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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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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至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分毫,眼神却是一点点清明起来,“你没骗我吗?”她轻声询问,她真的是闻人凤至?他真的一直在找她?

    “没骗你。”

031 重回栖凤宫() 
凤至回宫,一众后妃震惊得掉了一地的眼珠子。当初凤至和那神秘男人一起逃离皇宫的事,宫外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宫里的人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靳明渊措施严密,让有心人一点消息都传不出去。

    靳明渊携着凤至的手,亲自将她送回栖凤宫,意思非常明显——他不追究之前的事。凤至却依旧心中惶惶,她可是和盛世一起走的,虽然两人先前并没有通过气,但在旁人看来那与勾结无异,靳明渊这皇帝的脸面和威严不要了?

    靳明渊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慰她道:“先前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是你的错。”察觉到她开始为他着想,他总是开心的。

    虽然知道靳明渊说得有道理,但凤至还是忍不住心怀愧疚。

    将凤至安顿好,靳明渊回了勤政殿。他带凤至回宫的事宫里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一众后妃虽心思各异,但无疑没有人欢迎凤至回来——初进宫时皇后那个骄横无理、平庸无能的形象实在太过深入人心、轻易改变不了。然而心中忿忿者不少,却也只敢私底下悄悄说两句。唯有傅清窈,听到这消息直接从采旋宫冲出来。一路冲到了勤政殿。

    她如今已经没有“东妃”的名头,不过皇宫之中闲人一个,若非金圣儿苦苦哀求,她如今禁足的地方就不会是采旋宫。宫人本来不会拦她不住,奈何她统御后宫时日已久,如今余威仍在,宫人也见识过陛下对这位曾经的东妃娘娘是如何的宽容宠爱,不过虚虚拦了两下,便让她冲出去了。

    傅清窈冲到勤政殿外,毫无意外被贺岁拦下了,也不等贺岁劝说,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神色坚毅语气坚决:“我要见陛下!”

    这态度堪称犯上,偏生傅清窈自从被禁足后身子就一直不好,听宫人说金圣儿平时都不敢让她碰着凉的东西。贺岁看了看冰凉的地板,又抬头感受了一下秋风的寒凉,急得跳脚,连忙进殿去禀报。

    靳明渊早在傅清窈到达勤政殿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听贺岁禀报完连眼皮都不抬一下,面色平静地道:“让她进来吧。秋日风凉,她若穿得少。便去给她拿件衣裳。”

    傅清窈进了勤政殿,不等靳明渊说什么就再次跪下了,“陛下!您——”

    “清窈。”靳明渊笔尖一刻不停在奏折上划动,头也不抬地打断傅清窈的话,他道:“朕先问你几个问题。”

    说话间动作极快的贺岁已经找了件狐裘让宫人给傅清窈披上,感受着身上渐渐生出的暖意,知道靳明渊终究还是记挂着她的。傅清窈眼眶瞬间一热,却听那男人声音平静地问她:“皇后离宫那日,后宫阵法阵眼所在,是否是你透露给那人的?”

    傅清窈脸色一白,嘴唇翕动,靳明渊继续批阅奏折并不看她,却让她心中不安愈盛。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回答道:“是。”

    她原是想着,解决掉凤至腹中孩子,为太子扬灵除掉一个潜在威胁,再让那男人将凤至带走,一切就都解决了。但是她没想到,不仅那个孩子没死,就连凤至,也被靳明渊重新带了回来!

    靳明渊又问道:“你和圣儿一起利用银庄在皇后的香料里做手脚,漫山却隐瞒不报,是不是你的意思?”

    傅清窈只觉得脑子被人狠狠敲了一棍,霎时间天旋地转,身子摇摇欲坠。

    “是。”她于漫山有恩,那宫女也知道她这是重罪,若是被靳明渊知道不知会是何种下场,便帮了她一把。

    她知道这短短一个字的回答又定了她两项罪名,她其他事情不曾瞒过靳明渊,唯独和凤至有关的她自认做得隐秘,却没想到靳明渊竟然全都知晓!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靳明渊终于放下笔,从奏折中抬起头来,望着空旷大殿中傅清窈单薄的身影,“你那香料。是谁给你的?”

    傅清窈苍白无望的脸上错愕难掩,她没料到靳明渊竟然会怀疑那香料的来处!

    “陛下,那是……”

    “清窈,想清楚了再回答。”傅清窈的性情靳明渊太清楚了,这女子一点也不会撒谎,“不要跟朕说那是你自己配出来的,虽然你医术的确很好,但是朕不相信这说法;也不要说是国师给的,这个解释只能骗骗银庄。”

    傅清窈一时之间只觉浑身发冷,便是那厚厚的狐裘也捂不出一分暖意。她垂着脑袋不敢去看坐在御案后的男人,她屏住呼吸,想要听到他说“不用回答了”。久久的死寂之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知道一旦承认那香料来自宫外,她所有的希望就没了。靳明渊或许可以容忍她在宫中欺负构陷他心上的人。可是对于不忠于皇权的人,不会多给一分宽容,甚至不愿意相信她说她没有背叛,没有与外人勾结。

    他可以反问:清窈啊,你现在可以与外人勾结加害皇后,有一天会不会与他们合谋加害朕?

    “……不知。”傅清窈忍着喉间的哽咽,向着靳明渊缓缓摇头。她的确不知那人是谁。当初交易时就说好,那人提供香料,她想办法弄到凤至的熏香里,二人目的一致,其余便不必多问。

    靳明渊皱着眉头,他相信傅清窈说的是真话。算算时间,嫌疑最大的竟然是他那几位师兄弟!

    “陛下……”

    靳明渊重新看向跪在殿中的人,他当初什么也不问就处罚了傅清窈,后宫众人都不明所以,个个请求他收回成命。他以为至少傅清窈自己知道,这处罚实在太轻了,然而傅清窈今日这举动,让他明白这女子其实心有不甘。

    “你回去吧。”

    靳明渊又看了两本奏折,揉了揉眉心,想到凤至此时已经在栖凤宫,也不知在干些什么,神态就不由微微柔和起来,将刚拿起的奏折一放,“贺岁,摆驾栖凤宫!”

    被记挂着的凤至此时正在栖凤宫里百无聊赖地闲逛。银庄不见了,漫山不见了,栖凤宫里的宫人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身边伺候的两个女官又都死板着脸,不像漫山虽然爱念叨却也爱笑。以前没事做时还能扶着肚子出去走一圈,现在肚子也没了,凤至觉得更无聊了。

    思绪乱飞便想到那个孩子,好歹也是她怀了几个月生下来的,这应该算是她儿子吧?可是盛世是那孩子的亲爹。他要是来要她给不给?之前和盛世搞在一起的那女人想要她给不给?

    思来想去,虽然还没见过那孩子,但是凤至已经下了决定——那两个人不过是找了个时机睡了个觉罢了,仔细算来还是她比较辛苦,那孩子该归她!

    靳明渊来到栖凤宫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凤至倚在栏杆上沉思的模样,轻蹙眉头微微抿唇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

    “你身子还需仔细调养一段时日,现在受不得凉,先进屋去。”靳明渊遣退宫人,亲自上前去拉过凤至的手。

    凤至下意识地挣了一下,没挣脱,又想起现如今这男人是她丈夫,也就不挣扎了,任由他拉着她走。只是相较于表现出来的大方,仔细看去耳朵尖还是悄然浮上了一层薄红。

    拉着凤至进了内殿,靳明渊往旁边一伸手,贺岁连忙从一旁接过宫人捧着的东西,递给靳明渊。靳明渊揭开木盘中央那一块明黄色的布,露出被遮住的那东西来。

    凤至掩不住好奇,偏头一看,却见那是一块方形的玉。通体碧绿,颜色耀眼,雕工虽然精致,却实在太过抽象了些。但既然在这地方出现,凤至也只能猜想那是一只凤凰。

    “这是——”

    “这是凤印。”靳明渊将那东西拿在手中,递到凤至面前,轻声问她:“喜欢吗?”

    凤至愕然抬首。他道:“以后你就是这后宫之主,替朕统御后宫众妃,以后她们若是不听话、犯了错,你都可以教训她们。”靳明渊声音轻缓,仿佛在蛊惑她心,“你可以让她们明天就开始来给你请安,规矩怎么定的就怎么来。”

    凤至迟疑,和一大帮女人争风吃醋勾心斗角这可不是她想要的,听靳明渊这样说,她似乎也只能利用权力小小惩罚一下看不顺眼的人罢了,不过瘾……

    见凤至迟疑,靳明渊沉默了一下,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了。凤至正疑惑他要干什么,却听他道:“至儿。你就不曾疑惑过我为何至今只有扬灵一个子嗣么?”

    凤至自然是疑惑的,太子扬灵是元后所出,可元后在靳明渊还未登基时就没了。靳明渊登基后后宫不可谓不充实,却偏偏没有一个后妃传出过喜讯。

    “我从未碰过她们,她们自然不可能有孕。”靳明渊用十足平静的语气向凤至说出这个惊天秘密,对目瞪口呆的凤至解释道:“她们进宫来不是为我传承子嗣,而是为我守卫皇宫。她们于我而言不是妻妾。而是下属,进宫伊始我便跟她们说过了。”

    凤至震惊,所以这一皇宫的人其实都在守活寡?!继而又想到,这后宫不仅设了时时变幻的阵法,还特意让这么多人守着,难道有什么惊天秘密不成?

    虽然疑惑万分,但既然靳明渊不说。凤至也不敢随意开口询问。

    “那你给我这凤印……”

    “自然是有用,”靳明渊道,“她们最近太浮躁了些,你闲暇时可以帮我操练一下。你拿着凤印,她们不敢违抗你的命令。”顿了顿,他又道:“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三年一次的小选就要到了,听说永宁侯夫人打算送她那才刚寻回来的长女进宫。”

    凤至瞳孔蓦然一缩,永宁侯长女?就是那个极有可能是花之燕——也就是先前的皇后的女人。

    想到还有这个人的存在,凤至和靳明渊待在一处的别扭感觉也无暇去注意了。她既然信了靳明渊的话,默认了自己闻人凤至的身份,那么花之燕这个女人就不能不解决掉。她不会蠢到认为这个女人重新归来只是想和这些年认识的旧友叙旧辞别。

    这个女人并不安分,也并不甘心。凤至能察觉到。

    “栖凤宫的宫人都换过了,你若觉得不习惯,我便让漫山回来,若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问她。”靳明渊道。

    银庄不见了可以理解,毕竟做了背主的事。漫山的消失必定也是有原由的,但凤至想了想,还是点头应了。

    漫山在傍晚的时候就来了栖凤宫,重新见到凤至她竟然激动得落下泪来,让凤至愣了许久,问她原由却是一句话不说。凤至不太会哄人,连忙转移话题。问起小选的事,漫山总算平静下来,利落地拾掇好情绪。道:“陛下选人要求颇高,身家清白的姑娘进了宫,得先由后宫众位娘娘上阵考校,符合标准的才可留下。留下来的姑娘又可以从众位娘娘中自行挑选出一位同自己切磋,若是侥幸胜了,脱颖而出,自然能得陛下多看几眼。”

    实则这宫中嫔妃的位份也颇有讲究。就如金圣儿能跃居西妃之位,并不是因为她是国师唯一的弟子,而是因为在这后宫之中,至今还无人是她对手。至于当初的傅清窈,凭的自然是她过人的聪敏,以及那一身被靳明渊颇为看重的医术。若非她因凤至的出现而自行乱了阵脚,竟胆敢瞒着靳明渊自作主张,如今这凤印也不知能不能到凤至的手里。

    凤至一听这奇怪的规矩,便明白靳明渊这又是在选下属而不是在选妃子。又仔细问了其中细节,方知这宫中情况常人不知,一些朝廷重臣却是知道的,在小选之前会多多少少虚虚实实向来历可靠的下属透露一些,于是便有一些志怀高远的朝官会将一无所知的子女送进宫来,期许着能得到帝王的看重。

    弄明白了这小选是怎么回事。凤至也不急了,虽然还不知道花之燕要出什么招,身后又藏了些什么人,但并不妨碍她开始折腾靳明渊那一后宫心高气傲的妃子。

    翌日一早,凤至早早就睁开了眼睛,手脚并用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被还未睁开眼睛的靳明渊一把又按了回去。男人哭笑不得,将不安分的凤至拉回被子里,紧紧抱在怀中,轻笑着问:“还早,再睡一会儿。这般兴奋,你是想使什么坏?”

    凤至歪歪脑袋,避开他温热的气息,并不答话。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她并没有抵抗,这体验颇为新奇,她竟然会任人抱着安安稳稳地睡上一整晚。

    等靳明渊终于起床去上朝,凤至也跟着起身,任漫山仔细梳洗打扮了一番,又慢慢用过早膳,听宫人说有十来位娘娘已经到了,凤至正欲起身前往外殿,却又有宫人来报,说是永宁侯夫人携女求见。

    凤至一听立即改了主意,那些嫔妃晚些见想来没什么,她倒是对刚来的这对访客挺感兴趣。

    “将人带到偏殿去。”凤至脚步一转,去了偏殿。

    小选的日子就要到了,她虽不知这对“母女”这时候来栖凤宫做什么,却正好可以确认一下那人到底是不是花之燕。

032 陷害与谎言() 
永宁侯夫人是个未语先笑、气质雍容的贵妇人,见到凤至时虽然礼数一点不少,态度却十分从容,不见一分拘谨。说得好听可以是不亢不卑,揭露本质那就是根本没将凤至放在眼里。

    至于她身边那“长女”,凤至一看就笑了,她对着镜子看了八年的脸,不可谓不熟悉。

    目光转向永宁侯夫人另一侧跪着的人,凤至目光微闪,“不是说夫人只带了家中长女来么?这人又是谁?”

    永宁侯夫人道:“禀娘娘,这是臣妇的远房侄子,听说皇宫大气奢华。想来见识见识。”

    凤至听罢将刚端起的茶盏往旁边的桌子上重重一放,见下面三人皆抖了一抖,冷哼一声,道:“夫人这意思,是哪日你这远房侄子对本宫的寝宫感兴趣,你也要带他进去参观参观?”

    永宁侯夫人忙道:“臣妇不敢!”

    凤至道:“你哪是不敢?外男不可随意进出后宫,夫人会不知道?今日将你这所谓远房侄子带到本宫面前来,你意欲何为?!”

    永宁侯夫人忙不迭请罪,心中已是后悔万分,心道:燕儿不是说这女人不过乡野村妇,没有见识胆子又小,根本不足为虑么?

    凤至撑着腮,眯着眼睛望着底下跟着伏拜在地的花之燕,又看了看永宁侯夫人左侧的那男子,并没有要让三人起身的意思,直接开口问道:“夫人进宫,所为何事?”

    永宁侯夫人态度总算小心了些,斟酌着道:“臣妇此来。一是为给皇后娘娘请安,二是听说那御花园中那株菊花已经开了。家中婆母急需那花瓣入药,整个西秦又只得那一株,陛下特许臣妇每年秋日花开之时入宫采摘,是以臣妇便来看看。”

    凤至蹙眉,入药的菊花?这永宁侯夫人也不说清叫什么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但她也不怕这女人生出什么事来,左右这宫中还有禁卫巡逻,便挥手让人下去了。

    外殿那些妃子还等着呢。

    凤至到外殿时,那殿中已经坐满了人。

    一眼扫过去,大致数了数,约莫有三四十个,其中自然没有傅清窈。靳明渊亲自将凤印交给她的事,这后宫中怕是已经传遍了。无需她发话,听到风声的嫔妃早早便到了栖凤宫,等着向她请安——当然或许还有其他目的。

    望着凤至走进来,众嫔妃目光都忍不住往她肚子上扫了几眼。肚子没了,孩子却不见踪影,为首的金圣儿甚至恶毒地想,早产的孩子本就难活,难不成已经没了?

    凤至无视掉众嫔妃各异的目光,走到高高的主位上坐好,方露出浅浅的一个笑容来,道:“让诸位久等了。”

    此话一出许多嫔妃都流露出不满神色,这等得的确够久了,众人都认为凤至这是故意的——当然这其中也确实有这原因。

    凤至见了众人神色,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堆恐怕和那永宁侯夫人也是一个态度,靳明渊说的人心浮躁还真没错,不知道的谁看得出来这些根本不是他女人而是他下属?

    凤至也懒得废话,目光在众人身上巡视了一圈,最后定在跟在金圣儿身后的一紫衣少女身上。

    “你——出来露两手?”

    众人错愕——因凤至这太过直接的话。那紫衣少女一直低着头不知在干什么,察觉到不对,茫然抬起头来,呆愣愣地望着凤至,不确定地反手指了指自己:“我?”

    凤至也不计较她这态度,笑道:“对。就是你。”

    那紫衣少女慌忙抬头看了看金圣儿,见金圣儿沉着脸点头,方惶惶不安地走了出来。

    她的武器是一条数尺长的玄色绣金缎带,外观极其华丽,舞动起来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姿势倒是漂亮,可若用来对敌,却少了些东西。凤至看了几眼,一个茶杯盖子扔了过去,正落在那缎带即将运行的轨迹上。只听“啪”的一声清响,盖子碎裂在地,然而那缎带却也停了。

    少女还维持着方才动作的姿势。一脸惊愕地抬头望向凤至,正逢漫山附耳过来,在凤至耳畔颤声提醒道:“娘娘,那是陛下最喜欢的一套茶具……”

    凤至的脸色随即便有些扭曲,偏偏要强作淡然,对那少女道:“回去再好好练练。你刚才那样子,是在跳舞么?本宫扔过去的盖子都是自个儿落下去摔碎的!”若是练得好了,莫说茶杯盖子,就是扔一个人过去,都得被抽飞!可见这少女若非是态度敷衍,便是功夫练得还不到家。

    众嫔妃皆面面相觑,凤至刚才那盖子扔得极有技巧,但那少女的招式的确是被她强迫终止了没错。一时之间众人心思各异,或许还怀疑凤至那盖子能恰好扔在缎带即将运行的轨迹上完全是巧合,而非她自己预见,却也不敢妄动。

    凤至心思大半被那碎掉的盖子占据,正欲随口说两句先散了算了,不料殿中那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少女却忽然落下泪来,将那缎带宝贝似的收进怀里,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控诉道:“皇后娘娘……你……你怎么能……这是陛下送我的礼物!若是弄坏了……那我——那我……”

    凤至将视线从地上那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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