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说是来了!”施振鳞顿时精神大震,急忙传令道:“鸣号,示警!”几个水手急忙拿出号角来,呜呜吹响,远处正在守着施振鳞海船的三艘黑帆大船也为之一惊,早有人也爬上桅杆,也是瞧见远处来船!
“来者是谁?”柴影若有些疑惑看了施振鳞一眼,看来这就是施振鳞迟了七日入海的缘由了,可只这一艘海船,要跟三艘黑帆大船拼斗,那船上又无任天白这等高手,万一不敌,那可就再无救命之处了!
“柴姑娘且静待片刻!”施振鳞却是不答柴影若问话,目光看着远处一点点清晰的帆影,神色凝重道:“就看他们敢不敢跟咱们决一死战了!”
三艘黑帆大船此刻也已有了动静,施振鳞船上号角鸣响,远处又有海船驶来,自然是前来救应,岂能不上前拦阻?早有一艘绕着一个圈子,抢风而行,向着远处来船迎了上去,柴影若虽不动海上驾船之法,可也能看的出来,这一艘黑帆大船跟前来救应海船相遇之际,正在来船之后!
“那桅杆上似乎站着一人!”任天白一直目不转睛瞧着来援的那艘海船,心里也有些紧张不已,万一他们也被那黑帆大船拦下,自己这边就是想去救援都不成,可瞧了许久,来船轮廓在风浪之中已经清晰可见,再看那桅杆上,一个人影立足其上,似乎正朝着这边瞧了过来,别的什么都还没看清,可腰间两个长长的物事,分明是两柄长刀模样!
“是翟化鹏!”顾层云眼中光芒一亮,海中高手虽多,可擅使双刀的,除了当年七大升帆使之首海中鲲翟化鹏之外,再无第二人!就算有人也能使双刀,可要在这惊涛骇浪,船身颠簸俯仰之际,还能稳稳站在桅杆之上的功夫,却是无人能学的来!
“是你预先告知了翟帆主?”任天白一回头问了一句,施振鳞却是并未应声,眼光之中却是露出几分迟疑来,任天白心里也是一动,再回头,海上前去拦截翟化鹏的那一艘黑帆大船上,也是一阵号角响起,转身陡然一转,竟是转头满帆,回头疾驶!
“看来他们也自知一艘船不是翟帆主对手!”柴影若瞧得明白,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笑意,若论海上对战,七大升帆使之中,自然以翟化鹏为其中第一人,就是其余六大升帆使联手,对阵翟化鹏,也不敢说稳操胜券,更何况翟化鹏双刀凌厉,六大升帆使更是有所不及!
三艘黑帆大船此刻都有些乱了起来,似乎不知该是战是退,毕竟在海上对阵当年升帆使之首,不啻于在陆上迎战少林武当两大剑客之一,纵然人多势众,也难以抵挡,况且翟化鹏一旦跟任天白等人会和,任天白这一身武功,与翟化鹏两人联手,三艘黑帆大船上怕是无人能敌!
“他们看来还试图一战!”顾层云瞧着三艘黑帆大船动静,见三船势头,是要聚在一处,合力阻击翟化鹏,任天白回头再瞧了瞧一直不言不语的施振鳞,见他面露焦急,眼中也有几分惧意,心里似乎明白些什么!
“翟帆主要是真跟他们相斗,怕也是一场苦战!”柴影若有些惴惴不安,她虽知翟化鹏海上功夫无双,可真要跟这三艘黑帆大船拼斗起来,也不是那么能轻易取胜的,更何况这三艘船上,似乎还有唐门所制暗器!
“鲲帆,是鲲帆!”施振鳞大船上水手,忽的鼓噪起来,几人急忙转头,就见翟化鹏站在桅杆之上,双刀已然出鞘,一刀倒提,一刀前指,船头一面船帆,哗然而落,露出后面主帆来,帆面上一只生翅海鲲,掠海而起,被劲风鼓荡,就似要破帆而出一般!
“翟帆主这是要跟他们决一死战了!”顾层云神色也有些紧张起来,翟化鹏海船船势头直奔那三艘黑帆大船,翟化鹏双刀在手,似乎紧盯中间那一艘,看着势头,是要两船相错之际,飞身落下,径入敌船拼战!可眼光一转,正瞧见也站在船舷边的任天白,见他脸上并无半点惊喜之意,反倒有些担忧之色,急忙转头瞧了一眼施振鳞,见他神色同任天白竟是一无二致!
第301章 劈波斩浪08 侥幸脱险()
眼见翟化鹏海船离着三艘黑帆大船已经不远,翟化鹏站在桅杆之上,长刀一挥,海船上一阵号角吹响,甲板上水手严阵以待,看的顾层云又是一怔,不免回头又瞧了一眼施振鳞跟任天白两人,只当是自己方才心里想错了,哪知这两人脸上忧色更重,却是有些茫然起来!
“退了,他们退走了!”柴影若突的欢呼起来,顾层云再看那三艘黑帆大船,中间一艘上,几个黑色身影站在甲板上,该当就是在洞庭道上拦截众人的那几个黑衣高手,三艘船一同掉转船头,风帆挂满,分开而行,竟是要翟化鹏难以顾此及彼!
“施岛主”任天白目送三艘黑帆大船驶离,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已经有些虚脱的施振鳞道:“那船上之人,不是翟帆主?可是如此么?”
“任公子见得是!”施振鳞勉强笑了一声,抹了抹额头冷汗道:“我要是知道帆主下落,也不用这行险的法子了,看来他们到底忌惮帆主名声,只怕走的有些不甘心!”
“那船上之人不是翟帆主么?”柴影若却是有些惊讶,回头再看看已经转过船头,向着这边驶来的鲲帆大船,桅杆上那人仍是手持双刀而立,只这份轻功,就罕有人能及,若此人不是翟化鹏,难不成海上还有高手不成?
“要是我想的不差,那位兄弟,该当是将自己绑在桅杆上了罢!”任天白看了看柴影若眼中犹疑之色,再瞧瞧那鲲帆大船上站在桅杆上那人,缓缓道:“若是这几艘船不走,一旦到了近前,怕是只能拼死一战了!”
“所以还是翟帆主英名在外!”施振鳞长呼一口气,有些钦佩之意瞧了瞧任天白,想不到这后生竟然能猜出其中道理来,一点头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咱们急切之间,调集不了好手来援,只能仗着帆主名号唬人罢了!”
“那就是说,这些人只怕还真的是厍青环等辈!”顾层云沉思片刻道:“也只有他们才对翟帆主如此忌惮,当日六大升帆使合力,仍是被翟帆主设计杀了个措手不及,今日或许是心有余悸,未必怕翟帆主拼死一战,而是怕被翟帆主拖住,再被继后而来的援兵围住!”
“我觉得不是”任天白看着越驶越远的三艘黑帆大船,拧着眉头道:“还是觉得这几人跟厍青环等辈并无太大干系,顾大哥瞧见没有,他们方才尽占上风之时,那几人也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要真是厍青环,怎会如此小心?”
“任哥儿多虑了罢?”顾层云眼中闪过一抹轻视,他跟任天白相识也不少日子,几乎是亲眼看着任天白从一个寻常之辈,渐成一代高手,如今武功更是远在自己之上,心里总是有些不甘,可论起江湖阅历,还有这见识智量,他自忖还比任天白强些,因此任天白否认这黑帆大船上并非厍青环,让他不免觉得任天白是在强自辩解一般,冷笑一声道:“当日在长乐,任哥儿也见了,厍青环等人已被宣布处死,他们自然再不能出头露面,免得被人识破,传出江湖,今日没能稳操胜券,岂能轻易露出自己面目来?”
“顾大哥这么看么?”任天白似乎并未察觉到顾层云眼中轻视,摇了摇头道:“咱们也跟厍青环这些人交过手,论起行事狠辣来,这船上几人,远不如厍青环,况且厍青环乃是海上贼寇,岂能有唐门暗器?难道说唐门跟厍青环这些人,竟是一丘之貉么?那前次在磐石岛,这些人何不用唐门暗器?”
“那照你说,这些人是什么来头,又为何不战而退?”顾层云被任天白说的一怔,可心中仍是不服气,追了一句道:“若不是厍青环这些人,他们又何必惧怕翟帆主?”
“翟帆主声名在外!”任天白看着越来越近的鲲帆大船,已是放心不少,转头瞧着顾层云道:“这些人自然也知道翟帆主身手如何,依我所见,他们并非是惧怕与翟帆主一战,而是怕跟翟帆主激战之下,露出真面目来,在这茫茫大海上,又不能稳操胜券,万一有所走漏,必然对他们极为不利,这才暂行退走!”
“哎,两位又何必在此事上较真!”施振鳞愣愣看着顾层云跟任天白辩个不休,突的一笑道:“总是此刻咱们也弄不清楚他们为何退走,可大难得脱,到底是一桩好事,这海上留不得了,咱们须得尽快赶回岛上去!”
顾层云跟任天白两人也都对视一眼,再不说话,鲲帆大船也已到了近前,施振鳞这海船大半都已浸在海水之中,海浪起伏,已是有海水打上甲板来,再迟片刻,只怕就要沉没海中,任天白先行一步,将玉老公公背上鲲帆大船,再抛下绳索,拉着柴影若等人上去,其余水手各有绳梯,依次上船,等到众人都在鲲帆大船上安顿已定,就听海中几声木板断裂声音,施振鳞那海船舱口涌出一阵海水来,顷刻之间,海面上只剩半截桅杆!
“师兄你说的不错!”柴影若上了鲲帆大船,先向着桅杆上那人瞧了过去,果然并非是翟化鹏,乃是一个水手,扮作翟化鹏模样,用一根铁棍绑在桅杆上,再将人绑在铁棍之上,若不细瞧,就如此人站在桅杆上一般,也难怪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今夜必有大风雨!”施振鳞命人先将玉老公公安顿好了,起手推开一个要替他拔下腿上羽箭的水手,看了看天色道:“不过咱们耽搁不起,万一这些人再追上来,怕就有些麻烦了,今夜这风雨,他们想必夜间也难以追踪,咱们却正好就此走路!”
这艘船乃是施振鳞预先吩咐好在这附近等候的埋帆岛船只,船上水手也都是埋帆岛出来的好手,并非等闲海上人家可比,他刚才听任天白跟顾层云辩论半晌,心里已是有些担忧起来,他始终是觉得厍青环几人必然未死,若这三艘黑帆大船上不是厍青环,那么自己身处之地,便更为危险,万一厍青环几人再来,跟这黑帆大船上联手一处,那自己这一船人,可就再无生路了!
第302章 劈波斩浪09 奇药疗伤()
“转帆!”施振鳞既然上船,这海船自是由他指挥,加之夜来风雨不小,本该靠岛躲避才是,可一来那岛上不知详细,二来也怕别人万一追了回来,只能冒险在风雨之中夜航,好在施振鳞乃是翟化鹏手下最为得力之人,虽说受伤,可只管坐在甲板上指点就成,任天白自是陪着昏晕不醒的玉老公公!
这风雨一夕便停,到了第二日一早,海上艳阳早起,风向正好,周围一览无遗,再无其他船只追来,让众人也着实松了一口气,平平安安航行几天,绕过黄泉岛时,任天白向着岛上张望,见那些房舍还是如前,并未十分修葺,想来九姑姑怕是已经许久不曾回来了,看来玉老公公说的不错,九姑姑为人谨细,在这岛上吃了一次亏,必然是不肯再住了!
过了黄泉岛,玉老公公所住的那座大岛已然在望,施振鳞这些日子,始终不敢取出那支羽箭来,腿上伤口也渐渐转恶,因此也不往岛上码头,径直到玉老公公所住的那渔村沙滩上,任天白不等船只冲上滩头,便抱了玉老公公飞奔而去!
“哟,任哥儿怎么一人前来?”玉婆婆正坐在屋前,收拾些鱼虾之类,挂在外面树上晾干,见任天白一脸惶急奔回,不免取笑一声,可旋即脸色一变,已然瞧见任天白怀中所抱何人,顿时声音都有些变了腔调道:“老头子怎么了?”
不多时柴影若顾层云两人也追了上来,任天白已然将整个事情来龙去脉给玉婆婆讲了一遍,自从乍一瞧见任天白问了两声之后,玉婆婆始终一言不发,趁着任天白说话之际,已然将玉老公公身上伤势整个瞧了一遍!
“婆婆,公公不要紧么?”柴影若见玉婆婆眉头微皱,小心翼翼问了一句,玉婆婆只是摇了摇头,就院中取出一张藤床来,放在门外,让任天白将玉老公公放置其上,转身进屋,却险些在门槛上绊倒,让几个晚辈心里都是一凛,依着玉婆婆武功,若不是心中慌乱至极,决然不会被这一个小小门槛绊住!
“还好你们送回来的及时,就是死,也不至于死在外面!”玉婆婆拿了药出来,先给玉老公公服了一颗,再取出一个绿色玉瓶来,倾出些绿色粉末,小心翼翼洒在玉老公公身上那些针孔所在,柴影若看的明白,玉婆婆此番出来,跟刚才颇有几分不同,头发也扎了起来,眉眼之间还有淡淡泪痕,自然是对玉老公公生死极为担忧,想着两个老人相守一生,还能如此情真意切,不觉心里生出几分羡慕!
任天白目不转睛瞧着那些绿色粉末,实则玉老公公身上那些针孔,这些日子以来并未有多少异变,因此任天白始终觉得,玉老公公身上内伤才是最为紧要之处,可这些绿色粉末从那些伤口之中渗了进去,玉老公公突的轻轻呻吟一声,竟然是醒转过来,眼光瞧着玉婆婆道:“你这是用的青龙散那东西本就所剩不多”
“除了这青龙散,世间还有东西能救你么?”玉婆婆神色不变,仍是不紧不慢处置玉老公公身上伤口,柴影若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总觉得青龙散这个名字,自己似乎在那里看过一样!
“唉”玉老公公叹了口气,任由玉婆婆摆布,轻轻摇了摇头道:“你当年心心念念跟胡家大哥讨了此物,也是想养一条自己的青龙,这些年来跟我游走海外,始终未得其便,今日你将这青龙散用完了,将来还用什么来养青龙?”
“你这不是废话么?”玉婆婆脸上闪过一层薄怒来,斥了一声道:“连你要是都没了,我还要青龙有个屁用?你先顾着自己性命罢,让你不要去中原走动,你非是不听,这下可好,神神气气的出去,半死不活的回来!”
“呵呵”玉老公公倒是也不生气,被玉婆婆翻了一个身,有些叹气道:“我跟你说,这次本来也就回不来了,倒是任哥儿这几个晚辈,一路上不避艰险将我护送回来,要不是他们,我只怕现如今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任天白几人脸上都是一惊,玉老公公一路之上,以龟息法守命,连呼吸都几乎察觉不到,何以能知道几人不避艰险?玉婆婆却是将玉老公公翻了过来,冷笑一声道:“任哥儿他们只怕也不知道,你这龟息法,看上去跟个死人一样,可实则跟谁说话,跟谁动手,你心里全都明白,全都听的见!”
这句话让几个晚辈身形都微微一动,想不到玉老公公并非是全然无觉,看来这耳息仍在,难怪当日在磐石岛,两位升帆使上岛之际,玉老公公便能一跃而起,顾层云更是有些神色不安!
“追杀你们的那几个黑衣人,想来应该不是厍青环那些人!”玉老公公低头看了看身上伤口,忽然向着任天白道:“你这小子所想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这些人一路上乃是冲着我来,想必是老头子犯了他们什么忌讳!”
“你还有不犯别人忌讳的时候么?”玉婆婆到底将玉老公公身上伤口处置完毕,又伸手搭了搭他腕脉,神色顿时有些黯然,旋即冷笑一声道:“这回你算是吃了大亏,再想出远门,怕是不成了!”
几个晚辈正在愣神,两个水手抬了施振鳞也已赶了过来,他腿上羽箭始终不去,伤口已经化脓,还未到跟前,便有一股恶臭,玉婆婆眉头一皱,瞧了一眼道:“你们也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这羽箭不去,是要烂了这条腿么?”
“老婆子不要恼!”玉老公公轻轻拽了一下玉婆婆衣衫,气息微弱道:“他中的不是寻常羽箭,乃是唐门的铭心刻骨箭,他们不敢擅自取下!”
“这么说这次跟你为难的是唐门?”玉婆婆撕下一片衣服,包住头脸,目光疑惑道:“他们将你打成这样,是预备着就此关门大吉么?等我给你治好了伤势,亲自走一趟川中,寻他们唐门问个明白!”
第303章 劈波斩浪10 内力有滞()
“此事不关唐门,你莫要弄错了!”玉老公公眼中似乎闪过一点异样,向着玉婆婆摇了摇头,玉婆婆也是微微一怔,便也再不多说,过来看着施振鳞腿上羽箭,瞧了半晌道:“还真是唐门之物!”
“还请前辈看在看在”施振鳞见了玉婆婆,脸上却是露出一分敬重来,他如今知道这位玉婆婆便是自家帆主翟化鹏授艺恩师,刚要将翟化鹏抬出来,任天白早已轻咳一声,施振鳞心里登时一凛,翟化鹏当年做了海贼,玉婆婆深为恼怒,不许任何人在她面前提起翟化鹏来,自己刚才要是贸然出口,怕是玉婆婆当即就要将他赶走!
“我看还是将这羽箭折断好了!”玉婆婆眼光狠狠瞧了施振鳞一眼,突的伸手握住箭杆,作势要折,任天白脸上一急,深知这箭杆一断,箭身内机括发动,施振鳞这一条腿便再也不保,可还未到跟前,玉婆婆已是双手一分,将这羽箭分成两节,从施振鳞这伤口之中拔了出来!
“怎么可能?”任天白一时还没明白过来,顾层云却是有些惊讶,难道说施振鳞腿上这一支,并非是什么刻骨铭心箭?不然被玉婆婆如此折断,里面机括怎么动都不动?柴影若本已捂住眼睛,生怕见到施振鳞痛不欲生样子,此刻却是眼珠睁大,一脸难以置信,施振鳞更是连自己腿上伤痛都几乎忘了,只是愣愣瞧着玉婆婆手中两节箭只!
“唐门一应暗器毒药,都有救处!”玉婆婆随手将两节断箭扔在地上,面带不屑道:“至于那些伤人之后再无救处的剧毒之物,才是真正不见于世,这铭心刻骨箭,本就有解法,只需将这箭杆左旋半周,再用力向内推进半分,就能卡住其中机括,箭身也能就此一分为二,你们当老婆子真有那么辣手,非要废了人家一条腿么?”
任天白此刻才一脸疑惑将这箭支拾取起来,果然是并非折断,乃是从中分开,心里不解有些诧异瞧着玉婆婆,她乃是海外之人,如何知道这唐门羽箭之中机括所在?顾层云同柴影若两人也围了上来,三人都瞧着那羽箭,脸上也都一般神色!
“这些药拿去敷在伤口上!”玉婆婆返身从屋中拿出一包药来,随手扔给施振鳞,口气冷冷道:“不过你这伤口迁延了些时日,不免有些腐烂,须得受些苦才能恢复!”
“哎呀”玉老公公突的大叫一声,似乎是痛不可当,任天白几人一怔,玉婆婆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