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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福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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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两句的“珍重,珍重!”

    福休眼前忽然便模糊了。而心中却已不知道是酸还是甜了,是高兴还是悲伤了。

    福休第一眼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便知道是君墨楚的亲笔书信,时至今日,他的心里依旧还有着福休,便是要发生什么变故,也会事先通知福休。

    边关恐有变故发生,难道说君家的人在边关有眼线?一定是的,不然君墨楚怎么会知道。君墨楚这样说,他至少已经是有几分的把握了,皇帝可能会败?

    这绝对不可能,九十多万的兵马怎么可能说败就败了呢?君墨楚还提到皇帝被别人算计,难道是军中出了什么事了吗?福休不清楚,但她想要弄清楚。不论如何,她都应该去边关,去照料皇帝,不论皇帝出了什么事情。

    福休正思索着事情的时候,忽然听到殿外有宫女传道:“主子,太后娘娘来了。”

    太后来了?她怎么会来?未等福休想清楚,只听到有宫女又传道:“太后娘娘驾到。”

    福休一惊,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将纸条丢到了屋角的暖炉里。红黄的火苗骤然一亮,迅速将那福休那十分熟悉的字迹给吞没。

    “福休,听说你最近身体不适?哀家特地来看看你。”福休抬头一看,李嬷嬷已经搀扶着太后进入了福休的寝殿之中。

    福休依照礼仪,还是先行了礼,随后堆出笑容,掩去自己刚才哭泣的痕迹,走到太后身旁,道:“母后,福休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只是福休不爱走动,以至于其他人都认为我的病还未好。”

    “没病就好,没病就好。哀家此次前来,其实是想来看看,哀家今天早上去皇子居住的地方看了一下临儿,临儿一切都好,又长胖了不少。皇帝出征了这么久了,始终不见一个盼头。哀家现在就是在想,要不要等临儿大一点的时候,帮临儿找教习他的老师。”太后说着,未将视线看向福休,只坐在福休寝殿的榻上,手中还抱着一个紫金的汤婆子,穿着一件毛色极好的貂皮大氅。

    福休的寝殿之中焚着香,加之殿中又有地龙的的热气,整个寝殿都是温暖而又芬香的。

    福休从太后的话语中听出了太后的意思,太后想必也是从边关得到了一些信息,虽然福休不知道太后得到的消息是何,但是福休可以知道太后的消息一定和皇帝有关。不然太后也不会这么早便来和自己商量给自己的孩子商量太师的人选。

    福休微微一皱眉头,低语道:“母后,这恐怕不妥吧!皇上如今还年轻,临儿又不是嫡长子,何德何能受到母后如此恩宠?”

    “怎么,你不愿意?”太后将眸光投向了福休。

    福休连忙俯身跪下道:“望母后恕罪,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只见太后面不改色地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哀家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敢是那个意思。哀家只需要你记住,临儿不单单是你的孩子,也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要让哀家的孙子从下便受到优良的教育,从小便开始学习四书五经。”太后慢慢扶起了福休,然后转过身,道:“临儿是皇帝的亲生儿子,他以后是要继承皇帝的人。哀家不允许任何人随意伤害贺蒙帝国的接班人,哀家要你记住,福休。你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好了,其他的事情便不要你来操心了。”

    “儿臣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本分的。”福休强掩住自己的悲伤,无奈道。

    福休知道,太后必定也是知道边关战事有变,那她为什么不派人去查清楚呢?是谣言还是事实?即便是谣言,以太后的个性,必定会派自己的亲信去查清楚,一切都事关皇帝,她必定是马虎不得。

    前几天看到有侍卫打扮的人从宁寿宫的方向出来,福休想,她应该是派人去了,不然不会如此气定神闲。

    这时,太后忽然拉住福休的手,用眼神示意李嬷嬷将正常其他伺候的宫女太监都遣走了,随后李嬷嬷遣走了在场伺候的其他人,关上了寝殿的大门,又再次回到太后身后伺候着。

    未等福休先开口,太后一脸平和地对着福休道:“福休,若是皇上又什么三长两短了?你会随他而去吗?”

    “会!皇上是福休的天,是福休的地。天榻了,地裂了,福休定不会苟活在世的。”

    “有你这句话哀家便替皇帝高兴,高兴他没有看错人,希望这一切都是哀家多想了,这一天是不会到来的。”只见太后说完之后,李嬷嬷便伺候着太后慢步出了福休的寝殿,随后便出了甘棠宫。

    是呀!福休也不希望这一天的到来,所以福休必须要去看看皇帝,看看边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算计皇帝?

    她想要去救他,即便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即便半点不由人,她也要为他逆天改命。。。。。。(。)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临江仙 飞絮飞花何处是() 
窗外的北风寒瑟,凛冽的呼啸声中,不时夹杂着枯树枝被吹断的脆响。忽然,“啪”的一声,似敲在了谁的心上,闷闷地疼,更觉得喘不过气来了。

    福休猛然从睡梦中醒来,在榻上坐了起来,颤着手拿起身旁的一壶茶,轻轻倒在了青花瓷的茶杯里,用手紧紧地捧住茶杯,慢慢地喝着。

    茶水早就已经凉了,福休也不管那冷意直沁到肺腑里,将全身的毛孔都激得张开了来,一口气将冰凉的茶水饮尽,又重新倒了满满一杯,啪地倾倒在自己的面颊之上。

    冷冰冰的茶水带着隐隐约约的茶香,顺着额前的散发,顺着浓深的眼睫,顺着精巧的鼻翼,顺着柔软的下颚,一滴滴地滴落。好久,好久,当终究再不滴下一滴水时,福休将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手帕取了出来,轻轻擦拭自己的脸庞。然后转过身去,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她想,她应该是已经足够清楚了。

    君墨楚的消息和太后的暗示背后藏了许许多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让福休那样清晰的认识到,皇帝的打败,可能才是真正预料之中的事。

    凭他如何的万民朝颂。凭他怎样的文韬武略,到头来也是抵不过那背后操纵的无数双手,或者说,是那最无情最喜欢捉弄世人的无常命运。

    那随着皇帝御驾亲征的九十多万的大军之中,大多数都是年轻人,有很多都是有妻子儿女的人,甚至有的上有老下有小,心中牵挂着日日想念的家人。这么多人的命运,就掌握在皇帝一个人的身上,想必他也是累了吧!原先是想要战争,如今恐怕是已经惧怕战争了吧。

    皇帝胸怀大志,豪迈旷达,求贤若渴,一向以仁孝治天下,深受百姓的爱戴。他对大多数敌人,都是投以恩情,用仁爱来感动对方。

    可一旦遇到有气节的人,他的仁爱真的能感动对方吗?

    姑息只能养奸,对那些心怀不轨,心机叵测的人来说,皇帝的仁孝不正中他们的下怀吗?就算自己做了许许多多的坏事,皇帝也会用仁爱来感动自己。这样的人,有多少是真心效忠自己的呢?

    他们对皇帝虽然是敬畏,可他们敬畏的绝对不是皇帝,而是皇帝手中所握有的权力而已。一旦那权力不够强大,有几人是心怀感恩能对这位高坐于皇极殿,整日吩咐自己的人效命呢?

    九十多万的大军,浩浩汤汤地往边关走去,大军在皇帝的指挥下,能以统一的步伐一起行走,却没有统一的人心一起随着皇帝!

    对于皇帝来说,心怀不轨的将领和心机叵测的边关守将已经足够使这场大战使皇帝大败,也会害了自己的姓名。

    机会是人创造的,而不是等来的。福休不想一个人独自在宫里待着,坐等着的可能是皇帝大败死去的消息传到宫中。她一定要去找皇帝,如果连她都不在乎他了,那么还会有谁在乎他了。

    五更天了,天还是蒙蒙亮的,一向疏懒的甘棠宫伺候的宫人们还在沉浸在睡梦之中,福休悄悄地走出了几步,便听到了一个声音,“主子,你要去那里?你不要我们了吗?”

    福休转过头一看,简夕和茗晰原来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

    福休淡淡道:“我要去边关,我要去找皇上,你们便留在宫中帮我照看着吧!”福休正说着,简夕和茗晰便迅速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两人分别拉住了福休的两只手,简夕急促道:“主子若是不带上我们,我们便不让主子去!”

    “边关战事危险,我不想让你们跟着我去了受伤,你们还是留在宫中吧!等候着我的消息。”福休说着,想要挣开简夕和茗晰拉住自己的手。

    “主子,您说边关战事危险,您都去得,为什么我们去不得?主子,我们想要陪您去,去照顾您。您身体一直不好,就让我们陪您去吧!”茗晰道。

    福休向来清楚简夕和茗晰的性格,两人都是直人,说话从来不绕弯。向来是言出必行,既然她们说不让自己一个人去边关,便会不让自己一个人去边关,于是福休只能答应道:“既然如此,我便带你们一起去吧!边关战事危险,我无法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们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主子。我们知道了。”简夕和茗晰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随后福休让简夕又多准备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一些吃的干粮,从甘棠宫的隐秘小道出了甘棠宫。

    福休换了一套宫女的服饰,取下了发髻之上的所有首饰。福休命简夕去拿了三块可以自由出入宫禁的腰牌,所有很容易便出了宫,然后藏了行李。福休等人没有先着急出城,在城东的租马车的铺子中歇息了一下,向马车铺的老板打听了边关的位置和方向之后,买了马车铺的普通的马车,又换了普通老百姓的服饰悄悄地想从东城门出发了。

    来到城门之时,福休和茗晰坐在马车里,简夕在前面驾驭着马车。

    “站住,站住!你们这么早出城做什么?”一位守城的士兵拦住了福休的马车,对着坐在外面驾驭着马车的简夕道。

    见状,简夕匆匆拉开了马车的幕帘,向福休询问过之后,又拉上了幕帘,下了马车,走到那个拦住马车的士兵面前。

    简夕没有说话,随手便掏出了一块白玉雕刻的腰牌出来,那士兵一看到腰牌之后,随即跪了下来,“原来是在宫里伺候的姑姑呀!下官失仪了,望姑姑不要怪罪!”

    简夕挥挥手,示意跪在地上的那个士兵起来,然后又再次坐上了马车。见简夕坐上马车后,士兵又再次问道:“不知道姑姑是要去那里?要不要下官派人送送姑姑?”

    “话那么多做什么?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以了,宫里面的事情是你能随便问的吗?”简夕厉声道,怒目圆睁地看着眼前的士兵。士兵再次吓了跪了下来,连声道:“下官知罪了,望姑姑原谅。。。。。。”待士兵再次起来的时候,看见福休的马车已经驶出来城,已经走了许久了。

    出城之后,简夕笑盈盈地对着福休道:“主子,你瞧我刚才的气势学得像不像?那士兵竟被我唬一愣一愣的。”

    福休微笑道:“像,像极了!”福休虽是笑着,但是心中已经开始想着自己的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长相思 聒碎乡心梦不成() 
又是漫长的一夜过去了,福休早早地便从马车中醒了过来。福休买了这辆马车虽然是普通的马车,却也是民间绝大多数人买不起的,马车一共有两个隔间,面积虽说是不大,却也能容纳下三四个人。福休睡在里面的隔间里,简夕和茗晰睡着外面的隔间里面。

    福休拉开声旁的一道幕帘,将晨间如凝着雪霜的空气吸入肺腑,如利刃般割过衣裳的寒风扎入皮肤,终于将福休一夜狂躁不安的神思渐渐逼得安静下来。

    很冷,但很好。她可以将她自己所有的思维都集中在抵御寒冷和前行的线路上来。福休曾经在英武殿看到过皇帝的攻舆图,第一目的地哼明确,那就是边关重镇桃园镇。

    她十分清楚皇帝的行军路线,皇帝的行军路线一共有三条。第一条是由皇帝的四叔明亲王做为都统,军队人数共二十万,军队战斗力高强,军队装备也甚是优良,是有过实战经验的王牌之师。进攻被青帝国夺去的靖州。

    主力部队是由皇帝做为统帅,将士主力是贺蒙帝国的精锐部队组成,开向被青帝国占领许久的边关重镇桃园。

    还有一股兵马,由皇帝的四弟新城亲王做为都统,配合安阳公张先的兵马,从龙峡湾顺流而下,直逼青帝国都城玄龙都。

    目前皇帝的军队打到那里了,有没有如愿地打下来叶城,朝阳,有没有度过龙峡湾,和青帝国的主力部队正面交锋,福休全然不知。但是到了桃源镇,一切都可以见分晓了。

    福休叫醒了还在熟睡中的简夕和茗晰,让简夕开始驾车启程,然后吩咐茗晰打开装有干粮和点心的布囊,拿出了一块桂花糕,用嘴吃完之后,又回到自己的隔间,看着马车铺老板卖给她的边关地图了。

    福休吩咐简夕一路急奔,直到天色暗淡下来,马儿走的是越来越慢,不时打着响鼻,福休才意识到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便放下手中的地图,出了自己隔间。马儿早已经又累又饿了,而福休的胃部,也阵阵咕咕作响,自己早晨吃的那快桂花糕,早已经消化殆尽,想要重新补足营养了。

    到底,宫里面养尊处优的日子过得已经是太久太久了,竟忘记了自己当初为了游历名山大川时的艰辛了。那时,她从来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不顾气候的变化,整人整月的出去游历名山大川。那时候的自己,一心想要做事情来忘记君墨楚。。。。。

    福休让简夕点上了粮栈油灯,油灯的光亮虽小,却已经是让整辆马车都亮了起来,这时,简夕拿出了水壶,对着一脸憔悴的福休道:“主子,喝点水吧!您瞧你,这一天,您都不吃不喝的,先喝一点水,奴婢这就去给你拿吃的。”简夕话音刚落,便将水壶递给了福休,福休接过水壶之后,迅速地喝了两口水。

    喝完水后,福休只觉得空腹给冷水一激,更是疼得厉害了。这时,福休听到了几声马儿的撕叫,对着身旁的茗晰道:“茗晰,跑了一天,马儿想必也是累了,拿点东西去喂它吧!”

    茗晰听了福休的话,从坐着的箱子下面取出了一点马料,然后下了马车,去喂马了。

    简夕将行李中早已经准备好的毛毯铺在冰冷的木板之上,让福休坐着,随后取出了一盘桂花糕和一盘炸春卷,福休拿了一块桂花糕吃了几下,又觉得吃不下了。简夕见福休吃了几口桂花糕,便吃不下了,随机从身旁的锡壶里面倒出了一碗清粥,递给了福休,低语道:“主子,喝一点粥养养胃吧!”

    福休接过之后,几口下去,清粥便见底了。福休吃过清粥之后,披上了大氅又回到了自己的隔间,将毛毯翻卷着盖在了自己的膝下,倚着身旁的软垫开始打起盹来了,预备着休息几个时辰便开始启程了。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了一阵马蹄声传来。福休心下一惊,忙睁开双眼,对着另一个隔间的简夕道:“简夕,是什么人来了?随我出去看看!”

    未等简夕和茗晰反应过来,福休便急促地下了马车,只见白马的绯影,在清冷的月光下面一闪而过,却觉得有几分眼熟。一时来不及思索,福休便打了一个寒颤,才觉出手脚早已被冻得冰冷麻痹,全无知觉了。

    福休不敢坐着,她立起身来,在树下来回走动着,希望尽快恢复一些活力。

    这是,福休又听到了马蹄声。抬眼处,方才那离去的白马绯影已在自己的跟前,马儿被拉住,扬起了前蹄,撕叫着;马上那人,穿着海青色的大氅,一袭长发飞扬在黑夜中,腰间佩戴着一块玉佛,一双明眸如珠,微带着一些惊吓看着福休,竟然是江玉檀!

    福休不由得顿住身,意外地望向江玉檀。

    江玉檀吸了一口气,纵身下了白马,缓缓地朝福休走来,原本肃穆的脸庞已掠过一道明亮的笑容,“福休,事情既然因我而起,我必然要去解决,去赎罪,去赎我那原本就应该偿还的罪。”

    “赎罪?不知玉檀姑娘赎的什么罪?难道玉檀姑娘要陪我们去边关?”

    “既然是前尘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此生注定和福休有缘,应该尽自己的全力去帮福休,陪福休去边关,也是我应该做的。”

    “玉檀姑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如果玉檀姑娘真的知道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被别人蒙在鼓里,我不想他有事!”福休急切道。

    只见江玉檀双手合十,对着满天的繁星黯然道:“缘分到了,福休自然是会知道的。若是提早知道,只怕报应来得更快!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绝非我一人可以揣测的。”紧接着,江玉檀又道:“金刚经有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既然是命中注定,可是我从来都不相信命,我只相信自己,只相信他。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伤害他,伤害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若谁要害我,害他,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福休的时候,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

    在福休说的时候,江玉檀并未说话,只双手合上,对着满天的繁星开始祈福。福休对着身后的简夕道:“外面寒气重,把马车收拾一下吧!让玉檀姑娘进来休息!”

    福休走得很快,刚说完,便悄然离开了原地。(。)

第一百三十四章 画堂春 药成碧海难奔() 
江玉檀和福休这一走,直到了第二日的中午,福休因受不了马车的长途颠簸,停下来休息了一下,江玉檀的白马在福休马车后面拴着,而江玉檀坐在福休身旁。

    福休虽然还是一路之上心事荒芜,但经过昨日夜晚和江玉檀一通断断续续的倾诉,积郁已经冲淡了不少。昨夜促膝长谈,江玉檀和福休说了许多的佛理和道理,直到马车慢慢停下,简夕和茗晰睡下,江玉檀和福休还在马车之中灯火通明的畅谈佛理。福休一直认为江玉檀的一朵孤傲冷洁的冰山雪莲,经过此次畅谈之后,福休发现,并非如此。江玉檀的孤傲不过是表现,其实江玉檀一直潜心向佛,早已经将自己许过了佛,她不是冰山雪莲,而是一朵粉嫩的海棠花,快乐聪慧。

    福休见江玉檀微闭住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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