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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难嫁-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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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不等乐福说完就朝乐福的脸上啐了一口,一只涂了鲜红丹蔻的手指着甘霖,“你看看,女孩儿不够,还弄个小子来凑数。”

    厚田求情下话地道:“哎哟哟,这个小子白送的,不要钱。”

    妇人白了厚田一眼,冷哼一声,“谁不知道你的心思啊,你不过是想找个小子顶替你儿子,你知道茶壶栓腿不好使了。”

    “哎哟哟,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啊。”厚田极尽所能地吹捧着。

    妇人不高兴地招了招手,让甘霖到跟前去,她抓着甘霖的细胳膊随意打量了一圈,嫌弃道:“这细胳膊细腿儿的,留着也不中用,长的倒是眉清目秀,可又是个小子。”

    妇人看完这些人就又不说话了,抓了一些瓜子嗑起来,神情自在悠闲,倒是厚田心里焦急起来,“你看怎么着?”

    妇人吐了嘴里的瓜子皮,伸出五根手指头来,看着厚田。

    “这,您再加点儿?”厚田没想到妇人把价钱压的这么低,就想讨价一番。

    妇人不耐烦地看了厚田一眼,道:“我可以给你这么多的,”说着比了一个八的手势,“不过,你儿子就得去倒茶了。”

    厚田左右为难,最后一咬牙,答应了,能有什么办法,他当了一辈子的人伢子,缺德事干尽,他不想再让他儿子去当龟奴,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

    “那成,你去账房支了银子就带着你儿子走吧,”妇人看了乐福一眼,“你这个徒弟就算是出山了。”

    厚田和乐福两个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只留下甘霖和几个女孩子在屋里。

    妇人站起来踱着步,手里拿了一个木尺,笑着对她们道:“你们既然都已经来了,就都给我老实点儿,听话了妈妈我就疼,”话说一半突然把脸一黑,“要是不听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甘霖等人见妇人凶悍,无不小鸡啄米地点着头。

    妇人这才满意,让甘霖一边儿站着,用木尺指挥着几个女孩儿站成一排,“来,走两步试试。”

    几个女孩依言走了几步,妇人一下子就上了火,木尺在桌上拍的啪啪直响,训道:“噢哟哟,亏你们一个个的是姑娘,怎么走路来活像赶脚的汉子啊。”

    几个女孩面面相觑,收了脚步重新走了走,越走越没个样子了。

    妇人哼了一声,开门出去了一会儿,带回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七姑啊,你先把她们带过去,今天就让她们歇着,明天教她们规矩。”

    七姑诶了一声,带着几个女孩就要出去,妇人把七姑叫住,指着甘霖,让她把甘霖也一并带上。

    甘霖们跟在七姑的后边,没多久就到了另一间房子,里面已经住了几个女孩子了,年纪大概十四、五岁,一个个都啼哭不已,七姑把她们让进去,指着一个女孩道:“你们哭什么,等你们接了客,穿金戴银享之不尽啊,喏,”七姑说着把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孩推了一把,“你们现在哭,等她长大了就没你们什么事儿了。”

    几个女孩哪里听得进去这些,七姑也不管她们,哐啷一声把门关上,“哭哭哭,我看你们是没有挨饿,哼!”

    七姑关了门就又往妇人房里去了,喜笑颜开地在妇人手里拈了几颗瓜子过去,“别说,这几个女娃还不错。”

    “待会儿让账房写好卖身契,让她们签了。”妇人眉开眼笑的,这回占了大便宜了。

    甘霖见所有女孩都在签字画押,也就糊里糊涂地跟着做了,她做梦也想不到她把自己卖了。

第四章 得罪王爷() 
原来如此,这妇人竟是妓院老鸨,她此刻无不得意,干她们这一行的,不管是什么人,往那一站她就能看出那人几斤几两,又把裁缝叫来,给新来的丫头们缝新衣服,老鸨特地交代,把甘霖这些新来的衣服做大几号。

    “那个小子和她们关在一起没事儿吧。”七姑嗑完手里的瓜子问老鸨。

    老鸨摆了摆手,道:“那才多大?懂什么,白捡了个人,可是该给他分个什么活儿呢,我可养不起闲人。”

    “哪儿缺人就让他顶上,再过上几年就送去提茶壶呗。”七姑看了老鸨一眼,这有什么难的,物尽其用就行了。

    老鸨点了点头,“就这样,那些个丫头你的给我好好调。教,青黄不接可就砸了咱们涉水兰亭阁的招牌了。”

    甘霖专干杂活,哪里缺人哪里顶,这几天被叫去练习绞热手巾了,一大锅煮好白手巾,用手捞出来绞干水分,教她的那个大叔手脚麻利地示范了两遍,一手快速地从滚水里捞出手巾,拧出八成水,叠的四四方方,就齐活了。

    甘霖看着锅里的滚水,又看了看冻破的手,一咬牙伸进去捞了一条手巾出来,她一拧,烫的直想剁手,她吃力地干着活,一边十分羡慕地看着那些女孩儿,七姑正在调。教她们,她们多好啊,不用干这么难干的活。

    女孩们每人头上顶一碗水,从一头走到另一头,水不能洒出来,要是谁不小心打碎了碗,不仅要挨板子,还得记在谁的头上,以后挣了钱从里面扣。

    七姑手里的木尺啪啪直响,“抬头、挺胸,肩膀不要乱晃,水要是洒出来,今天没饭吃,”说完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你们现在恨我七姑,你们当红的时候就知道七姑的好了,再来一遍。”

    七姑话才说完,一个女孩头上的碗就摔了下来,七姑站起来上去就把女孩一顿嘴巴子,一脚把女孩踹翻,拔了头上的簪子就在女孩身上扎,甘霖吓得耸了耸肩,似乎她们也不怎么轻松,谁也别羡慕谁。

    “七姑,妈妈叫你去给草果儿收拾一下,今天要接客了。”七姑才坐下,一个毛头丫环就来叫七姑了,七姑听了放下手里的木尺交代了两句就走了。

    “唉,磨蹭什么呢,楼上要热手巾呢。”一个穿着稍微艳丽的丫环匆匆来了,看也不看甘霖,说完转身就走了。

    甘霖打了个呵欠,扯了扯她有些宽大的新衣服,麻溜地端起一盘热手巾就跟在丫环后面去了,手已经烫麻木了,她在心里劝自己,好坏不用受冻了,至于递热手巾那就更简单了,往那一杵,哪个客人叫手巾就往哪儿去。

    甘霖跟着丫环进了一间特等房,里面装饰非常华丽,桌上全是美酒佳肴,一些穿着华贵的达官贵人,还有就是一些涂脂抹粉的姑娘,客人不远处,放着一架琴,一个长相美丽的女子在弹琴。

    “那站着去。”丫环见甘霖一进去就没眼色地杵在那,就把她推了一把。

    甘霖几个趔趄,差点打翻了热手巾,她闷哼一声站到墙角去,这些客人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二十左的模样,他们大多左拥右抱,只有坐在最上首的男子并不理会身边的姑娘,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甘霖看得有些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浑身散发出高贵与优雅,完美的轮廓透着冷俊,淡淡的疏离感仿佛告诉他人生人勿近,可越是这般,甘霖却越是有一种痴迷的感觉。

    “戎铮,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陆邪呷了一口酒看了严戎铮一眼,“咱们出来是庆祝你终于要如愿以偿地娶到玢婷做王妃了。”

    甘霖在心里咋了咋舌,难怪浑身散发着贵气,原来是个王爷!

    严戎铮放下手里的酒杯,哼笑了一声,是,他要娶到心上人做王妃了,可是那又如何呢?玢婷心里没有他,这让他有一种挫败感。

    “你们是木头啊?还不伺候王爷,给王爷斟酒,”陆邪瞪了一眼坐在严戎铮两侧的姑娘,“不懂规矩。”

    两个姑娘听了赶忙抢着酒壶要给严戎铮斟酒,结果不小心把酒壶打翻了,打湿了严戎铮的衣服,两个姑娘吓的目瞪口呆。

    陆邪一把推开旁边的姑娘,嘴里一边骂着一边吼,“手巾。”

    甘霖还没回过神,丫环见甘霖没眼色,踹了甘霖一脚,甘霖哦哦哦地赶忙端着热手巾往严戎铮跟前去了,一靠近严戎铮,甘霖就闻到一种不同于女人脂粉香的香气,心旷神怡。

    严戎铮倒是没什么,一直板着个脸,只是闷闷不乐地拿了一块儿热手巾擦着打湿的地方。

    就在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严戎铮身上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哭喊,接着便听见更加嘈杂的声音,大家还没回过神来,一个群上满是血迹的女子破门而入,发髻散乱衣衫不整,身后还跟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甘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赶忙躲到严戎铮的身后,那女子也疯了一般地直往严戎铮的身后跑,甘霖被挤到一边,彪形大汉也不敢再追上去。

    陆邪见有人无故闯入,很是生气,“叫你们的老鸨来。”

    不一会儿老鸨就连滚带爬地来了,跪在地上讨饶,“实在是抱歉啊,扰了王爷的清安,都怪小的没教好,该打该打,”老鸨说着就在自己的脸上打了几个嘴巴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草果儿抬出去。”

    女子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王爷,不敢再挣扎,任凭两个彪形大汉把她给抓了出去,老鸨这才道:“今日就当小的孝敬王爷。”

    陆邪这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让老鸨出去,要不是常来这里,他准不会这么轻易罢休。

    一场虚惊过去了,甘霖这才看到她的崭新衣服上蹭有草果儿的血,她可就这么一身新衣服,被糟蹋成这样可惜了,她端的手巾也被草果儿和彪形大汉踩脏了,她想都没想,顺手把严戎铮手里的手巾拿了过去,擦起了衣服。

    在座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都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敢从王爷手里抢东西,不想活了。

    甘霖擦着擦着也发现气氛不对,一抬头,这才看到严戎铮满脸的阴骘怒气,甘霖心里一抽,只顾着心疼新衣服,忘了严戎铮是王爷了,拿王爷当护身牌又抢王爷的手巾,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甘霖想到死,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五章 天涯沦落人() 
“喂,起来了。”柴房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教甘霖绞手巾的大叔吆喝了一声,甘霖吓了一跳,睁眼到处都是黑乎乎的,她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阎王爷。”

    大叔啐了甘霖一口,“阎王你个头,各处用过的手巾已经送回来了,你快去洗干净了。”

    甘霖哦了一声,飘乎乎地爬起来往出走,她难道没有死?那个王爷没有杀了她?在昏暗的油灯下,甘霖在水里照了照没看清楚,不过无伤无痛,肯定就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看了一眼堆成山的手巾,劳动起来。

    干完手里的活就可以吃饭了,一顿就两个窝头,可是相比之下,甘霖比一些女孩好太多,那些打碎了碗的,走路走不好的,一整天都要饿肚子,饿肚子的感觉就像用瓦片刮肠子,她这一辈子再也不想尝试。

    甘霖心满意足地捧着两个窝头回到柴房去了,本来鸨母安排她和那个绞手巾的大叔住一块儿,可是人家又怎么愿意分一半的地方给她,她识相,便在废弃的柴房扎根了,柴房又破又旧,没人跟她抢,也正好,她一个女孩和大男人住在一起也不方便。

    她点了一盏破油灯,推了门才进去准备享用她的美餐,却听到角落里有人在呻吟,她忐忑地上前一看,原来一堆稻草里躺了个女子,她凑近一看,这不就是那个沾了她满身血的草果儿吗?看样子草果儿又遭了毒打,脸上也满是伤口了。

    草果儿见有人注意到她,就挣扎着想要起来。

    甘霖往后退了几步,新衣服上面血渍还在,也不知道洗不洗得干净,而且这个草果儿那样闹,得罪了王爷老鸨,还是不要和她沾边的好,这样一想甘霖就坐回原处吃起窝头来。

    可是草果儿的动静却一点不拉地落在了甘霖的耳朵里,她虽然不知道草果儿到底怎么了,但是那满身的血,肯定伤的不轻,她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甘霖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试问她也没有遇到多少好心人啊,别人都没有同情帮助她,她也没有必要帮助别人,自我安慰了一番,她便心安理得起来。

    “帮帮我。”草果儿虚弱地向甘霖这里爬着,发出求救的信号。

    甘霖转头看了草果儿一眼,刚好对上草果儿的视线,那充满希望的眼神和她当初讨饭的时候是多么的像啊,“哎。”甘霖没好气地叹了一声,要是世人都像她这么心软就好了。

    甘霖把窝头叼在嘴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草果儿扶着坐下,但是她不能坐,说下身很疼,甘霖只好拿了些稻草铺上,让她侧着。

    “谢谢你,”草果儿嘴唇已经发白了,“你可不可以再帮我打一盆水来。”

    甘霖才打算享用剩下的这个窝头,听了草果儿的话,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又叼在嘴里出去打了一盆热水来。

    草果儿再三道了谢之后,解下腰间的丝带,“你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想清理一下伤口。”

    “不用啦,你洗就是了,我不会偷看你。”甘霖瞪了草果儿一眼,极其不爽地闪到一边去了。

    草果儿见甘霖不出去,就先用腰带沾水擦了脸上的血渍,衣服贴在伤口上,她的小心地剥离着,刚刚凝结的伤口又渗出血来,草果儿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咝。。。。。。”

    甘霖听着草果儿的声音都觉得疼,忍不住问道:“不知道你怎么得罪那些人了,把你弄成这样。”

    草果儿擦了一把流出来的眼泪,“他们根本就不是人,逼良为娼。”

    “看你穿的这么好,有吃有喝,何必呢?”甘霖根本就还不明白涉水兰亭阁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草果儿情绪激动起来,使劲儿地扯着手里的腰带,虽然很愤怒却也没有多少力气了,”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要这些肮脏的东西,咝。。。。。。”

    甘霖听着草果儿的呻吟有些心软了,忍不住转身走到草果儿跟前不解地看着,到底他们对草果儿做了什么,竟然连锦衣玉食的日子都不想过,“不懂!”

    草果儿苍白着脸,手脚开始冰凉起来,她凄苦地一笑,“你还小,当然不懂,那些锦衣玉食都是用身体换来的,七八十岁的老头子都可以糟蹋你,只要有钱,谁都可以凌辱你,你只要踏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不想做人尽可夫的妓。女,我只想嫁个好人过日子。”

    “当了妓。女就不能嫁人了?”甘霖舔了舔嘴唇犹豫了一下,把手里剩下的一个窝头递给草果儿,她以前住在小山村,后来就出来讨饭,真不知道这些。

    “哼哼,”草果儿把窝头还给甘霖,冷笑了两声,“就连街上的乞丐都比妓。女有尊严,一旦走上了这条路,这辈子也别想嫁人了,男人再喜欢,也只是个当成个玩意儿,没人会娶一个妓女当妻子的。”本来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因为男方没有聘礼,她便被厚田骗来做工,等她想逃已逃不出去了,当她的情郎知道后,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抛弃了她。

    甘霖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她以后也要嫁人的,一想到嫁人,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严戎铮的容貌来,她摇了摇头控制混乱的思绪,又暗自庆幸,幸好她的身板瘦小,说话粗声粗气的,也没有几个人愿意正眼瞧她,“喂,草果儿,你怎么了?”

    草果儿头歪在那里,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手脚冰冷,一点回应也没有,甘霖壮着胆子上前探了探草果儿的鼻息,已经没气儿了,“啊,死人啦,死人啦。”甘霖一头跑了出去,叫唤起来。

    七姑气急败坏地赶来,甩了甘霖一个大嘴巴子,道:“吆喝什么,死了就死了,你和老周把尸体扔了。”

    甘霖哦了一声,顾不上生疼的脸,飞奔着去找老周了,老周是专管运柴火木炭,外带丢死人,当老周听甘霖说死人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很郁闷地将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扔,“倒霉啊,大冷天的,你先去把那尸体上的衣服拔下来。”

第六章 半夜抛尸() 
甘霖很是恐惧地蹲在草果儿的尸首旁边,她没有胆量扒草果儿身上的衣服,不管怎么说,也得留两身衣服让她入土啊。

    大概一炷香的时候,老周来了,见甘霖还在旁边纠结,一脚撬开甘霖,骂骂咧咧地抱怨甘霖没用,然后亲自动手除了草果儿身上的衣服,又把衣服扔给甘霖,让她把衣服送给负责浆洗的赵妈。

    甘霖一边去送衣服一边想不知道是谁倒霉,要穿草果儿的衣服,送完衣服回来,老周已经找了一卷破席,“来,帮老子抬一下。”

    甘霖和老周合力把草果儿抬到破草席上,草果儿的尸体就这么赤。裸精光地躺在草席上,老周看了看,没有感情地恓惶道:“下辈子投投个好人家。”

    老周去推板车了,甘霖这才双腿打颤,刚才她看得很清楚,草果儿的下体被塞了个什么东西。

    板车嘎吱嘎吱地前行着,甘霖在后面推着,借着朦胧月色,甘霖能够看到草果儿露出来的头发和双脚。

    “周叔,咱们把草果儿埋在哪儿?”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了,甘霖有些吃不消了。

    老周呸了一声,“埋,丢在乱葬岗了事,谁还花时间去埋她。”

    甘霖抖了一下,没敢再说话,乱葬岗,要是老周把她丢在那里可就糟了。

    乱葬岗是个恐怖阴森的地方,那里总有鸟儿发出很古怪的声音,月光虽然不亮,也能照得见地上的森森白骨,甘霖不由自主地浑身发毛。

    老周摘下腰间的小葫芦喝了一口酒热身壮胆,见甘霖因为害怕而喘粗气,就把酒葫芦扔给甘霖,“你也来上一口。”

    甘霖害怕极了,二话不说仰头就是一大口,辛辣的味道充斥整个口腔喉头,忍不住呛咳起来。

    老周没好气地一笑,把卷了草席的草果儿随便一扔,“砰”的一声滚了几下,老周拍了拍手,“走回。”说着拉上板车就走了。

    甘霖打着寒战深一脚浅一脚地紧跟着老周,生怕被落下,她心里唏嘘着,草果儿的命真苦啊,生前那么受罪,死了也这么潦倒,原来女人在这个世界是这么的不金贵,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步上草果儿的后尘。

    回去之后,老周让甘霖打盆清水照照,看看有没有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回来,甘霖打了一盆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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