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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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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她挪开的那一瞬间靳明渊肝都要气疼了,仔细一想便知道这短短的时间内凤至大概想了些什么。虽然他的确也不对。但错误哪能相抵?她若明白自己做错了事跟他认错,他自然也不介意跟她道歉,可是凤至竟然完全没有这意思!

    靳明渊不在意的模样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来想要教训教训这不懂事的孩子,目光一转却看见她正将手上的黑巾一点一点拆开。拆到后面时速度变得小心翼翼。靳明渊这才发现她另一只手同样被包扎起来,而正在拆的这只手那黑巾竟然粘在了手上,显然是手上有伤口,渗出的血液将黑巾与手粘在一起了。

    要将黑巾扯下来,免不了疼痛。凤至便想动作小心一些少受一些罪。扯到一半的时候,忽闻身边传来靳明渊冷凝的声音:“过来。”

    她下意识偏头去望,果然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现在正是对她说话。微微起身正欲挪过去,凤至忽然想起来,她现在也是在生气呢,哪能听他的?于是微微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低下头继续拾掇伤口,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靳明渊咬牙,心道凤至这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却没办法继续对她冷语相向。妥协一般微微叹了一口气,她不过来,他就过去好了。

    凤至虽然低了头继续拆黑巾,却一直留意着靳明渊那边的动作,察觉到他忽然起身。动作都吓得一顿。不等她被好奇心驱使着偏头去望,靳明渊已经在她身边紧挨着她坐下,温热的手掌握住她拉住黑巾一头的手,将她的手拉开,一边动作轻柔的继续她刚才的动作,一边问她:“怎么弄的?”语气虽然严厉了些,但其中心疼太难掩饰,凤至忽然就微微红了眼眶,低下头去不说话。

    明明不是多严重的伤,若是以前她还不会这样小心翼翼地去处理,但遇到靳明渊后,她越来越娇气了……

    将凤至两只手的黑巾都拆下来后,示意络美人取来伤药,靳明渊亲自为凤至上了药,又将她手包扎好。见她仍旧低垂着脑袋,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叹,伸出手指勾起她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望着他,“怎么竟然连老师也看不住你?”

048 你出门没带脸吗() 
听他并不问她是如何知道他在这个地方的,凤至悄悄松了口气。撇开他手,重新低下头去,她低声道:“上次在府里你和我爹说的话我听见了。你想要把我丢下,我若老实待在京里,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回去?”

    说到这事靳明渊有些愧疚,便不问她这事了,凤至便问他:“那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也是为那虚无缥缈的灵药吗?”

    凤至以为他亲自跑到这地方来,就是不为灵药也是为什么谋划,或许不会轻易跟她说,谁知靳明渊竟然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道:“为两样东西——父亲的遗体,以及医治母亲的灵药。”

    凤至震惊,先帝的遗体,那不是应该在皇陵里面腐烂好多年了吗?怎么会在四渡山里?

    原来那水池里神态痴傻的女人当真是太后?靳明渊想要找药医治好她?

    有太多疑惑想问。但凤至也知道这不是个适合的地方,只能将疑惑都压在心底。

    靳明渊也知道她疑惑,伸手将她皱起的眉头抚平,道:“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嗯,”凤至心不在焉地点头。忽而又抬首望他,轻声询问道:“那边那些是什么人?也是去找灵药的吗?”

    靳明渊道:“说是去找灵药,但真正目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秋日风凉,又是在山林深处,寒冷更上一层,靳明渊见凤至衣衫单薄,虽然没听她说冷,却还是担心。但这一趟轻装简行,并没带厚实的衣裳。只得将身上的袍子解下,将凤至整个人都裹在了其中。

    凤至弯着眉眼笑了一下,抱着靳明渊胳膊,与他挨得更近。视线在一条大河似的沼泽上巡视了一圈,久久之后,凤至轻声问道:“你们过不去了?这里就没有一个轻功好的吗?”

    “哪能没有?”靳明渊叹了一口气,道:“贺岁轻功就不错。”

    凤至没想到靳明渊竟然将贺岁也带来了。老太监似乎比在皇宫时还多了几分沧桑,听见靳明渊与凤至的对话,他道:“夫人有所不知,这地方老奴是来过的,只是那已经是十多年前了,那时候要过这沼泽可没有这么难。现在沼泽中央全是水,没有落脚的地方,就是轻功好也过不去。先前那位风大侠带来的一个人已经先行试过了,若非绳子就拴在他腰间,这边的人发现不对及时将人拉回来,恐怕现在那沼泽中央已经多了一具尸体。”

    凤至又望了望沼泽,抿了抿唇,她凑近靳明渊,轻声道:“或许……我能过去。”

    贺岁讶然:“当真?”

    靳明渊却是皱眉,训斥道:“别胡闹,办法总是会有的,不需要你去犯险。”

    凤至不满,道:“我又不是自以为是,试试就不可以么?到时候我也带着绳子。出了意外难道你还拉我不回来吗?”想到刚才那风大侠的提议,又连忙道:“刚才那几个人都是我以前的伙伴,其中有一个是教我轻功的师父,我轻功学得比他还要好。”

    看见凤至这仿佛孩子一样的自夸神色,金圣儿幽幽地将脑袋转了过去,嗤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

    凤至不搭理她。

    靳明渊看见她亮晶晶寻求夸奖的双眸,半晌之后,甚是无奈地笑了一笑,目光温柔而宠溺,“好。我信你,可以让你试试。”至于凤至曾经的刺客生涯,靳明渊虽然好奇,却并不多问,他相信她愿意的时候总会自己跟他说的。

    见到他这反应。凤至心中兴奋,又悄声问:“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要让那些人一起吗?”

    靳明渊忍笑,道:“不用急,先歇一会儿,天也快黑了。我们明天再做打算。至于那些人,也不用避忌着他们,对面不知是什么情况,他们跟着过去,有用。”

    天色渐渐暗下来,沼泽地旁燃起了篝火。神与带着人要去林中猎野物,那风大侠有意同靳明渊交好,连忙叫了他徒弟带着人跟上,道:“孽徒不成器,若让他自己出去恐怕带不回什么来,劳烦小公子带一带他了。”

    他语气谦逊得很,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只因见神与年纪小,又颇为自傲,便将他当成了任性胡为不知世事非要跟随靳明渊来玩耍的娇贵公子,让他徒弟跟着去的意思很明显,无非是想帮衬帮衬,也好卖靳明渊一个人情。

    神与何其聪明,哪会看不出他心思,对于这自称武林名宿风立人的风大侠,他很不乐意给面子,便道:“既然你徒弟不成器,你身边那些个也不成器么?非要派一个不成器的去?”

    说罢看也不看那几人难看的脸色,带着人就进了林子。

    靳明渊在后面给他善后:“幼弟年少,不识礼数,冒犯之处还望风大侠见谅。”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风立人将神与当成不通世事的孩子,靳明渊便用这理由堵了他嘴。风立人倒是十分能忍。

    翌日清晨,凤至早早地从靳明渊怀里爬起来,扯开蒙在脸上的袍子,才发现众人都已经醒过来了。甚至有侍卫已经在准备早饭。

    靳明渊含笑低头望着她,道:“我还担心你受不了这种苦,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凤至听出他是调侃她睡到现在才醒,不好意思地撇开脑袋去,就撞上了一旁神与探究的目光,他道:“就你这警觉性居然还能当御龙宗的刺客,我忽然就对覆灭御龙宗充满了信心。”

    凤至知道要是和他计较她估计早早就要被气死,索性就如对待金圣儿一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吃过简陋的早饭,凤至让人到林子里去找蕉叶。靳明渊一听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笑笑捏了捏她脸,轻声夸赞道:“真聪明。”

    金圣儿没想明白,狐疑着跟侍卫一起去了。谁知去寻蕉叶的侍卫还未回来,几个江湖人就先抱了几叠蕉叶从林子中走了出来。

    “竟然想到一处去了?”凤至愕然。

    此时金圣儿带着几个侍卫也抱着蕉叶回到了队伍,听见凤至这话。立即冷哼,朝着江湖人那堆里正接受着夸奖的一个少女道:“什么想到一处去了?不过是见我们在砍蕉叶才反应过来,只是动作比我们要快罢了!”她已经明白了凤至想干什么,见那少女也反应过来,还跟风而行。接受别人夸奖也不澄清办法不是自己想的,不由十分鄙视。

    风立人的徒弟站在那少女身边笑得一脸宠溺,忽见金圣儿也带着人抱着蕉叶回来,立即冷了脸,站出来道:“昨日还说就算别人能帮忙那也是你们的事,和我们没干系,怎么今日就剽窃我师妹的想法?难道是出门忘记带脑子了?”

    这话说得不客气,尤其没指名道姓,针对了靳明渊这边所有人。靳明渊胸襟宽广,知道这年轻公子几乎没什么城府。说话常常不经脑子,这样鲁莽的行为也不是第一次了,倒不是十分生气。还在气头上的金圣儿却忍不住了,当下往前边一站,指着那少女对年轻公子道:“说话前也不仔细问问。到底是谁出门不带脑子!恐怕你那师妹不仅没带脑子,连脸也没带!”

    那少女脸色一白,往年轻公子身后躲了躲,呐呐不敢言,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那年轻公子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金圣儿瞪着眼睛。“先想到去砍蕉叶的可是我们,你那师妹带着人在林子里晃悠,见我们收集蕉叶才想到了用蕉叶这个点子,只不过砍完蕉叶跑得比我们快,先行回来罢了!怎么这就成了你们的主意了?”又朝着那少女冷笑。“你是没长嘴么?什么也不说,就任你这蠢师兄站出来咋呼!被人夸奖的滋味很好是吧?舍不得澄清是吧?”

    靳明渊虽然不小气,但也不愿在这种时候让自己的人受委屈,等金圣儿骂够了,他才慢悠悠收回四处赏景的视线,温声道:“圣儿,好了,说不定那位姑娘只是没来得及解释。”

    金圣儿这才闭了嘴,又朝那边甩了几个冷刀子,才走回来。

    旁人或许没觉出什么,凤至却知道靳明渊后面这句话分明就是故意的,没见对面风立人脸都黑了吗?

    先前金圣儿说的那些靳明渊一直没有附和,风立人便将之当成小辈之间的矛盾,心里也觉得这主意说不定就是他家宝贝女儿想出来的。至于金圣儿,一看就是个娇蛮任性的。很可能是在诬陷他家女儿!

    可是靳明渊说话了,并且言辞一本正经,言语之间还表示相信金圣儿说的是真的,是他风立人的女儿出门没带脑子又没带脸,竟然剽窃了别人的想法!

    “纠结这个有什么意思?”凤至开口在众人意料之外,“到这地方来可不是为了吵架的,不管是不是这位姑娘自己的想法,如今这蕉叶都找来了,就干正事吧。”凤至笑道,“我们找蕉叶来是想扔在水上当借力点的,不知这位姑娘是怎样想的?”

    那少女怯怯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金圣儿又气得胸膛起伏,连靳明渊望她她都没发现,索性有络美人拉着,不然她极有可能撸起袖子冲过去将那姑娘揍一顿。

049 她是在找死吧() 
“真巧。”凤至笑容隐隐有些诡异,“那风大侠你们先来吧,我们互不干涉。”

    那年轻公子将凤至的笑脸当作妥协,冷冷瞥了金圣儿一眼,转身去跟他师妹一起准备去了。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靳明渊知道凤至外表看着纯善,内里却不是只绵羊。方才这事可大可小,可风立人那徒弟实在太不会说话,金圣儿炸了,凤至也未必忍得了。

    歪过脑袋避开他凑过来的灼热呼吸,凤至低声嘀咕道:“我哪会打什么坏主意?不是你说让他们跟着过去有用吗?现在不是正好?就让他们过去呗。”实则她心里想着,正如金圣儿所言,那姑娘忒不要脸了!风立人那大徒弟也跟没带脑子出门似的。他们若早就有了这想法怎么早不动手。偏偏要等到他们行动的时候再动手?虽然说人还是要让他们过去的,但刚才那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凤至面上平静,心里阴暗的心思已经悄悄转了好几圈。

    靳明渊自然是不信她这话的,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摸了摸她被冻得微凉的脸颊,并不追问。

    凤至脸微微一红,将他手打下去,目光不安地四处扫了一圈后,低声嗔怒道:“别人都在看着呢,你别老摸我!”

    靳明渊失笑,他明明挺规矩,摸摸脸颊摸摸脑袋牵牵她手而已,可是听凤至这样一说就觉得莫名的暧昧,好似他当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夫人,不会多想什么的。”他抬手将她身上的袍子裹紧了些,握紧了她手,低声叹道。

    风立人那边商议了些时候,而后决定由风立人他女儿先过去。

    “啧,这就是他们那堆人里轻功最好的了?”凤至摸着下巴打量着那少女。

    神与幽幽接话:“昨天那个伤了腿,自然不能上了。”

    “伤了腿?”

    “沼泽地里有鳄鱼,难道你没想到吗?”神与随意一问,凤至却是一怔。沼泽中有鳄鱼?她昨天说她能过去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事……

    “这姑娘叫什么名字?”凤至随口问道。

    “风雾浓,是风立人的小女儿,刚才那没脑子的年轻人叫风青谭,是风立人他大徒弟。”神与说起话来十分不客气,可见对风立人这拨人当真是嫌恶极了,“那三个穿斗篷的,藏头露尾的,不知道什么人。三人之间似乎并不相熟,平时也不见他们跟谁说话。至于其他人,一看就知道只是些江湖莽汉,不必放在心上。”

    风青谭拿出一捆绳子。那绳子极细。他将一端紧紧拴在了风雾浓腰间。

    风雾浓怀里抱了一叠蕉叶,正站在风立人跟前听他交代。

    “这边想来没什么,到中央的时候,把蕉叶扔在水面上,踩着蕉叶过去。”风立人细细嘱咐,“你李叔叔说只有中央是水,面积也并不是特别大,这些蕉叶想来够了。”

    风雾浓乖乖地点头。动身前忽然转头望了靳明渊一眼。

    凤至被那双眼眸中羞羞怯怯的情态吓得一愣,而后幽幽地仰起头来,望向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的靳明渊,“在这种地方你居然也不忘记沾花惹草。怪不得人家师兄这样针对我们!”

    靳明渊十分无奈,“我连话都没跟她说过。”面上无奈忽而转成笑意,“你可要把我看紧一些,别让别人有机可乘。”

    凤至瞪他。“我不在你就可以任别人胡作非为吗?你又不是木头不会动!”说罢又打量他,怪声怪气地道:“你这么老,她竟然还能看得上你,这眼睛怎么长的?”

    靳明渊面色一僵,将她偏过去的脑袋转过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许再嫌弃我老!”

    凤至还没来得及接话,一旁金圣儿已经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引起两人主意后她对凤至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缠着大人卿卿我我!就不能好好瞧瞧那女人是怎么掉下去的吗?待会儿你若是失败了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脸!”

    “她掉下去了?”凤至视线转向沼泽。

    金圣儿瞪眼:“她会掉下去的!”

    金圣儿这话声音不低,立即又引来风立人那边几道愤怒的目光。

    风雾浓目前状况还算不错,她刚刚从沼泽地边上掠过去,娇小轻灵的身子鸟儿一般在沼泽上纵跃。顺利终结于就快抵达中央的时候,风雾浓扔出第一张蕉叶,身子还未踩在蕉叶上,身形忽然一晃,继而是一声惊惶的呼叫。

    风立人早就将绳子的另一端牢牢拽在了手中。见状连忙将绳子往回拉,同时喝道:“稳住!不要慌!”

    风雾浓险险地稳住身子,借着绳子这一端的力道急忙往回奔。安然回到地面时少女眼中已经闪着泪光,衣摆也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尽是污泥。

    “怎么回事?”没想到竟然没有成功,风立人连忙询问女儿。

    风雾浓张了张嘴,道:“水中有鳄鱼,我一时不察……”

    “那便歇会儿再重新试试吧。”风立人安慰道。

    原来是被鳄鱼吓到了。

    旁人都这样想,唯有风雾浓知道,她惊慌并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悄悄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凤至一眼,她不再多说。

    “刚才确实是有东西破水而出。”凤至若有所思,“原来是鳄鱼吗?”可是风雾浓悄悄看她的那一眼,着实奇怪,好似还隐瞒了什么。

    靳明渊皱着眉头,凤至望见怕他改变主意,连忙抢过神与备好的绳子就往自己腰上拴。“我会小心的,你们也提防着点,若有意外就快拉我回来。”

    听她说出这样老实的话,靳明渊就知道她在慌什么,就是怕他不让她去。将绳子的另一端放到手中,他眼中闪过无奈笑意,道:“小心一些。”

    凤至立即眉开眼笑,点点头接过金圣儿递来的一叠蕉叶。

    凤至的动作比风雾浓还要快一些,在到达沼泽中央之前几乎没费什么力。在察觉到沼泽上的草越来越稀疏时,凤至暗自多了个心眼。眼见鞋尖已经微湿,凤至连忙朝前方扔了一片蕉叶。

    “就这点胆子还敢去?”风青谭冷哼,“刚才我师妹在那地方的时候可还没扔蕉叶呢!没本事就是再怎么小心也避不了险!”

    金圣儿双手叉腰正欲呛回去。靳明渊已经冷了脸,直接抢过她手中把玩的叶子就朝风青谭扔了过去!单薄的树叶带着凌厉的劲风,从风青谭颈侧擦过,那悍烈杀气骇得风青谭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额上尽是冷汗。惊惧地望了靳明渊一眼,竟然不敢再看,连忙低下头去。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道歉,却是说不出话来。

    靳明渊对风立人道:“风大侠若实在管教不好自己的徒弟,我不介意帮帮忙。”

    风立人连忙赔笑道:“是孽徒无礼,明大人勿怪!”说罢转头将风青谭狠狠教训了几句。尽管勉力维持着长者的威仪,风立人鬓角还是忍不住浸出了细密的汗。他从未见靳明渊出过手,虽然不至于将人小瞧了去,却也没想过这个青年会有这样强大的气场,以及,这般深厚的功力。刚才那股悍烈杀气,不仅将风青谭吓得软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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