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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接从暗河里面去找不太现实,因为那里面情况不明,存在着太多未知的危险,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分成两组来沿途往下游去找。”伊秋水继续道,“一般来说,人都会顺着水流的方向走,因为不管怎样,水流总会有个出口的!所以祁宇应该也是顺流往下游去了。”
“为了防止他中途发现洞口而跑出来,希望大家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洞口,尤其是那种能听到水声的洞口!”伊秋水的思维非常清晰,她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众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由于我对祁宇不太了解,为防止漏掉一些细节,所以你们两个要分开,各自在一组。这样会更保险。”伊秋水对温菁二人道。
“那这样吧,伊小姐,我妹子就拜托你照顾了!”洪开元想了想道,“我带几个人沿着暗河的左侧找,你们找右侧,大家别离得太远,一来彼此有个照应,二来信息可以快速交流!”
“不愧是博士出身!”伊秋水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但我是独立的一组!很抱歉!”
当下,众人全部下到了悬崖下面,开始按计划行事。
为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大家找得都非常仔细,就连拳头大小的洞口都没放过,如此一来,进度当然也慢了许多,一天都搜不了两公里。
就这样,接连搜了五天,还是没发现我的踪迹,这时距离我失去联系已经过了九天了,温菁越来越沉不住气,好几次都出现了幻觉,几乎每个洞口她都觉得有我的气息,这样,大家搜索的进度就更慢了。
第十天,又搜了差不多一整天,天黑后,温菁又开始出现幻觉,老说她觉得我就在附近,跟她一组的几个年轻人本来都准备就地扎营休息了,但被她逼着还要继续找。
好在这些人都非常配合,他们相互之间几乎都没怎么聊天说话,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虽然为温菁的执着感动,但也知道在这种条件下,很难再有多余的发现,几个人只好轮流不停地劝说温菁,希望她能冷静下来,好好休息,以便第二天好继续搜索。
但温菁此刻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又不时地产生幻觉,弄得几个年轻人直抓狂。
洪开元那时在另一边,所以接下的过程都是温菁后来讲给他听的。
那天晚上,就在温菁几乎彻底绝望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首悠扬的歌曲,凭感官,那地方离他们应该不会超过二十米。
跟温菁一起的几个年轻人都很奇怪,正纳闷间,却见她发疯似地朝音乐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嘴里还不停地大喊:“呆瓜,祁宇,是你吗?”声音充满了哭腔。
那几个年轻人见状,也赶紧追了过去。
等他们赶上温菁,却发现她正趴在一个洞口上拼命叫喊,而此时,那音乐的声音却是从温菁的手中传来的,仔细一看,发现她手里好像多了一件东西。
他们发现这个洞口比较大,呈不规则的椭圆形,最窄处估计都有七八十公分,能十分清楚听到里面传来的流水的声音。
几个人精神一振,知道有着落了,很快,其中一个人就拿着电筒往里面照去。
接着,他们很快就发现了我。
这时,温菁已经在大喊了:“是他,是他。赶快找绳子!”说罢她继续朝洞里的我喊话。
几个人急忙找出了随身携带的登山绳,缒了一个人下去,很快,他们就将我给吊了出来。
那时我还是清醒的,但和温菁还没来得及句话就昏死了过去。
其中几个赶紧采取了一些应急措施,另一个赶紧去通知伊秋水和洪开元他们。
很快,伊秋水和另一组的洪开元他们几个人就都过来了。
洪开元一见,几乎高兴坏了,竟然呆立当场,喃喃道:“老祁,我就知道你能行的!”
看着温菁抱着浑身是血的我在不停地喊叫,一旁的洪开元忽然发现站在黑暗中的伊秋水也欣慰地笑了,还偷偷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就默默地掏出了卫星电话。
当天晚上就来了一架直升机,随行还有一名医生。伊秋水安排温菁和洪开元二人陪着还在昏迷的我,让我们三个上了飞机,说自己第二天再走。
当晚,我就被送到了齐齐哈尔的一家大型医院。
…………
听洪开元说完这一切,我顿时百感交集,感激地望着他道:“胖子!谢谢!”
“卧槽,你他妈啥时候变娘了?!”洪开元不满地白了我一眼,接着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问道:“老祁,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个伊秋水好像和你很熟。”
其实,他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答案,可我根本没有任何关于此人的印象,于是就摇了摇头:“我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第259章 楼道里的幻觉()
想着伊秋水对自己的生还给予了莫大的帮助,就问洪开元:“她没在?见个面或许有印象也说不准。”
洪开元搔了搔头,答道:“她在你到医院的第三天来过一趟,就是昨天,那时你还在昏迷之中,她见你没醒,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之后就再没消息了。”
不辞而别?!
我心里就更加奇怪了,这人忽然出现又忽然不辞而别,到底是什么来路?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从来就没有跟一个姓伊的人有过任何交集,他们到底是干什么?
“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伊秋水和他的父亲绝对和这整件事有着特殊的关系,不然,他们就不会追问咱们之前的遭遇,这事回头得好好查查!”
“还查个毛线啊,咱们手里没有任何线索,除非他们主动来找我们!”洪开元没好气地又白了我一眼,继续道:“不过,这次你能捡回一条命,还真是多亏了他们!”
我正想说话,却见温菁带着一名医生和几个护士进来了。
那医生又对我检查了一遍,回头对温菁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休息一段就应该没事了。这几天注意饮食,头两天还是以流质食物为好,后面多注意补充营养!”
温菁连忙道了一声谢谢。
之后,我又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温菁就一直陪在我身边,连洪开元叫她去酒店叫了几次她都没去。
估计过了差不多两个月,护士拆掉了我身上的绷带,身上所有的伤都好了,除了留下一些疤痕。
在那一刻,我顿觉浑身轻松,温菁还扶着我在房间了走了好几遍,发现已经完全没问题了。
第三天,我终于离开了医院,在办理出院手续时才发现所有手续都弄好了,而且我们一毛钱都没花,院方说已经有人安排好了。
就这样,三个人回到了洪开元所住的酒店。
在我住院的这几天,温菁和洪开元的气色也都慢慢恢复了过来。
当天晚上,三个人在酒店三楼吃晚饭。我这才将自己这次出来所有的经历都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接着,三个人就这整件事又做了一次总结。
首先,包括我们第一次得到‘伏羲之爻’,这两个东西,是上古某些特别的人留下来的,而且,除了我们在金字塔内意外获得了那上面的东西,被抢走的那块伏羲之爻上应该记载一些我们无法获得的某种信息,但不知道是不是和上次一样,需要某种装置。
因为虽然我获得了宿画的记忆,但我总觉得它的作用不止于此。
而那晚抢走第二块伏羲之爻并将我撞下悬崖的那个神秘人应该是知道如何读取其中的信息的。
所以,这整件事还应该没那么快就能完结。
第二,伊秋水父女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们一直都没有丝毫头绪,虽然他并未对我们不利,但在他及他那帮人身上,实在存在了太多的疑问,那种也许我们永远也无法弄清楚的疑问!比方说他们的来历,有什么目的,他们为何要追问我们三人之前的经历,等等。
第三,已经疯疯癫癫的于友光为何会自杀,我总觉得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些事太过巧合和蹊跷了。
而这一切,到现在为之都还是个迷。
所以,虽然也得出了一些结论,但对于这整件事却没有丝毫的帮助,三个人依然是一头雾水。
又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回房间的时候,温菁死活不肯回自己的房间,说从今天起她不会离开我半步,也决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超过半分钟。
我极为无奈,想找洪开元来解围,回头却发现他早就溜了。
没办法,只能靠自己了。
“丫头,你看你这段时间为了我担惊受怕,辛苦了不说还憔悴了不少!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开始变着法子哄她。
“就是为了我以后不再担惊受怕,所以你别想我离开你半步!”温菁不依不饶。
“你真要跟我一个房间?”我忽然色迷迷地望着她。
谁知温菁根本不在乎,反而仰起了头,迎着我的目光看着我,反问道:“当然,那又怎么样?”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干笑一声,讪讪道:“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刚说完,就觉得臂膀一阵剧痛。不知道为什么,温菁总是喜欢掐我!
二人嘻嘻哈哈地打闹着准备进入我的房间,就在我进门的一霎那,我眼角的余光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房间过道的尽头闪了一下,很快就不见了。
我放开温菁,飞速跑了过去,却没任何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人!既没听到关门的声音也没听到脚步声。心里暗道,难道是幻觉?
温菁也跑到了我身边,问道:“怎么了,呆瓜?”
“没事,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答道。
“会不会是胖子?”温菁也有些奇怪。因为洪开元的房间确实离那里很近。
“应该不是!那身形很是纤细,绝对不是胖子!”我挠了挠头皮,“而且这人比较高,好像是个女的!”
闻言,温菁也伸着头四处乱看了半天,对我道:“会不会是你的幻觉?”
我苦笑了一下,没接她的话。
“我找你的时候也这样,总觉得到处都是你的身影!”温菁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
经她这么一说,刚才那个人还真的很像个女子。但此刻看着温菁羞涩的模样,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将温菁环抱了一下,然后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应该是幻觉,咱们回去吧!”
二人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们吃过早餐,就准备返回深圳。
在大堂结完了帐,我又想起了伊秋水,总觉得有些事还是放不下,就对洪开元道:“胖子,咱们是不是去找一下伊秋水?”
“你什么意思?”洪开元反问道,“经过了这么多,你还想查下去?”
“不是,我总觉得人家救了我一命,而我连一声道谢都没有,这不太好吧?!”我皱了皱眉头。
“拉倒吧,老子就知道你对那东西放不下心!”洪开元几乎跳起来了,朝我骂道,“我们早就和那老头说过,我们之间只是交易,我们告诉他们想知道的东西,他帮我们找到你。就这么简单!”
“你他妈还不嫌乱啊!”洪开元骂完又补充了一句。
一听,我也火了,回骂道:“如果换做是你,别人的救命之恩,你他妈连屁都不放一个,然后就他妈这样悄悄地溜了,那他妈还是人吗?”
“再说,老子也不再对那些劳什子有什么想法了,只不过就想去道个谢而已,你他妈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几乎是吼了。
第260章 无法理解的留言()
其实,吼洪开元的时候我心里明白,他的话并未说错,所谓感谢人家不过是我自己的托词。
如果我那么容易就相信某些人就为了一些所谓的信息而下那么大的力气去救人,那么‘心机婊’这三个字就不会被用在我身上了。
除开最后跳出来的于怀及她养父那一伙人,伊秋水父女简直就是凭空冒出来的。
而在此之前,除了从洪开元口里得来的信息,我连任何与其相关的信息都丝毫不知。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毕竟,在我周围出现这些人都是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块肥肉,稍不注意,就很可能被人叼了去。
从洪开元所描述的情况来看,伊秋水的父亲还有那般恐怖的超能力,如果他和秦虎是一路货色的话,那么他出面相救很可能就没安什么好心,他之所以说通过信息来交换也很可能就是障眼法。
欲擒故纵和放长线钓大鱼这类的招我自己就玩得很溜,当然也知道如何玩才是最妙的。
至于他最后劝说洪开元和温菁不要再搅入进来,很可能就虚晃一枪而已。
洪开元和温菁告诉伊秋水父亲的那些情况,其实都没有太高的价值,他们既然能知道我掉入了哈拉哈地下河,那么我之前的一些东西就无法保证他不知道,或许他知道的东西还会更多。
所以,他们采取信息交换的方式纯粹就是一个烟幕弹,掩人耳目而已。
再者,从伊秋水所表现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在我不察的情况下,给我弄了个追踪装置,又或者此举他们依然还是采取了迷惑的手段。
既然信息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掩饰手段的话,他们此举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还不想我就这么挂了。
那么,对他们而言,我就绝对是他们的棋子,一颗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虽然我现在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一颗棋子了,不过当这颗棋子是心甘情愿的,抛开风曦不谈,至少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祖母的。
自愿与被动是两回事,而我最讨厌被人当枪使。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兴奋:既然大家都这么爱玩,那就好好玩一回,最好玩得开心点。
因此,我之所以吼洪开元,其实也是在演戏给温洪二人看,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不再希望他们被卷入此事。无论是这段时间给我的警醒,还是老家暗河里神龙的警示,都在强迫着我作出这个决定。
而这一切,我都无法和二人明说,因为我知道,不管自己演得有多辛苦,压力有多大,永远也只能独自承担了!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努力能否起到作用,但只要尽力了,结果什么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
这时,温菁扯了扯我,我这才发现大堂里人都安静了下来,正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个。
见状,我佯装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了下来,一甩手,连温菁也不管了,自顾自快步朝酒店门口走去。
只剩下洪开元和温菁呆在当场。
走到门口时,又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份,于是就停了下来,回头看时,发现温菁正在劝洪开元,二人边说边朝我走了过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在门口等他俩过来。
等他们走近了,这才低声道:“胖子,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过份了!”
只见温菁马上笑道:“胖子,你看,我就说呆瓜不是有心的嘛!”
洪开元依然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望着门外。
我一见他那神态,我只好故意再发火:“老子已经给你道过歉了,你他妈别蹬鼻子上脸啊!”
洪开元一听这话,他气也消了,因为我们彼此之间还是相当了解对方的脾气的,但仍然有些没好气地道:“你这叫道歉?一点诚意都他妈没有!”
我哈哈大笑,拉着温菁就走了出去,准备去叫的士。洪开元从后面追了上来,骂道:“祁宇,你他妈整个就是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有了老婆就不管老子的死活了!”
三个人嘻嘻哈哈地在酒店门口打闹着等的士!
很快,一辆的士开了过来,洪开元二话不说自顾自就坐到了副驾驶室,我打开车门让温菁先上了车,接着就将包裹拎到车尾。
正在我放好东西准备关上后备箱的时候,发现从酒店里冲出来一名服务生,手里好像还拿着一个白色的什么东西。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祁先生,请等一下!”
我走到车门边站定,有些奇怪地看着服务生。他很快就跑到了我的身边,气喘吁吁的。
“祁先生,这是一位女士给您的。”说着就将手上的东西递了过来。
我接过一看,好像是封信!
“那她人在哪里?”我问道。
“已经走了!”服务生答道。
“她没说什么吗?”我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
“没有,她只说把这个交给您就成了!”服务生接道。
“哦?那谢谢你了!”我笑道。
“不客气!请慢走,欢迎您下次再来!”服务生很客气地笑了。
我笑了,拿着信朝他挥了挥,转身上了车,关上了车门,车子马上就驶出了酒店。
车上,温菁问我:“呆瓜,刚才是什么事呀?”
我把信拿在手上,在她面前晃了一下:“不知道,有人留了封信给我!”
看了看信封,发现它很普通,这就是我们所在酒店用的便用信封,一般是给客人用来装清单发票之类的东西的,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信并没有封口,我直接将里面的信笺拿了出来,打开一看,却发现这封信既没有抬头,也没有落款,上面只有两句话:
很高兴,你还有这份心,谢谢!请切记我爸爸说的话,后会无期!!
信笺也是酒店里常用的便笺,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看前面一句,这信应该是伊秋水留下的,因为我和洪开元刚才翻脸就是为了想见见伊秋水,所以这里是解释得通的。
在白城,除了风芸和于怀,我并未认识其他的女性,这俩人中,除了风芸,于怀绝对不会说这话,因为她那个所谓的养父我根本就没见过,于怀自己是绝对不愿意多提她那个禽兽养父的。而风芸的父亲并未对我说过什么话,那后一句又从何说起?
既然这信那个所谓的伊秋水所留,但我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她,这话留得实在是有些暧昧。
而且,如果是伊秋水所留,那后面的一句明显就是给我们三个看的,因为只有她的父亲曾经对温洪二人‘好言相劝’过!
可这第一句话分明就是针对我的,而且还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