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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说话,还是多多思量思量才好!”柴影若被任天白劝了一句,这才冷笑一声,只是她身上只有银票,并无银两,易昔早已瞧见她眼色,从自己哥哥包裹里掏出一锭十两的,一脸不屑道:“咱们也不用你找了!”
田兀儿刚才被这小二哥说了两句,心里不免有气,拿起那银子来,又放在桌上道:“咱要是真动手,你便是跟天王老子说的上话也不管用!”
小二哥初时也不明白田兀儿这是何意?再看了一眼那银子,顿时面如死灰,银锭上几个指印清晰可见,才知道这几人都非等闲之辈,这要是刚才动了手,少不得要骨断筋折。
第476章 金顶一会03 酒肉之徒()
“快寻那人往那里去了?”任天白仍是记挂着方才那人,顾不得跟小二哥显露身手,急忙忙出了门来左右望望,这小集市上原本就行人不多,街道也只有酒家门前这一条,来往的也都是周围村庄里的农家汉,跟刚才那个醉汉身上穿戴截然不同,可那里还有刚才那个醉汉半点影子。
柴影若见任天白似乎有些无计可施,知道他心里一时情急,失了主意,她却是向来心思转的极快,见对面一家小店,摊子摆在外面,赶忙过去问了两句,任天白此刻也怔醒过来,见那店主伸手向着集市外面一指,不等柴影若出声,便大踏步往集市外面追了出去。
几人追出三四里地,那里有那人半点踪影,不过这集市就在通衢大路之上,一路过来也并无岔道,眼见这大路前面拐了一个弯儿,再过去便是一座不大的土塬,塬上稀稀疏疏长着些树木,看着有些荒凉意思,易棣便有些皱眉道:“看着地势,莫非是这里有落草的寇盗,故意引咱们来此的?”
“易公子多虑了。”陶仲咳了两声,打量一番那土塬道:“你看那塬上,还有庄稼地,要是落草的贼寇,岂能耕种求活?再说此地离着华州不远,又是在官道之上,真有什么贼匪,只怕华州卫所早就发兵了,岂能让他们成了气候?”
“你们有没有闻见一股酒香?”任天白鼻子抽动两下,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来,众人这才觉察出,周围着实有一点淡淡的酒味,易昔转头瞧了瞧,忽然道:“是这里!”几人急忙奔了过来,地上确有一点被打湿的印记,那一点酒味,便是从这里传来的,田兀儿抬头四顾,忽的一指前面道:“这里也有。”
任天白跟柴影若对视一眼,心里都有几分蹊跷起来,这地上酒渍不多,分明是倒在地上不久,若说是有人粗心大意洒落的,怎么一洒再洒?就算是有人盛酒的器皿漏了而不自知,看这地上酒渍,这人离得也不远,可现下除了几人之外,那里还能瞧见别人?
“这前面还有!”田兀儿对那醉汉本就有些诧异,往前走了十余步,又有一般的酒渍,任天白心里更是有些奇怪起来,这酒渍分明就像是知道几人必然追来,故意留下的一样,照这样看来,那留下酒渍之人,必是看着自己几个人前来。
“我看拐过前面那道弯,就有分晓!”柴影若站立片刻,心里好似琢磨什么一样,忽然道:“咱们且过去看看,说不定倒有个稀奇事情。”
“我走前面!”任天白看了柴影若一眼,见她脸上有些似笑非笑,心里也隐隐约约有些猜出几分,只不过仍是不敢大意,当先而行道:“师妹你们几个跟易公子剧中,护住陶大哥,田大哥你留意后路,不要叫人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田兀儿应了一声,独自断后,等快要转过那道弯时,身影忽的一闪,却是闪进路边一片树林之中,任天白转过弯来,身形突的一顿,紧跟在后面的几个人立时停下,就见前路不远,一颗大树之下,一个人半躺在那里,正是集市上酒家里的那个醉汉,一手擎着一只烧鸡,一手拿着酒壶,看也不看众人一眼,只顾自己一脸油腻腻吃的不亦乐乎。
“敢问”
任天白见了此人这番模样,原本心里有些隐约的猜测,又坐实了三四分,便整了整衣服,刚要上前,便听有人怒吼一声,一人从路边一颗树上虎扑而至!
“直娘贼,敢戏弄你爷爷们!”
发声之人正是田兀儿,他原本是要借着树林遮挡身形,看看后路到底有无蹊跷,等任天白几人停住不走,便也瞧见此人,他生性暴烈,平生最见不得小偷小摸之辈,在家中拿住毛贼,都常常打个半死,此刻见这醉汉,偷了任天白银两,逃在这里大吃大喝,那里还记着任天白让他断后的事情。
“田大哥且慢!”任天白闻声便知不妙,刚要拦阻,那醉汉身子忽的一挺,目光如电看了过来,嘴角微微一斜,任天白就似被这目光钉住一般,身子一晃便站住不动,田兀儿早已到了跟前,双爪齐出,虽不是什么致命的招数,可真要被他抓中了,也要撕下两块肉来。
“来,喝一口!”那醉汉见田兀儿来势不善,呵呵一笑,直等田兀儿抢到近前,这才身形一转,堪堪避过田兀儿双爪招式,手中酒葫芦一送,正递在田兀儿嘴边,若不是田兀儿百忙之中侧头避开,当下就要被灌上一口。
“好小子,难怪敢”田兀儿一招失利,便知对手不弱,难怪敢从任天白这等高手身上摸了东西去,当下更为恼怒,一错步,手上招数更急,口中怒喝,哪知一句话没说完,眼前那里还有那醉汉身影,刚一愣神,便见半只烧鸡又往嘴里递了过来,好在他本事着实可以,急忙退步,可那烧鸡就似要飞进自己嘴里一般,左避左来,右避右来,分毫不给自己还手机会,直直被逼退三四丈远,那醉汉这才不紧追过来,呵呵一笑道:“哟,你这人,酒也不喝,肉也不吃,你想做什么?”
易棣站在一旁,看的已是有些发呆,以他所见,武林之中能胜过田兀儿的虽也不少,可能将田兀儿如此戏弄的,却是不多,便是换做任天白,就算能将田兀儿毙于掌下,要逼得这硬汉一推再推,避无可避,也有些不易,尤其是此人身法,飘忽来去,落地无声,转圜之际都在人所不及之处,着实是一门武林之中罕见的轻功身法。
“田大哥,你不是这位对手!”田兀儿已是被此人戏弄的有些咬牙切齿,本还要再度攻上,柴影若过来将他一拦,笑了一声道:“让妹子上前替你试试这位功夫,你且歇息片刻!”
“你怕是不成,这醉猫有些古怪。”田兀儿在几个姑娘跟前,向来有些拘谨,颇有几分诧异看了一眼任天白,他这一路跟着任天白几人,知道任天白着实在意这个师妹,向来不肯让她以身犯险,按说这醉汉如此武功,任天白早该出手才对,哪料到此刻还站在那里不动,就连柴影若要上前领教这醉汉武功,也一语不发?
第477章 金顶一会 04 师命难违()
“弟子柴影若,还请前辈指教!”柴影若看着田兀儿一头雾水,也不来解释,向着那醉汉莞尔一笑,盈盈一礼,竟是武林之中晚辈向长辈请教的礼数,田兀儿自是看的莫名其妙,就是程玉柔,陶仲两人,也都一脸诧异,只有易棣易昔兄妹二人,听着这“弟子”二字,不由的脸上都是一惊,莫非面前这醉猫,竟然是武林之中前辈不成?
柴影若这句“请教”出口,那醉汉也一改满脸的嬉笑,拂了拂身上衣衫,一脸端庄站在柴影若当面,易昔不由的撇了撇嘴,这醉汉身上衣衫也不知多少日子没洗,尽是些酒渍油渍,要是离得近了,怕是都有了酸腐味道,这妆模作样的拂两下,顶什么事情?
“唔,你这丫头却是有些进境!”柴影若跟那醉汉也不多说,依着礼节避过三招之后,便使开所学的八相涅槃神通掌法,按说这一路掌法原本不是她所擅长,不过跟任天白在一起这些日子,任天白自是教会她其中许多诀窍所在,纵然柴影若内力修为不足,一时间难以对这门掌法融会贯通,可也大有裨益,这一动起手来,就是田兀儿等人,也能瞧出柴影若这武功进境着实有些神速。
“我这点本事算得了什么?”柴影若嘻嘻一笑,身形忽的一晃,以掌做剑,使出自己短剑上的招数来,这才是她真正本事所在,那醉汉仍是不慌不忙,随手化解,可眼眉之间,已然露出几分赞许之意,等到柴影若将自己这一路剑法堪堪使完,这才向后一跳,一脸笑意道:“弟子的本事不济,不过我师兄着实有些本事,师叔你不要试试么?”
“师叔?”在旁观战之人,除了任天白之外,均都大惊,他们自是知道任天白乃是不在和尚的徒弟,柴影若不知为何,称呼不在和尚为师叔,这不在和尚乃是师承火烧禅师门下,可眼前此人,似乎并非是那位不在和尚,难道火烧禅师还另有徒弟不成?
“我这位徒弟,如今手上本事可小不得!”那醉汉见柴影若叫出师叔二字来,呵呵一笑,倒了些酒在手上,往脸上抹了几抹,露出真面目来,果然是众人见过的那位不在和尚。
“弟子任天白见过师父!”任天白自在那酒家出来,心里便有些猜疑,世间能有如此空空妙手的,就自己所闻,除了自己师父再无别人,只是那时心里还有几分猜疑,不敢十分认定,等追到这里,见着不在和尚这酒肉之态,更是有八分认定,及至柴影若要上前领教,便知道必是自己师父无疑,就连自己这位师妹,都已经认定此人必是自己师父不在和尚,不然依着柴影若性子,决然不会如此贸然请教。因此上也不拦阻,更不敢多话,此刻不在和尚露出真容,当即跪倒磕头,旁人都知这位乃是武林前辈,不多见的高手,也急忙跪倒。
“都起来罢!”不在和尚伸手虚扶了一扶,嘴角却是咧了一咧,柴影若恰巧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这位师叔,生性最是不羁,虽说是身在空门,其实不过是挂了一个和尚的名头,酒也吃,肉也吃,三荤五厌无一样忌口,于这些礼数其实更是不看在眼里,方才没露出真面目来,自是还拿捏的住,现下必是对任天白这般恭敬,有些不大看在眼里。
“师叔不陪着师叔祖,来寻我们做甚么?”柴影若早是站了起来,笑嘻嘻看着自己这位师叔,再看了一眼有些拘谨的任天白,也觉得有些奇怪,任天白虽是尊师重道,也不是不知道他这位师父的脾气,今天这个样子,倒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只是这心里也未多想,向着不在和尚打趣道:“莫不是在师叔祖跟前清淡的久了,独自一人出来寻些酒肉,好过过瘾么?你就不怕我将来在师叔祖面前告上一状么?”
“师妹”任天白脸上一动,似乎要拦住柴影若一般,可瞧了一眼不在和尚,又闭住嘴巴,仍是规规矩矩站在那里。不在和尚看了任天白一眼,又一扫易棣易昔兄妹二人,拿起酒壶来喝了一口道:“你尽管去告,我说过不在他面前吃,没说过不在他背后吃,只不过今天来寻你们,乃是有一件要事,要你们去做,不过你们怕是已经知道了。”
“师叔说的可是唐门跟五行帮的事情么?”柴影若眼珠儿一转,当即便明白过来,回头瞧了一眼易家兄妹道:“莫非师叔是想让我们给唐门帮把手么?”
“不是让你们去帮手。”易家兄妹闻听,眼中顿时都是喜色一闪,不在和尚却是摇了摇头道:“这唐门跟五行帮,必是被人撺掇起来的,如今大动干戈,这两家之中,唐门乃是武林大派,根基深厚,虽说行事有些诡异,可始终并非邪道,加之门系众多,弟子能人不少,五行帮虽是后起之秀,却财力雄厚,高手众多,跟武林中许多门派来往的好,这要是他们两家真的大动干戈,武林之中必是一场血战,因此你师叔祖意思,让你们先去川中,弥合此事,免了武林之中这场纷争,怎么你一脸犹豫,莫非是不想去么?”
任天白心里正琢磨这个事情,要是去了川中,这陶仲身上所中剧毒,又如何解开?何况师叔祖乃是让自己跟柴影若同去,如此一来,便是自己跟柴影若分道而行都不成,禁不住脸上有些难色,不想被不在和尚看了出来。
“师兄不是这个意思!”柴影若见不在和尚数落到任天白,急忙替他辩白道:“这其中有些曲折之处,师叔你不知道。”赶忙将此前在大同城被那怪人跟厍青环等人偷袭围攻之事说了一遍,伸手向陶仲一指道:“那坏人给这位陶大哥下了剧毒,说是叫什么岁丹,到了一年期限,必死无疑,师兄本也是要去川中的,只怕不敢久留,还得去海中寻玉婆婆给陶大哥解毒,刚才你老人家又让他去弥合两家纷争,费力就不说了,这费时自然也少不了,万一耽搁了,这位陶大哥性命难保,这才是师兄心里为难之处。”
第478章 金顶一会 05 源远流长()
“阿弥陀佛”
柴影若话音刚落,不远处有人宣了一声佛号,任天白登时一愣,咕咚一声朝着声音来处跪倒,一脸恭敬道:“弟子见过师叔祖!”柴影若这一下也吃惊不小,怔了片刻也跟着跪下,不在和尚更是规规矩矩垂首而立。
易棣等人半晌才明白过来,待要行礼,就见一处荒草之中,早有一人站了起来,正是那位火烧禅师,也是面带诧异到了近前,不等易棣等人跪下,衣袖一拂,一股颇为柔和的劲道迎面而至,将几人拦住,便是任天白跟柴影若二人,也不敢违拗,顺势站起身来。
“是你中了岁丹之毒么?”火烧禅师眉头微皱,两步走到陶仲身边,搭住他手腕,只问了一句,便瞑目不语,陶仲整个人几乎都要僵在那里,对这位火烧禅师真正是又敬又畏,非但是他,便是易棣几人,也都有些瞠目结舌,要知道这位火烧禅师离着众人,不过三五丈远,虽说有些荒草高茂,火烧禅师又是盘坐在那里,可众人都是走老了江湖的,尤其是易棣、田兀儿等,对周遭情势,都是分外敏锐,偏偏竟是毫无察觉,足见这位禅师内息修为之高,几乎到了与物同化的境界,也只有任天白方才觉察出来些异样,隐约猜出自己这位师叔祖就在近前。
“岁丹是什么劳什子毒药?”不在和尚等火烧禅师眼目一睁,便知自己这位师叔对陶仲身上所中之毒,已是有些知晓,只不过他行走江湖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也没听过这岁丹之毒,忍不住问了一句,任天白等人更是目不转睛瞧着火烧禅师,连大气都不敢出,不知道这位高僧,可有什么法子。
“天下之毒,莫过于此!”火烧禅师缓缓摇了摇头道:“若说取人性命,天下毒药何其之多?可要论中毒身死之际,受尽天下苦楚,也只有这岁丹一物了!唐门号称武林第一使毒门派,怕是对此毒,也知之不多罢?”
易棣见火烧禅师瞧向自己,赶忙躬身道:“禅师所言不差,唐门之中,只有些前辈知道此毒,可也只是知其名,晓其毒而已,只知此毒一年以后发作,中毒之人临死之前,心智全失,行若发狂。”
“嗯,唐门中人,着实对这毒之一字,知之颇多!”火烧禅师点了点头,似乎有些赞许道:“不过唐门也不过是闻其名罢了,这岁丹之毒,乃是世间最为阴毒狠辣之物,贫僧只说此物再也不能出于世间,不想今日当真有人身中此毒!”
“禅师知道此毒么?”程玉柔对此最为急迫,听着火烧禅师话意之中,似乎对此毒比唐门还知道的多些,怕是有些解法也不一定,那里还顾着旁人都未开口,急忙先问了出来。
“这么说,这玩意儿该当在武林之中早已绝迹了么?”不在和尚看了一眼程玉柔,却是摸着下巴道:“那怎地又有人将此毒给弄了出来?若是如此,怕是武林之中另外有人代代相传才是。”
“这也是我疑惑之处”火烧禅师放开陶仲手腕,低头想了片刻,这才幽幽道:“按说此毒该当再不能现于世间才对,据我所知,此毒源远流长,原本并非只是一味毒药,乃是修炼一门极为邪门功夫的药引,这门功夫,全在毒之一字上做文章,走的是以毒催功,以功化毒的路子,一旦功成,天下无人是其对手。”
“既然有如此厉害的功夫,怎么不见武林之中传下一个门派来?”柴影若却是有些好奇,满脸疑惑问了一句,火烧禅师摇头轻笑一声道:“谈何容易,这药引所用之物,都是天下极难寻觅的奇毒奇物,但是这些物事,莫说是武林之中寻常门派,便是少林武当这等,也力有不足,据闻宋朝南渡之后,武林中倒是有人险些练成这门功夫,意欲借此为祸天下,后来在几位高手联手之下,到底让此人功败垂成,这门功夫也就此销声匿迹!”
“可这岁丹,如今又重出武林,难道是当年那人还有后人不成?”任天白也有些奇怪,试探着问了一句,火烧禅师摇了摇头道:“哪门功夫早已不存于世了,不过药引子却不知为何留了下来,被有心之人加以钻研,变成这天下第一奇毒,后来载于大内典籍之中,世间仅留一篇,即便如此,也不过是一篇残卷,之中所缺甚多,即便如今岁丹能出武林,跟当年那药引子,终究千差万别,那一门歹毒武学,也只是旧谈传说罢了。”
“禅师,那典籍之中么,可有解毒之法么?”程玉柔听到这里,更是心急,毕竟眼前这位大和尚,才是见过这岁丹记载之人,惶急之下,都浑然没有觉察到火烧禅师所言那岁丹记载于大内典籍之中。
“中此毒者,天下无药可救”火烧禅师好似回忆什么一般,缓缓背诵道:“毒入骨髓,渐次而发,以一年为期,蚀骨腐肌,然中毒之人,临死之际僵若木人,而种种苦楚,虫啮蛇钻之痛痒,尽皆知之,无一言能告旁人,更不能动分毫以消散,凡受此苦楚七日,方才气绝,七日之苦,有如无尽地狱,非不共戴天之仇,百世难消之恨,不可以此毒害之。”
“好狠的毒药!!!”不在和尚听的身上一个激灵,好似中毒的是他一样,急忙伸手上下扑打两下,目光恐惧看着陶仲道:“这么说来,此毒当真再无可救了?”
“你都听见了?”陶仲面色惨白,看着程玉柔,声音哽咽道:“你不让我现在死,难道是要我受尽苦楚才死么?与其如此痛楚而死,不如我现下来个了断,反倒免了许多事情。”
“没有没有!”程玉柔突的有些癫狂起来,两手使劲抓住陶仲,猛地摇晃道:“影若妹子说有救的,咱们还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