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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飞云瞧着四周各派人士交头接耳,不自觉的便以为都在笑话他崆峒派,使他顿觉脸上无光,可又为了保持他那宗师气度,只好将这一股子火气压在肚子里,冷着脸盯着白无影,只等她给一个答复。
白无影抬眼直视骆飞云,不躲不避,轻描淡写道:“怎么,有谁说过不许认输么?”
只见骆飞云握了握拳,道:“白堂主,不战而退,我崆峒派丢不起这个人。再者说来,你师父的仇你忘了不成?还是说你本就是不忠不孝之人?”
眼下再蠢之人也能瞧得出崆峒派内里出了问题,谁也不好相劝,只好闭上嘴巴都在一旁看着。
不用白无影开口,黑无踪双目渐寒,在骆飞云身旁淡淡说道:“掌派若是再敢辱骂我家娘子,休怪老黑我翻脸无情。”
骆飞云虽然武功高强,但黑无踪如此不声不响出现在自己身旁,还是不禁让他汗毛倒竖。
看了眼黑无踪,冷哼一声,不过到底是收敛的些许,对白无影道:“白堂主,至少要给咱们崆峒派,给天下群雄一个交代。”
“我娘子想做什么,不需给任何人交代。”黑无踪当即说道,“娘子,你且下来歇着便是。”
骆飞云当即低声警告道:“黑堂主,我知你们夫妇伉俪情深,但也别忘了,你们还是我崆峒派的堂主,你真当我这个掌派是白做的不成?”
白无影瞪了眼黑无踪,详怒道:“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退一边儿去!”
黑无踪听了,只“嗯”得一声,又看了眼骆飞云,随后一言不发走到擂台下方。
这时又听白无影道:“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我虽恨公冶和,但也知家师是因失足作恶才被剑奴所杀,我白无影今日认输,并非是想化解恩怨,而是眼下有我夫妇二人更为看重之事,故而我家相公,夺命堂主黑无踪不论轮到第几个守关,亦认输便是。”
黑无踪看也不看骆飞云,径直走到白无影跟前道:“娘子放心,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骆飞云眉头紧皱,问道:“黑堂主,此事关乎我崆峒颜面,岂容你夫妇乱了规矩?”
黑无踪道:“掌派师兄,你该清楚,我家向来是我娘子做主,她既然发了话,兄弟我岂能不从?”
这话一出,场下众人尽是哄堂大笑,大都是笑话这威风八面的夺命堂堂主居然是个惧内的主。
不过黑无踪瞧见这般情形,不仅不羞,反倒有些得意之色。
白无影脸上一红,白了眼自家的相公,自顾下了擂台去,黑无踪忙紧走了几步,陪在身侧,夫妇二人携手坐在一旁歇息去了。
骆飞云见状也没奈何,这夫妇二人平日里性子最冷,不易接触,说出的话、定下的事,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不过他们夫妻却是情深似海。
寻常人家里头,当家做主的有几个不是爷们,但他们倒是反了过来,人家是夫唱妇随,他黑无踪则是妇唱夫随!
白无影说东他便往东,说西不敢往北,然而黑无踪不仅甘之如饴,更是颇有引以为豪之意。
沈渊在台上乐得轻松,可这情形入了青松真人、白鹭师太等人的眼中,却是大有不甘。
只听那青松真人道:“崆峒八堂,追魂堂、夺命堂、奇兵堂三堂皆认输退去,神拳堂主力有不逮,至于天音堂主。。。。。。哼,观此情形,只怕早已是与沈渊此辈狼狈为奸,如此种种,莫非你们崆峒派是故意的不成?”
白鹭师太也附和道:“不错,骆掌派,看来你门下堂主也并未将你放在眼中,倘若连管教属下的本事也没有,不如早早从这崆峒掌派之位上退了下来,你们崆峒派另选贤能罢了!”
此言诛心,骆飞云大为恼怒,当即拍案而起,指着峨眉四老咬牙切齿,正要开口,又被骆飞鸿一把拦住。
骆飞云胸中起伏,但进胞弟相劝,还是压下火来,转头看向秦山关,又是暗暗摇一摇头,随即同付连城道:“付堂主,此战你来!务必扬我崆峒之威!”
付连城嘴角一扬,道:“掌派放心。”
这四个字一出口,又见他成竹在胸,这便犹如给了骆飞云一颗定心丸。
只见付连城步履稳健,撩起衣摆徐徐走上擂台,有礼有节,拱手说道:“奕剑堂主付连城,特向沈庄主请教!”
与此同时,玄空堂北面山腰间一处木寮内,有两人围炉静坐,炉上冒着青烟,这炭火显然才息,再瞧二人脚下,正躺着一人,衣裳朴素,只是个守山弟子的打扮,此刻双目圆睁,口鼻冒血,颈前一道刀痕,显然是死不瞑目。
这二人皆服黑衣,身形大小相仿,不同之处在于二人面目。
其中一人腰悬雁翎刀,背上箭囊,一张强弓置在左手几上,青绿面罩鬼面獠牙,头上独角,面带喜色,正是天罗帮四灵将之一,青龙将。
另一人亮银枪立在身旁,面罩成霜白之色,愁眉苦脸,唇角下垂,头顶三角,乃是天罗帮四灵将中的白虎将。
“方才朱雀使人来报,那个叫沈渊的恐会坏了咱们的事儿,问要不要除掉。”白虎将问道,“咱们要不要再去轻视副帮主和仇翁?”
青龙将摇头道:“副帮主早有话说,倘若那个叫沈渊的还有钟副帮主出手捣乱的话,能生擒便生擒,不能便不用留情。”
白虎将点一点头,说道:“嗯,那我这就使人跟朱雀说,将沈渊二人除掉便是。”
青龙当即摇头道:“不,那沈渊不过是闯关救师罢了,还不见得会干扰我等,与朱雀说,暂时静观其变。”说着嘿嘿一笑,“或许,无意当中这沈渊还能帮我等一把,对了,让公羊叟速来见我。”
这时脚步声由远及近入了二人耳中,少刻这木寮内又进来一人,此人亦是一身黑衣,面罩紫黑,头顶双脚,成怒色,手持镔铁双锤,来者乃是四灵将之一玄武将。
见得小凳上二人,当即说道:“大哥、三弟,仇翁传了令,其一是千万保护曲丹心的性命,这第二,若得了机会,拿下曲丹心,直送到帮主跟前,帮主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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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崆峒飞仙()
“仓啷啷”一声宝剑出鞘,付连城话不多说,纵身一跃,当即提剑攻来!
奕剑堂主付连城亦是当世用剑的高手,成名绝技《飞仙剑法》更是威震西陲,天下少有敌手。
此剑法缥缈轻柔,美妙绝伦,一招一式似做飞天之舞,正如李白诗中所云:“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霓裳曳广带,飘浮升天行。”
动中有静,虚中有实;开合自然、刚柔并济。
天下剑法沈渊不知者,十有二三,当年公冶和留下天下各派剑谱,七大派的首当其冲,这《飞仙剑法》乃是崆峒派最厉害的剑法,公冶和岂会遗漏?
不过,沈渊少年时无人与他说这剑法之玄,又因这招式曼妙,只觉练起来像极了妩媚女子,没得一丁点的英雄气概,故而粗粗掠过,只记得招式,却全然不会使。
眼下瞧得付连城腾空而起,那剑招不仅并非自己想想那般女里女气的,反而于灵动之间多出一丝豪迈,使得沈渊不由懊悔不已。
眨眼之间,付连城手中长剑好似化作一道匹练,倾泻而下!
沈渊见得此招不凡,知道对方是个劲敌,当即左手捏住间距,双足踏开,迎着付连城那自上而下的剑招,使出一记“定阳针”来!
此招乃是出自全真道的剑法,自郝大通开创华山派,将这剑招稍做改动之后,也并入了华山派的剑法之中。
这一剑看似平平无奇,可若练之上乘,也须得神完气足,将这劲力招式皆做到恰到好处,方显功力!
付连城本是心高气傲之人,即便面上不显,但念着沈渊年轻,到底在心里头轻视了几分。不过乍一瞧见这寻常向上斜刺的剑招,当即便收了小觑之心!
长剑一拨,腰身轻转,内里提起一口真气,瞬间体态轻盈便如流云飘飞,横剑飞旋,如落花一般轻飘飘避过一剑,徐徐而落!
沈渊大惊,只觉付连城方才一瞬,那动作只如白羽一般,难以寻迹,见他落地当即一招黄莺穿柳,剑锋微颤,刺向付连城。
而付连城不慌不乱,转身避过,紧接着持剑猛然进步横斩!沈渊只见一道从眼前闪过,同时双脚一顿,刹那间稳住身形,虚步收手,立剑于身前,只听“当”得一声,付连城一剑扫上北冥剑剑脊之上!
顿时,付连城便觉自己虎口微麻,剑身更是振颤不已,隐约一阵“嗡嗡”作响顺着手臂入了耳朵里,不禁暗叹沈渊手中宝剑竟如此刚硬,同时也是羡慕不已!
付连城一刻不停,脚下轻转,登时昂首振臂,腾空而上,直冲云霄!
沈渊见状,猛然一踏,亦飞身而起,同时一招苍龙出海,直追付连城!
“哼!”
付连城冷哼一声,暗暗笑道:“到底是年轻,岂不知我正是要你追来!”只见他在空中一挺,登时翻了个,大头朝下,眨眼间剑光绰绰,如天女散花,缤纷夺目!
沈渊大骇,忙举剑相迎,仓促之间竟只得招架之力!
一旁观战之人见此情形,神情各异。有人心中畅快,也有人为沈渊捏了一把汗。
眼下二人皆在空中,付连城自上而下,占尽了优势,那剑势愈发猛烈压着沈渊从空中坠下!
沈渊心头一紧,尽管提着真气,可一旦坠在地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危急关头,沈渊倚仗北冥剑之利,猛然急刺!
付连城果真不敢硬接,趁着一瞬的空当,沈渊腰身一挺,两脚连蹬,踏在付连城那剑身之上,避开付连城同时也借着力气鱼跃而下,只见北冥剑剑锋轰然插在擂台之上,震起些许木屑来,再一腾翻,稳稳站在地上!
几乎同时,付连城也飘然降落,相比之下沈渊倒是稍显狼狈。
付连城脸上得意,道:“怎么样,可要认输?”
“你这剑法果然有些门道,只怪我当年误以为此剑法扭捏矫揉,不似咱们爷们儿的武功,故而弃之未学,”
沈渊话里尽显遗憾,“不过,你这本事也就如此罢了,我的本事你还未尽看全呢,怎能认输?当真是笑话!反倒是你,若不想败得太难看,不如早早认输算了,如此倒也痛快!”
付连城听了这些话,只是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只道:“大言不惭,也不怕闪了舌头,臭小子,本堂主劝你莫要目中无人,小心折在此处,年纪轻轻倘若因此丢了性命,未免可惜呐!”
沈渊目光渐寒,问道:“你欲杀我否?”
付连城摇一摇头,道:“我与你师父剑奴无冤无仇,与你更是一丝恩怨也没有,为何杀你?”
“唔。。。。。。”
沈渊沉思片刻,点一点头正要说话,就听付连城接着说道:“当然我不杀你,不代表别人不会。”说罢,那眼光不仅以的扫了眼峨眉四老,又不经意间看了眼一直不作声的谭真智。
沈渊顺着其目光瞧去,冷笑一声,道:“付堂主是说他们。。。。。。”
不及沈渊说完,付连城指了指沈渊道:“我甚么也没说。”
沈渊暗忖:“按他的意思,莫非这峨眉四老还有谭真智当真要对我起了杀心?我与谭真智有些仇怨,倒也罢了,这峨眉四老与我往日无冤的,难道就因我对他们出言不逊,便要杀人泄愤?还是说。。。。。。”
想着想着,抬眼看向付连城,“还是说是他故意这般说法,引我分心,好使我心里头时时念着有人想要杀我?可这些手段与我并无半点用处啊。。。。。。”
有一点沈渊想得倒是不错,付连城言行举止,正是为了扰乱沈渊,使他心里头顿时生出一丝杂念,只这一丝的杂念,对于付连城来说,便是取胜之机。
不过这并非付连城全部的意思。
另外一点,便是他这些言行亦是想在沈渊与峨眉四老之间、还有谭真智之间扇风助火,倘若沈渊因此将这玄空堂搅乱,天罗帮的杀手以及他自己和公羊叟、岳化龙便有可乘之机!
如此一来,他便在仇翁面前是有功之人,自己也算替自己某个退路,有仇翁和副帮主撑腰,便不怕公羊叟以那些把柄要挟自己,到时候这崆峒派到底是姓付还是姓公羊,亦在两可之间!
原本他是想利用沈渊与曲丹心之间的恩怨,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赵汗青,更没料到曲丹心竟被锦衣卫拿下山去,如此一来他不得不将这主意打在峨眉四老与谭真智的身上。
沈渊自然猜不到,付连城竟然城府如此之深,算计的如此之远。他琢磨来琢磨去,只得作罢,无论什么眼下也没有闯关救师父出来重要,于是当即说道:“哼,休要再言,谁要杀我那是我的事儿,就不劳付堂主费心了,有这功夫,不如你我快快决出胜负来!”
付连城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不知进退,本堂主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沈渊嫌他话多,那脸上满是厌烦,暗骂了一句,当即腰身微摆,长剑急刺,去势凌厉,又飘逸无比!
付连城脚下一点,同时横剑在胸,横空飞转避过一剑!随即再提真气,凌空跃起,那剑锋朝下连点,只听“丁丁当当”,沈渊使出一招辕门暮雪,北冥剑连刺,将付连城一招破去!
见此招无功,当即收了剑去,余光一扫不禁让付连城心头一抽,只见那两侧剑刃早已卷了,磕出几道豁口!
付连城才一落地,北冥剑剑光便至,二人又辗转腾挪十几个回合,沈渊越战越勇,而付连城却是渐落下风!
此时,公羊叟在台下头正歇着观战,忽然一个奇兵堂弟子打扮的趴在公羊叟耳边嘀咕了两句,公羊叟先是一愣,随即忙点一点头,趁着骆飞云并未关注自己,当下随着那弟子打扮的离了场去。
这一幕恰好被与沈渊打斗胶着的付连城瞧了去,一时分了心,只听一声:“看剑!”
瞬间付连城只觉毛骨悚然,急忙提剑横扫,却是扑了空,剑招用老,中门大开,随即自己腹部吃痛,同时听得一声闷响,自己这一副身躯当下便被沈渊猛踹得倒飞了出去,摔坐在了地上!
正当付连城想站立起来的时候,只见一柄玄色的铁剑顿时搭在了他的肩头。
便听沈渊说道:“付堂主,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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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离心离德()
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无论是付连城自己,还是崆峒派掌派骆飞云。
二人谁也不敢相信,就这般败下阵来。
想着比斗之前付连城那胸有成竹、十拿九稳的模样,众人无不哑然惊叹。
崆峒派奕剑堂的《飞仙剑》绝非徒有虚名,此前沈渊接连落在下风,足以证明此剑高明,不过不能否认,付连城的确低估了沈渊,以至于到最后关头,沈渊以华山、峨眉两派剑法招式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不算不算!沈渊方才偷袭耍诈,手段卑鄙,此局输赢不能作数!”
骆飞云、付连城还未缓过神来,岳化龙这厮便叫嚷起来,登时引起各派豪杰议论纷纷。
沈渊闻言不禁大笑,随即不徐不疾的问道:“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如何卑鄙,又如何偷袭?各路豪杰皆为见证,你这厮凭甚说我?今日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沈渊决计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岳化龙此前与昆仑派飞石剑马充在擂台一战,被马充那剑首上的飞石砸的鼻青脸肿,眼下捂着脸站着那处,竟还不做收敛,一副张狂模样喊道:“你就是耍诈取胜,我看得一清二楚!”
骆飞云皱着眉,目中含怒的瞪着他,可岳化龙浑然不觉,只接着说道:“最后那一下,你分明喊了一声‘看剑’,想来诸位英雄亦听得清楚!可你使得是什么?付兄忠厚,信了你这话,挥剑来挡,到头来你却骗开中门,竟是用脚狠踹!你言行不一,卑鄙无耻!诸位评一评理,此局如何能够作数?”
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可满场的人却是神态各异,有的忍俊不禁,有的眉头紧锁,还有的甚为不耻。
就是无一人理会,尽皆无声。
岳化龙急道:“怎么!莫非还是我胡编乱造不成?你们怎的不说话!”
此刻就连一向看不惯沈渊的青松真人也不禁摇一摇头,满是嫌弃。
骆飞云冷哼一声,不去看他,付连城脸色铁青,当即吼道:“快住口罢!”
岳化龙不知缘由,出言问道:“你怎的训起我来?”
“蠢材!”
付连城一脸嫌弃,啐骂一声,随即站起身来收剑回鞘,拱手朝沈渊道:“无须理会这厮,输便输了,也丢不得人!”
其实他亦是哑巴吃黄连,方才自己恰好瞧见了伪装成崆峒弟子的天罗帮杀手,与公羊叟耳语一番之后便使他起身离去,这其中必然有些故事!
付连城有苦难言,又不好说是因为公羊叟这般举动才致使自己分心,倒不如大大方方认了输,至少落得一个好名声。
仅这一点,倒是和骆飞云想到了一处,输阵不输人。倘若没有岳化龙这一插嘴,骆飞云的矛头想来早已指向付连城,如此一来,岳化龙无意之间倒是替付连城解了围。
再瞧众多江湖人士也是心中明镜,沈渊方才那一下声东击西的确称不上偷袭耍诈,擂台比试自古也没有这等说出剑便必须出剑,说用拳头便非得是拳头的规矩。
没人相帮,岳化龙讨了没趣径自坐了回去,左右看了看没见着公羊叟,心底愤恨瞪了眼付连城,不再言语。
骆飞云身边能用之人,只有骆飞鸿与秦山关,思虑一番终是开口道:“秦堂主,接下来一战便有劳你了。”
虽燃这语气还稍显生硬,但终究骆飞云退了一步,也算是好言相请。
不过,骆飞云到底不知人情,所谓哀莫大于心死,他秦山关虽然忠厚老实,却也不是只凭说几句好话,便任人摆布的傻子。
秦山关连头也未回,只道:“掌派恕罪,适才与昆仑的尹兄一战,不小心伤了元气,眼下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掌派另择他人,莫要因此辱没了崆峒威名!”
骆飞云顿时大怒,正要理论,却一把被其胞弟骆飞鸿拦在座位之上。
“你拦我做甚!”
骆飞云愤懑难舒,大吼一句!
见得几位堂主离心离德,骆飞鸿亦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