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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被绿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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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明渊一把拦住她,无奈道:“你身子不便,莫乱动了,朕自己去拿。”

    迎上他眼神就感到自己仿佛被看穿一般,凤至讪讪地解释道:“臣妾只是睡觉不安分,喜欢卷被子,怕影响陛下,陛下莫误会。”

    靳明渊从柜子里抱了一床被子过来,闻言淡淡扫了她一眼,道:“朕没有误会。”

    凤至照例将自己挪腾到最里边,紧贴着墙壁。

    熄了灯火,靳明渊十分无奈,凤至睁开眼时对他那样戒备,闭上眼却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这警惕性让人担心。

    半夜之时忽觉身边的人动了动,靳明渊睁开眼,侧耳细听,只闻摩挲声渐近,不一会儿就有一只手摸进了他被子,触摸到他胳膊,那手顿了一下,接着便有一具温热的身体慢慢爬进了他被子,双手准确地环住了他腰身。

    “至儿?”

    “嗯?”

    听到一声迷糊的回应,靳明渊呼吸蓦地一滞,他侧身而卧,在她耳畔涩声发问:“我是谁?”

    仍在睡梦里的人隔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唤了一声:“阿渊……”

    他的心猛地跳动起来,轻轻一笑,动作轻柔地将她圈在怀里,阖眼睡去。

    凤至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靳明渊已经不见了踪影,爬起来用过早膳,凤至叫来漫山和银庄,“陪本宫出去走走。”

    两人看了看凤至鼓起的肚子,不敢大意,小心翼翼随侍左右。

    凤至本意是至多七天将那地图绘好——虽然觉得仍旧站在御龙宗那一边实在有些不妥,但仔细一想,都那么多年了,闻人九圳那样厉害的人,不可能发现不了自己女儿的不对劲,然而他什么举措都没有。这只能说明两点,要么她的猜想是错的,那些不对劲真的全是巧合,要么就是——她是被舍弃的人。

    不管哪一个可能,她最终决定的归宿都只能是御龙宗。

    故而已经没有什么好彷徨的了。然而她出了栖凤宫才转了小半个时辰,双腿就酸涩得不行。

    “这后宫有多大?”凤至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漫山道:“回娘娘,后宫有七十二殿。”

    凤至默然,她刚才也就转过三个殿而已,看来得加把劲了。

    “娘娘,是否要回宫?”见凤至脚步已经明显沉重起来,银庄担忧地问道。

    凤至恹恹地点头,“回吧。”

    “是否要叫凤辇?”漫山问道。

    想到昨日皇帝陛下说再苦再累也要坚持,凤至扯了扯嘴角,苦着脸地拒绝道:“不用,本宫走回去。”

    没走两步,就迎面遇上两个意料之外的人。

    “二位为何在此?”一见外人,凤至背不驼了腿不抖了,脸上表情也拾掇得极好,完全一副端庄尊贵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

    对面并肩而来的郁也和盛世连忙见礼,盛世笑道:“近日陛下得了一本名家残本,邀我等一起研读,因顾念在下进出宫不便,特许在下在宫中小住几天。”

    凤至微微挑眉,名家残本?靳明渊估计是想将人留下找出那人才是真。

    一旁的郁也不仅脸色沉闷,话也十分简洁:“回娘娘,此时不是臣当值的时间。”

    “听闻这宫中风景独好,昨日没来得及细看,是以我二人想再转转。”盛世笑着补充道。

    凤至点头,端着脸色道:“二位想看风景,却是走错了路,这后宫毕竟是宫妃居所,二位若是不小心冲撞了哪位贵人,可就不好了。”

    两人连忙道:“多谢皇后娘娘提点,我等这就离开。”

    凤至随口道:“这里离御花园近,想必你们也是误入,本宫说话直白了些,二位莫要介怀。本宫先行一步。”说罢向两人点点头,抬脚就要离开。

    路过两人身旁,盛世笑意忽而一敛,“娘娘。”

    没料到会被拦下,凤至愕然,“盛公子还有何事?”

    盛世扫了蹙眉的银庄和漫山一眼,笑道:“在下有两句话想和娘娘说。”

    凤至抿唇,犹豫须臾,挥手让身后两人退下。待到两人走得远了,盛世方道:“娘娘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话未说完见凤至警惕地瞪着他,不由失笑,道:“娘娘切莫误会,在下并没有冒犯娘娘的意思。只是在下于医术一道上颇有几分见解,适才闻到娘娘衣物上熏香有异,不像是安神利脑之物,故而才开口叫住娘娘。”

021 背叛() 
凤至听罢神色不由微微一凛,她身上的熏香有问题?可她怎么没闻出来?

    “依盛公子看,不像安神利脑之物,那像什么?”凤至不动声色地问道。

    盛世道:“这味道极淡,不好察觉,便是察觉了也很难发现问题。在下以前从未闻到过这种味道,并不确定它效用何在,娘娘若信得过在下,可否将熏香给在下,让在下仔细瞧瞧?”

    凤至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那熏香盛公子可改日到栖凤宫来取,本宫在此先行谢过盛公子。但本宫希望二位莫要让陛下知晓此事。”

    见二人垂首应是,凤至方转身离开。

    若真如盛世所言,她身上的熏香有问题,那幕后之人目的不在她的命,就在她腹中的孩子。靳明渊态度太过奇怪,她不敢相信他真那么大度。

    盛世在第二日便来了栖凤宫,身边依旧跟着沉默的郁也。

    凤至并不多言,只将一个小纸包递给了他,那是昨夜寝殿香炉中熏香燃尽留下的香灰。

    送走两人,凤至想了想,将漫山叫了进来。

    “你去找个和本宫寝殿中那一模一样的香炉来,以后银庄点过香后,你再悄悄将香炉换掉。”

    “娘娘……”漫山惊愕,凤至不语,只朝她挥挥手,让她退下。

    中午靳明渊来栖凤宫,凤至正在练字。走到桌案边一看,他顿时笑了,“竟然敢躲懒。”说罢绕到凤至身后,覆住了她握笔的手。

    “起笔不宜过快。”他握着她手一边行笔一边道,“这地方你转得慢了些。”

    凤至还未来得及反抗他突如其来的亲近便被他的话引去了注意力,认真听他一说,才明白过来为何自己以往总觉得自己的字少了些东西,这般一对比便发现她的字仿佛是学了他,却偏偏没学到字里的该有的锐利与潇洒。

    写了整整一张纸,靳明渊才停笔,凤至却起了兴致,铺开又一张纸跃跃欲试,被靳明渊好笑地拦住,他道:“好了,适可而止,朕刚才来时便瞧见你十分疲惫,明日再练吧,现在先去歇一会儿。”

    说罢拉着她就往寝殿走。

    凤至这才注意到靳明渊眉宇间隐藏的倦意,连忙道:“陛下若是累了便去歇歇吧,臣妾不累。”

    靳明渊头也不回,并不放开她的手,只道:“陪朕歇一会儿。”

    凤至无从拒绝,只得跟着走进寝殿,忍着尴尬率先爬上床,照例往床里边缩。

    靳明渊笑了一笑,也不管她。

    连续几天靳明渊都在正午准时来到栖凤宫,先陪凤至练一会儿字,再拉着凤至陪他午休。

    凤至却是一直没有收到盛世的消息。

    这日凤至又带着银庄和漫山出去转悠,一路上银庄一直心不在焉,凤至扫了她几眼,道:“本宫忽然想起早上放在镜台上那柄玉如意忘记收了,那些丫头本宫可不放心,银庄你回去看看。”

    银庄没有一丝怀疑,欣然领命而去。

    漫山皱着眉,悄悄冲宫人队伍末尾的那小太监打了个眼色,小太监点点头,避过众人视线悄悄缀在了银庄后头。

    凤至若无其事继续走,不一会儿遇见一个总管模样的太监,漫山低声提醒道:“娘娘,那是东宫的吴总管。”

    吴总管笑眯眯地向凤至行了礼,道:“太子殿下听闻娘娘这几日精神有些倦怠,心中担忧,特为娘娘寻了一味安神的灵药,想要亲自送与娘娘,以表孝心。还请娘娘移步御花园清风亭,殿下在那儿等着呢。”

    这话听来便十分奇怪,想要亲自给她送药不会去栖凤宫吗?怎么非要跑到御花园来?

    吴总管见了凤至神色,又急忙补充道:“殿下本来也想请安之时给娘娘送去,只是殿下这几日颇为忙碌,无暇前往栖凤宫。刚才本来忙着要出宫,不想竟听见宫人说娘娘就在这附近,便想着让娘娘受累一些,亲自过去拿。”

    这理由倒勉强说得过去,凤至点头,“那便走吧,莫让太子殿下久等。”

    没走几步路就进了御花园,远远地看见那清风亭中人影影影绰绰,被幔帘遮了瞧不清楚。

    吴总管将漫山等人拦下,道:“殿下说想跟娘娘说些体己话,老奴等人就不过去了。”

    凤至冲皱眉的漫山打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提步往那清风亭中走。

    隔得近了才看清那亭中分明就有三个人!

    “母后!”靳扬灵一见凤至就站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像个见了亲娘的孩子。

    见了他这模样凤至嘴角又是一抽,对皇后和这便宜儿子的过往更加好奇了。

    “在下不便进后宫,方才请太子殿下帮忙,让娘娘受累了,望娘娘莫怪。”另外两人赫然就是盛世与郁也。一见面盛世就自己坦白让她自己跑过来这馊主意就是他出的,思及他一个外男的确不宜总往她栖凤宫跑,凤至也就不计较什么了。

    “盛公子考虑得没错。不知盛公子叫本宫来,是否是有结果了?”凤至也不拐弯抹角,靳扬灵被扯进来在她意料之外,但盛世和郁也既然让靳扬灵仍旧待在这里,那就说明这事靳扬灵的确知道了。

    对于此事凤至保持沉默不想发表任何看法,毕竟当初她说的是不让靳明渊知道,人家让靳明渊他儿子知道不算违反诺言!

    “母后放心,只要母后安好,儿臣什么都不会跟父皇说。”靳扬灵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凤至眼中闪过的懊恼神色,急忙开口保证道。

    凤至默然,这孩子真不是皇后生的?

    盛世笑了一笑,开口拉回了凤至注意力,他道:“的确是有结果了,那熏香中被人混入了另一种香料,那香料味道本来就极浅,混在熏香里更是不容易闻出来。那香料本来十分普通,但被人用药水浸泡处理过,便有了不一样的效果。对普通人无甚影响,但娘娘身怀有孕,若持续燃这香料,估计一个月不到腹中孩子就会胎死腹中,而且——在那之前身体不会呈现任何异样。”

    盛世说到后面神情也严肃起来,凤至听完心惊,是谁这样对付她?

    “母后!您——”靳扬灵已经变了脸色,急得“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便是一直沉默的郁也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凤至见一直一副小大人模样的靳扬灵竟然蓦地红了眼眶,连忙安抚道:“你别急,那香料本宫没用!”

    “盛公子确定没弄错?”凤至肃然求证道。

    盛世摇头,“在下花了几天时间才真正确定,不敢将在娘娘面前胡言。”顿了顿,他又道:“在下自认医术不差,却也险些让这东西难住,若有机会在下还真想见见制出这香料的人,他于医道上的见解必定不比在下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凤至眼中晦暗神色一闪而过。

    沉默良久,凤至站起身来,谢过盛世就要走,靳扬灵忽然叫住她:“母后,这是儿臣给您寻的安神药。”少年将怀中抱了许久的精致盒子双手递到凤至面前。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准备了,凤至诧异了一下,伸手接过,冲他笑了一笑,便见少年有些赧然地红了脸。

    银庄没直接回栖凤宫,她心不在焉漫无目的地四处转了一圈,最后确认身后没有人跟着,才躲躲藏藏进了采旋宫。

    昏暗的宫殿里门窗紧闭,摇曳的幔帘里女子漫不经心的声音传出来:“真相已经告诉你了,不是骗你的,你自己也发现了对不对?至于那香料……你都给她用了七天了,还想走回头路?”

    外头跪着的银庄一听这话就白了脸,蓦地抬起头来,“娘娘……”

    里头那人笑了笑,道:“看你急的,本宫若真要了她的命,陛下追查下来,本宫还能跑得了?那香料是国师给的,驱邪用的,死不了人,放心地给她用吧。之后七天的都在那桌上放着呢,你自个儿拿了走吧,莫要让人瞧见你,用完了再来拿。”

    “娘娘,能否将一个月的都给奴婢?奴婢老往这边跑,怕惹了皇后娘娘怀疑。”银庄道。

    里头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她道:“你以为这东西哪里那么容易得?本宫目前也只有这么些而已。至于皇后娘娘那里,你小心些就是了。”

    银庄起身将桌上的小纸包仔细揣进怀里,小心退出了殿。

    凤至这日醒来,惊讶地发现靳明渊竟然还在,也震惊地发现两人竟然睡在了同一个被窝里,她还八爪鱼似的扒在他身上!

    “你今日抱得太紧,朕都抽不开身。”见她醒了,靳明渊凑近了低声笑道。

    凤至脸色先是一阵青一阵白,接着爆红。像是推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凤至将手撤回来,抵着靳明渊胸膛狠狠一推,见没将人推动,凤至动作顿了一下,直接翻身一裹,将自己整个人都裹进了被子里,连个脑袋都不露!

    “至儿!”见她姿势是趴着的,想到她的肚子,靳明渊一急,伸手就要去扯她被子,凤至将被子拽得死紧,死活不放手!

    靳明渊无奈:“快松开,别闷坏了。”

    见凤至没动静,他又劝道:“那你换个姿势,别压着肚子。”

    凤至闻言迟疑了一下,默默地卷着被子笨拙地翻了个身。

    靳明渊失笑,凑到她旁边轻声取笑道:“莫不是害羞了?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以前每天都这样的,倒教朕每次起床都费了好大的劲。”

    凤至裹在被子里,将本来就红的脸憋得通红,听见这话恨不得一头撞死,气急败坏地道:“陛下!您该去上早朝了!”

    靳明渊道:“今日沐休。”

    凤至就不说话了,只觉得脸都丢光了!她竟然抱着一个还只能算是陌生人的男人睡着了?!也不知道许秀才知道之后还愿不愿意娶她……

    “快出来,银庄她们就要进来了,难道你想让人看见你这模样?”

    凤至犹豫了下,道:“陛下先出去!”

    靳明渊心情颇为美丽,隔着被子摸了摸她脑袋,竟然一口答应道:“好,朕先出去。”

    隔了好一会儿,察觉到身边已经没了动静,凤至小心翼翼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眼睛来,见殿中的确没了靳明渊身影,才如释重负般大大松了一口气,一把将被子扯下来。

    双手撑着床面正要爬起来,耳边忽然传来愉悦的轻笑声,凤至头发一竖,脑袋一扭往后一看,即刻恼羞成怒——

    “靳明渊!你给我滚!”伴随着怒吼的是还残留着体温的被子,被凤至抱起劈头盖脸向靳明渊扔去!

    凤至气得脸色发青,身子一扭就要往床下跑。靳明渊见她扶着肚子歪来倒去的惊险模样,惊得连忙将被子一扔,上前将她环住,轻叹一声,甚是无奈地哄劝道:“朕是不对,但你何必这般生气?这般胡为,若是伤了孩子可怎么好?”

    凤至恨恨地要将他手臂拉开,奈何力气不敌。听他语气这般软,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自己反应太过强烈,刚才好像还吼了他来着,但是——

    “你明明说先出去的!”凤至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恨不得将靳明渊拉过来狠狠咬上一口!

    靳明渊听了这话又忍不住一笑。

    凤至听见他笑声即刻又炸了:“你还笑?!”

    “好好好,朕不笑了,是朕的错,朕不该言而无信。先起吧,外头的人可要急死了。”

    外面的银庄和漫山的确快要急死了,凤至那一声怒吼石破天惊,将众人都吓得腿软,仿佛在冬日里被一桶冷水浇到头上,心里都拔凉拔凉的!陛下的名讳是能随便喊的吗?陛下是谁都能吼的吗?便是太后娘娘当年也不敢吼陛下!

    寝殿外众人都悬着一颗心,寝殿内凤至僵着脸任由靳明渊扶着她起来,下了床凤至立即就翻脸不认人了,“即使是沐休,陛下也不该这样浪费时间,这天下不知有多少百姓还等着陛下救他们于水火呢!”

    靳明渊心情甚好,见凤至这模样,知道不能再逗她了,便附和着点头,道:“皇后说的是。”

    陪凤至用过早膳,靳明渊叫来银庄和漫山仔细吩咐了一番,才面带愉悦之色离去。

    栖凤宫的宫人看凤至的表情十分复杂,凤至却是一个早上都冷着脸。冷脸之下她暗自反省,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再在这宫里待下去她估计会被靳明渊玩死!

    “漫山,去给本宫找些工具来,本宫要做纸鸢!”

022 计谋() 
漫山迟疑:“娘娘,您想要放纸鸢,可以叫奴婢们去做,您若自己动手,伤了手可怎么办?”这几日后宫里放纸鸢的后妃也不是没有,她以为凤至是心动了,并未多想,但对于凤至要自己动手这一决定还是不愿苟同。

    凤至对她的劝说不为所动,道:“自己做的放起来才有意思,你们做好了给本宫本宫还不乐意放呢。”

    漫山无法,只得去给她找了些竹子和纸张。凤至将那纸张拿到手中看了看,不太满意,亲自到寝殿中翻了一片绢布出来,将一应材料工具都搬到偏殿中的空屋子里,接着便道:“本宫要亲自动手,你们都离远点儿,谁也别来打搅本宫。”

    两人都有些不放心,银庄道:“奴婢就在外面,娘娘有事就叫一声。”

    凤至头也不回的应了。

    凤至将绢布裁剪好,回想这这段日子记下的后宫路线,结合从漫山口中打听出来的情况,在绢布上画出了一个简略的地图。待到字迹干涸,凤至将之浸在早便准备好的药水中泡了泡,等绢布上的笔迹完全隐去,将布片揉成一团扔进了墨汁里,待药水的味道被墨香完全取代,凤至才将之取出来。

    在偏殿中忙活到下午,连午膳都放弃了,凤至也只是画好了图形,纸鸢的框架如何都弄不好。

    挫败地扔下手中竹条,凤至起身,拍拍身上残留的木屑,提着被弄得墨迹斑斑的裙摆跨出了殿。

    候在外边的银庄与漫山一见凤至模样就愣住了,连忙让人去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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