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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立刻就有些变色,看来,我说出千叶这个名字起到了作用!
我又问他,中文怎么样,那人点点头,我就笑了。
接着,我继续告诉他,抓住他的是一个中国政府的特工,虽然我可以设法救他,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因为我有非常重要的任务,不能暴露自己,但我会尽力设法救他。同时,我还威胁他,如果敢暴露我或者说出他自己的身份,后果会非常严重,还可能会杀了他。并要求他一口咬定自己是中国人,不能说是日本人,而且从现在起,一直要用中文和别人交流!
我知道,日本人对上司是唯命是从,不敢稍有懈怠,所以就故意编了个瞎话,说千叶已经背叛了政府,而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调查他,并命令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泄漏自己是日本人的身份,否则就是罪人!两下夹击,他不但开始怀疑千叶,而且,对于我说话的神态和口吻都比较相信我就是一个负有特殊使命的日本特工。日本人不像我们,喜欢吹牛,不管做不做得到,都胡说一通,他们做事非常严谨,所以,我才告诉他自己不一定能救得了他,这样,他反而会更信任我!
最后,我开始用中文和他悄声说话,因为在日语方便,我就那几个三脚猫的水平,连半桶水都算不上!而且,我前面给他打了预防针,所以一切就显得顺利成章了。我又用中文叮嘱了他几句,就开始问他关于千叶正雄的事,这时,他已经彻底相信了我的鬼话。
原来,这名忍者叫井上路二,受指派来到中国听候千叶正雄的调遣,确实是一名政府的特工。当年,日本人在这里发现了山洞里的岩画后,继续在洞里搜索,又发现了一套特别的机械装置。这套装置看上去极为先进而且非常的精密,无论从哪方面来分析,它根本就不像是地球上的东西,由于他们不了解这东西的结构原理,所不敢随便拆解,所以,计划将它整个运出去,这才在这个地方修筑了这么一个巨大的地下工程。
同时,他们在对岩画进行破译后,发现这东西需要至少两个零件才能启动,所以才派千叶来到了中国。但千叶办事不力,第一次带回去的东西是个假的,根本就不能用,所以他再次被派往中国,可他再一次失败。这次他们回来最主要的目的是毁掉那些岩画,以免被其他人发现。
昨天,千叶带着他和山崎来到了这里,并在我之前彻底毁掉了那些岩画。
我气得当时故意用日语骂了一声‘八嘎!’。那井上见我生气,赶紧就低下了头。
我很想知道那装置被运到了何处,但这事也不好再问他,因为如果这么问,很可能会穿帮!只好又了一些其他的事,他却摇摇头说不知道了,而且,刚才偷袭我的那个人就是山崎,但他不知道千叶为啥要派山崎来抢我的包。
我告诉他,那是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东西,准备在近日内送回日本,但却被千叶那混蛋给抢走了。
井上很是相信我的话,说他不过是个执行者,很多事他都不知道内情,而且,上面指安排任务,也不会让他知道这些东西。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如果我能救得了他,今后他就该听我的命令,即便以后千叶找到他,就说是他自己逃脱的,继续留在千叶身边,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及时告诉我!又告诉他一个联系我的办法,然后让他安心,我一定会设法救他出去等等。
那井上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地应承着,我看着心里就开始偷笑。
见问得差不多了,我就拍了拍井上的肩膀,将声音提高,叹息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说着便又走了回去。
才走了几步,却发现葛孝成和索菲亚正走了回来,而且,葛孝成手上拿的正是我的背包!见状,我连忙就迎了上去:“怎么,抢回来了?”
葛孝成也不搭话,将包直接扔了过来,我接住赶忙就打开检查,一看,除了那个‘大白萝卜’,其余的东西都在!当时就有些扫兴,口里还艹了一句。
索菲亚也是一脸的郁闷,对我道:“那个人很狡猾,早就在途中将东西拿走了,所以我们追上他时没打几下,他将东西一扔,直接跑了!当时,我们当心包再次被抢,不敢再追,谁知道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了!”
我心道,不是你们不敢追,你们是担心自己一追,东西就被另一个人拿走了!
我故意垂头丧气地对葛孝成道:“算了,反正那东西也没用本钱,丢了就丢了吧!”
一旁那个最傲娇的中年男人冷笑道:“狮子开大口就是这种下场!”
我回头就吼了他一句:“你他娘的再多废一句话,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那人脸色一变,正要发怒,却被张宏亮给劝住了:“祁老板刚丢了东西,你老兄就别火上浇油自讨没趣了!”
那人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带着两个人又走了回去。
但从刚才发生的意外开始,那两个和他一起的洋鬼子始终都没过来,难道这帮孙子能如此沉得住气?
一旁的弗雷迪长叹了一声,道:“祁先生,看来我们这次是白来一趟了!”
我对真正的学者还是非常尊敬的,不论他是什么人!于是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很抱歉,弗雷迪先生,我本来就是想送给您的,可还是让那帮王八蛋给阴了一把!如果有机会能得到一些相关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弗雷迪听我这么一说,很是高兴,连忙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纸,快速地写了一些东西,递给我:“祁先生,非常感谢您的信任,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接过一看,上面是一串数字和一个邮箱地址,当下就笑了,道:“您放心!”
经过这么一折腾,大家都没了兴致,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打各自的算盘。我也不以为意,走到葛孝成身边,道:“他已经醒了,但他充其量只算个棋子而已!”
“你问过他了?”葛孝成皱起了眉头,很明显,他在怀疑我。
我从包里又摸出一支烟,蹲在那已经散开了的篝火旁点着了,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缓缓道:“他只是个冒充的忍者,否则,没那么容易就被搞定的!”我这话明显有点贬他的意思,谁知葛孝成一点反应都没有。
“刚才抢包的那个才是真正的日本人!”我又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
葛孝成没有理会我,径直走向了井上。
我站起身来,一边抽着烟,一边慢条斯理地跟了过去。
但我没走得很近,离葛孝成还有三四米的距离时就停住了。
就听葛孝成低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叫陆国斌,在社会上讨饭吃的!”井上明显已经彻底相信我的鬼话,开始胡编。
“你哪里人?”葛孝成继续问道。
“老家陕西,孤儿院跑出来的!因为找不到工作,十多年来就一直在外边流浪!”
“哼,你当我是小孩子?”葛孝成闷哼了一声,继续道:“流浪汉有这么好的身手?!”
“大哥,你是没流浪过,为了有口饭吃,得经常和人打架,久而久之就能应付了!”井上很会编词儿,看来小鬼子都不是笨蛋。
葛孝成有些疑虑,他肯定不相信他的话。于是,我就干咳了一声,又偷偷地朝他比划了一下。葛孝成很快就走了过来。
“这种人是为了财而来,何不引蛇出洞?”我低声对他道。“他不会知道很多的东西的,不如故意卖个关子放了他,然后再顺藤摸瓜!”
葛孝成一脸狐疑地望着我,但心里明显有些动摇了,见状,我故作漫不经心状,笑道:“不信,你再问问试试?!”
葛孝成盯了我一眼,没出声,转身又走了回去。
“他们是什么人?”他又开始盘问。
“我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穿成这样,然后跟着他们就行了!”井上终究是受过训练的特工,说话时的神态一点也没有异样。
“他们给你多少钱?”葛孝成继续道。
“四天,两千块!”井上丝毫没有犹豫。而且,他说的这数字恰好合适,对于他这种人而言,五百块一天的工作,确实是充满了诱惑力的!
“他们没告诉你做什么事?”葛孝成仍不死心。
“这个他们早有交待,让我只管干活,别的少问!”井上怯怯地道。
见时机成熟,我马上就走了过去,笑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个西贝货!”
“西贝货?!”葛孝成明显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回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干笑一声,道:“就是‘假的’的意思!”
闻言,葛孝成很是无语地白了我一眼。
“道理很简单!”我又吸了一口烟,叹息道:“现在哪有什么忍者啊,这玩意只能出现在影视剧里!想通了其实还很搞笑,穿成这样不就明显告诉别人,我他妈是忍者啊!”
“这不是很傻…逼吗?还弄个十字手里剑,明显的欲盖弥彰啊!”我吹了吹手里的烟头。
然后,我又低下头去,问井上:“小子,他把钱都给你了吗?”
“只给了一半,另一半以后再给!”井上垂下了头,很有些垂头丧气的味道。
我直起身,开始往回走,经过葛孝成的时候,故意轻轻地撞了他一下,便走回到那篝火旁边。索菲亚还在整理那些被汽…油…弹给炸散了的树枝,准备再将它烧旺一点,毕竟,她身上还是湿的。
我帮着她一起捡树枝,一边捡一边问道:“美女,有咖啡吗?”
索菲亚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不喝咖啡!”
这时,葛孝成也走到篝火旁,轻轻地对我道:“等我们都睡着了,再动手!”
我没出声,继续对索菲亚道:“那罐头还有吗?我饿死了!”
索菲亚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然后转身走到了旁边的一个背包旁,开始找东西。
见状,我轻声道:“最好演得像一些!”说罢,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又看了看手机信号,居然还有两格!想来,这里离扎鲁特旗很近,虽然是在山洞里,手机信号还能覆盖得到。
想着,连忙就拨通了温菁的电话。
温菁还没睡,听到我的声音很是高兴,就问事情进展如何,我随口编了个,再加上信号不好,连忙安慰了她几句就挂了。
“是不是在给你那漂亮的女朋友打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索菲亚居然已经站在我身后了,她手里拿着两盒罐头,正瞪大了双眼望着我。
我很是郁闷,心道,这女人还真是麻烦,这种事怎么都喜欢问,而且还一问一个准。以前那个风芸也一样!
我干笑了一声,道:“是啊,你曾经见过的!”
索菲亚笑了笑,将手里的罐头递给了我,我道了声谢,也不客气,马上就接了过去,转身又递给葛孝成一个。谁知,葛孝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么,最难消受美人恩吗?”我调侃了他一句。
他这才接了过去。
这神情被索菲亚看了个真切,她捂着嘴偷笑了一下,然后就回到篝火旁继续连人带衣服一起烤。好在洞厅里的温度并不低,又有大火在旁边,想来她这种体格的人也不会那么容易感冒。
撬开罐头,我就开始大吃特吃起来,边吃边对葛孝成道:“趁着还早,吃完好好睡一觉,明天早点回去!”
第176章 彻底变态()
趁着吃东西的当口,我将包扔给了葛孝成,笑道:“这里面有水,自己拿!”
此刻,索菲亚好像衣服快干了,当着俩大男人的面她多少有些不好意,便走到一边去整理衣服去了。弗雷迪几个人离得比较远,估计也是累了,几个人正准备睡觉。
见状,我一边吃东西,一边低声道:“把那个十字手里剑放包里去,之后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希望你能将那个东西给夺回来!”但并不去看他。
葛孝成扯过我的包,在里面摸了一阵,就掏出了一瓶水,然后将包就扔回给了我。
估计见我手里的东西已经丢了,张宏亮和那个傲娇的鸟人居然都不再过来烦我,我也乐得安逸,吃饱喝足了,就问葛孝成:“要不要给那小子点水喝?”
“渴不死的!”葛孝成冷冷地道。
那边的井上听得清楚,马上道:“大哥,我真的渴了,让我喝一口吧!”一副委屈求全的可怜样。
见状,我不再理会葛孝成,径自将包拿了起来,摸了一会,很快就摸到了葛孝成放在里面的十字手里剑,然后偷偷地将它收进了袖口,接着就拿出了一瓶水,将包往地上一扔,就朝井上走了过去。
葛孝成盯了我一眼,也不阻拦,继续慢慢地吃东西。他吃东西很慢,好像是一种享受一样。
走到井上面前,我拧开了瓶盖,见他躺着不方便,就用右手从他脖子后面去扶他的脑袋,左手给他喂水。就在我扶起他的时候,右手袖里的十字手里剑便滑了出去,落到了井上的身后虽然有点声音,但它是顺着井上的背滑下去的,所以很轻,不仔细根本就听不到。
边喂水边低声道:“等我们睡了再动!”
井上眨了眨眼睛。
喂完水,我拿着瓶子又施施然走了回去,往地上一坐,对正在喝水的葛孝成道:“我先睡了!”说着,拉过背包,当成枕头,直接就躺了下来。
葛孝成也已经吃完,对于我的话也不理会,坐在那里像一个老僧,准备入定。
索菲亚也回到了篝火旁边,她也拉过了自己背包,准备睡觉。
我侧着身子,面朝火堆朝索菲亚笑着打了个手势,躺了下来。
从进洞到现在,表面上我是十分放松,好像满不在乎,但心里却始终没有平静,因为心里的疑问已经积了一堆!
于友光那些关于岩画的资料到底到了谁的手里?小日本当年运走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还有那个一直如影随形的信息提供者,他给这些人提供的线索到底想要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目的?那些带走于友光的人当初为何没有逼问于友光关于伏羲之爻的下落?最后,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通天冠为何会在一个乞丐的手中?
我忽然有些后悔,没有调查清楚关于那个乞丐的来历。事故发生后,作为现场目击者,我还是有机会去了解一些东西的。
然而,这些还不是最头痛的,因为眼下,我面前的这些人才是我最应该去在意的。
虽然所有的迹象都已经表明,今晚来到这里的所有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目标,而且,绝大部分人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他们都在为其后面的某个人工作,但很多事估计是很难问出什么道道来的。这也是我不愿和他们交流的最大原因。
善于观颜察色的人,能从你一个细小的动作不经意的言行中发现一些端倪,所以,交流的结果通常都是相互的,就是你能从别人那里得到信息,别人也能从你这里获得情报,要想不泄漏这些东西,唯一的办法就是没有交流!
对于这些人的后台,我没太大的兴趣,因为我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人,对他们而言,我唯一的价值就是一些我已经获得的某些线索,所以,他们感兴趣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脑子里的东西。
其实,这应该也是他们一直没有对我不利的最大原因!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他们的视线里走来走去。
在这些人的眼里,弄死我就如同捻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如果我还想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唯一要做的就是收集更多的资料,让他们没有干掉我的理由!
很显然,这些人各自都知道一些东西,很可能,比我所知道的要多得多,所以他们每次都会在我视野中出现,而且,好像都有着他们必须出现的足够的理由!
一个人的存在必须有其存在的价值和理由,如果一旦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也没了存在的理由,那么这个人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而很多时候,别人虽然知道你的一些东西,但却无法确认时,就很可能做出一些错误的判断,那么,对他们而言,你的存在与否就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因此,你必须让他们知道你有多重要。当然,太直接的告白反而会适得其反!
这就好比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男人之所以被你吸引,为你着迷,那时因为他们觉得你身上充满着他们想去追寻的东西。
如果在男人们面前,你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相信他们很对就会对你失去兴趣!
因此,若要保持这种吸引力,你就得适当地释放一些令他们着迷的信号,而且要有足够的吸引力,同时还得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来!
好吧,为了自己的小命,我权且变态一回,扮一回妖精!
发完后,正要收起手机准备继续睡觉,却发现对面的索菲亚正瞪大了眼睛在看着我。
篝火已经黯淡了下去,红红的焰火映着她那娇俏的面容,让人有点想入非非。见我注意到了她,索菲亚就笑了。
一旁的葛孝成正闭着眼睛,好似已经睡着了。
这时,我忽然没了睡意,就问索菲亚她是何时来到这里,又是为何而来的。
索菲亚的回答却令我有些意外,她说她所在的机构早在二战之前就已经存在,并非什么特殊的情报机构,而是一个半政府半民间的合作科研机构。
当然,她所从事的也并非我所认为的间谍工作,只是为这个机构搜集一些必须的资料,仅此而已!
我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因为这种随口就能编的理由,我可以编得比她更为精彩!
我在意的是她所在的研究机构所研究的对象。
看着索菲亚,我笑了,就问她:“你们研究的对象是什么?”
但索菲亚却摇了摇头,道:“具体内容我也不清楚,我们通常是按指令来做的,从不过问其中的缘由。这是大忌!”
见正面不行,我只好又换了一个角度,又道:“那你以前接受过一些什么任务?”
我原本想着,这应该也是忌讳,这么直白的提问,通常都不会有结果。但索菲亚却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其实,索菲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