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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远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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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家的船?岑家的船是何物?岑家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显赫家族?那小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你们河匪打劫的时候都不看点子么?谁都敢惹。

    他原先从来不管不去深思这些繁琐之事,只管凭借着自己的武功去打劫那些吸血的商人,只管将劫来的银子丢入他认为贫穷的人家,他是江湖上的侠义怪盗,可是把自己推入这般境地的也是自己。

    他又想到了,那日四弟兴匆匆的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我得到了一个颇为可靠的消息,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富商携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路经直沽,我们正好能够干上一票···我都查探清楚了,是从扬州来的,端的是富贵,瞧那船吃水的模样,绝对是有好货的,大哥,我们可不能错过今次的机会啊。干完这一票兄弟们能吃上一年!’

    他并未做深思,四弟从来都是负责探查这方面的信息,他是他的手足,他对他给来的消息没有任何的质疑,那日晚上他就着手为这次的行动进行安排。

    待到昨日夜晚的奇袭,却好似被人算尽,突袭的很快,但他带着人一上了船就好像是被人瓮中捉鳖了一样,那船上的护卫也不像是一般富商家中能够有的规格,是那精良的军队才具备的素质,个个武功精良、配合默契、进退有度,完全是训练很久才能有的效果,他心中飞快的掠过一个念头,他们钻进了别人的圈套里了。

    他记起那日所得来的富商的消息,这行人总共有三艘船,前两艘上的是主人家和女眷,后一艘上是运送的货物,他们早作好打算,先攻下那载有女眷的船,最后再由劫持女眷换取更大的利益。可是他登上的明明是那有多名护卫等着的主人家的船。

    随后他率先争破那圈套前往那艘载有女眷的船上,没想到遇上了那个小姑娘,那姑娘小小年纪,武功却在他之上,反而逼得他自己挥刀斩向自己,逼得那姑娘放了自己。若不是他从小学的就是偷盗之法,轻功高明,善于与人纠缠,今次就回不来了。

    窗外影影灼灼,有什么人回来了。

    何浪透过纱窗,判断出是五妹莫千雪扶着四弟苑天回来了。

    “四哥,”莫千雪的声音带着一丝哀婉,“大哥不知所踪,二哥死了,三哥被抓,就余下我们两人了。你还深受重伤,城里到处都是要抓我们的官兵。”

    苑天‘呸’出口中含的血水,“二哥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台阶上的人惊住。

    莫千雪用手里持着长剑的手背一抹双眼,高兴地唤道,“大哥!”

    何浪赫然站立在那台阶上,月色打在他的脸上,一片苍白萧条。

    何浪冷淡开口,“四弟你也活着啊。”这句似是感慨的话,确如炸雷一般在苑天的耳边炸开。

    可是莫千雪却一点都不懂这句话背后的意义,她带着一丝哭腔,“大哥,四哥和我好不容易杀了出来,只是二哥···二哥为了救我们死在了那人的枪下,三哥被抓,我们这一群人,离散了。”

    “四弟,你有何话所言?”

    苑天一瞬间直起背脊,反手扯过莫千雪,手掌直接按在莫千雪的脖颈之上。

    “大哥想要小弟说些什么?”苑天反问道,他手下的莫千雪惊讶的忘了挣扎。

    “小弟从来都是想要盼着大家过好,日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偏偏大哥热衷于那江湖上的侠义之称,小弟只好为着自己多想想了。”

    何浪真的不愿意相信苑天真的是这幕后推波助澜的杀手,他的声音都带着一丝不知名的颤抖,“那岑家是何等人家?你知道我们惹上的是何人么?”

    “呵,大哥,你不知道么?岑家,就是那个京城里赫赫有名的岑家啊。”苑天从一开始就知道当初他口里所言的要打劫的是谁,是,他是想要推着大家进入那万丈深渊。再近前一步,他就能摆脱了这让人厌恶的日子。

    “岑家之人近的来说就是那战死沙场的大将军,远的来说就是那第一军师啊。”从苑天嘴里吐出来的话,那人心生寒意,“你知道,这艘船上除了岑家的人还有何人么?那江南杜家的老夫人···”

    莫千雪呆愣愣地问出口,“四哥,那些人不是从那江南来的富商么?”

    “背后的人,你背后的人是谁?”何浪深吸一口气。

    苑天‘哈哈’一笑,“背后的人,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你就这么恨我么?要断了这些跟在你身旁兄弟姐妹的命么?”

    “我早就想摆脱了你们,这送上了的机会,白白浪费了多可惜。”

    苑天狂妄地说着,却没有发现怀里挟持的莫千雪听到他说出来的这句话时僵直了身子,垂在身侧的手中紧紧握着那长剑。

    “当年我们对酒畅饮···”

    “别提当年,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被江湖上的人捧着些,就真的以为自己侠义顶天了。”

    莫千雪听着四哥,不,苑天在其耳旁的话语,简直觉得自己的眼瞎了,二哥的惨死历历在目,大哥苍白着脸站在近前,三哥落入那些人的手中生死不明,她眼里含着恨意和决绝,举起手里的长剑,伴随着何浪惊恐的吼声,一把刺向自己。

    长剑深深地被刺入莫千雪柔软的腹部,只剩下剑柄还在外面。

    苑天狠狠地推开莫千雪,捂住自己的腹部,“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何浪一把接住莫千雪,用手里的剑指着苑天道,“那人是谁?”

    苑天瘫在地面上,他本来就身受着重伤,这下又被那莫千雪反手一击,他喘了口气,轻笑出声不作回答,眼前却掠过几兄妹畅饮的画面,想要改变的一直都只是他。背后的人,背后的人,远远不是我们惹得起啊。

第一百八十三章 拜见() 
张超被水泼醒,慢慢地睁开双眼,入目的就是木质的房顶,躺在地上的他随着地板摆动,让他反应过来他在船舱里,而不是在陆地上。

    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是谁派你来的?”

    张超有些反应不过来,谁派我来的?是大哥吗?是谁?他们这些人不都是凭着自己的喜好办事么?谁能作他们的主。

    “哼,你们倒是胆大的很,连岑家的船都敢上?让我想想是谁给了你们这份胆?”

    “咳···岑家,什么岑家?”张超虚弱的声音响起来。

    “呵,你们上了岑家的船,还不懂你们脚踏的是谁的地盘。”那人讽刺道。

    是否劫掠一艘船,这前期的探查都是四弟苑天做的事,由苑天进行观察探查,这船是何人所有,船上贵重之物多少,有没有护卫,护卫如何?再对比自身的能力,是否能够拿下,全身而退,这些都是交给四弟来判断,而这三四年过来,四弟的探查无一例外让他们攻下了多艘船只,他们的声名也在江湖上建立。他们也是有选择性的,官船不上,有镖师跟随的不上,良民不劫。

    他也不过是听从大哥的话行事。

    其实这次上了这船之后,他们便被围攻,他们自然是发现了不同,他们踩到了硬点子。可是只能硬着头皮冲出去。

    杜承颐知道再问也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早前阿蘅就已和他说过似乎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打劫的是哪家人,只是把他们当成了从江南来的富商,做一些劫富济贫的事罢了。

    门被推开又被关上,只余张超一人躺在地上。

    ***

    路遇河匪袭击,岑踏歌一行人自然是要停下来进行休整一二。

    第二日直沽的知府刘海便前来拜见。

    岑踏远和杜承颐自然见了他一面,所聊之事就是这次行程所过之处,在直沽的管辖之内发生这等劫了长安侯和郡主还有江南杜家的老夫人的事。

    刘海庆幸长安侯和郡主等人并未受伤,不然他的官途就走到了头。

    “侯爷和杜公子放心,下官定当竭尽所能抓到匪徒,给你们一个交待。”

    “交待?可别是随意上街抓了两人,就当作匪徒搪塞了过来。”岑踏远不紧不慢的顶回去。

    长安侯的话让刘海一窒,杜承颐接上的一句却像是对他的’安抚’,“刘知府也知道舍妹因父亲靖远大将军突逝伤心欲绝,这才客居母家调养身体,好不容易身体有所好转,圣上欣喜召了她入京,现在却被歹人所吓,如今还在床上昏迷不醒。”

    前者是长安侯的威压,后者杜承颐却透露出来的消息更加的’吓人’,两年多以前边疆京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刘海自然有所闻,也知晓原本在京城就颇有势力的岑家现如今更加的在京城之中勋贵之家中无人出其左右。一门一公一侯,荣华至极。

    瑶华郡主被河匪吓的昏迷不醒,这不管是真是假都够他喝上一壶,谁人不知瑶华郡主是靖远大将军留下的唯一子嗣,皇上疼宠有佳。

    刘海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沁出汗水来,在直沽发生这些事情由他负责。

    “让付弥过来,”下了船的刘海第一时间派人将付弥找来了。

    “大人。”付弥三两下便赶了过来,恭敬地站在上司面前。

    “查的如何了?可有何进展?”

    “让何浪逃了?我已派人大力搜索,谅他逃不出直沽···”

    刘海打断付弥的话,“你怎么知道是何浪所为?长安侯手上抓住了几名河匪。他会接受你随意在大街上抓的人吗?”

    “大人,”付弥恭敬道,“这除了何浪那厮谁还会做出这种胆大妄为之事。”

    “付弥付弥啊,你的心太大了,我这儿已经容不下你了,”刘海一阵叹息。

    付弥一阵心惊肉跳,立马跪下,“大人,属下从未这样想过。”

    付弥是刘海一手提拔,从那小吏到现今他身边的左右手,他怎么会不知道付弥的心,当初也正是看到了付弥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才会从中将他挑出带到身边培养,终究是他的格局太小了。

    刘海一甩袖转身离去,留下付弥独自跪在这码头上。

第一百八十四章 谁() 
直沽的街道上肃静冷清,只有一群一群的府兵在街上行色匆匆。

    街道两旁的楼房上,何浪直身而立,窗子透出一条缝,让街上的肃静的气息流淌进来。他的心和街面上的气氛一般严肃。

    那日他就把不知死活的苑天丢在了据点,带着莫千雪离开了。走在清冷的街道上,却听到了一群人沿着街道跑过来,一阵兵器撞击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他下意识的带着莫千雪就闪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在听到他们的低声交谈之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他们闯出了多大的事。

    “哎,这黑天瞎火的大晚上,也不放过我们。”

    “你就少说两句吧,我还得再巡逻三圈,你倒是可以回家休息了。”

    “你说那船上是哪家的人啊?逼得付大人天天作践我们,从昨夜开始我就没睡好觉了。”

    “你不知道?那可是京里的大官啊,连···都管不了,这自然得作践我们了。”

    “京里的大官?我到听说是···把人给得罪了,硬要找我们拿人抵罪。”

    “嘿,你这消息从哪里买的?这么不可靠,我说啊,你知道岑家军么?”

    “岑家军?当年我还去征召呢,就是想去那,饷银发的多,军功还容易得到。”

    “啊呸,就你这样的还想进岑家军,你知道么?那船上的人就是岑家的人。”

    “什么?!岑家的?那京里的岑家的人?那统领岑家军的岑家人?”

    “是啊,你当那些匪徒怎么攻不上去,那些人都是岑家军啊!他们在这儿被劫了,不得雷霆震怒,就苦了我们这些人了。听说啊,最主要是···”之后的声音何浪就没听清了,但他结合与他纠缠的小姑娘的高超武功,以及那小姑娘的问话,还有苑天听到他质问他的话的反应,无一不表明,这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摆在他的眼前,他们摊上了大事。

    “大哥。。。”莫千雪从梦中醒来,就看到何浪静静地矗立在窗旁。

    何浪被莫千雪发出的声响惊醒,转过身,看着想要起身的莫千雪,连忙快步走过去,“五妹小心。你的伤口刚刚包扎好,你别动弹了。”

    “大哥,这是哪儿,我们怎么会在这儿?”莫千雪看着这陌生的地方,惊讶的问道。

    “这是我前年买下来的小院子?”何浪看着莫千雪惊讶万分的神情,自嘲一笑,“这是我为三娘买的小院子。”

    莫千雪知道大哥仰慕吴三娘已久,倒不知大哥偷偷买了这小院子准备送给吴三娘,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哥和那吴三娘之间的距离该越来越远了吧。

    她不知该怎样接话,默然片刻,才想起来,“四哥。。。苑天他?”

    “他想要干些什么我管不了了,我带着你离开了那,他是生是死,全看天命。你也太过鲁莽了。”

    莫千雪闭上眼睛,掩盖情绪,“他害了那么多人,大哥怎么能放过他?我就算是拼尽了全力,就是搭上了我的命也不会放过他。”

    何浪摇了摇头,“五妹,我怎么能对几个兄妹下手?”

    何浪回想起,最后他对苑天说的话,“四弟,这是我最后一次认你做四弟,我们几人说好的一起闯荡江湖,做那英雄好汉,你却一举把大家推进了深渊,我们死的死,散的散,你如愿了吗?”

    躺在地上的苑天毫无动静,听到何浪的话根本激不起他身上的愧疚。

    “六妹死的时候,想着都是你。”

    苑天蓦地睁开了眼,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何浪深吸一口气,“你若是还有心,还是个人,你告诉我,你听命于谁?”

    何浪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声音,他叹了口气,准备抱起莫千雪离开,耳边终于响起了苑天几不可闻的声音。

    “我们。。。我们惹不起的人。你快走吧。”边说着话的苑天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来什么塞进何浪的手里。

    那是一块小铜牌。

第一百八十五章 飞来之箭() 
何浪紧握在手里的小铜牌上头只有一个‘内’字,先前莫千雪熟睡的时候,他把这铜牌翻来覆去看了不下百遍,根本不解其意。

    他只是一个在江湖上漂泊的人,怎么能够知道这小小的铜牌所代表的意义,更加不会知道这个‘内’字是皇城之中权利上的象征,代表的是一群人的利益。

    但何浪知道他早晚都要查出这块铜牌所代表的意思,这个让他们兄妹死的死、伤的伤的人是谁?是谁让他们以卵击石?惹了最不该、最不能惹的人。

    何浪的眼神飘向远方,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那个小姑娘,他想或许他应该把这块铜牌扔给她,终究他们才是一类人,让他们鹬蚌相争去。何况她不是早就猜出来了他只不过是替罪羔羊么。

    夜深人静时分,码头沿岸却矗立着府兵,守卫着停靠在码头上的三艘船,这三艘船已经在这里停靠了三天,因为这三艘船在他们的管辖地方出了事,理当由他们负责,他们不说走,能赶了他们走?还得配合着他们清理出空间来,后面的船都被禁止停靠在这码头上了。不是被劝离,就是停在离着三里开外的临时停靠点,一时间运货而来的船只唉声载道,可是这并没有办法,民不与官斗。只能听从官府的向导。

    一个黑色人影隐藏在稍远离码头边上的繁茂树上,只见他整个人贴着树干,隐没起来,就算是走近了这树下,也发现不了这树上还藏着一个人。

    守在这码头上的府兵其实个个已经很疲倦了,但是比起那些站在船上的岑家军,他们就不敢有一丝移动,人家是三天下来,不移不动,他们还能能够轮换着休息,从这儿也能看出一二岑家军的纪律严明。

    隐在树上的何浪把背上背着的弓箭拿到手中,又将铜牌一圈一圈的用布条缠绕在箭上缚紧,然后把箭架到弓箭之上。

    世人都知怪盗何浪擅长轻功,逃脱功夫也是一流,很少人知道弓箭之术才是何浪最为拿手的。

    一箭射出,带着破风的速度,呼啸的箭射向了何浪遇见岑踏歌的那艘船上。何浪也不管箭是否到达了船上,似乎很是相信自己的能力,箭一射出转头就隐没在黑暗的夜色里。

    箭稳稳地被射在了船舱上,岑家军如临大敌。

    而岸上的府兵更是被吓破了胆子,这还是在他们的护卫之下,就有人大着胆子射箭过来,这是不要命了嘛?自己不要命了,也不要拖着他们一起下水。

    他们一方面只能依稀朝着箭射过来的方向探寻过去,另一方面给知府通信。

    当他们到达那片区域之时,只有那挺立的树,其他什么也没有。

    听闻消息的岑踏歌跟在岑踏远身后一起出现在了甲板上。

    岑踏远示意手下护卫拔下箭,被岑踏歌拦下,岑踏歌准备亲自上前拔下羽毛箭。

    护卫看向岑踏远,岑踏远蹙着眉点点头,阿蘅自然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箭被深深地射入船舱,整个箭矢都没入进去,可见射箭之人力道之大,岑踏歌循着箭射来的方向眺望过去,只见哪里似乎已经灯火通明,府兵已经在那里搜寻了。

    她转回头,用手抓住羽毛箭,用足了力气才把箭拔了下来,才发现上面还缚着什么东西。

    岑踏歌一圈一圈的把布条解开,最后东西掉落在甲板上。

    铜牌上反射的光线映入岑踏歌的眼里。

    岑踏远蹲下身捡起那铜牌。

    “怪盗给我们送来了礼物。”岑踏歌笑语,“不亏我们耽误了行程,等了他几日。”

    岑踏远摩擦着铜牌上的字,“皇上正值壮年,他们也太等不及了吧。”

    站在周围的岑家军听闻此语都低下了头,向后退去几步,有些话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听的。

    “六哥,这是他们天家的事,天家的事能用常理推测么?”岑踏歌不以为然,那满满的史书之上,朝代的更替,哪怕是皇位的继承,里头都是满满的‘故事’。

    “这次的事里总是有他们几个人的影子,”岑踏歌轻叹一声,“也许近来岑家的势头太盛,且随着六皇子的崭露头角,是让人忽视不得的。谁知道姑母的心有没往那···上面想过。”

    岑踏远默然,这会儿说六皇子太小了,登不上那个位子的话,都太早了。

    “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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