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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又何止应长天一人目瞪口呆?除了应长天,恐怕感触最深的应该是季无涯了!
只有季无涯知道,沈渊绝对是个剑术高手,若是那时起了杀心,方才那一瞬间,应长天必然是活不成的。
他看向沈渊手中的剑,若有所思:“此剑浑身玄黑,大小与寻常利剑一般,并无出奇之处,怎会又这么大的威力?或者,是此人天生神力,再或是内功极为高深?否则二师兄定不会这般狼狈!”
沈渊初战讨了一个便宜,任谁也不知他手中的北冥剑足有二十八斤沉重。若非如此,以应长天的身手,也不至于摔出那么远。
不过沈渊也没想到这一剑威力如此,他方才只用了三、四成功力,也的确没起杀心。否则应长天此刻也就不能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了!
这时察觉到季无涯投来的目光,沈渊想起十三年前初上华山时,荀伯骥与公冶和提过的,那个痴于剑法、最像公冶和的弟子!
沈渊见着季无涯的目光中腾起熊熊战火,没有一丝仇视,也没有一丝敌意!仅仅是剑客之间欲一决高下的战意!
“果然是痴的!”沈渊心道。可他没注意到,在季无涯身旁另有一道目光正如毒蛇一般阴狠的盯着他。
那张守阳心中不甘,凭什么他未投名门却练就如此武功,连应长天也不是对手!又凭什么,他能得到禾南絮的青睐?他实在想不通!
此时那罪魁祸首的裴通,也是心中惊惧:“没想到,这小子还是块铁板!”
毕竟是常年刀口上舔血的角色,心狠果决,突然发难,只听他大叫道:“愣着作甚?动手!抢回金佛!”
那群喽啰得令,便对禾南絮出手!沈渊与季无涯几乎同时反应过来,朝着禾南絮的方向飞奔而来!
禾南絮亦有些手段,她步法轻灵,那喽啰们根本拿她不住!那轻功一展,好似花间蝴蝶,翩翩起舞,那身姿玲珑,更是美妙醉人。
那些个贼人喽啰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平日里哪里见过这般曼妙体态?似乎被迷了心窍一般,那手中刀枪,或劈或刺,竟全都失了准头!
沈渊瞧了,也顿时松了口气。他先季无涯一步冲到跟前,出剑又快又准。喘息的工夫,十七八个山贼就有四五个从马上跌了下来!
沈渊不似公冶和那般嗜杀,即便是对着这些山贼,他也会手下留情!
季无涯瞧得清楚,沈渊每一剑都是朝着对方手筋挑去,丝毫不得差。季无涯心存较量,便朝这些山贼脚筋刺来,瞬间亦有两三人摔了下来。
裴通这时急了,上了马提起兵器,拍马冲了去!裴通的兵器并非寻常刀剑,而是一对雷公锤!
“呼”的破空声在沈渊背后响起,沈渊并不慌张,连头也不转,直接侧身避过裴通右手砸下的一锤!紧接着左手锤头扫来,沈渊一转身,举剑迎上,且听金铁摩擦之声刺耳,再看浑铁锤头,竟被生生削出一道寸深的剑痕。
可知那雷公锤的锤头虽为柱状,但也极为浑厚,如今却被一柄三尺剑所伤,实在叫人不可思议。再瞧玄黑剑身,更是分毫无损!
季无涯大赞:“好剑!”
这时应长天才稍适调息一番,见沈渊一时气势大盛,一股屈辱之感占了心头,却忘了初衷为何,只顾着要一雪前耻。抽出腰间宝剑,跑了过来!
季无涯也没有注意应长天的动作,只顾去帮禾南絮。反而战圈之外的张守阳看了,嘴角轻扬,暗道:“姓沈的,这回看你还有何本事!”
再看裴通,骑马错过沈渊,瞧着手中兵器,心疼不已。“哇哇”大叫这又冲了来,他知道自己定不是沈渊对手,只能仗着马上的优势,再加上人手多,便与两个喽啰一起来攻沈渊。
沈渊本没在意眼前裴通这几人,突然只觉背后发寒,他本能往前一冲,剑光闪过,眼前三双马腿齐齐斩断,裴通三人坠下马来,同时,沈渊也躲过偷偷刺来的一剑!
季无涯恰好见了应长天偷袭,羞赧恼怒,喝道:“师兄,你怎能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应长天也不理,似中了心魔一般。这一剑未中,便已出第二剑!
沈渊转过身,顿时起了真怒,头一次生出了杀意!
那裴通见沈渊背对着他,举起双锤砸了过去!沈渊连看也不看,脚生阴阳,一记回风拂柳,下一刻只听一声惨叫,那裴通左手应声落在地上!那手腕被削的齐楚,血流不止,惊坏了众人!
同时,应长天的第二剑也刺了过来!只见这一剑虚中有实,似慢实快!
沈渊嘴角一扬,冷哼一声,随即以同样的剑法刺了回去!应长天双目圆睁,不敢相信!
季无涯见状惊呼:“你怎会我派绝学‘烂柯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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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故人相认()
沈渊伸手一探,只觉禾南絮体内经脉空空荡荡,大惊道:“此乃真气枯竭之兆!”沈渊知道,这真气枯竭若不及时救治,其命危矣!
顾不得季无涯三人,立刻将禾南絮身子扶正坐好,自己盘坐在其身侧,欲过真气给禾南絮。而给真气枯尽之人传度真气,则须一手抵住腰后命门,另一手则须按住神阙,真气以任督二脉游走,阴阳循环,方可安然无虞。
倘若二者皆为男子,倒无需避讳。不过,禾南絮身为女子,这两个穴位又如此隐私,一时间也叫沈渊不知如何着手!
并非拘泥于礼义廉耻,早在山中,沈渊也见惯那林中百兽阴阳交合、生生不息。只是此间他心中生出一股莫名情愫,又在阳气正旺的年纪,那心中难免会有些紧张兴奋,继而又有一丝难为情,以至于那双手都有些发抖!
可时不我待,若再耽误片刻,禾南絮必然性命难保!只见沈渊长呼一口浊气,收敛心神,突然想起什么,抬眼恰与季无涯相视。
季无涯似明白其中含义,示意了一眼应长天,与其一同转过身去,为沈渊护法。
沈渊心下感激,不过此刻却容不得起身道谢。他见禾南絮穿的是对襟的皮袄,定了定心思,好在斗篷够大,将斗篷一罩,他与禾南絮一同包裹在里面。
解开衣襟,便将双手分别贴在两处穴位上,可那双手与禾南絮身子一接触,只觉手感温润如脂,光滑如玉,叫沈渊心神一阵荡漾,险些把持不住!
如此下去,沈渊知道必有危险,他只能强定心思,口中默念《道德经》,这才将这一股邪火压了下去!
接着,便开始将自身真气过给禾南絮。一股股温热的气流,缓缓的从神阙、命门二穴传入禾南絮的体内。
好在,沈渊的《混元真气》已至九层,并不担心禾南絮体内会出现排斥,更不必担心自己内力耗尽,因为这套内功到了此等境界,虽并非生生不息,却也可经稍适调息便能快速恢复的!
更何况这第九层的内功,其真气已是深厚无比,过与禾南絮的这一丝真气还不及他一成多。
沈渊此举,也实在叫应长天和季无涯佩服不已。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倘若换了他二人给人过气传功,是决计做不到沈渊这般轻描淡写!
恐怕不消半个时辰,他二人必然气力不济,需要稍适调息。
再瞧沈渊,已然快撑了一炷香,却是面不改色,一切如常。
季无涯与应长天相视苦笑,心中只能承认此人武功在他二人之上。不过,季无涯却还是有些不服,心道:“即便内功比自己深厚,可其剑法却未必如我!定要与他分出个高下!”
一道怨恨的目光投向沈渊与禾南絮,并悄悄的摸近二人,站到沈渊身后!而此时,沈渊更是在行气之关键,绝容不得丁点意外!
沈渊已感受到此人杀意,心下顿时慌乱,睁开眼却不敢动弹分毫,更别说回头,哪怕一丝差错,他与禾南絮便有可能双双受伤,更甚者以至于双双丧命!
最令人心急的是,季无涯与应长天背对着他!正待这人抬手欲打向沈渊时,季无涯似有所感,猛然回头大喝道:“守阳,你在作甚!”
张守阳吓得一跳,匆忙收手,慌慌张张的咽了口吐沫,说道:“回,回师叔!师侄,也,也为这位少侠护法!”
季无涯眼中精光一闪,有眯起眼睛问道:“给人护法可需要离这么近?守阳师侄,我发现自到了风陵渡,很是反常!你且到你二师叔这来,我过去你那边!”
张守阳不敢再有动作,只得唯唯诺诺的应道:“是,师叔!”说罢便绕过沈渊往前走去。
沈渊见状也算松了口气,也不知为何,虽说先前相互敌对,但此刻沈渊最信任的,反倒是这季无涯。
有他在旁守护,他便可以安心救治禾南絮了!沈渊微微抬眼,看了看张守阳,也恰好张守阳心中发虚,正偷瞄着他。看见沈渊杀气腾腾的眼神,张守阳心下大骇只想着赶紧回到师门,离开这危险境地。
可二位师叔在此,哪里有他说话的份!渐渐的,他有心中的不甘,化为了要为人上人的野心,他自己也不知,不久的将来,这野心竟被他培育的愈来愈大!
过了半个时辰,禾南絮渐渐有了知觉,她眼皮微颤,只感觉腰腹之间有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贴着他的肌肤,亦叫她生出了异样!睁眼一瞧,只见沈渊贴的极近,她身上的手,不是他的有是谁的?
瞬间花容失色,大叫一声:“呀!”
沈渊早已感觉道禾南絮醒了过来,只不过他还在帮助禾南絮梳理经脉,倒是无关痛痒。只听得一声尖叫,沈渊急忙将手收了回来。
再看禾南絮整理好衣裳立刻站起来,抬手一个巴掌便朝沈渊脸上拍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沈渊的脸上立刻显现了五根手指的掌印!
沈渊一下被打蒙了,只问道:“你打我作甚?我救了你唉!”
禾南絮身为女子,自然视贞操大于天,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被沈渊救了,可如今与这“陌生男子”有了这肌肤之亲,这叫她如何是好?本就红的跟蘋果一般的脸蛋,此刻更是红的发烫!
这一幕也叫季无涯与应长天瞧着暗暗发笑!只不过,不表现出来罢了。
而张守阳则是面无表情的偷偷看着,可心里却狠狠想着:“竟然敢当着我的面与这姓沈的有了肌肤之亲!贱人,我一定会杀了这姓沈的!再把你折磨死!”
忽然禾南絮想起自己晕倒之前,仿佛听到这人竟能叫得出自己闺名,插着腰便问道:“你怎知我名叫南絮的?你到底是谁?”
沈渊没想到她还记得,“嘿嘿”干笑了两声,戏言道:“方才摸都摸了,自然是你相公喽!”
“你!”禾南絮气急,竟哭了出来,“我不理你啦!”
这下可慌了沈渊,不知所措起来,劝道:“我不逗你了还不行?你可别不理我!”
禾南絮听了沈渊这话,突然停了哭声,不过依旧抽泣着问道:“你,你不会是……”
还没等禾南絮说出来,沈渊便止住她的话头,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坏笑着在禾南絮眼前晃悠。
不过,禾南絮见了这帕子,却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道:“还真的是你!竟真的是你!”
“嘿嘿,姐姐你可莫要再哭了,再哭脸都该哭花啦!”沈渊打趣道,又指了指季无涯他们,“你看这还有别人呢!”
禾南絮止了哭声,又狠狠地往沈渊腰间掐了一把,直疼的沈渊嗷嗷乱叫!
沈渊左右一晃,才脱了身,可这腰间怕是已经青紫。暗暗摇头,唏嘘道:“女人果真是不好惹的!”
随即沈渊走到季无涯与应长天的身前,淡淡说道:“念在你们二人方才尽力为我护法的份上,此前之事便一笔勾销了,你们走吧。”
应长天头一次在外头低下身姿,抱拳道:“多谢少侠不计前嫌!”
沈渊摆了摆手,转身便走。
那季无涯忙喊住沈渊,道:“若论内功深厚我承认绝不如你,可是若论剑法,孰强孰弱却未可知?但今日看来,你与故人重逢,实在不宜再战,不如阁下留个名号,日后相见,必然要与阁下分个胜负!”
沈渊大笑,他发现这个季无涯还真与他对脾气,于是正了正衣裳,双手抱拳,大声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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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时过境迁()
“沈渊?”应长天只觉得这名字熟悉,好似从哪里听过,忽然回想起十三年前,玉泉院一事,大惊,“莫非你便是公冶师叔的弟子?沈钧师兄的独子?”
“嗯……”提到公冶和,沈渊稍显尴尬,不过只一瞬间,应长天也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在下的确是沈钧之子。”
这时应长天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一旁冷汗连连的张守阳,轻叹一声,摇了摇头!
“师兄你是说,他是剑奴公冶和的弟子?”
“不错,十三年前袁策师弟命丧玉泉院,虽是公冶师叔所杀,不过,”说着应长天瞪了一眼张守阳,接着道,“归根结底,这事情还是因为守阳他当年年少无知,搬弄是非而起!”
沈渊只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张守阳,也不多说什么。
“难怪沈渊兄弟武功了得,原是得了剑奴真传!”季无涯叹道,“若照此论,咱们也当以师兄弟相称!”
季无涯似毫不在意当年恩怨,这只凭自己喜好说话做事的豪爽性子,倒是真叫沈渊钦羡。
不过,只听沈渊道:“季兄,若是看得起在下,可以朋友相交,只这师兄弟之称,我看还是就此作罢,莫要再提了。”
“这又为何?”季无涯不解。
沈渊自有他的想法,那公冶和先是被逐师门,后因自己与华山彻底决裂,自己十三年的孤苦无依,也有那姓谭的老道从中推波助澜的功劳。故而这华山派的门荫,他是死活看不上的,更不愿意与华山派扯上任何关系!
应长天看出些许缘由,说道:“师弟,不必强求,毕竟是我等有过在先。”
“师兄,这……”季无涯稍一思量,唯有轻叹可惜。
应长天掸了掸衣服,又对沈渊抱拳正色道:“即便沈渊兄弟不计前嫌,贫道还是该向你二人告罪,适才是应长天鲁莽,徒生了这许多事端,还请见谅!”
这一番话不卑不亢,又端得起放得下,亦叫沈渊对应长天大为改观。心道:“不愧是华山七宿,仅是这份心胸,便是我不能及的!”
只是沈渊还是不能全然放下偏见,不冷不热的说道:“我并非那般小肚鸡肠之人,方才已说了就此揭过,必定一言九鼎。你也无需再提。”
应长天点点头,又拱一拱手。便不再提此事。后又问道:“敢问公冶师叔可在附近?”
沈渊摇一摇头,也不说话。
“好罢,”应长天见沈渊不意多言,便识趣道:“既然如此,待见到师叔,烦你代我与无涯向他老人家问个安,贫道三人这便告辞了!”
沈渊点点头,心中自嘲:“那臭老头十三年前便不辞而别,我还想寻他问个清楚呢!”不过转念又想,“看来这华山派也并非个个都似谭真智、张守阳那般卑鄙,公冶和这臭老头倒还有些人缘。”
这时又见季无涯拱手道:“来日若有缘再见,定要与你较量一番!”
“一定!”二人相视一笑。
再看那张守阳,低头不语,只听应长天道:“还不与沈兄弟赔罪!”
沈渊知道应长天所说乃是当年旧事,只冷眼看着张守阳。那张守阳低头不语,可抵不过应长天再三催促,终是硬着头皮往前走近沈渊。
手都抬起来,正欲作揖开口,却被沈渊打断,且听他讥笑道:“不必,既然不是心甘情愿,我也不强求!只是,你可要记住,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可要记住当年你于大殿之上所发毒誓,小心活着!哈哈!”
沈渊这话,就如一把刀子扎进张守阳的心头。张守阳自己又怎能不记得当年毒誓,这每一年、每一日他皆活得小心翼翼,生怕这誓言应验!
张守阳咬牙切齿,他明白自己实力不济,只能隐忍。他将这羞辱埋在心头,可脸上却换了一副诚恳面容,躬身作揖道:“当年是小道鲁莽!理当赔罪!还要多谢少侠提醒!小道必然牢记在心。”
想着先前给禾南絮疗伤时,那背后的杀意,沈渊又瞧了瞧眼前这一副诚惶诚恐,暗道:“此人倒是好深的城府。”不过,转念又想,“哼,就算他城府再深又与我何干?”
其实以沈渊所想,根本就不将张守阳放在眼中,只晾着他在一旁,冲着应长天与季无涯拱一拱手,道:“时候不早,不如就此作别罢。”
言罢,不理应长天尴尬,捡起行李,拉起禾南絮转身便走。
“这……”应长天指了指张守阳,一声无奈。又听季无涯身旁大声道:“沈渊兄弟,后会有期!”
看着渐渐走远的的沈渊,季无涯语气不善,对张守阳道:“人已走远,不必再装模作样!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方才欲做什么!”
张守阳抬眼偷偷瞧了瞧季无涯,见他转身便走,心中不免松口气。他知道季无涯所说的是什么,好在季无涯还顾及门派的颜面,否则他这华山派弟子欲趁人之危,害人性命之事若张扬出去,那华山派声名必然大损。
应长天猛的一甩大袖,当真是恨铁不成钢。张守阳面无表情瞧着那先后离去两道身影,不知在想着什么,片刻后,又换回那副谦卑恭顺的模样,朝着应、季二人,追了上去。
另一头,沈渊嘿嘿笑着,忙不迭的与禾南絮赔着不是,可禾南絮就是不理。
禾南絮气他瞒着身份,又占了她好大的便宜,又气又羞,想着那时温热的双手厚实有力,不自觉的脸上又烫了起来。
于是故意气恼道:“沈大公子,你跟着我作甚?这便宜尽让你占了,又想怎的?总之姑奶奶我是没脸见人了!”
“南絮姐姐,你莫要生气啦!我这不是与你顽笑么!”沈渊本意劝解于她,可谁承想,不劝还好,这劝了反倒惹的禾南絮蹲在路旁暗暗抽泣。
沈渊哪里知道女人心思,禾南絮这一哭又叫他慌了神,心里嘀咕着:“怎的又哭了?”
“自己身子也被他摸了,嘴上又相公娘子的叫,现在与我说是顽笑,将来我还怎么见人?”禾南絮如是想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