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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沈渊更为赞不绝口的,还是钟不负的那一身绝顶的轻功。只听沈渊问禾南絮:“姐姐可知道梁山好汉戴宗么?”
禾南絮点点头,道:“从那说书的口中倒是听过此人姓名,据说这戴宗拴上四副甲马,即可日行八百里,也是极为厉害的人物哩!”
钟不负笑道:“这坊间传闻倒是说的有鼻子有眼,似真的一般。”
“难道此人日行八百里竟是虚的?”禾南絮只听这话中有话,便打听起来。
沈渊亦竖起耳朵听着,似这江湖传闻他更是没听过,只觉新鲜,顿时心中好奇心大盛。
钟不负见二人迫如此不及待的模样,便道:“也罢,说起来这等秘闻我倒从未与人说过,既然要说,自然少不得叫你二人请我吃酒,”侧脸对沈渊又道,“沈兄弟你可莫忘了,今日已约好的,不醉不归!”
说起这酒,沈渊还真是从未沾过一滴,有些打怵,又有些初次尝试的兴奋。但在脸面上,已然答应的事儿自然也不好推脱,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沈渊今日便舍命相陪!”
“好,痛快!”
禾南絮拦住,故作恼怒:“既然是吃酒,又怎能少得了本姑娘!”随即招来掌柜的又道,“你们这最好的酒快与我们上来!”
这胖掌柜见这三人皆大欢喜,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喜庆盈盈的应道:“行咯!”
即刻叫伙计去开了一坛西墙根下的汾酒,那酒封一掀开,顿时这酒香四溢。钟不负眯起眼,使劲嗅了一嗅,口中不自觉的念起诗来:“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没想到未至杏花村,亦能吃到这清香四溢,入口绵柔的汾酒!”
掌柜一听,赞道:“这位客官一看便是懂酒的人,仅凭香气即可分辨,了不得啊!”
钟不负摆了摆手,只见那伙计盛了一瓮,又摆了三个大碗在桌上,又叫店家切了二斤羊肉。
随即三人各斟了一碗,只听钟不负端起碗道:“今日与你二人不打不相识,是为缘分,钟某虚长几岁,认下你们一对朋友,来,咱们同饮了这碗!”
言罢仰头便将酒灌了下去,撂下碗,三人互相瞧了瞧,头一碗酒竟是都吃得干净,尤其是禾南絮,钟不负赞道:“姑娘果然巾帼不让须眉!”
钟不负接着先头的话,又道:“宋朝那戴宗,的确是与我同出一脉,不过身挂甲马而日行八百之说的确不真。我们这一门的轻功名叫《神行术》,所谓甲马一说不过是唬人的,日行八百于我来说是再寻常不过,想来戴宗这功法练得不到家,以我如今这境界,移形换影,草上如飞,哪怕日行千里亦是不在话下。”
沈渊听得羡慕不已,又见禾南絮问道:“照此说来,这般厉害的轻功怎么江湖上少有人知?”
钟不负自顾又斟了碗酒,吃了一口,缓缓道来:“倘若非要排个名次,我这门轻功当属天下第一!只不过师门行事低调,且那‘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总是懂得,若是有贼人觊觎,难免会惹来杀身之祸。”
沈渊想了想,道:“恩,钟大哥所言不错,的确是这个道理!”沈渊端起酒来,敬了钟不负,又道:“既然说道这《神行术》为天下第一的轻功法门,却不知如今这武林中还有什么武功可称得上‘天下第一’这四个字?”
“别的不知,各家武功皆有长短,不好一一评说。不过,于我心中,拳法自当是张真人所创太极神功天下第一;再说这掌法则必然是丐帮降龙十八掌冠绝武林,只是当今这降龙十八掌便是丐帮帮主也不会几招!另外,”钟不负语气一转,“这天下第一剑法乃武林公认,是为蓬莱剑阁的《九字剑经》,我见沈兄弟亦是用剑的高手,难道不知?”
“这个,自然知晓。”沈渊心里想着,当初公冶和可是常常念叨这《九字剑经》,能让他追捧之至的,自然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突然钟不负一拍脑门,道:“险些忘了,还有这天下第一刀,钟某以为非燕北楚狂人莫属!”
“楚狂人?”沈渊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个厨子大叔,心中想着:“也不知杨大叔与楚大叔他二人这些年是否安好,若得了机会,也当去探望!”
见沈渊似有感慨,于是钟不负问道:“兄弟可是认得楚狂人?”
沈渊不愿再提那般悲痛,亦怕扫了兴致,只含糊道:“弟在幼时曾受过楚前辈之恩,有过一面之缘。”
“原来如此。来,喝酒喝酒!”见沈渊似有心事,钟不负亦不再多问。
忽然又听沈渊问道:“钟大哥久在江湖,可知何有道的消息?”
钟不负押了口酒,疑惑道:“你问他做甚?这厮阴险歹毒,自十三年前于杭州暗害剑奴后,便再无音讯。剑奴那杀人魔头死不足惜,只可怜他身边还有一个孩子,却也因此丢了性命!据我所知,这孩子乃是青云庄沈钧独子,想那沈钧亦是个忠义无双的豪杰!”
沈渊一惊,道:“钟大哥,你从何得知这些?”
“不瞒兄弟,钟某当年还在天罗帮,江湖上的一些秘闻自然逃不出我的耳朵。”忽然钟不负面露惊色,反应过来,“沈渊兄弟,你不会就是当年剑奴身边的。。。。。。。”
“正是,”沈渊心中悲痛,倒满了酒,咕咚咕咚的便一饮而尽,“我问何有道之行踪,就是要寻他报仇!”
钟不负没有想到,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好。一旁禾南絮闷声浅酌,心中想着:“我竟不知他比我还要可怜,更没想到他险些被何有道这畜生害死!”
沈渊摇一摇头,端起碗来,强颜笑道:“来,钟大哥,莫要因此扫了兴致,喝酒喝酒!”
“来!干了!”钟不负怕再惹沈渊心伤,不敢再说这事。
“钟大哥,你说的天罗帮,可是传闻中最隐秘,又最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帮派?”禾南絮忽然问道,似是从前听过这帮派名号。
不过她这一问,反倒戳中了钟不负的心事。只听钟不负尴尬说道:“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人道是酒后真言,不过再多的酒也无法叫人敞开心扉,将那最心底的隐秘一吐为快。钟不负打了岔,说起别的,这一时压抑的气氛又被挑的欢快,只不过这欢快背后还是有一丝沉重萦绕。
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沈渊便觉得酒劲有些上了头,心道:“原来这吃酒是这般滋味,飘飘的倒是浑身舒服!不过若再如此吃下去,怕是挨不住了!”
再瞧禾南絮,反倒没事一样。钟不负也是迷迷糊糊的赞道:“禾姑娘这酒量,便是我与沈兄弟加起来也不是对手!”说完,打了一个酒嗝,遂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沈渊憨笑道:“钟,钟大哥这酒量,也不,不过如此!”
禾南絮见着沈渊一副喝醉的憨像,轻轻一笑,又捧起酒来,软声软语的道来:“好弟弟,这碗酒是姐姐敬你,以谢在风陵渡的救命之恩!”
本就白如玉脂的脸颊,此刻多了些红云,双眼微微迷离,可爱之余更显娇媚。沈渊瞧着,心头扑通扑通的好似要挑出喉咙来,本就血气方刚,又再酒意催发,只觉眼前的禾南絮更是闭月羞花,叫他浑身发烫。
此刻,沈渊只感觉天旋地转的,也不知想说什么,只嘿嘿傻笑着,才要取酒来倒,下一刻也如钟不负那样醉死过去,顿时便起了呼噜声。
禾南絮掩嘴轻笑,心道:“真是个呆子。”随后叫了伙计将沈渊与钟不负搀扶进各自房间,自己亦回了房间小憩去了。
那掌柜的环顾一番,惊道:“我的个天爷,两大坛子,十来斤,竟吃的一滴不剩!”
沈渊再一睁眼,便已是次日一早了。才一起身,却突然发现禾南絮正在身旁笑盈盈的瞧着他。他瞧了瞧自己,只穿着里衣,慌慌张张的裹起被子,问道:“姐姐,这,这是你帮我脱的?”
“呸!想得倒美,是我叫伙计帮你的!”禾南絮白了一眼,又道,“钟大哥已经走了,叫我与你说,他会帮我们留意何有道的行踪,只要一有消息,他便会想办法告知我们。”
“南絮姐姐,你可告诉他咱们将往京城去了吗?”
“自然说了。”
“待我收拾停当,咱们也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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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京城异闻()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这诗虽是说的大唐长安,可如今用在这大明京城,却一点也不为过。
沈渊与禾南絮一路走走停停,待到了京城已是腊月中旬。
眼前这一座巍峨雄伟、固若金汤的城池,透着天子王气,亦透着一股幽燕之地的沧桑。自永乐迁都北京,皇帝坐镇北边,尽这一份前无古人的天子气魄,便叫百姓拥戴至极。故而百姓皆言道:“此乃天子守国门!”
沈渊上一次来京城,可不曾细细欣赏这高城深池,当时还是六岁稚童,况且又是被人挟持而来,自然未能体会这京城雄壮繁华。
二人并排进了宣武门,一路北行,只见着街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两侧屋宇鳞次栉比,错落有序。这等繁华似锦的景致,叫沈渊与禾南絮连连惊叹。
禾南絮四下环顾着,叹道:“这京城可真大,本姑娘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景致,与那州、府、县城想比,当真是天壤之别哩!”
沈渊亦是感叹:“那是自然,只可惜小时候是被何有道抓来的,现下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否则定要领着姐姐好生游逛一番。此刻我们须先找家客栈落脚。”
说完二人见那东侧有些热闹,遂往那个方向胡乱走着。不知不觉便进了一处坊市,只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各家铺子里的货物吃食更是琳良满目,叫他二人目不暇接。
禾南絮眼中冒了光,见着什么都稀奇得很,左看看右瞧瞧,一时什么都想买,又不知道该买些什么。见着一个卖胭脂水粉的摊位,禾南絮更是走不动。
沈渊看了心中好笑,又觉可爱。见禾南絮拿着一盒胭脂爱不释手,不过待她问了价钱后,却又放了回去。沈渊心想:“许是囊中羞涩?”
也未多想,近前将那盒胭脂塞到禾南絮手中,自己则从怀里翻出几钱银子与那老板结了账,又问了老板,才知道这里乃是大时雍坊。
再瞧禾南絮脸上绯红,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瞧着沈渊,倒让沈渊害羞起来:“姐姐,你这般盯着我作甚?”
“没,没什么,”这还头一次有男子送她物件,禾南絮心中甜滋滋,又不好表露,颔首说道,“多谢。”
沈渊嘿嘿一笑,只道:“姐姐要是喜欢什么,尽管与我讲来,左右我这里还有几十两银子。”
禾南絮忙道:“那如何使得?我便成了什么人了?”
“无妨,我的便是姐姐的!”沈渊大咧咧的说道,“若姐姐不能心安,你的也便是我的,这就扯平啦!”
沈渊本意所指乃是银钱,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到了禾南絮的耳中便多了一分其他的意思,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呸!不要脸!”禾南絮笑骂一声,同时心里也在想,“怎么自遇见了他,我便这般容易羞臊,哎,真是个冤家!”忽然见沈渊又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的往前方的巷子里瞧。
“怎么了?”
听得禾南絮发问,沈渊这才缓过神来,指着这条巷子里道:“我亦不知,只觉此处我有些印象。”
说罢抬脚便往巷子里去,禾南絮见沈渊反常,只得在后面跟着。
沈渊越往深走,这心便越发激荡。只觉脸上湿热,一摸之下,原来自己竟不自觉的流下两行热泪。禾南絮不知何故,忙问道:“大男人怎么还哭了?”
“我父亲母亲,就在此处,就在此处!”沈渊此刻悲愤填膺,胸中起伏,狠狠咬着牙道,“我与父亲母亲见得最后一面,就在此处!门达!何有道!还有袁彬!我沈渊来了,誓将尔等剥皮抽筋,以慰父亲母亲,以及青云庄上下几十口人的在天之灵!”
禾南絮从未见过沈渊这般恨意滔天的模样,那面色狰狞,好似地狱而来的恶鬼,不由的打了一个激灵!
良久,平复下来的沈渊长叹一声,转身道:“南絮姐姐,方才叫你受惊了。”
禾南絮摇一摇头,轻轻的握了握沈渊的手,道:“方才你的模样确实挺吓人的,不过好在不是冲着我,放心,不管发生何事,本姑娘都会与你同进退!”
沈渊心中感动,点点头,可是心中又道:“我又怎会叫你与我一同赴险?”
左右看了看这周遭的景致,十三年前在这里所发生的事,仿佛历历在目。
沈渊道:“南絮姐姐,我们就在这附近寻家客栈住下。”
二人回到大时雍坊没多久,便瞧见一家客栈,只见门楣挂着匾额,上书:祥福客栈。才迈进前厅,那客栈的伙计就前来招呼道:“二位客官,可是住店?”
沈渊点点头:“要两间干净的,最好是挨着。”
“得嘞!”伙计应道,引着沈渊交了订钱。
正待跟着伙计去看房间,沈渊二人便听到身后有人问道:“二位可是今日方到京城的外乡人?”
沈渊回头去瞧,只见身后桌子旁坐着一个中年道士模样的人物,背对着沈渊,看不见模样。
“正是,”沈渊在其背后微微拱手道,“不知这位道长有何见教?”
那道士倨傲,也不回头,只道:“贫道奉劝二位谨记,入夜之后切莫乱走,务必要在房里待着!”
这话音一落,沈渊与禾南絮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但禾南絮是个急性子,更是看不惯这等傲慢,只听她反问道士:“你这道士好无礼,凭什么要听你说?”
“哼!不知好歹!”那道士冷哼一声,起身便欲往外走去。
禾南絮柳眉一竖:“你!”
才要说话,却被沈渊拦住。只是她心中有气,暗道:“这臭道士无缘无故,又说了这些奇奇怪怪的话来,当真是少了教训!”
沈渊虽然心中亦是不快,说话却还有些分寸:“敢问道长,你方才所说是为何意?为何夜间不可走动?”
那道士依旧不回头,语气不善道:“莫要多问!若是不听我言,仔细着性命!”说罢,一甩袖子便出了客栈。
这时那伙计劝道:“二位客官还是听这道长的吧!”
禾南絮瞪着眼睛,气道:“我偏不听又能如何?”
沈渊不作声,只看着那伙计。
“哎,还是跟二位客官明说吧,”伙计左右看了看,见掌柜的正在算账,四下又无他人,引着沈渊与禾南絮走到一旁悄声说道,“方才那李道长乃是朝廷请来捉妖的能人!”
“妖?”沈渊与禾南絮齐声问道。
“客官先听小人将话说完,现下京城有狐妖出没,专在夜里害人性命,吃人心肝!如今可是满城的人心惶惶。”
那伙计提及此事亦是心下恐惧不安,只听他继续说道:“听闻不仅这城中离奇多了十几件掏心挖肺的命案,就连皇宫大内也死了好几个宫女,都是同一般死法,更是坐实了狐妖一说!”
沈渊皱眉问道:“又怎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难道有人见过狐妖不成?”
“客官说的是,早前也有人这么问过,不过后来也不知从哪传了出来,说有人见过狐妖,乃是一只九尾白狐,这下可吓坏了百姓,只要天一渐黑,哪怕没到宵禁的时候,便已是家家门户紧闭,不敢胡乱走动!”
禾南絮倒是不信,嗤笑道:“若真是妖怪,使出法术神通,即便躲在房内又有何用?”
伙计睁大眼睛,点头称是:“姑娘所言不差,还真有死在家中的,且那房门窗户还都是从里面锁得!不是妖还是什么?”
“如此说来,倒是真的了?”禾南絮还是有些不信,再看沈渊摇一摇头,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伙计又道:“所以奉劝二位,还是宁信其有罢!还有,还请二位替小的保密,现下朝廷对这些言论查得紧,小的可不想背上这妖言惑众的罪名。”
沈渊点点头道:“这是自然。”随后,便跟着伙计往房间走去。
这家客栈前庭后堂皆是两层楼,中间一方小院,院中以鹅卵石铺路,几株梅花正开,两三座假山做景,倒也雅致。不过听了方才这不知真假的传闻,二人倒也没心思欣赏。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
当今皇帝朱见深端坐在乾清宫龙椅之上,看着手上的奏章。不时皱着眉头,忽然朱见深将那奏章往桌案上重重一拍!
只听“啪”的一声,吓得一群太监宫女纷纷跪地俯首。
朱见深怒气冲冲:“东厂和锦衣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去,把汪直给朕唤来!”
这时身边的太监轻声禀道:“启奏陛下,汪直已在殿外等候听宣多时了。”
“宣!”
“遵旨!”这时一道尖细声音响起:“宣御马监掌印太监汪直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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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夜遇汪直()
禾南絮一声尖叫,直让沈渊头皮发麻!
背后顿时生出一股阴寒,沈渊想也不想,瞬间转身一剑劈出!!只听“铛”的一声,飞出半截剑身!
沈渊定睛一看,只见一个狐首人身的怪物身着黑袍,手里提着半截剑立在眼前,看看自己断剑,又看看沈渊手里的剑,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眨眼功夫,那怪物应是反应过来,即刻便逃!沈渊本就被这古怪模样吓了一跳,此刻再看着怪物身法,恍若鬼魅无常,当真如妖物无二!
沈渊才缓过神来,不过这怪物也翻上房顶没了踪影,只剩下这有些凄惨的月光照在这院中的尸体上。
正待沈渊去追,突然“嘭嘭”两声,五个身着锦衣罩甲,手持钢刀的人破门而入!
这五人迅速将沈渊与禾南絮围了起来,其中一个似乎是领头的朝着外面喊道:“回大人,作乱者已找到,应是才杀的人,”那人摸了摸尸体,“尸体还有余温!”
禾南絮才经那一番狐妖一番惊吓,此刻又被这五个凶神恶煞的围住,早已是不知所措,紧紧的抓住沈渊的衣角。
沈渊左右打量,顿时心头一沉:“锦衣卫!”
这五人的穿戴,以及他们手中映着寒光的钢刀,沈渊再熟悉不过,即便是过了十三年,绣春刀的样子却是印在脑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