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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喜刻意挑逗她,大手捏着她两瓣小屁股揉来揉去,手指头还不老实就顺着柔软的底裤,在那道柔软的沟上蹭来蹭去。这爱装纯的小娘们再也装不下去,春水潺潺连底裤都湿透了。
房间大镜子里面*无边,一个娇弱小娘们瘫软在一个七尺黑大汉怀里,大黑汉子还在她胸口咬牙啃去,娇嫩的小屁股完全被大手掌包住了,就好象一只大狗熊正在啃小白兔。虽然*无边,又让人产生一种很奇妙的刺激感觉。
这要在以前,赵大喜多半就脱裤子上了,占了这小娘们一轮便宜突然觉得很扫兴,强忍心中欲火把她推开。小玲被他推dao床上也有点害怕,她还没被二百多斤的男人压过,也不知道受不受的了。赵大喜却随手拿起条毯子给她盖上,自己把裤腰带系好。床上小娘们故意抱着大腿,摆出一个极淫荡的姿势,这时候也看到呆了。
小玲脸上有点错愕,娇声说话:“叔,你怎么了?”
赵大喜忍不住咧嘴讽刺她:“永海可还没死呢。”
小玲脸蛋上有些呆滞,眼泪又默默流下来了:“叔,我也不能守一辈子活寡吧,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
赵大喜早就不吃她这一套了,眉头微皱又一咧嘴:“穿衣服,回医院。”
小玲一看装纯那一套不灵了,赶紧回答:“知道了,叔。”
赵大喜再懒的跟她废话,出了卧室还帮她把房间门关上,卧室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赵大喜心里的火也被她勾起来了,恨恨的琢磨着一会该不该找个澡堂子洗洗,再找个小妞去一去火。
第二天上午,县医院。
赵永海终于醒过来了,一听说自己瘫了当众号啕大哭,赵大喜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狠狠一个眼色使过去,小玲抹一把眼泪乖乖的喂他稀饭。
赵永海把嘴一边,哭的更凶:“叔,我悔呀,我后悔当初没跟你回去,叔,你替我报仇弄死姓白的王八蛋。”
赵大喜心里也百感交集,默念一句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勉强在病房里呆了一会起身走人,还得去县公安局,把村里被抓的那些小青年弄出来。到了县公安局张汉早就办妥了三分取保候审。
赵大喜庆幸他自己有远见,提前交了这么个朋友,还是说声谢谢:“老张,谢了。”
张汉满脸的不以为意:“屁大点事谢什么,这三个你领回去好好管教,以后别让他们到县城来了。”
赵大喜深一点头,回头看看四下没人,早就准备好的三万块钱递过去。
张汉一脸的不高兴:“你干什么老赵,你看不起我?”
赵大喜把钱塞进他抽屉里,再善意的拍拍他肩膀,颓然说话:“收下吧,老张,别嫌少。”
张汉眼睛里又露出一丝感动神色,也就不再跟他推辞。
两个人沉默一阵,张汉才试探着问:“老赵,这次的事情怎么办,你不是打算忍了吧?”
赵大喜勉强打起精神:“忍,干什么不忍,我有什么不能忍的?”
张汉听到眼前一亮,真心赞叹:“我看你行,老赵,古往今来但凡能成大事者,就必须得有容人雅量,是这么说的吧?”
赵大喜也没心情跟他说笑,又在张汉办公室里等了一会,才领着赵家村被抓的三个晚辈回村。
半个月后赵大喜再进县城,把瘫痪的表侄子赵永海从医院里接出来,花了点钱送去镇里养老院,雇了个小保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伺候着吧,就当是眼不见心不烦了。有他做主小玲也不敢耍花招,乖乖把银行里一百多万存款分一分,赵大喜也不愿意为难她,把那辆公爵王还有房子都留给她,又给了她二十万的现金,剩下的八十万都留着给赵永海下半辈子用。
从镇里养老院里出来,还是决定去会一会白霸王。
小玲打个哆嗦抖了几下:“叔,我就不去了吧。”
赵大喜这时很厌烦她,大手一挥骂了一声滚,小玲赶紧滚远一点,她跟赵永海连婚约都没有,人各有志也不能强求。
第二天赵大喜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再进县城独闯天宫洗浴城,他人往大门口一站,里面早就鸡飞狗跳,很快就有人知道赵土匪来了,一票看场子的小流氓纷纷抄家伙冲出来,把赵大喜围在中间。赵大喜也不是傻子,哪能真的自己来啊,他早就安排了张汉领着心腹手下,人人一身便衣都带着配枪,远远在街口替他把风。
十几个小流氓大声叫骂:“赵土匪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北山县城可不是你赵家村,你想撒野来错地方了!”
赵大喜一晃脑袋抬手就打,随手抄起路边一辆大金鹿自行车,见人就打见玻璃就砸,砍刀铁棍哪是自行车的对手。十几个小流氓被他打的嗷嗷乱叫,有识趣的掉头就跑,有两个跑的慢被赵大喜劈头盖脸,一自行车砸趴下了,在地上哼了几声昏过去了。
远处张汉几个心腹手下看到连连咋舌,这也太威猛了吧,二八大金鹿的自行车分量可不轻,在他手里就跟玩具似的。赵大喜再砸几扇玻璃,手里自行车轮子都变形了,里面吧台里几个收款的小妞早就吓的花容失色,小手捂着耳朵赶紧蹲下。
赵大喜把天宫洗浴城的前门玻璃都砸干净了,心里也痛快了不少,眼看着二楼有人提着猎枪冲下来,匆忙往远处招手。张汉也吓了一跳赶紧领人冲过来,几个便衣警察也纷纷拔出配枪护在他周围。
张汉本人冲着里面大声呵斥:“干什么,想造反啊,我是刑警队张汉把枪放下!”
里面拿枪的几位又缩了回去,赵大喜见好就收,伙着张汉混进看热闹的人群扬长而去。
事后街头巷尾议论起来,白霸王厉害还是赵土匪凶残,反正赵土匪大闹天宫洗浴城,三进三出如入无人之境,白霸王但凡是个爷们,也进一趟赵家村试试,很明显白霸王是没这么有种的。
自此北山县百姓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都知道白霸王废了赵土匪的亲侄,两人就此结下深仇大恨。
赵大喜心细如,组织村里民兵连严防死守了一个多星期,赵家村村口也没什么动静,他一时心里倒有些鄙夷,狗屁的白霸王孬种一个,如此对手连进一趟赵家村的勇气都没有,实在不足为屡。
第十一章 收心养性()
这一天吃饱喝足,领着村里会开车的两个晚辈,去会一会北山县另一霸,永兴汽车改装厂高成昆。这高成昆领着兄弟几人占据了北山县城南郊高家口一带,做汽车配件起家赚了不少钱,前几年买了个县政协委员的身份后更是声势大涨,现如今展到除了卖汽车配件还卖整车,在北山三霸里隐隐有后来居上的架势。
赵大喜一进高家口村又招来惊呼一片,片刻之后就都知道赵土匪进出了,高家口村父老如临大敌,高成昆亲自领着一票兄弟把赵土匪拦在村外。这人长的高高瘦瘦喜欢穿白衬衣,年纪不大三十出头,挺斯文的样子倒不象是个农民。
高成昆把人拦下了,也有点紧张:“赵土匪,你来我们高家口干什么,我先说明,赵永海的事情跟我们高家口可没关系,你找错地方了。”
赵大喜也不以为意,一脸的严肃:“我来找你买车,咋地了,你的车不卖给我?”
高成昆一脸的鄙夷:“你要买车,你有钱吗?”
赵大喜不动声色把手一挥,身后两个小青年把一包袱的现金往地上一仍,包袱散开现出成捆的百元大钞,粗略一数怎么也得有二十几万。这年代二十几万现金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高家兄弟看到眼前一呆又是一热,脸上也就和气了不少。
高成昆还是很怀疑:“赵土匪,听说你今年卖花生油赚了一笔,真财了?你想买什么车就在这里说吧。”
赵大喜早有准备,轻松回答:“买一辆东风成龙的自卸,再买辆箱式货车,你这有没有?”
高成昆看一看包袱里的钱,勉强回答:“有,那个赵村长请吧,到我的办公室谈。”
这世界上没人会跟钱过不去,赵大喜也不愁结交不到他,况且他早就想买两辆东风货车,村里没车干什么都不方便。坐进高成昆的简陋的办公室,赵大喜大马金刀拉来把椅子坐下,再擦一把额头上的热汗。高成昆再怎样也不好怠慢客人,想想还是亲自开冰箱拿几罐汽水出来。
赵大喜也不客气,咕咚几口把汽水喝完,然后咧嘴说话:“高老弟,我能看看车嘛,只要你价格公道咱们人货两清,我打算直接就开走了。”
高成昆这才相信他是来买车的,脸上也就有了点笑:“有,你要一辆尖头自卸,一辆加厂厢式是吧,要二手的还是新车,新车得先打电话去厂家订购,二手的院子里就有,质量上肯定不成问题,都是我亲自动手改过的车。”
赵大喜也从来不爱摆什么阔气,想想手头也不宽裕,二手的车对付着先用几年吧,也就昂然站了起来:“那就二手的吧。”
高成昆眼睛亮了起来:“赵村长请,我带你去看车。”
赵大喜直接把钱摆在桌上,说话更加豪气:“还看什么车,你高老弟的手艺我信的过,多少钱?”
高家兄弟听的哑口无言,连高成昆本人也被他如此豪气惊到脸上动容,很有些怀疑的看着他,心里都怀疑这是赵土匪说出来的话吗。赵家村赵土匪,什么时候变成个这么豪爽的痛快人了。
高家兄弟满脸的狐疑,高成昆眼中闪过异样神采,终于还是一拍桌子:“好,两辆车都是五成新的,前些天刚换过变箱,油路也都拆洗过了,再开三五年的出不了毛病我也不管你多要,两辆车加起来你给十二万吧。”
赵大喜也陪他哈哈一笑,数出十二万现金摆到桌上,然后把大手伸了出去:“行,我要了,跟高老弟做买卖真痛快!”
高成昆也被他豪气震动,把手伸过来跟他握了几下,高家众兄弟把他送到大院子里面,赵大喜大手一挥两个会开车的晚辈爬进车里,捣鼓了一会就把车给打着火了。赵大喜这才挪动硕大的身体爬进驾驶室。
他临走之前,还不忘再提点高家兄弟:“高老弟啊,我最近老在琢磨一桩买卖,你说我要是在赵家村村口,守着三零二国道开个加油站,汽车大修厂什么的高老弟这一行你是专家,你觉得有戏吗?”
高成昆这次是真的吓了一跳,想了一想刚要说话,赵大喜已经使个眼色过去,村里小青年会意挂挡踩油门,两辆东风大卡车轰隆轰隆开出永兴汽车改装厂,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留下身后高家众兄弟面面相觑,互相看了几眼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后,高家老末才长出一口气:“二哥,这人真是赵土匪?”
高成昆不耐烦的摆摆手,他满脑子都在琢磨着赵大喜临走之前说的那几句话,高家口充其量不过是个县城郊区,限于地理上的劣势生意很难做大,这些年已经有点停滞不前。他在人前风光无限,别人哪知道他心中隐忧。
要是能把汽车修配生意做到赵家村三零二国道上,那利润会有多大他想也不敢想。高成昆站在原地脸色数个变化陷入沉思,他是个生意人想的就是怎么赚钱,高家兄弟呆看着他也不敢出声打扰。
赵大喜这时候坐在东风牌的大卡车里,心里也美,有了这两辆车他再也不用求爷爷告奶奶,去借别人的车了。他也读过古时兵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这两辆车就是他日后家的资本。
至于高成昆,赵大喜咧嘴轻笑一声,饵已经撒下了,但凡他还有点远见,不出三天就该进赵家村了。汽车修配生意他是纯粹的外行,选择跟高成昆合作是这辈子做出来的,第一次重大决策,日后展出许多风风雨雨暂且不提。
旁边开车的晚辈看他脸上表情奇怪,小声的问:“叔,咱买这两辆车,明年还做花生油生意?”
赵大喜大嘴一咧骂他几句:“蠢材,花生油生意是肯定要做也不急于一时九八年南方大水知道不,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咱县龙山水库都决口了,死人无数,这是天灾也是机遇,懂不懂,做人要经常动一动脑子!”
开车的小青年被他骂的抬不起头,硬着头皮一脸惊奇:“叔,你怎么知道明年要大水,啥时候?”
赵大喜一时语塞心里大骂自己混蛋,一时激动说错话了,赶紧补救:“开你的车,问那么多干啥?”
小青年被他大眼珠子一瞪也就不敢再问,两辆东风大货车轰隆轰隆的开进村里。
赵家村父老又震惊了,惊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地上了,往年的扶贫款多半被村长一个就私吞了,隔山岔五去一趟县城逛几次窑子,再推几把牌九不出半年,那点扶贫款就被赵土匪挥霍光了。哪知道今年不只分到了钱,赵土匪居然还收心养性不逛窑子了,居然还买了两辆大货车回来。
赵大喜哪管的了那么多,在车上美美的坐了一会,心思一动回家脱guang衣服浇了几盆凉水,插上交流电的刮胡刀,勉强把满脸的胡子剃干净了,再穿上件白衬衫对着镜子照一照,自己觉得挺有点文艺小青年的气质,就是这张大脸皮肤稍微黑了点。
打扮的干干净净去路上拦下辆车,然后直奔十公里外的乡希望小学,一想到就能见到林海草了,心里倒有些忐忑很有点约会前的紧张。到了小学大门口一打听,林老师正在上课,轻手轻脚的摸到三间大瓦房外,隔着窗户偷看林海草。
看到林海草的刹那满心的欢喜,城里来的小妞品位就是不一样,环境虽差还是穿的干干净净,仍旧是那一身淡绿色的连衣长裙在腰身处收紧,白色的半高跟小凉鞋,把她柔美纤弱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至。因为天气太热林海草脸蛋红扑扑的,时不时的用粘了凉水的小手绢擦一把汗,香汗淋漓的样子更加动人。
赵大喜这时心里全都是感动,她一个城里的姑娘跑到贫困乡来当志愿者,人长的漂亮心肠又好,观音菩萨也就这样了吧。正在上课的林海草抬头也看见他了,瓜子小脸上很快露出惊奇的表情。赵大喜这时也知道尴尬,赶紧避开她视线躲远了一点。本来心情挺好的,在教室外面等到林海草下课,刚想迎过去说几句话,好心情就被一个不开眼的打破了。
一个戴眼镜的斯文小青年,先他一步把林海草拦下了,林海草似乎跟他很熟悉的样子,一男一女两个人说说笑笑,两个人很亲热的样子走的很近,一路走进对面教师办公室去了。赵大喜满心的欢喜化成幽怨,随即心里愤恨起来。
一把抓过看大门的老头,不动声色的问:“那个戴眼镜的小伙是干嘛的。”
看大门的老头也不敢瞒他:“那个戴眼镜的叫李亮,李老师也是广州来的,跟林老师还是同学。”
赵大喜默默记下李亮这个名字,眼睛眯起来想了一会,嘿嘿冷笑一声转身走人。
第十二章 结拜兄弟()
当天下午李老师就倒大霉了,两小时后小学刚刚放学,就有一群小青年冲进办公室,把李老师硬拽了出来,下手也不算太狠吧,一伙小青年扯胳膊扯腿,把城里来的李老师揪到小学门口,这些人也不打别的地方,四五只脚一起朝他两腿之间那玩意这一通狠踹。李老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捂着裤裆在地上惨叫。
远处赵大喜只等时机一到大步冲出去,先把赵海草护在身后。
然后脸色冷竣大声呵斥:“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四五个小伙显得很愤怒:“不干什么,就是想废了他,这小子敢勾引我们村张丫,活腻味了吧我们村张丫今年才九岁,你说这小子还是人不是人了,你让开没你事,我们今天就是要废了他!”
赵大喜斜眼看看眼睛小伙已经被打昏过去了,脸色更加冷竣:“别打了,再打就死人了。”
几个小伙子还不肯罢休:“那不行,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赵大喜大步往前一站,大喝一声:“你们哪个村的,不认识我?我是赵家村村长赵大喜!”
几个小伙这才吓了一跳,做出害怕的样子转身跑了,赵大喜心满意足回过头来,把地上那位扶起来吧,又掐人中又心脏复苏,李老师悠悠转醒过来,看到他一张大黑脸又吓晕过去,赵大喜也不耐烦了干脆把他裤子一扒,看看里面情况真是惨不忍睹,三两个月内是肯定派不上用场了。
身后林海草早就羞到尖叫一声,俏脸通红转过身去,小手还把眼睛给捂上了。赵大喜干脆好人做到底,饭也没吃就把李老师送乡卫生所了。
卫生所的大夫也吓了一跳:“怎么打成这样了啊,还能用吗?”
赵大喜斜眼看他,大夫也知道说错话了,赶紧补救:“那个行,开点药回去擦吧,先消肿。”
城里来的李老师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那玩意才勉强消肿,赵大喜本以为这人受了教训,也就应该回城里去了。哪知道这人意志无比坚强,居然顶住压力还赖在希望小学里不走,赵大喜气的眼前一黑,心说这是遇上现代方志敏了啊,这么打都赶不走。
一星期后的又一天,中午,乡希望小学里一片宁静,学生老师都在睡觉。
突然有一间宿舍里惊叫声连连,把小学里所有人都惊醒了,眼看着李亮李老师就好象屁股着火了,一蹦三尺高的从宿舍里蹿出来,上蹿下跳还用手使劲拍打自己裤裆。所有人看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从李老师裤裆里掉出一条两米多长的蛇。所有人心里更觉得奇怪,这蛇也太会找地方钻了吧。
蛇爬走了,李老师也瘫了,一阵尿臊味弥漫开来。
有不懂事的小学生指着李老师,高兴的喊:“李老师吓的尿裤子了,哈哈!”
瘫在地上的李老师早就羞的无地自容,咬牙爬起来连行李都不要了,就在一群小学生们哄笑声中跌跌撞撞的跑了。远处赵大喜终于松一口气,碍事的总算赶跑了,想想这人也真是够窝囊,就是一条菜花蛇也没什么毒,至于吓成这样吗。
第二天小学放学,赵大喜特意在小学门口等着。
林海草对他仍旧挺冷淡,只是礼貌性的笑笑:“赵村长你好,又来接你们村的孩子放学?”
赵大喜赶紧点头,故意环视四周做出惊奇表情:“林老师你也好,今天怎么没见李亮李老师?”
林海草脸上笑意更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