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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炎摸了摸鼻子,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一点呢。幸好小容容之前没有任何窥探的举动,不然自己也要路出马脚。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他要更加注意小心才是。
他关上门靠近屏风处,怯怯道,“那个人已经走了……我现在该做什么事情?”
柳昭容正舀水洗身,好看的柳眉紧蹙在一起,带着几分不悦,“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要听好了,若是不配合的话,抹干净脖子自尽去吧。”
“嗯,我一定会配合的。”司寇炎的声音很羞怯,但嘴角却扬起大大的笑容。
他已经猜得出接下来对方要说什么话了,虽然这是自己刻意误导的结果,但他们两人极有可能因为这个误导而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他剩下来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彻底占据她的心,将这个“名副其实”真正坐实了。
“煜儿……那是我的儿子,亲生的……”柳昭容说到这里不禁囧了囧,为毛她有一种好像自己是红杏出墙的坏女人给自己丈夫带绿帽的错觉。
为了不让柳昭容怀疑,他不得不装出大受打击的模样,脸色煞白,“亲生的……这个亲生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昨晚都做了,你难道认为我还是纯真少女?”柳昭容囧怒,这个人是白痴吗!都这个年纪了,难道连女子是不是处子之身都分辨不出来。
对方久久沉默,惹得柳昭容生出些悔意来。她之前的话会不会说得太伤人了?
“没关系的……我会将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的。”司寇炎坚定有力地承诺……唔,小容容的第一次第二次乃至未来的更多次都是他的,他哪里会不知道呢?至于儿子这个问题……咳咳咳,虽然是叶长空的转世,但对方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铁一般的事实。
因为这就是事实,所以某人才能说得这样坚定,坚定到柳昭容都觉得自己是坏人的程度。
“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承认那是你的亲生儿子就成。”因为对方配合的良好态度,柳昭容的口气好了一些,“别人问起你,就说你是从中州来的,我们新婚不久发生了一些大事情,我不得不带着身孕逃逸到北州躲避灾祸,你现在是来接我们母子回去的。”
她现在算是明白什么叫“不要轻易撒谎”了。因为一个谎言想要圆满,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弥补它,然后陷入一个不停撒谎的怪圈。
“哦,都记住了。”司寇炎嘴角带着笑意应下,真好呢,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对了……”柳昭容想起这人的年纪,有些头痛地问道,“你家里有妻子吗?”
“不就是你么?”司寇炎非常顺口地反问。
额头青筋暴起,柳昭容有一种从浴桶里站起来暴打对方的冲动,“我是说……昨晚之前,你家里有没有给你订下什么娃娃亲或者已经开始议婚……还是说,你已经成婚了?”
这个世界的结婚年纪非常小,男子十三四岁就能和女子成婚同房。这个少年怎么说也有十七八岁了,没道理身边没个女人。这个年纪还不成婚,也算是晚婚一族了。
“没有啊,双亲去世得早,这些事情都没开始着手布置呢……”少年声音暗淡。
柳昭容的心紧了紧,又道,“没有最好。”
她还不想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哪怕这个世界完全没有“小三”这种说法。就算有,只要手里实力足够,也能正大光明踹掉原配上位……她有自己的底线,才不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我之前看你是有灵根的,为何没有上仙门求道?”柳昭容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个盘查户口的人,什么问题都要问上一遍……怎么说也是自己“丈夫”,基本情况也是要知道的。
“近几年连丧双亲和祖父祖母,修道虽然诱人,但为人子总是要尽一尽孝道。”柳昭容是个瞎掰的好手,司寇炎撒谎起来也是不弱。
因为守孝宁愿耽搁修真吗?柳昭容暗忖,对这个少年的印象好了几分。但这些事情的真伪还需要进一步验证,她可不是好糊弄的天真小女孩。
“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司寇炎率先自我介绍,“我叫司寇炎,你也可以叫我少阳。”
“司……寇炎?你姓司?”还真是稀少的姓氏。
司寇炎黑线,虽然小容容忘了以前的记忆,但对他名字的误解却是一如既往,未曾改变。
“姓司寇,名炎,表字少阳……”
司寇……好吧,貌似这个姓氏更加稀少。
“柳昭容,你也可以喊我不二,随便你喜欢。”
“叫小容容行不?”还是这个名字念着顺口。
柳昭容怒,“不要得寸进尺!”
。。。
129:来,他是你爹(中)
一想到司寇炎略带稚嫩的眉眼,柳昭容有种莫名的感觉,好像自己被这个小鬼头彻头彻尾耍弄了。其实仔细一想,事情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不过柳昭容刚醒来就被火辣辣的案发现场和脑子里时不时跑出来找存在感的激情画面弄得手脚无措,没有细究其中疑点。
现在冷静下来,柳昭容便觉得很多地方都不对劲。她清楚记得自己是在房间里突破的,那么这个叫“司寇炎”的少年是如何到达自己房间?就算是她自己意识迷蒙间离开房间,不小心撞到这人,他们又是如何回来的?
想到这里,柳昭容不禁囧囧有神地想着,莫非是自己将他从外头掳到房间里,然后再叉叉圈圈?若真是这样,这其中需要多少巧合啊……随便从外头掳来一人,幸好抢的是一个粉嫩帅气少年,若是很挫的浪荡之徒……柳昭容不禁抖了抖,将这个念头扔出脑海。
这个疑惑先放在一边,反正这个少年现在在自己眼皮底下,她有的是事件追究其中真相。一切都是巧合还行,若有什么猫腻。她危险地眯了眯眼,这个人一定不能留下来。
另外一个问题就比较违反常理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就算她没有刻意将那个少年当做炉鼎,但毫无意识状态下,飘渺心经的运转不是她能掌控的,也就是说,若真在那种状态下发生关系,那个少年早就被榨干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在她面前各种羞涩委屈?
难不成对方是个很纯粹的普通凡人。飘渺心经就将他忽视了,没有采阳补阴?
柳昭容拧死了眉头,身子也洗得差不多了,她往浴桶的桶壁一靠。反手想要拿挂在衣架上的干浴巾。摸索大半天竟然没有找到,反而眼前出现一件熟悉的浴巾……
“谁允许你进来的!”柳昭容怒急之下一把抢过浴巾,遮盖住裸、露的身子。她洗澡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添加花瓣或者有色香料,所以浴桶里的水非常清澈,完全能看到水下的景色。
司寇炎非常无辜地看着她,让柳昭容生出一种自己这样斥责他是罪大恶极和不正义的感觉。某人的脸颊适时飘起两朵红云,带着羞涩和担心,“你在里面待了那么久,有些担心。所以就进来看看。而且我有出声喊你啊,你又没有拒绝……”
言外之意还怪她想东西太出神,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这事情还怪她了不成?
“出去!”声音从后槽牙里挤出来,柳昭容突然觉得很手痒,想要将这个流、氓大卸八块。
“哦……”司寇炎委委屈屈地走了,活像是被暴戾丈夫呵斥家暴的可怜小媳妇。某人脸上这样可怜,可心里的想法就没有那么纯良了……唔!他转身捂住有些热意的鼻子,小容容的身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赞呢,看了完全把持不住么。
柳昭容长了个心眼,随时注意他的心理活动。但早有防备的某人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反而利用这个机会。狠狠误导柳昭容。于是乎,她得到的消息不是神马色、色的念头或者少儿不宜的不良画面,而是某人委屈嘀咕,大致意思是他担心柳昭容经历昨夜那种事情会想不开,从而做出什么傻事,所以他才壮着胆子进来……
柳昭容本是想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好好吃个大亏,可窥探到他心中的想法,这个教训的念头悄然熄灭。她愤愤地拍打水面,打算下次再找回场子。
“也许该找万严好好调查这个人……世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柳昭容轻声嘀咕。正要习惯性拿起白色衣物。目光落到细嫩雪白的手臂。她犹豫一下,破天荒地选择了别的颜色。
既然现在身边有了“丈夫”。继续一身白衣似乎有些不吉利。
不知道是不是实力又有了精进,柳昭容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之前的自己,不说别人觉得她阴晴不定。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性情改了很多,心头总是有什么阴郁的情绪压抑着。可是现在……通体舒畅,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干净明亮起来。
习惯素净的她选择一身天蓝底色,深蓝龙凤团花的齐胸襦裙,颜色素净又衬得肌肤胜雪。本想习惯性地戴上幕篱,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既然已经恢复容貌,应该不用再戴了。”
柳昭容下楼的时候,店铺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史三石还为此和邻里交涉,赔了一些损失。因为这件突发事件,店铺早早关了门,她家几个小家伙都在后堂等人。
“史三石,事情处理得不错,月底的时候记得给自己加两成薪水。”柳昭容不重钱财,给史三石他们的薪水自然很高。不客气的说,在她店铺里做工比可是一件非常体面的事情。
史三石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下意识就作揖恭谢,不过等他回过神来,整个人都愣怔了。谁能告诉他,面前这个气质清冷,容貌称得上天姿国色的女子是谁?
“你总不会以为我生来就是那个鬼样子吧?”柳昭容略带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唐婧恩的容颜算不上绝好,只能是中上之姿。不过随着她这些年实力的不断精进,容貌早就是天人之色,绝对能跻身祸水行列。如果她稍微有个心思,勾勾手指就能招来无数垂涎她容颜的男子。
看到柳昭容依旧恶劣的态度,史三石在内心捏了一把汗。这样的脸长在这样脾气糟糕的人身上,真算是暴殄天物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对异性的吸引力能下降一些……
“不二前辈天姿国色,自然不可能是之前的样子。”史三石尴尬地赔笑道歉,“之前未曾窥探天颜,是晚辈福薄。夫人而今恢复原貌,真是再好不过了。”
“如果你心里的想法也是这样,那真是让人受宠若惊。”柳昭容板着脸吐槽。
史三石永远是嘴上奉承,心里吐槽,幸而不是什么大事,柳昭容也由得他去。她又不是心思狭隘之人,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只要不是心思恶毒诅咒人,她是不会追究的。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再来找我。”她进入后堂,却囧囧有神地发现她儿子在欺负她新上任的“丈夫”。看自家儿子火热又带着敌意的审视,那个少年可怜巴巴的小媳妇模样,她突然觉得这俩人挺有攻受气场的……
“咳咳咳……”柳昭容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不由得咳嗽两声,一来驱赶心中的别扭之感,二来也能提醒后堂几人,自己现在可是站在这里呢。
几个人循声看来,那个少年好似看到了组织,一脸的欣喜雀跃,那副表情就差在脸上写上“救星终于来了,咱得救了”。而她两个弟子都是疑惑略带防备,那个秦云黛茫然不懂。唯独她儿子的反应让柳昭容心灵舒畅。
“娘、娘……娘?”煜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柳昭容,他不知道娘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以前的娘呢?
“怎么啦,咱们家聪明伶俐的小煜儿的舌头莫非被猫咪叼走了,说话结结巴巴的?”柳昭容笑着轻抚他的头发,这一年来她家儿子真的长大好多,“连娘都不认识了……真是伤心呢。”
嘴里说着伤心的话,脸上的笑靥依旧灿烂,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她这是故意逗煜儿的。
偏生煜儿就吃这一套,他略带紧张地保住自家娘,连忙说道,“哪有的事?什么人都可以认不出娘来,煜儿绝对认得出的。不管娘变成什么模样,煜儿都认得出来。”
柳昭容展颜一笑,“煜儿的小嘴巴也愈发甜了,糊弄娘倒是头头是道的。”
煜儿瘪了瘪嘴,有些委屈地想着,为何娘就是不相信他的话呢?他之前结结巴巴,完全是因为娘的变化太大太大了好不好……他只是惊讶而已,才没有怀疑过娘的身份呢。
“再嘟嘴下去,这嘴巴都能吊着两瓶酱油了。”屈指轻弹他的额头,看着小家伙惊愕又委屈不解地捂着额头,她心情舒畅了,“而且煜儿可是男生,不能做这样小女儿家的动作。”
看着他们母子其乐融融的相处,司寇炎心里酸溜溜的,一个一个酸泡泡冒出来都能淹死人了。明明他才是小容容的丈夫,那个叶长空只是空降的外来人员而已,现在反而和小容容相处这样融洽,他心情郁闷地生闷气。
更加让他憋屈的是,自己还不能戳穿那个小屁孩儿的身份,还要装作不认识小容容,一肚子苦水无处倾倒。
“娘,这个人是谁?”煜儿炸起来的毛被柳昭容抚顺,心情甚好的他指着司寇炎问道,“煜儿问石爷爷,他说这个人是娘的人……煜儿不也是娘的儿子么?”
xxx的人≠xxx的儿子啊,柳昭容暗中黑线,同时不满史三石含糊其辞的糊弄。
她牵着煜儿的小手,带着他走到后堂的首位上,说出来的话震翻全场,“这个人啊,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来,他是你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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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来,他是你爹(下)
这句话造成的威力无疑是非常巨大的,众人不仅石化了,还有风化的迹象。柳昭容说的胡消息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理解能力,神马叫“他是你爹”?
煜儿木愣愣地转头看看那个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司寇炎少年,然后张嘴问道,“娘……开玩笑的吧,不是说爹……爹已经早早死了么?”完全没听娘说起过所谓的“爹”啊!!
眼前这个让他莫名不爽的少年哪里会是他的爹?自己今年七岁了,这个男人至多不过十八岁,若他真是自己的爹,难不成……他十一岁左右就当父亲了?
离十一岁还有四年的煜儿顿觉鸭梨山大,他还木有做好当爹的准备诶。会不会太早了?
史三石和荀媛姐妹倒是不相信这话,他们宁愿相信这个少年是柳昭容找来缓解闺中寂寞的面首。啧啧啧,看这个样貌,被柳不二前辈(师傅)看中了包养也是正常的。
不过……三人都疑惑了,若真是面首,有哪个娘会让自己亲生儿子喊一个没有地位没有人权没有一切的家伙喊“爹”的?这不是胡闹么!难不成,这个看似很嫩的家伙还真是她丈夫?
柳昭容清了清嗓子,将之前的说辞搬了出来,不时朝司寇炎使眼色,那个家伙非常狗腿地帮助她圆谎,他甚至为了这个谎言更加圆满,推说自己今年不是十八,而是二十五……
经过这番折腾,史三石和荀媛倒是相信了这个说法。不过荀珍对此保留怀疑态度。若是没有记错的话,柳昭容曾说过她修炼的是飘渺心经。需要男人为炉鼎。
可这一年来都没看到她身边有什么男人,荀珍渐渐也忘了这个细节。但今天却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俊美的少年,不得不让人想歪。说他煜儿的父亲吧,荀珍又觉得很怀疑。说他不是吧,此人的五官和煜儿真的有几分相似……说他们是父子也有人相信的。
荀珍将揣度的目光投向柳昭容,这个古怪女人的肚子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不过有一件事请却超乎荀珍的预料,从没有想过之前那个丑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女人,本尊竟然美丽如斯。哪怕荀珍上辈子在电视上见惯了俊男靓女,可那些人的颜与柳昭容一比,完全不够看。
前者不过是看着热闹,供电视前的男男女女议论yy的存在,而柳昭容……总觉得哪怕是一个简单的直视。也是对她的侮辱,眼波流转不敢轻易冒犯。
“真是见了鬼了。”荀珍低头嘀咕,不知道是不是穿越之后看到的和接触到的人太少了,她身为一个女子看了柳昭容,都觉得心儿砰砰跳,好像要失控一般,“祸水。”
说她是祸水,这话还真是不冤枉人。
“可是……”煜儿不愿意了,按照娘的说法,这个人应该不坏。可为何自己打心眼儿里就不喜欢这人呢,总觉得这人内在坏坏的,“煜儿才不要喊他爹,不喜欢他。”
煜儿摆明态度说不喜欢,而柳昭容明白这一点,却也产生了误会。她以为煜儿排斥的不是司寇炎这个人,而是“爹”这个词汇。毕竟他们母子两人最困难的时刻,所谓的一家之主并没有出现解救他们。煜儿会因此别扭不喜欢,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她不知道。她的猜测正好相反了。煜儿排斥的是司寇炎这个人。而不是“爹”这个角色。
过程不一样,但结果却是相同的。
“好好好。不喊就不喊。”柳昭容笑着安抚他,司寇炎之于柳昭容而言,不过是为了给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育出世的孩子一个正经名分的借口。没有别的用处。她不可能为了一个让她不是很待见的男人,而让自己的骨血受委屈,“不过基本的礼貌不能少哦。”
“(⊙_⊙)嗯,娘,煜儿自然知道这一点的。”煜儿在她怀里蹭了蹭,小脸甚是享受。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娘,怀抱总是这样温暖呢。
“煜儿长大了,知道体谅娘的感受了。”柳昭容甚为欣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司寇炎除了摆着无辜的脸,在内心戳名为“叶长空”的小草人,就没有别的法子了。谁叫这个卑鄙无耻的死秃子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完全斗不过这人。一个不好,他家小容容可就彻底厌弃自己,哪怕日后恢复记忆,心中也有抹不平的疙瘩。
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啊,还真是让人超级不爽的。
在柳昭容特地打岔,煜儿时不时站出来搅局的情况下,众人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既然这个叫司寇炎的家伙是柳昭容的夫婿,为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