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琴——呵呵,不错,很好。”
鬼知道他说的什么啊,我看他醉的可以,心道这是你自己找醉不是我灌你的,那就便宜玉兰了,本来是想让婉儿姐姐慰心的,要是我有自己的房间,哪能便宜别人了啊?哎,想想——望着那人醉憨憨的样子真有点垂涎欲滴。
我和玉兰费力的将他弄到床上,他的身子沉重的跟山似的,踉跄的扶住勉强挪到床边,还没等站稳,这座山就把我压在了身下。
被他一动不动的压着,气都喘不上来。那人闭着眼八成拿我当软床了。
“兰姐姐,这次可别怨我坏你好事了,你赶紧拉开他呀。”其实不用我叫,玉兰已经在拼命往起拉扯了,只是她那点力气太小了。
也不知怎么被他一哗拉,人就瘫软在地。
“呵呵,我警告过,是你招惹我的!”他那双手灼热的烙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呼吸一下子就浊重了,一只手掌有些犹豫的放在我的胸上。
“你,你不是想在这里吧?这是玉兰的房间?”我知道这个人对我有了欲望,这很正常,我不反对,不过在玉兰的眼皮底下我可不习惯。
“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惊讶什么,男欢女爱有什么惊讶的!”我回击。
“哦,真不愧是在这里讨生活的。”他的手收了回去,身子一翻,我也立刻坐起来。
“玉琴,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去婉儿那里了吗?”他忽然问我。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让她痛苦,既然不能给她爱,就要断绝她的希望,否则便是害了她。”
“这么说,你知道婉儿姐姐喜欢你?”
“当然,她是个很好的女子,只是我不会爱上她!”
“是吗?既然她很好,为什么不尝试接受,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你倒是很热心啊——好女人很多,我要一个个的试那得很多年才试完。”他忽然一下子从认真变成玩笑的语气,“况且,说不定我已经发现了值得我接受的人了。”
“是吗?你可别说是我啊,我该幸福的晕过去了。”
拿心中的感情来开玩笑,有时开的有时又开不的,这两句话说完,那人就像上次一样,脚点着窗棂越上了屋顶,眨眼没了人影了。
第七章 先做诗后做事
早上喝了一碗冰糖莲子粥,不知为什么肚痛难忍,我这个人一向皮实,身子闹个感冒发烧的从不吃药,可这次肚子痛的浑身淌汗,等到我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人已经快不行了。奶奶的,谁陷害我,这个意识一闪,人就疼昏过去了。
待悠悠醒转,发现两只手都被人握着,左手是婉儿姐姐,右手是那神秘来客。玉蝶黑着脸,正对着大夫吩咐。
“玉蝶姐姐,我这是什么毛病啊?”
“你被人下毒了,断肠草!”玉蝶一点也没隐瞒,直说。
“谁啊?”我声音高了八度。
“是玉兰那蛇蝎女人,本来我对她是留心的,知道她不简单,没想到她却因为妒忌对你下了手,断肠草,如果不是心怀不轨者怎么会携带此物。”玉蝶姐姐愤恨的说。
“潼安城内绝没有此种毒药,玉主,我猜她肯定是江湖中人,怕是来历还不简单。”神秘客人皱着眉,在我看来,他连皱眉都那么有魅力,真没救了。
我将左手从婉儿姐姐的手心里抽回,望着她哭红的眼安慰的笑笑,再准备抽右手,使劲,没抽回,再使劲,发现被人抓的死死的,遂作罢。
不过,显然我的动作已经将某人的作怪意识唤醒了,那只手已经被一双大手握紧,根本不管旁边有人没人,“啧啧”赞叹:果然是双巧手,指如削葱,柔若无骨。
屋子里,玉蝶姐姐、玉婉姐姐都在,这人怎么这么大方啊?
不过,他这么一来,三个人就都知趣的出去了。
“玉兰怎么样了,查出她的问题了吗?”我问。
“没等查呢,她吞金自尽了。”他目光牢牢的盯住我,“真怕你出事!”
“我没事,命大的很。对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怎么,玉蝶没告诉过你吗?”ZEi8。Com电子书
“没有,我又没问,她怎么会告诉我!”
“那我也不告诉你了,你慢慢猜好了。告诉你,我明晚再来。”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家伙已经不见人影了。
要说年轻就是好,昨天还虚弱的需要趴床上休息的我今天就活力四射了,这两天,玉蝶姐姐拼命的给我补,我开玩笑对她说,要是馆里的姑娘都照这么吃,那就把她吃穷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本来我不舍得这么快就把你交给男人,可谁让人家看上你了?奇怪,平时眼高于顶的人怎么就看上你了呢?哎——把你给她也不算亏了。”
“姐姐说的是谁啊?”
“你还跟我装傻,你敢说你对人家没意思,我可是知道你对着人家流了两次鼻血!”
玉蝶没说他的名字,我也没问,怕问了反而多了层身份的隔膜,这样单纯的吸引不是更好嘛。
夜晚,玉蝶姐姐给我准备了自己的房间,房间漂亮宽敞,柔软的缎面锦被,水红色的床帷称着一层白纱,我,此刻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梳妆镜前,听着玉蝶姐姐的唠叨。
“我问你,你可是处子?”
我愕然,怎么回答,我怎么知道这具身子是不是处子啊,我的脑袋里没有半点关于这具身体的记忆?不过按常理应该是的,于是肯定的点点头。
“好,那我就得告诉你些初夜的常识。”她一边给我梳头上妆一边叮嘱着那些她自认为该交代的秘事。
等到我听的快睡着的时候,她终于说完了。
“玉琴,婉儿让我告诉你,其实她很开心,说你不必再为她挂心了。”
所有的信息,只有这一句对于我来说是有价值的。
终于把婆婆妈妈罗罗嗦嗦没完没了的快神经质的玉蝶姐姐送走了,我关上房门,赶紧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察看自己的妆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现在被玉碟一打扮,还真有点仙女下凡的味道。啧啧,也配的上他了。
我坐在床边万分期待。
门关着,为了保持平静,我在屋里来回走动着。
窗子“倏”的开了,一个人影飘进来。
“谁?”
“怎么,看你心神不宁,是很渴望还是很害怕?”来人闪身,鬼影似的,灯被吹灭了。
“好像阁下不是我要等的人!”我听出来了,声音不是他,倒像是另一个人。
“是吗?你这么快就找到可以让你如愿的人了吗?”
“玩笑的话你怎么也当真了,我今天有客人,你还是走吧!”
“如果我不走呢?”
“你来玉颜馆捣乱也没打听打听自己有几个脑袋?”
“呵呵,我就是因为担心没多长个脑袋才到现在出现,跟我走!”
“不!”我坚决的回绝了,这个人一接触即让人如入寒窟,虽然长的清秀俊美,可惜不适合我。
来人根本没听我说,扑过来就抱起了我的身子。
“什么人?”终于听见了他的声音,我心落了地,两个人都会武功我知道,只怕会有一场争斗。
黑影放下我,二人相继跳到院内空地,话也没有就动起了手。
这边一有动静,馆里的打手们就都惊动了,那黑影不敢恋战,抽身跃上房檐,两个燕子剪水,已经没了影子。
等他回了房间,朝我展开了邪魅的一笑,“很好,运动前的热身!”
“怎么也不问问我刚才那人是谁?”
“相交不深,毫无意义的人管他做什么。”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你能从武功套路上看出来吗?”
我肯定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这个时候问出这个问题简直太白痴了。
“你的小脑袋每天都想些什么,现在不要再走神了,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进的这个房间啊!听说馆里的姑娘个个风华绝代,技绝一方,不知琴棋书画,玉琴姑娘最擅长哪种?”
“是吗,那真太可惜了,你肯定觉得不值了!”我瞪着他,“我最擅长吃喝拉撒,你说的那些个一窍不通。”
他哈哈大笑,“那琴姑娘可曾读过书?”
“读了廿个年头。”
“我从小最喜欢诗词,姑娘既然广读诗书,可否赋诗一首?”
我真想拿棒槌敲开他的头,看看里边是不是糨糊?花了恁大代价就是来听我胡诹的?都啥时候了,还他妈作诗,当我曹植还是骆宾王。
见我不吭声,他随即说:“请姑娘以‘玉颜馆’为题吧,熟悉的东西容易有灵感!”看来,这诗我还非作不可了;再不做,就下不来台了。
“公子,我这诗已经作完了。”
“怎么,姑娘连思索也不用。”
“不用不用,作湿的事情我两岁就会了。请公子听好。”
卜算子&8226;玉颜馆
潼城寻旧巷,
赫赫有玉颜,
往来知心能有几?
流水复高山。
红尘挽旧梦,
素手弄琴弦,
莫道他人不解语,
原是玉中仙。
他沉吟着,默默看着我,眼神里的东西我没读懂。
十秒后,他粲然一笑,“姑娘的诗作的果然好。不知姑娘可否再作一首,就以我为题材如何?”
我已经被他折磨得彻底失去了耐心,你要想听诗去赛诗会好不好。
“远看象潘安,近看象杨谰,是女还是男,今晚解谜团。”
这下我看你还酸文假醋!果然,他听了我的歪诗,狂笑起来,将我拦腰抱起:“让你检验一下,我是女还是男!”
一股钻心的疼痛,我没吭声,十只手指早已嵌入他的肌肤。我还没来得及去体味这种身心被攻破的感觉,已被他带入了疯狂的云雨之中。
我积蓄了数日的火被狂热的燃起,不再去想什么。
感觉到他的疯狂,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情欲一下子倾泻在我身上了,不过,我并没有输给他,哈哈,因为我的火也积压很久了,算是打平手好了。
望着眼前这张脸有点舍不得闭眼,不过,困的要死,不能再被诱惑了。
醒来,我一个人。他已经走了?无情无义,我骂了一句。
想起床,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只好又躺下,这就是放纵的后果。
床边的小柜上有张纸,不知写的什么?我抓过来。居然是我的画像,画的我的睡姿,睡着的我有种梦幻的美。旁边题词:赠玉中仙。呵呵,这人还会作画。
我已经预备好要再听玉姐姐的紧箍咒了,可还是没想到,她的紧箍咒这么厉害。从早上开始直到晚上,她就一直在我房间说个不停。
期间,被我劝说喝了四次水,上了五次茅厕。不过,我也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似乎中奖了。
首先,我可以从现在开始直接升级为馆内头牌,姐姐说我以后可以不受她制约。
其次,昨晚的男人是位惹不起的人物,但从现在开始,确切的说是从昨晚开始,他就将终身做我的奴隶。因为玉颜馆的规矩是只要有人破了姑娘的处子身,便要签卖身契给该女子,终身听其驱使。
再次,我新收的奴隶身份是武林第一庄的少庄主,本姓为庄。
最后,我的新奴隶与馆主达成协议,我不再受馆里约束,是完全的自由职业者。
天,我肯定这不是做梦,有帅哥大款做奴隶,而我又成为了自由职业者,这在以前的我是做梦也不敢梦到的事情啊。上帝,佛祖,我一定给你们烧香磕头。
“玉琴,虽说如此,姐姐还是得提醒你,那少庄主并不好相处,你还是小心点好。其实,他以前经常来我们这里听姑娘唱歌抚琴,从没留宿或对哪个姑娘倾心过,你知道的,连玉婉也留不住他。而且,他知道我们馆的规矩,恐怕也心存了忌惮,这次破例,估计是看走了眼,以为你是风月老手。不过,我都曾经险些以为你不是处子呢,瞧你那风情万种处处留情的样子,比我当年还厉害。还有,早上大梁拿了你昨夜的落红帕子给我,我要求他签这卖身契的时候,他倒很痛快。只是当时,他看见大梁拿着你的落红帕就很不高兴了,差点和大梁打起来,我好说歹说才劝住,本来呢,帕子我们是要保留在馆里的,不过,他说我们保留这个也没意义,非要带走,我没办法,就送给他了。”
“大梁和他打起来,我倒不担心大梁吃亏,当年,大梁和他爹也是打平手的,我就是怕把东西打烂,把客人吓跑。还有,你以后凡是自己看上的客人就和我说一声,我替你安排,可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贼眉鼠眼的到处乱蹿。你现在是第一红牌,露个脸就行,注意要时刻保持矜持的笑容,不要对客人抛媚眼。还有……”
神哪,救救我吧。
第八章 这个庄生是真的
日上三竿,我懒懒的爬起来。
“小翠,小翠!”玉兰自尽后,小翠就被分配给我了,那丫头和我有一个共同点,早上赖床,不过,她还有两个毛病,就是中午瞌睡,晚上磨牙,总之那是绝对的极品丫头,打着灯笼没处找去,我怀疑她以前在玉兰那里是怎么当差来着,不过,奴从主性,我这么懒,她估计就学会偷懒了。
等她急火火的跑过来给我梳头,日头就又跳了半竿。
“小翠,我太无聊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小翠摇了摇头,“等少庄主回来就好了。”
这丫头一点也不理解我,那死人要不回来了,我还坐化成望夫石了。
提起我的新奴隶,气不打一处来,奴隶嘛,得有点奴隶的样子,时刻在我身边听从安排,现在可好,一夜之欢后就跑的没影了。发髻梳好后,凉水净了面,混沌在睡眠中的脑袋立刻清明了许多,仔细想了想,那一纸破契约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我们现在的婚姻关系有着红色的证书,有法律的保护,有道德约束,还不是说解体就解体的,哎——那些写在纸上的文字的东西按了手印签了章,只不过是为了留下一点可以做明证的物件,这些物件只在有目的人那里才会有价值,于我和他之间,那根本就是毫无意义。
现在,我在玉颜馆成为了头牌,并享受了充分的自由,其唯一的好处是早上不用按时起床了。有时看见顺眼的客人,只要玉碟去问,准是人家有相好的,让我不要与别的姐妹争。
这两天,我转移目标,观察大梁每天出去和回来的时间都很有规律的,就央求他带我出去。他根本就不搭理我,对我那套胡搅蛮缠的功夫具有极强的免疫力。玉碟姐姐更是加强了对我的监控,只要我超出她的视线几分钟她就开始发动姐妹们找我,我简直被折磨的快疯了。我怀疑我的新奴隶给玉碟灌了迷魂汤。
从香榭园出来,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大梁,他今天好象比每天回来的时辰要早的多。我悄悄跟在他后边,想听听他跟玉碟汇报什么。
还没跟出100米,他“呼”的转过身。
“玉琴姑娘,你跟着我干嘛?”
“不干啥,我就是想看看你买了什么好东西了?”
“没买啥,今天街上很多官兵在巡逻,官府帖出了榜文。”
“真的?又贴榜文了,出啥事情了?”
“听说是在找太子的师傅。”
啊?太子的师傅?
我的天,我还真是乐不思蜀了,太子那边怎么给忘了。我得赶紧想办法出去呀?没别的办法,直接去找玉碟吧。
“玉碟姐姐,你不知道,其实我是太子府的丫鬟,因为实在是受不了清静无聊的生活才跑出来的,现在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全家都遭殃了。”
玉碟盯着我,我也用无限真诚焦虑的目光回视她,我俩就这样对视了许久。玉碟舒了一口气,缓缓的说:“看来,你也不象撒谎的样子,那你就回去吧,不过,你记着,你还是馆里的头牌,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太子府还和以前一样静悄悄的,门口的两个卫士见了我,有一个“噔、噔”就往里跑,一边跑一边喊:“太子傅回来了,回来啦——”顿时,从四处冒出来的人们就都跑出来了,拿扫把的,扛米袋的,端花盆的,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家伙,奔过来看。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也不是国宝大熊猫,这么激动干什么?
管家迎过来,“琴师傅,您可回来了,太子爷今儿从宫里一回来,见您不在就发火了,我还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呢,您赶紧瞧瞧去吧!”
我直接奔太子议事的偏殿去了。等一进门,才发现跪了满屋子的人,太子坐在上边黑着脸,一言不发。原来,白羽生气的时候这么渗人!
“太子,你——这是所为何事?”我进了门,赶紧出声。
太子听见话音,猛的抬眼,脸上掠过惊喜,“师傅,我刚回府本来想来向师傅请教,却听说师傅出去数日未归,心里着急,正在审问这些家丁侍女,若不是他们粗心,待师傅不周全,师傅怎会出去这么久都不回府?”
白羽原来还会旁敲侧击,这是变相说我出府时间长,没有向他汇报。他哪里知道我早就乐不思蜀了。也不对,这里不是我的蜀,总之是早把这个挂虚名的太子傅扔到九霄云外了。
“你们都出去吧。”他朝一地的人挥挥手,稀里呼噜,二三十号人都出去了。他从主位上走下来,亲热的拉住我的手,“这几日事情多,实在没时间陪师傅,师傅没生气吧?”
“没有,太子当然要以国事为重,我这稼穑之师不能为国分忧实在是惭愧。”哎,这样跟他说话够累的。
“师傅这段时日到哪里去了?”
“我呀,恰巧在都城遇见了以前读书时的同窗,所以与他叙叙旧,畅谈了几日。”撒谎我是脸不红来心不跳,无他,惟脸皮厚!
偏殿上,我和太子围坐一隅,太子明显憔悴下去的面庞大概真是忧心国事所致。他谈到了治国,对我这稼穑之师谈治国真不知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他启开话头,侃侃而谈,从上古三皇五帝开始到前朝覆灭,明君之流传千古,昏君之败国败家,朝代更替的战争,后宫干政的弊端等等,他说出了很多独特的见解,听的出来,这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考的。而我,在倾听的同时,简单讲了些为君的策略。
我发现,白羽的思维很敏捷,能一下抓住问题的要害,对我说的一些他不太明白的道理,总是要刨根问底。而可贵的是,他的一些理论的出发点真的是从土地里长出来的,是农民生活中带给他的体验和感悟。他说,作为未来的君主,他总有一种危机感和紧迫感,总怕自己做不好这个皇帝。我告诉他:这种感觉是对的,也是好的,这说明你是有责任感有使命感的明主。其实,你的子民对你的要求并不高,他们只需要能吃的饱饭,穿的暖衣,读的起书,生的起病,有一个安全的塌实的生产生活环境。
他问:什么是安全的塌实的生产生活环境?
我告诉他: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