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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之神局-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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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话,我一时语塞。顾新更是黯然。

    医生见状就劝道:“老人家也上年纪了,这事也没什么太过遗憾的。你们要看得开,以后的日子还是多陪陪老人家吧。”

    顾新听罢刚想发火,却见那医生已经转身走了。我知道顾新是什么感觉,只好苦笑着拉了他一下:医生是什么人,每天见到的都是生老病死,他们对于这些事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的。你别想太多,而且刚才人家也是好心!

第272章 捡了个宝() 
趁着顾新母子在忙着安顿,我又找医生谈了一次。

    就问他保守治疗大概得多少钱,他说很多,看怎么用了,如果病人心态好,一年二三十万左右就会有很好的效果了。

    回到病房,我把情况重新编了一遍,意思是不是什么大病,不会有太大问题,但必须定期来医院检查云云。

    又说这病虽然好治但必须要有人照顾,照顾得越好,病就好得越快,所以顾新暂时不能跟我一起走,老太太听完很是相信。

    见事情差不多了,就找个借口离开病房叮嘱了顾新几句,让他好好照顾他娘,以后有机会见面,我会再帮他,然后就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了他。

    除开公司,其实,我手里也就那么点了。

    最后,我告诉他,我必须回去了,公司本来生意就不好,再这么下去非关门不可了。

    二人再次回到病房,我就和老太太告别。

    老人家很是不舍,由于当时太过煽情,所以就不想再啰嗦了。

    两天后,我回到了深圳。

    大约又过了半年,我接到顾新电话,大意是顾新娘病情大为好转,各方面都好了很多,连医生都感到意外。再三考虑后,顾新就带着老太太回到了苏干湖了。

    电话中,顾新有点兴奋,我听着不觉也高兴起来,毕竟这是一件好事。

    话说了一半时,顾新说老太太要和我说话,我只好听着。

    “大侄子啊,大娘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老太太的声音明显有些哽咽,“三十多万啊!”

    看来顾新把实情都告诉他娘了。

    我只好不停劝慰。最后老太太提出了奇怪的要求,这是当着顾新的面说的,所以顾新当然知道了。

    她的要求居然是:等她死后,身边所有不能带走的东西都留给我!!

    我知道顾新家里的情况,当时并没想太多,只是连声谢谢,并劝老太太好好修养身体,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挂掉电话,我还把这事告诉了温菁,俩人也着实欢喜了一阵,毕竟付出的努力还是有结果的。

    …………

    一月后,顾新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我很是意外。

    但更使我意外的是:铁一般的汉子居然跪在了我的跟前。

    当时我就吓了一跳,还想赶紧扶起他,还笑骂道:“你他娘的这是古代吗?”

    谁知一扶之下才发现,我根本扶不动他:靠,还真练过!

    “我能叫您一声哥吗?”顾新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这简单,我本来就比你大不少,想怎么叫都可以。”我苦笑。“但有必要这么隆重吗?”

    “那您认我这个兄弟吗?”顾新一脸的郑重。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靠,你还没完没了了?!

    于是就有点没好气:“如果我不想认你这兄弟,我会那么帮你吗?男人,没那么多名堂。”

    这次我终于将顾新拉了起来。

    接着又问了些他家里的近况,这才明白老太太现在各方面都不错,好像已经彻底好了。已经能帮村子里的人们做很多小事情了。

    这让我有些意外,一般这种病在保守治疗的情况下根本就不会好转的,更何况是个老人。

    而且,在意外之后,心里忽然就多了一层疑虑,老人家得这种病的概率其实是非常之低的,为何这两件事都让顾老太太都赶上了?

    不过,想归想,毕竟老人家看起来已经好转了,所以高兴的情绪很快就让我打消了这些疑虑。

    顾新告诉我,不用太担心老太太,在他们那里,老太太就是不能动,也不会被饿着或冻着。因为在哈萨克族里,永远都没有乞丐!

    听完,我也很是兴奋,于是道:“顾新你既然认了我做哥,哥应该庆祝一番!走,咱俩出去喝一杯。”

    “那我以后就跟着哥做事了!”顾新最后蹦出这一句。

    “有哥吃的就不会饿着你!”我心情大好,用力拍了一下顾新的脑袋。

    顾新嘿嘿地笑了。

    我是个随性人,在哪里都不会太拘束。

    二人在附近一家东北菜馆找了个雅间,开始吃喝闲聊。

    席间,顾新突然问道:“哥,您第一次见到我就知道我是当兵的,您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告诉你了吗,哥以前是算命看八字的。”我哈哈大笑。

    “说正经的。”顾新擂了我一拳,当时我就觉得生疼,他的劲道可不小。

    我看得出来,顾新言行举止没有丝毫的做作与拘束。

    “开玩笑的。”我正色道,“我是观察出来的!”

    “这么神?”顾新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原因有三。”我学着影视剧里的人物悠然道。

    “看外表;首先,你桩子很稳,我当时看你站姿就知道,全身肌肉发达,如果你不是穿保安服,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健身教练呢,其次,你穿的保安服尽管不合适,有点小,但非常笔挺,而且那股中规中矩的气势却不是一般保安所能具有的。”

    “看眼神,以后你得收着点,你那叫鹰眼,明白吗,没事别那么认真使劲儿!这种眼神是经过训练造成的,一般人想学都学不来。”

    “其实,第三个原因最简单,很多退伍军人的第一选择就是安全护卫的工作。”看着顾新的神态,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那也不怎么样嘛。只不过比别人细致一点。”顾新开始憨笑。

    “对了,当初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忽然想起这事来。“没找别人帮忙?比方说警察叔叔?”

    “没有,哪有那么费事!”顾新突然故作神秘起来。“哥,您知道我是从什么部队出来的吗?”

    “应该是特种部队一类。”我道。

    “还有呢?”

    “你他妈真以为我真是神仙啊!”我笑骂道。

    “我所在部队您肯定不会知道。”顾新开始压低了声音。

    原来,顾新所在的部队相当特别,这个名义上的特种部队,其实直接隶属于国家某个特殊的负责国家安全的机构。

    在部队需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侦查、伪装、格斗、枪械、驾驶,甚至包括暗杀,五花八门,还几乎涵盖了所有的技术兵种。

    他在部队总共呆了八年,因为最近两年国家在精兵简政,本来他还永远算不到是被裁剪的人员中去的,但他考虑到年迈的老母,主动向上级申请退伍的。

    当时,老上级那是万分的不舍,可看在顾新家里的实际情况,只好忍痛割爱了,要知道顾新可是他们部队精英中的精英啊。

    但老上级还是特意提醒了他一下,绝对不可以透露部队的相关情况。这是作为军人最简单不过的原则,就算离开部队一样要遵守的,顾新当然知道。

    所以我除了上面的信息,就再也得不到其他的了。

    听到这里,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牛?!

    看来他那么轻易地就找到我,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同时,心里暗暗得意,想不到我因此还捡了个宝!

第273章 干娘的遗物() 
打那以后,因为很多事都交给顾新去处理了,我的日子轻松了不少。

    这小子还真不简单,接受能力超强,业务上的事一教就会,什么电脑网络更不在话下,看这他操作电脑的熟练程度,估计还学过黑客方面的知识。

    唯独一点不好,交际和沟通力能不怎么长进,用当下的话说就是死脑筋,一根筋。

    看顾新这样子,我也乐得其所,能偷懒时就尽量偷懒。

    就这样差不多过了两年,期间我还和顾新回过好几家,老太太居然认了我做干儿子。

    大概一个月前,顾新突然接到朔勒番大爷的儿子布尔克特拜的电话,说是老太太摔了一跤,跌破了脑袋,已经先期处理了伤口,大伙正准备将老太太送往阿克塞县医院。

    我当时正在上海,和客户谈判。顾新告诉我他要回去一趟。我本想一起跟他去,但业务还只谈了一半,很是无奈。

    顾新告诉我不必担心,他一个人回家就行了,公司的事还是很重要的,大伙还指着我吃饭呢。我只好作罢。

    期间,顾新还来个几个电话,大意是老太太并无大碍,但我听得出顾新的语气,应该不是很妙。于是我打算也过去一趟,顾新一听就急了。说不能因为老娘让兄弟们跟着饿肚子。

    当时,公司情况确实不太妙,估计我不是做生意的料,公司总碰到这种事,半死不活的,时时刻刻都让人担心。

    无奈之下,还是不了了之。之后顾新就很少打电话回来,我由于忙于琐事竟经常忘记打电话,偶尔想起,也是匆忙几句完事,所以根本不了解顾新那边的情况。

    …………

    听着顾新说完这些,我沉默了很久,又狠狠地吸了几口,出言道:“老太太还是以前那个病因吗?”

    “不是!”顾新反应过来,“娘当时住院的时候,大夫帮她检查过,说她那个什么白血病根本就没有,是不是我们以前搞错了。”

    我猛的一惊,“什么?不是?!!”

    “那老太太是因为什么原因走的?”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赶紧转过话来。

    “医生说是她肯定受了什么刺激,精神紊乱、失常,在加上受了风寒,老人家抵抗力本来就不是很强,后期根本进不了食,所以才一病不起了。”顾新道。

    “我相信医生的话。”顾新接着说,“因为这段时间我完全都在陪着娘,娘平常的言行举止等所有的细节我都记得非常清楚。”

    “那你知道什么原因吗?”我追问道。

    “我一直都陪着娘,没时间去调查。”顾新也吸了一口烟。

    “听布尔克特拜说,我娘是在大海子出的事。不知道她在那里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她在那里躺了多久。是同村几个孩子从那边经过时,就发现我娘就躺在海子的岸边。于是他们留下两个守着我娘,其余几个回村报信。这样,我娘才被带回村子的。”顾新继续道。

    顾新嘴里的大海子,就是当地的大苏干湖。

    “只有这些?”我问道。

    “他们给我的信息就这么多了。”顾新掐灭了烟头。

    “你在陪护老太太期间有什么发现没有?”我知道,这期间顾新一定有别的发现。

    “一下子说不完。”顾新说完从他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这是娘留给你的。”

    我默默地接过来,一看,那是一个由几块很厚的橡胶交差叠放后用牛筋之类的线缝制而成的类似于袋子的东西。

    用手感觉了一下,由于胶皮太厚,只能大概感知,里面装的是一个圆柱形的物体。

    还没等我发话,顾新又从包里掏出一个蓝布包裹的长方形物件递给我。

    接着道:“娘生前曾经说过,所有她不能带走的东西都留给你。这个是她临终前让我给你的。这个我看了,是一本邮集,里面只有几张邮票,应该没什么太高的价值。”

    我只有苦笑了一下。

    “处理完娘的后事,我在家里仔细寻找了一遍,没有任何值得保留的东西。”顾新继续道。“几乎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因为我知道,娘说的那句话绝对是有意的。所以每一个细节我都没放过。”

    这点我绝对相信,搜索是顾新的技能之一。他说寻找过,就绝对不会落下任何东西。

    顾新的言外之意很明显,那就是他认为,他娘留给我的绝对不止那本邮集,而他认为那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物。

    我接过随手就放到了办公桌上。因为我的兴趣也完全不在这个东西上面,我感兴趣是那个令我兴奋的袋子,之所以兴奋因为我已经知道那里面绝对装了个秘密,否则不会那么大费周章地藏起来。而且一藏就是十多年。

    我这人最大的癖好就是喜欢刨根问底,不搞清楚不罢休。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个东西的?”我问道。

    “家里面我是什么也没找到,房前屋后也都仔细搜寻了一遍,就连门前那堆石头也没放过,几乎是一个一个石头检查后拿走的,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发现!”顾新答道,“但我忽然记起娘生前最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石头,然后就再次回到那个堆放石头的地方,因为石头已被搬走,只剩下一块明显的痕迹在那里。”

    “然后,我就挖开了那块地面,在两米深之前都没任何发现,只觉得土质比周围稍为松散一点。”顾新继续道,“直到三米五的深度,我才发现这个东西!看这个东西的线脚,应该是我娘留下的。埋藏的时间至少超过十年。”

    我张大了口,半天没合上。这种事也只有顾新想得到,也只有他能做得到,也只有他才会去做。

    “哥,我觉得,这个东西才是娘想留给你的。”顾新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打开过。”

    “那你是怎么带回来的?”

    “我没坐飞机!”

    脑海灵光一现,我忽然想到了这个袋子里装的是什么。

    随即,我的心跳就开始加速:难道,这里面装的是那个东西?

第274章 间歇性精神疾病() 
心情虽然有些激动,但本性使然,我并不急于去打开那个袋子。

    “老太太有小名吗?”我问顾新。

    我当然知道老太太的名讳:钟小凡。之所以问他这个问题,因为自己还想确认一些东西。

    “没有。”顾新肯定地说,“从来没人叫娘的小名。”

    “你爹也没叫过?”我并不死心。

    “我爹在我不到十岁时就走了。”顾新情绪开始低落,“十岁以前的事我根本记不起来,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我爹的样貌。”

    闻言,我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顾新冲我勉强一笑,神色又忽然一震,眉头聚到一起,好像想到了什么,并随即开始陷入了沉思。

    半响,他才冲我说道:“我记起来一件事,那时我还小,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一天夜里被尿憋醒了,出去尿完,正要上床睡觉的时候,听到我爹说了句梦话,只有四个字。”

    我心里不由一喜:“哪四个字?”

    “红梅,快跑!”顾新答道。

    “我从来没有听到我爹和我娘说梦话,那是唯一的一次。估计是个熟人的名字吧,再说梦通常都是稀奇古怪得很的事情,也不能当真吧!”

    听到顾新说出‘红梅’二字,我心里一动一阵狂喜,已然就明白了一切!

    没再回答,我指着那个袋子说:“虽说是老太太留给我的,咱兄弟俩还是一起来打开吧。至少你该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一直都没在顾新面前称老太太为“娘”,一来毕竟顾新才是她的亲生儿子,二来我有自己的亲妈,所以总张不开嘴……

    就算是以前,去到顾新家时,我总称呼老太太“干娘!”,决不拖泥带水。

    说话间,我就动手打开了那个袋子或者说是包裹。

    然后就从袋子里取出一个东西来:那是个超大号的“六味地黄丸”药瓶,居然连标签都没撕掉!

    这玩意现在已经不太常见了,但在我小的时候却是很容易找到的东西,通常被我用来装萤火虫。

    瓶子里里面好像装了什么液体。

    我摇了一摇,棕色半透明的瓶子里有物体碰撞的动静。

    隔着玻璃,我只看见了液体中有个模糊的影子,无法看清形状大小。瓶口是用软木塞塞住的,整个瓶口部分都封了一层蜡。

    此时,我心里更加从容了。

    我让顾新从外面的饮水机旁边拿来一个装茶水的塑料桶,同时让他关上门。然后用小刀撬开了塞子,小心地将里面的液体倒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绿色的椭圆形物体。

    但我没有闻到自己认为是意料之中的臭味无论什么水放在一个密封的容器里超过十年,应该都会有股腐臭味。可此刻却偏偏没有。

    又让顾新在茶几上铺了一层纸巾,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对准茶几面上的纸巾,将那个物体倒了出来。

    只见一个绿色的,大小形状和鸡蛋差不多的东西滚到了桌上,由于桌面铺了一层纸巾,那物件只滚了一圈便停住了。我看着那物件,没有马上去拿。

    一旁的顾新却呆住了,但他随即就道:“哥,我就说娘留给你的肯定是件稀罕物吧。你说这玩意是不是祖母绿?”说完他伸手就要去拿。

    见状,我立刻喝住顾新:“别动!”

    “哥,我只是看看!”顾新一脸诧异地望向我。

    “我不是这意思。”我摆摆手,“这不是什么祖母绿,也并非是其他珍宝。等会再告诉你。”

    “这样,你先把这段时间你照顾老太太的情况给我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叙述一遍。”我继续道。

    “这事和这东西有关系吗?”顾新更为惊诧了,“而且你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哥,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啊?”

    顾新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别那么多废话!”我瞪了他一眼,“赶紧的,等你说完了,也许我就知道答案了。”

    “那成。”顾新搔了搔后脑勺。

    …………

    原来,那天顾新在回家的途中就接到布尔克特拜的电话,说是老太太已经被送往县医院了,正在途中。

    于是他就直接赶往了医院。

    一路上,顾新选择的都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但即便是如此,因为他家实在是太过偏僻,顾新也是在老太太出事后的第三天才赶到阿克塞县医院的。

    到医院的时候,顾老太太也是刚被送到不久。

    在医院门口,顾新见到了布尔克特拜,还有阿桑。三个人几乎没说上几句话,二人带着顾新直接就去了老太太的病房。

    而此刻,老太太依然还处于昏迷状态,医生正在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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