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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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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河侠盗,名闻江湖,虽沾得一个盗字,却是值得人人敬服的君子!

    眼下沈渊冲动,钟不负提出与沈渊赌战,虽为无奈之计,但若能留住沈渊,点醒他,倒也不失为良策。

    钟不负身上依旧是那一件貂裘大敞,里面是青布箭衣。只见他脱掉大敞,甩在一侧,双手从腰后缓缓抽出匕首、短剑,脚踏虚步,身形压低,犹如猛虎蓄势一般,与沈渊相视而立。

    再看沈渊剑指钟不负,一只手解了墨灰色斗篷,亦扔在一旁。

    “噼、啪!”

    木柴烧裂的轻微声响,瞬间打破了废庙之中的片刻宁静。下一刻,只见沈渊与钟不负同时大喝一声,再看二人于刹那之后,同时冲向对方,迅疾如雷,凶猛如虎!

    沈渊精通各派剑法,剑法招数可谓变化无常,凶险至极;且不说沈渊气力甚大,只说那剑便比寻常宝剑重上了许多,沈渊眨眼间刺出的这一剑,已是用了八分力,寻常高手若不知底细,唐突相迎必然吃亏!

    但对面之人又岂可用寻常高手相较之?

    钟不负此前便与沈渊交过一回手,自然知道他这北冥剑堪比神兵,不能小觑,只不过自己手中这兵器也与其相差无几,唯有重量不及而已。

    “叮”的一声脆响!只见钟不负右手短剑与北冥剑相接!

    紧接着钟不负手腕旋绕下压,硬是将这迎面一剑生生拨开,瞬间沈渊肋下便露出空隙,那左手所执匕首当即朝肋下一扫!

    沈渊早就知道这一剑定然无用,若是一剑即胜,那对面之人也不是钟不负了!好在自己早有准备,那匕首扫来同时,左脚后蹬,及时将这一招避开!

    二人就如同约好一般,同时撤步,随后又同时冲上前去!那剑影如匹练,朝着钟不负下盘猛然横扫!只见钟不负凭空跃起,手中的短剑、匕首由上而下,赫然朝着沈渊头顶凿下!

    此招虽为凶险,但钟不负知道,对于沈渊来说,破去这一招“苍鹰式”并非难事!

    沈渊本来身形前扑,剑锋横扫,却没想到扑了空,反倒让钟不负躲闪开来,借势从半空攻来,随即腰身旋转,那剑锋回身向上扫去,只听“当”一声金铁相撞,北冥宝剑恰好搪开了大力凿下的双刃!

    再瞧沈渊真气充盈,借着一式之力,以轻灵缥缈之姿,倒飞低翔而去,错开钟不负,缓缓停住!而钟不负此刻亦是凌空一翻,稳稳落在地上!

    “华山派身法之中的‘金雁横空’,能让你倒着用,也算你是天纵奇才了!”钟不负此话出自真心,若以天赋论之,沈渊在他见过的人中,绝对位列前茅!

    闻罢,沈渊却是毫不领情,轻哼一声道:“既知我天纵奇才,不如当下认输罢了!”

    钟不负摇一摇头,道:“可还记得你我最初交手时,我曾与你说过人外有人,不想你还是如此自大!”

    沈渊听了自然是不服的,只道:“哼,不过是个平手,即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又何惧,当初你我也不过是平手,凭甚由你来教训?谁知今日你不能败在我手?”

    “既如此,多说无益,”钟不负沉下脸来,道,“谁胜谁负未可知,来吧!”

    说罢,只见钟不负人影渐虚,眨眼之间便幻化出三道人影想沈渊攻来!

    沈渊暗惊:“《神行术》竟有如此妙用,天下第一,果真厉害至极!”与此同时,沈渊不敢托大,急忙挥剑而上,剑花飞舞,招式却渐渐凌乱!

    沈渊手上不停,攻势不减,不过气机却被钟不负暗中牵引,叫沈渊实在难受,同时又须时刻防备钟不负奇诡之招!

    “不好,如此下去,我必败无疑!”沈渊暗想,“三道身影,虚虚实实,难以分辨真伪!方才连出十三剑,竟只有三剑与他那兵器撞上,其余皆尽为虚影,动作奇快,这叫我怎么打?”

    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只看沈渊一记古树盘根,脚下麒麟步,剑锋西掠东斩,上下翻飞,封住周围去路,叫钟不负一时进无可进,退无可退!钟不负大意之下,还真叫沈渊逼出了一道空隙!

    破解之机,稍纵即逝,沈渊即刻以潜龙升天,腾翻于空中,俯冲而下,那剑影纷飞,缥缈无定,刚中带柔,而柔中杀机森然!

    “昆仑吟霜剑!”钟不负暗中惊道,“竟连这西域剑法也会?”

    他不敢怠慢,虽说有把握可赢沈渊,但这把握却禁不起一丝疏忽!钟不负抬眼一瞄,须臾间便有了对策,边出手应对边道:“这招‘落叶纷纷’倒是用的熟练,不过落叶无根,难成气候!”

    话音未落,只见钟不负三道人影归一处,脚下一蹬跃于空中,身如龙卷,迎刃而上!

    钟不负历经无数生死之战,一眼便找出沈渊破绽,真气鼓动,罡风肆虐,他双手兵器交叉,稳稳将北冥剑剑身卡住,钟不负就势将沈渊从空中引了下来,沈渊脚下无根,瞬间便被甩了出去,摔在了地上,当真是七荤八素!

    此时,沈渊抬眼再瞧,只见一柄寒芒抵在自己咽喉,若为生死战,想必自己早已命丧黄泉!

    虽然心有不甘,沈渊到底还是拿得起放得下,叹了口气道:“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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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名声在外() 
沈渊心中诧异:“上次于芮城外交手,那生死一线之间也不过是平手而已,怎么月余之间便输得如此狼狈不堪?方才那一招实在诡谲,那两柄匕首缠在剑身,自己竟使不上气力!”

    正想着,那身前匕首缓缓移开,只听钟不负站起身来,正色道:“若是生死相搏,三招之内,我定能取你性命!莫要以为与那锦衣卫四大金刚战成平手,便可在目中无人!”

    “钟大哥也知道那场比斗?”禾南絮闻言,有些惊讶。

    沈渊未曾与其说过此战,亦好奇钟不负如何得知此事。

    钟不负将两柄短刃归鞘,又道:“哼,青云庄少庄主沈渊,已一己之力大战四大金刚,现如今江湖人有谁不知?”

    “不过,”沈渊还没来得及小小得意一番,就被钟不负泼了一盆冷水,“那四大金刚,虽武功不差,但于我看来,不过土鸡瓦狗尔!纵是四人齐上,我若杀他们,亦只需盏茶功夫!”

    “牛皮吹上天!”说到底,沈渊心里头还是有些不服,听罢钟不负所言,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

    尽管声音极小,还是被钟不负听进耳中。

    嘴角轻扬,道:“怎么,沈兄弟不信?”

    既然已被其听了去,沈渊索性仰起头来,高声问道:“耳听为虚,你又没打过,叫我如何信服?”

    “沈兄弟,杀人不同于切磋,并没有那么多规矩!”钟不负说着,又从火堆旁拣起一小块已经凉透的木炭,放在手中把玩。

    不知不觉靠近了沈渊,边走边道:“用毒、偷袭、围杀、暗杀,杀人的手段亦可谓层出不穷。那四人虽善使奇门兵器,武功高强,或招式刁钻,或大开大合,只不过四人多年皆行护卫事,招式中自然而然渐渐少了锐意!”

    话到此时,钟不负也在沈渊身后停了下来,慢慢言道:“所以,你若是四大金刚,此刻你必死无疑。”

    “笑话!”沈渊听得最后一句实在是大言不惭,不禁嗤之以鼻!自己目光全然落在钟不负身上,片刻未离,不知他因何有此一说。

    正要转身驳斥,忽然背后命门穴微痛,大惊之下转过身来,只觉眼前虚影闪过,紧接着胸前膻中穴、以及脖颈两侧一疼!再看钟不负负手而立,笑着看他,这把陡然发难,瞬间便让他大汗淋漓!

    “木炭?”

    沈渊低头瞧了瞧自己衣裳,那膻中穴上正有一处黑点,又慌乱摸了摸脖子,伸手来看,果然这手上沾了炭黑,不用想,后背命门之处,定然被钟不负留下痕迹。

    “卑鄙无耻!”沈渊勃然大怒,“枉我视你如兄,没想到你这行止竟这般阴险龌龊!”

    钟不负听闻后,倒不以为意,只笑道:“若论阴险卑鄙,我不及何有道之万一!只是,我这块木炭若是换了利器,沈兄弟又岂有性命,还能站在此处骂我?”

    此时此刻,即便是再蠢之人,也当明白钟不负此举之用意了!

    沈渊面露惭愧,当即双手抱拳,躬身拜了下去,道:“多亏钟大哥点醒,现下回想钟大哥言行,当真如醍醐灌顶,叫我幡然醒悟!若非兄长苦劝。。。。。。哎!沈渊拜谢钟大哥!”

    钟不负连忙托住沈渊双臂,亦有些惭愧道:“适才为兄的多有得罪,兄弟不怪我便好,这一拜又岂敢来受?罢了罢了,倘若这报仇冲动能稍加克制,戒骄戒躁,为兄也就欣慰了!”

    沈渊点头称是,又道:“皆因听得钟大哥所说,何有道就在这平阳地界,这才失了分寸。这血海深仇,实在是忍得太苦,有关何有道的消息,还望钟大哥能如实相告!”

    见二人情形,禾南絮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归是没有一发不可收拾。这是只听她唤道:“天寒地冻,不若坐下来烤着火叙话。”

    似沈渊、钟不负这般内力深厚之人,若非极寒,即便没有棉衣、大氅此等御寒衣物,也并不会觉得的太冷。

    不过禾南絮插了这一句话,也确实恰到好处。二人先前那番意气之争,使得此间气氛尴尬,虽说此刻已然缓和,但两个人杵在那里,还是叫她有些不自在。

    不过话一出口,无异于锦上添花,两个人相视一笑,互相请了,席地而坐。

    这时却看沈渊忽然拿起那酒葫芦来,“咚咚咚”几大口下肚,只觉体内一股热意自上而下,浑身通透!

    钟不负先是一愣,看向禾南絮,只见她却在一旁掩嘴轻笑。

    再看向沈渊,不禁打趣着问道:“这酒滋味如何?”

    沈渊讪讪,赞道:“好酒!”

    “哈哈哈哈!”二人大笑,仿佛方才甚么也未发生过。

    “言归正传,”钟不负摆了摆手,渐渐收了笑脸,正色道:“自上回于芮城分别之后,我便去查何有道之行踪,不得不说,此贼狡诈,我生平难见。凭我自己,竟是一丝消息也查不到。”

    钟不负拾起几根干木枝,往火堆里加了一把,那渐暗的火苗顿时欢腾了起来。

    只听他继续道:“于是乎,我便托了天罗帮旧友相助,先前亦与你们说了,何有道丧尽天良,使我愤然!后来,你们猜我在潼关遇见了谁?”

    “是谁?”

    沈渊与禾南絮异口同声。

    钟不负脱口而出:“丐帮帮主!”

    “谢大有?”沈渊眉头紧皱,面容凝重,“他来潼关作甚?”

    禾南絮也问道:“谢大有总是窝在信阳老巢,怎的这只缩头乌龟也肯出来了?”

    钟不负道:“起初我也不知,但我见他乔装成商人,行迹可疑,便一路跟踪,却发现他亦来了平阳,为得便是来见梁三兴。”

    他抬眼看向沈渊二人,只听沈渊想了想,道:“天下第一大帮的龙头帮主,居然会如此隐秘的来见一介舵主?此实在蹊跷!”

    “不错,更为蹊跷的是,姓谢的竟是就与梁三兴交代了几句话,便连夜离开了平阳!”顿了顿,钟不负又道:“而那几日江湖上有一人声名鹊起,武林风传,此人年纪轻轻,一人力战锦衣卫四大金刚,武功了得,为江湖上后起之秀中佼佼者!”

    说着看向沈渊伸出手指指着自己,满脸的不可思议,道:“我?”

    “可不正是你,青云庄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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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古庙夜谈() 
钟不负第二次提及此事,不得不叫沈渊诧异,原以为钟不负此前提及自己力战四大金刚,不过是打探消息时道听途说罢了,为了激将自己才说了这几句虚言。然而此刻他再提此事,又道江湖风传、声名鹊起,沈渊这才明白,自己一战而成名并不作假,故而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

    钟不负又道:“在江湖之中,锦衣卫的四大金刚亦是威名赫赫,你年纪轻轻便能以一敌四,车轮战尚且不落下风,虽是战平,但犹过胜之。经此自然是声名在外,更为人津津乐道的是曾经义薄云天的青云庄,居然还有后人!”

    “不想那四大金刚在江湖中竟是有如此威望,一场赌斗,区区几日居然弄得江湖皆知。”与庞青等人赌斗,本是沈渊意气用事罢了,他也没料到身在朝廷的四大金刚在江湖中也颇有威望。又经钟不负这一说,心下免不了有些骄傲,只不过若显现出得意之色,难免会面薄难为情,所以只说了这句无关痛痒的话。

    转念一想,又问道:“只是,这又与何有道有甚么干系?”

    钟不负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难道说,何有道出现在平阳,是特意来寻我的?”沈渊不怒反笑,“当真奇哉怪哉,我还未去寻他报仇,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禾南絮在旁插话道:“我看不见得,或许这狗贼另有打算。”

    “妹子聪明,一语中的。”钟不负点了点头,对着禾南絮继续道:“我且问你,风陵渡口,你使得可是百花谷的枯荣指?”

    钟不负此言一出,二人随即灵光一闪,相视愕然,只听禾南絮脱口而道:“莫非这狗贼为得竟是。。。。。。”

    “不错,”钟不负接过话来,“在我看来,何有道此来,一是为了除掉沈兄弟,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其二,便是为了这门功法!”

    禾南絮闻言不禁觉得毛骨悚然,问道:“风陵渡口之事,除却我们,在场不过是华山派那三人,再就是那几个喽啰,他何有道如何得知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莫非他的眼线遍布天下?”

    沈渊沉思少刻,便道:“即便不是遍布天下,也是相差无几。别忘了,那丐帮帮主谢大有,可是何有道最忠心的一条狗!”

    “话虽如此,”钟不负摆一摆手,道,“但我猜何有道能得知此事,并非丐帮所为。”

    沈渊反问:“不是丐帮又会是谁?岂不成是那华山派中人?”

    钟不负摇头慢道:“起先我亦不知何有道是如何得知这些事的,后来在天罗帮那些旧人的相助之下,听闻何有道投靠鞑靼,我便猜测,是那些裴通的手下逃走之后,将这事与裴通说了。毕竟,裴通的叔父乃是满都鲁的心腹爱将,做个顺水人情给何有道也并非不可能。”

    听罢,只听禾南絮道:“如此也好,既然何有道此刻正在平阳府,我们便设个局引他送上门来,省得我们麻烦,如今又有钟大哥鼎力相助,定能成事!”

    “妹子欲以‘枯荣指’引蛇出洞?”钟不负问道。

    还不及禾南絮答话,只听沈渊又道:“那谢大有自离了平阳府,又去了何处,钟大哥可知?”

    “许是有所察觉,此人出了平阳境内,我便跟丢了!如今我只知他北上而去,却不知去向何处。”钟不负面露惭愧之色,“他谢大有是个酒囊饭袋,可怎奈丐帮底蕴深厚,确有些手段!我怕顾此失彼,便回了平阳,紧盯着梁三兴。功夫不负有心人,何有道欲来平阳之事,正是从梁三兴那里听来的。那梁三兴自认为做事谨慎,却是个疏忽懒惫之人。对了,你们可知谢大有如何称谓何有道?”

    “这倒不知。”

    沈渊与禾南絮面面相觑,只待钟不负解答。

    只见钟不负笑道:“若论年纪,谢大有比何有道小不得几岁,却是称其为义父,就连梁三兴也不敢直言何有道名讳,交代丐帮弟子也之称为帮主义父,当真可笑,谢大有之无耻,比之石敬瑭有过之而无不及!”

    闻言沈渊脸色一红,低声问道:“敢问钟大哥,这石敬瑭又是何人?”

    正说的口渴,才往嘴里灌了几口酒,听得沈渊发问,只听“噗”的一声,全然喷了出来。

    “咳、咳!”钟不负呛得咳嗽,见沈渊与禾南絮皆是发懵,摆手苦笑,“此人乃是残唐时最无耻之人,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既然是早已作古之人,于沈渊二人来说自然是无关紧要。

    “谢大有亲自来此,到底交代梁三兴何事?”言归正传,禾南絮问道。

    “二人密室耳语,纵是我耳力再强也是听不见的,不过从梁三兴前些时日的举动来看,想来无非是给何有道安排住处等琐事,不过此刻梁三兴已死,我猜想何有道等人多少会有些起疑,”说着,看向禾南絮,“所以方才妹子想用‘枯荣指’作饵,我认为不必让妹子冒险,倘若不得已时再用不迟。”

    沈渊也赞同钟不负这说法,毕竟他可是见识过禾南絮冒然用“枯荣指”后有多凶险。

    “如此说来,钟大哥已知何有道那狗贼的落脚之处了?”沈渊见大仇即将得报,隐隐有些兴奋,这十三年从不敢懈怠,只为能杀掉仇人。

    “这是自然,否则岂不是有负所托?”钟不负信心满满,不过转念又道,“只是,为兄的要提醒一句,论阴险狡诈,咱们三人亦未必是顶这狗贼一个,且不论他武功如何,单是他那用毒的功夫,便是叫天下英雄谈虎色变!十三年前已是如此,如今更是不知深浅,故而咱们行事定要慎之再慎!”

    知道此前钟不负不惜与自己大打出手,为得就是提醒自己,不可大意轻敌,免得仇未报成,却搭上自己的性命。念着钟不负良苦用心,沈渊大为感动,于是抱拳行礼,再次拜谢过钟不负。

    此时禾南絮亦行礼言道:“钟大哥,妹子这里亦有个不情之请。”说着看了看沈渊,沈渊自然晓得她所为何事,只听她道:“诛杀何有道之前,还望钟大哥相助,与我们去救蛇婆婆!我与蛇婆婆皆为百花谷旧人,有蛇婆婆在,亦可为一大助力!”

    钟不负不敢推辞,忙道:“妹子这话便见外了,你二人与我意气相投,又叫我一声大哥,但凡一人有事,为兄的又怎能袖手旁观?蛇婆婆一事我亦知晓一二,无非是冲撞了京城贵人,不过赵汗青为人坦荡,定不会为难与她。恰好我与那赵汗青亦算旧识,想来我去劝说一番,这事也就过去了。”

    禾南絮闻言一喜,道:“如此,妹子先谢过钟大哥了!”

    忽然只见沈渊猛然起身,大呼一声:“不好!”

    叫钟不负、禾南絮大吃一惊!钟不负亦起身连忙问道:“沈兄弟,这是怎么了?”

    沈渊左右踱步,忽问道:“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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