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麻辣情人-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不曾‘乱’咬,是跟我一样‘有计划’地咬。”黎琪嘟囔。
    仅是为了争一口气就舍掉小命,这个算盘似乎怎么打都不划算。
    “我不怕狗,我不怕狗……哈啾,哈啾!”黎琪自我催眠了快半小时,步伐却始终
停在“老鼠”对面的五十公尺处。
    “汪——”“老鼠”一眼大概也秤出她有几两重,有事没事便来个“狮吼”吓吓她,
又将大狗头放回匍匐的大前肢上斜睨她。
    “臭‘老鼠’,跟你主人一样变态。”黎琪敢对天发誓,它一直在笑。
    “汪汪!”“老鼠”的顺风耳不悦地动了动。
    “乖狗狗,狗狗乖,咕叽咕叽……哈啾——”黎琪立刻摆尾示好,猛打个喷嚏差点
把她的五脏六腑给喷出来。
    “呜?”“老鼠”警觉地抬头竖耳,偏脸歪眼瞧她。
    “没事,没事。”她赶紧向它摇着手,深怕它扑咬上来,旋即又想——我干么跟它
对起话来罗?
    目光流转,她遥望花园中的那对璧人,胸臆不禁酸涩地发闷。“死拖把,不会滚到
远点的地方和水柔卿卿我我,你非得在我面前表演吗?”
    “汪!”“老鼠”吠,以表达自己受于忽略的不满。
    “你觉得拖把刚是不是很过分?”她只想找个“人”聊聊,一时间竟忘了她怕狗,
而它是狗,亦忘了她才说过不和狗讲话。
    “汪汪。”“老鼠”坐起身。
    “他动不动就强吻我……哈啾……也不管人家要不要,等到把我的心搅得乱糟糟的,
他又……哈啾……和别的女人厮混。”黎琪噘嘴垂首蹲下去,也不知道是在向它抱怨,
还是喃喃自语。
    “呜……”“老鼠”慢慢地向她步近,然后静静地趴在她的眼前听她诉衷曲。
    “你懂不懂为何我……哈啾……看到他和水柔在一块……哈啾……心里就不舒服?”
她一手抱住蜷着的膝盖,一手拨弄脚边的小草,继续倾淡。
    花园的凉亭内,水柔合上记事簿,去颐笑看不专心的拓跋刚道:“那就决定今天罗。”
    “好。”拓跋刚双眼和注意力仍然放在那一端的从狗对峙。
    “你果然没有留心我在说什么!”水柔轻笑。
    “呃?你说什么?”拓跋刚收回视线。
    “我说你的心终于被女人拐跑啦!”水柔好笑地朝黎琪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邀
我来讨论上次那场演奏会的补办日期,自个儿呢却又心有旁鹜。”
    “我……哪有?”拓跋刚嘴里反驳,恍惚的表情倒不是那么一回事。似乎是确定了
“老鼠”不会攻击黎琪,他才郑重地再强调——“我哪有?”
    “你们这些弟兄呀,老是要我当坏人做刺激女友的第三者。”水柔一笑置之。“要
不要淡淡?大姐我是很好的爱情顾问喔!”
    “我也不知道。”拓跋刚沉思了好久甫叹道。谁规定男儿有泪不轻弹?谁裁夺男儿
有苦得往肚里吞?他藏不住心事的个性偏要颠覆传统,可若是告诉班杰明他们,笃定会
遭到恐怖的消遣,故大凡有话他习惯会向口风紧、又如亲姐姐的水柔倾吐,顺便听取她
的建议。
    “说些你知道的。”水柔秀逸的面庞上有着鼓励。
    “她不是什么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亦无傲人的门弟和身材,套句她骂我的话,她脾
气古怪暴躁、唯我独尊、说话粗声大嗓、动作粗枝大叶,喜欢和我吵架,浑身上下除了
那头长发,恐怕再也找不出哪里像女人。”拓跋刚叽哩哇啦批评了一大串,语中的“她”
自然是指黎琪。
    “哦?她不像女人?”水柔掩笑。这和他的个性毫无二致嘛,瞧他说得多义愤填膺,
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岂止不像女人,她比男人还阿沙力,我有时都会怀疑她到底记不记得自身的性别。”
拓跋刚不假思索地嚷着。
    “我倒认为她帅气耐看,而且不也‘有人’和我一样慧眼识英雄吗?”
    “是吗?”他自己可不大确定呀,然不可否认地,他喜欢有她在身边,哪怕是斗斗
嘴,他也觉得有趣,这……亦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我不相信她没有优点。”此乃水柔厉害之处,她诱引他去想。
    “她……很聪明,脑筋反应很快。”快到常让他招架不了。
    “那好啊,你需要的不是文弱女子,而是像她这种能够和你势均力敌的女强人。”
水柔从小就和他玩在一起,对他算是了如指掌。
    “算了吧,”他哄笑,“你别瞧黎琪这么大块头,一副精明强干的“女强人”貌,
鸟咧,那些都是骗人的。她呀,怕麻烦怕得不得了,性子又急,况且她根本不懂得照顾
自己,做事步骤能省就省、能懒就懒,五分钟能完成的事,她绝不赖到六分钟。”他虽
然闭关多日,但他的“眼线”并未休息唷,管家每天会向他报告她的情形,加上他的眼
睛会观察,手中尚握有她出生以来的详细资料。喝了一口水,他继续道:“举个例吧,
她宁愿在烧开水时顺便煮水闷蛋,也不愿另外点火起锅,倒油煎荷包蛋,若能花钱买现
成煮妥的更好。”当他一天三餐都必须以一堆水煮蛋果腹时,他便立刻打电话把管家抓
回来。
    “又怎样?现在满坑满谷是工于家事的女人。”水柔不觉得那是罪过。
    摇摇头,他再说:“不不不,她太主观,好与不她全凭头眼印象,对她认定的朋友,
甚至两肋插刀也在所不惜。”就如昨天,她明明已累得快站不住,见园丁阿里忙不过来,
还鸡婆地跑去帮人家搬花,害拓跋刚看得怪不是滋味。
    “这点倒是跟你不谋而合。”水柔柔声说,。
    “谁和她不谋而合?”拓跋刚极力撇清。
    只是说了半天,除了发现自己竞对她的一切如数家珍、以及和她有许多共通点之外,
有关他对她的……感觉,依旧是很模糊啊。
    鸟咧!他赫然大叫:“该不是我有……同性恋倾向吧?”
    或者是好奇?因为他周遭的异性都太女人,所以他才会被这么一个比许多男人更具
有男子气概的人……吸引。一俟新鲜感一过,他就不会再如此眷恋她的唇、她的味道、
她的泼辣和她肌肉上的弹性。
    “你……真是天才。”水柔嫣然哗笑。“一个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没意思,他怎么
会这么留意她的一颦一笑呢?”
    猝然一声尖呼截断了他要说的话,他刷地站起奔向人狗对峙的那一端。
    
 


 

                                  
                                第七章

    “‘老……鼠’乖,哈啾……”黎琪颤巍巍地呈大字型瘫在地上,硕伟的“老鼠”
则“狗”视耽耽地用两只前爪压住她的肩头。
    “你别乱……哈啾……来呀——”黎琪好言规劝。在这动弹不得的窘迫。
    “‘老鼠’,坐下!”闻讯赶来的拓跋刚,人未到声先至。
    “老鼠”应令坐下,但大大的屁股却是直接坐在黎琪的肚囊上,几十公斤集中的重
量压得她差点腹腔出血。
    “救命呀……哈啾……快叫她下去……”黎琪声嘶力竭,痛得喘不过气来。
    “‘老鼠’,进屋去。”拓跋刚急忙吆喝。
    “呜唔——”“老鼠”乖巧地站到一边,哀愁的眼神瞥瞥黎琪,再望望拓跋刚,然
后陡地张开大嘴又凑向黎琪的颈际,在众人骇慌之余,它却出人意料地伸出舌头舔她,
留下湿稠粘答的唾液后,才大摇大摆、踞着轻快的脚步回到它的地盘。
    “色狗,和你主人一样卑鄙无耻下流、竟敢吃我的豆腐……”黎琪抿唇低咒,接合
用小围裙擦着恶心的口水。
    “哈哈!”拓跋刚终于忍不住地大笑。
    “连你的狗品味都和你相同。”水柔笑中有话,转身,她对黎琪耳语:“别担忧,
我‘只是’他姐姐。”
    之后,她笑着说再见。
    “在讲啥啊?”黎琪红了脸,搞不明白水柔怎会忽然向她强调那句,是她表现得太
明显了吗?等一下,她什么表现得太明显?对……拓跋刚?有吗?哪方面?听水柔暧昧
的语意,该不是误会她和他有什么呀?好好笑哟,怎么可能?但是奇了,为何她的心坎
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盼?还有她刚刚对头“老鼠”畅叙的那一堆……难不成,她其实很
希望和他有“什么”?
    “喂,你吓呆啦?起来啊!”拓跋刚见她愣了半晌,于是没耐性地催促并揶揄。
“总不会是想我抱你吧?”
    “神经病,谁要你抱?”肝火迅速冲鼓了黎琪的腮帮子,她纵身打算以一手翻空雄
姿跳立,孰料双腿仍处于不争气的发软状态,她表演不成反像个断线的木偶朝下坍。
    “鸟咧,要我抱就说一声嘛,我又不介意。”拓跋刚快手搀住她。
    “谁稀罕你这鸟人抱!”黎琪又羞又恼,想捶他却是力不从心,娇躯上下仅剩张嘴
能灵活动作,因此她也只好逞口舌之快。
    “要我松手是吧?”话柄刚落,他真的放开,黎琪的重心立刻全部往下坠。
    “啊——”她惊叫,眼看屁股就要与大地相亲相爱之际,他再度出手。这回他把她
整个人提起圈住,然后两掌一背一臀地将她镶嵌在他的体内,接着他笑:“还要不要我
放手?”鸟咧,她的身材简直是为了契合他而生的嘛!一泓暖洋洋的气流随之灌入他的
胸腔,有抹难掩的情愫在彼此间滋长,可是倔强的两人均不愿坦诚面对。
    “你有虐待狂呀?”黎琪用凶言恶语来掩饰她的尴尬,虽说非常不满意他双手放的
位置,但又怕他撤手让她摔跤,她不得已地揪紧他的衣服。好女不吃眼前亏,待她气力
恢复以后,看她怎么回报他!
    “我也觉得也!”拓跋刚依然挂着笑。
    “你……是不是生病啦?”若是往常,他没有反唇相讥也会反目成仇,哪可能不怒
不吼反而……露齿笑?无怪乎黎琪认定他是发高烧,她还伸手去探视他的额。
    “你干么?”习武人的本能令他不自主地拍掉她的关怀,等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
为时已晚矣,她脆弱的心灵业已经受到创伤。
    “我干么?我干么?我想抓烂你的脸!”火山熔岩轰轰然愈滚愈烫,黎琪不晓得哪
生来的蛮力,两手一挣竟挣开他钢硬的牢笼,跟着奋力踢踩他的小腿胫骨,才挟怒而去。
    “鸟咧!”拓跋刚狂哮,捧着痛处单脚跳呀跳。
    原来心情跌入谷底的感觉是这般。
    

    黎琪郁卒地躺在床上:“果然有差别待遇,拖把刚甚至拒绝让我碰他的脸。”念及
他每次都纵容水柔对他摸呀掐的,谷底又往下降了几寸。鸟咧,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
皆是一个调儿,见到美女就同只哈巴狗似地,任对方如何蹂躏践踏均无所谓,尾巴还会
兴奋地摇个不停。
    仰首盯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她顿叹:“我这是发什么牢骚?”她干么为那种见色忘
友的阿飞闷闷不乐?再者,他俩见面不是吵吵就是闹闹,似乎也称不上是朋友,反倒用
“冤家”二字较为贴切。不过“冤家”有两种,一种是会变成“仇家”,一种会结成
“亲家”,她和他会衍成哪一种?
    “黎琪呀——”她扪心自问。“他利用当拖把刚的女佣接近他的理由,真的只是为
了攫取新闻这么单纯吗?”答案是——令人质疑。她发现自己对他有着越来越强的霸占
欲,她亦觉得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像是带着熊熊烈火,亟欲将她一口吞噬。她
该感到害怕,但是她没有;相反的,她仿佛是只自取灭亡的飞蛾,直想振翅往那火上扑。
    “白痴,这只是我幻象,人家有钱有势,岂会看上我这种小黄花?”黎琪蹙眉。
“何况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应该是彬彬有礼、温柔体贴的那一型。”然而杂草丛生的心
情,犹若千针万锥令她坐立不安。“不行,我受不了啦,今晚该和他有个了结,总不能
一辈子在他家当个女佣吧!”
    主意既定,黎琪拎着相机打算夜访“易怒鬼”,然后偷拍几张照片,拍完就走人。
蹑手蹑脚地,她来到他的房外,接着轻轻扭动门把,门很合作地开了,她贼贼地先将脑
袋探入门缝观察敌情,屋内回馈的是一片静悄无声。
    “帅,拖把刚已经睡死罗,最好是像那日清晨一样什么都不要穿。”她忖道,嘴角
不自觉地露出得逞的笑。接着她小心翼翼、弓着背、踮着脚尖碎步溜进去,两只手还入
戏地屈在胸前,十指朝下直伸,咽着分泌过剩的唾液,她欢喜地拿起照相机准备大肆抢
拍,却赫然发现……男主角不在大床上!才在想这是怎么一回事,身后的浴室门忽尔由
内打开,从里面散出来的烨灿灯光,于她眼前撒成一条透亮的宽道,顺着宽道上的倒三
角型之黑色人影望去,她苦寻的拓跋刚正杵在光源的起始点,白炽的光华自他的身后,
略过腰际上围的浴中射散,在他几近全裸的壮躯边缘形成一束光环,把他魁伟肌肉的健
美弧度尽悉勾勒出来。他显然很意外于此地此时看到她,抓着毛巾拭发的动作因而止在
半空中有数秒钟,弥漫在周遭的热气和凝聚于古铜色肌理上的水珠,证明他刚洗完澡。
    “呃……呃……”黎琪怎么也想不到他会以这款叫人喷鼻的方式出场,不禁讶愕地
跌坐在床沿,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一双圆睁的眸更是不害臊地瞅着他,久久无法移开。
    “你在这儿干什么?”他抬眉,随即注意到她手里的相机,他了然悻道:“哦——
原来如此。”
    他潇洒自如地走向她,落落大方地态度毫不以他的香艳画面为意,刀刃般地眼神有
着杀气,性感的薄唇则透出几分愤怒,“我记得警告过你,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照相机。”
    “照相机?”黎琪呆若木鸡地重复嘀咕,方忆起此番闯来的目的,忙不迭地将相机
举到正确位置,但她的玉指尚不及触到快门时,镜头内已然是肉色一片,紧接着相机让
人从上方疾速抽走。她尖叫,刚想出手夺回,整个身子却又被拓跋刚腾空抱摔至床中间,
弹性优良的床垫所产生的上下振荡,并未减缓她的反抗。“放开我,我要我的相机……”
    黎琪的拳打脚踢,没两下就给两只巨猿掌钉死在床面。“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话质
疑。”拓跋刚效仿上一次的经验,以大欺小地跪坐在她的腿上,那一块块因屈膝而愈益
绷张结实的大腿肌,在她的下肢两侧形成了暧昧的姿势。
    “还我!”黎琪现在才领悟,她刚刚没有逃跑是错的。
    “你要是吗?可以。”拓跋刚扬手抛出照相机。
    哐啷!
    相机飞撞到对面的墙壁再落地,精密的零件登时散在高级的长毛地毯上。
    “啊——我的照相机,我的……”黎琪暴跳申斥,直到他赤裸的上身压了下来。
“你干什么……”
    “三更半夜,你衣衫不整地拜访一位单身、正常男子,你想,他会认为你要干么?”
拓跋刚要笑不笑的乌瞳,咄咄逼人地停在距她眼十公分的地方。
    “我哪有衣衫不……不……”黎琪霍然刷红了脸。适才她想不过是偷偷拍个照嘛,
用不了五分钟就可以功成身退,所以也没考虑要“盛装打扮”,于是便穿着本来的睡衣
——背心和短裤就跑来“犯案”,孰知……但起码比他腰上那快掉下来的毛巾好得多吧……
嘎,毛巾!
    “你要不要……你的……”心跳倏地急剧收缩,血压一节高升过一节,黎琪赧颜胆
怯地撇开脸,深怕看到不该看的旖旎春色。
    “鸟咧!”拓跋刚沉吟叱咤。他一出浴室乍见她时,她的粉躯笼罩耀眼金光,红唇
微启的娇憨模样,好似在等着他的滋润,未着胸衣的蓓蕾,于单薄的布料上烘托出迷人
的玲珑曲线,仿佛是在邀请他的采撷。他并非圣者,面对这般的诱惑早已心猿意马,如
今她又妩媚得像朵含苞吐蕊的小女人,要他怎么拒绝去采撷?
    “你……我下次不会了,你放开我。”他深邃的眼珠里溢着可怖的讯息,令她害怕
地告饶认输。
    “你还想有下次啊?”拓跋刚的两汪黑潭浑似要将她淹没。
    “没有,我没有!”黎琪仰着恳求的水眸瞅着他,全无警觉这样的柔弱举动,反使
自己沦入更暧昧的局面。
    “很好。”他倜傥浅笑,一只毛毛的大手不动声色地滑到她的腰肢,令原来的暧昧
气氛又添上更多的色彩。黎琪不懂他的‘很好’是好在哪儿,她不敢问,唯恐那已开,
蹦蹦乱跳的心脏就会从喉咙跃出,只是他热力万钧的目光让她灼伤,他身体的僵硬正抵
着她的敏感部位,她惊骇得不知要如何遣唤运动神经,混沌的脑子里依稀明白接下来要
发生什么事,一种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悸动,令她手足无措。拓跋刚不再说话,他没有
理由违抗体内的自然反应。他向前封住她微颤双唇,排山倒海的欲望霎时吞没两人,黎
琪先一惊,跟着畏缩地想逃出他的怀抱,但他并未停止,反而用手托住她的捕固定,使
她和他紧紧密合。这一回,他要全心全意地勘验一下,她的吻是不是真能教他不能忘怀。
他又吸又吮又啃地玩弄她的芳泽和下巴,或轻或重或柔地施着魔咒。
    “啊……”挣扎的动作在他的热火下软化,黎琪忍不住发出呻吟。
    早先他的吻都来得突然,故她未曾体会到个中的滋味,如今经他刻意地挑逗,她总
算能细细品尝这唇舌交融的爆炸力,当他离开她饥渴的唇瓣时,体内难熬的炽燥,令她
发出不平的抗议。“别走……”
    何尝不当她是女人?她因激情而潮红的脸和急喘的呼吸,导致整个“勘验”工作就
此欲罢不能,他受蛊惑地想探究更深。他贪心地用唇瓣熨过她面上的每一寸,才再回到
她肿胀的嘴,不安分的手随着涨烈的欲火钻进她的背心里游走,最后暂驻在她的玉女峰。
    “不要……”阵阵哆哆嗦嗦地传向四肢,那种麻栗的感觉教她害怕,她酥软地想推
开他,但又舍不得撤离他的温暖,无助的手只好慌乱地揪着底下的床单。
    “别怕——”他暗哑地安抚。他发现她相当耐看,薄薄微翘的上唇,搭着丰腴盈润
的下唇,和着明显的唇峰,构成罕见的性感,她其实很女人,只不过率尔直爽的个性为
她套上一层保护膜,而令人忘记她是有性别的。他愈看愈觉得她是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