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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远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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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你闻这味道。”林半夏把药瓶递给阿昌。

    阿昌皱着眉凑到药瓶跟前闻,“这味道。。。好熟悉。。。”

    “像是阿蘅给的药丸,”林半夏一语点破,阿昌一时没想明白的地方。

    “我。。。咳,我初听那小童说要给我药丸,我就觉得有些疑惑,这会儿又看到这药瓶和。。。咳。。。。和这药丸,似曾相识,是阿蘅给的那些药啊。”

    世人少用药丸,皆用汤剂矣。

    像杜蘅与她师傅这样的独特制药方式,太少见了,所以才会引起林半夏的注意。大多数的大夫都喜欢用那一堆的草药熬成一碗黑乎乎的汤。

    “阿蘅小姐和她师傅的药确实好用。”

    林半夏从瓶子中倒出药丸,也不就水,直接塞入嘴里。

    “大哥来了么?”林半夏问阿昌。

    阿昌眉一跳,“是的,少爷,大少爷昨日刚刚到扬州。”

    “等今天下课后,回去吧。”

    “是。”

    “这药丸倒是不错,这会儿就不咳了。”

    ……

    回到住宿地方的林半夏,正好遇上了抱着书准备去上课的黄生。

    “阿夏,今日去上杜先生的课么?”黄生叫住林半夏。

    “你先行,我随后就到。”林半夏本来没有准备去上课的,可是那小童儿给的药丸却顶顶好,他还有几本书在屋子里,他准备拿了书就去上杜先生的课。

    “阿夏,今天杜先生让我们去曲水院,你别走错了,赶紧来,我给你留个好位子,去晚了,留的位子可保不住了。”黄生叮嘱了林半夏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待到林半夏到了曲水院之后,才看到满满一院子的人,人头攒动,好不容易,林半夏才听见黄生喊他的声音,看见黄生高举摇摆的手臂。

    林半夏努力的朝着黄生的方向挤过去。

    “这是怎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林半夏惊讶的问道。

    “听说杜先生他要弹琴!”黄生的声音里是止不住的欣喜。

    “什么!?杜先生在弹琴??”黄生听着林半夏惊讶的声音,忍不住笑开了牙。

    “是杜先生身边的竹青前下来说的,还好我来的早,不然能占到这么前排的位置么?我就道杜先生怎么会好好的把课堂安排在曲水院中,曲水院这地方啊,就是那些文绉绉的。。。诶诶。。。你在看什么呢?”

    本身林半夏正听黄生讲的好好的,却突然好似失了神,变了脸色,黄生顺着林半夏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红衣的杜蘅。

    黄生有些贱贱的笑出来,“那姑娘是不是美貌非常,我上次和你说,你还没有兴趣,怎么样,现在见着了吧,我可是从来不夸人的人,但是这姑娘可真是美人啊。你可是可以抓住机会啊,看到没有我们这中间可是有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啊。这姑娘配着这红衣,可真是顶顶的艳丽。。。”

    那。。。那不是阿蘅吗?

    同样和林半夏惊讶异常的是几乎要被挤着站到了院外的姚明治。

    姚明治是得知杜先生竟然要在课堂上弹琴,他特意放下了书本跑了过来,就为了听上这一曲仙音。

    早前他也听说过杜先生收了一个女弟子,他从未想过这个女弟子是他认识的人,是杜蘅。

    他又想到闻起和杜蘅独特的关系,他猜闻起既然能够把他和王同推荐给院长,怎么不能把杜蘅推荐给杜先生。。。

第一百一十九章 红衣和剑舞() 
杜先生如约而至,白衣飘飘,一甩长袍,两袖清风,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

    身侧立着的是一袭红衣的杜蘅,杜蘅可谓是能浓妆艳抹也能淡水出芙蓉,大概’浓妆淡抹总相宜’最能贴切的形容她的颜色。

    曲水院中顿时鸦雀无声。

    不知众人心中所思所想,长琴与美人,白袍共长剑。

    杜华生示意竹青将琴摆好,备一壶青茶,燃上檀香。

    一切准备妥当。

    杜华生将手按压在琴弦上。

    曲水院中的人秉住呼吸,不敢再有动作响声,生怕惊扰了弹琴之人。

    一拨,一勾,再一抹,一曲琴音天下无。

    随之而起的是在一旁的杜蘅,双手握剑起发,杜蘅的双剑舞是岑迭所授,原先她老是舞的磕磕绊绊,而今左手舞剑不在话下的她,对于这双剑舞也越发的得心顺手。

    一时软若无骨,一时刚强凌厉;一边如清风徐来,一边如惊涛骇浪;直至最后琴音绝,剑舞停,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不知是被杜先生天下难求一曲的琴音所沉醉,还是被杜蘅这一支剑舞所折服。

    曲罢之后是长时间的静默。

    直到一人拍起了掌声,众人才回过神来。

    但是乃至几年十几年之后,在场的人们仍旧不能忘怀,那一抹灵动缥缈的红,和直入人心的震撼琴音。

    “真真是这样的女子天下难得啊!难怪乎,能入的了杜先生的眼啊。”

    “此生听了杜先生的琴音是遗憾,听不到更是遗憾,如今倒是可以再加上一句,配上这天下无双的剑舞,让人如何面对今后的苍白。”

    “琴音天下难寻,剑舞天下无双。。。”

    “这这这。。。真是。。。”黄生激动的都结巴了,“阿夏,这还是。。。普通女子吧,这简直是仙女啊。”

    此时林半夏的脑海里,还在回放着杜蘅的这一舞,像是同那时在沙漠里杜蘅即兴的舞蹈重合在一起,他好似还在梦境里,没能醒过来。

    他根本就听不进黄生在他耳旁的感慨。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她好像是什么都会一样,好像是什么都如此出彩,而她还算是他的师傅么?

    姚明治就是那个第一个鼓掌的人,杜蘅总是给他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而她的身世背景可能比他推测的还要复杂,前下他还在想要不要告诉王同,杜蘅就在书院里的事,可是如今就是一定要告诉王同了,说不得连着神医都在,想来王同听到了这个消息也能高兴起来。

    杜华生怎么会想起自己弹琴,让杜蘅舞剑,主要还是从今早杜蘅手痒开始,她用了她的左手舞剑,虽然不是闻起教给她的日月星辰剑,但是也是岑家的双流剑法,这正好被杜华生撞见了。

    而这个双流剑法的最高、最完美境界就是同时舞剑。

    别小看了这同时舞剑,要求的是一动一静,一快一慢,两者之间不在一个频率之上,这样两只手就是完全被分开了。

    想来杜华生也是知晓其中的道道。

    杜华生就问她,“能双手同时舞剑么?”

    她当然是十分傲娇的’会’。

    这一回答,杜华生就略微停顿,深思片刻说,“今日你舞剑来,我弹琴。我收的徒弟能是不知名的货色,没有才气的傻蛋?”

    反正杜蘅听到叔祖最后一句话时,是有些呆楞的,直到梅落过来,请她更衣,她才回过神来,猜测叔祖的意思,难不成叔祖是被人嘲笑了?还是因为自己长得太美了,大家都以为她是’花瓶’,没有真材实料,可是谁能让叔祖这样的人有如此的反应?

    她这样想着就觉得必需要响应叔祖,就吩咐梅落给她准备一件艳丽的衣裙,这红衣就这样穿在了她的身上。

    一舞作罢,她还是十分的尽兴。

    ***

    “瞧你弟弟干的好事,阿蘅怎么能在一群人面前舞剑呢?”杜蘅依偎在老夫人的怀里,听着老夫人像祖父抱怨。

    “阿生他是性情中人,有时候做事十分的随性。”

    “那也不能拿着我们家的阿蘅去和那群人做筏子用,”老夫人摸了摸杜蘅的头发,“蘅儿乖,外祖母给你做主。”

    杜蘅前头已经和外祖母说了,她是自愿的,叔祖并没有逼迫她,而且她也不觉得这样很难堪。

    可是老夫人总是想的多,舞女才会在众人面前表演,贵女只会在心爱的人面前起舞,这样杜蘅一舞,别人会怎样看待杜蘅?

    杜蘅说不通老夫人,只能乖乖的坐在老夫人的怀里。

    “还是让阿蘅搬到我这边来住,正好留在我的身边,绣绣喜服,学习管家之理,你父亲。。。总该是快要嫁人了。我记得你那个比你大不了多少的姐姐年前就出嫁了。”

    杜蘅直接忽略老夫人的前半句话,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姐姐嫁人了?想来应该是岑踏月吧。

    月姐姐也嫁人了,不知现在六哥如何了?

第一百二十章 接回() 
杜蘅所想知道的长安侯府,现今又是另一番景致。

    老长安侯靖远大将军岑迭也已去世一年,因为岑迭之死,引发的一长串问题,皇后一系算是受到了重创,从那时起就开始蛰伏起来。

    可能至今皇上都不愿承认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的局面,亲手将自己的左膀右臂给卸了,干净利落,没有一丝防备,只是终究是觉得亏欠岑迭良多,所以他会认真的派人想要去找到杜蘅,杜蘅作为岑迭唯一留下的子女,对她皇上总会有一丝恻隐之心,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愧疚,加之对岑家军的放任,对继承了岑迭侯府的岑踏远更是恩宠有加,就算是对岑迭作为他多年。。。’挚友’的补偿。

    所以岑踏远甚至是岑家过得甚至会比原先还要好。

    这样的情况下,岑踏月金锦县主与勇武侯世子罗镇海在年前成了婚,这时的付明玉总算是从庄子里被接了回来。

    接她的人是她的大儿子齐国公世子岑踏行。

    “夫人,大爷来接您了。”黄嬷嬷高兴的进来通禀。

    此时付明玉已在庄子里待了小半年,却无一个人来见过她,从刚开始到院子里的歇斯底里,到后面的妥协、猜测,她知道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她厌恶岑踏远,但她还有金锦和还儿两个知心孩儿,而且以她之力现在也再难动摇岑踏远的长安侯之位。

    她从来都不是糊涂,只不过是太过于厌恶岑踏远了。

    “母亲,”岑踏行对自己母亲不甚了解,不了解她为何如此厌恶六弟,就像不了解她怎么会做出这样傻的事?都是如此年纪的人了,还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事,行事之间不周全,就是等于给别人空子装,给自己留下绝大的隐患,何时就会因为这个小小的隐患翻了船,但是作为儿子,作为齐国公世子,作为大哥的他是绝对不会插手这样的事,这是一件对自己、对家族绝无好处的事。

    何况什么叫得圣上的心,圣上的心偏向的是三伯父,那么他们就绝对不能动岑踏远分毫。

    “伯磐来了,”杜明玉看到岑踏行的时候,就知道岑逸终于要接她回去了。

    “母亲,进来身子可好?田大夫道,母亲的病几近痊愈,父亲才敢派我接母亲回家,再者金锦下月就要出嫁了,也是想念母亲的紧。”岑踏行恭敬道,“母亲也应该多把心思放在父亲的身上。”

    这一番说出来不仅是提醒她,她是因病才来的庄子里,而且还是因为金锦大婚了才让她回去。

    付明玉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端是多情之人最无情。没想到最无情的就在她的身边,看着儿子英俊的脸庞,她从中只能感觉到生冷,她感觉到一丝害怕。

    她的大子和二子从小就不在她的身边,这个儿子更是三岁就跟在了老齐国公身旁,总是和她生远许多。

    付明玉压住心中的怒火,“我也好久未见你们,甚是想念,娘亲这一病倒是耽误了金锦。”

    两人一副慈母孝子的模样,回到了齐国公府。

    回来的当天晚上,齐国公岑逸就来了。

    “阿玉,回来了,身体可好?”岑逸也是想要粉饰一通。

    “国公爷,妾身想明白了,无论阿远怎样,都是从妾身肚子里出来的···”

    付明玉的决心还未表完,就被岑逸打断,“仲权深得皇上喜爱,下月金锦就要出嫁了,你多陪陪她,她的嫁妆单我也让茉儿理好了,你再斟酌一二,今晚我就不在你这儿。”

    茉儿,王茉儿就是岑逸现今身旁最受宠的小妾,唯一为岑迭生下了孩子的人。

    付明玉看着岑逸离去的背影,眼里充满了怒火。瞬时就明白了伯磐来接她时的那句话的意思。

    没想到岑逸连一丝面子都不愿再给她。

    岑逸从小第一个爱上的人就是付明玉,对待付明玉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所以才会在以后的许多年里,如此疼宠她,他这个人总是冷血多过热烈,被消磨的东西太多了,而人老了,就希望身边有一个聪明人,他想吃什么就能递上什么,而不是闹腾着整个岑家不得安宁的主母。

    他本想去茉儿那的,最后还是改变了方向回到了凌波小院。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出嫁() 
岑踏远照例早起练了一遍拳。

    晶莹剔透的汗水顺着岑踏歌光洁、英俊的面容流淌下来。

    让身旁手持汗巾的侍女羞红了脸,侯爷的身材健硕,又年轻,其实很多人都希望做侯爷的通房,奈何侯爷仍旧像是个没有开窍的少年,而府上也没有一个主事的女主人,大家就更是急得很,但却也没有人敢大胆的表现出来。

    这都得归功于这一年来,在管家岑适安的协助下,岑踏远对府里的完全掌控。

    能够做到的是想让人知道的消息,都让府里被他人安插的人传出去,甚至是有些故意的消息,而不想让别人清楚的消息,那是绝对不能出长安侯府的。

    今天是他那个好妹妹金锦县主岑踏月出嫁的日子。

    他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汗巾,随手往脸上一抹,踱步去了屋里。

    “安叔,今日需要我干些什么吗?”岑踏远随口问道,其实在心里上他根本就不愿去。

    “少爷,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吃一顿饭就好。”总管岑适安侧身站立回道。

    老长安候岑迭过世大半年,岑踏远作为岑逸嗣子,自然还在孝中。

    岑踏远沐浴、吃完早食之后,还在书房呆了会儿,看了几页书,写了几张大字,这才不慌不忙的驾马去了齐国公府上。

    这时的国公府上已经来了不少的人了。

    他看着齐国公府支起的红绸,却想到了阿蘅,阿蘅比得金锦也就小了一两个年岁,阿蘅三年后回来,也该成婚了,他作为阿蘅的兄长,得从现在开始就帮她好好物色夫婿。

    他撇了撇嘴,想到金锦要嫁的勇武侯世子罗镇海,简直一无是处,真不知道,那个眼高于顶的’大伯母’怎么会瞎了眼,给金锦选了个这样的夫婿?

    勇武侯罗家同齐国公岑家一般起于微末,如同现今的许多勋贵一般,随着先帝打下这江山,只是岑家仍旧简在帝心,在朝堂之上有一个岑逸,且身后还有大名鼎鼎的岑家军。

    而老勇武侯死于二十年前的长坡之战,现任的勇武侯罗孟却被妇人教养成了如今模样,连带着世子罗镇海更是如此,偏偏是勇猛威武之家,却在整个家族里都找不到一个可以支应门庭之人,明明是勋贵,偏偏要像那些文人一般,却又做的四不像,最后做的两头不是人。

    在勋贵之中抬不起头来,这在勋贵这边已成为一个笑柄。

    却不知为何’大伯父’会放任金锦嫁于他。

    一家人不管两家事,既然长安侯府脱身于齐国公府,自己就不该多嘴问这些事,岑踏远今日就不说话只吃饭了。

    岑踏远跟着几个哥哥弟弟一起在外头拦着新女婿罗镇海。

    只见罗镇海一副文绉绉的模样,惯是装腔作势,勋贵之家不像勋贵,身上也无正统文人之气,做出来的诗,还不如阿蘅小时戏作的打油诗。

    岑踏远是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看着身旁无人注意他,遂抽身离去。

    金锦由着母亲将红盖头为自己盖上,在盖头底下的她拼命忍住泪水。

    “娘,孩儿不孝,不能再承欢膝下。。。”金锦抓着付明玉的手。

    “金锦,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母亲只盼你事事遂顺。”付明玉抹了一把泪。

    付明玉刚要扶着金锦出门。

    就听门外通报长乐公主阿漪带着贵妃赐下的添妆来了。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金锦才由人扶着上了轿子。

    坐在轿子里的金锦手里紧紧的抓着帕子不敢放手。

    。。。这件事对岑踏远并无太多的影响,他无非是被继祖母念叨了几句,因着是金锦出嫁的日子,付明玉的心事也都在这繁琐的礼仪之上,也没有那闲功夫去找他的麻烦。

    他晚间就回到了长安侯府,一回来就交待安叔开始慢慢找寻京城里的好人家,为阿蘅寻一个好夫婿。

第一百二十一章 嫁妆() 
付明玉回来的第二日一大早,王茉儿便一如付明玉在齐国公府的日子一样,早早的就来给齐国公夫人请安,并且恭敬的服侍作为齐国公府主母的付明玉用膳。

    所以说王茉儿是一个难得聪明的人,聪明的人从来都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

    并且能够很好的利用自己的位置,做着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够做的事情。

    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以她本是奴婢的身份,为齐国公生下儿女,而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能留在齐国公岑逸的身边十年之久。

    王茉儿知道的是现今主母回来了,她就必须摆出姿势去侍奉主母,就算是半年前国公爷将府内的杂事交给她处理一样,她从来不会把这些当作是自己的,得寸进尺的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的人是愚蠢的。

    她的儿子阿晋还未长大,靠的自然还是他的父亲,他的兄长,只是女儿阿星的婚事,还是得求着国公爷一些,这夫人是一个‘傻’人,她的蠢可不能发作在她的闺女身上。

    其实说实话,付明玉大早上醒来就看见王茉儿是十分不舒爽的,甚至就像直接朝她踹过去,将她踢到一旁去才好,这个女人惯会装腔作势。

    可是她却不能,她知道如果她就这样干了,就会永远失了国公爷的心。

    付明玉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不大搭理人的样子,由着王茉儿的服侍用完膳。

    不一会儿,岑踏月就来了。

    说起来这小半年来,岑踏月过的也不是很好,先是被父亲禁足,后是兄长给她送来的书,再后来是父亲的小妾帮她理起嫁妆,她发了不少的脾气,却陡然发觉只有母亲才会心疼她,她就妥协了,妥协的很彻底,转变的很厉害。

    好似这种‘君子报仇,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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