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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远行-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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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踏歌平躺了下来,扯住滑下去的被子,往上拉,直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脑袋,并不回话。

    林半缘没有明白来为什么岑踏歌突然间又沉默了下来,但是他向来都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昨日我见到了你,哪里人多你偏要往哪儿凑热闹。”

    岑踏歌听到这话就在心里嘀咕,’你是我什么人啊?管七管八的!真是叫人厌烦。’

    “不知道为什么偏偏那布日也能万里挑一的看中了你。”

    岑踏歌忍不住出言,“什么叫做布日也看中了我?”

    林半缘一咧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岑踏歌却能感受到林半缘高涨的心情。

    “好了,天也晚了,郡主早些休息吧,在下先行告辞。”

    岑踏歌闻言又是一窒。

    “喂,你走了吗?”岑踏歌呆了一会儿,忍不住出声问道,现在的她完全没有听到还有别人的气息。

    回答她的是一室清冷。

    岑踏歌颇为恼怒的快速掀开被子,拉开帷帐,跻着践踏上的鞋起身离开床。

    她环顾四周,没有任何人,突然她的眼睛被桌子上的纸包所吸引,她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走了过去,坐在凳子上。

    一个不大不小的纸包被留在了桌子上,纸包的旁边还有一杯喝完的水的杯子。

    岑踏歌随手将杯子盖在茶盘里,拿起纸包,举起来对着月光,好似想要让月光把那层纸给照没了,她好看个明白里头是什么。

    可是岑踏歌又十分的气恼林半缘的所作所为,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一气之下把纸包一把丢进了化妆盒里,自己又爬回了床上,闭上眼睛准备入眠,可是脑子里怎么也放不下那个纸包,想要知道那个纸包里装的是什么,他说这是她的及笈礼。

    她辗转反侧半宿,还是生气的坐了起来,跻着鞋子来到化妆台,拿出纸包,紧紧的握在手中,来到窗前有月光的地方,慢慢地拆开纸包。

    纸张是普通的油纸,里头是一把木梳,和一支发簪。

    岑踏歌举起木梳,上面雕刻着大朵大朵的牡丹,富贵艳丽,还有一行小字,就着月色微弱的光,岑踏歌根本看不清,只能用手摩擦着梳子。

    而那支发簪也是白玉制成,入手温润,上头是花蕾两朵,含苞待放。

    岑踏歌将发簪和梳子放在枕头边上了,才慢慢地入了眠。

第二百零一章 密谋() 
石禾还是不放心,又一次来到了关押着布日的院子,绕着院子溜达了一圈又一圈,想要再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那东南角的树上,他已经让人重新修剪了一番,上面藏不了什么东西。

    那西边的假山里,他让人在池子水流处,铺上了一层钢针,总会给那些人一些礼物。

    他一路上行来碰见了两支巡逻的队伍,他心里算计了一会两支巡逻队伍交叉的时间,他想就算有人想要攻进来,也是有去无回,他要把那些人都留下来。

    随后他又进了院子里。

    房门前的两名守卫心里有些诧异,石大人已经第三次来这儿了,前头就问过他们,屋里那布日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可是那夷族首领仍旧想前几日一般,安静的吃饱喝足,在安静的睡下,若不是每日他们还能收回那已经光了的饭食盘子,他们都以为屋子里没有人。

    但他们仍旧恭敬上前行礼。

    石禾摆摆手,让他们继续回到位置上去,不用看他。

    他的双眼像是能够穿透那堵墙,他知道布日正在安稳的呆在里头,或是闭目,或是躺在床上休息,可是明天就要举行献俘大典了,这几天风平浪静的让人有些害怕,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能够好端端的过了今晚,才是他真真正正的完成了主子交于他的任务。

    ***

    “阿妹,你还有什么想法?”问话之人很是急迫,“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想要反悔?呵,那布日原先是怎么对你的,你自己还不清楚吗?是谁哭着求到了我这儿?到这份上了你心软了,下不了手了?我告诉你世上没有这样的事。。。”

    “阿哥!你莫要逼急了我,这地上还有句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哼,是谁先前拦着我不把他射杀了,这会儿倒是把屎盆往我头上倒!”回话的人是编着满头辫子的年轻姑娘,此时这姑娘姣好的面容上浮起淡淡的怒气,和问话男子怒目相对。

    从她和男子的穿着来看,他们就是西南夷族之人。

    “阿妹,你这话就说的难听了,谁不知道布日得了阿爸所有的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我们的!!谁知道阿爸是怎么死的,你可要记得当时只有他跟在阿爸的身边。而你跟了他那么多年,什么毛都没有得到,那山花给他生的娃都会跑了,再过个十年,什么都是别人的了,你还以为你是公主?你就是。。。”男子嘴里的话越说越难听。

    “哼,他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你不是就念着阿爸留下的东西么?你杀了他,那些东西都给你就是了,”女子蹙着眉打断男子的话,“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贱人,。”

    女子上下打量着男子,冷笑出声,“你还在想着那个贱女人,你总是这样的优柔寡断,那贱人怎么会看得上你?”

    女子轻蔑的眼神,冷淡的话语刺激到了男子的内心深处。

    男子’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你别给我提那个攀龙附凤的贱人。。。”

    “呵呵呵。。。”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打断男子,“阿哥,别生气,你杀了那布日,什么不是你的,族长之位是你的,山花也是你的,所有的都是你的。只要你杀了布日,布日他早就应该死了。”女子的声音里带着蛊惑,迷惑了男子的脑子。

    那男子就是拉伊的儿子元涛,而女子则是拉伊的小女儿,布日的妻子。两人带着人马跟着队伍一路进了京城,一路之上,两人谋划过多次偷袭,先是简单的想要救下布日,可是后来越是接近京城,而布日越是稳稳当当,他们两人都慌了,想要射杀了布日,不然布日丢了他们夷族人的脸,这只是他们对他们带来的人马的说辞,自然他们心中真实所想,只有他们内心清楚了。

    两人谋划多日,决定在献俘大典的前一日动手,结束这一切。

第二百零二章 纷乱() 
是夜,斜躺在椅子上假寐的石禾突然睁开了双眼,眼里好似一道精光掠过,只见他行动之间已经出了房门,直直奔着关押布日的院落。

    关押着布日的院落此时风平浪静,毫无动作变化,能听到不远处巡逻的小队伍整齐的步伐,更甚者能听到风吹落叶的声音,一切都很平静,就如同以往安静的夜晚。

    今晚是他守着布日的最后一个夜晚,过了今晚,他的任务也就圆满结束了。

    明明周围什么都没有,可是潜意识里,石禾愣是感觉到了不平常,这感觉很是微妙,但是正是这种感觉救了石禾许多次。

    石禾想了想仍旧觉得眼见为实才是硬道理,他想要去看看布日再干什么,他推开院门正准备走进去,就听见两声惨叫,他顾不上其他,连忙冲了过去。

    布日门前的两名守卫早已经不知死活的倒在了血泊里,石禾定睛一看,守卫的身上插满了六角飞镖。

    可是布日居住的房间的房门关的紧紧的。

    石禾的身姿挺立,背膀笔直,他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布日居住的房间,似乎想要破开房门看看里头的情况。

    突兀地,他的身影闪开一下子退到了院门外,而在他身后是听到声音之后赶过来的巡逻小队。

    “石大人。。。”

    “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李兄弟两人是怎么了,我们快进去看看。”

    对于旁人的问话,石禾充耳不闻,聚精会神的看向布日住着的房间。

    突然又是一声惨叫,只见是走进去的人跪坐在青石板上,双腿同样是被六角飞镖给射伤了。

    其他人见又一个同伴遭了害,连忙想要上前帮忙。

    只听石禾一声吼道,“别动!都别动!”

    这些巡逻的小队都是和石禾、和林半缘出生入死过的人,很是听从命令。

    他们把这儿当作是战场,战场之上听从上级的指令,不去做那逞英雄的傻子,就能安稳的升官发财。

    石禾嘴角动了动,手上的动作不停,’你们两人从左侧边上去那院墙,擒拿下那的人,你们三个从右侧边上去院墙,抓住那的人,小心谨慎行事,莫要打草惊蛇,剩下来的人原地不动,伺机而行。’

    可是去往左边、右边的几个人还未到达目的地,院子里关押着布日的房门打开了。

    房门里头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清。

    ’咻’地一声。

    一支箭头包着油纸布头燃烧着的箭从右侧边射入房屋中。

    巡逻小队里的人一看,这不是坏了事吗?这是直接想要取人命啊,赶紧跑到积了满满的水的大缸边,拿起侧边放置的木桶就朝里头舀水出来,准备去救火。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那火箭像是射入了万丈深渊,连一缕烟火都没有留下,消失的干净,那黑乎乎的房门就像野兽的大嘴,有进无回。

    有一瞬间的停顿,随后是两旁的火箭飞快的射出,一箭接着一箭,飞快地,连续不断地,直直地往布日居住的房间里射去。

    直到巡逻小队里的人来到了两侧旁,和潜伏在周围的人发生了打斗,火箭才慢慢减弱了下来。

    石禾朝旁边的守卫点点头,示意剩下的人紧跟上他的步伐前往布日的房间。

    此时布日的房间,已经有火光飞掠而出,且气势越来越旺盛。

    巡逻小队的手里提着木桶,将水直接倾倒在火牙之上。

    而石禾则是带着几个人去找布日的踪迹。

    前头被石禾派去偷袭的几人和潜伏者打斗之后,越发的确定来者就是这一路上一直跟着他们的人。

    西南夷族来的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个中高手。

    一时之下很难分出胜负,他们只能推着,等着支援的人前来。

    若说为何这些夷族之人还和守卫缠斗不休,是因为他们也想知道布日是死是活。只要布日还有一口气在,能够出现在明天的献俘大典上,就说明他们输了。

第二百零三章 是生是死() 
布日住的屋子里是一片火光,床塌上的被褥、帷幔都被火牙吞噬,木质的桌椅也被点燃,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火光,大火熊熊燃烧。

    可是这么个屁点大的地方,就是不见布日的身影,跟着石禾一起进来的人分散开来到处搜索,就连那燃烧的被褥也被挑开。

    可里头除了一团一团正在燃烧的棉絮,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面色铁青的石禾在这大火里,手心却是发冷。

    四周都是他们的人,按理来说,布日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除非是那群人已经劫走了布日?石禾只能这样猜想。

    “把偷袭的人全给我抓住!一个也别放过!”石禾压着嗓子恶狠狠的说道。

    巡逻小队里的人也都知道事情紧急,若真是让布日这个大活人消失了,耽误了明天的献俘大典,他们也一样跟着死翘翘。

    遂不用石禾多说什么,多威胁什么,立马散开了,朝着那群人马的方向飞奔而去,想要拦下留住那群人。

    此时的京兆伊正在书房处理当天的公务,并且和手下的官员最后确认明天的献俘大典的相关事宜。

    “大人,我们只是负责拦着靠近的百姓,其他的应该由那西南将领和。。。”

    那官员正说着话,却被外面传来喧哗之声打断。

    京兆伊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回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大人,大人,不好了,是东南角那边着火了。”外面小厮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

    “什么?”京兆伊惊诧地站起身来,“快带我过去。”

    京兆伊的心是七上八下,越是临近大典,越是出了这等大事,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布日那边真是出了什么岔子,明天可怎么办?别说他的位子还保不保得住,就是他的人都不知道保得住么?

    等到他们人来到了关押布日的院子外之时,那院门前跪着一群人,而石禾立在这群人的身前。

    京兆伊连忙上前问询,“石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石禾瞥了一眼赶来的京兆伊,不说话。

    京兆伊看到石禾充满煞气的眼神,顿时一惊,愣是被吓得退后了几步。

    “你们来了多少人?”石禾不理京兆伊,而是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些人身上。

    跪在地上的人根本不回话。

    石禾冷笑一声,抽出随身带着的精刀,一把将人不说话的人杀了。

    那喷出来的血正好落在了京兆伊身前的地面上,京兆伊腿一软,差点坐在了地面上,还好跟在他身后的官员小吏扶了他一把,没让他丢了面子。

    “怎么?都不想说吗?”石禾冷冷的开口。

    “呵,你们这群人跟到了京城还不死心,是因为你们的族长的命,还是你们族长身后的财宝?”

    石禾一下子将他身前的男子和女子一起踹了出去,“今日有幸抓住了夷族老族长的儿子和女儿,是否可以抵得上那布日了呢?”

    被踹出去的元涛瘫软在地面上,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移了位,像要烧起来了似得,他忍不住咳嗽出来。

    元涛心里却在暗叹气,他们所有人都被布日算计了,他们都以为布日是笼中之鸟,任人宰割,谁曾想到,真正的黄雀却是布日,他们不过是为人作嫁衣,更是顶替了这个鸟笼的位置。

    她的布日终究是设计了她,终究是离开了她。

    “把他们关押起来,待到明天一过,男的直接全部杀了,女的,呵呵,大家来尝尝布日女人的滋味也是不错的。”被踹在地上的两人像是死了一般。

    石禾说完这番话,就回过头来对着早已吓坏了的京兆伊道,“大人,这事情发生的太巧了,幸好还有这些人顶着。也算是了了明日的献俘大典。”

    京兆伊听着石禾的话里的意思,好似要将今晚抓住的人当作明日献俘的人,行的是桃戴李僵之法。可是这事真的可行?

    “只要大人管好身边之人,没有人会知道此事,我们也能全了面子,之后寻到布日,也是手起刀落的事。”石禾说的满不在乎,京兆伊却听的胆战心惊,却不得不同意。

    ***

    “主上,属下无能,让布日逃脱了,只抓住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石禾跪在林半缘身前。

    “阿禾,别担心,布日明晨就会回来的,只要他心爱的女子还在。”林半缘不以为然。

    石禾不明所以。

第二百零四章 交易() 
布日是从地下离开的,他居住的地方是林半缘亲自圈出来的,要求京兆伊给出这一片地方,这院子不仅偏僻而且里头自有乾坤,这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的。

    床底的青砖之下是一条连接着外头的通道,当房门被打开,第一支箭被射入进来,这就是布日得到的信号,他从容不迫的顺着通道离开,这条通道就连已经在京兆伊府住了三年的京兆伊都不知道他的府上还有一条这样的通道。

    所以最后石禾带着巡逻小队来到房间时,布日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谁能想到秘密早已被掩盖在熊熊烈火燃烧之下。

    事情回到最开始。

    林半缘领兵成功拦截了夷族族长布日,在经过一番激烈打斗之后,抓住了已经受了重伤的布日。

    活抓布日和带回了布日的头颅是两个概念,对于林半缘来说自然选择对自己最为有利的方法。

    况且据传布日得到了老夷族族长的所有东西,包括这族长之位,还有那夷族留下来的百年积蓄。

    虽然他也能猜测到,将布日安全带到京城的一路上的艰辛。

    但是林半缘仍然选择了治疗重伤在身的布日,在救治布日的过程中,布日三番五次的想要寻死,对于一个想要去死的人,任何方法都是拦不住的,而林半缘则是寻求了最根源的办法劝阻了布日,不,应该算是和布日达成了交易。

    还记得那日,布日不知道第几次反抗治疗,这让林半缘很是恼怒。

    “没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夷族也会出了像你这样的人?”林半缘惯会冷嘲热讽。

    布日充耳不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若不是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林半缘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也对,谁能想到老族长会选了个和夷族完全没有联系的人作为族长。舍弃了自己的亲儿,还把自己的亲女嫁给了你,却又能够让你自娶妾室。。。说实话,我怎么觉得,那老族长是看着你的脸色行事的?是为了让你有后代,能够延续你的血脉?”

    “不如我们做一个交易吧,我可以很明确的告知你,你的身份、身世就藏在那京城之中,你有无胆量和我走上一遭,在下不才,还是能保你性命无忧。”

    林半缘叨叨地讲完了一长串,他很是有自信,布日绝对会同意,他也不等布日回话,施施然地离开了。

    显然从布日后续接受了治疗,就等于是接受了交易,接受了作为俘虏,接受了一切。

    布日作为一族之长,他是个有血性的男子,有血性的男子自然不会甘作为俘虏,等着他人前来救援,但是林半缘却抓住了他心中的弱点。

    布日从来放不下的是他的身世,他的身世只有过世的老族长知道,绝对不是外界传言的那么简单,他依稀记住的是有人带着他从北方一路南下,来到了西南地界,把他交给了夷族族长。

    外界里流传的说辞是他在老族长打猎之时碰到,最后入了老族长的眼,从一个小乞丐孤儿成为了夷族最高的掌控者。

    事实从来都是掩盖在谎言之下,唯有布日自己依稀的记忆留存,叫嚣着他要去寻找事情的真相。

    他当上族长一两年的时间里,他所查到的所有讯息线索都是指向京城,所以他和那个抓住他的人做了一个交换。

    ***

    布日飞快地沿着地下通道离开,出口就是在这府里的假山群之中,让他心中不经感慨佩服设计此通道的人的大胆心细,他回望东南角方向,一片火光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真是一个不动声色离开的好时机。

    想到这里,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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