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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镇国长公主-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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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贺你订婚的吧。”

    自王舟之被看管起来之后,王若蓉的精神好了许多,就算偶尔去瞧孙姨娘会被指着鼻子骂“不孝”她也心情极好的不放在心上。自然,这也是因为她快要出嫁了,没了隐患,反倒比比之前有底气了。

    王若蓉认真的瞧了谢晚春给的几支珠光宝气的簪子:只见簪头那里硕大的红宝石宝光烁烁,显是极其名贵。其实,王若蓉出自王家,虽是庶女但衣食住行样样都是不缺的,首饰衣衫也都从公中出,比不上王望舒那般好却也极体面。但她到底是庶女,手头的东西大多都是精致有余、华贵不足,谢晚春送的这几支簪子都十分贵重恰好能补了一些缺。

    王若蓉心里极是感动,便叫丫头二月与六月把东西收好又从屋里拿了一套花鸟鱼虫的床帐子递给谢晚春身后的丫头,嘴里说道:“我知嫂嫂好心,便不拒绝了,只是总拿嫂嫂的东西,我这个做妹妹的反倒有些过意不去。。。。。。这帐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是我自己绣的。权当一片心意,还望嫂嫂能收下。”

    谢晚春看了一眼便看出里头针脚细密,花样新奇精致,果是用了心的。虽说房里一般都养着绣娘什么的,但是到底是王若蓉一片心意,礼轻情意重。这般想着,谢晚春便点了点头,示意琼枝把东西收下。

    王若蓉心中一松,面上神色自然了一些,于是便又与谢晚春说起了今日府中的事情:“说来也是巧了,嫂嫂今日一大早便出了门,午间的时候夫人也带着三妹妹去外头青云寺里烧香了。。。。。。”

    谢晚春听这话倒是一奇,笑着道:“月底便是娘的寿辰,到时候自会叫寺里讲经烧香,何必这时候特意去一趟?”

    王若蓉扬唇一笑,不免瞥了谢晚春一眼:“嫂嫂果真不知?”她少见的显出几分少女的鲜活来,笑着又接了一句,“陈先生现下就住在青云寺对面的翠竹观。”

    谢晚春还真不知道这个,一听就明白了,想着应是与王望舒的婚事有关。她想了想,不免问道:“那陈先生的几个弟子。。。。。。”

    王若蓉眨巴一下眼睛,俏皮的道:“陈先生如今膝下正跟着个新收的小弟子,也算是陈先生的堂侄,名叫陈观文,乃是陈家嫡支子弟,文采颇好,品貌出众。”

    这般说法,多半是宋氏瞧上了,带着女儿顺道去看一看,倘若真看中了,那便可以谈婚事了。

    也好,陈观文乃是世家子弟,既是能被陈希看中收徒想必也是个品行出众的,倘配王若蓉这么一个娇养出来的世家嫡女,许还真能成。王若蓉也能因此避开此回选秀,也算是件喜事。

    这般一想,谢晚春便也觉得稍稍放心。

    等晚间宋氏带着一脸羞红的女儿回来的时候,众人也都心照不宣,很有几分喜色,知道这门亲事是定下一半了,只等宋氏去与王老爷说,到宫里请旨便罢了。

    谢晚春还寻了个空拉着王望舒说悄悄话:“听说那个陈观文品貌出众?真长得那样俊俏?”

    王望舒红了一张脸,瞪着谢晚春,却也不似往日里那般避而不谈,只是咬着唇笑应着:“。。。。。。还好吧。”

    “能得你一句‘还好’,想必是不错了。”谢晚春捏了捏王望舒的面颊,“看你脸红的!”

    王望舒小声哼了一声,只是到底藏了一肚子的话,忍不住还是挽住谢晚春的手臂,悄悄凑到她耳边道:“嫂嫂你不知道,他长得好,文章不错,可实际上就是个呆子,陈先生让他带我和娘去逛翠竹观,结果他一走神,差点儿就撞到头了。。。。。。”

    谢晚春连连在她鼻尖掐了几下:“我家三妹妹生得这般好,我看他是看你看得呆了吧?”

    王望舒含羞垂头,可面上却仍旧带着一点儿羞涩的笑容。她好似喝了一碗的蜜水,声音都是甜滋滋的,语调拉得又长又软:“。。。。。娘说了,他是陈先生的弟子也就是大哥哥的师弟,怎么也不会欺负我的。呆一点也好,心思正,以后,以后。。。。。。。”她轻轻的咬着粉唇,双颊红的犹如霞光染遍,双眼亮晶晶的,羞赧之中又带了几分对未来的期盼,小小声的道,“以后就会一心的待我好。”

    对于王望舒来说,陈观文确是一个非常符合她少女期待的人物——世家嫡子、品貌出众、文章写得好、对待女子还有几分青涩和呆。再者,世家从来讲究个以文会友,王望舒看过不少陈观文的文章,知道他是有真才学的,也觉得那文笔思路很合心意。

    当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一个人了。

    谢晚春见她这般模样也稍稍放心了些,随即瞧了瞧王望舒的模样又生出些许的疑惑来:当初她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唔,这么一想,她的情窦大概一直都还没开吧。。。。。。

    宋氏坐在上首瞧着女儿与长媳亲密的说着悄悄话,心里也甚是满足,她一共二子一女,如今全都也有了归宿,自是百倍的放心。她面上神色一缓,反倒打趣女儿:“舒姐儿,和你嫂嫂说什么呢?让我们大家也听一听?”

    王望舒正羞着呢,抬起头嗔了宋氏一眼,娇娇的抱怨道:“娘!”

    宋氏大乐,底下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最后笑得王望舒一脸的不好意思,只好端起茶盏掩饰面上神色,开口插嘴道:“好了,该用晚膳了。”

    “我的儿,今日都依你便是了。”宋氏现下心里正软着,哪里会不应,连连点头,又叫人去备膳,顺嘴与李氏以及谢晚春等人道,“今日便留我这儿,一同用罢。”

    谢晚春与李氏自是点头应了。

    只是,未曾想到,还未等众人晚间一同用过晚膳,外头忽而传来人声,原是宫里便有大太监带着人来宣圣旨。

    这圣旨倒也不长,统共两件事:一是贺宋氏这二品诰命的寿辰之喜,二则是迎王氏嫡女为新后。

    寻常人家,听到这般的圣旨怕是要欢天喜地,告拜祖宗了。可宋氏和王望舒母女两人跪在地上听完圣旨,一时间都觉得有些头晕,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没听到,险些没回过神来——明明,之前王老爷已是与皇帝求了旨免了女儿选秀,按理内中的意思皇帝应该极明白的,怎地如今又下了这么一道旨?

    哪怕是以宋氏的精明干练,也被宫里头这忽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措手不及,竟是忘了应声接旨。好在边上还有谢晚春在,上前替宋氏接了旨,嘴里解释道:“圣恩如海,我家夫人也是高兴坏了。”说罢,袖子底下轻轻的递了个荷包给纳个太监。

    那太监掂了掂重量,摸了摸大小,心里便乐了:是银票,还挺厚的。他银盘一般的面上笑容越发和蔼,嘴里连声接道:“是啊是啊,府上双喜临门,是该高兴。”说罢,又示意身后的小太监抬着东西上来,一一指了过去,“这是宫里赐下的,贺你家夫人大寿。钦赐金玉如玉一柄,金玉杯各四件,努银五百两。金寿星一尊,伽楠珠一串,福寿香一盒,金锭一对,银锭四对,彩缎十二匹。。。。。。”

    那太监也是好记性,一连声的念下去,连声气都不断。

    谢晚春只略看了一眼那些东西,很快便又问了一句:“陛下这旨意倒是来得突然。。。。。。”她稍作犹豫,语声一转儿,“还请公公说个明白,也好叫我等能明白要去谢何人?”

    那太监越发觉得谢晚春上道,拉了人到边上,轻声说道:“陛下是在萧妃娘娘的华清宫下的旨。”他笑得犹如那刚赐下的金寿星,很是和气,“再细的,奴才便不知道了。”

    谢晚春已有了几分计较,点了点头,又令人给那几个抬东西的太监以及边上的侍卫赏了一回,这才把这一群的人送走了。

    宋氏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她抓着女儿的手,神色极冷,几乎是咬牙切齿:“萧氏!”她如今恨萧妃几乎比得上已死了的镇国长公主,这两人一个害了她女儿的终身幸福,一个害了她儿子,可不叫她恨到了骨子里。

    天知道,萧妃劝皇帝自有许多计较,可她还从未想过送人一个皇后之位竟然不是施恩于人,反倒是惹来一堆的仇家。依萧妃看,皇后乃是正宫,母仪天下,若非自己身份不够又要对付容贵妃还真不想要送人。

    谢晚春看了看就站在宋氏边上的王望舒,见她面色苍白,一脸茫然无措,好似走丢了的孩子一般,差点要哭出来的样子。她忽然也觉出王望舒的几分可怜来,不由抬步上前揽了揽人,叫她把头靠在自己肩头。

    这一夜对王望舒来说不过是天堂与地狱的差距——她明明已见过陈观文,也与他说过话了,只等晚上娘与爹爹说过,明日就能去宫里求旨赐婚,她与陈观文的婚事也就可以定下了。可,就只差这么一点,宫里下了圣旨,彻底绝了这条路。

    君无戏言,便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皇帝也是不会收回成命的。

    王望舒忽然觉得茫茫然,她原还以为依靠、以为骄傲的一切在皇帝的一道圣旨下全都成了浮云,她所期待的一切也都没了。而且,她还要进宫,去和那么多的女人去争那么一个男人。

    王望舒犹如傻了一般的怔了好一会儿,终于再忍不住,埋在谢晚春肩头,忍了一忍,到底还是呜咽的哭了出来,她哭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嫂嫂。。。。。嫂嫂怎么办。。。。。。”她差点背过气去,眼泪犹如泉水一般的涌着,“我,我要嫁去宫里了,怎么办。。。。。。”

    王望舒的哭声到底把宋氏的注意力又给拉了回来,她眼眶也跟着一红,一颗心都快要被女儿给哭碎了,不由得搂了女儿,一同哭了一场。

    一时间,院子里哭声震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怎么了呢。

    谢晚春只好留着把收下的事情稍稍理了理,劝了宋氏与王望舒到屋内去,一切妥当了方才回去休息。只是,今日之事到底太多了,她沐浴过后上了床,闭了眼许久都没睡着。

    她在想皇帝,她所谓的弟弟谢景安。

    先皇后林氏十五即被选为太子妃,二十五为皇后,深得帝宠,唯一不得意的大约便是子嗣之事。她直到二十五的时候才生了谢池春这个长女,三十岁又生下七皇子谢景安,也就是当今的皇帝。要知道,那时候先帝已有两个庶皇子,分别是三皇子谢景宏和五皇子谢景止。

    可是,林氏所出那边是嫡子,那便是比其他的都要更高贵些。因着林氏前头为太子妃时连生了两个男孩,皆是没养住,故而待这个得来不易的孩子甚是小心,当真是金尊玉贵养出来的。

    那时候大家都小,谢池春因着比弟弟大五岁,自也是想要端出大姐姐的模样好好对待弟弟的。她还记得,谢景安小的时候白白软软的就像是个团子,比小猫还小,把他放在床榻上,轻轻戳他的酒窝,他就会眨着眼睛笑起来。那时候林氏还是一副慈母的模样,拿着镜子给谢池春照着看:“你瞧,弟弟的眼睛是不是与你很像?”

    谢池春被吓了一跳,先是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摸了摸弟弟的眼睛,感觉到弟弟眼睫在掌心轻轻颤抖,她心里不觉跟着一动,便忍不住“啊”了一声,又惊又喜:“好像啊。”

    林氏含笑,拉了女儿的粉嫩嫩的手与儿子的小手牵在一起,轻轻抚着女儿的头,与她说道:“你要记着,这是你弟弟,你们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再亲不过。你是做姐姐的,你日后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谢池春小心的握着弟弟的一根小小的手指,只觉得好似握住了整个世界,很认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

    谢晚春闭上眼睛,一时间又想起先皇后居高临下的坐在上首,丢下空酒杯,一边轻声细语的念佛经,一边咬牙切齿的诅咒自己的女儿:“。。。。。。是故众生,莫轻小恶,以为无罪。死后有报,纤毫受之。池春,我等着看你死,看你的报应。”母女成仇,不过如是。

    她想起当初从西南回来,谢景安跪在地上抱着她叫姐姐,哭得满脸都是泪、毫无半点仪态的模样以及周云今日在珠光阁说的那句话“陛下与我说,公主你为了重夺先皇的宠信,不惜亲手毒杀亲母,他害怕,害怕你会对他下手。。。。。。。”

    她只觉得一颗心好似浮在水上,上上下下的浮着,看不见光,看不见前后,总是不得安宁,冷的浑身骨头都要发僵。

    就在此时,忽然有人掀开被子一角,小心的握住了她的手,把她从那些浑浑噩噩的记忆里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这么晚都是周云害的,这家伙其实生得太早了,要不然可能还能讲出什么君主立宪来。。。。

    这个皇帝贺寿参照红楼梦贾母八十大寿那一段,是在摆宴之前就送的,然后礼单也参照了里面的,勿怪。

第68章 30。31() 
是王恒之。

    王恒之应已沐浴过了,披着一头微湿的乌发,身上除却雪白丝绸的寝衣之外也不过披了一件莲青色的外衣。乌发垂垂,神容冷肃,犹如皎然的月光照在皑皑白雪之上,明亮且清冷。

    虽是如此单薄的衣衫,但在这样的良夜里,他看上去却是不染半点寒气,反倒似玉一般温润。

    谢晚春看得微微一怔,在掌心被他握住的那一刻,适才那些繁杂的思绪一时间便如褪去的潮水一般缓缓散开。她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眼瞳漆黑明亮的看住了面前这人,开口问道:“你怎么。。。。。。”你怎么来了?话还未出口,谢晚春忽然想起现今是两人同住,王恒之自然是要回这里,于是她又把话咽了回去,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十分利落的转口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本就白皙的肌肤在夜晚的灯光与轻纱一般笼着的月光映照下显得犹如上好的宣纸,透白且薄,仿佛只要一揉就会褶皱、会撕碎,带着一种极动人、极脆弱的美丽。而她的话听上去便好似抱怨王恒之回来的太晚似的,语声轻轻软软的,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就像是一捧轻盈的月光,叫人心头不由自主的跟着一暖。

    王恒之只觉得心尖那一处当真被轻盈银白的月光照得透亮,那些心思都无所遁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用右手手指收拢起来,紧紧的握住了谢晚春微凉的手掌,左手则是不经意的在谢晚春略显苍白的颊边轻轻摩挲过去,好似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许久方才应道:“因为妹妹的事,父亲留我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晚了些。今晚的事,我已知道了,多亏你在,要不然家里还不知要如何乱呢。”

    “没什么,我往日里也常受夫人照顾。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帮上什么。”谢晚春靠着枕头,抬眼看着坐在榻边握着自己手的男人,忍不住问了她一句,“话说起来,萧妃究竟是如何劝动皇上的?”这个问题,谢晚春想了好久都没想通:皇帝是蠢,可在王家已经请旨免于选秀的时候又怎么会忽然下旨选王家女入宫为后?这不是直接打王家的巴掌吗?以王家的势力和积累,这个时候应是查到了一些消息了。

    王恒之闻言不觉扬了扬唇角,微扬的剑眉微微蹙起,显出一丝讥诮又冷漠的神色:“此回选秀人选甚多,皇上一时决定不下又有容贵妃在侧进言,便又不免犹豫起来,好些人选都被驳了。萧妃大约是怕皇上打退堂鼓,索性便劝皇上‘自来选后一是家世、二是品貌——若论家世,王家为五世家之首,太宗亦曾选后于王家,可见王家家世、家风皆不可挑剔;若论品貌,王家嫡女幼承庭训,早有美名,自是无可挑剔。最巧的是,妾在闺中曾闻王家女闺名为望舒,此二字指代明月,合该匹配天子,可见是良缘早定’。可惜皇上圣旨下的太快,来不及拦,此事上面也只能就这么捏着鼻子认了,只是可惜了舒姐儿。”

    王恒之徐徐道来,念及萧妃言辞之时语气平平,但一字一句犹如当场所见,可见王家在宫中的耳目埋的如何深。

    只是谢晚春一想到皇帝蠢到听几句女人的话便软了耳朵,便觉得又可气又可笑,另有夹着些许丢脸感,于是便没了再追问下去的**,扭过头,一声不发准备早点睡。

    王恒之掀开被角躺了进去,看着谢晚春故意拿背和后脑勺对着自己,不免一叹,那叹气声极轻极淡,好似夜里浮着的薄雾。他想了想便伸出手替她打理起那有些凌乱的长发,轻轻的问她道:“又怎么了?”

    “。。。。。。什么又怎么了?”谢晚春抱着被子半天也不想理人,可对方修长的手指正动作轻柔的理着她那一头乌发,好似给人顺毛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弄得她心上一软便松了口。

    王恒之语气沉静依旧却一针见血,带着一点柔软和哄劝的意味:“今天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有什么事要说吗?”

    谢晚春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转过头去看王恒之,小声道:“只是有点事情没想明白。”她顿了顿,斟酌着要如何开口。

    沉默永远都似一条淌金的长河,自他们之间流过,藏着无数引而不发的秘密。王恒之耐心十足的看着她,等着她说下去。

    谢晚春纤长犹如蝶翼的眼睛轻轻的颤了颤,似是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接着道:“倘若有一件事本不该被人知道,但是因为你瞒着反倒让许多人对你产生误会。若是把事情直接说出来,未免有违初衷;可若是不说,叫那些。。。那些蠢人自以为正义,你又觉得憋气。。。。。。”

    是的,憋气。

    谢池春一辈子对不起挺多人,可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对不起皇帝,偏偏皇帝还视她为弑母的恶人对她起了杀心,一路犯蠢到底。

    所以,谢晚春有那么一刻是真的想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在皇帝面前捅破,好叫皇帝知道他所敬爱的父皇、他的母后究竟是如何的模样,好叫他知道他所认为的一切是多么可笑,最好能把皇帝气得半死。可一涉及那事,她又觉得有些犹豫:前人都已去了,就连她自己也已死过一回,所有的秘密也该都随之埋于黄土。皇帝本就是蠢,何必为了一个蠢人把那些事捅破?

    也正因如此,谢晚春今日一直都犹豫不定,不知该如何选择。

    王恒之指尖还缠绕着谢晚春的一缕发丝,那发丝又软又韧,就如同谢晚春这个人一样——似水一般柔弱,偏偏又有水滴石穿的韧性和坚忍,当真应了《道德经》那一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王恒之轻轻的叹了口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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