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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是说她身存异象,她可以为她算命,看一看她今后的姻缘。
‘身存异象’四个字,令纪敏敏动心,难道这个吉普赛女人真的有通达天命的能力?
高皓钧搂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低声道:“别去理她。”
“可是我想听一听,反正就当是玩,我让她算一次命。”纪敏敏摊开手,用英语对吉普赛女人说,“请开始吧。”
吉普赛女人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她握起纪敏敏的右手,反复摸着她掌心纹路,过了良久,她抬起头幽幽地开口“你不属于这里,你来自另一个地方,被命运安排来到这里,睁开双眼,你的世界翻天覆地。”
纪敏敏心如擂鼓,用试探的口吻问:“你说我不属于这里,那么请问你能看见我来自哪里吗?”
高皓钧在一旁不屑地说:“占卜迷信,你何必跟她认真?这个吉普赛女人只是为了一点钱,给她一些打发就是。”
纪敏敏没有去理会他,而是固执地看着吉普赛女人。
“这是天机,我不能说,否则会在我身上降下惩罚。”吉普赛女人看了眼站在纪敏敏身边的高皓钧,而后又低头摩挲着纪敏敏掌心的纹路,“姻缘天地,阴阳之隔,你不是原本那个人,你掌握了他人的命运,你的感情是天命,如果一意孤行,恐怕背道而驰。”
说完,她缓缓松开纪敏敏的手。
短短几句话,纪敏敏胸口猛然一紧,仿佛被人赤/裸/裸看穿一般。
她从包里翻出皮夹,给了这位吉普赛女人一些钱。
吉普赛女人不卑不亢,收下钱后又说:“谢谢,再多赠你一句话。”她枯瘦的手,抓淄敏敏的手腕,“秘密守不住的,唯有真爱才能守住。”
纪敏敏还没领悟其中的寓意,吉普赛女人已经松开她的手,朝她挥手,吻了吻那几张钞票,哼着歌曲扭动腰肢向前继续行走。
纪敏敏杵在原地恍惚了一会儿,这个女人最后对她所说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意思?
密密守不住?难道在暗示她,应该把所有事情对高皓钧坦白吗?
她正在兀自出神,高皓钧伸手捏了捏她冻红的鼻尖:“都说了别相信那些占卜迷信,你花钱就当做是休闲娱乐,那个女人看起来不太正常,她的话,你一句也不用记到心里去。”
“我知道,我也只当做是新奇经历。”纪敏敏怕高皓钧担心,地垂下眼眸,遮掩住内心真正的情绪。
“走吧,刚才不是说饿了,这个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中世纪餐厅,我定好了位置一起共进晚餐。”
“好,被你一说我好像真的饿了。”
“那还不快走。”
黄昏落日的余晖彻底在吊桥另一头的天空落幕,紫灰的天空暗沉沉的,像是此刻纪敏敏的心情。刚才那位无意中遇见的吉普赛女人,像是命定的安排,她的出现好似巧合,但又带着一丝古怪。
纪敏敏始终无法参透她的话语――‘秘密守不住的,唯有真爱才能守住。’
吉普赛女人究竟在暗示她什么?
vol。3
回到预订的酒店套房里,摘了围巾,脱掉层层叠叠厚重的外套。房间内舒适的暖气,让人全身心放松下来。
“下午在室外逛了大半天,我们现在需要泡个舒服的热水澡。我先去放热水。”高皓钧心情极好地走进浴室。
总统套房的浴室里带有一个超大的按摩宰,高皓钧走进去先开始放热水。洗手台上备有为入住客人准备的玫瑰浴盐,高皓钧往热水中倒了一些。
亲自放好热水,湿了水温,拿了毛巾把手擦干时,高皓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忽而笑了笑。这样的习惯是从几时起开始的?从来习惯于佣人服侍的他,竟然会为妻子亲自放洗澡水沐浴。
不过这样的改变似乎还不错。
他轻松自在地耸了耸肩膀,从浴室中走出去,却发觉纪敏敏一直保持刚才的姿势,出神地站在窗户前。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还在想刚才那个吉普赛女人说的话?”
“我知道你又要笑我相信占卜迷信了。”纪敏敏嘟了嘟嘴唇,放松身体,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其实我一直想不通的不是她说的话,而是她为什么会在马路对面一直盯着我看。那条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并不少,她为什么不盯着别人看?”
他扬唇一笑:“也许她夜观星象,看出来你会光顾她的生意。”
纪敏敏扯了扯嘴角:“我就知道你要嘲笑我。”
“好了,别再记挂那个占卜女人,反正这辈子可能也遇不到第二次。”高皓钧哄着她,“我已经把热水放好了,老婆,我们去洗澡吧。”
他在某方面一直很主动,积极地纪敏敏都怕他了。
“等一下!我今天逛街逛得很累了,我想洗完澡立刻睡觉。”
“好啊,那我们就快一点速战速决。”他话音带笑,高皓钧打横抱起她,不由分说地带进浴室里。
一整个晚上,她被他各种姿势折腾了大半宿,他压在她身上怎么也出不来。
在这方面他总是**强烈,动作强制又霸道并且精力无穷。
滑雪场初体验()
一进入她的身体他便彻底失控,控制不住力道,在她体内凶猛地冲撞起来。
“噗叽噗叽”的水声,暧昧的气味,萦绕在整间卧室中。
他花样百出,一会儿将纪敏敏抱起来,要她坐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将她整个人捧高,抱着她下床,一边走一边动,力道又重又深,弄得纪敏敏几次快要昏过去。
纪敏敏被他弄得腰酸背痛,不断呜咽求饶,高皓钧见她累得快昏过去,这才勉强未尽兴地结束了那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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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城里住了两天,维也纳的天气终于开始转好,晴朗无风的天气适合到附近的阿尔卑斯山进行户外滑雪运动。
高皓钧早已准备好滑雪装备,他们一早出发,开车出了市区进入冬季滑雪场。
阿尔卑斯的滑雪场大大小小不同规模的有几十座,遍布山脉跨越的几个国家。
所有活动的预订服务都是由高皓钧通知国内的特助提前完成的。高皓钧的特助为他们预订的是一座高端会所性质,规模中等的私人滑雪场。进入里面的客人,身份皆检验过,安全和**方面都做足措施。
到了滑雪场,他们领了电子身份手表后,便在私人休息室换上滑雪衣和鞋子。
纪敏敏从来没有滑过雪,她模仿高皓钧的动作,穿上滑雪板,但又找不到暗扣。高皓钧转眸看见这一幕,立刻伸手帮老婆搞定一切,又帮她戴上滑雪护目镜,防止雪地的雪盲症状。
纪敏敏提着两根雪仗,步履艰难地走到室外。
她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滑雪,难免笨手笨脚,连路都走不稳,左摇右摆,活脱脱像一只笨拙的企鹅。高皓钧站在她身后保护,忍不哈笑起来。
“高皓钧!有什么好笑的?”纪敏敏听见笑声,怒目转身,谁知一下子失去平衡,顿时跌坐在地。
高皓钧立刻丢了雪仗,走到她身边把她从雪地上扶起来:“还没开始滑雪,你就跌倒了,看来我不能放心让你在雪地上一个人滑雪。”
“可是我想试一试,我们都来到雪场了。”纪敏敏扯了扯高皓钧的手彪求道。
“这里的积雪虽然比较厚,可多摔几次,回去后你身上肯定会青一块紫一块。”高皓钧可不愿意让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就算要留下也只能是他的吻痕。
纪敏敏嘴角一撇:“刚才摔跤是因为你嘲笑我!我不管,你害我摔跤,你要补偿我!”
“你想我怎么补偿呢?老婆。”他隔着护目镜,神色纵容宠溺。
“你会滑雪吧?”纪敏敏问。
“当然。”
“那好,你先表演一次让我看看。”纪敏敏指了指他们上方的那条陡峭的雪道。
“没问题。”高皓钧先安排纪敏敏站在相对安全的雪道边沿,自己搭乘急速索道,两分钟后登上那条雪道。
纪敏敏抬头望着高出穿着银蓝色滑雪服的那道修长身影,瞧见那道身影向她比了个手势,而后只在眨眼间,高皓钧撑着雪仗,动作流畅优美地从五百米雪道上左右弯滑了下来。
纪敏敏迎上前去,只拍手掌:“好厉害_皓钧,你要教我滑雪,教到我不会摔倒为止!”
“有点难。”高皓钧摘下护目镜,黑眸灿若星辰。
纪敏敏也摘了护目镜,一脸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你先走连在雪地上走路都会摔跤,恐怕不太可能在半天内学会滑雪。哎呀”高皓钧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纪敏敏抬手赏了记毛栗子。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滑雪的天赋?”纪敏敏在学习方面争强好胜的性格此时显露出来,完全忘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凌厉强势的高皓钧。
高皓钧揉着被敲了一下的额头,虽然不是很痛,可他匪夷所思:“老婆,你又打我?”
上一次揍他还是几个月之前,纪敏敏以为高皓钧要强迫她做那件事,抬手一巴掌挥过去,又一脚将他踹到床下。
没想到时隔几个月,他老婆居然因为滑雪又赏了他一记毛栗子。高大总裁郁闷了!
瞧见他的脸色黑了几分,纪敏敏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太激进了。她伸手帮他揉额头:“我一时心急,对不起嘛。”
“算了算了。”高皓钧也没真的跟她生气,大手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你这个打人的坏毛病,什么时候才会改掉?不过是你就算了,换做别人敢碰我,我一定揍他!”
纪敏敏感动地抱住他的腰:“皓钧,你对我真好!”
“没有安慰吗?”高皓钧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纪敏敏穿着滑雪板,垫不起脚尖,只好搂住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他的嘴唇,高皓钧才不会只满足这样蜻蜓点水的一吻,一个重而深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纪敏敏的口腔中满是他的味道。
直到他吻得满足,高皓钧才放开纪敏敏的嘴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间缠绵缱绻。
纪敏敏伏在他身上低喘着气,他的吻让她浑身火热绵软,只有依附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无力。
忽然。
“皓钧_皓钧!”
远远地,传来一个娇俏的女人声音。
高皓钧转头望过去,一个穿着桃粉色滑雪服的身影,从远处跑向他们。
“真的是你啊?我刚才站在那边,叫了几声没见你反应,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那道身影跑到他们面前,纪敏敏这才看清楚,对方是一个面容清丽娇柔的小美人,年纪看上去比她小一点,长发披肩,看起来就像是皓妍那样的富家秀的优雅矜贵模样。
“你怎么在这里?”高皓钧看见这个女孩的出现,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纪敏敏陡然意识到高皓钧还紧搂着她,她伸手推了推高皓钧,让他松开她,在别人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多不好意思。
高皓钧才不愿意松开手,但是在纪敏敏的目光威胁下,他只好改为单手搂住她的腰。
那个女孩已经伸出手,笑呵呵地对纪敏敏自我介绍。
人肉垫子()
那个女孩已经伸出手,笑呵呵地对纪敏敏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付雪儿,我们家跟高家是世交。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高皓钧的妻子吧。上次没能参加你们的婚礼,真是遗憾,你真漂亮!”
“谢谢。”这个女孩的嘴很甜,纪敏敏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你好,我是周清岚。”纪敏敏伸出手,友好地微笑着。
高皓钧仍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伦敦念书吗?”
“我来这里度假啊。”付雪儿嘟了嘟嘴唇,表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几年不见,你越来越凶了!”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纪敏敏处在两人当中,莫名其妙地观察着两人间的互动。高皓钧一看见付雪儿,似乎就特别地不高兴。如果是世交关系,他们应该很早就认识,可是他们两人的关系怎么有点怪怪的?
高皓钧还没回答,付雪儿已经主动抢答道:“是啊,我们很早就认识了,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是高皓钧这家伙,从小到大都摆着一副臭脸,就算对女生也是一样,一点都不像一个绅士。”
“我对你不需要绅士模样。”高皓钧不屑地翻了翻眼皮,无视付雪儿。他揽着纪敏敏的腰,低眸看着她时,眼神又满是温柔,“我们走吧,去那边的空地,我教你滑雪。”
“喂,高皓钧!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怎么说我们也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的态度真是恶劣z、面、神!”
听到这三个字,高皓钧的神色立刻沉黑下几分。
气氛有点怪怪的。
纪敏敏虽然搞不清楚高皓钧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这个女生,可是他这样做似乎真的有点过分。
纪敏敏不忍心看见付雪儿的尴尬处境,为缓和气氛,主动邀约道:“我看那边好像有一家咖啡馆,不如我们去那边喝咖啡休息一会儿,或者坐着聊会儿天?”
“老婆。”高皓钧压低声音道,从他的表情看上去,他的确很不想跟付雪儿一起喝咖啡。
付雪儿也懒得理他,她对纪敏敏表示谢意:“谢谢你的邀请,不过看上去高皓钧并不愿意跟我一起喝咖啡,你们继续滑雪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付雪儿斜睨了高皓钧一眼,不屑地扭头走掉了。
vol。4
在滑雪场里玩了一会儿,说实话,纪敏敏实在没有滑雪天赋,饶是高皓钧对老婆再有耐心,也实在教不会平衡感太差的学生。
“算了,不玩了。”纪敏敏不高兴地把两根雪仗一收,皱着眉头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只见脚下两块滑雪板上下交叠
眼看着她失去平衡,往前扑倒,正当千钧一发之际,高皓钧提起雪仗往她身前一横,随后动作极为灵敏地冲到她身前朝她扑去,而后成功的做了她的人肉垫子。
纪敏敏“啊”一声惊呼,扑倒在高皓钧身上,两人一起滚到雪地里。
她的身体被他保护完全,丝毫没有受到撞击,而高皓钧的背脊撞到一块暗石上,震得胸腔疼痛。他“咝”地倒吸一口冷气,硬生生忍下撞击的痛感。
“有没有摔到哪里?”他第一时间满脑子都是她。
纪敏敏伏在他身上,摇了摇头,又赶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却看见高皓钧躺在地上,表情有些纠结。
“你受伤了?”纪敏敏立马蹲下身去查看。
高皓钧咬牙忍着痛,脸色都白了,语气仍保持平静:“背好像撞到石头上了。”
“天哪!你是不是痛得很厉害?这里附近有没有医护站?你还能自己站起来吗?我先扶你起来。”看他微蹙眉宇的模样,一定是在忍痛,纪敏敏担心地心揪起来,整个思绪都乱了。
“别担心,我没事。”高皓钧单手支在身后,刚想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陡然牵动背脊上那处伤痛,一阵钻心地疼麻痹了半片背脊。他紧紧地咬住牙根,脸色都白了。
“高皓钧!”纪敏敏扶住他的身体,急得到处张望,看滑雪场内是否有医护站的标志。
“老婆,我需要你”
“什么?”他的一声低吟,让纪敏敏立刻心尖一颤,低下头贴近他,“你要我帮你什么?”
“啾”一记偷香,高皓钧吻了吻她的唇角。
纪敏敏愣了一下,陡然反应过来,一拳头砸在他胸口:“高皓钧,你耍我?你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才怪!
高皓钧被她突然的袭击,弄得胸口一震,牵动悲伤的伤处,他连连咳嗽了几声:“你想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耍我!”
“我真的受伤了,只不过自己走到医护站的体力还是有的。”
纪敏敏心里又恼又担心他的伤势,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终究还是心软担心他,伸手搀走皓钧:“我扶你去医护站检查一下。”
“好。”他喉咙中逸出一丝痛而愉悦的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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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皓钧的确撞伤了,因为刚才扑过去救纪敏敏当了她的人肉垫子,两个人的重量压在背脊上,又重重地撞在藏在浅饼雪下面的暗石上面。
脱下滑雪服检查的时候,纪敏敏清晰地看见他的背部,红肿了一大片。
她不禁心疼起来,又想起刚才以为高皓钧耍她而生气地捶了他一圈,不禁懊悔起来。
滑雪场内设有医护站,值班医师正在为高皓钧的伤处擦药。
扫见他从始至终黑着一张脸,又一直沉默着,连目光都不愿意与她触碰。
纪敏敏以为高皓钧真的生气了,毕竟刚才他为她受伤时,她甚至还落井下石地补了一拳。
她低下头,小声道歉:“皓钧,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的,你如果真的很生气地话,你可以骂我,或者我让你打回一拳。”
这个奥地利籍的男医师不知道往他背上擦了什么药,他的整片背脊正火辣辣地痛,高皓钧忍痛忍得脸色都黑了,没想到却突然听见纪敏敏这么说,他噗嗤一声笑出来。
太剧烈的运动()
“你脑袋里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女人动手?”他忍着痛,抬头看她。
“你不是因为刚才我打了一拳,你才绷紧着脸生气吗?”纪敏敏迷茫了。
“老婆,我看起来是这么小心眼又爱记仇的男人么?”高皓钧咬牙忍痛,表情看起来就像凶狠地威胁。
那个理所当然的‘是’字刚要蹦出口,纪敏敏幸好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违心地摇了摇头。
“呃我会补偿你的。”她想扯开话题,刚想说她会补偿他,比如今晚请他吃一顿,虽然她的钱都是他的。
高皓钧一双黑眸中忽然跳跃起兴奋的光芒,斜睨着她,语气浑厚热切地说:“好,今晚,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纪敏敏心中一跳,她似乎听懂了什么
可是转眸又扫了眼他背上那红肿的一大片伤处,他这种情况短时间内应该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会牵动到伤口,一定很疼吧?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背脊看,并没有回答他刚才的话语。高皓钧抬手一把将她扯回身边,这一动立刻牵痛他背脊上的一片肌肉群。
他勉强忍了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