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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佘门主下毒,怕是也难逃过五行镖局耳目!”
“既然如此,那恐怕就是贫道所说的有理了!”无为道人忽的出声道:“仇帮主,依着贫道看,此事着实有些怪异,既然不是唐门出手,未必就不能假人之手,这位任公子,还有方才走了屠少镖头,都是可疑之辈,且这两人明里暗里,恐怕必有勾结!”
“无为道长”顾层云见无为道人又揪住任天白不放,已知他心中不甘,走了一个屠非常,怕是让无为道人已经颇为懊恼,只不过是不敢得罪潮信楼罢了,任天白虽说名头大,可毕竟没有潮信楼护着,因此绞尽脑汁也要将他留下!
“贫道知道顾公子意思!”无为道人此番根本不给顾层云分说空隙,一挥手道:“你方才已经说过了,贫道也信你所言,可容贫道问一句,就算姓任的远在草原,顾公子可有证据,能明证姓任的跟姓屠的暗中没有来往么?屠非常以姓任的特使名头上山,姓任的却藏身咱们之中,暗察动静,这其中难道没有什么蹊跷么?”
第513章 趁虚而入10 胜负之局()
“那我倒要问问这位道长”任天白嘴角一跳,转头向着无为道人问道:“不知这其中蹊跷,究竟何在?”
“何在?”无为道人被任天白这一问,神色竟是不慌不忙,毕竟方才心里已是想过多遍,当即一语回了过来道:“屠非常于五行帮,有夺产之恨,你父亲任求之又是死在唐门画龙针之下,你一个总捕公子,转眼便成了落魄子弟,心中未必不疑不恨,这份仇怨,怕是你早已记在唐门身上,因此你们两人暗中一拍即合,想要让唐门跟五行帮血战一场,好让你们两人从中得利!”
“这位道长!”任天白脸色一寒,口气冰冷道:“我父亲之死,任天白如刻在骨,的确从未忘过,画龙针出自唐门,我也的确疑过唐门,可任天白不是是非不分之辈,仅凭一枚画龙针,就认定是唐门下的杀手,怕是要中了别人计策,这父仇不可不报,可任天白也要揪出那真正杀人凶手才成,道长今日在此胡乱猜度,未免有些失礼了罢?”
任天白口中说话,耳根却是一动,似乎听见什么动静一般,向前走了两步,无为道人脸上一惊,手中软剑一挺,噌的一声横在任天白颈前,狞笑一声道:“任公子是不是也要随着那位屠少镖头下山?但不知你身上有没有潮信楼护着?”
“我身上没有潮信楼的印记!”任天白低头看了一眼闪着寒光的剑锋,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也用不着将那血海罗刹纹在身上,我若想走,凭你只怕拦挡不住!”
无为道人原本心里还有几分紧张,若是任天白也跟屠非常一样,人家要走,别说自己,就是在场群豪,也无一人敢拦!任天白既然亲口承认身上并无潮信楼纹身,这才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见任天白还有向前之意,剑锋又向前送了半分道:“听任公子这口气,似乎颇为自负,后生仔,武林之中年少出名的不少,可那也是前辈提携的意思,要是当了真,是要触大霉头的,贫道劝你一句,还是退后几步的好,不然贫道就要见识见识你这名满天下的任少侠本事了!”
任天白其实当真是听见一点异样董静,只不过金顶之上,山风阵阵,这声音所来,似乎又相距极远,这才想往前几步,看看虚实再说,哪知被无为道人蛮横拦住,心里火气当真是愈来愈大,索性站住身形,目光冷冷往无为道人脸上一扫道:“这么说来,道长今日是非要见识见识任某所学了?”
“别说是无为道长!”王广盛自屠非常下山,其实颇有几分尴尬,他与无为道人站在一处,原本就是为了阻拦屠非常,哪知屠非常亮出身上潮信楼纹身,纵然王广盛年少气盛,也知道自己没本事招惹,只得装作瞧不见,此刻任天白分明已有几分挑衅之意,他却胆气一豪道:“便是我,也想看看任公子你一身武艺,到底值不值我二哥一番看重!”
“王二哥与我交情不浅!”任天白瞧了瞧王广盛,再回头看看有些尴尬的关中群豪,却是有些无奈,摇了摇头道:“你乃是渭北王家子弟,任某这点本事,就不在你面前显露了,既然这位道长要见识见识,我只管跟他请教便是!”
“有胆色!”无为道人听任天白话说到这份上,神色颇为不屑,将软剑一撤,上下打量一番任天白道:“既然你要跟贫道请教,是兵刃、是拳掌,贫道都任你选,也省的在场这么多好汉,说贫道欺负于你!”
“我这点本事,自然不在道长眼中!”任天白斜了无为道人一眼,目光一转,在群豪之中缓缓而过,突的一顿,向其中一人道:“这位大哥,兄弟可否借你长剑一用?”
被任天白选中的这位豪客,颇有几分迷惘,他这长剑跟旁人提在手中,或是悬在腰间不同,乃是背在背上,从剑鞘看,就要比寻常利剑阔上几分,也长上几分。这也是因他这门剑法据说传自始皇帝,名为横扫六合剑,全凭威猛二字,因此这长剑也与众不同,乃是精钢所铸的一柄硬剑,之事蓦地里被任天白这一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来来来,任公子还能贪你一把破剑不成?”公孙无敌还当是那汉子惜剑如金,过来将自己双锤哐的一声砸在地上,一伸手道:“咱用这两柄锤跟你换,若是任公子毁了你的剑,咱赔给你!”
这汉子目光迟疑,向着唐门客座上柴正等人瞧了过去,柴正原本也有几分不满无为道人这番做派,便微微点头。公孙无敌一接过剑来,双手微微一沉,便有些惊讶道:“嚯!你这家生倒是不轻,少说也十来斤,想必也费了不少好钢!”一转头便将这把剑捧给任天白!
“的确是把重剑!”任天白提剑在手,挥动几下,似乎是试了试斤两,颇为满意道:“那我就用这把剑,领教领教这位道爷剑法!”
“哈哈哈哈哈!”无为道人呆呆看了半晌,目光之中似乎颇为诧异,等任天白提剑而立,忽的放声大笑,一时间笑的前仰后合,似乎都有几分不能自持,群豪之中,也有人面带笑意,微微摇头,都觉着任天白这一遭,着实有些托大!须知无为道人剑法,乃是以柔克刚为本,任天白跟他比剑,本就有些落了下风,如今又选一把刚之又刚,坚之又坚的重剑,兵刃上更是落了下风,倒是柴正、易家兄妹、孤叶这些知道任天白武学根底的,隐约已经猜出几分任天白心中用意!
“记得当初在华州沙苑”任天白轻抚手中长剑,脸色淡然道:“拈花道长与苦竹禅师两位前辈,曾以五十招为限,指点任某剑法今日跟这位道长,也以五十招为限罢!”
“五十招一过,你便弃剑认输么?”无为道人眼光突的凌厉起来,颇有几分恶狠狠意思,任天白却是轻描淡写道:“那自然不成,拈花道长跟苦竹禅师两位,剑法学究天人,已到了出神入化境界,我自愧不如,跟道长你么五十招若是不能让你弃剑,便算了我输了!”
第514章 趁虚而入11 作茧自缚()
“五十招?!这小子莫不是失心疯了?”群豪之中,不少人目光惊讶看着任天白,除了不信之外,更多是几分嗤笑,想要五十招逼得无为道人弃剑,今天在场的高手有一个算一个,能胜过无为道人的自然有,五行帮那位帮主仇疾,群豪大多不知深浅,除他之外,五行帮四门主怕是跟无为道人旗鼓相当,至于柴正、唐先甲、孤叶、本明四人虽说都胜无为道人一筹,可要五十招取胜,自忖都没这个本事,唐门四柱之内,以唐谷熟武功为最高,暗思想要逼得无为道人弃剑认输,少说也要在两百招开外!
“既然如此,那贫道可不能大意了”无为道人神色不知为何有些温和起来,看着任天白笑吟吟道:“难得任公子名满天下,肯赐教几招,贫道也不能不识好歹么”
柴正也有些奇怪这道人神色变换如此之快,眼光一扫,就见他手中软剑,轻轻一振,这一下跟方才振剑之法截然不同,隐约能瞧见整个剑身自柄至尖,有如波浪一般微微颤动,心里顿时一紧。须知无为道人这软剑,虽说剑身柔软,可毕竟是软铁打造,一个软字,那也是跟寻常铁剑相比,左右摇摆自然难免,可这般跟软索一样颤动,没有几十年精深内力修为,绝难做到,分明是杀心已起,绝不留情的意思!
其实柴正多少有些过虑,无为道人此刻心中,着实对任天白这五十招之说极为不满,可他到底是武林前辈,任天白所作所为,至多不过是年少气盛,目中无人,说话太满而已,要是就此把任天白杀了,便是跟今日群豪,都无法交代,再说无为道人认定任天白必是跟陈祖义所藏宝藏有关,连根底还没问出来,那里就舍得杀了任天白,不过因为这一句五十招,毕竟生出狠辣之心,要借此机会,斩去任天白一臂,让成了废人,那时节任天白难逃他手,再慢慢询问不迟!
“还请前辈赐教!”任天白话说的满,可手上礼数却是周到,单手倒提那柄阔剑,一抱拳道:“只要前辈别看不起在下,故意容情就好!”
这一句简直比刚才那一句五十招还有几分刺耳,群豪之中有人已是连连摇头,眼带惋惜看着任天白,就算无为道人有些容让心思,也被这一句话打消的分毫不剩。
“你只管放心,贫道出手,从不留情!”无为道人牙根一咬,手中软剑在内力催逼之下挺的笔直,剑身不住嗡嗡作响!他也听说过任天白跟拈花、苦竹两人相斗之事,可始终不信任天白有此本事,只说任天白怕是有些本事,这两位武林高人又是豁达淡泊之辈,未必跟任天白以真本事对敌,哪知今日任天白对自己如此无礼,心里怒气一阵胜过一阵,出手就要全力以赴,不等五十招过,就要任天白血溅当场!
“好一招金蛇乱舞!”
任天白持剑不动,无为道人身影连动,手中长剑破风作响,已然出手,人群之中登时便响起一阵称赞,此时天近黄昏,一轮夕阳披霞带彩,从西边斜斜照了过来,正映在无为道人剑刃之上,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乎一点金光颤动,幻做万点霞芒,旋即分射而出,有如千百条金蛇一般,向着任天白身上缠绕上去,顷刻之间便不见任天白身影,只见这百来道金光左右穿插来去,极为晃眼!
“要说这点苍这门八十一路无为剑法,精髓尽在这一招千丝万缕之中”柴正心里也是颇为惊讶,无为道人名头在武林之中虽说不响,可他身为京师刑部总捕,对天下高手自然多有留意,点苍派也着实出过几个顶尖高手,极盛之时,一度雄冠西南,剑法造诣当真是有独得之密,其中最为厉害的一招,便是这起手第一式千丝万缕,寻常与人相争,点苍高手都是从第二招起手,若是出手便使出千丝万缕来,便是立了必胜之心,不由担忧任天白被旁人所误,当真以应对金蛇乱舞之法来应对这一招,怕是有些招架不住。
孤叶道人在旁瞧了一眼柴正,见他欲言又止,便知这位总捕乃是有心指教,心里微微一笑道:“柴总捕说的不错,吾师曾有言,点苍一派,这一招千丝万缕,看似金蛇乱舞,其实不过扰人耳目罢了,其中精髓,深的以柔克刚真谛,若无这一招,其余八十路剑法都不足为惧!”
两人话语之中这一来一去,既点出这一招乃是点苍绝学,并非江湖中常见的那一招金蛇乱舞,也让群豪之中方才喝彩的那些人,一个个有些脸上发烧,都知道自己只看其形,不见其实,当真是没将这两招细微之处认了出来。
任天白却是并未听清柴正、孤叶两人点醒他的这一番好意,一瞬之间被这无为道人这一招团团裹住,心里也是一寒,自己竟然未能瞧出这一招其中破绽来,只得将手中阔剑翻飞舞起,团团护住周身,如同罩了一层铁壳一般,暂且招架再说,可这一招千丝万缕,既然乃是点苍绝学,其中自然有旁人不知之密,但见这百十道剑光,如丝如线,一圈一圈的围了上来,自己只是疲于招架,难以还手,最后岂不是要被这软剑困在其中动弹不得?
“小子!这便叫做作茧自缚!”无为道人心里也有些诧异,想不到任天白竟然能接下自己这一剑,虽说他现下并无破招之法,可只凭他在自己如此纷繁剑法之中,仍能毫发无伤,便已然算是此中高手。只不过任天白既然无法破招,纵然能抵挡一时,也难抵挡到底,这一招千丝万缕之中其实暗藏的便是无为剑法最后一招作茧自缚,两招一合,威力倍增,等任天白能看出窘境之际,也再逃不出这作茧自缚的绞杀之势!因此心中暗自得意,连这暗藏之招都叫了出来!
第515章 趁虚而入12 破阵而出()
“柴总捕,怕是有些不妙”孤叶道人脸上漏出一点担忧之意来,无为道人这一招千丝万缕,剑法纷繁而至,可至今不闻两人兵刃交击之声,分明是任天白在这一招之下只能固守,无暇反击。要是任天白在这一剑之下落败,武当少林两派名声,怕是要被人嗤笑,毕竟拈花、苦竹两人,堪称当今剑法泰山北斗,这两人跟任天白都相持不下,却被无为道人一剑而败,本明看破红尘,自是无谓,孤叶身为武当掌门,阿怕是有些颜面上不好看!
“任公子毕竟是年轻气盛”柴正也心里担忧,眼光一望自己女儿,见柴影若眼中尽是关切之色,面带急切,登时声音一高道:“无为道长这一剑的确老辣,深的无为剑法精髓,天底下怕是无人能不退而破,武学一道,本就是进退之道,可进则进,须退则退,进不为胜,退不为败,进退有据,才是取胜之法,一味争强好胜,恐怕有些不妥”
群豪听在耳中,有些人暗自点头,颇为赞许柴正这一番话,有人却是听出柴正这几句话弦外之音来,分明是指点任天白,不要硬接硬架无为道人这一招剑法,该退则退,无论这一招剑法有多厉害,一旦退后一步,这一招便就此废了,等无为道人再变招而进,那时自有契机!
“退一步自然容易!”车安步面带冷笑,似乎有些不赞同柴正之说,摇着头道:“任总捕所言进退,那也要有可进之法,可退之处,现下无为道长这一招千丝万缕,连绵而至,滴水不漏,只论剑法,这一招怕是拈花道长,苦竹禅师两位高手,也未必能从容接下,任公子先失进取之道,后失退守之途,现在怕是进退维谷咯!”
“这一招剑法虽妙,可要拈花道长跟苦竹禅师出手,车门主未免有些太小瞧这两位高人了!”
任天白突的出声,让群豪都是一愣,此刻在无为道人这剑影之下,众人已然瞧不见他身形,可听他说话,中气十足,毫不慌乱,那里有半点进退维谷的意思,话意之中更是成竹在胸,让无为道人心里也颇为恼怒,手上一紧,手中剑势更为凌厉,绞杀之意渐起,立时便要从千丝万缕变招为作茧自缚,哪怕就此将任天白四肢尽数斩下都在所不惜!
“开!”任天白话音一落,就在无为道人剑法将变未变之际,突的清啸一声,手中那柄阔剑蓦然舞动,直如一条苍龙从无为道人这重叠剑影之中矫然而出,龙头一摆,冲天而起,无为道人那万千剑影,就如蛇见龙王一般,纷纷而落,那里还有半分凌厉意思,不过片刻,便尽都消失无踪,只剩这一条苍龙腾空而至,反倒是龙蟠之像,将无为道人困在其中!
“哈哈,我说这什么门主”公孙无敌原本看的手里攥了两把汗,此刻场中情势陡转,顿时大笑起来,一脸得意道:“你刚才所说,倒也不为全错,这进退维谷四字,就说的很好嘛,只不过那进退维谷之人,不是咱们任公子!啊哈哈哈哈哈!”
车安步心中半惊半怒,惊的是自己竟然没看出任天白这一剑到底是如何破阵而出,怒的是公孙无敌这几句讥讽,说的太过气人,就似那蒲扇大的巴掌,在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下,更恼的无为道人如此不济,分明是将任天白困死,何以让人反败为胜?
“唔”一直沉默不语的本明禅师,眼里突的闪过一抹异样,只不过他不善言辞,因此只是口中微微惊讶出声,孤叶道人细瞧任天白这剑法,一柄阔剑穿梭来去,灵动万方,就像是一条活龙一般,也有些惊讶道:“任公子所使莫非也是千丝万缕?”
“是这一招,也不全是这一招!”一直安坐不动的冼镇南,微微眯着眼睛,不动神色道:“我看任公子这一招千丝万缕,更在无为道人之上,莫非”
孤叶剑冼镇南眼光向着自己瞧了过来,连忙摇了摇头道:“不是,武当剑法虽也博览天下剑法精髓,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历代掌门自创,绝不会拿了人家的招式说是武当的功夫,至于少林,乃是武学渊源,苦竹禅师剑法纯走至简至纯一途,更不会有这等招式!”
“你小子从那里学来我括苍剑法?!”无为道人也是心中大骇,任天白破阵而出,已然让他颇为惊讶,没想到人家一出手,也是这一招千丝万缕,按说自己在这一招上,浸淫数十年,破招之法也十分熟稔,可任天白这一招千丝万缕,自己竟然难以破开,要说招式,分明就是自己平日所学,奈何自己就是破不开这一招去,反倒被人困在其中,此刻情急大叫,声音惊怒交加,才是公孙无敌所言的真正进退维谷之人!
“撤剑!”任天白并不答无为道人所问,手中阔剑突的一振,原本龙蟠蟒绕的剑势,倏然一收,无为道人只说这一下乃是良机,手中软剑一挺就要向前,突的发觉任天白阔剑中宫直进,径取自己要穴,赶忙反手一格,那料到任天白阔剑一翻,正是阔剑剑身无锋所在,啪的一拍,正拍在软剑剑镡所在,无为道人只觉手中一空,软剑脱手疾射而出,铮的一声插在远处一株大树树干之上,直入没柄!
“不不不可能”
无为道人失了兵刃,脸色更是惨白,连退数步,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目光惊恐盯着任天白道:“这这这一招这一招是我本门不传之密你从何学来”
“道长不必多心!”任天白一时逞能,不到五十招便让无为道人软剑脱手,那料到无为道人如此惊骇,心里顿时有些后悔,出声安慰道:“这一剑乃是跟前辈所学,贵派剑法讲究以柔克刚,并非是以己之柔,克敌之刚,乃是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