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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是要告诉你实情,并劝你留在他身边!”
看着我已经瞪圆了眼睛,怒视着他,方塘建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他是个苦人,自小父母双亡,襁褓之中被寺庙的和尚收留,五岁时那寺庙被一场大火毁了,他就流落街头、乞讨为生。十一岁时,他被一个妇人看中收为义子,开始习武,然而他也从此堕入深渊。现在,只有你可以唤回他,只有你——可以办到!”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他什么人?”我没想到逍遥王的童年这么凄惨,于是更加怀疑方塘建的身份。
“我从小就和他一起讨饭,一起讨了六年。我长他两岁,他后来有了权势,就在这里帮我开了这家店。”他将自己的右手翻过来,手掌赫然上有一道极深的疤,扭曲着横在掌心,“他八岁时跑到别人店里抢钱,被人拼命追打,我为了保护他,拿着一把砍刀和几个大人拼命,被他们打翻在地。其中一个人为了给我长教训,在我的手掌上用刀划下了这道疤。”
看着那丑陋的刀疤,想着当时两个走投无路的孩子被人追打,我心里犯起怜悯之情,暗叹:这个方塘建又勇敢又有责任心,怪不得谭子敬惟独对他才象个正常人一样,原来是年少时的患难之交啊!
“我一路追随他,指望着能改变他,可是如今看来是希望渺茫了——所以,我只有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你可以改变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我为什么要改变他,他又没谋逆朝纲!”实在不明白方塘建云里雾里的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只有现真身了!”他说着话,突然就从我身边飘起来,在半空中慢慢的转了个身,已经变成了一个须发洁白的老者。
我瞪着他,这是发生在我眼前的大变活人,但绝不是戏法。
“小姑娘,我是菩提子,静元大仙座下的四大门生之首。”
菩提子,大话西游,至尊宝,月光宝盒……到底真的假的,“你是——神仙?”我傻了,只好装作聪明的问了一句。
“看来,你还没相信这个世界有灵怪仙魔,我只问你,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菩提子长胡子一吹,问我。
“穿越的啊,我们那里现在都很流行穿越的,东西南北古今中外我们都随便穿的!”
“不对,你本已经死了,你是个死灵,只有生灵才可以穿越,你不能!”
“那,我——”我老以为自己是穿越一族,搞了半天原来还不是,死灵生灵的分那么清楚干吗?
“你是被我师弟真行子带到这里的,就是你最初看见的那个老小孩。”菩提子说的是真的,我穿越过来时确实看见了那个小孩,还射了我一箭,搞的我一直以为他是丘比特呢。
“菩提子老神仙,你有几个师弟啊,他们都叫什么名字?”
“吾师座下四名大弟子,我的三名师弟分别是真行子、和善子、美智子。”
“哦,这样啊,我猜那美智子一定是女神,长的很漂亮。”我开始东拉西扯。
听我说这个,菩提子托起长须,笑起来:“当然,我小师妹的美貌和智慧天宫无人能及。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得意的笑,原来方塘建变回神仙,脑袋也变笨了。美智子嘛,肯定是女的,一般老师收徒弟,不都应该收个女弟子,然后师兄之间都爱慕她,彼此心生嫉恨,反目成仇之类的,反正电视都是这么演——
况且,外国神仙里有个雅典娜,中国出来个美智子也是正常,虽然听着有点像日本名字,可也算是咱们东方终于有了集美貌、智慧于一身的女神了呀,可以媲美雅典娜了。
要我分析,东方的女神都太过母性了,你看一个女蜗,造人补天——人类之母;一个观音,整个就是救苦救难于世间,哪有人家西方神话里的女神那么神气,让人一提就特来劲!好在,我今天终于听到了一个美智子。
我给菩提子讲雅典娜,把老头给讲入迷了,不断的点头:不错不错,确实很像小师妹。直到我俩对坐着海侃了半天,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正题被我拐跑了。
“打住打住,被你这丫头差点给拐到沟里了。”菩提子又书归正传。
我只得重新摆起郑重的神情,听他讲,有了刚才的轻松铺垫,他说啥我也不感叹了。
“我被师傅所差下界凡间,目的是为了阻止千年魔神转世脱胎。我被师傅收走了所有厉害的法术,除了会漂移会变身,我现在什么也不会。”菩提子苦恼的托着脑袋,愁眉苦脸。“从他五岁开始,我就以七岁孩童的身份跟在他身边,不断的教化他,温暖他,使他相信世间的真情。然而,命运造化始终无常,他被那妇人认作义子时我曾百般阻挠,他却一意孤行,结果落了个现在这种结果。”
“那妇人可是千绝山庄的展老太婆吗?”
“就是她。谭子敬在那里受尽折磨,不但每日三餐不饱,还经常被关在黑屋子里几日几夜。等到身体长成,就被那妇人带进房里供她享乐,他能熬过来走到今天,虽然得益于其超常的心志,但却早已经魔根深种了,我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却无能为力啊——我愧对师傅的信任啊,千年魔神怕是真的要诞生了,千年内天宫将无宁日!”菩提子说完,顿足捶胸。
我听着这些话,觉得简直像小时侯听童话故事,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老神仙,菩提子——你别哭了!”我瞧着这老头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神仙还这样,让人大跌眼镜——
“这么说,你答应留在他身边了。”
“可是,我有那么大作用吗?他以后要成魔神,我能阻止吗?”我翻着眼皮,很怀疑那老头的建议。
“能,一定能,肯定能,绝对能。”老头眨巴着眼看我,“你知道他为什么当魔神,就是因为他爱上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却不爱他。”
“那个女人是——我?”我指着自己的脑门求证。
“不,不是你,你只是一个诱因。他现在还不懂爱是什么,如果他真的成魔了,千年间他每一百年就会爱上一个女子,都是她的转世,不过天上人间祸乱不止呀!”
“可是,这样的话我岂不是牺牲很大?”为了阻止魔神诞生,我就得留在他身边看着他,我简直就是超级保姆了。
“你这条命都是我师弟捡回来的,算算你还是赚了的。既然你答应了,我就放心了。”
原来神仙救了我的命,我就得替他们当保姆、当内线、当信差、当……
好你个真行子,你真行,谁让你多管闲事救姑奶奶的命了,害我留在一个预备魔神身边,等着看他不知道哪天化人成魔。
没天理呀!
第六十四章 还是禁地
从金玉阁回来,我神情一直恍惚,老搞不清楚那方塘建是不是菩提子,又或者菩提子是不是存在。看来穿越这件事情在我身上满复杂的,根本就不是一穿过来就完事了,而是还搭带着人家天宫的使命,还牵扯着神仙的救命之情。
等我回到玫瑰园,见屋子里摆着许多盆栽的玫瑰,花香扑鼻,夏清正一个人忙活着要把那些盆栽放在合适的位置上。
“夏清,这是大夫人送过来的?”以为殷红鸾把她买的那些花送了些给我,还道她也是个有心人,却听夏清说:“不是,这些玫瑰是老爷专门从夫人买的那些盆栽里挑出来,让给咱们园子送过来的。”
“哦。”我应了声。
隐隐约约觉得谭子敬已经向我流露出了偏袒,这样的事情殷红鸾是不会不注意的,所以,我必须得时刻提防她了,也许,当她明白谭子敬的身份或者清楚谭子敬这个人的时候,我和她就彻底成了仇敌。
“夏清,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私自到牡丹园那边去了,明白吗?”我看着夏清,必须把话说清楚,尽管我和夏清已经有着很深的情谊,但是那边毕竟是她的旧主子,如果在我和殷红鸾之间,我不知道夏清会选择哪一个。所以,我只能减少几率。
“恩,我知道了!”夏清头也不回,将一盆花摆到临窗的朝阳位置。
“对了,怎么这两天看不见八月进出了?”因为现在夏清负责给八月进食,八月总是围着夏清打转,可这两天我很少见它。
“老爷前天看见八月,非要带着它,说是要训练它的野性!”
我有些纳闷,谭子敬训练八月,这事有些奇怪。坐着坐着,觉得心里老不踏实,只好又出了园子。
因为惦记八月,我先到牡丹园去找谭子敬。
殷红鸾正坐在院子里,托着一本敞开的书,眼睛则盯着树梢上挂着的几只鸟出神。
“姐姐。”我径直走过去,跟她打招呼。
她回过神,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笑着说:“妹妹你瞧,我养的这只夜莺若是放到枝头上去,能比得过麻雀吗?”
“姐姐这么爱鸟,怎么舍得放飞呢?!”我听她话里有话,只得打着哈哈遮掩,“麻雀俗称家雀,叫声吵闹,飞不高远,又房檐屋后的偷吃谷米惹人厌烦,哪里能比的过夜莺呢?”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我怎么觉得这只夜莺就不如人家那家雀惹人喜欢呢?”
“姐姐要是真不喜欢就送了我,我可是看姐姐这只鸟欢喜的很,怕是姐姐看时间长了生厌了,在我那里放两天没准你就又喜欢了。”
殷红鸾盯着那只鸟的目光转到我身上,一阵森冷的眼波在她笑容泛滥的眼底扩散。“妹妹是来找老爷的吧?”
“是啊,我听夏清说八月被老爷带走了,我怕它伤了人。”
“老爷手里的畜生,还能伤了人?”殷小姐慢慢将手里的书本合上,站起来,“老爷在榭园呢,你要不害怕就过去看看吧。”
“榭园——我没去过!”我寻思,这府里我走动少,看来不知道的园子还是挺多的。
“我也没去过,不过那个地方我可不想去,你自己去找吧。”说着,她扭身向内堂走了。
榭园,我嘀咕着,似乎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好像就是上次我在府里走迷了路被王启科当场抓住时看见的那个用一把大锁紧紧锁住的园子。当时模模糊糊的有两个字,我害仔细辨认了半天。
那处榭园在内园最南方,只要从这里一直向南走,应该很好找。想着,我抬脚就走。
穿出内宅大门,林荫道两旁的树上宽大的叶子早已经凋落干净了,剩下光秃秃的条条树枝凌乱的指着天空,各自书写着生命生长的心情。
一路不停留,快步走着,内园的路不多,顺着一条向南,竟然很快就找到了榭园的位置。待看,园子的那道被锁着的门被打开了,大约谭子敬就在里边。
这是一处荒芜许久的园子了,荒草凄凄衰败不堪,杂乱的树枝横七竖八从枝干上冒出来,一圈圈的向上长,本来早就该成才的树木都被这些旁生的枝杈吸取了营养,底部粗壮的枝干也扭曲了,越往上越纤细。
因为杳无人迹,杂草里有鸟儿做了窝,听见人的脚步声就扑棱棱的飞起来。
顺着路向前直走,青石板已然斑驳破碎,渺然间似乎又听见那日的笑声,我甩甩头,大概是自己幻听了。
再往前忽然见一溜低矮的石砌窝舍,窝舍内铺着杂草,一道长长的食槽内还填着清水,显然是有人在这里饲养着什么动物。
我正要转过去向前,八月突然从那窝舍后边窜出来,围住我,圆脑袋上一对竖直的狼耳朵使劲甩着。
“带我去找那人!”我知道,人肯定在这园子里。
八月听我吩咐,颠巴颠巴的顺着一条路小跑过去,我跟在后边。
走了一阵子,突然听见前方一阵狗吠声,仔细向前方看,一片寸草不生的空地上一群狼狗正互相嬉闹,打滚撒泼,互相攻斗着。走的近些,看数目大约有近十条,虽然我已将脚步放的极轻,那些耳朵尖尖的家伙还是听见有生人接近了。
瞬间,一群狗都朝着我的方向奔过来,一只带头狂吠,另外的几只也叫起来,一时间狗叫声不绝于耳。
我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野,这个时候又不能回头跑,否则可能会被它们撕了。
好在八月在我身边,此刻,它完全是一副守护神的姿态,肚皮伏地,双眼放光,当头挡在我前头,头朝着天空“嗷”了一嗓子。那群狼狗立刻收了脚步,有的盯着我,有的看着八月,片刻后已经集体撤回去了。只有一只还在和八月对峙着,凶狠的目光丝毫不亚于八月的威风。
“你怎么来了?”我身后传来说话的声音,“这个园子不让人进。”
我扭回头,“你这府里倒奇怪,这里也是禁地,那里也是禁区。你把八月带过来干嘛?”
虽然听了菩提子的故事,我对谭子敬少了些敌意和仇视,可是要想我温和有礼的对待他,怕是也根本不可能。
“这几只狼狗野性不够,我让八月来示范示范,你这只狼驯养的不错。”他又冲着那只和八月对峙的狼狗呼喝:“铁头,滚开,谁的主意都打,不要命了!”那只被唤作铁头的狗伸了伸舌头,退回到空地上。
“狼狗是看家护院的,你怎么关在园子里养?”我不解的问道。
“当然有用处了,你来看——”他指着正前方位置的一处隐在树丛中的屋宇说:“养它们就是为了对付那里边的人!”
“那房里有人?”我更纳闷了,这个废旧的破园子难道还有人住不成?
“哼!”谭子敬冷哼了一声,向着那处位置快步走过去。
第六十五章 疯癫的男人
一阵风吹过两旁的衰草,几片干枯的草叶被扬起,飘忽着落在我的脚下。阵阵的寒意从心底往上钻,像一把极细极细的冰钻,游走完五脏六腑后从喉管内钻进大脑,转瞬间从头皮蒸发掉。
很机械的迈动着自己的腿,不知道那屋子里关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嘻嘻咦咦……”悠长的,尖细的,类似戏子的练声,来自那处屋宇内,和我那日听见的笑声一样,都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十几级台阶,两旁有木雕的扶手,彩绘的廊柱上色彩早已脱落,隐约看得见内里木头的黑褐色。我左右看着,觉得这处园子之前定是很豪华热闹的,建筑的比我们所在的园子要漂亮的多。
门开着,铜锁掉落在地上,我迟疑着迈进去。迎面就是一间宽敞的厅,厅里摆着桌椅,早已灰尘积满。陈旧的壁画还在墙上,一幅妖娆的美人图,摇着纨扇的女子站在花墙边,微微的笑。
右边一道穹门,尖细的声音不断从穹门里传出来。镂空的花墙连带着一排平整的房间,所有的房门都被锁着。
“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荒淫无耻的女子。”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后,指着这一排房间说。
听他这么说,我更不安了,向离我最近的那间走了过去。一扇菱形的窗,糊在上面的纱已破的遮不住风雨,这几间朝东的房间光线并不好,我仔细向里面瞧,是女子居住的摆设。
“木木,是你吗?”突然听见里边有人叫我,我吃了一惊,难道这里面的人还认识我?
刚才那一眼并没看见有人在,等我向里再仔细探身瞧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了:蓬松的发髻下一张小脸白惨惨的,竟是四夫人花美娇。那双时刻藏着弄人眼神的活泼双眼已然浑浊,一张椭圆形的小脸此刻已尖削下来,张开五指举起来的手在我眼前不断摇晃着:“是你吗?木木——我看见你了!”
我顿觉自己的头像被锤子撞击了一下,“嗡嗡”的响。
赶紧点头,早已不管身后那双眼是如何看待我的表演了。“四夫人,我是木木,你——”我想说,你还好吗?却没问出来,怎么能好呢,被永远的囚禁在这个小屋子里,不得见人不得见光——
“木木,你快通知他,通知他来救我!”
那只手突然从窗内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衣服。“你去告诉他,这里一到晚上就有魔鬼出现,又哭又笑的长毛魔鬼,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
仿佛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四夫人苍白的小手死死的攥住我的衣襟,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话。我听出来了,她是要我去找王启科,她以为那男人可以救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个人大概已经成了她的求生意念,顽强的支持着这个女人最后的清醒。
“好!好!”我点头,不得不用手使劲掰开她的指头,“你好好的等着,我去告诉他!”我只能这么说,怎么忍心跟她说那个男人早就离开史府了,如今她的命运被牢牢控制在那人手里,除非等待他大发慈悲,否则她已经毫无希望了。
她得了我的话,先是木然的发了一下呆,然后就笑了,宁静的安然的笑着。突然,她用手使劲扒拉开挡在额前的碎发,擦了擦自己的脸颊,问:“木木,你看,我现在变丑了吗?”她慌不迭的跑到小梳妆镜前,弯曲着几根手指对着镜子梳着头发。
“我不能现在见他,现在我这么丑——不能见他!”慌乱间,她拆开头上的发钗,一头黑亮的发铺泻在肩上。
我已不忍再看她,强自压抑住心中的哀戚、愤恨,又向旁边的一间走过去。
布局一样的房间里,一个女子端坐在床上,双眼直盯盯的看着窗户,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呆痴的表情,无神的眼睛,无不表明这个女子已经疯了。可是,这个疯女人的身上却无一丝残破,发丝光洁整齐,脸庞干干净净。那时应该是个多么干净、利落、清爽的人儿啊……
连续四间屋子,关着四个人,那个唱着戏腔的女人在最后一间屋子里。
我的心沉重的如同灌满沙土的气球,提都提不起来了。
“你把她们都毁了!”我头也不回,如同躲避瘟疫一般逃过他的身边。
“她们本来就该死!”他狂躁的脚步重重的踏在地面上,紧跟在我身后。“那三个女人是我从别人手里买过来的,都是私通男人的无耻女子,我花重金买她们过来,就是要看看没有男人她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看吗?”
说完,他突然从身后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我停住脚步,定住身。
“你好像怕了?天下也有你怕的事情吗?你怕什么?怕我把你关在这里?”他一个箭步越到我前面,眯起眼,“那——你最好听我的话,别惹我!”
“你把花美娇放了吧。”我看着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平稳,却还是带出微微的颤。
“我身边的女人比外面买来的不是更有看头,你想我会放吗?”
“那三个已经疯了,你想她也疯吗?”
“疯了才好!”他狠狠地瞪着我,“你不是想知道我养狼狗做什么吗?我告诉你,我专门训练这些东西,就是要在春天它们集体发情的时候,放在这些女人的屋子里,看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