出真面目来,更是惊的一跳,这些天他对柴影若其实腹诽不少,就是对易昔跟程玉柔,都颇多微词,觉道这两个姑娘,十分有些轻佻,跟柴影若之间,丝毫不遮掩行迹,那想到这男子其实是个女子,人家本就是姐妹三人,又何必要遮掩行迹?

    “这是我师妹,姓柴,名影若!”任天白不免有些尴尬,一连这么多天,自己都瞒着田兀儿,着实有些不该,便讪笑一声道:“也是她此前受了些伤,还未痊愈,这声音听起来仍是有些男子声气,因此一直乔装,没告诉田大哥,还望勿怪!”

    “原来是女扮男装!”田兀儿却是个豪爽之人,倒是不在意柴影若假扮男子,不过心里这些日子以来对柴影若种种不满,尽都烟消云散,呵呵笑道:“我说你怎么跟两个姑娘如此不避嫌隙,原来你也是女儿身!”

    “师父,你跟师叔祖怎么也在这里?”任天白见田兀儿并不在意柴影若乔装之事,心里便放下不少,转头向着不在和尚跟火烧禅师道:“弟子一直担忧师父跟师叔祖行踪,可又寻不见什么踪迹”

    “都是你师父太过小心!”火烧禅师呵呵一笑道:“非说是我在中原露了行迹,恐怕有人居心叵测,先是送了信来,要我先行避开,后来竟连你们也抛在外面,独自一人回来,为此我已说过他了!”

    “也不是师叔太小心”柴影若有些在意看了田兀儿一眼,掂掇着道:“着实是有人想对师叔祖不利,这个事情,别说是师叔,就是我跟师兄两人,也一直被蒙在鼓里,若不是我容颜尽毁,生死悬于一线,旁人恐怕还未必肯吐露真相!”

    “我就晓得是他!”不在和尚冷笑一声,看着柴影若道:“早在姑苏之时,我便有些疑心他,只是数次都未抓住把柄而已,我料定他必是要给别人通风报信,便早早修书,让师叔暂行躲避,后来你爹那事情出来,我也着实有些放心不下,只能急着赶回来,只好让你们独自去闯荡江湖了。”

    “怎么还有人想要害出家人?”田兀儿听的一头雾水,另外几人却知不在和尚所说的乃是顾层云,心里都有几分森然之意,要知道顾层云乃是东厂暗探,柴影若当日说的是他诬陷柴正为建文遗臣,若此事是假,那眼前这两个和尚,跟此事有什么干系?若此事不假,那眼前这两个和尚,又是何人?

    “咱们不说此事了。”任天白眼光一转,已是留意到易棣等人疑惑之色,情知有些不妥,赶忙岔开话头道:“不知师父跟师叔祖,来丰州卫究竟是有何事情?据陶大哥说,他们酿酒的方子,也是师叔祖所传,想来在丰州卫也有些日子了罢,为何不早跟弟子相见?”

    “这都是你师父主意”火烧禅师却似并不在意此事,慈眉善目道:“他只说中原不安,这里原本也是我一个去处,这才到了此处,遇见陶家哥儿,自然也是一番缘分,念着他两人到此,人生地不熟,无以为生,便将这酿酒的本事传给他们,后来你师父打听出来些稀奇事情,咱们这才往北边去打探打探,刚回来便遇见你们。”

第452章 各有图谋 09 阴谋之策() 
“你刚说你叫做什么?”田兀儿今天当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站在一旁呆呆听了几句,突的怔醒过来,好似跟任天白刚刚相识一般,瞪着他道:“任天白?就是那个要跟蒙古高手为敌的任天白?”

    “可不就是我这个徒弟么!”不在和尚笑嘻嘻道:“不过凭着他如今本事,蒙古高手之中,怕是没有人是他对手,只是你也不用这般瞪这眼睛,小心眼珠子掉了出来,人的确是这个人,可这话,不是我这徒弟说出来的。”

    “蒙古草原如今怕是都传遍了!”田兀儿有些怀疑,瞧了一眼不在和尚道:“要是凭着他一身功夫,草原上着实无人是他对手,可你说这话不是他说的?又是何人所说,旁人说这话,又有什么好处?”

    “这是有人故意要让我师兄跟蒙古高手为敌!”柴影若见田兀儿突的露出几分戒备来,有些不满道:“无非是要让我师兄惹下一身麻烦,难以脱身,好让他们趁早逃命罢了!”

    “丫头还是见的不深呐!”不在和尚微微一笑道:“你当你师兄是什么人?人家就算怕他,多的是法子避开他,何必要造出这个谣言来?若这个事情只是这么容易,我跟师叔两人,何必往蒙古走这一遭?”

    “这么说,造这谣言的人,是别有用心?”易棣有些惊讶,看了看微笑不语的火烧禅师道:“可他们何以一定要用任公子的名头?中原高手不少,或是捏造一两个出来也成呐?”

    “所以说这丫头见的不深,看来你们也是如此!”不在和尚随地一坐,手上好似百无聊赖,扯了一根草枝子放在嘴里嚼着,慢悠悠道:“你们在丰州卫,是不是遇上两个蒙古王爷的总管?”

    “不错!”任天白一点头道:“一个是顺宁王府中总管,一个是和宁王府中总管,难道这谣言,跟这两位总管也有干系么?”

    “也算是有,也算是没有!”不在和尚冷笑一声,把嘴里一节草枝子吐了出来道:“和宁王那位总管失捏干,实则并非是总管,乃是和宁王阿鲁台之子,另外那位添元么,也是假的,乃是当今顺宁王脱欢的长子也先!”

    “照这么说,这是两位王子了?”柴影若有些惊讶道:“可师兄跟他们并不相识,为何这传言,要扯到师兄身上来?”

    “丫头有所不知”火烧禅师眼眉一动,原本慈眉善目的神色之中,似乎多了几分忧虑,缓缓摇头道:“顺宁王跟和宁王两部,其实算的上世仇,互相攻伐已久,如今和宁王所部,渐渐式微,部落草原,大都被顺宁王所部夺去,此番来中原,该当是想内附,借以休养生息,以图再举。”

    “可我们见他们在丰州卫,似乎并无什么仇怨么?”易昔偏着脑袋,有些不解道:“再说他们之间仇怨,跟任公子又有什么干系?哦莫非是其中一人,想暗中下手,然后将这罪名,嫁在任公子头上?”

    “哈哈哈”火烧禅师笑了一声,看着易昔道:“你这姑娘,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可也不全然如此,想要动杀机的,并非是这些蒙古王子,他们人在中原,忌惮东厂、锦衣卫,如今不敢轻举妄动,因此面子上,多少还过得去,那传下这谣言的,才是真正另有心机之人。”

    “另有心机?”陶仲一脸懵懂,搔这脑袋道:“另有什么心机?任公子在江湖上,其实名声不显,蒙古这些高手,怕是听都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头罢?”

    “要的就是名头不显!”不在和尚脸色忽的一沉道:“要是换做别人,怕是他们还不敢如此传谣,我这徒儿,如今这名号,也只有中原知晓,可蒙古高手现下尽知他是当初南京刑部总捕任求之的儿子,又跟柴正柴总捕十分有交情,这谣言一出,蒙古高手定然不忿,只当是大明朝廷主意,就此南下中原,一旦被人趁机下手歼灭,天下只怕大乱在即!”

    “大和尚言过其实了罢?”田兀儿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颇有几分不屑道:“蒙古高手南下,说起来也不在少数,况且其中许多,并非是蒙古出身,不少人跟中原武林互相来往,有些原本就是中原世家,不过受聘于蒙古这些王爷麾下而已,只凭几个人,就像灭了他们,怕是有些不易罢?再说就算能杀了他们,不过是江湖纷争罢了,何至于就天下大乱?”

    “后生,你怕是小瞧了这武林了!”不在和尚冷哼一声道:“你可知当年元末那位汝阳王?凭着麾下一干高手,令中原武林互相厮杀,若不是后来各大门派摒弃嫌隙,同心协力,怕是大明建国,都要晚上许多年!”

    “师叔”柴影若脸上神色也渐渐黯淡下来,低着头凝思片刻,身上突的一抖道:“我明白了,若是蒙古这些高手在中原被杀,蒙古诸王必然心惊,决然要猜疑大明会不会是借此剪除他们羽翼,再将他们一鼓荡平要是连失捏干跟那位也先也一同除了和宁王跟顺宁王两部,还有蒙古诸部,必然也跟当年中原各派一样,摒弃前嫌,齐心协力,那时候大明北境,怕是再无宁日”

    “是这个意思”火烧禅师点了点头,也颇为忧虑道:“如此一来,大明只能陈兵漠南,蒙古诸部,必然挥军南下,从此征战不休,大明国力,必也消耗大半至于天白么,恐怕人家一来是为了让蒙古高手纠缠于他,二来便是要借着他这身份,坐实朝廷的主意,因此贫僧才会往蒙古一行,想将此事查个究竟,看看到底是谁要做这么大事业!”

    “厍青环!”任天白此刻心里也明白过来,咬着呀一抬头道:“此事必然是他所为,当年陈祖义被郑公公一举剿灭,七大升帆使之中,除了翟大侠之外,剩余六人无不想再图当年之势,若是大明跟蒙古诸部开战,东南海域必然无暇顾忌,那时候他们便可扬帆再起,重霸海中!”

第453章 各有图谋 10 慕容四雄() 
“可如此一来”柴影若神色蓦然之间有些变幻不定,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吞了回去,眼光颇为迟疑看了火烧禅师一眼,不知为何反倒露出几分慌张来。

    任天白却也觉察出来柴影若这片刻犹疑,心里咯噔一声,柴影若这话虽是不曾说出口来,可自己已然明白其中意思,蒙古诸部一旦联兵南下,中原必然动荡不安,厍青环之辈再搅扰东南海疆,火烧禅师便可振臂一呼,联络旧部,再夺天下,就是不在和尚也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师叔,脸上都露出几分不安。

    “娃儿想到那里去了”火烧禅师瞑目半晌,双目矍然一闪,抬头望向天空,竟有几分心旌摇动神色,半晌才叹了一声,又复往日里慈眉善目,摇了摇头道:“刀兵一起,非万民之福,君子不做贼匪之事。”

    “照这么说来,那位添元不是,那位也先,这一次来中原,岂不是有些危险?”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不语,倒是田兀儿咳了一声道:“那位失捏干,怎么说还有赫连兄弟,纵然遇上高手,也能抵挡一时,也先似乎只有几个寻常护卫,一旦遇袭,怕是自身难保。”

    “那你可瞧错咯”不在和尚脸上不安神色已是褪了下去,笑了一声道:“这位也先,为人十分谨慎,做事可比那位失捏干周密的多,失捏干以为他将赫连兄弟换成侍卫服色,别人便瞧不出来么?却不知习武之人,许多事情,在行家眼里是掩饰不住的,人家真要下手,必然要先对付赫连兄弟。”

    “这兄弟二人,跟那些侍卫着实有些不同。”田兀儿眼神挑了不在和尚一眼,似乎有些不服道:“真要是有心之人,决然能看出来,不过那位也先身边,咱也是瞧过几眼的,似乎都是寻常蒙古汉子,纵然有些本事,怕也有限!”

    “这便是那位也先聪明之处!”火烧禅师呵呵一笑道:“你只管看他身边那些汉子,却不知他此次来,真正高手,并不在他跟前,乃是扮作寻常商旅,你若留心,便能瞧得出,也先没到一处,必有几个商客一同投宿,却又从不说话,旁人不知根底,一旦要对他动手,必然要被这几个人拦下!”

    “这么说,两位大和尚已是知道跟在也先身边是什么人了?”田兀儿心里虽有些不服,可自己又从未留意那些商客,当真不知其中是不是有高手藏在其中。不在和尚看着他笑道:“那是自然,若不知他们根底,出家人岂不成了在你跟前打诳语么,你必是也知道草原上不少事情,可曾听说过慕容四雄?”

    “你是说辽东慕容前、慕容后、慕容南,慕容西四兄弟?”田兀儿眼光一跳,有些惊讶道:“这四兄弟不是说退隐江湖,从此不在理会武林之中是是非非了么?怎么却被也先招揽过来?”

    “这名字是怎么取的?”任天白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要是前后左右也好,或是东西南北也好,怎么这左右也不见,更少了东北两方?莫非他们兄弟之中,有不幸夭折的么?”

    “你那里知道人家这名字的好处!”不在和尚看着任天白撇了撇嘴,转头向着柴影若道:“丫头你可能猜出来这四兄弟名字来历?”

    “前后南西?”柴影若见不在和尚问向自己,低着头琢磨半晌,脸上有些疑惑道:“莫非这慕容家,至今还有复国念头么?若是师哥说的不对,他们兄弟之中并无夭折之人,那他们这名字,怕是有些造反做逆的念头,前后南西四字,该当对应的是当年慕容诸燕!”

    “可不是如此么!”不在和尚双掌一击,脸色沉郁道:“要说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了,慕容氏竟然念念不忘,十六国群雄纷起,慕容氏建国有四,均称大燕,后来史书为了区分,便以前后南西称之,据说有宋一朝,慕容氏还在江南之时,也有复国之志,想必后来到底也没成事,不知是个什么结果,如今辽东慕容,此心仍在,刚才这位田哥儿说人家不管江湖事,你当人家此次出山,是为了江湖事么?”

    “那他们怕是有些痴心妄想了!”陶仲在一旁听的连连摇头道:“如今大明国富兵强,不说别的,就这丰州卫,少说也有十万大军常驻,真要开战,胜负还不知道哩,慕容家只有四个人,能成什么气候?”

    “话可不是这么说”易棣面有忧色,摇着头道:“蒙古诸部,一直图谋恢复大元,这是人所共知的,只不过如今诸部不和,这才难成气候,真要是如禅师所言,各部归于一统,合兵而来,大明纵然能抵挡住,怕是也国力疲惫,慕容兄弟便可趁机取事,不要忘了,太祖皇帝,当年可只是一介有方僧人而已!”

    “此时不同彼时!”任天白阴沉着脸道:“太祖皇帝之时,元朝其实已经失了天下,只不过是危墙不倒罢了,一场风过,便再难自持,跟今日大明,不可同日而语,慕容兄弟想要乱中取事,也先要问问中原武林答不答应才成!”

    “怕只怕”火烧禅师看着任天白,颇为赞许点了点头,只是这脸上神色也添了几分忧虑道:“大明若有一天,也跟当年元末一般,一场风便可吹倒,那时候慕容四雄,未必不能成事,只是这等事情,自有朝廷操心,你们且留意也先等人动静,贫僧跟你师父,要去瞧瞧这厍青环背后,究竟是什么高人指点!”

    “师叔祖不跟我们一路走么?”柴影若呆了一呆,不在和尚呵呵一笑道:“你们几个,都是风华正茂,年纪正好,陡然间跟了两个光头来,人家难免起疑,再说也先对这位田哥儿,似乎有些意思,怕是要招揽在手下,凡到歇脚之地,你们身边眼线不少,被人家瞧出马脚来,可就不好咯!”

第454章 各有图谋 11 旧臣子嗣() 
““咱不愿意在那些王爷手下做事!”田兀儿一摇头道:“咱爹常说,自家种地自家吃,倒是省了许多忧心,免得有一天落个全家不安,连个囫囵尸首都捞不到!”

    “你爹这番话倒是有些见识”火烧禅师眉目之中带了一点忧色道:“如此看来,你爹该当是个读书人才是,怎么不考个功名?”

    田兀儿叹了一口气道:“我爹不读书已经许多年了对这功名之事,更是从不提起,只教我学会识字,便再不让我读书了,倒是一味让我学武,说是纵有一天有了什么祸患,起码也可自保!”

    “你这一身武功,是你爹传下来的么?”不在和尚听的有些兴致,看着田兀儿道:“你这一身本事着实不错,虽说比不过我徒弟,可在如今武林年轻一辈之中,也算是不错了!”

    “不是”田兀儿一摇头道:“我爹武功不济,是半道上弃文学武的,虽说也是这门武学,可造诣不深,我这一身武功,是族中大伯传的,常说我家根底好,学文就能出状元,学武也能在武林之中有一席之地!”

    “你们家里还出过状元?”不在和尚愈发的有些兴头起来,田兀儿见他一脸不信之意,哼了一声道:“怎么大和尚不信么?我幼年之时,我伯父闲聊之时曾说过,我家祖上,也是中过状元的,只不过廷试的时候,没回上皇帝的话,被降成探花了!”

    “你说什么?”原本已经瞑目不语的火烧禅师,脸色突的一变,整个人像是变了一副样子一般,目光犀利盯着田兀儿厉声道:“你这话是你大伯说的?你可听的真么?你那位祖上,姓甚名谁?人在何处?”

    “大大和尚这是怎么了?”田兀儿被惊的身上一抖,就是任天白等人,也都纷纷一惊,火烧禅师从来言语不多,也极少有这等犀利神色,看的田兀儿这等壮汉,也有几分不自然,愣了半晌才道:“我我大伯只只说过这一次后来我再去问问根底,便被我爹痛责一顿,从此再未说过了”

    “难怪你爹不让你读书”火烧禅师脸色渐渐缓了下来,苦笑着一摇头,长身而起,头也不回,大踏步而去道:“不读书着实是好事省的身首异处家人遭殃是好事呐”

    “师叔怎么这么着急?”不在和尚急忙追了上去,仍是回头瞧了一眼田兀儿,任天白几人都愣在那里,不知火烧禅师究竟是何意思,倒是柴影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唇动了一动,似乎是要问一句什么,话还未出口,火烧禅师话语已经远远飘了过来道:“小心祸从口出,丫头不要搅了别人清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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