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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镇国长公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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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晚春想着那猫飞狗跳的场景,情不自禁的弯了弯唇角,接口道:“我。。。。哦不,是大堂姐以前养过一只小马驹,也是白色的,刚开始的时候只有这么高呢。。。。。。”她用右手比画了一下高度,语声拉得长长的,语调便如金黄的蜂蜜般柔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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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驹是昭明10年时,宋天河奉诏回京后送给皇子皇女的礼物。

    那个时候谢晚春才十岁,那件影响了她半生的大事还未发生,她才刚刚与青梅竹马的齐天乐定亲,刚刚遇见宋天河还有周云等人。。。。。。。那个时候,她的人生犹如锦绣一般华美迤逦,光彩耀人,如今回想起来,就连那时候的喜悦都鲜明如昔,令人无比怀恋。

    谢晚春抓着王恒之的手臂,一边回忆一边轻声的叙述着:“其他人的都是黑色、灰色或是枣红色的,只有大堂姐的是白色的,是最漂亮的一匹了。。。。。。”

    既是与镇国长公主谢池春有关,王恒之便不免听得入神了些,他听着听着也开口问道:“那,后来呢?”

    “马嘛,总是比人短命些,后来就死了啊。有人在那匹马的饲料里加了东西,马发狂的时候把大堂姐甩了下来,后来先帝就让人把那匹马处理了。”谢晚春抿了抿唇,轻声道,“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虽然谢晚春说得轻松,可王恒之依旧可以觉察出内里的暗潮汹涌。宫苑深深,那天下最巍峨的宫殿里藏着的是最莫测的人心,哪怕是镇国长公主谢池春那般风光无限的人,背后大约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王恒之也不知该不该问下去,于是便沉默了下来。

    谢晚春却偏偏喜欢招惹他,拉着他的手拨弄了一下,用柔软而滚烫的指尖戳戳他的掌心,逗他道:“想不想知道具体的?”

    王恒之闻言一怔,抬了眼去看她,黑宝石一般的眸子带着黑沉沉的光。

    谢晚春轻轻的眨了眨眼,浓密的羽睫已是被额上冒出的汗水打湿,眼里也含着一弯水,就像是哭过了似的湿漉漉的。她也不在意,歪着头对王恒之一笑,嘴角的梨涡隐约可见,似调笑似认真:“你亲亲我,我就把事情全都告诉你。”

    王恒之闻言一怔,一贯冷淡的面容好似被破开的面具,显出极其明显的讶色。

    谢晚春很是享受的看着他这罕见得神态,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告诉你好了。”

    王恒之稍稍放松了些,目光却依旧定定的描绘着她染着霞光的面颊以及那从羽睫以及鼻尖上滑落的汗珠,克制的抿住了自己的唇——他仿佛看见那清晨染露的花枝,枝叶柔嫩,花苞硕大。晶莹的露水无声且温柔的,从柔软的花瓣上滑落。。。。。。

    如果可以,或许有人会轻轻上前去嗅那一缕的暗香,吻去那滴露水。

    谢晚春浑然不知边上这个“心静如水”的王恒之究竟想着什么,反倒是提起了一些精神,很是用心的与他说起来以前的事情:“那时候宋天河刚刚回朝,声势极盛,宫内宫外都说着他事迹。小孩子嘛,大多都敬慕那种英雄,正好先帝又请了他来给皇子皇女们教授骑术和武艺,所以大家既高兴又期待。不过,宋天河他,”谢晚春斟酌了一下,把神经病这个法,“他脾气比较怪,虽然也给大家教骑术但是最后也只收了大堂姐一个徒弟。”

    这件事王恒之也曾听说过。

    宋天河寒门出身却能出入将相,未及而立便被称作是当世第一名将,当真是个罕见的人杰。他回朝之时,京中轰动不已,万人空巷,便是世家里头也有人念叨一句“英雄不问出处”。所以,宋天河只收了谢池春一个女弟子时,倒是惹了不少非议,不过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不愿卷入储位之争。直到宋天河与谢池春订下亲事,私底下的那些议论才变得不堪入耳。

    不过谢晚春这会儿话题的重心倒是另一个方向:“因为宋天河只肯收大堂姐做徒弟,剩下的人难免会不大高兴,尤其是三皇子和八皇子。他们生了闷气又不敢做什么大动作,于是便想要毒死那匹马,结果大堂姐正好要骑马,不小心给摔下去。先帝查清楚事情后也没法子,罚了两个皇子禁足一月又把那匹马给处置了。。。。。。”

    王恒之不由蹙了蹙眉:“这般轻拿轻放,只怕是更加纵容了两位皇子。”

    谢晚春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没法子啊,谁叫先帝只养大了那么几个儿子。”体内的温度渐渐降下去,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话也随意了一些,“除去体弱的五皇子之外就只剩下三皇子、八皇子还有当今三个罢了。”

    有些话,谢晚春不说,王恒之也心领神会:当今皇帝秉性柔弱,虽然身体比那个病得起不来床的五皇子要好些但也显得不那么健壮。也正因为如此,明明是唯一的嫡子,先帝却迟迟不肯立他为太子。或许,早在那个时候,先帝就已经为储位犹豫不决——三皇子年少而有英气,还算是文武皆能,又有八皇子这个同胞弟弟为臂膀,在这有限的选择范围里未尝不是个好人选。所以,先帝投鼠忌器,不愿让这可能的人选染上污名,只得轻拿轻放。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种犹豫、放纵的态度,先帝晚年的储位之争激烈无比,哪怕谢池春平西南而归、携宋天河之威势,三皇子和八皇子依旧不甘让位。

    王恒之垂首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忽而觉出什么,伸手探了探谢晚春的额头,不由惊道:“你的体温。。。。。。”比起适才滚烫如火,谢晚春如今的体温简直就像是一块寒冰。

    谢晚春紧紧搂住他,瑟瑟发抖的靠到他怀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没事,等会儿过去就好了。”她口里吐出的气都是森冷的,整张脸已是冻得青白。

    王恒之没法子,只得起身拿了厚被盖在谢晚春的身上,尽量裹住人,忍不住再一次问道:“真的不必去请太医?”

    谢晚春这会儿冻得牙齿发颤,舌头仿佛也冻僵了,当真是一点也不想说话。她颇为乖顺的靠在王恒之怀里,很是不耐烦的想了一会儿,忽而仰起头,猝不及防的吻住了王恒之的唇。

    真软,真暖。

    就像是刚出炉的糖糕,还是甜的。

第32章 30。31() 
这感觉让谢晚春很是满足的叹了口气,伸手搂住王恒之,先是含着唇瓣轻轻的抿着,然后顺着他的唇角缓缓的舔吻,趁着对方还未反应过来直接用柔软而冰凉的舌尖抵开那坚硬的牙关,长驱直入。

    谢晚春这方面的经验倒是不少,可还是第一次有这般的感觉:在她要冻僵了的时候,王恒之的口中仿佛含着滚热的蜂蜜,又暖又甜,就像是刚出炉的糖糕一般,哄着她、引诱着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所以,片刻之后的她更加主动地坐在了王恒之的腿上,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攀着他的脖颈吻着对方。

    她贪婪而又温柔的吮吸着对方的舌尖,细细的在舌侧和口腔内侧舔过,就像是强盗一般毫无道理的抢掠一番,汲取着每一点温度和甜蜜,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甚至顺着唇角滑落,拉一条条断断续续的银丝,旖旎不已。

    王恒之比想象中更快的反应过来,他几乎立刻就想要推开谢晚春,可是却又怕动作太快会伤害到对方,只得把手放在谢晚春的手臂上,以柔和且强硬拉开她的手臂,然后推开她,动作极快的站起身来。

    谢晚春只来得及报复似的的在他唇角咬了一口,算是“谢晚春到此一游”的印记。然后,失去了最大热源的她只能匆匆抱着身上的被子,抬起眼去瞪王恒之,怏怏不乐的道:“用得着这么紧张吗?”居然还站到了三步外!难不成他还真以为自己会扑上不成?不过,再吻一会儿,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王恒之一贯冷玉一般凝白的面庞浮出淡淡的绯色,仿佛是夕阳的霞光照在透白的冰面上,绮丽而冷然,乃是世人所无法想象的美景。他深深吸了口气,平息了自己絮乱的呼吸,面上的神色终于沉静如旧:“我先出去了,替你把丫头叫进来。”

    谢晚春仍旧气鼓鼓的抱着被子瞪他,眸中氤氲,双颊上还带着适才热吻时候染上的红晕,腮帮子都要鼓起来了,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非要人伸手摸一摸才肯罢休。

    王恒之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当初被波斯猫舔过手掌的感觉,就连心中的羞恼都跟着缓了缓,好似羽毛掠过似的痒,又有些想笑。只是,他也知道这会儿必然是要端正态度,故而仍旧面色冷淡的看了谢晚春一眼,挺直腰板起身出去。

    碧珠几人皆是侯在门口,见王恒之出来皆是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碧珠比其他几个小丫头胆子更大一些,竭力忍住面上的羞红,轻声提醒道:“大爷,您的腰带。。。。。。”

    王恒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原本系再直裰上的腰带不知何时已是不见了,只略一思忖他便猜到这是谢晚春使的坏。可是,倘若叫他为着那一条腰带重又转回去应付谢晚春,他自也是不愿意的。更何况,门外这些丫头大多看在眼里,她们怕也正嘀咕着:要做什么事,才会把腰给解下了?

    王恒之这般一想便觉得羞恼至极,白皙的面上更是烧得厉害。可怜他此生还从未有过如此丢脸的时候!所以,王恒之只当什么也没听见,抬步径直回书房去了。因为绕过后园,难免看到那已被谢晚春拾掇了好些次的花园,颇觉赏心悦目。只是,不知怎的,他心中忽而一顿,不觉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了一口的下唇。

    不对,全都不对。。。。。。

    王恒之那双黑眸黑沉沉的,现下已是寒潭一般平稳无波,面上神色亦是十分冷静,看不出半分的绯红以及羞恼。他负手于后,慢慢的顺着石道走了几步,忽而拐了个弯走到桃树边上,在心里把事情重新捋了一遍。

    世间许多事都可以无师自通,也有各种天赋卓越的天才。可能有人天生就会接吻,但也绝不会似谢晚春那样从容不迫、花样百出,甚至还犹有余力去解他的腰带来捉弄他!

    所以,从技巧上来说,这不可能是谢晚春的第一个吻。那么,她在这之前接吻的对象是谁?王恒之肯定自己没有与人接过吻,而以他对陆平川的了解,陆平川也绝不会碰她。

    更何况,王恒之自来看人很准,当初新婚之时只看了谢晚春几眼便知道:这是个深情到偏执的女人,她宁愿自尽都不愿让自己碰她,必然也绝不会去吻别人。

    也就是说,从吻技上,便有了矛盾——谢晚春不可能会懂得那么多接吻的技巧,可如今的“她”不仅性格大变甚至连接吻的技巧都有了。

    王恒之绕着桃树左右踱步,宝蓝色的袍角轻轻的随风动了动,细密的暗纹映着树梢下流下的光脉脉而动,就如同翡翠上的翠纹一般动人。他重又把最近的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最开始的变化应该是从三月三日谢晚春病好的那一天开始的。按理来说,一个人经历过生死,想法、喜好甚至性格都可能产生变化。更何况他们夫妻关系冷淡,了解甚少,便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也只会当做自己之前不甚了解而忽略过去。倘若不是今日出现了这么一个无法解释的矛盾,或许他还要很久才会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

    王恒之想到这里,不知怎的忽然生出几分异样的复杂和诧异来:倘若屋内的不是谢晚春那又会是谁?对方对于宫中的许多私密如数家珍,甚至还知道许多外人无法知道的内情。。。。。。

    是借尸还魂?又或者有人寻机掉包顶替。。。。。。。

    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的王恒之只得暂时把事情放下,毕竟这事还需更多的线索。他顺手从桃树上折下几支花枝,低头嗅了嗅那上面粉白色的花苞,很快往着书房去了。

    常言道“人间四月芳菲尽”,不想园子里的桃花竟还没凋谢。

    ******

    谢晚春浑然不知自己的马甲已经被扒掉了一小半,就因为一个吻!

    其实,王恒之对她了解不多,她对王恒之也不大了解——谢池春毕竟比王恒之大了五岁,自是玩不到一块的,后来临朝摄政也只是与现任吏部尚书的王家老头子熟悉些罢了。她对王恒之唯一的印象就是:世家出身、长得好、有才学(毕竟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脾气麻烦。

    所以,王恒之推门出去的时候,谢晚春毫无半点的危机感。又因为雪莲丹的药性已经过去,七月青的余毒尽去,她只觉得是了却一桩大大的心事,欢喜之下也忘了其他的事情。

    等到晚间沐浴后安置,谢晚春靠着枕头,甚至还颇有兴致的想:王恒之居然没让人来取腰带,脾气还真大。不过美人嘛,总是有些脾气的。想着想着,困倦之下得她便也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当然,谢晚春自然也不是那等着拔了虎须还要凑过去惹人厌的,她心里算了算,接下来的几日便很是体贴的避开了王恒之。好在后院虽是无聊却也有些乐子:把之前落下的武功重新练起;请安的时候问候一下李氏的肚子和夫妻感情进展;给王八八喂食晒太阳;去找王恒之家里的两个妹妹说说话。。。。。。

    等到闲极无聊的谢晚春要打算学习女红的时候这才想起来:自己与王恒之居然足有半月没见面了。虽说开始时为了不惹对方羞恼刻意避开,可直到如今都没见到面,那便是王恒之也有意避她了。

    这可就有些麻烦了。

    正在谢晚春犹豫着要不要再去王恒之书房一游的时候,外头小丫头大着声音通报道:“二姑娘、三姑娘来了。”

    话声还未落下,二姑娘王若蓉和三姑娘王望舒便从门外进来了。王望舒今日穿着一身靛蓝底绣缠枝花卉镶浅蓝对襟褙子,底下是素色裙子,乌黑的发髻上带着支镶嵌蓝宝石的蝴蝶簪子,颇能显出几分低调的清贵气派来。一入门,王望舒便上前撒娇着笑着道:“好嫂子,娘让我来给你送两瓶茶叶呢。”

    谢晚春拉了她们两人坐下又令丫头上茶,随口道:“派个丫头过来便是,哪里用得你拉着蓉姐儿亲自跑一趟?”

    王望舒生得秀美婉约,说起话来却有几分娇憨,颇是讨人喜欢:“娘特意吩咐了的,我哪里敢随意?这不,今日诗会刚刚完了,我便来了。顺便啊,来找嫂子讨顿饭呢。是不是,二姐姐?”

    王若蓉并不抢王望舒的风头,含着笑点了点头,只是大略解释了一句:“嫂子不知道,这是东吴来的茶叶,乃是宫里赐下的。这茶叶和我们往日里吃的不同,味道很是不一样呢。”

    王望舒闻言亦是大点其头:“是呢,家里统共也只有五瓶子,娘喝不惯便叫分了,我也只有一瓶罢了,可见娘最疼的就是嫂子你了。”

    谢晚春连连摆手又把一盘鲜果递过去,转了话题问今日的诗会如何了。

    其实,谢晚春很是明白:胳膊肘总是往里面拐的,宋氏说是要拿儿媳当女儿疼,实际上怕是及不上亲女儿一半。宋氏这般优待自己又屡屡制造机会,不过是有意要叫王望舒与自己亲近些,毕竟如今还是王老爷当家,王望舒乃是嫡女,腰板自然硬得很。但日后王家自然是要看王恒之的,王望舒出嫁之后也多要兄长和嫂子,这姑嫂关系必要处好才是。也不知,宋氏这般慈母之心,王望舒明白了多少?

    王望舒浑然不觉谢晚春心里想的,听她问起诗会的事情便很是高兴的说了一通,中间还喝了半碗茶,端着盖碗问道:“嫂子这儿的茶水也讲究,是用晨露泡的?”

    “知你嘴刁,哪里敢怠慢?”谢晚春摇了摇扇子,点头道。

    王望舒很是好哄,笑着的说了几声“还是嫂子好”,然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今日诗会,有好几个和我要好的姑娘都没来呢。唉。。。。。。有两个是订了亲在家学东西,有一个竟是已经嫁了人,我们往日里一贯要好,日后怕也要分作东西南北了。”

    她自幼便是娇养着长大,这离别之伤还从未经过,说起这些难免有些唏嘘。

    谢晚春本是想哄一哄这个傻白甜,随口敷衍过去便是。但是,这到底是王恒之的亲妹妹,这些日子也着实是吃了宋氏不少好东西,谢晚春便软了声音与王望舒分说道:“正所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女孩家总也是要嫁人的,既是好友,更该替她们高兴呢。”顿了顿,又逗她,“说来舒姐儿你也十四了,娘那边儿怕是早早便替你相看起来了呢,不知多少好儿郎正挑着呢。”

    虽说古代女孩子对于嫁人这种事情都是早早便接受了的,但真要说起来难免也会脸红。王望舒听了这回连茶也喝不下去了,红着脸小声嗔道:“嫂子就会拿我寻乐子!我不和你说了!”

    谢晚春微翘得眼睫轻轻扬了扬,目光自王望舒面上掠过又落到一侧沉静坐着的王若蓉身上,弯了弯唇角道:“好了,好了,不说你。其实这几日,娘也和我说起蓉姐儿的亲事呢。”

    王若蓉闻言不由坐正了一些,一贯沉静温柔的水眸微微一动,一双眸子极亮,满是恳切的看着谢晚春。

    王望舒最是个嘴快的,闻言立马就去摇谢晚春的胳膊,撒娇道:“好嫂子,二姐姐也在呢,你便说给我们听听吧?也好让她心里有个底儿啊。”虽说王望舒心里头嫡庶有别,可她与王若蓉只差了一岁,自小玩到大,比起长姐来,关系自然也更加亲密友善些。

    谢晚春本就是要给王若蓉卖个好,于是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便开口道:“娘那里有两个人选,一个是严阁老的孙子,一个是萧家二房的嫡幼子。”她想了想,便侧头问王若蓉道,“这两人人才样貌都还算是不错的,家世上头倒是各有各的好处。严家乃是寒门起家,但严阁老治家极严,家风极好,几个子弟读书皆是不错;萧家乃是世家,你们一贯也都有过往来的,也算是知根知底,虽说定亲的是二房但到底是嫡子。”

    王望舒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道:“还是萧家好。”她不觉压低声音,脸都涨红了,“严家那里如今只有严阁老一个顶着,若有一个不好,怕就。。。。。。”

    世家如今虽是不比前朝风光但底子却也是比寻常读书人家好得多——不仅多有荫职,子弟们若要科举,名师书册样样都是齐全的。若是入仕,朝中也多有族亲故旧,仕途自然顺利。王望舒一贯看重身份,这会儿自然会这般选。

    王若蓉握着盖碗的手指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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