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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原著中没有提及。
所以,纳兰玖原本的对手应该是谁?输赢又如何?苏殷不得而知。
苏殷的修为现在是元婴初期,境界还有些不稳,浮动较大,而纳兰玖是稳固的金丹后期距离半步结婴。
按理说,苏殷完全可以在境界上碾压纳兰玖,没有压力。
可是苏殷对于自己被老祖拿灵果硬生生喂出来的修为,还是有点不自信。
而且,原著中几年后,重生的女主初次对上纳兰玖,都没有打得过。
所以她还是小心些为妙。
苏殷想:作为这个世界中出场半章就gameover的炮灰,她打不过有名有姓的男配角,好像也不是很丢人。
说到何清漪与纳兰玖的相遇。
原著与现在的情形不同,原著中何清漪拜了老祖之后,因为辈分高,修炼的资源丰富,身上的修为可谓是一日千里。
所以她遇到纳兰玖之后,也不是现在这副柔顺的模样。
而是直接扑上去一顿胖揍,打了纳兰玖个措手不及。
至于纳兰玖,重生前既然能当上女主的师父,又是上元宗的首席弟子,战斗力自然不弱。
事实上,拜了老祖为师的何清漪依然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就在纳兰玖想要还手的时候,何清漪报上了身份。
纳兰玖手中的拳头,收回也不是,落下更不是。
众目睽睽之下,最后只得作罢。
平白挨了一顿打的纳兰玖自此和何清漪结下了与前世不一样的缘分。
随着何清漪的修为越来越高,奇遇越来越多,何清漪的复仇也慢慢拉开了序幕。
可是出乎意料的狗血,纳兰玖却爱上了这辈子的何清漪。
最后必然是没有什么好结果,前世的背叛,又岂是一句爱上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在一个秘境中,纳兰玖被何清漪暗中坑害而不自知,还拼命的保护女主。并且因此没了大半性命。
当时,他们两人也陷入了绝境。
纳兰玖在自觉命不久矣后,说出了对何清漪的爱意。
何清漪却笑盈盈着一刀插入了纳兰玖的胸膛,生剖出了那颗爱着她的心,在纳兰玖还睁着眼睛有意识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将手中流着鲜血的心脏,丢在了地上,喂了蹲守在一旁,虎视眈眈瞧着他们的一群狼兽。
然后她告诉纳兰玖:“怎么办?你的心我一点也不稀罕呢!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喂它们最合适了,你说对不对?”
说完她就将纳兰玖推入了狼兽群。
苏殷摇头,将原著中血腥的镜头,自动打上马赛克,开始牙疼的正视面前的纳兰玖。
纳兰玖很有绅士风度,见苏殷走神,他也一直没有动手:“师妹,再不动手,这炷香可要燃尽了。”
“呃师兄先请。”
“还是师妹先请。”
苏殷一见纳兰玖这样客气,也没有心思和他玩相互谦让的游戏。
既然他说师妹请,她就请了。
苏殷二话不说,手中武器浮现,她飞身后退,瞬间便拉开了和纳兰玖的距离,半空之中,她手中一把硕大的弓箭拉成了一轮满月,似是与空气融为一色的弓弦,在苏殷的指尖,绷紧,蓄力,然后弦上凝成了一支锋利的水箭,发射。
一切的动作发生不过顷刻之间。
纳兰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请’字方才出口,一支灵力凝成的水箭就已经到达了他的眉心。
眼见避不开,他慌忙运起防御的法决。
却不成想,苏殷一箭没中,转身又是三箭连发。
元婴期的灵力凝聚而成,有备而来的箭矢,攻击力可见一斑。
对上仓促之间布上的防御,结果可想而知,三箭落地,纳兰玖的防御已经破碎。
苏殷手中的弓足足有她半个身子大,拉满的情况下,更是显得笨重无比,可是苏殷用起来却好似十分的轻巧,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给纳兰玖任何喘息的余地。
纳兰玖一边惊讶于这位师妹的力气,一边惊讶对方看起来小小的年纪。
玄清门中何时出了这样一个小师妹?
第70章 比试()
不算高挑的个子,圆嫩的小脸,还带着些婴儿肥,一双水灵的眸子显得十分单纯,抿起的嘴唇间,却又透着凛冽的气势。
尤其是手上那柄,由下至上,高度足以和她个子媲美的弓箭——
弓拉满月,蓄势待发,一举一动间,尽显其无尽的力量。
凶萌的萝莉少女什么的?
此刻不止纳兰玖,连台下的观众脑袋里都不约而同的蹦出了一个异样的念头:很可爱,很暴力。
当然或许,这个世界的人们,并不知道现代社会中有一个词足以形容这种微妙的感觉——反差萌。
然而,擂台之上,容不得片刻分神。
纳兰玖在暗中揣测‘苏小鱼’是哪位门下弟子的时候,手中动作已经先一步攻了下去。
苏殷闪身躲过,瞬间便移至纳兰玖的背后,几支水箭接连破空而出。
自古兵器,一寸短一寸险。
苏殷手中弓箭,属远程攻击。再加,擂台之上,没有遮挡,所有目标一目了然。
只要纳兰玖近不了她的身,她可以说占尽了优势。
然而,当漫天火球轰然坠落,如天女散花般,将她包围起来的时候,苏殷还是惊了一惊。
她差点忘记了,在这个修仙的世界里不止有兵器,还有术法。至于术法的有效范围,显然比她的远程弓箭不遑多让。
作为一只水里的物种,对于火,苏殷自然是不喜的。炙热的感觉,灼烤着她的皮肤,尽管有一层水幕格挡,身处熊熊火焰之中,视觉和心里上的冲击,还是给了她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水火相克,纳兰玖看出她是水系的攻击,直接采取了火攻的策略。
火焰似是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地带,完全将苏殷罩进了里面。
然而,苏殷身为一只鲛人,御水的能力,显然比普通的水灵根要强上很多,一个法决捏下,细小的水珠腾空而出,数千数万的,漂浮满了整个擂台,星星点点的晶莹,折射出了钻石一样的光芒,湮灭了所有的火焰,顿时清凉,笼罩在苏殷的身边,并挡下了纳兰玖的所有攻击。
苏殷缓步自空中走下,迈开脚步的同时,就像是发出了某种信号一般,擂台上漂浮着的水珠,瞬间气化,白色的雾气蔓延而起,似雾似瘴,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充斥满了整个擂台,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
然后就听得‘啊’地一声,纳兰玖从台上掉了下来
以一个并不优雅的姿势——脸朝下着了地。
气势十足的开场,完全没有反击,就被秒杀的纳兰玖,有些懵,以至于台上白雾散去,他还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彼时苏殷将手中的弓撑在擂台上,半个身子倚在上面,朝着没有动静的纳兰玖挥了挥手:“师兄承让了。”
至此,众人一片哗然。
“发生了什么?”
“上元宗的小子被打败了。”
“谁问你结果,有眼睛的都看得到!我是问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怎么就飞出来了”
“没看清。”
“诶,你也没看清!我还以为是我眼睛有问题!”
“那雾气不一般!”
“废话。”
这是在场众人,普遍的心里活动。
鲛人的迷雾,能遮挡修士的视线,让其五感尽失。
纳兰玖身陷其中,看不到,听不到,甚至都感觉不到,被苏殷直接踹下擂台,不奇怪。
当然,对于一些修为高深的人,苏殷布下的白色雾气,却很容易看破,毕竟修真的世界从来不乏高人。
尤其是眼力好的。
“她将人踹下去了。”
坐在首位上,老祖撑起下巴,淡然的表情上尽是宠溺的神色,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有种自豪的味道。
一旁的上元宗祖师脸色倒是没变,捋着胡子,讨好得赞了一句:“老祖教得好。”
看自己养的徒弟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看的老祖,唔了一声,很是认同。
他教出来的徒弟,自然最好。
彼时流云派的掌门闻言也和一旁的玄清门掌门交头接耳起来:“老祖对这个徒弟倒是宠爱。”
玄清门的掌门道玄,正襟危坐,面对流云掌门的话题,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气息。
内心咆哮的道玄:老祖那哪里是宠爱?!那分明是溺爱!
不过所有的咆哮最终都化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
纳兰玖的资质和名声,在此次大比中的呼声最高,如今竟然两招就败在了苏殷的手下,止步于了初赛阶段,不可谓不让人惊讶。
但是上元宗的祖师,都不在意,兀自在老祖身旁笑得满面红光的。上元宗的人见此,也没有多言。
只道大师兄初上场就遇到了这样一个强劲的对手,是气运不佳。
初赛的比试,对手都是随机抽签决定的,也怨不得谁。
今年的门派大比,很是热闹,尤其是玄天老祖,以及一干隐世老前辈们的出现,让在场的修士兴奋不已,直言不枉此行。
老祖的号召力无疑是强大的,特别是怀揣着炫耀徒弟心思的老祖。
虽然没有说出‘我徒弟今天参加比试你们不来看看吗?’这种话,但他往上首一座,已然是个活的招牌。
本来门派大比这种十年一次的比试,各门派的掌门都不一定出席,更遑论那些辈分更高的人。
修行之事,岁月漫长,一个闭关出来,可能就几十年了。
门派大比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和小孩过家家无异。
然而老祖出现就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修真者对于强者的仰望,一种对于强者由心而发自然而然的尊重,这种感情是狂热的,和现代人追星有些许类似。
玄天老祖长年不出玉虚峰,这难得的亲近机会,自然没人会想错过。
至于来这之后,老祖心情如沐春风般的愉悦着,介绍台上的是他徒弟——
事后,各门各派祖宗级人物纷纷表示,差点被老祖脸上的笑容晃花了眼。
所有这些,第一次参加门派大比的苏殷并不知道。
她只是好整以暇的瞧着,重新爬起来的对手,好心劝了一句:“大兄弟,比试而已,这么拼命做什么?”
壮汉摇摇欲坠的站起身,手中大刀撑地:“再来!”
几场晋级,苏殷进入决赛,已经是五日后的事情了。一路有惊无险,远比她想象的要容易。
个别固执的除外。
尤其是这个固执的对手,实力还不弱的时候。
这是一个长相平平,资质平平,除了一身虬扎的肌肉格外醒目之外,乍一看什么都平平的对手。
第71章 天堑()
然而,此人能站到决赛的擂台上,必然是有几分斤两的。
男人看起来正值壮年,留着粗犷的络腮胡子,是让人过目就忘的相貌。
没有夸张,真得是过目就忘。
苏殷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有脸盲的毛病?
两人交手至今,已有近半个时辰的时间,她甚至没有记住男人的长相
男人确实资质平平,只有筑基期的修为。
但是他竟然能凭借筑基期的修为,一路过关斩将,进入了决赛。苏殷想了又想,还是很费解。
要知道,参赛的弟子之中,元婴期的修士不在少数。而筑基期和元婴期之间的差距,说是天堑也不为过。
形象一点的比喻就是蹒跚学步的孩童和一个走路虎虎生威,拳能打狼,脚能踢虎的成年人间的区别。
两者理论上没有半点可比性。
然而,就是在这样没有任何可能性的情况下,杀出了一匹黑马。
在上场之前,苏殷甚至猜测。也许这人是个修二代,靠着各种高级的仙器之类,才进入决赛的。
然而,当真正同他交手的时候,苏殷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男人的招式动作,娴熟而狠厉,一看便是经过千万次实战磨练的对战技术,打了苏殷一个措手不及。甚至于有两次,苏殷还隐隐落了下风。
更多的还是,分明眼看着招式就要落在男人的身上了,他却刚好能躲开,似是可以预判出苏殷的攻击轨迹一般,只差几分几毫的距离。
这种事情一次是运气,两次是运气,但若次次都被他躲开?
好气怎么办?!
不过最后苏殷还是胜了,在将从老祖那里搜刮来的符篆、法器用了大半之后,男人终于倒了下去。
彼时苏殷站在擂台上,平复着有些不稳的气息,看着昏过去的男人,再瞧了瞧自己耗损大半的家底,一阵肉疼。
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男人又爬了起来
当你推倒过一个boss之后,再去推倒一遍,就会容易上很多。
虽然将面前的男人比喻为没有智商,只会按部就班的boss好像不太合适。
毕竟面前的男人,是会变化打法的。
但是苏殷真心觉得,第二次将男人打趴下的时候,较之第一次,容易了很多。
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
男人爬起来的姿势一次比一次狼狈,也一次比一次虚弱,但就是不肯认输,固执得让苏殷崩溃。
与此同时,台下的人,也已经麻木了。
“那是惊雷符吧?”
“她都已经丢出去几十张了,你才看出来?”
“惊雷符这么多年来一直有市无价,我的天!这得多少灵石?”
“方才上品仙器,都丢了几个了,几十张惊雷符算什么!”
“不过是些用灵石就能买得到的东西!”其中也不乏一些吃不到葡萄,就酸溜溜的修士。
很快便被人嗤笑了下去:“惊雷符尚且能买到,上品仙器,你去买一个来瞧瞧。”
“如今能炼制出上品仙器的炼器师整个修真界不超过三个,也不知这苏小鱼是个什么背景,竟然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上品仙器?”
很快关于苏殷背景的猜测,就从某长老的私生女,一路上升到了玄清门掌门的私生女,至于理由,很简单。
相传道玄掌门在修仙之前,俗世中的姓氏便是:苏。
此理由一出,大家深以为然,甚至还有人说,看苏殷的长相,和道玄掌门竟有七分相似。
像你妹!
别以为你们说得小声,别人就听不到!
在场的都是修士,哪个不是耳聪目明的?就是十里外的一声蛐蛐叫,只要想听都听得到,何况这种关于名门大派的秘闻八卦,在场有多少个人,便竖起了多少双耳朵——
其中包括擂台之上的当事人苏殷。
不过,此刻苏殷也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了,因为方才倒地的男人,又爬了起来,他抬手擦掉唇角的血迹,摆出了攻击的姿势。
看着第十几次爬起来的对手,脑海中一个同样固执的身影在这里重合,苏殷嘴角抽了一抽,好心问道:“大兄弟,你是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这样拼出了命的打法,苏殷还是第一次见。若非有什么不达成,毋宁死的伟大愿望,男人的行为,实在是难以解释。
男人眸色一暗,并不回答,手中刀刃狠狠插入擂台,发出铿地一声。
平滑坚硬的石面,闻声碎裂,几道裂纹以刀刃为中心,不规则的蔓延开来,转眼到了苏殷的脚下。
只是一招,便显示了男人的实力。
搭擂台的石头是什么材质苏殷不清楚,但她知道经过了这么多场比试,这方地面,承受了无数位修士们数不清的攻击,依然完好无损。
当然,那已经是前一刻的事情了。
因为现在地面已经裂开了几道深深的沟壑,男人猛地将刀拔出,牵连着地面晃了三晃。
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能有这样威力的攻击,苏殷不禁疑惑:难道是技术流的高手?
陡变突生,台下的众人也是惊了一惊,老祖的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不用说,这肯定不是筑基期的修为。
苏殷也是心大,虽然瞧出了异样,却只是以为对手天赋异禀,并没有想到危险的层面。
苏殷在裂缝到达自己脚下的时候,浮空而起,随之而来的是自裂缝中翻涌而出的熔岩浆,追随着苏殷的身形,从地面的缝隙中猛地喷出,竟然是一条龙形,顿时龙吟响彻,熔岩形成的龙头,直接就朝着苏殷的方向撞了过去。
来势之凶猛,是苏殷没有料到的。
苏殷慌忙中撑起了防护罩,却在熔岩龙撞上的瞬间,破碎了。
苏殷一个不慎,被龙头顶了个跟头,半天起不来身。那头熔岩龙,则趁机一个摆尾,将苏殷抽到了高高的半空中
同时,苏殷身上一团柔和的白光闪过,能抵挡渡劫期修士攻击的琉璃镜裂开了一条缝。
呕的一口鲜血溢出,苏殷想,谁再跟她说对面的小子是筑基期,她跟谁急。
能挡住渡劫期修士攻击的仙器都出现了裂缝。
还敢说自己是筑基期?!
骗鬼啊!
对手的实力,不言而喻。
“道玄的女儿?”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但是他话出口的同时,就已经将苏殷牢牢抓在了手上,一只手捏住了苏殷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顷刻间便能要了苏殷的性命。
“本君要青天珠,还有沥血书。”男人的话掷地有声。方才因为擂台上的局势突变,本来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原先以为苏小鱼必胜的结局,突然出现了反转,众人都一脸的茫然。
发生了什么?
台上两人不是在比试吗?怎么一个突然掐住了另一个的脖子?他在跟谁说话?
他要青天珠?
第72章 放了她()
比试第一名的奖品——青天珠?
可是沥血书又是什么?
在场的人一阵交头接耳,片刻的安静之后,是更大的喧嚣声。
然而,台上的男人,却没了耐性,直接又重复了一遍:“道玄,交出青天珠和沥血书。不然——”
说着他将苏殷提到了身前,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厢道玄还没来得及出声,老祖已经说出了三个字:“天一教。”
老祖丝毫没有遮掩语气里的冷意,周身的威压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