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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逆天[修真]-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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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秦湛与华玉,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他们的父亲正是冥王宫第九代宫主秦越,而母亲则是玄阴派第五代掌门华嫇。

    由于秦越、华嫇分别为一派之主,虽有私情,却无法舍弃身上的职责,因此秦湛与华玉兄妹二人自幼便分处于两地,一随父姓,一随母姓。

    而秦越与华嫇的私情,亦极其隐秘,仅有极少数的心腹下属才知晓。外人只知秦湛生父为秦越,却不知秦湛生母为华嫇;而同时外人也只知华玉为华嫇之女,却不知其生父究竟是谁。

    因此外人亦料想不到秦湛与华玉会是嫡亲的兄妹,因为在外人面前,秦湛与华玉对待彼此的态度实属冷淡疏离,仿佛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两派之主的交情,不好不坏,不冷不热。

    用冥王宫新任月使沈明达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宫主的底牌,自然没有必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知晓”。

    冥王宫一向坐落于幽冥城中,地势偏高,巍峨屹立,蔚为壮观,令人远远望之便已肃然生畏。

    宫中气候却是温润宜人,一年四季皆是春暖花开,风和日丽,景致美好如同一幅五色斑斓、夺人耳目的画卷,既显华贵典雅,亦显明媚绚艳。

    琳琅阁阁主邹焘满头大汗地站在位于冥王宫中心地带的清微殿外,虽然已经在原地白白等候了两个多时辰,连一口水也喝不上,脸上却不敢有丝毫不满之色,反而只有一脸的战战兢兢,像是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若是有外人路过此地,认出这个站在殿外的人竟然是琳琅阁阁主,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琳琅阁亦是道修界中素有声名在外的门派,虽然不及道修三正三邪六大门派那样威名远播,但也是派中高手诸多,不容小觑。

    而且琳琅阁与众不同的是,它非常有钱,也非常会赚钱,正如其名所昭示,派中藏有无数有价无市的奇珍异宝,琳琅满目,冠绝一时。

    俗话说的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所谓的“钱”倒不是凡间的金银俗物,而是灵石。

    灵石乃是蕴含灵气的矿石,亦为修道之人日常使用的必需物品之一,用处极其广泛,可以用来炼制法宝兵器、灵药符咒等器物,甚至还可以直接摄取其中包含的灵气,用于提升修为。

    也正因为用途广泛,所以大多道修进行贸易时,若无同等价值的物品,便直接以等价的灵石来交换。

    既然有交易,便会有精明之人低价买入高价卖出,因为一件物品的价值,有很大程度在于买家与卖家的心态,是否急欲脱手,是否汲汲所求。

    而琳琅阁闻名在外的,就是它十分精明的赚钱手段,以及阁中各种数不尽的宝物。有人说,琳琅阁拥有的宝物数量,恐怕还在道修六大派其中任何一个门派之上。

    并且每年琳琅阁还会举办一次珍宝拍卖会,邀请天下所有道修前来参加,无论是正派还是邪派皆待之均平,所拍卖之物俱是世间罕见、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宝物。

    因此琳琅阁亦是少见的中立道修门派,既不属于正道,亦不属于邪派。

    素来传闻琳琅阁阁主性情倨傲,自视甚高,从来不对任何人假以辞色,然而此时这个满脸恭顺站在清微殿外等待差遣的人,却不正是琳琅阁阁主邹焘又是谁?

    突然只听“吱喽”一声,大殿正门终于缓缓启开,从中走出一道颀长挺拔的紫色身影,邹焘立时一个激灵,来不及看清楚对方逆光的面容,便急急忙忙低头下拜,万分恭敬地叩首行礼道:“属下邹焘参见宫主,愿宫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倏时只听来人一声轻笑:“邹阁主这是连我也认不出来了?这拜见宫主的大礼,沈某可不敢当之。”

    邹焘一怔,依旧拜伏于地上,却立即改口道:“属下参见沈月使!”

    沈明达又是淡淡一笑,摆了摆手:“起来吧。”

    邹焘刚刚抬头起身,只见沈明达一瞬间已是冷下脸来,眉宇间隐隐有阴云密布,口中沉声质问道:“你今年呈上的收益是怎么回事?竟然还不及去年的七成。若是想要偷懒耍滑,欺上瞒下,这琳琅阁阁主之位,可是大有人争着去做呢。”

    邹焘急忙惶然辩解道:“沈月使请息怒,属下绝不敢偷懒耍滑,做出任何欺瞒宫主与沈月使之举!今年收益不如往年,实是因为属下误信小人之言,在上个月一宗买卖中损失巨大。若非此事,今年收益本来应该比去年还要多出三成。”

    “是这样么?”沈明达听完,语气依旧不咸不淡地道,“什么人竟然能蒙骗过你这只老狐狸?”

    “那人实在居心叵测,在属下身边埋藏了足足五年,费尽心机骗取属下的信任。因为先前属下交给他的几宗买卖,他都完成得十全十美,毫无缺陷,让属下比平时多赚出了数以十万计的灵石。因此属下也万万没有想到陆仁他居然会是琅邪谷派来的奸细!”

    “哦?”沈明达似乎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是琅邪谷的人?”

    邹焘擦了擦汗,继续说道:“属下从他房中暗柜里搜出了刻着琅邪谷印记的令牌。”

    沈明达轻轻摇头,以手中折扇轻扣下巴,道:“光是一枚令牌,可说明不了什么。”

    邹焘又不自禁地擦了擦汗,垂首道:“属下已将他擒拿住,只是无论如何严刑拷打,此人皆只反复念叨着‘琅邪谷必会为我报仇’这句话。属下已将此人带来宫中,听凭宫主与沈月使发落。”

    “你这将功折罪的态度倒还算不错。”沈明达话音一停,只见邹焘脸上满是惶恐不安之色,方才轻笑一声,复又敛容道,“今日也算你侥幸,宫主正好有事外出,没功夫跟你仔细计较,临行前只留下一句话:若你能查明此人背后主谋是谁,便许你戴罪立功。但是,明年必须把今年损失的收益补上双倍,知道么?”

    沈明达眼光轻轻瞟过邹焘微微发白的脸色,悠悠道:“若是做不到的话,便也不用继续做这琳琅阁阁主了。”

    邹焘咬了咬牙,低头下跪领命道:“是!属下谨遵宫主谕令,必定不敢再让宫主失望!”

    应承完毕,邹焘又转向沈明达,“沈月使,属下”

    “起来吧,邹阁主。”沈明达轻笑着打断了他,“你既然还是琳琅阁阁主,宫主早已下令过,你只需跪宫主一人便可,对其他人无需行跪拜大礼。”

    话虽如此,邹焘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仍是垂首欠身,道:“审问陆仁一事,属下自知才疏学浅,而沈月使向来足智多谋,众所不及,还望沈月使能抽出空暇,为属下指点迷津。”

    沈明达轻一颔首:“也罢,事情倘若牵扯到琅邪谷,我倒是颇有兴趣见见这个陆仁了。”

    邹焘毕竟是一派之主,先前虽因畏惧秦湛而惶惶不可终日,此时又因秦湛不在而惩罚已定,遂渐渐镇定下来。

    他不自觉地道:“宫主此时外出,倒是罕见。”像是此时终于回过神来,思前想后,讶异的情绪便慢慢泛上心头。

    沈明达看了他一眼,因为邹焘也算是秦湛的心腹之一,否则秦湛也不会将偌大一个琳琅阁交给邹焘做主,此事亦非绝密,沈明达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宫主是出去追捕一个大逆不道的叛徒了。那人叫童铮,原任开阳坛主,你也知道他。”

    在冥王宫中,仅在日月双使地位之下即为七坛,分别以北斗七星命名。

    邹焘兀自惊讶不已:“追捕叛逆而已,如何需要劳动宫主亲自出手?”

    “宫主说他许久不曾外出了,正想好好活动一下筋骨,还吩咐我与沐毓二人皆不许跟随。”沈明达神色淡定自如,“不过以宫主的雷霆手段,只怕童铮这下要好好体验一番什么叫人间地狱了。”

    沈明达说到最后,口中似乎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脸上仿佛有那么一丝怜悯之意。

    然而邹焘却深知沈明达乃是笑里藏刀之人,时常面上笑意盈盈,手段却狠辣果决,不留余地。

    因此对于沈明达这般虚伪的怜悯姿态,邹焘识趣地不多作声。

    而就在沈明达与邹焘谈话的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星华谷里,一名身受重伤的男子“噗通”一声重重跌倒在地上,整个人被困在一张巨大的丝网中,四肢皆被细长透明宛如蛛丝般的绳索牢牢束缚住,一身凌乱破损的衣袍早已被血污泥土侵染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只依稀可见有一点隐隐约约的紫色。

    男子外貌大约三十余岁,本当是意气风发的壮年时期,只是此时模样却是憔悴不堪,形若槁骸,面如死灰。

    男子的四面八方皆被人群包围着,细数起来足有二十来人,虽然各人所站的位置距离男子尚有数丈,却将男子所有逃离的退路彻底封锁死了。

    而此时位于男子正前方的,却是一名身形高挺俊拔宛若玉树琼枝般的青年,一袭深紫衣袍上的花纹繁复华丽,脸上覆盖着一张赤金色面具,面具上亦有十分精致绮丽的暗色花纹,仅仅露出两道眉毛与一双眼睛。

    那双眉毛虽是浓淡适宜,修长入鬓,极为好看,却也未见如何异于常人,可那双眼眸却是黑沉沉的犹如两颗纯色黑曜石一般,幽深莫测,喜怒难辨,令人一眼望去便情不自禁地心魂一阵颤栗,不敢再多看。

    而青年虽然只是看似随意地负手而立,周身气势却如万仞冰川,千重雪峰,那股威势实在锐不可当,犹若一柄锋芒毕露的无形利剑,直令人心神震撼,只想就此跪伏于地,对他顶礼膜拜。

    青年目光轻轻落在重伤男子身上,眉毛却未动半分,语调冰冷而漠然:“还想逃么?”

第201章 番外日常二三事() 
关于麒麟火玉佩

    麒麟火玉佩,是当年谢长乐的父母在谢长乐出生时,为他打造的护身玉佩。

    取品质最佳的极品火玉所制,通体晶莹剔透,莹润如酥,色泽鲜红如火,毫无杂色,雕工亦是精巧细致,栩栩如生,实乃世间罕见,价值连|城的珍品。

    整枚玉佩可以从中一分为二,每一半皆为半边麒麟,但若合并在一起,便会形成完整的麒麟之状。

    也正因为是一对玉佩,原本谢父谢母是打算让儿子媳妇各持一半,作为定情信物,寓意即为麒麟送子的吉兆。

    只不过谢长乐的那半枚玉佩,始终没能送出去。

    后来,已经叛离丹霄派、并与太华宫第三代宫主林芩成婚的谢长乐有一日追忆往事,情难自禁,不知不觉中在玉佩的背面亲手刻下“丹昀”二字,少时便惊醒过来,将玉佩彻底封存起来,不敢再多看一眼。

    而在妻子林芩华年病逝后,谢长乐便将玉佩直接传给了儿子谢匪思。说完玉佩的来历后,又定下新的规矩:另外半枚玉佩一生只能赠送一人,即为心中胜过一切、世间无人可与之相提并论的眷恋之人,在必要的时候,愿意为对方舍弃自身性命,至死不渝。

    即便先后娶了元配继室,抑或是有许多红颜知己,也只能从中选择一人赠予玉佩。

    玉佩也可以不送给任何人,但是一旦送出玉佩后,便终身不可反悔,亦不可再要回来。

    为了表明玉佩的意义非同儿戏,把性命托付给对方亦非一句虚言,谢长乐又在玉佩上特意下了一道禁制――只要是他谢长乐的血脉后人,一旦真心实意地将玉佩赠与另一人后,便会在对方濒危之际,以身代替对方去死。

    比起父亲谢长乐,谢匪思是稍微幸运了一点,他的那半枚玉佩终究还是送了出去。赠送的对象却并非女子,而是当时的冥王宫第五代宫主秦昊苍――曾以“风采绝世,修为超凡”八字名动天下的人物。

    只是玉佩虽然送出去了,却也仅此而已,在一番复杂而不为外人所知的纠葛过后,谢匪思还是不得不陷入与秦昊苍天涯相望却不相见的绝境。

    后来谢匪思不幸在对抗魔修的战役中身亡,秦昊苍闻讯后,找到了他的遗体,也找到了谢匪思身上的半枚玉佩。

    之后,秦昊苍将两枚玉佩重新合并起来,留给了谢匪思唯一的血脉――与秦昊苍胞妹秦碧瑛所生之子,却被秦昊苍从小收养为己子,取名为秦风。

    秦昊苍终身未娶,亦无亲生子女,只有视若亲子的养子秦风,也即是后日冥王宫的第六代宫主,秦湛的祖先。

    秦风虽然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但却与养父感情极深,一直视自己为秦家的子孙,从未把自己当作谢家的后人,甚至从未对外宣称过自己是谢长乐的独孙。唯一与谢长乐的联系,只剩下麒麟火玉佩了。

    而秦风的这份观念,也被一代代传承了下去。

    经过三百年后,麒麟火玉佩又从秦湛的父亲秦越传承到了秦湛的手里。

    而无论是在真实世界还是幻境世界里,秦湛都毫不犹豫地将玉佩送给了傅钧。只是在赠送之时,秦湛并没有告诉傅钧玉佩的真正意义,更不曾说出从此以后,自己的性命会和傅钧的生死绑缚在了一起。

    然而麒麟火玉佩上的禁制最终还是被傅钧获悉,心中五味杂陈之余,傅钧也不得不对自己的安危注重起来。

    他本是不在乎生死之人,更觉得自己身为大魔头阳羽之子,天生具有魔骨,而且更是因为他的体质是“血炼之体”的缘故,虽然好处是可以免疫所有法术与药物的侵害,但是坏处也十分显著――每当他情绪激动之时,一不小心,便容易失控发狂,犯下难以挽回的错误。

    因此,若他真是英年早逝,对道修界其他人来说,倒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如今,秦湛的生死与他牢牢绑在了一起,既是情深如许,亦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傅钧便不得不学会了“小心”二字。

    麒麟火玉佩本来就有抑制魔气之效,再加上傅钧潜心修炼,修身养性,秦湛又在他的房间各处放置了无数可以助人清心安神的法宝,渐渐的,傅钧已经可以凭借自身意志压制住血炼之体的负面作用,不再因激动而失控发狂。

    此外,傅钧在武学一道上天赋极高,修炼多时,竟是渐渐悟出了如何控制一身魔气的方法。所以到了后来,傅钧虽然的的确确还是魔修的身份,但不知道这个真相的外人却已经看不出来了。

    因为在傅钧的身上,有着既不是属于道修的清冽气息,亦不是属于魔修的浑浊气息,而是一股非道非魔、却纯粹而柔和的特殊气息。

    也正因如此,后来傅钧与秦湛外出游览万里河山之时,也就不用再多做伪装,以免会被人识破魔修的身份。

    再后来,因为秦湛与傅钧活得长长久久,麒麟火玉佩一直佩带在他们身上,秦湛便另外打造了一对龙凤玉佩,送给了养子秦子悠,让他可以赠送给心爱之人,算是延续了这一个从祖辈流传下来的规矩。

    关于称呼

    由于与秦湛之间的亲密关系,傅钧在冥王宫的地位便十分特殊,超然出众――虽然严格来说,傅钧并不是冥王宫的人,但冥王宫自日月双使以下,无一人敢对傅钧有丝毫不敬之举。

    而秦湛更是早早便已下过一道谕令,命令宫中众人对待傅钧必须如同对待自己,而且傅钧若有命令,即便与自己先前的命令冲突,也必须立刻遵从奉行,不得延误,违背者会立刻以不敬宫主的大逆之罪受到惩处。

    众人对于秦湛的称呼自然是“宫主”二字,偶尔也会有人如同七杀一般称呼秦湛为“主上”,但对于傅钧却不免有些犯难,因为傅钧是男人,与前几任宫主的情况并不相同,总不能直接叫“夫人”吧――虽然傅钧本人倒是未必会大发雷霆,降罪于他们;但秦湛若是听到了,一定会因为他们害得傅钧难堪而饶不了他们。

    秦湛对待傅钧可谓是视如眼珠子一般珍惜爱重,即便是平日里一点小小的不舒心,傅钧大多时候并不会说什么,但秦湛一旦知道了,必会以严刑峻法责罚那个敢让傅钧有半点不顺心的人。

    由于秦湛这样的态度,所以宫里上下众人面对傅钧之时,其实比面对秦湛还要战战兢兢,唯恐哪里做得不好,惹了傅钧稍微有点不高兴,然后便会受到秦湛严厉的惩罚。

    傅钧知道此类事后,也出言阻拦过秦湛几次,但秦湛若是真心想要惩治一个人,自然有的是手段――他当场虽然是被傅钧劝住了,暂且饶过了对方,但是转过头便交付给对方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偏偏其他人又有那个能力完成,表明了自己并不是存心刁难对方,而是对方偷懒耍滑,然后再以办事不利、损害本派的罪名加以重罚。

    因此,最后大家私底下商量了一下,见影卫首领七杀对傅钧的称呼是“傅公子”,而地位仅在宫主之下的日月双使沐毓和沈明达二人也尊称傅钧为“公子”,便跟着一同叫“公子”了――省下一个傅字,也算是昭示傅钧在冥王宫中独一无二的尊贵身份,以免秦湛会因为他们对傅钧不够恭敬而动怒。

    所以,整个冥王宫中,除了秦湛一人,基本上是不会听到有人敢对傅钧直呼其名的,只要那人不想作死――除了偶尔来冥王宫做客的华玉以外。

    其实华玉自己心里也是有点小苦恼的,她虽然是秦湛的胞妹,但是却比傅钧年长六岁,所以不可能以兄长之类的词汇来称呼傅钧,至于其他的称呼也叫不出口,只能马马虎虎地直呼名字了。

    好在秦湛面上虽然对华玉颇为淡漠,但实际上对华玉的言行还算是比较纵容的,也不会因一个小小称呼之事而跟她计较。

    至于有没有什么倚老卖老的长辈敢反对秦湛和傅钧的事呢?

    早在二十年前,秦湛十八岁时,便已用了雷霆手段将宫中全部怀有异心的人铲除干净。此后恩威并济,早已将冥王宫上下治理得如同铁桶一般,人皆畏服。而秦湛在宫中的权威亦是极其盛大,一向独断专行,说一不二。

    别说有出言反对之人,只怕众人压根连异议的念头都不会生出一星半点,只会接受并服从秦湛的命令。

    傅钧曾经因为入魔一事,在丹霄派禁地洗心洞中被囚禁长达半年之久,在此期间受尽冷遇,更尝受了许多苦难折磨,此后叛逃下丹霄山,更是被无数道修唾骂追杀,秦湛对此一事向来深以为恨,只恨自己不能早一点认识傅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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