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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跟柴正任天白等人分说!
“看来这是你们唐门今夜设下的局了!”顾层云面色峻冷道:“先用瀑雨针杀了湘西三煞,再趁着玉老公公跟人过招,突施辣手,唐掌门,你们唐门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罢?”
“唐门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也不用这种卑微手段!”唐先甲此刻却是有些恼怒起来,知道不管如何跟这些人分说,都难以说的清楚,前后之事,都是由唐门瀑雨针所起,又有这么多人瞧见,只要传出去,唐门在武林之中声望,怕是有些不妙,只不过他到底是一派掌门,心思却还拿的定,先瞧了瞧玉老公公身上毒针,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来,倾出几粒小小丹药,就要喂在玉老公公嘴里!
“你还嫌还得公公不够么?”任天白挥手一挡,气咻咻看着唐先甲道:“是不是毒针药劲不足,还要喂再嘴里不成?”
“天白”一直昏晕不醒的玉老公公,此刻却是悠悠醒转过来,一伸手抓住任天白手腕道:“此事怕是不关唐门之事你不要急躁我这次受伤不轻三月之内,须得送我回去岛上切记切记!”
第288章 唐门之惑10 半途而返()
“公公?!”玉老公公挣扎着说完这几句,便双目一瞑,头颅向后一靠,周围几个人都是一惊,顾层云伸手往玉老公公鼻息一探,赶忙再抓起玉老公公手腕来,半晌有些失魂落魄道:“他他他老人家去了”
“这不可能!”任天白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心里猛的一痛,说起来玉老公公跟他非亲非故,真要攀扯,也只是玉老公公曾说过替自己父亲开蒙武学,算的上自己师叔祖一辈,可这一路来,他跟玉老公公相处时久,实则心里已经将玉老公公当作自己至亲长辈,无论出了什么事情,只要玉老公公在,都能迎刃而解,哪料到今夜不过是为了湘西三煞之事,玉老公公竟然在此殒命,柴影若虽不说话,两眼清泪已经激涌而出!
“任哥儿不要急!”柴正心里也突的一阵慌乱,只不过此时人人方寸大乱,须得有人镇住场面才成,不然再有强敌袭来,如何还能抵挡的住?也是满脸焦虑踱步片刻,突的心里一亮,想起一件事情来,让人将玉老公公抬进屋内,关好门窗,让众人都远远站开,这才拔下一根头发来,屏息凝神,强忍不安之意,将发梢放在玉老公公鼻端,过了良久,才见发梢轻轻一动!
“老前辈内劲深湛,这是凝气御伤之法!”唐先甲在一旁看的明白,见了发梢动静,便知玉老公公气息尚存,只不过呼吸极缓极轻,稍不察觉便以为是气绝身亡!
“我想起来了,这是玉老公公的龟息法!”任天白心里也咯噔一下,当日在磐石岛,众人无水无粮,都难以支撑下去,只有玉老公公每日里沉睡不语,可景起浪等人一旦登岛,玉老公公便将七大升帆使之二一举除去,凭的就是这门龟息功,赶紧伸手搭住玉老公公腕脉,脸上又是一慌,自己竟然探不到半点玉老公公内息运转之相!
“你不用试了!”柴正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看着玉老公公道:“他老人家如今内息已然封住,丝毫不露,只是要守住自身经脉不损,加之这针上有毒,若不如此,毒性也难以抵御,这才让你三月之内送他老人家回去,我看事不宜迟!”
“柴总捕!”唐先甲手中扔捏着那几粒丹药,有些焦急道:“这是我唐门秘制解药,无论中了何毒,凭此解药,总能迁延一二,不如就此给这位前辈服下!”
“唐掌门,我知道你的好意!”柴正转过头来,深深瞧了唐先甲一眼,缓缓道:“这位前辈方才也说了,今夜之事,怕是跟你唐门关系不大,不过柴某倒是不敢确信,还是得跟你去川中走一遭才是,至于这丹药么,天白,你带着就是,要是玉老公公醒了,便可给他服下,若是他不醒,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柴影若倒是相信自己父亲眼光,既然肯让任天白带着这丹药,也就是说唐先甲当真是一片好意,并无害人之心,可这用法,却是让她有些好奇!
“龟息法运转之际,脏腑之中几近停滞!”柴正将那些丹药装好,塞在一脸不情愿的任天白手中,看着柴影若道:“若是他不醒转,药效只是存于脏腑之中,时日一多,一旦有变,就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了,任哥儿,你可听清了么?”
“我听清了!”任天白重重出了一口气,这才将这药瓶塞在怀里,顾层云有些为难道:“师父,今夜事已至此,不知你如何安排?”
“这个么”柴正摸着颌下,思虑片刻道:“护送老人家回去岛上,不是容易之事,万一路上有变,不能不有照应,你跟影若陪着天白,护送老人家回去岛上,一路上务要稳妥,我自跟唐掌门回去川中!”
“弟子明白!”顾层云眼中似乎有些黯然,瞧瞧扫了一眼柴影若,柴正却又道:“三人之中,以你江湖阅历最多,一路上你须得操劳些,不管将来如何,你秉性终是不变,将来之事,将来自有解决之道,无须时刻挂怀!”
这几句话说的却是有些奇怪,任天白跟柴影若两人都是听的有些摸不着头脑,顾层云眼里一抹亮光一闪而过,旋即脸色又带起几分愁绪来,点了点头道:“师父放心,我自然将他们稳妥送到!”
“你干什么?”几人这边说话,唐先甲已是蹲了下来,将玉老公公身上所中银针拔了出来,任天白本就对唐先甲心存戒备,一个箭步上去,伸手刁住唐先甲手腕,冷喝一声道:“莫不是还想动什么手脚不成么?”
“天白莫要鲁莽!”柴正一转身喝止任天白,唐先甲也面带沮丧道:“任公子,我若是想做手脚,在场之人怕是无人能防得住,唐某不过是要瞧瞧这银针样式而已!”
任天白仍是有些不信之意,攥住唐先甲手腕不肯放手,柴正心知唐先甲到底身为一派掌门,被一个后辈如此刁难,多少有些面子上过不去,正要拉开任天白手腕,唐先甲却是摇了摇头,另一只手缓缓上来,轻轻在任天白手背上拍了拍道:“任公子还是放手的好,唐门还不至于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今夜之事,还不算卑劣么?”任天白见柴正向着自己摇头示意,倒也不为己甚,手腕一甩,狠狠将唐先甲那只手甩开,这才有些恨恨道:“公公要是无事,我自然不跟你们唐门计较,公公要是有些差池,你们唐门须得以人命相抵!”
“那是自然!”唐先甲低着头应了一声,伸手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碧绿的小瓷瓶来,却不给任天白,而是递给柴影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对无名瘙痒颇有奇效,姑娘带在身边,切记若是十分瘙痒,只需将这药膏涂上就好,万不可使劲抓挠,一旦破皮见血,这药膏也难以救治了!”
柴影若被唐先甲这番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自己身上又不痒,要着药膏何用?目光迟疑瞧向自己父亲,就见柴正面带苦笑,向着自己点了点头,只得有些迟疑接了过来!
第289章 唐门之惑11 略施薄惩()
唐先甲见柴影若收起那瓷瓶来,便也不再多言,只是拿起那根银针,对着灯光细细打量,柴正看了半晌道:“唐掌门,其中可有什么异样么?”
“柴总捕请看!”唐先甲从湘西三煞身上也拔下一根银针来,拿在手中道:“这两个银针,可有什么不同么?”
柴正将两根银针凑在眼前,细细打量半晌,摇了摇头道:“似乎并无区别,两根银针形制一模一样!”
“本来都是你们唐门所造,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任天白没好气讥讽一句,唐先甲只是摇了摇头,也不说话,先将手中两根银针在灯火上烧了半晌,柴影若跟任天白都不知何意,柴正跟顾层云却是明白,唐先甲这是要借着火力,烧去针上毒性,只是不知道用意何在!
“任公子你看明白了!”唐先甲等两根银针冷却下来,仔细擦去上面黑灰,突的一抬手,将两根银针都扎在手背上,众人还不只唐先甲这是什么意思,就见他指头一晃,又是一根银针在手,跟扎在手背上的两根一模一样,只不过那两根见了火,多少有些发黑,不如这一根明亮罢了,唐先甲这才道:“这是我唐门银针,但凡唐门瀑雨针针筒之内,所装的都是此针!”说罢将这这一根针也插在自己手背之上!
“你是要自证这些瀑雨针,都是你们唐门所发么?”任天白冷笑一声,这三根银针除了颜色稍稍有异之外,并无区分,无论形状粗细,都是一样大小,柴正却是目不转睛瞧着第三根银针,一时间众人都不言不语,过了约莫片刻,柴影若先是惊呼一声:“血!怎么会有血?”
任天白心里再有些不忿,倒也不是一眼不瞧,自己此刻也有几分惊讶,唐先甲手背上那第三枚银针,轻轻抖动的针尾竟然冒出一粒血珠来,可另外两枚银针,仍是一切如初,并未改变!
“我明白了!”顾层云皱着眉头,瞧着唐先甲道:“唐门这瀑雨针暗器,里面所装银针,乃是中空,可是如此么?”
“顾苍鹰说的不错!”唐先甲点点头,看着自己手背上银针道:“武林之中,均知唐门善使毒药,尤其是暗器之上多有涂抹,因此对唐门暗器防备极严,实则唐门暗器之中所用毒药,岂能那么轻易让人发觉,瀑雨针寻常并不淬毒,若是要淬毒,也必是在针内,针外无人能看出异样来,一旦中针,鲜血融入针内空心,毒药这才随血而行,也是常人极难察觉之处,这银针中空之法,如今只有唐门高手匠人才做得出!”
“你不是说瀑雨针只有唐门才有么?”任天白心里也十分惊讶,可仍是对唐先甲心存戒备,面色冷冷道:“如今又说这针才是你唐门独门暗器,是不是到头来,只要你说这暗器须得你唐门所发,才算的上你唐门独门所有?”
“任公子,瀑雨针只有唐门才能做的出来!”唐先甲冷冷一笑,将手背上几根银针拔了下来,晃了一晃道;“虽说瀑雨针多用在这针筒之内,可只有这枚针,才是瀑雨针,只因这针有中空,发射之际,有瀑雨骤降之声,才有这瀑雨针一说,唐某也不是要替唐门辩白,只不过是告诉柴总捕,此事唐门担的起,也要查的清!”
“但愿你们唐门说的出,做得到!”任天白仍是有些不信,嘴角一撇,唐先甲将几根银针收好,瞑目呼吸几下,眼目矍然一睁,显出几分掌门气魄来,扫了一眼任天白道:“本来任公子今夜对本掌门数次无理,若是放在以前,此事怕是不好过手,念在你师父跟我有些交情,你又是年少不更事,今日也就算了,小小薄惩,算是教训!”
“那就请唐掌门出手罢!”任天白脸上顿时怒了起来,单手一摆道:“念在唐掌门你身上有伤,我只用一掌与你相对!”
“呵呵,年轻人,总是有些这般张狂!”唐先甲呵呵一笑,却是对着柴正笑了一句,柴正也有些无奈道:“莫说他们,你我年少之时,何尝不曾有过张狂之日,后辈能如此,倒也是件好事!”
任天白等了半晌,也不见唐先甲动手,只当他因为身上有伤,有些惧了自己,却也不来追着不放,柴正自是跟寺中普惠方丈相商,夜间几人也就暂歇于此,普惠方丈虽不是武林中人,倒也通达世事,亲自将几人安排稳妥,又到前院撞响寺钟,集合僧众,彻夜念经!
等到第二日一早,唐门早有人迎进寺来,柴正自是跟唐先甲一路,护送湘西三煞尸身一同往川中而去,任天白几人护着玉老公公,也不敢怠慢,雇了一辆大车,急趋长乐,毕竟胡禄曾叮嘱过,那里总是有船接应,现下玉老公公伤势不轻,自然是走长乐最为稳妥!
“奇怪了!”任天白在路上走了两日,只觉手背上越来越痒,不住的伸手抓挠,柴影若初时还未觉得什么,等到中午吃饭之际,见任天白已然将手上抓的满是红印,心里不禁一惊道:“任师兄,你这是”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手背上就是发痒,痒痒的紧!”任天白伸手又要去抓,顾层云已是过来抓住他手腕,伸手将他衣袖往上一翻,半条胳膊之上都显出一层淡淡的红色来,跟寻常肌肤红润截然不同,轻轻用指甲在任天白胳膊上一划,就见任天白眉头一拧,另一只手已经伸了上来,要去抓被划过的地方,目光诧异看着顾层云道:“你不动我倒没觉着什么,怎么你一动,我觉得比手背上还痒?”
“影若妹子,快拿唐掌门送你的解药出来!”顾层云一伸手打落任天白过来要抓痒的那只手,面色紧张道:“唐掌门曾说要小小薄惩于你,又曾给了影若妹子解药,看来说的就是此事了,你也不早些说,要是被你抓的破皮见血,怕是就难救了!”
第290章 唐门之惑12 归途不顺()
“唐先甲给我下了毒?”任天白脸上一惊,急忙抬起自己胳膊,仔细瞧了几眼,肌肤上那股红色触目惊心,可自己半点也想不到,唐先甲是如何给自己施毒,凝视半晌,这才一脸疑问看着顾层云!
“影若妹子不要沾到了!”顾层云看着手忙脚乱给任天白涂药的柴影若,神色冷冷提醒一句道:“若是我所料不差,这便是唐门奇毒,名为肤欲搔,中此毒者,从中毒所在,渐发奇痒,令人搔挠不止,若是破皮见血,痒毒浸入血脉,则全身痒不可当,终至于全身溃烂而死,除了唐门解药之外,再无可救,唐掌门那夜埋伏弥陀寺,掌上早已施了此毒,任哥儿不要忘了,你曾拿住唐掌门手腕,被他在你手背上轻拍数下!”
“那唐掌门不是也中了这肤欲搔的毒?”柴影若有些发愣,她正小心翼翼用一片布,蘸着那药膏,涂在任天白红通通的手臂上,既然唐先甲用这法子给任天白下毒,那么唐先甲岂非先要将这毒药涂在手上?
“肤欲搔号称唐门奇毒,那也是对江湖而言,再唐门之中,只怕是算不得什么!”顾层云瞧了瞧任天白手臂,见这药膏涂抹上去,那诡异的红色便渐渐消褪,看来的确是对症之物,这才有些放心道:“唐掌门手上必然先涂了别样东西,再涂上这肤欲搔,自然不会中毒,我看他也是故意而为,深怕夜来擒不住湘西三煞,这才预先做了准备!”
“所以说唐门中人,总是用心险恶!”任天白不由有些忿忿,万没料到,唐先甲只跟自己如此稍稍触碰,就能趁机下毒,心里对唐门那种厌恶,不免又多了一层!可一转头见柴影若小心翼翼替自己涂药,隔着发梢,瞧着她那略略有些紧张的俏脸,粉中透白,触手可及,心里又有些乱撞起来,脸上不免一红,赶紧低下头,免得被人瞧出来!
“任哥儿”顾层云叹了一口气,叫了一声任天白道:“我知道唐门数次要将你带回川中,那位唐门才俊唐散之,也曾数次得罪过你,不过唐门始终不是什么邪门歪道,之事做事之法,跟江湖上那些名门大派有些不同罢了,算起来,也还是正道门派,你如今武功虽高,可江湖阅历尚浅,这些时日以来,对唐掌门多有不敬,这不是我数落你!”
任天白嘴唇一动,正要说话,顾层云已然一句堵了过来,任天白便又没好气将到口之话吞了回去,顾层云这才淡淡道:“以唐先甲唐门掌门之尊,江湖中黑白两道,无论什么来头,便是少林武当两大当家,哪怕是玉老公公这等世外高人,在唐门掌门面前,也不敢稍有懈怠,唐掌门那夜说薄惩于你,又将解药给了影若妹子,也算是让你知道知道唐门的厉害罢了,真要取你性命,就是玉老公公身上无伤,怕也挡不住,你手臂上现下还痒么?”
任天白这半天心里虽是不服,可一直也没留意手上感觉,被顾层云这一提,这才觉察出,自这药膏涂抹上去,那股奇痒顿时消褪,如今也只手背上被搔挠的多了,稍微多了一点刺痛,其余竟然再无异样!
“任师兄”柴影若也知顾层云说的不差,收好药膏,看着任天白道:“云顾大哥说的不错,江湖上这些门派当家,身上都有不凡艺业,你如今武功虽说也不惧他们,可该有的礼法还是要有的,唐掌门此次恐怕也是要小小告诫于你,往后见了唐门中人,还是小心些好!”
任天白倒也不是那种脾气十分执拗之人,只不过对唐门有些芥蒂罢了,这才难免对唐先甲有些不敬,柴影若跟顾层云两人之话,都是中肯之言,多少也听在心里,默默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
顾层云回头瞧了一眼低着头收拾东西的柴影若,心中阵阵失落之感,方才柴影若那一声云哥,差一点便叫了出来,可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分明是对自己疑心颇重,想着自己跟柴影若相处那么些时日,几乎已成两情相悦,就连江湖上都传闻柴正要将女儿嫁给自己,不想今日几成陌路,多少有些伤怀!
过了两天,任天白手臂上所中之毒,已经尽数消褪,肌肤也尽都恢复原本颜色,让任天白心中也放心不少,可对唐门忌惮之心,也重了许多,顾层云每日里都是当先一马而行,不住留意四周山势,任天白跟柴影若却不乘马,只在大车上陪着一路昏晕的玉老公公!
“顾大哥,咱们既然一路南下,何不走洞庭水路!”不过几日,几人已至洞庭湖畔,照着任天白所想,从洞庭赁舟,穿湖而过,才是最为便捷的道路,可顾层云却不舍陆路,宁愿绕湖而行,多走许多路程,让任天白心里也有几分不解!
“不是我不愿意走水路!”顾层云回头见柴影若也有些疑惑瞧着自己,摇了摇头道:“一来咱们水上功夫都有些不济,一旦上了船,便由着人家摆布,二来么,我总是有些不放心,玉老公公伤重至此,万一遇上什么动静,在水上咱们也不好照应,陆路虽是远了些,可也不会误了玉老公公三月期限,再说有任哥儿在,就算有些麻烦,凭着任哥儿本事,多少也能抵挡一二不是么?”
任天白跟柴影若听了都不吭声,若论思虑周详,他们两个跟顾层云比起来,多少还差些火候!知道他这也是稳妥之法,自然也都听他安排!
“呔,来的可是姓任的么?”这日眼见要绕过洞庭湖,拐上大路,远处一片树林之中突的冲出几十号汉子来,均都是一身渔夫打扮,手中仗着鱼叉刀剑,散在前面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