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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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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至额角青筋跳了跳,并不应声,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靳明渊取过她握在手中的笔放好,忽然道:“你也无须太过忧虑。”

    凤至眼皮一跳,听他继续道:“虽然下了追魂香,但他若是这般容易就让朕抓住,也没有那个能力在朕眼皮底下给朕戴绿帽子。神与此行必定无功而返。”

    凤至瞠目结舌之余悄悄松了一口气,抓不到人早说啊!她都做好了去死的准备,这是在逗她呢?

    “这一个月你就不要出去了,好好在栖凤宫调养身子。”转身离去前靳明渊又如是道。

    凤至看着他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特意过来折磨她小半个时辰就是为了告诉她现在还抓不到奸夫?另外她被禁足的时间怎么变成了一个月了?

    忽而又想到那奇怪的字,视线转回桌案,凤至凝眸,一个有些荒诞的猜测在脑海中逐渐成形……如果,她其实就是真正的闻人凤至呢?

    皇后是十岁那年犯了癔症往了过往一切,而她十岁之前的记忆同样一片空白。甚至当初在青莲镇上醒来的时候,她并不认为自己该叫“花之燕”,入御龙宗被要求改名时下意识就给自己取了“凤至”这个名字。现在她的字迹又和靳明渊的一样,甚至比之皇后的更像是靳明渊教出来的——这些不该都是巧合!

    既然她现在可以进驻这具身体,当初为什么不可以离开?

    这样一想,凤至顿觉豁然开朗!但是——她到来之前的这个偷了人的倒霉皇后一定不会是她!

    靳明渊回到勤政殿,不一会儿果然等来了气急败坏的神与。

    “人的确是又进了闻人府,追着追魂香的味道,可以确定他最后进了松涛院。松涛院外布了阵法,能随意进出的只有我父亲的一众弟子,但仍然不能肯定那个人是谁。”神与眼底戾气浮动,“我只找到了衣服,没找到人,不知道是哪位师兄竟然这般胆大包天!”

    相比之下靳明渊反倒平静许多,“这般生气做什么?既然有了线索,不若抓紧时间乘胜追击。”

    靳明渊的平静让愤愤的神与十分不解,下意识辩驳道:“可是姐夫,我阿姐她——”

    “朕知道。”靳明渊没让神与将话说完,他从奏折中抬起头来,道:“这并非你阿姐本意,也是朕疏忽,才让旁人趁虚而入。她离开的这些年朕没有守护好她,你阿姐若是想起以前的事情来,想来也是会怪朕的。至于她腹中的孩子,你大可放心,朕会善待他。”

    听到靳明渊的保证,神与微微抿唇,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靳明渊道:“既是老师的弟子,又能随意进出松涛院,还要身在京城,如此一来,范围就更小了。下个月宫宴,或许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每三个月就要举办一次的宫宴,这次格外的盛大,但凡五品以上的京官,都携着妻女欣然入了宫门。

    许多人猜测道:“以往以三品为界,这次怎么改了?听说皇后娘娘获了圣宠,莫不是陛下将凤印交给她了?”

    “有道理!要知道以往东、西二位娘娘办这宫宴,可从未请来过闻人先生那几位高徒。若是皇后娘娘就不一样了,总归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师兄师妹,那情谊是谁也比不了的。这宫里头除了陛下,那几位也就赏皇后娘娘面子了。”

    而在众人谈论中本该主持这次宫宴的凤至却是在宫宴开始后才被允许跨出栖凤宫的宫门。

    宫人忙碌穿梭,耳边喧嚣不断,听人谈论着所谓宫宴,联想到这一个月以来栖凤宫的寂静,凤至再笨也想到了靳明渊是故意将她与外界隔绝!她就奇怪那些在她手上吃了亏的后妃怎么一个也不来拜访,就是太子扬灵那日离开时都是一脸的不甘,偏偏一直不见踪影,原来是有人代她下了谢客令了?靳明渊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018 金簪() 
“银庄,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银庄道:“奴婢只知这宫宴是每三个月都要举行一次,每次都是由东、西二位娘娘操持,朝中三品以上的大人们都能携带家眷出席,而后宫诸位娘娘都必须参加。”

    一旁奉靳明渊命来接凤至的贺岁道:“好教娘娘知道,此次陛下怜惜娘娘与几位师兄许久不曾相聚,特意将人叫齐了。为了热闹些,还准许五品以上的大人们都携家眷出席。”

    凤至听罢却是问道:“那些夫人小姐都在哪个地方?”

    贺岁愣了一下,方道:“女眷都在琼阑殿,那边是东、西二位娘娘在操持。”

    凤至道:“本宫就先去琼阑殿看看。”

    “这……娘娘,陛下和几位公子还在紫宸殿等着呢。”贺岁很为难。

    凤至一点要改变主意的意思都没有:“本宫身为皇后,不去见见众位大臣的家眷,这像话吗?长此以往,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忘了这宫里还有个皇后,都认为东妃西妃就是最大?”

    这话说得诛心,贺岁完全不敢接,凤至带着银庄就往琼阑殿那边走。

    贺岁见状连忙喊道:“娘娘!娘娘!奴才为您备了凤辇!”若是让陛下知道他就这么看着皇后娘娘走着过去,他这条老命还要不要?

    凤至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道:“本宫走两步路还能累死?”

    本来迟疑的银庄听了这话连忙跟上。

    走了一段路凤至无意间一回头,却见银庄神色古怪,“怎么了?”

    “娘娘,其实在闻人府时您与先生的那些个弟子也不是特别亲厚,不过逢年过节说个几句话罢了。”银庄将身后一众宫人挥退到几步开外,忧心忡忡地道,“陛下这次让您去见他们,很可能……”

    “很可能是因为那个与本宫有私情的那什么公子其实就是那几个人中的一个?”凤至接道。

    银庄苦着脸点头。

    所以这是要她去认人?凤至很担忧她到底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毕竟她与那个奸夫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与人私通的事被揭露,大概闻人九圳也保不了她——更何况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至今还没有出现。

    “跟我说说他们的情况。”凤至道。

    银庄连忙跟上两步,边走边低声解释道:“先生门下弟子众多,但真正看重的也不过七个。第一个当之无愧是陛下,再有就是如今任大理寺卿的宋辞宋大人,以及任刑部尚书的陆合骄陆大人、在钦天监任职的郁也郁大人。剩下三个一人在当年随先生游历时不幸遇险身故,一人至今下落不明,还有一个便是盛世公子,至今未入朝堂,远游未归。”说罢又补充道:“自然,作为先生看重的弟子,容貌、才学、品质都是极好的。”

    凤至嗤之以鼻,容貌才学还好说,这品质就不一定了。

    凤至分析了一下,闻人九圳的弟子不少,但银庄既然只说这几个人,说明那奸夫很可能就是这其中之一,六个人一个死了一个失踪,还有一个远游去了,嫌疑人还有三个——这范围未免太小了!

    当然这都只是猜测,也许是她多想,人家靳明渊其实只是想师弟了呢?

    “把他们都打发了,本宫不想身后跟着这么多人。”凤至指了指后面缀着的一众宫人。

    银庄有些迟疑:“娘娘,今日宫中人员杂乱,不多带些人,若是出了意外可怎么办?”

    “哪有那么巧就出了意外?”凤至反驳。

    银庄无奈,只得将人都打发了,不想凤至又道:“我们找条人少的路走。”

    “娘娘……”

    不等银庄开口劝说,凤至已经走向了旁边的小道,“琼阑殿不是在那边吗?走这里不是要近一点?”虽然没走过,但这并不妨碍凤至就要走这条路的决心。

    银庄跺了跺脚,连忙跟上。

    凤至压根没精力管身后的银庄,前面那道故意故意出现在她视线里的人影已经隔得越来越远了。

    从刚才看见那妃色衣袂在同一个地方闪过三次,凤至便猜到这人是故意将她引到这条道上来的。总归是在宫中,为了确保那些官员家眷的安全,今日巡逻的侍卫颇多,凤至也并不担心会发生什么意外,索性跟上来看看这人意欲何为。

    跟了半刻钟,那道总是吊着凤至的人影忽然一晃就没了,凤至加快脚步走到人影消失的地方,却意外地在地上捡到一支金簪。

    “娘娘!娘娘,您小心些,别走那么快!”银庄气喘吁吁地跟上来,方才半道上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让她险些就将凤至给跟丢了。

    凤至不搭理她,翻来转去看着手中金簪,那人把这扔给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这金簪上有什么名堂?

    才这样想着,凤至转动金簪的手忽然一顿,接着就连呼吸也不由微微一滞,这金簪头看上去是一朵花,从侧面一看竟像极了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这蝴蝶的模样凤至再熟悉不过,由这图案作为标记传递的信息她见过不知凡几!

    “娘娘,这是什么?”

    凤至心一跳,正欲将金簪收起,身侧忽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金簪抢了过去!

    “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神与嫌弃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这么俗的一支簪子,阿姐你哪里来的?”

    吓得不轻的凤至一把将簪子夺回来,瞪他一眼,“捡的!”对于这个比她高、比她壮、貌似还比她更像个大人的便宜弟弟凤至一脸好脸色也拿不出来。

    被凤至瞪了,神与也不在意,建议道:“很可能是哪位夫人小姐掉的,拿到琼阑殿去肯定能找到主人,也许主人现在很着急——”

    “你闭嘴!”凤至忍受不得地打断他,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神与这才面露不赞同之色,道:“姐夫让贺总管接你去紫宸殿,却半天不见人。贺总管说你要先去琼阑殿看看,姐夫就过来了,我刚才在路上听到人说皇后娘娘朝这条道上来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真遇见你了。”说话间又瞪了无辜的银庄一眼,“这条路去不了琼阑殿,你若当真继续走姐夫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你?”

    没想到竟然真的走错了路,但是凤至一点也不心虚,“那还不快带路?”

    “你身子还虚,不能走太快,让银庄先过去跟姐夫说一声,免得太久等不到人他着急。”神与道。

    凤至眉头一挑,挥挥手让银庄离开,银庄走了,她了然地开口:“说吧,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神与正了脸色,先是问道:“姐夫将几位师兄都请进宫来了,你知道了?”

    听他说这事,凤至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神与又道:“你不记得了,我也不问你了,但那天我追着追魂香的味道,最终发现那个人进了闻人府的松涛院,可以确定他必定就是几位师兄之一无疑。姐夫今天将他们都请进宫,是想试探一二,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这需要阿姐你的配合。”

    虽然之前便有了猜测,但亲耳听到奸夫真是那几人之一的事实,凤至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银庄先前不是说皇后跟那几个师兄完全不熟的吗?不是在逢年过节才说上几句话的吗?怎么会搞到一张床上去?

    内心波澜迭起,凤至面上却一点不显,“要我配合?然后到时候抓到人陛下他再赐我一杯毒酒?”届时她就算说很可能她才是真正的闻人凤至,而先前偷人的那个不是她,估计别人都会以为她病得更重了——更何况她是真正的闻人凤至这一猜想还终究只是猜想!

    神与扶了扶额,恨不得一巴掌拍到凤至头上,“阿姐你怎么会这么想?”他道,“姐夫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死?以前那些荒唐事就不追究了,但那个人的存在对你、对姐夫,始终是一个不能忽视掉的威胁!只要将他解决掉,以后你还会是姐夫的皇后,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凤至有点懵,靳明渊他真大度至此?怀疑地看向神与:“这是他说的?还是只是你自己臆测的?”

    神与这下真的一巴掌拍到了凤至额头上,“你还能再笨一点吗?这种话我敢乱说?”

    “你你你——我是你姐姐!”凤至气结,想到她很可能真的是他姐姐,而她竟然有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弟弟,她更气了!

    神与理直气壮地应道:“若你不是我姐姐我还懒得管你呢!你这副蠢样子是怎么在这宫里活到现在的?难道这段时间以来你都以为一旦抓到那个人姐夫就会要你死?”

    凤至一脸“难道不是这样的吗”的表情让神与气到险些吐血,“你难道就不会直接问姐夫吗?他怎么可能会害你?”

    这句话凤至表示不能认同,要知道她醒过来的那天就差点被靳明渊掐死,她很怀疑她之所以能够进入——或者说回到这个倒霉皇后的身体,就是因为原来的皇后被靳明渊给弄死了!至于为什么不直接问这个问题——

    “你刚才不还骂我蠢吗?像你说的那种说话不带脑子直接开口就问的在这宫里能活几天?”

    神与:“……”

    神与深深吸了口气,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挫败地道:“走吧,去琼阑殿,姐夫该等急了。”

    琼阑殿里尽是女子,老的风韵犹存,小的韶华正好,靳明渊高高在上,淡然接受着来自四周的或是仰慕或是钦敬的目光。

    凤至携着神与走进殿,隐隐约约听见少女激动的惊呼:“啊——那是……武阳侯!”

    “是武阳侯!真的是武阳侯!”

    凤至微微偏头一看,神与竟然神色冷凝,配上他这身黑衣,俨然一个少年版的靳明渊——高岭之花一朵。

    “朕可等了皇后许久了。”靳明渊淡然一笑,冲凤至伸出了手。凤至免了一众夫人小姐后妃的礼,正欲走过去,一道靓丽的人影却先她一步扑到了靳明渊身边。

    “皇叔,绮南想要那支簪子!”紫衣的少女扒着靳明渊胳膊,略显羸弱的小脸上是小心翼翼的乞求。

    殿中立时一静,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来,凤至惊觉原来是方才见礼时不小心将手中的金簪露了出来!

    “那是端静长公主家的独女,绮南郡主。”一片寂静中神与靠近凤至,低声提醒道。虽说是压低了声音,但那瞬间殿中本来便落针可闻,他出口的话一字不漏让殿中众人都听了个全。偏他临了又补充了一句:“听说这丫头从小就有病。”态度嚣张至极,让与东、西二妃坐在一处的那中年女子直接黑了脸。

    凤至看得分明,却偏问:“端静长公主?谁啊?”

    对于凤至默契的发问神与十分满意,视线往那中年女子那处一飘,冷笑道:“就是坐在上首的那老女人——上次说我们有娘生没娘养没教养不会说话的那个!”

    殿中一些夫人小姐本来在悄声谈论武阳侯太没有男子气度,乍闻这话,都不觉闭紧了嘴巴——是着实没想到端静长公主竟然会对着两个年幼丧母的晚辈说出这样的话来。

    端静长公主气得七窍生烟,拍案而起——

    “闻人神与!你这——”

    “皇后。”靳明渊突然开口在众人预料之外,恰恰打断了端静长公主的发难。端静长公主怒气微平,同殿中众人一样以为靳明渊是要敲打敲打皇后,教她以后好好管教一下这个弟弟,不想靳明渊眉眼温和,竟是向凤至伸手,道:“过来这边坐,你还怀着身子,不宜久站。”

    除了神与一脸了然,便是凤至都同众人一样忍不住微微惊愕。

    那些个夫人更是忍不住悄悄多瞧了凤至几眼,皇后有孕的消息先前不是没人传出宫去,但到底靳明渊没有说话,谁也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毕竟只是小道消息。如今靳明渊这句话,无疑一声炸雷响在众人心里——陛下至今只得太子扬灵一个子嗣,皇后有孕,若是诞下皇子,闻人家又是那般庞大的势力,难保会对靳扬灵太子之位造成威胁!

    虽说闻人九圳至今一直表现得十分淡然,不入朝堂不封王侯,但他那一众弟子哪个不是当世不可多得的俊杰?便是如今在他们西秦朝堂身居高位的便有三个,更遑论许多还入了他国朝堂得了重用。

    闻人九圳若生了异心,谁人能挡?

    一时间众位夫人先操碎了心,看向凤至腹部的目光是越来越诡异。

019 师兄() 
“还不快过去?陛下叫你呢。”神与笑眯眯推了凤至一把。

    凤至硬着头皮迎着端静长公主不可置信的目光走上前,被靳明渊拉着坐在他身旁。

    “皇叔,簪子……”靳绮南痴痴地重复了一遍,又抱着靳明渊胳膊摇晃了起来,“皇叔,您说过在绮南今年生辰的时候会答应绮南一个要求,绮南现在就想要您兑现诺言——绮南想要那支簪子。”她指着凤至已经掩在袖子底下的金簪道。

    在场众人但凡进过两回宫的,无一不知靳明渊对这个生来病弱受不得气的侄女的纵容娇宠,当下都屏息凝神,想要看看陛下是作何回应。

    靳明渊压住靳绮南不停摇晃他胳膊的手,转向凤至,道:“皇后,可否将那簪子拿出来瞧瞧?”

    靳明渊话音落下,靳绮南笑得眉眼弯弯,端静长公主神态满意,老实了许久的金圣儿也是一脸幸灾乐祸。

    凤至面无表情将金簪拿出来,靳绮南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来夺,凤至及时将金簪往回一收,故作惊诧地望过去:“这虽不是什么珍奇的宝贝,但到底是本宫的东西,本宫还没说话呢,郡主你着什么急?”

    靳绮南咬牙,狠狠瞪了凤至一眼,凤至不为所动。

    靳明渊见她这模样不由失笑,向她伸出手来,凤至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将簪子递了出去。

    靳明渊将簪子在手中翻转着看了一圈,又在靳绮南期待的目光中将之放回了凤至手中,道:“皇后说得不错,这的确不是什么珍奇的宝贝,不过样式繁复了些,绮南若喜欢,朕让人给你打一支就是了。”

    靳绮南闻言眼眶一红,小嘴一撇,竟然落下泪来,抱着靳明渊胳膊一个劲地摇晃,“不要不要!绮南就要这支!”

    靳明渊无奈转向凤至,凤至警惕十足地将簪子往怀里一收,语气十分果断:“不给!”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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