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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天晚上色鬼的事一说,张海威呵呵一笑,说这个事简单。
然后就从腰上摘下来一个东西,说:“这是我师父的阴阳八卦符,不用和男子同房也可以调节阴阳之气,你只需要一直挂在腰上十日就可以,等我从龙虎山回来再还我。”
王大爷乐坏了,赶紧叩头道谢。
二丫也挺高兴,不过她却说古庙子村非去不可。
我们和王大爷都劝了半天,最后还是拗不过她。
没办法,只能带上二丫。
临走时候王大爷抹着眼泪递给二丫一包东西,说虽然入冬了,但是山里难免碰到些危险,关键时候能救命。
刚出门,我就问她,为什么非要跟着来?在家呆着不好吗?
二丫一直看着西北方向,说:“我要找回失去的东西。”
听她这样说,我才想起来陈老先生说二丫小时候去过西北方向,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刚想问,却听旁边胖子喊道,你们快看,桥底下是什么?
我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已经到了断桥这儿。
不过桥底下却什么也没有。
胖子也扒在桥上往下面看了半天,嘟囔着,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明明刚才露个小孩脑袋,怎么一晃就不见了。
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刚想踏上断桥。
胖子却又突然说,你们记不记得老先生说的那句话,“断桥,断桥,死人桥上走,活人桥下留。”
我没想到这时候胖子提这事,刚想问他接下来怎么办,却看胖子直接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说,看把你们吓的,一个桥还能把咱们吃了?
不过当我走上去,却明显感觉异常湿冷,而且竟然听见有小孩“呵呵”了一声。
我在最后面,没敢回头。
走出挺远,我才偷偷往回看,隐约中好像真有个小孩露个小脑袋,歪着脖子再对我笑。
看来胖子说的是真的。
不过犯不着招惹他,就没当回事,继续往前走。
现在已经快中午,天空中却飘起了雪花。
东北入冬比较早。
这卧龙沟西北方向一看就没人走过,根本没有路,全都是一人多高的杂草和带刺的荆棘,时不时手上就划上一道,又疼又痒。
胖子和我拿着刀一边砍一边在前面开着路,大半天了都没走出多远。
“看来今晚之前是赶不到了,得在山里过夜。”胖子在旁边嘟囔着。
小乞丐说:“咱们方向没走错吧,你朋友高六子难道不是从这里过去的?怎么没有人走的痕迹。”
胖子一手拿着地图,一手拿着指南针不停的对比着,说肯定没错,从卧龙沟乡到他失踪的位置,这条路是最近的了。
除非他走的不是这边。
翻过这座山,下面有个峡谷,高六子失踪的地方就在那儿。
快点走吧,天黑之前我们到这个地方过夜。
胖子指了指地图上的某个点,我一看,是大概中间位置,看样子还有三四公里远。
我们正说着话,突然听见旁边好像有个什么东西跑过了去。
速度非常快,带动杂草沙沙的响。
二丫赶紧招呼我们蹲下,低着头向四周看去,然后她又把耳朵贴在地上。
半天才起来说,我们得小心了,四周有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有可能是野猪,有可能是狼,还有可能是
剩下的话她没说出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玩应。
蹲了一会,我们见没什么动静了,就接着走。
也不知道是几点,总之是又累又饿,而且雪现在越下越大,不大一会,整座山都白茫茫一片。
后来我们实在有些走不动了,就躲在一棵树下休息。
我一边嚼着压缩饼干一边试着询问二丫小时候来到这西北方向三天三夜里究竟遇到了什么。
我看她眼神里有些闪烁,好像在努力想着,而且表情越来越惊恐,嘴里一直嘟囔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最后竟然抱着脑袋用力的摇着头,她给我吓坏了,我没想到光是回忆这段记忆就变成了这样。
小乞丐埋怨我没事瞎问什么,然后赶紧过来,一般抓着着她的肩膀一边安慰着说:“二丫,二丫,是我,别想了,我是安莹啊,你看看我。”
二丫这时猛的抬头,一下就把小乞丐推开,惊恐的喊道:“我想起来了,那里有一个村庄,有我的爹娘,还有我自己。”
第三十五章:突然打来的电话()
二丫说了这么一句不着边的话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怎么可能!
我刚准备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乞丐一直对我眨眼睛,这才想到二丫情绪有些失常。
看来小时候的经历对她打击挺大。
胖子和我也想上去安慰安稳,但都是大老爷们,也不知道怎么劝。
二丫现在好点了,不过还是一直打着冷颤,我刚想开口说话,她却直接钻到我怀里说,我害怕,那段记忆好像丢失了,这些年,只要我一回忆就感觉毛骨悚然,真的不敢去想。
小乞丐看到这情景直接撇着嘴转过身去,我推了二丫半天,她却抱得死死的。
胖子看气氛有些尴尬,说:“那个,孩儿们,趁着天还亮,赶紧走吧,雪越下越大,一会想走都走不了。”
“对对,赶路要紧。”
我赶紧让她把我放开,然后收拾下东西继续前行。
一眨眼的功夫雪更大了,四周全都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清楚路,好几次都差点踩空。
而且风刮着雪花到处乱飘,能见度非常低,一百米之外什么都看不清,我们一个人拿着根棍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
天慢慢暗了下来,大雪丝毫没有停的意思,看来今晚有罪受了。
胖子还在前面开着路,四周的杂草荆棘少了,树多了起来。
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时不时的有几声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怪叫。
这一路上都有些不安,总感觉好像有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们看。
断桥下面露出的那个小孩脑袋我总去想。
好几次我都看眼花,以为就在身边。
胖子一直盯着地图和指南针,每次我们问他还有多远的时候他都说快了快了,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胖子才看了看四周,说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
我一看,这地方正好一片空地,杂草非常少,而且后面还有个倾斜的小山坡,旁边长着一棵大树,可以避风雪。
还是胖子有先见之明,从襄平一直背着个大包,现在才知道里面还装着两顶帐篷。
我几乎快冻僵了,整整弄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篝火点起来。
趁这机会又烧了一张符纸。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每次烧完纸鬼牌都有点颜色变深,还有些发热。
而且花婆婆给我的那个黑匣子四周还有点淡淡的黑气缠绕。
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试着问过小乞丐和胖子,他们俩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胖子还差点把盒子打开,吓得我赶紧抢回来。
胖子告诉我,之前在卧龙沟根本分辨不出来鬼的存在,一直以为是乡里的阴气太重造成的。
后来他才发现,我身上的阴气也非常重。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现在只要我在身边,要是面前站个鬼的话,都有可能分辨不出来。
我说这可能和鬼牌有关系,没办法,为了保命。
胖子张了张嘴,好像还要说什么,不过他却看了看小乞丐,没吱声。
小乞丐让我别多想,她一定不会让我死的。
我们又闲聊了会,就各自进帐篷睡觉了。
胖子我俩在一起。
我刚躺下,突然腰上传来剧痛,发现有个硬东西咯了下。
伸手拿出一看,吓了我一跳。
原来和聂人凤一起葬在“洗罪神咒棺”里面的灭灵钉还在我腰上别着。
这东西专钉死人天灵盖,永世不得超生。
我说怎么有鬼魂碰到它就变成黑烟。
一想到这儿就头皮发麻。
胖子说,这东西极其歹毒,要不是对付罪大恶极的人,一般道家都很少用。
我又问胖子,说灭灵钉开始很好用,不过后来就没什么作用了是怎么回事。
他说,因为灭灵钉本身虽然是道家法器,但是得用极高的修为配合着咒语才能发挥它最大的威力,你拿着它对付普通小鬼还行,要是碰到厉鬼,根本没用。
就像安莹的慈悲碗和阴阳旗,那两件宝物她用都白瞎。
修为太低,发挥不出来。
“那怎么才能提升修为?”
“怎么?你想学?给胖爷磕三个头,我勉强收你为徒。”
我一看他越唠越不正经了,就不搭理他,睡觉。
这天可真冷,旁边的胖子一会功夫就打起了呼噜。
我在睡袋里怎么也睡不着。
想着近半个多月发生的事心就有点不痛快。
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一切的事似乎都安排好的,都围绕着我。
根本分不清楚谁对谁错,不过我还是相信小乞丐多一点。
至少救过我的命。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帐篷外好像有两个娇小的身影在低声细语。
好像在说着什么话。
时不时的还传出点笑声。
而且借着还没有燃尽篝火的光。
看见两人就贴在我们帐篷外站着。
就像她从外面能看见里面似的。
我一直感觉应该是小乞丐和二丫,可能俩人搭伴一起去方便。
就没当回事,接着睡。
大山里的夜可真冷,一晚上都在打着冷颤。
早晨也不知道是几点,反正是被小乞丐的呼叫声吵醒了。
我以为小乞丐遇到了什么危险,刚把帐篷的拉锁拉开,小乞丐噌的一下就钻了进来。
胖子吓了一跳,说你干什么?我俩可是正经男人。
小乞丐没搭理他,慌慌张张的说:“二丫不见了。”
胖子一听这话,也没闲心闹了。
我们赶紧出了帐篷,胖子一眼就看出哪里不对了。
他说,你们看,昨天晚上咱们睡觉的时候雪就停了,这一排脚印是小乞丐刚才来这边踩的,二丫失踪,那么脚印呢?
她总不能飞了吧。
我一看还真是,即使后半夜又下雪了,那么走出去一个人,脚底下总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吧。
我们又在帐篷四周仔细检查下,真没发现任何脚印。
这时我突然想到昨晚的事,赶紧问小乞丐半夜在帐篷外的俩人是不是你和二丫?
小乞丐直接蒙了,说:“我进帐篷就没出来过,我也看到有人影,难道不是你和胖子?”
这下我们几个可都荒了,都以为是对方,却都不是。
胖子看了看天,皱着眉头说道:“能在雪地上不留下任何痕迹行走的人只有鬼魂。”
“那二丫是怎么回事?她不可能是鬼吧”
胖子也说不明白。
今天是大晴天,但是我们三个的心情谁都高兴不起来。
二丫要有个三长两短怎么能王大爷交代?
良心也过意不去。
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坐在一起商量,是继续往前走还是回卧龙沟。
最后还是胖子拿的主意,他说,二丫在小时候来过这里一次,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段记忆好像被封存了。
这次非要跟咱们来,应该就是想找回那段记忆,她昨天说的那个村子有可能就是古庙子,所以,她可能就在那儿。
我也同意胖子的观点,继续往前走。
胖子又拿出地图,说现在离高六子失踪的地方大概五公里左右。
山路虽然不好走,但是下午肯定能到。
如果古庙子村真在那儿的话,天黑之前争取进村。
下了一天的雪,足有十多厘米厚,中午的时候我们翻过了这座山,但是眼前的情况却惊呆了。
按照地图所显示,过了这座山,前面会出现一个峡谷,高六子失踪前给胖子打电话说在峡谷里看到了一个村庄,很有可能那就是古庙子村。
我们原本打算在山顶拿望远镜看看什么情况在下去。
可是由于刚刚入冬,早晚温差特别大。
现在太阳一晒,整个峡谷都弥漫着很大的雾气,什么也看不清。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刚走了一半,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谢震打来的。
他刚说第一句话我就蒙了。
第三十六章:峡谷()
谢震在电话里听着声音挺着急。
第一句话直接说:“老赵,千万千万别再寻找古庙子村了。”
我直接愣住了,说什么情况?你把话说明白点。
谢震说刚才一直给你打手机,都没信号,你还没找到吧?
我恩了声,又简单介绍了下这边的情况,说要是不出什么意外,大概今晚就能找到一个村子,有可能就是古庙子村。
谢震没等我说完,打断我的话,说赶紧回来,这边有新情况,其实,可能从来没有过古庙子村。
我直接傻眼了,赶紧问:“到底怎么了?”
谢震这才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说出来。
自从那个办案民警老张疯了之后,他就一直守在滨安县没回来。
直到昨天他等老张情绪有些稳定后请了省城盛京市最好的心理医生进行催眠。
老张这才把几年前调查殡仪馆多出来那具尸体黄戏子案件说出来。
老张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根本就没有古庙子村。”
原来,自从殡仪馆多了具尸体之后,老张一直在追查,但是一无所获。
不过却有一个怪现象,自从他接手这个案件起,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一个梦。
在梦里一个满是尘土破旧的房子里面放着一把太师椅,一个男人坐在上面和老张不停的说,这地方是卧龙沟乡古庙子村,殡仪馆那具男尸叫黄戏子。
开始几次老张以为是那具尸体给他托梦,他特意在内部系统里查了下古庙子村和黄戏子,都没有。
不过一查古庙子村系统里真会弹出卧龙沟乡这个地方。
老张这回有点害怕了,不过依旧每天都会梦到那个房子,那个男人。
最后实在受不了,辞职了。
然后请了道士在屋子里贴满符纸,每天也不敢出屋,这么一过就是几年。
就当他以为事情早就过去的时候,谢震找上了他。
谢震和他说了我的事情。
所以老张才提出要见见我。
因为他也想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震讲完这些,我有点不敢相信,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情,赶紧问:“那老张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疯了?嘴里一直说,原来是你,古庙子村之类的话?莫非?”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答案。
谢震缓缓的说:“因为给老张托梦,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男人就是你,老张说这辈子也忘不了你的样子。”
我心脏蹦蹦跳着,脸直接就变色了。
吓得差点把手机扔地下。
半天也没缓过来。
谢震在电话里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关于那个案件调查说明,老张压根就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他已经辞职了。
案件后来是谁接手的问了一圈谁也说不上来,所以究竟存在不存在古庙子村黄戏子谁也不清楚。
我想幕后应该有一个神秘操纵者在慢慢的把你们往那个地方引,具体为什么,谁也不知道。
所以才劝你们放弃寻找。
听谢震讲完,我几乎都快站不住了。
胖子和小乞丐看出我有些不对劲了,忙问怎么了。
我和谢震道了声谢谢,然后又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小乞丐看我这样也有些着急,急的都快哭了。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俩让我静静。
然后坐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那个男人怎么会是我?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眼看着快找到古庙子村了,只要把衣服穿在黄戏子尸体上所以事情就都结束了,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我后背一阵阵发凉,缓了半天才把谢震说的话告诉他们俩。
小乞丐听到后也很惊讶,胖子更是张大着嘴半天没合上。
上下左右一直看我,最后说:“看来胖爷我小瞧这件事了,有点意思。”
胖子告诉我这事本来就有蹊跷,现在咱们没有选择余地,高六子、二丫、花婆婆失踪,而三尸镇魄符只能坚持六天,所有事都围绕着黄戏子和衣服。
反正过了六天也活不了,那个幕后操纵者把我们都往这边引,只能将计就计,走一步算一步。
其实这也是我想说的,既然都想到一块了,那么就没什么顾虑了。
我们三个从新背好行囊,往浓雾的最深处走去。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
况且现在刚下完雪,好几次小乞丐都差点滑到。
我上去拉她的手,她却生气的甩开,说:“你别碰我,我没有二丫性感,你找她去吧。”
这是吃醋了?
然后还补充一句,那天晚上和二丫爽不爽?讲讲。
完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费了半天劲,最后强行让我把手拉上了。
我们三个一步一步的往下挪,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才到达峡谷最底下。
奇怪的是这下面温度还挺高,而且根本没多少积雪,抬头一看,上面全都是雾蒙蒙的。
刚下来的时候就发现这地势非常陡,有的地方都已将垂直了。
后来用绳索才下来。
而且地势低洼,小乞丐说这下面至少比地面还低几百米,要不然不能这么闷热。
她甚至指了指远处一片湿乎乎的地方,那里的草竟然绿着。
我们沿着这条峡谷继续往前走。
地势一直缓缓向下,四周慢慢宽阔起来,不过头顶两边山却有些变窄。
就好像“梯”形那种地势。
胖子一直拿着地图,我的手机信号也忽有忽无。
由于峡谷最底下空气流通不畅,所以一直弥漫着那种潮湿的味道。
怎么像那个落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