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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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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盛世回眸,似乎对于银庄的话有些诧异。

    银庄垂眸道:“银庄想要去找灵药……望公子成全。”

    银庄神色忐忑,生怕盛世不同意,谁知盛世笑了一下,竟然也不为难她,甚至道:“这样也好,你手里的那份地图想来足够你用了。不过你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尽管有些应对危险的小手段,也还是要尽量小心。若实在不行,便回去吧,到达外围的时候会有人带你出去的。”

    尽管至今还在他昨日薄凉的话里没有回过神来,听见这些话,银庄仍是感动,深深一拜之后,向着与盛世所选完全相反的方向去了。

    “盛公子真是个好人。”凤至摇头感叹,意味不明。

    盛世道:“叫我师兄。”

    凤至瞧了他一眼,不予理会。盛世却径自打开了话匣子,一边走一边问她:“听说老师让你想起了一下小时候的记忆?”

    凤至不否认,大方点头,而后道:“自然是想起来一些事情,不过可惜得很,没有想起你。”

    盛世似乎有些失望。须臾之后又笑笑,庆幸道:“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虽然在你看来那事情我做得卑鄙了些,可是我并不后悔,至少让我们之间还有牵扯。否则你看看现在,你心里眼里都是靳师兄,哪里有我的影子?”

    凤至一边走一边折下路边茎干粗壮莫名的草,将之撕成细细的长条,随手撕下随手扔,听见盛世这段话,看也不看他就评价了一句:“盛师兄你真不要脸。”

    听见凤至改口叫他“师兄”,盛世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计较她说些什么。侧首笑望她一眼,视线忽然扫过凤至身后的地面,盛世目光一凝。并不说话,直到半个时辰后,他才状似无意地笑道:“至儿,你一路都在撕草,手不疼吗?”

    凤至动作不停,直到将手中刚折下的一棵草撕成两条随手一扔,才将手伸到他面前,道:“这地方水都找不到,难道还不许我用些奇特的方法洗手?”

    盛世看她张开的十指,果然比脸都要白净几分,便笑道:“原来是这样,师兄还以为——”

    “还以为我是在给谁留记号吗?”凤至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盛世完全没有心思被说破的尴尬,他大方点头,道:“我还真是这样以为的,所以让他们将你一路扔的草都给处理掉了。是师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至儿不会生气吧?”

    ……处理掉了?!

    凤至回头一看,果然她身后的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凤至心里气得银牙紧咬脑袋冒烟,面上却丝毫不显,幽幽地望了盛世一眼,凤至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生气,我怎么会生气?”说罢抬脚就走,速度快了许多,已经完全不想搭理盛世了。

    盛世喊:“至儿不是说不生气吗?”

    凤至头也不回地道:“我说不气你让人处理了我扔的草,没说不气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察觉到凤至的磨牙声,盛世笑意更加温柔明朗。

    悄悄缀在后面的靳明渊,瞧着盛世又追上去,两人又开始肖似打情骂俏的相处模式,一张俊脸便更黑了几分。

056 偷来一场拥抱() 
饶是凤至心宽,一天下来,也还是被盛世有意无意气得脑袋冒烟,到后来索性不说话了,也当盛世不存在似的。

    天快黑的时候,盛世让众人都停了下来,在树木越来越密的林子里找了个宽敞些的地方,打算当作今天歇息的营地。凤至四处望了望,神色略有些不自在地对盛世道:“我离开一会儿。”

    凤至相信她的表现恰到好处,盛世不会意会不到她是什么意思,偏偏他就要问:“去哪里?”

    凤至咬牙,虽然她是在撒谎。但是有生理问题需要解决这种话总不好对着几个大男人说出来。

    “去哪里?”这次盛世故作的疑惑里忍不住流露几分笑意,凤至一见立即便知他的确是故意的,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跑。

    盛世迈步欲跟随,凤至转身瞪他,“别跟上来!你还要不要脸?!”

    看凤至满脸通红,并且只是转到并不算很远的一棵树后,盛世也就息了心中怀疑的火苗。只是心神依旧放在凤至身影消失的那地方。

    凤至转到巨大的树干之后,平了平心跳,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了看,须臾之后不由得轻轻皱起眉头。

    “我在这里。”一个人忽然出现在她身后。将她抱入怀中。熟悉的怀抱与气息乍然出现,吓得凤至险些惊叫出来,还好及时地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微微仰着脑袋回头一顾,正对上靳明渊含笑的眼。

    “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靳明渊唇凑在她耳边,轻声道。

    凤至胸膛里那颗心自从靳明渊出现就一直悬着不敢放下,先前靳明渊释放气息等她发现的行为已经很冒险了,稍有不慎就会被盛世等人也发现,没想到他现在竟然还跑到离盛世他们这么近的地方,她如今连话也不敢说,就怕被盛世察觉。可是察觉到靳明渊要带她离开,凤至却顾不得了,连忙伸手拉了拉他手,放低声音道:“盛世手里有一张地图。”

    靳明渊果然一顿,他微微低头望凤至,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凤至却不敢在此时生出什么旖旎心思,她道:“和你手里的不太一样。”靳明渊手里有两张地图,先前拿出来的时候凤至也随意瞥了一眼,无论哪一张都和盛世的不太一样。

    靳明渊默了一瞬。方道:“我手里的一张是国师给的,一张是贺岁根据曾经的记忆绘出来的。”

    他只这样一说,凤至就全明白了。国师和盛世勾结在一起,想要将靳明渊拖在这个地方,他给的那份地图肯定不能用。另一张比较简洁的应该就是贺岁绘出来的,凤至暗暗比较了一下,详细程度完全不能和盛世的比。虽然不知道盛世和靳明渊是不是同一个目的地,虽然不知道靳明渊想去哪里。但若是能将盛世手中的那张地图搞到手,必定能帮靳明渊很大一个忙。苦恼的是那地图太繁复,她又只看过一遍,根本记不下来。

    “我去把他的地图偷过来。”凤至道。

    靳明渊闻言眉头便是一皱。立即反对道:“不需要这样冒险,我并不是非要他那张地图。”

    靳明渊虽然这样说,凤至却不打算动摇刚刚生出的这个想法,她知道靳明渊就算是需要也不会跟她说实话。但也知道靳明渊不太可能同意她这决定。当即退了一步,道:“至少给我一天的时间,若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没得手,就不偷了,到时候我立即跟你离开。”说罢也不给靳明渊选择的余地,极有技巧地一挣,倒真让她从靳明渊怀中脱了身,不待他动作。便向旁边微微跨了一步,半个身子立即出现在了盛世视线里。

    “至儿,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回来?”

    盛世的呼唤让靳明渊脸色一沉,凤至都不敢再看他的脸,朝着盛世那边应了一声,拔脚就走了出去。

    凤至重新回到队伍,盛世似乎没有任何怀疑。

    凤至想了想,她若想动手的话。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毕竟白天实在太过冒险了。草草地啃了几个野果,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凤至却已经靠着树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在想待会儿要怎么动手。一会儿又在想靳明渊潜藏在暗处,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吃的东西。

    盛世依旧挨在凤至身边,“怎么这么早就睡?”

    凤至简短地回了一个字:“累。”这理由让盛世都找不到借口反驳,毕竟赶了一天的路,三餐又都是些野果,体能得不到良好的补充,自然是累。

    “再忍一段时间。”盛世忽然放低了声音,语气异常的认真,他抬手轻轻抚过凤至微皱的眉,仿佛是承诺一般,“等这件事完了,我带你回去。以后不会让你受这种罪了。”

    忽然转变的态度,以及语气里并不难察觉的几分怜惜心疼,让凤至微微不自在,伸手挥开他的手。眼也不睁地轻声嘟囔了一句:“别打扰我,我要睡觉。”

    盛世不再说话。凤至暗自调整呼吸,装作渐渐睡去的模样,沉睡速度之迅速不仅没惹来盛世的怀疑,反而听他轻声取笑了一句:“刚才就劝你吃青色的果子,你却非要吃红色的,枉你认了那么多药草,难道不知道那果子吃多了会醉么?”

    凤至听他这样一说,细细一感受,才惊觉她此刻的确生了几分睡意,明显不太对劲。先前盛世劝她别老吃红色果子的事情她自然还记得,只是他的笑容让她认为他不安好心。于是理也没理他,反而赌气似的多吃了几个,没想到他说的竟然是真的……懊恼之余凤至忽然计上心头,盛世那张地图就在他怀里,要想其他办法拿到手实在太过困难,不过……

    凤至心里窃笑一声,而后呼吸渐渐清浅,一副已经睡得很深的模样。知道盛世就在旁边,凤至的身子却渐渐地歪向阿九那一边。

    一直注意着凤至的盛世见状微微皱眉,而后伸手揽住凤至的肩,将她身子扶正。迟疑须臾之后,他并没有放开手。反而揽着凤至的肩将她身子慢慢往他这边带。他眼睛一直望着凤至的脸,见她对此变化没有丝毫反应,眉间放松不见丝毫防备,才信了她是真醉了。动作也不似先前小心翼翼,索性直接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

    凤至脑子里绷紧了弦,盛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暗自懊恼之时又在心中咬牙,如今似乎只有这种方法了吧?于是只得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体以免盛世察觉不对。

    盛世将人抱在话里后,揽着她双肩的手并不敢用力——尽管他十分想抱紧一些,但是他不敢,怕凤至醒来,于是这一场偷来的拥抱也化为泡影。

    盛世轻声喟叹。似满足,又似遗憾。

    凤至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虽然不能很好的体会其中意思,但在双肩上的手忽然紧了一分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抬手揪住他衣襟,嘤咛一声抵住他胸膛将人往反方向推——一是为了计划,二是她实在忍不住想发泄一下,于是力道并不小。

    盛世身子僵了一瞬,低头小心地看凤至的神色,见她皱着眉仿佛只是因为陌生的气息而心生排斥,人却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便放心了许多。将远了一些的人再次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道:“别闹,好好睡觉。”

    凤至又推了一把,自然是又被盛世揽进怀里,还趁机将她禁锢得更紧。

    一旁阿九在凤至被盛世揽进怀里的时候就悄然警惕起来。他太了解凤至了,虽然凤至的确不认识先前那果子,但她酒量明明不差,不可能被几个果子随便放倒。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凤至醉酒的时候不可能这么安静!并且身为一名刺客,即便是醉了酒,也不可能遭遇危险而全然不知……

    以凤至对盛世的排斥,不可能被盛世抱在怀里却只是不轻不重地推几下!

    阿九几乎可以肯定凤至是装的。

    可是她为的是什么?

    几度想要提醒盛世,毕竟那是他效忠的主子,可是看见他小心翼翼将凤至抱在怀里时眼中浅浅淡淡的满足与莫名的卑微,看见凤至微微睁眼倔强地朝他望来,阿九忽然间就说不出话了。仿佛打扰便是罪过,仿佛揭穿便是背叛。

    凤至装模作样地推了盛世几把,便将他怀中的地图摸到了手中——在这方面的技巧她一向练习得很好。只是得手之后就煎熬起来,盛世将她抱得那样紧,她不敢随便挣扎,身子一点点的僵硬都将被盛世察觉到,于是她只得时时刻刻小心着放松自己的身体,还要注意着呼吸不能有一丝紊乱。

    这一个夜晚格外的漫长——无论是对于盛世怀里的凤至还是暗处将一切都收入眼底的靳明渊而言。当然对盛世来说,这一个夜晚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短暂。

    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凤至就迫不及待地“醒”了。

057 何其不公平() 
不待她对两人如今的姿势有所反应,盛世先说话了:“一整晚不睡,你也不累。”

    他声音清浅带着叹息的意味,听在凤至耳中仿佛炸雷一般。她先是一惊,继而挫败地闭了闭眼,手上动作一点不慢,刚硬的匕首在她手中灵活转动,在盛世话落的瞬间匕首锋利的刃也抵上了他的喉咙。

    凤至将地图牢牢抓在手里,撑着他胸膛直起身子,“知道我是装的你竟然不说?!”竟然还抱了她一整晚?!想到靳明渊很可能一直都在看着,凤至觉得丢脸至于也感到莫名地心虚。

    盛世抬手示意阿九等人莫动,依旧对凤至笑得温雅,他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说?你知道,若是平时你不可能跟我这样亲近。”

    凤至气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她根本无从反驳,他话音里的失落更是让她感到不自在。发泄似的瞪了他一眼,凤至起身就要走,忽闻盛世道:“你手里拿的是地图。”

    她拿的不就是地图吗?难道有什么不对?凤至狐疑地瞧了盛世一眼,退了一步,将手中的东西抖开,的确是她要的地图。却听盛世悠然道:“靳师兄可打错主意了,那东西不在我身上,国师不可能将它给我。”

    凤至不动声色将地图往怀中一揣,而后转身就跑。她不知道盛世说的是什么。但是显然他误会了,以为她要的是其他某样比地图还重要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任由她将地图拿走?

    阿九欲追,被盛世叫住,他坐在地上,脸上没有一点焦急的情态,只道:“你追不上她。”

    看着凤至的身影不过一转眼间就消失在视线里,盛世弯了弯唇,唇角溢出苦涩的意味。他闭了闭眼,喃喃低语:“老师,这何其……不公平。”

    “……宗主?”

    盛世睁开眼睛,站起身来,道:“那地图我已经记下了,她拿走并没有多大关系。”

    阿九愕然,凤至拿地图的目的显而易见,是为靳明渊,难道这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吗?

    盛世并不打算多说,凤至在时他眼角眉梢皆是浅淡笑意,凤至走了他笑容也跟着消失无踪。

    凤至施展轻功头也不回跑了许久,察觉到身后一直没有人追来,方放心地停了下来。四处望了望,却不见靳明渊身影,难道他不知道她往这方向来了吗?

    又想到盛世的怪异态度,便将地图拿出来仔细看了看,的确是她见过的那张没错,可是盛世为什么毫不在意?难道是这地图有什么问题?

    凤至百思不得其解,正欲将地图收起,身后忽然伸来一只手,将地图拿了过去!

    “你——”察觉到熟悉的气息,凤至卸下防备,转身一看。果然是靳明渊,“你去哪里了?”她本以为他方才一直都在周围,可是她逃跑他竟然没跟在她后面。

    见靳明渊目光锁在地图上,眉头渐渐皱起,凤至也没心思探究他刚才去哪里了,连忙将盛世方才的异样一一告知,而后道:“听他话音应该还有其他很重要的东西,还是国师给的,不过他说不在他身上。”

    靳明渊听她说完,眉头皱得更紧。凤至犹豫着是否要将金圣儿和络美人那番谈话告诉他。不说怕误了他事,说了又怕他不信,认为她诬陷金圣儿。

    “想说什么?”靳明渊察觉她的纠结神色,抬起眼眸,摸了摸她脑袋。声音温和,对于凤至而言这像极了鼓励,于是便将先前听到金圣儿说的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其中并未添加自己的评判与推测,生怕他因此而误会什么。毕竟其中牵扯的除了金圣儿和国师,还有太后。

    靳明渊听凤至说完,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瞧见凤至小心翼翼的神色,他又不由觉得好笑,轻声道:“我知道你没有说谎。”

    这下凤至诧异了。靳明渊竟然什么都没问就相信了?

    靳明渊解释道:“我早已经察觉到了。你能找到这里来,想必也去过采旋宫底下的地宫了。我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前些日子听到消息,说先帝的遗体在这个地方。母后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便要我答应她,将先帝的遗体给她带回去,所以我来了。”

    凤至听靳明渊对先帝和太后的称谓有些奇怪,明显对先帝十分疏离,甚至不愿意唤一声“父皇”,而对于帮助别人欺骗过他的太后,却依旧亲昵地称之为“母后”。又听他说太后“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凤至猜想是国师,靳明渊不可能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太后为什么要帮国师?

    “我们从这边走。”凤至还在困惑中,靳明渊已经决定了前行的方向。

    凤至自然没有意见,任由他将她手握住,走在前面为她踏平荆棘。

    “神与他们呢?”凤至没想到靳明渊会一个人来找她,欣喜之余又忍不住担忧,如果他不在,队伍中谁来主持大局?

    “不用担心,”靳明渊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来的时候让他们继续走,接下来我们就不和他们一道了。有神与和贺岁在,不会出什么事。”

    凤至听他这样说才微微放下心来,思维跳跃到其他地方。又隐约察觉到靳明渊的目的恐怕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盛世与风立人等人的出现便能说明问题,她不信这些人都是为那什么灵药而来,从先前盛世说的话可以推断出来,他们要去的恐怕是同一个地方,否则他为什么说靳明渊想要的“那样东西”不在他身上?可是如果“那样东西”真的存在。又不在盛世身上,会在哪里?难道这里除了金圣儿之外还有国师的人?

    两人安然走了两天,喜出望外地终于走出了幽暗潮湿危机四伏的密林,然而眼前的情景却诡异得让凤至呆立了许久。他们站在密林边沿,眼前是一片巨大的平原,其上寸草不生,白雪堆积,广袤无垠。

    “……下雪了?”凤至不可置信地自言自语,现在明明还是秋天,林中虽然阴冷却依旧是秋天该有的天气。怎么不过隔了一条看不见的边缘线,就到了另一个季节?

    凤至试探着上前踩了踩,发现雪堆积得极深,若是用力踩下去,估计能到膝盖。

    靳明渊将她一把拉回来,凤至立即就感受到了两处气温的巨大差异。她探出身子去踩雪的时候,一半身子冷得几欲发抖,一半却依旧只感到阴凉。

    “这个地方很奇怪。”凤至自言自语。

    “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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