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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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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渊听了,这才知晓,原来这裴通竟是亡命书生裴元海的侄子,难怪这般张狂!

    那撑船的艄公见了岸上情形,急忙停了船。那船眼看着要靠岸,却突然往回驶去。

    沈渊急道:“船家,怎的往回走了?快快靠岸!”

    那艄公有把子年纪,一脸慌张。先前上船时,这艄公故意多要了几分银子,沈渊竟也不与他讲钱。

    艄公见沈渊年纪轻轻,仪表堂堂,又不吝银钱,还道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哥,出来闯荡,只劝道:“公子想必是外乡人,不知这其中厉害。小老儿劝你,还是先往回返罢,安安稳稳在潼关城内歇一晚,明日一早公子再来寻小老儿,小老儿再渡你过河,定然分文不取!”

    “哦?如何讲,这其中有甚厉害?”沈渊不太在意,冷哼一声,只问那艄公,“你这老儿若不说个分明,我定不依!”说罢,撩开一下斗篷,将那腰间利剑与他看

    艄公瞧这意思,若不分辨清楚、渡他上岸,这公子必然以武相迫。艄公心下叫苦,叹道:“你这公子好不知趣,我乃好心,岂会害你?也罢,我便与你说个明白。”

    艄公将船停在离风陵渡口的岸边三五丈远,不进不退。只说起这裴通来历:“公子不知,这裴通外号九眼佛,是这一代最大的山贼头子!连官府也要让他三分,不仅武功高强,且他背后可是那大名鼎鼎的亡命书生!”

    “亡命书生又能怎的?”沈渊心中不服,小时候见那裴元海虽不敌公冶和,但也并非是寻常高手所能比之的。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沈渊暗想,以自己的武功,未必就不是裴元海的对手!

    “又能怎的?”艄公听着沈渊的语气,惊得下巴都该掉了下来,只道,“这位公子,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裴元海的凶名,从朔北至河南,有谁不知?此人就好比阎王手下的无常,判你五更死,三更时分便来索命!那布政司的老爷们又如何,还不是躲着他走!”

    沈渊摇头笑道:“你这老儿,也忒唬人。不妨与你直说,即便是裴元海在此,我也不惧,打将起来,他也未必能从我这儿讨得便宜!谁生谁死也未可知!无妨,你若是怕,只需再稍稍往前撑一点便是了,我定保你无恙。”

    沈渊也不急,此刻那岸上,禾南絮正与那裴通一众贼人周旋,他也听个大概。

    原来裴通这厮从蒲津关劫了一个商队,从中得了一座纯金打造的一尺来高的金佛,这可是个稀罕宝物,回到山寨中一通显摆。这消息便走漏到禾南絮的耳中。

    禾南絮最是看不惯此人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于是使计将他整治一番,又将这金佛诓了来,打算寻人换了银子分给那些穷苦百姓。

    可惜,才到风陵渡,便被此人领着十来个喽啰快马追上。

    这时,只听禾南絮道:“裴通,姑奶奶再与你一次活命的机会,你将这金佛送我,我便不计较你此前对我出言不逊!否则,不必我出手,自有人来取你狗命!”

    禾南絮说的煞有其事,好像真有帮手一般。裴通左右看了,只见除了船上的沈渊孤身一人,便是那撑船的艄公。若非此刻这风陵渡上没有别人,想来裴通还真有七八分信了!

    且听裴通大笑道:“臭丫头,还敢诓骗老子!即便那死老太婆在这,凭我这么多人还拿不得你?”

    禾南絮见这厮没被唬住,心下也有点慌了。她侧过身,偷偷环视一圈,只见渡口二丈外,那船上所立男子正瞧着他们。

    她可没认出这男子乃是沈渊,只觉得这人面善。眼波流转,浅浅一笑。

    只听她转身轻笑道:“裴通,你小心不知道怎么死的!”随即往后一指,“喏,我的帮手来了!”

    沈渊一愣,心下好笑。十三年前禾南絮便是骗了他与公冶和,如今这手段,竟与当年如出一辙。

    裴通也是没想到,这船上之人其貌不扬,还当真是这臭丫头的帮手!不过他见沈渊年纪尚浅,心里认定此人绝非高手,就他一人,如何掀得起浪来!

    嘲道:“就他?哈哈哈,臭丫头,你也实在能说大话!我便是给他三头六臂,他能杀的了我?”

    沈渊自是不将裴通放在眼里,不过既然想捉弄一下禾南絮,不如借此配合,待有合适机会,再吓她一跳!

    “用不着三头六臂,任你再多人,我杀你也是易如反掌!”沈渊突然的一句话,惹怒了裴通;而禾南絮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他可没想到沈渊真会帮他!

    若是别人,听了裴通和裴元海的名号,皆唯恐躲之不及。可沈渊却是极力配合,瞬间,禾南絮心中五味陈杂,生出了一丝内疚。

    若是安然无恙还好,倘若真的因此将命丢在裴通手里,倒是真的不值了。

    她回过头仔细看着沈渊,眼中尽是抱歉羞愧之色。同时,沈渊好似没见到她一般,挺身一跃,轻轻落在岸上。

    这一手轻功可看傻了艄公,那艄公暗道:“这公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的。”转念一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眼瞅着要厮杀起来,可千万别牵扯到小老儿,还是溜之大吉吧!”

    沈渊看见艄公使劲力气往潼关渡口撑了船去,不由的暗暗发笑:“这老头也当真胆小。”

    禾南絮瞧着沈渊,也算英俊,不由得盯的时候稍久,让沈渊察觉到一丝异样。

    沈渊一回头,正与禾南絮四目相对,只见禾南絮俏脸一红,扭过头去!而沈渊自己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可他却不知,禾南絮此刻正暗暗骂他:“真是个呆子!”

    裴通一众人马瞧着二人暗送秋波,羞红了脸,竟是没将他当回事,将他晾在旁边,甚感屈辱!

    于是张口吼道:“我不管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什么关系!臭丫头,你诓了我的宝物,今日若不归还,我定不饶你!”

    无巧不成书,恰逢三个道士行至此处,将裴通这话听了去。

    那当中,年纪稍长的道士皱起眉头,喝道:“光天化日,竟敢诓骗他人宝物?念你二人年少,快快物归其主,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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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青红皂白() 
沈渊见这三个道士身上穿的是华山派的道服,便打心底瞧不上眼。

    可裴通却是在心底发笑:“没想到,老子恶贯满盈,如今倒是这嫉恶如仇的应长天来替老子撑腰,有些意思!”

    这方才说话的,三十六、七岁的光景,是这三人中年纪稍长的。此人身材精瘦,但一双眸子却如鹰隼一般犀利。沈渊不知此人是谁,可旁边的禾南絮却心如明镜。

    只听禾南絮悄声道:“这位公子,你还是走吧,此前全是我不对,无故将你牵扯进来,不要枉丢了性命。”

    “我若逃了,你怎么脱身?”沈渊侧过头去瞧禾南絮,直勾勾盯着她的脸,叫她一阵窘迫。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未着粉黛,此刻羞白里透红,虽不是那般风情万种、国色天香,却也是丽质天成、明艳动人!

    “你勿须管我,我自有办法。”禾南絮轻咬嘴唇,硬着头皮说着。

    忽然察觉身旁的目光竟不曾挪开,跺了跺脚,红着脸嗔道,“你还看!”将这小女儿姿态尽显无疑。

    “咳咳,”沈渊尴尬一笑,扭过头来不再看她,不过嘴上却是吸到,“谁叫姑娘生的如此好看,本公子这才情不自禁。”

    再瞧禾南絮,脸颊羞得好似蘋果般朱红,恼道:“呸,登徒子!”

    这话入了沈渊耳中,叫他笑意难掩。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三年前。

    “你们这对狗男女!好不知羞!竟在这白日里打情骂俏!”裴通怒道,“快将宝物还我!”

    “险些将这厮忘了!”

    沈渊嘀咕这一句,倒被禾南絮听了去,“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只听她道:“也不知是你装疯卖傻,还是真的没心没肺!”这声音悦耳,恰似莺啼。

    沈渊瞧着那华山派的人,问向禾南絮道:“方才那三人未到此时,你将本公子牵扯进来,怎么这三人才来,你却叫我逃走?”

    “你不知道?”

    “笑话,我初到此地,知道什么?”

    “这三个人都是华山派的,其中穿着藏青道袍的两人,皆不好相与,”禾南絮说道,“至于那宝蓝道袍的,倒是不知底细,想来是随行伺候的弟子罢。”

    沈渊点点头,他心知禾南絮所言不虚,当年在华山玉泉院时,那与他打架的张守阳便告诉过他,玄色道袍乃是掌门师祖那一辈当穿的,藏青色道袍则是师父、师叔辈的穿着,只有他们这些普通弟子,才穿宝蓝色的。

    接着又听禾南絮道:“那方才说话的,乃华山七宿中的应长天,也是华山派掌门贺冲云的二弟子,此人嫉恶如仇,眼里最容不得沙子!而且武功极为高强!”

    这时那应长天往前走了两步,盯着沈渊二人,义正言辞道:“你二人也太目中无人!若是立刻将你手中赃物归还于失主,贫道自会与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渊轻哼一声,嘲讽道:“听闻道长素来嫉恶如仇,怎的如今还来替这歹人帮腔作势?”

    禾南絮吃了一惊,她可没想到沈渊竟真的会站出来替自己出头,心下一暖,随即连忙拉扯沈渊,告诫道:“莫要小瞧了华山七宿,他们成名已久,并非浪得虚名。你看那后面二十六七岁的道士,他可是贺冲云最得意的小弟子季无涯,亦是七宿之一!比起应长天,他的武功只强不弱!尤其是他专擅剑法,精通华山派的各路剑法,那一手《风雷狂剑》更是少有人敌!”

    沈渊顺着禾南絮说的方向瞧了去,心下暗叹,果然是个用剑的高手,就连其人也似一柄利剑,狂傲不羁!

    再瞧季无涯面貌,长脸薄唇,身材挺拔,倒是英俊潇洒。

    看向季无涯的同时,季无涯似有所感,与沈渊四目相对。兴许是用剑之人的直觉,二人一对视,那目光就如两道剑光相撞,竟生出棋逢对手,知己难求之感。

    沈渊目光无意间扫到一旁,见着那宝蓝道袍的华山弟子,不过与他差不多年纪,也是白面皮的俊秀青年。

    只是这眼睛直盯着禾南絮,呆立在此处。

    “好一个出言不逊的小子,贫道亲耳所闻,是你二人诓了财物,你又反过来倒打一耙!看来你们是不知悔改!”应长天一向自诩刚正不阿,平常这恶人见了他早就桃之夭夭,何时有人敢这般嘲讽他?

    沈渊颇感无奈,道:“敢问应道长,岂不知你身旁的便是危害一方的九眼佛裴通么?”

    应长天没有想过,只道:“贫道只闻其人,倒是真的未曾见过!”又回头瞧了瞧裴通,问他道:“你可是裴通?”

    裴通眼睛一瞪,与沈渊一样,自然想不到应长天竟问的这么直接。不过,裴通不愧是江湖老手,瞬间的慌乱一闪,换了副似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急忙跳下了马,恭敬作揖道:“道长,莫听这贼子胡言乱语,在下不过是往朔北去的商队,被这二人诓了,还请道长为在下做主啊!”

    “你听见了,他不是裴通!你还有何话说?”应长天反问沈渊。

    “裴通这厮的一面之词,你身为华山七宿之一,岂敢轻信?”

    “哼!你又何尝不是一面之词,我为何要信你?何况,此乃当面对质,我叫我如何不信?”

    沈渊心中愤愤不平,怒极反笑,道:“你们华山派还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多说无益,我们今日要走,看谁能拦?”

    应长天一听,大怒道:“竖子大胆!竟敢辱我师门!”

    这时那宝蓝道袍的弟子,端详着沈渊,那眉眼间似从哪里见过一般。忽然灵光一动,心道:“这不是那个姓沈的小子么!”

    再看沈渊与禾南絮神态亲密,更是妒火中烧!原来这人竟是当年被沈渊打后,又去搬弄是非的张守阳。

    十三年容貌大改,沈渊更是想不到当年有些发胖的张守阳竟长成这般俊秀,自然分辨不出。

    要说张守阳为何妒火中烧,他人并不知晓缘故。要说几个月前,他随师父下山,在途中遇到禾南絮,便心生倾慕,当时只知道她是黄河三怪之一蛇婆婆的孙女。只不过当时禾南絮却全然没有注意到。

    如今看了沈渊与她亲近,这新仇旧怨,叫他实在不能自已!同时对倾慕之人亦生出了恨意,只觉得自己为之钟情,可这个禾南絮却与他人勾勾搭搭!

    这时季无涯许是觉得应长天此事有差,劝道:“师兄,此事还当慎重,可别当真冤枉了人!”

    应长天摇一摇头,道:“师弟,我自有定夺,无需多言。”

    “师兄,你还是……”

    不等季无涯说完,只听那张守阳接过话头,道:“二师叔,那女的我见过,她与那黄河三怪关系密切,本就不是我正道中人,那男子,我观他定与这妖女勾搭成奸,亦是无耻之徒!”

    黄河三怪的名号在应长天的印象中,绝非好人,一听张守阳如此说,心中更认定沈渊与禾南絮颠倒黑白!

    季无涯大声喝道:“守阳师侄,你这话绝非修道之人该说的!待回到门中,我定要告诉你师父!看大师兄如何惩治你!”

    张守阳一听要秉知荀伯骥,登时有些慌乱,自十三年前他在掌门与谭长老面前告了沈渊的状后,他师父荀伯骥便对他不冷不热。

    可他不知道的是,荀伯骥几次想将他逐出师门,可见他孤苦无依,又几次作罢。

    张守阳这为人,季无涯是看不惯的,但碍于荀伯骥的面子,也不好发作。

    只听应长天面容严肃,道:“师侄此话虽有不当,但也并非全无道理,黄河三怪岂是我正道中人!这对亡命鸳鸯,自然与那邪道中人为一丘之貉!”

    “正是,还是小道长明察秋毫!”

    禾南絮却听不下去,啐道:“呸,裴通,你真不要脸,难道你那叔父裴元海,便不是黄河三怪之一吗?”

    裴通果然不承认,只道:“姑娘,见你花容月貌,怎也会血口喷人?裴元海是谁?我听也没听过!”

    沈渊见裴通推的一干二净,那应长天更是好坏不分,于是冷笑一声,道:“多费口舌,即便真是我与我家娘子劫了这金佛,你又待如何?”

    “呸,谁是你娘子!”禾南絮再一次脸上发烫,她如何也想不到,这人竟这般孟浪,可不知怎的,这孟浪话从他口中说了出来,自己还挺受用,顿时羞的没边,在沈渊背后小声责怪,同时玉手朝沈渊腰间使劲一拧。

    只听沈渊倒吸一口冷气,“哎呀”一声,回头瞪了一眼禾南絮。可沈渊却不敌禾南絮的明眸,见她不甘示弱,仰着脖子轻哼一声,顿时沈渊便败下阵来。

    “不知羞耻!”应长天大骂一声,又道,“既然敬酒不吃,那贫道便要领教领教阁下的高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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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次出手() 
此前沈渊听了季无涯那一声训斥,这才知道那宝蓝道袍的竟是张守阳那厮,暗道:“真是冤家路窄!”

    抬头见应长天话音才落,只见他化掌为爪,扑向沈渊!

    二人之间距离不过五、六步远,那双利爪眨眼便至。沈渊不由赞叹:“好快!”可沈渊动作同样不慢!

    他将禾南絮挡在身后,斗篷一甩,立刻将应长天的利爪隔开。只听“呲啦”一声,那厚实柔软的斗篷瞬间被抓破了三道!

    沈渊瞧了瞧,更不敢掉以轻心。往年在山中,只有那虎豹豺狼与他练手,如今这一战可谓沈渊生平中,第一次与人正面交手!而且对手还是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学高手,他这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激动!

    他见应长天腰间亦挂有宝剑,可用的居然是他那双手掌,不禁心下大奇。这十三年间,没有公冶和在身边教导,自然不认识旁的武功。

    于是,任凭应长天攻势迅猛强硬,左突右进,沈渊则只顾左躲右闪,观察着应长天的武功路数,寻找破绽。

    不过在别人眼中看来,沈渊倒是稍显狼狈,尤其是裴通和那个张守阳,更是幸灾乐祸。唯有季无涯那面目变得慎重起来!

    禾南絮退到后面不远,悬着心,暗暗后悔将沈渊牵扯进来!担心沈渊不是应长天的对手,莫说是他,便是蛇婆婆在此,也会觉得应长天颇为棘手!

    不过禾南絮聪明伶俐,看出沈渊疑惑,提醒道:“应长天最擅长的不是剑法,而是鹰爪手!你小心,他的鹰爪坚硬无比,那磐石、金铁也经不起他一抓!”

    “多谢!”沈渊知道了厉害,自然也有了对策。

    只是那一旁的裴通骂道:“多嘴!”又见禾南絮落了单,命令道:“弟兄们,将那臭丫头擒住,把金佛给我多回来!”

    一声令下,裴通随行的十七、八个喽啰就缓缓围向禾南絮。

    沈渊一旁见状,不禁有些焦急。这时,那季无涯一声大笑,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介女流,也忒有本事!”接着面色一肃,喝道,“有我季无涯在此,岂能容你们放肆!”

    裴通故作惊慌,道:“道长莫要冤枉好人,在下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这也不行?”

    “师弟,莫要多管闲事!”应长天连连出手,除了第一下抓破了沈渊的斗篷,便再没伤到沈渊分毫!心中正是郁闷,正好听得季无涯那一句话,才出口教训道。

    沈渊大笑道:“哼!多管闲事的也不知是谁?数落别人,不如此时顾好你自己!”

    沈渊突然卖了一个破绽,那应长天看此前沈渊并无还手之机,果然上当,一爪抓去,胸口露出空档!沈渊瞬间拔剑,这一声锵锵剑鸣,清越高昂,顿时引来众人侧目!

    尤其是季无涯,单听这宝剑出鞘之声,便知此剑绝非平常!此时再看沈渊拔剑动作,更是快如闪电!

    “砰!”一声闷响,只见沈渊避开应长天那碎石分金的一爪,同时,沈渊右手横着一挥,那北冥剑的剑身重重拍在应长天的胸口!

    再瞧应长天,一下子则被震飞到了三丈外!又听“轰”的一声,摔在地上!应长天被震的七荤八素,气血上涌!自成名以来,他们华山七宿威震武林,从未尝过败绩,今日一战,居然败在一竖子手中,这如何不叫他惊诧?对于应长天来说,这是奇耻大辱!

    在场的又何止应长天一人目瞪口呆?除了应长天,恐怕感触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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