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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殷:
揽着苏殷腰,正在低头认真研究苏殷衣襟带子的鬼脸人,突然开口道:“姑娘还是不要够那个花瓶了,那个花瓶重,依你现在的姿势一只手拿不动,伤到姑娘就不好了。”
踮着脚尖、拼命伸着胳膊够到床架旁边的花瓶,正准备拿起来,然后砸向此人脑袋的苏殷听了鬼脸人的话后,不死心的拽了拽花瓶,没有拽动,再拽,还不动。
苏殷无语的放下了手,将脸扭到一旁。一脸放弃挣扎的样子。
然而放弃只是表象。
鬼脸人好笑的按住苏殷悄悄抬起的腿,一计不成居然又准备攻击他的下路。几番挣扎之下,苏殷已经落了下风。胳膊腿都被困住,苏殷一气之下,低头咬住了鬼脸人的肩膀,隔着衣料,愤恨的磨了磨牙。然而意料之外,鬼脸人脸色都没变,只是一副纵容的语气:“还真是固执。”
鬼脸人松开对苏殷的钳制,然后拍了拍伏在他肩头的脑袋:“别咬了,牙不疼?”
苏殷松口,撇了撇嘴。心里委屈,一个疼字没有喊出口。
敌人比你无耻不可恨,可恨的是,你特么还打不过他?!还咬不动他!这人身上的骨头是铁做的吗?!苏殷看了看敌人肩膀上的一小块濡shi,很显然,除了口水,她什么都没有留下。
第7章 有个肚兜()
“这么喜欢咬人。”鬼脸人肯定的语气,让苏殷觉得莫名羞耻。并非羞耻自己幼稚的举动,她只是在羞耻自己的牙口不好。为什么没在这厮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她和他没仇,只是单纯好胜的自尊心作祟。
自从穿越来后,她一直唯唯诺诺的,戴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具来对待女主和女主身边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落得原著中苏殷的下场。她小心翼翼的不敢得罪万俟冷夜,不敢得罪陌深那熊孩子,甚至不敢得罪哪怕丞相府里的一个丫鬟,就怕被烙上反派女配的名头。苏殷很憋屈,真的。她不是坏人,可也绝对不是个温柔的性子。苏殷的脾气说好听点是爱恨分明,难听点是睚眦必报。
得罪她的人,她一向主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至于仇人太强大打不过什么的?苏殷咬咬牙表示:没事,可以忍。
她不是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骨气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
只是泥人尚有三分血性,狗急了还会咬人呢!憋屈久了,苏殷也想咬人。尤其是面前这个鬼脸人。戏耍她很好玩吗?好,很好。
如今离开了丞相府,离开了女主,她正一腔的感动没处挥洒呢!
有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殷上下打量了鬼脸人几遭,嘿嘿的笑了两声,直笑的鬼脸人心里发毛。
“我不喜欢咬人。”苏殷拒不承认自己咬的是人。
苏殷挑挑眉,眸子笑的弯了起来:“专业的?只劫色?”
鬼脸人被苏殷突然的笑容晃的一迷,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苏殷又问:“所以不会伤人性命吧?”
不知道苏殷打什么主意,鬼脸人顺着她的话回道:“自然不会。”
他本来也不打算把这丫头怎么样,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结果意外看到了鬼鬼祟祟爬在墙头上的苏殷。本来以为是上面那位派来的探子,没想到只是一个小丫头。不过,性子倒是可爱的很。也不枉他特意“帮”了她一把。想起自己方才鬼使神差的躲在房梁上偷窥的行为,鬼脸人摸了摸眼处的胎记,面具下的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
苏殷如果知道她会从墙上一脚踩空掉下来,继而逃跑失败,都是面前这鬼脸人的功劳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不过,此刻苏殷听到鬼脸人说不会伤她性命,她放心了。
她可以放心的喊了。
“着火了!着火了!”苏殷扯着嗓子大喊了两声,鬼脸人一怔,随即看到苏殷快速的拿起一个烛台,丢进了床帐里,纱质的帷幔遇火即燃,很快火舌就蔓延了一片。
“救命——着火了!快救火!”苏殷扭头朝他笑了笑,本就妩媚的长相在火光的掩映下衬得越发艳丽。
鬼脸人环胸而立,显然已经明白了苏殷的目的。
她很聪明,从发现他开始,她就一直很镇定。看到他之后她没有开口喊救命,应该是担心在帮手到来之前,他会对她下手。后来听他说不会伤她性命,她就用了这招。
她没有喊救命,她喊的失火。万花楼里人很多,可大多数人都是趋利避害或者说自私的,如果她直接喊救命,喊有贼,也许人们顾忌之下,不会有几个人冲进来救她。报官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可如果喊着火,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情况了。
一句失火,将她自己的性命和楼里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安危联系到了一起。
听着外面杂乱的喊叫声,咒骂声,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鬼脸人眸子里的笑意更明显了几分。
这样她不仅可以摆脱自己这个危险,还可以引起骚乱,然后逃跑。
聪明如她,知道怎样做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
鬼脸人承认,她赢了。如果是真的采花贼,此刻肯定已经慌不择路的吓走了。又或者狗急跳墙,取了这个女人的性命。不过她怎么就确定他真的不会动手?
相信他的话吗?相信他不会伤她?
这样想着,鬼脸人不禁就问了出来。
“大侠长得一脸正气,怎么会是言而无信的小人。”苏殷把帽子扣得很高,显然如果鬼脸人现在对她出手,就是小人。卑鄙无耻言而无信的小人。
苏殷的表情十分诚恳。诚恳到鬼脸人忽然很想拿个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一脸正气?
难道易容被这丫头看穿了?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苏殷并不知道鬼脸人心里的诡异念头,她指指打开的窗户,好心道:“行凶纵火的罪名不轻,大侠还是快些逃的好。”
嘈杂的声音就在一门之外,苏殷看鬼脸人终于有了动作,准备离去。
突然,她看准时机,猛地上前一扑,抱住了鬼脸人——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鬼脸人摸不透,然后腰上就被捏了一把。
鬼脸人低头看向苏殷:
还没容他细想,赶来救火的众人已经咣当一声推开了门。而此时苏殷已经狼狈的坐在了地上,抓着衣襟,眼眶里的泪也应景地落了下来,她指着鬼脸人断断续续的抽噎着:“有、贼。他要杀、人。是他放的火。”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鬼脸人身上。鬼脸人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向正在一旁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往自己脸上抹灰准备开溜的苏殷。
“那位姑娘是准备逃跑吗?”鬼脸人开口把大家的视线又都引回了苏殷身上。
鬼脸人和苏殷两人四目相对。
苏殷:算你狠。
鬼脸人:彼此。
鬼脸人一个跃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进入房间救火的人,也呼啦啦追了出去。
苏殷也被重点看管了起来。
苏殷的房间在二楼,为了防止苏殷逃跑,她房间的窗子并不是临街的,所以尽管鬼脸人出了苏殷的房间,依然还是在万花楼的内院。只是困得住苏殷的院墙对鬼脸人来说,并不是问题。鬼脸人武功不低,几个起落之间,就如同一只夜鸟一样没入了浓浓夜色中,失去了踪影。
然而鬼脸人消失的同时,一块红色的布悠悠然落在了追出来的众人面前
“肚兜?”打手甲不确定的捡起来。
“真是肚兜。”打手乙惊讶。
“没想到还是个采花贼。”后面追上来的人全都暧昧的一笑,随后开始为是哪个姑娘的肚兜争论起来。
“你们说是不是刚才屋里那位的?”
“有可能。”
“那贼是从她房间里跑出来的。我看也是她的。”
“应该不是。刚才那情况,那贼人应该是才进屋就被她发现了。欲用强的不成,就放了火还准备杀人灭口,大概没想到我们来的快”
某个打手庆幸道:“妈妈还指着她卖个好价钱呢!还好没出事。”
“你们猜这是谁的?”
“看!这里绣了个‘李’字。”
众人:楼里李姓的姑娘?有谁呢?
第8章 做鬼也风流()
“我瞧着像嫣然姑娘的,她喜欢红色,对是她的,她姓李。”
“分明是秀儿姑娘的。她常穿这种花色。”
“你亲眼见过?秀儿和你,你们俩?嗯?”一干暧昧的视线在林四身上扫过,林四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没、没秀姑娘哪里看得上我。那不是她洗澡的时候”林四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你小子!”老五拿胳膊肘暗暗的捅了捅自己的兄弟,“下次带上我。”
“我记得小环也喜欢牡丹花,说不定是她的。”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最后大家也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来。一是牡丹这花色很常见,红色更是常见。至于他们提到的李姓的几位姑娘也都是楼里姿色上乘的?
所以肚兜的归属成了大问题。一群壮汉,就这样你瞪着我,我看着你,互不相让。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一群人乱成了一团
“都在做什么!”直到闻讯赶来的老鸨一声呵斥,一群人才停手。
抢到肚兜的刘三慌张的把手背在身后,恭身唤道:“李妈妈。”
“贼人追到了吗?”老鸨看着这群人,觉得气氛有点诡异,她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刘三身上,“手里拿的什么?”
“没、没什么。”刘三背着手,悄悄的准备把肚兜递到一旁孙壮的手里,可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孙壮目不斜视的梗着脖子,一脸老子很正经和老子无关的严肃表情,并不准备接手。彷佛刚才抢的卖力的人不是他。
刘三见此暗咒一声:叛徒。
在老鸨审视的目光下,刘三挣扎了几下,把肚兜拿到了老鸨面前。老鸨瞟了一眼,心下了然并不准备深究。楼里手下人不少,至于他们私下里和姑娘们的关系,只要不惹出乱子,她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听着刘三的汇报,形容的这个采花贼——
诡异的,她突然想起了主上那张骇人的面具。
而且今天主上确实来过,老鸨越想越心惊。主上怎么会是采花贼,肯定有什么误会。她挥挥手,让这群不让人省心的手下人退了下去。不知道这些不知轻重的,有没有惹怒主上?就在她想着该怎样向主上请罪的时候——
“真香啊!”已经走出几步开外的刘三拿起肚兜闻了闻,一边和孙壮得瑟,一边骂咧咧地抱怨,“让你臭小子不仗义!”
大红的底色,嫩黄色的牡丹绣纹,两根细细的带子绕在刘三的中指上,随着刘三的动作,整个肚兜张扬的被抖来抖去。
下意识看了一眼的老鸨:
有点眼熟。
“刘三!”老鸨看清楚之后脸瞬间白了下来,大声喝道,“拿过来!”
刘三、孙壮还有一群没来得及离去的人愣在了原地,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李妈妈为什么突然变得怒气冲冲,刘三手中的肚兜已经被夺了过去。
老鸨抓着肚兜,整个身子开始颤抖,显然气到了极致,她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说!哪里来的!?”
刘三看老鸨一副气红了眼,杀气腾腾的模样,被身后的人一推搡,说话也哆嗦了起来:“那、那贼人落下的。”
老鸨上前一步拎起了刘三的衣襟:“再说一遍是哪里来的?”
刘三:“真的。真是那贼人的。”
“看清楚了?”老鸨又追问。
众人一致点头肯定:就是从带着面具的采花贼身上掉下来的。
老鸨:
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老鸨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诡异的带上了一抹娇羞,她干干的咳了两声:“你们都下去吧。”
目击者们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
“下去!”老鸨一吼,众人遂做鸟兽散的跑开了。只留下刘三,还干巴巴的戳在原地。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想起方才这人闻肚兜的样子,老鸨顿时脸又黑了几分。
老鸨:“滚!”
“李妈妈,那个、那个——”刘三想继续开口讨要老鸨手上的肚兜,但在老鸨杀人的目光下,他犹豫了半天终究没敢说出口,“没什么,小的滚了。”
然后一溜烟的跑开了。
刘三再看不出那个肚兜的诡异,这些年就白混了。李妈妈也姓李吧?刘三恍惚中觉得自己真相了。
这时已经四十多岁的李妈妈,拿着据说从主上身上落下来的自己的肚兜,满脸纠结。
难道主上心悦于我?这该怎么办?我这么大年纪了,主上还年轻。可是主上若真的——如果我能再年轻几岁就好了。唉,老鸨幽幽的叹了口气。不禁开始感慨起来: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回到自己府邸,卸下面具的男人此刻硬生生的打了个喷嚏。指间停着一只簪子,他低声道:“真是个不饶人的丫头。”
没想到自己也有大意的一天,差点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
当时蓦地被抱住,软玉温香的撞了个满怀,却原来是她拖住他的把戏。她一开始就不是准备吓走他,而是准备利用他,利用他引开那些人的注意力。
那丫头真是将人心算的很准。
如果不是被自己说破,她大概真的就趁乱跑掉了吧?想到那个丫头可能正蹲在万花楼里诅咒自己,男人不禁笑了起来。
可男人没有想到的是,苏殷不止在诅咒他,她还在开心的笑。
“你听说了没有,昨晚那个采花贼居然偷了李妈妈的肚兜。”
“啊,真的?李妈妈?”
“真的真的,我也听说了。”
“那贼人口味真奇特。”
“别这样说,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京都里有名的美人。”
“这倒是,也许那贼人就喜欢年纪大的呢!”
“你们说那肚兜会不会不是贼偷得?而是妈妈送——”
“住嘴住嘴。皮痒了。当心被妈妈听到。”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我听说啊,昨夜妈妈的神色很不对呢!”
始作俑者苏殷听着这些妹子们的八卦,正一脸暗爽。
苏殷承认,是因为她翻遍了老鸨的整个屋子,没有看到一两银子,才顺手牵了个肚兜出来。逃跑需要路费。但老鸨的小金库显然比她想象的要隐蔽。所以,那个肚兜——
本来想着改天问问楼里厨房的王叔有没有意向收藏,顺便卖上几两银子,或者趁机勒索他要求以后的晚餐多加个鸡腿什么的。
不过,凡事都是需要牺牲的,牺牲几个鸡腿能出一口恶气,也算物有所值。不知道几天以后,关于万花楼老鸨徐娘虽老风韵犹存,引了采花贼光顾的趣事会不会传遍整个京都,然后传到鬼脸人的耳朵里呢?
苏殷有点小期待。
只是——
怎么眼皮有点跳?
第9章 热舞()
陌浅浅被人像麻袋一样丢进来的时候,屋子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手脚都被捆着,披散着的头发盖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容貌。
陌浅浅在里面拍了半天的门,喊得嗓子都嘶哑了,没人理会她。她走向角落里那个似乎是和她同病相怜的女人,然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你也是被抓来的吧?”陌浅浅抱着膝盖,小心的问道。
此刻被饿了三天滴水未进的苏殷,头有点晕,眼有点花。她费力地睁开眼看了看陌浅浅,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着:“刚才幻听了,现在眼睛都饿花了吗?”
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女主,一定是错觉,错觉
苏殷的声音太小,陌浅浅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她看到苏殷那张熟悉的脸,瞬间惊呼出声:“苏姐姐!”
已经半昏过去的苏殷,听到这万分熟悉的声音,小心肝一颤,又抬眼看了看面前的人,然后彻底昏了过去。
至于昏过去的原因:一半饿的,一半惊吓。
苏殷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只能说冷静下来的老鸨并不傻,在确定那晚的人是主上之后,她就知道放火的事情,十有八九和苏殷脱不了关系。很显然,这次苏殷触到了老鸨的底线。一些事情不便明说,但并不妨碍她给苏殷一点教训。
然而,莫名其妙遭此一遭的苏殷不清楚真相。她思来想去,觉得很有可能是迁怒。也许老鸨丢了肚兜,心情不好
不过,女主怎么会在这里?
“疼!”醒过来的苏殷,不知道是该感谢女主的急救知识学的不错,还是该告诉女主,她只是饿晕,心脏跳动还正常,不需要做心肺复苏,而且她摁压到她的肋骨上了。
陌浅浅见苏殷醒过来,收了手,然后抹了把眼泪,一头扑进了苏殷的怀里:“苏姐姐,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一扑有点重,虚弱的苏殷被这一撞,觉得自己胃里仅存的苦胆水向上涌了一寸。
苏殷:“浅、浅,松手。”
终于从女主的熊抱中解脱了出来,苏殷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在女主断断续续的哭诉中,苏殷了解到她是在外出上香的路上遇到了劫匪,然后被卖进万花楼的。
陌浅浅解释着,说自己去庙里上香是为了给失踪的苏姐姐祈福。
“原来古代的菩萨真的很灵啊!我说希望可以见到苏姐姐,真的就见到了。改天我一定要去还愿。”陌浅浅开心的说着。
“或许你该感谢许姑娘。”苏殷嘴角抽了抽。
“啊?茯苓妹妹。为什么要感谢她?”陌浅浅疑惑。
苏殷心道:感谢她的执着。
见陌浅浅一副不解的样子,苏殷也不便解释,于是闭上眼睛,决定节省一些力气。小命和尊严之间,真是一个难抉择的问题。被饿到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感觉并不好。苏殷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惨白的唇上因为她的动作而流出了丝丝血色,类似铁锈的味道。
“苏姐姐流血了。”陌浅浅慌张的自怀里掏了掏,没有掏出帕子来,然后拿袖子给苏殷擦了擦。
苏殷:“没事。”她只是饿。
“他们太过分了!苏姐姐你坚持住,我们一定可以出去的。”陌浅浅气愤的说。
“我相信浅浅,一定可以出去。”苏殷脸色依然苍白的可怕。女主一定可以出去。可是她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