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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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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明渊将竹筒接过,点头示意知道了,而后伸手将凤至拉到身边坐下。

    花之燕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慢慢离去。跨出门槛的时候忽然回头往楼上看了一眼。凤至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孤寂无望,猜想着她口中的“他”是谁。

    视线漫漫地飘,目光最后凝在花之燕方才回首而望的地方,那里站着沉默的郁也。

072 陛下在无理取闹() 
靳明渊将竹筒中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张有些破的纸,上面凌乱地写着一些东西。om

    “这是什么东西?”凤至好奇,轻声询问。

    “是师叔本该给我们的东西。”

    凤至呼吸蓦地一滞,所以花之燕说的那个人是盛世?可是盛世为什么要白白将这东西给靳明渊?他又跑回京城做什么?凤至百思不得其解,想起盛世这次的确很奇怪,上次听金圣儿说是为她而来,可是他那样轻易就放过了她――那次逃跑,他明明可以抓住她,可是他连动都没有动。

    凤至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上面都写了些什么,靳明渊却已经将东西收了起来。

    “怎么了?”

    凤至摇摇头,张了张嘴,良久方出声道:“盛师兄他不要花之燕了,是吗?”

    靳明渊动作顿了顿,而后点头,“嗯。”

    凤至垂眸,眸中暗潮汹涌。盛世这算什么?难道他跟她说的都是真的?给靳明渊戴绿帽子,只是为了等候她的归来么?

    心思一转又想到风立人的事。东西已经被靳明渊拿到了,风立人对此一无所知。而听花之燕的话音,盛世已经去了京城,在她抵达京城之前不会见到他。风立人等人不可能一起跟着上京城,那所谓谋划就全然作废了,看来承羲的事情她只能向靳明渊和盘托出了,反正他东西已经到手了,完全不必在二者之间做出取舍。

    回房后凤至心情忐忑地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才慢腾腾挪到靳明渊身边,憋了许久,直奔主题:“风立人说承羲在他手里。”说完就眼巴巴地望着靳明渊。

    靳明渊先前就一直觉得凤至不对劲,回房之后发现她更不对劲,一直等着她自己坦白,却没想到凤至会这么直接。

    “他想让你做什么?”

    靳明渊态度之平淡,让凤至心头更加不安,“他说想让我配合,从盛师兄手中将那秘术拿到手。”

    凤至说完久久没有听到靳明渊回应,小心翼翼地抬起脑袋来,却看见靳明渊目光沉静地望着她,久久不动。

    “他如何让你相信承羲在他手中?”

    凤至闻言连忙将怀中那平安锁掏出来。靳明渊见了,又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原因一直被凤至放在心里,夜夜扰得她不能安眠,可是她不能告诉靳明渊。om虽然她认为自己的顾虑并没有错,但就是忍不住心虚,好像自己当真做错了事。

    说与不说总是不一样的。

    “不说?”靳明渊询问,语气平静给人一种他根本不在意的错觉,凤至心里一阵一阵地发慌。

    挣扎半晌,终于还是小声道:“要是你要东西不要承羲怎么办”

    虽然凤至这样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对,毕竟知道内情的谁都会有这样的顾虑――他靳明渊为什么要为了盛世的儿子将自己找了许久的东西给旁人?可是靳明渊真正听见这话仍旧是被气得发笑。

    强行压制住心底泛起的郁气,靳明渊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凤至愕然,这是个什么意思?不问承羲?不责备她?连冷笑一声都没有?

    凤至浑浑噩噩地收拾好东西,跟着靳明渊出发。直到众人到达下一个落脚点,与风立人等人即将分别,凤至才总算收回了全部心神。这一路靳明渊一直对她不冷不热,连晚上睡觉都不抱着她了,让凤至不安之余又隐约有些惶惑。

    用完早饭,凤至继续凑到靳明渊面前,坐得端端正正规规矩矩,和他曾经教的皇后该有的样子一点不差。可是她眼巴巴望了靳明渊许久,靳明渊就是不搭理她,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必定不会停留多久。

    “承羲他”

    “外面很冷,先回屋去。”靳明渊依旧关系凤至的身体,怕她冷了冻了,可是相处时的态度明显就不一样了,而且她每次想要提起承羲的时候都会被他恰到好处地打断。

    凤至抿唇,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即便是现在她需要求助靳明渊她也不认为自己先前那样想有什么不妥当。她现在很担心承羲,可是靳明渊没有要听她说的意思。一直拖着她不知道承羲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承羲不是靳明渊的儿子,却是她自己生出来的!她就是承羲的亲娘!

    凤至终于不再做小伏低,起身就走。靳明渊不愿意帮她,她就去找神与好了!

    靳明渊垂着眸,好像什么也没纳入眼中。凤至起身没往房间里去,却朝外面走,他稍稍一想就知道她想干什么,当下气得不行。身为帝王又不能喜怒形于色,只能自个儿憋着在心里郁闷。

    “站住!”只是想让她跟她认错――不是为她的做法,而是为她对他的不信任,可是没想到这么久了,每次开口都是为承羲!就没一次是想跟他认错的!开口时但凡露出一点是要认错的苗头他都不会打断啊!

    靳明渊郁闷非常,他的小妻子竟然猜不透他的心思。她脸上的愧疚与不安他不是没看见,但是既然可以表现出来,为什么就不能说出口?那样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凤至听话地停下了脚步,却憋着一股气不愿转身。就在她想着“要不还是不要管他了直接去找神与吧”的时候,手忽然被人拽住,而后她被拖着往房间里走。

    进了房间靳明渊反手迅速将房门一关,而后将凤至往床沿上一放,寒着脸站在她面前,一双眸子中隐约有火焰在燃烧。

    “刚才让你回房来,你是想去哪里?”靳明渊面无表情地问道。

    凤至撇开脑袋去不看他,本来不想激怒他,可是放在心底的话不说出来总觉得憋闷,“你不管承羲,我只能去找别人帮忙,毕竟那是我儿子。”

    潜在意思是在指责他小心眼因为那不是他亲儿子就不救?

    靳明渊被气得脸色发青,不被信任就罢了,竟然还要背上一个心胸狭窄的名声?

    靳明渊不问清楚誓不罢休,“在你心里朕就是这么没有心胸的人?”

    完了凤至心里一咯噔,连“朕”都跑出来了,这次是真的气得惨了,可是事实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凤至面不改色,将心里的胆怯掩饰得极好――其实只要不看见靳明渊脸色也不刻意去联想她就没什么好怕的,当他没有生气好了,没听见这声音多平静吗?

    不管心里头怎么想,凤至还是要回答的,只是答案难免显得敷衍,毕竟不是真话,“没有这样想,陛下不帮我肯定是有原由的,说不定是因为陛下很忙。”

    靳明渊很想冷哼,肆无忌惮像那老头一样,临到头还是忍住了,他八风不动的高深形象不能就这么毁了!

    “你当真是这样想的?是觉得朕很忙才不帮你?”每天除了赶路吃饭他还需要做什么?他能忙碌到一点杂事都不能做?

    凤至若是冷静下来,靳明渊的心思多少能猜到几分,可是这时候靳明渊明显在发怒,她心底的胆怯怎么都压不下去,连他脸色如何都不敢看。又一直想着承羲的事,能分出来细想他心思的心神着实不多,能想到才是怪了。听他一直问,没有要罢休的意思,不由得烦躁起来,不帮她还不许她去找别人吗?

    “我不知道你想听什么!我要去找神与!”烦躁塞满心的后果就是凤至突生一颗豹子胆,直接站起身来绕过靳明渊就要走。

    靳明渊没料到她胆子竟然这样大,那声冷哼终究是没憋住,一把将她捞回来扔到床上,还不忘压上去,“反了你了!”

    粗暴手段突然来临,凤至狠狠地瞪着眼,双手双脚齐上阵,一边推来一边蹬,“你你放开我!”

    “不放!”靳明渊的回答简单粗暴,话落才反应过来他这反应好像有些幼稚,忙不迭转移话题,“我都在这里,你竟然要去找别的男人帮忙?”

    “明明是你先不愿意帮我!还有,那是我弟弟!”

    “我帮你你就去找别人?就没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不帮你?”靳明渊疲惫地诱导。

    “为什么?”凤至傻兮兮地问。

    这问题终于被正式问出来,感觉性情被凤至给带幼稚了的靳明渊险些喜极而泣,察觉到自个儿情绪的异常,连忙打住,认真道:“因为你不信我。”顿了顿,他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你不信任我,让我很难过。”

    看见上方的人从来沉静的脸上出现陌生的表情,凤至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叫“失落”,或者更贴切一点叫“挫败”,这诡异得让她连声音都不由得软下来,“我我其实是想跟你说的。”毕竟除了他她无人可用依靠,“可是风立人也说得对啊,你将那东西看得那么重要,要是你不管承羲怎么办?”

    这么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看见她略微委屈的表情,靳明渊想要开口说出原谅的话,却蓦地反应过来,如果同意了凤至说的话,这次的事情好像就可以定性为――他在无理取闹!他明明知道凤至只有两种选择,选择隐瞒的顾虑并没有错,选择坦白的确要担一些风险。他明明该理解她的,可是他这两天竟然一直晾着她,现在还将人压在身下企图让她认错,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这样一想,靳明渊整个人都不好了。

073 尾声() 
终究不是寻常人,即便脸色数度变幻,反应过来后仍旧能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轻轻抚着凤至的眉,靳明渊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你说得对,这样顾虑也并没有错,但下次若遇见这样的事情,却还是希望你能先告诉我。我是你的丈夫,是你的依靠,这种时候你不来找我,还能去找谁?”

    凤至眨眨眼睛,有些不能理解靳明渊语气怎么突然就软下来了。虽然他说的的确有些让人感动,她心跳都不由自主快了许多,但是她还是很想反驳——不是还有她亲爹她弟弟可以求助吗?再不济师兄也行啊!

    然而对上靳明渊幽深的眼眸,凤至很识时务地将这些话都吞回了肚子里,“那承羲”她都快急死了,再感动也忘不了她儿子还在人手中的事实啊!

    靳明渊敛下唇角笑容,道:“你如果早些跟我认错,我昨天就可以告诉你他没事了。”意味非常明显,这几天的焦急都怪凤至自己自作自受。

    “没事了?”凤至怀疑地盯着靳明渊。

    靳明渊一看她这神色就来气,不轻不重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刚才怎么跟你说的?你现在又是不相信我?”

    “你又不跟我说清楚!”凤至一把将他手打掉,控诉道。

    “是我的错。”靳明渊认错认得顺溜,“风立人欲图不轨,我早有防备。前几天络绎跟我说你去过风立人的院子——”顿了顿,靳明渊打消了将络绎那一套说辞告诉凤至的想法,“之后你回来,情绪明显不对,我就让神与留了心,果然没多久就收到京里的消息,其中便提到承羲失踪一事。还在昨天又收到信,陆合骄亲自出马,将承羲安然带回京了。”

    听到承羲没事了凤至先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而后是震惊,“所以你早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你刚刚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都是骗我的?”

    靳明渊望着她瞪圆的眼睛,轻轻一笑,大方承认,“是。”

    凤至眼珠子一动不动,很想像青莲镇上那富商家中的第五个小妾一样闹腾一番,以平息心中的郁气。可是想了想,靳明渊和那只有肚子没有脑子的富商可不一样,说不定待会儿闹完了吃亏的还是她自己于是只得退而求其次,抽出手来往他胸膛上推了一把,“下去!重死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凤至这样嫌弃了,靳明渊长眉微微一挑,偏不如她所愿。手肘撑在床上,将凤至继续困在身下,欣赏着她变来变去的脸色。伸手描摹着她眉眼,久久才取笑一般说了一句:“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说的自然是凤至小时候做错了事被他罚,明明很害怕却咬牙不肯在他面前露怯的模样。只是此时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因他的靠近而浮上浅淡的羞赧神色,让他心神都为之一荡。

    这句不经意的话让凤至想起她一直介怀的那件事,脑袋轻轻往旁边一偏,眼底多了几分黯然,“你还是将我当成小孩子”

    话尾太轻,让人听不清她是在询问还是在肯定,靳明渊一见她这模样,就知道说错话了。讶然之余又很无奈,是他平日表现得太含蓄了?怎么凤至还这样想?

    遇上这种事情手段可以温柔可以霸道,但是靳明渊就不爱学温雅君子那一套。伸手将凤至脑袋扳正,直接就将脑袋凑上去了。

    凤至还顾着心底莫名其妙的小忧伤,突然唇上一热,头一次遇上这种事情,立马就呆住了。瞪大的眼睛直直盯着靳明渊近在咫尺的双眸,被其中情意骇了一跳。

    “闭眼。”靳明渊眼中笑意流转,含着身下人温软的唇瓣温软吮吸。见凤至听话地微微闭上眼睛,颤抖的眼睫毛映衬着红霞一样的脸,情态莫名的美妙,让他下腹骤然一紧。身子微微一滞后,靳明渊并没有抽身离开,他身下的凤至前所未有的乖巧。

    唇齿相缠,呼吸交融,口中情不自禁溢出断断续续的吟哦。凤至已经无暇顾及,脑中一片馄饨,完全无法思考,鼻端尽是靳明渊的气息。忽觉腰间一松,竟然是靳明渊手指灵巧地解开了她腰带!凤至身子猛地一颤,与此同时靳明渊忽然撤开,拇指指腹擦过她唇畔,将那一丝水迹拭去,“是我莽撞了,可也是怪你乱说话——我可不会对着一个小孩子发情。”

    他唇畔带着揶揄笑意,似乎轻松十足,偏偏眼中神色又幽深晦暗看不清明,让凤至察觉到了其中掩藏的隐忍,“你”

    “乖。”靳明渊悄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靠近凤至,在她耳边柔声道,“这里不方便,我们回去再说。”

    低哑不似平常的声音让凤至还未完全褪下的红色再一次涌上双颊,映衬得双眸异常水润晶亮。

    靳明渊呼吸又是一滞,“我出去一下。”

    步伐平稳如此,却让凤至瞧出了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从床上坐起来,不管如何抑制,扬起的唇角就是压不下去。凤至捧着温度灼人的双颊,蹲在床上一个劲地傻笑。

    好心情持续到见到风雾浓的时候。

    “凤姐姐,我们不去京城,恐怕接下来就要和你们分别了。我很舍不得凤姐姐,凤姐姐陪我出去逛一逛好不好?”风雾浓语气落寞,仿佛和凤至关系多好似的。

    凤至知道她来干什么,多半是风立人想要跟她说什么,毕竟接下来他们就不能一起走了。靳明渊说承羲昨天就已经没事了,看样子风立人还不知道?

    凤至不敢冒险,风立人知不知道关系着这次叫她去的原因。如果风立人知道承羲已经被陆合骄带走了,这次让她过去很有可能是想抓她——毕竟在风立人看来她也是对付盛世的有力武器。

    不动声色地避开风雾浓伸过来的手,凤至道:“你等等,我出门要先跟他们说一声。”

    靳明渊没和神与在一处,从他刚才出去就没回来过,凤至四处转了一下也没找到人,只得到大堂中找神与,“风立人知道承羲被陆师兄带走了吗?”

    神与挑眉,“憋到现在才跟姐夫说,阿姐你耐力也是不错。”

    听神与这样说,凤至哪还不明白,整个事态过程神与都了若指掌,可是他竟然什么都不提醒她!

    “别废话,风立人又找我,你先跟我说他到底知不知道承羲已经不在他手下人手中了?”既然神与都知道了,凤至说话也不再掩藏。

    抬眼往客栈外瞧了瞧,等候在门边的风雾浓对上神与视线,甜甜地笑了一下。神与收回目光,轻声道:“他的人都被我们控制住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不抓住他?”凤至不解。

    “风立人身边那些江湖人看似散漫,却并不简单,现在动他并不容易。他现在有你可以利用,想要耍阴谋不再动武力,那就成全他又何妨?”神与道,“上了京城他要隐藏行迹,不可能将这些江湖人都带在身边,我到时候再动手不是容易许多?更何况,现在抓了他,押解也是麻烦。”

    听神与分析完,凤至也放心了,风立人找她多半是要跟她商议回京之后的事情。果不其然见面后风立人头一句话就是:“盛世公子已经往京城去了,接下来就全赖夫人了。”

    凤至垂下眼睑不说话,风立人又道:“在下不便与夫人一道走,稍后会换一条路上京。夫人得手之后可以随时与在下联络。”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成色极其普通的玉佩递给凤至,“夫人要找在下的时候可以去找临武街,遇见佩戴这这种玉佩的人,就能知道在下在哪里了。”

    他的意思是要凤至独自一人想办法将东西拿到手,然后给他送过去。凤至将玉佩收起来,也懒得和他多话。只要将这玉佩保留好,到时候神与要抓人就容易多了。

    风立人找的客栈与靳明渊找的隔了几近一条街,凤至回去的时候遇见了郁也。他牵着马从街道尽头走来,在驻足的凤至身边停下。凤至知道从青莲镇出发的时候郁也没有跟上队伍,靳明渊没有问他还有什么事要做,凤至也不好意思问,但想来和花之燕脱不了干系,果然郁也道:“她说她要留在那个地方,一辈子也不会回京城了。”

    凤至沉默了半晌,方点头表示听到了。花之燕的转变太过突然,凤至至今还有些不相信,或许是盛世和她说了什么,以致于那个在四渡山里还张牙舞爪不甘平淡的女子忽然就变了样,好像连心都死了。

    “你很好奇盛世师兄跟她说了什么?”郁也问道。

    郁也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凤至,好像很期待她的回答,可是凤至没有要开口的打算。于是郁也自顾自道:“她的脸快好了,她跟盛世师兄说她想一辈子跟着他。盛世师兄说她比不上你,说承羲不是她的儿子,说他谁也不要。”

    郁也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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