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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羹剩饭?你这丫头,怎么将和尚看的如此不堪,跟路边的花子一样?”不在和尚眼睛一翻,颇有些忿忿之意道:“你问问任哥儿,还有易哥儿,易家姑娘,他们都是跟和尚打过交道的,看看和尚可是出门去讨残羹剩饭的人么?这酒肉不好,和尚还未必肯吃哩!”
“原来是个酒肉和尚!”李入竹淡淡一笑道:“看你的样子,也是个出家人,这般酒肉不离口,如何能修成佛性,将来怎么去得了西天?既然你看不上残羹剩饭,何妨去我府上一坐,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么!”
“不去不去!”和尚忽然不耐烦起来,歪靠在船舷上,斜着眼睛瞧了瞧李入竹道:“你连个出家人都不是,来跟和尚讲什么这个修为、佛性?真当是公门之中好修行么?你要和尚去你府上,也不是不成,你先拜我为师,让我给你剃度了再说!”
几个晚辈听的都是有些暗自心惊,这和尚果然有些脾气古怪,顾层云却是拉了柴影若衣袖一把,轻轻一指和尚手上拿着的那顶道冠,两人眼神一对,顿时都有几分惊讶之意,当日在华州渭水吴歌店里,那位怪里怪气的客人,不是眼前这和尚,还能有谁?只不过当日匆匆一面,两人都未曾往心里去,想不到直到此刻才猛醒起来!
“爹”柴影若附耳在柴正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柴正脸上也是一动,看了看和尚,又瞧了一眼顾层云,见他微微点头,却是有些沉吟之意,再看看和尚道:“大和尚,渭北王家,跟大和尚可有亲么?”
“有个屁的亲!”不在和尚一口顶了回来,让柴正也是一愣,柴影若刚才附耳低言,说的正是和尚在渭水吴歌店里之事,照着当日所说,这和尚对当年王罴似乎十分推崇,渭北王家也正是王罴后人一脉,柴正这才有此一问,不想和尚驳的如此不堪,看来这和尚当真跟渭北王家并无干系!
“怎么还不到岸边?”李入竹还想再请上一请,不在和尚索性一骨碌翻了起来,见大船离得岸边码头还有里许,回头双手一拱道:“告辞了!”又向着任天白一笑道:“任哥儿,咱们有缘,今日一别,往后还有再会之时,不过听和尚一句话,药性三分毒,该吃的时候就吃,不该吃的时候,还是不要吃了,免得弄坏了肚子!”
任天白被和尚这几句说的莫名其妙,更不知是什么意思,只得挠了挠头,胡乱答应几句,和尚就船上跃身而起,身姿极为灵动,看的船上众人都是一惊,柴正目光更是一紧,眼见这身法有些少林绝顶轻功一苇渡江的架势,只是现下湖中正值寒冬,别说是芦苇,就是水草都没有一根,离着岸边还有一里来宽的水面,难不成这和尚竟然能就此凌空踏波而过?
“哎哟,真他娘的凉!”就在柴正疑惑不定,和尚已是噗通落水,砸起一大片水花来,嘴里一边埋怨不止,一边手脚并用,扑腾的水花四起,就湖中向岸边游了过去,看的船上几个人都是发呆不已,柴影若半晌笑了一声:“还当他真有什么本事,弄了半天,竟然是如此上岸,这大寒天的,他也不怕冷?”
“看来这位大和尚跟任哥儿,也有些缘分!”柴正眼光一扫面带窘迫的任天白,微微点头道:“此前在京城,我只怕是错看了任哥儿,潮信楼跟这位大和尚,看来跟任哥儿倒是有些缘法!”
易家兄妹都是噤声不言,此刻对任天白也是有些暗自猜疑,他兄妹两人虽是不知潮信楼那人来历,可也知道黄河上是此人救了任天白一命,至于这和尚,更是跟渭北王家没什么关系,没出家之前,本就是当年有名的神偷第一手,只是此话只能忍在肚里,那里敢跟别人提起!
“晚辈这就告辞了!”易棣心里盘算片刻,见大船慢慢靠岸,赶忙一拉易昔,向着柴正等人作礼道:“今日有赖柴总捕跟李捕头厚爱,得见江湖一场拼斗,着实受益匪浅,如今时候不早,晚辈也该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取道回去川中了!”
“两位且慢,我同你们一起!”任天白心里七上八下,此前潮信楼那人莫名其妙跟自己道别,已是惹的许多人心中生疑,刚才不在和尚又冒出几句来,更是让自己有些不明就里,此刻早已觉得柴正等人对自己起了疑心,见易家兄妹要走,连忙道:“侄儿也在此跟世伯作别,明天一早回去华州了,两次承蒙柴世伯看顾,侄儿着实感激不尽,将来侄儿若是有些进步之处,必当厚报!”
第82章 东湖水战14 东厂()
“这也好!”柴正倒是不来挽留,只是点了点头道:“明日启程之际,我让小女跟层云两人前来送送你们!”
任天白偷眼瞧了瞧柴影若,脸上不免泛起些红晕,自他上船以来,始终不敢多看柴影若一眼。一者心里有些难为情,人家在华州寻了自己许久,也曾给隔壁胡大哥留下话来,奈何自己当时立意要去南京,连柴影若跟顾层云两人见都未曾见一面,说起来多少有些礼数不周。
二来柴影若身为柴正之女,可谓是大家出身,容貌秀丽,气度娴雅,隐约有几分清不可近之感,不似易昔那般性格爽明,快言快语,尤其跟丰神俊朗的顾层云站在一起,颇有几分相得益彰之姿!让一身粗布衣衫,有些落魄之感的任天白自觉相形见绌!
“那那侄儿就多谢了”任天白口中应着,眼光不禁又往柴影若脸上一扫,见她笑颜如花,也向着自己瞧了过来,目光一碰,心里登时嘭嘭乱跳,手忙脚乱向着柴正作揖而别,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怎么走到落脚的那酒家都不知道,满脑子挥之不去都是柴影若看向自己的笑脸!易家兄妹两人都是不明就里,还当是任天白今天在湖中受了惊,心神不稳。就是他两人心里此刻也暗自吃惊不小,尤其是那和尚,还有潮信楼来人,都透着几分说不出的异样之感!
“任公子,今天咱们就此分别了!”第二日一大早,易棣算还房钱,同易昔两人与任天白拱手而别,他两人心中有事,因此不愿多做耽搁,更不愿碰见柴影若来送,只是想早早离了武昌城,回去川中。任天白原本也想一大早出门上路,可心里似乎总有几分盼望,想着再看一看柴影若笑脸,只是这份心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易家兄妹知晓,便推脱还要再等半日启程!
“任公子起的好早!”易家兄妹刚刚出门,任天白还在门前痴痴发呆,忽听有人叫了自己一声,脸上顿时一喜,连心跳都似乎急促起来,一回头却是登时愣在那里,来人并非是柴影若跟顾层云两人,却是远扬镖局那位副总镖头岳如山,还有两人,也是昨日站在屠非常身后五人其中两个!
“几位这是”任天白一脸茫然,岳如山向前一步道:“咱么少总镖头知道任公子在武昌,当日任总捕之事,少总镖头也十分过意不去,特来请任公子到镖局中一坐!”
“我我这就要要回华州去了”任天白面露难色,远扬镖局之请,他倒也不是不能去,可自己此刻心里正盼着再看柴影若一眼,若是去了远扬镖局,岂不是又要错过?
“任公子何必急在一时?”跟随岳如山来的那两人却是不由分说,过来一左一右架起任天白,脸上似笑非笑道:“咱们少总镖头有请,那是多大的面子,走走走,且去喝杯酒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任天白不意这两人竟然要强行将自己带去,心里突的一慌,一阵挣扎:“哪有你们这样请人的?就算你们少镖头请我,那也问问我肯不肯去?”
“肯也得肯,不肯也得肯!”两人脚下不停,夹着任天白只顾往前走,岳如山倒是在后面眉头紧皱,脸上露出几分为难来,几人刚转过一个巷口,任天白便瞧见顾层云跟柴影若两人并辔而来,在马上低声细语,颇为显得有些亲昵,本想出声呼救,可这声音到了嘴边,又不知为何悄无声息!
“那不是任公子么?”柴顾两人在马上一抬头,也已瞧见远扬镖局三人将任天白夹着而行,脸上都是一怔,顾层云神色迟疑道:“那似乎是岳副总镖头,远扬镖局请任公子去做什么?”
“我看那不是请!”柴影若细瞧片刻,见任天白几乎是被人裹挟,连拖带拽的样子,顿时有些紧张道:“哪有这样请人的?这是要将任公子硬拽去远扬镖局,那两人不是昨日站在屠少总镖头身后的那几个人么?”
“喂,你们干嘛拽着任公子不放?”柴影若一眼瞧出不对,一催座下马匹,拦在远扬镖局几人去路上,柳眉一扬道:“难不成远扬镖局如今还坐起捕快勾当了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拿人?”
“哟,柴大小姐!”岳如山见有人拦路,先是一惊,看清来人,赶忙脸上带笑道:“你这是怎么说,咱们不过是镖局混饭吃的,那里是拿人,咱们少总镖头今日吩咐,让咱们来请任公子到远扬镖局一坐!”
“你们这还不是拿人?”顾层云也赶了上来,看着不断挣扎的任天白,神色冷冷道:“请人有这么请的么?就算你远扬镖局有些名声,也得问问任公子愿不愿意去?赶紧放手!”
“姓岳的,你跟这两个雏儿费什么话?”驾着任天白那两人,却是一脸不屑之色,一人放开手,傲然立在顾层云面前道:“今天还就不怕告诉你们,咱们就是来拿人的,你能怎么样?我知道你是柴正的徒弟,京师号称苍鹰的顾层云,回去告诉柴正,这事儿,他都未必管的了!赶紧让路!”
“大胆!”柴影若见这两人连自己父亲都不放在眼里,脸上登时一寒,手按腰间剑柄道:“这里是武昌府,就算要拿人,也得知府衙门出了牌票,由武昌府三班衙役李总捕带人来拿,你们远扬镖局是什么东西,就敢在城中擅自拿人?”
“凭什么?”那人当街而立,伸手从怀里一摸,拿出一面金光闪闪的令牌来,向着柴顾两人面前一晃,一脸得意道:“看清楚了,就凭这个,你们两个要是不让开,连柴正都吃不了兜着走!”
“东厂!”顾层云只瞧了那令牌一眼,登时向后退了一步,露出几分惧意道:“东厂令牌,都是宫中太监所执,你们两个又不是太监,怎么会有东厂令牌?”
第83章 东湖水战15 受辱()
柴影若跟任天白心里也是极为震惊,柴影若惊的是这远扬镖局看来果真跟东厂瓜葛不小,这令牌想必便是昨天那两位东厂档头所有。任天白却是脑中轰然一声,但觉耳中嗡嗡作响,如今连东厂都寻上自己,看来江湖中那些传言,并非尽是虚妄!
“咱们自然不是太监!”那人见柴顾两人都是面带惧怕,自然十分得意,将令牌在手中晃了一晃道:“索性跟你们照实说,今天要见任公子的,除了少总镖头之外,还有东厂两位公公,要跟任公子问些话,这令牌就是他两人之物,让咱们拿着,就是怕有人半路生事!”
柴顾两人对视一眼,都知今天凭着自己两个,无论如何也拦不住这几人。东厂令牌非同小可,两大档头更是如今东厂督公吴鼎定的左膀右臂,在武昌府别说是柴正,就是湖广三使司衙门,也莫可奈何!只得让开道路,任由这几人将任天白拉拉扯扯往远扬镖局而去!
“我在后面跟着,你快回去将此事告诉师父!”顾层云怔了片刻,忽然猛醒过来,向着柴影若道:“让他老人家赶紧想想法子,要是任公子真落在东厂手里,那可有些不妙!”
“那云哥你自己小心!”柴影若一转马头,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声,颇有几分关心之意,顾层云笑了一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只要不跟他们硬来,东厂也奈何我不得!”
任天白自知道这两人是奉了东厂之名来拿自己,心里只是七上八下,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可一时半刻也理不清个思路。任凭那两人将自己半拖半拽,拉进远扬镖局大门,一直跟在后面岳如山到了门口,却是站住不动,只是叹了一口气,就门前坐下!
“姓任的小子带来了!”两人将任天白一直带入远扬镖局后面客厅,一把将任天白推了进去,守在厅口,其中一人摸了摸下巴道:“你还别说,柴正那闺女真有几分姿色,老子方才险些都有些忍不住了!”
任天白进了客厅,迷迷瞪瞪抬眼一望,心里不禁一凉,客厅当中坐的正是屠非常,可也一脸茫然不解,旁边客位上,东厂两大档头陈木曲、褚承乙正端着茶细啜,只是身后站的,却不是昨日那几人,乃是天公地道兄弟!
“屠少镖头,这事儿你还得亲自上京跟咱们督公分说!”陈木曲瞥了一眼懵懵懂懂的任天白,却是向着屠非常道:“至于厂公如何思量,不是咱们这些做小的能说的清,不过屠少镖头也不用怕,咱们厂公不是那种认死理,不讲情面的人,说不定将来这远扬镖局由着咱们东厂罩着,那也说不定!”
“那屠某这就先行准备准备!”屠非常似乎有些惴惴不安,离座起身道:“等两位档头启程之时,我与两位一同进京,参见督公!”
“嗯,你去罢!”陈木曲扬了扬手,这才看着任天白半晌,有些迟疑道:“依着你们两个所说,这小子实则功夫不弱呐!”
“咱们兄弟那里敢跟您两位乱说?”吴天公在后陪着笑脸道:“在风陵渡之时,咱们亲自试过的,不然也不敢随便就将此事告诉您二位!”
“这就难怪了!”褚承乙斜睨着任天白,冷笑一声道:“难怪咱们在华州寻了那么许久,连一片纸都没寻见,想必是他老子早有预备,已是将这上面的功夫传给他了!”
“这个道理虽是能说的通”陈木曲端着茶碗,轻轻吹着水面上的浮茶,面带疑色道:“可仓促之间,能传下来些什么东西?那物事必然还在什么地方藏着,要么就是任求之还没来及告诉他,要么就是这小子故意跟咱们装聋作哑!”
“风陵渡之时,他曾说过那物事藏在华山!”吴地道一脸谄媚道:“当日若不是被那秃驴拦了一手,咱们只怕早就拿到那物事了!”
“不在和尚?”褚承乙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茶碗,似乎若有所思道:“这秃驴昨日也来了,只是厂公那边传来消息,似乎也不知道此人根底,况且这秃驴这一次,似乎是冲着咱们来的,江湖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明着跟咱们东厂作对?”
“管那些闲事做什么?”陈木曲看着站在厅中,一脸惧意的任天白,身形忽然飘出,一指径点任天白肩头肩井穴,可指力游离不定,只要任天白沉肩避让,这一指后招立发,直取秉风穴,这一处乃是手三阳与足少阳经交汇之处,一旦中指,立时半个身子难以动弹!
“当真如此!”褚承乙目不转睛,见任天白不闪不避,似乎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任由陈木曲这一指落在肩井穴上,他素来知道陈木曲下手极重,这一指下去,任天白必受内伤,哪晓得陈木曲指尖一落在任天白肩头,便向旁边一滑,好似被弹开一样,任天白虽是痛的叫出声来,可也不过是皮肉中指,并无大碍!
“姓任的果然将那物事传给他了!”陈木曲一指失手,倒也不再行出手,看了看自己手指,面色阴沉道:“来人,给我将这小子衣服扒光了,我倒要看看他练到什么火候!”
“你们要干什么?”任天白也是被这一句吓的不轻,情不自禁往后一退,就算要问自己什么事情,只管问就是,做什么要扒了自己一身衣服?
天公地道兄弟却都相视一笑,两人飞身过来,嗤嗤几声响,就将任天白身上衣服撕扯的一丝不胜,让任天白也是面红耳赤,心中又怒又羞,赶忙蹲在地上,护住下身,两眼冒火,牙齿都咬的咯吱直响!
“咦?”褚承乙脸上神色一变,一脸疑色向陈木曲看了过去,陈木曲也是颇为诧异,绕着任天白转了两圈,有些不解道:“他娘的,这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是个有把儿的?你刚看明白了么?这小子那话儿竟然还在?”
“该不是没弄干净?”褚承乙过来一脚将蹲在地上任天白踢翻在地,不等他翻滚,用脚一踩任天白肩头,让他动弹不得,整个儿仰面躺在地上,两大档头一齐凑了过来,看着任天白半晌,都是有些不解道:“这是他娘的怎么回事?这小子什么都不少?这内劲从何而来?”
第84章 达摩剑法01 要人()
“你们赶紧杀了我!”任天白从小到大,自从开蒙记事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看过,不想今天被两个太监如此羞辱!躺在地上咬牙切齿道:“不然总有一日,我要你们两个不得好死!”
“想死?恐怕没那么容易!”陈木曲嘿嘿一笑,又看了看任天白身上,对着褚承乙道:“这小子虽说还没净身,可身上这一股内力着实有些奇怪,要是就这么放了,将来恐怕有些不好交代!”
“放了肯定是不成!依我看”褚承乙想了想,似乎琢磨了片刻,看着陈木曲诡秘一笑,伸手轻轻往下一切道:“不如就此带回京城,交给督公发落,不管他身上内力从何而来,将来督公也怪不到咱们两人身上!”
任天白心里一沉,自然知道褚承乙那手势并非是要杀了自己,突然一阵慌乱起来,顾不得自己身上寸丝不挂,一阵挣扎,口中大骂:“你们两个阉狗,不得好死,赶紧放了我爹爹快来救我啊”
“你爹已经是死鬼了!”陈木曲见任天白被吓成这个样子,似乎觉得十分快意,哈哈大笑:“说不定到了京城,咱们督公亲手送你去见你爹,也不一定!”
“我就是到了阴间,也要找你们这两个阉狗索命!”任天白心知此次再无幸免,就算是柴正亲至,也没本事从东厂要回人去,绝望之意阵阵袭来,仰躺在地上,眼泪横流,真不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那路神佛,要落到如此境地!除了能怒骂几声,聊泄心中之恨,再无半点主意!
“姓岳的,你不守着大门,进来做什么?”外面把守客厅厅门的两个汉子,忽然在外面断喝一声,就听岳如山道:“京师刑部总捕柴正柴总捕亲自来拜,指名要见两位公公!”
“柴正好大的胆子!”陈木曲冷笑一声,同褚承乙两人回去座位上坐下,轻描淡写道:“先将姓任的押去后面关着,等咱家回京师之时,带了去见督公!让柴正进来说话,咱家倒要看看他今天能放出什么屁来!”
“两位公公息怒!”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