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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只余何有道与丁胜。
只听丁胜在旁问道:“师父,寻芳院那边如何处置?徒弟担心,他们会发现蛊童。”
何有道回手便是一个耳光,骂道:“蠢货!坏了为师计策!”
丁胜噗通一声跪倒,低着头不敢多言。只听何有道气道:“一个小小蛊童,发现便发现,又能如何?若出了差错,再找来一个便是,只是可惜了养了这么些时日的蛊虫。不过为师更在意的,你应该心里清楚,好在还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若此番再出差错,我便拿你试毒!”
丁胜脸色瞬间惨白,忙不迭的磕头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何有道看也不看,自顾说道:“随我再去会一会裴元海,今晚就不回了。那沈渊对我仇深似海,八成会在那里伏杀我,今夜便叫他等着吧。”
虎啸堂内,赵汗青按照沈渊所托,与庞青、蛇婆婆通了气。这才来见汪直,恰好汪直也才归来,将沈渊之计禀明。
汪直道了句辛苦,又说一切依计行事,赵汗青这才放下心来。
而汪直回了房内,思索起来。
一夜无话。
万事俱备,唯有沈渊空等一场,这心下不禁嘀咕,莫非何有道做局?看了看睡熟的禾南絮,又瞧了瞧小鱼,只见小鱼也投向目光来,那眼中尽是失望,也有些不知所措。
看得出,小鱼也实不知何有道为何今夜未归,眼下她更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
“你弟弟关在何处?”沈渊突然问道。
小鱼道:“在漠北,房威带着百毒门的弟子都在漠北。”
“既如此,你便跟我们走吧,你弟弟等杀了何有道后,我自会去漠北救人。”沈渊走了两步,瞧着外头的曙光,有些刺眼。
这时禾南絮也醒了过来,听到二人讲话,见小鱼犹豫不决,也劝道:“此处距离漠北又千里之远,即便你现在逃脱,他们知道这消息,也要月余之后了,到时候,以沈渊的本事,早已将你弟弟搭救出来,放心吧。”
瞧了瞧沈渊,又瞧了瞧禾南絮,突然朝沈渊跪了下来,道:“还请公子务必救出我弟弟,大恩大德,只有来世再报。”
见状,沈渊伸手就要扶她,可这小鱼却身子一缩,不叫沈渊触碰一丝。
又听小鱼道:“小鱼身子都是蛊毒,不好碰触,免得害了公子。”
沈渊道:“快起来罢,沈渊立誓,必不负你重托。”
小鱼闻言,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小鱼找来黑纱,将自己罩住。三人一同回了虎啸堂。
此刻虎啸堂正堂之内,汪直与赵汗青一左一右坐在主位,下面两侧坐着庞青、蛇婆婆。
一见沈渊他们归来,汪直匆忙起身,问道:“何有道死了?”
沈渊摇一摇头,众人暗叫可惜,只有蛇婆婆冷哼一声。见了身后禾南絮,走近了道:“是婆婆对你不住,不赶你回去了。”
本来禾南絮心中有气,可瞧着婆婆满是憔悴,显然一夜难眠,心里头便软了下来,点点头,道:“叫婆婆担心了。”
“哎,你这丫头!”
蛇婆婆见禾南絮安然无恙,心底也不由松了口气,当然也是怕禾南絮真的离她而去,此刻不由嗔怒道,但眼神中却尽是宠溺。
“这位是?”
见沈渊身后还跟着一个罩着黑纱的姑娘,庞青开口问道。
“小鱼姑娘,是何有道的蛊童。”沈渊道。
蛇婆婆大吃一惊,如临大敌,立刻将禾南絮拉在一旁,道:“豢养蛊童,乃是苗疆最恶毒的功法,蛊童浑身带蛊,一身是毒,虽然可怜,只是你将她带回来,也不怕害了大伙!诸位,听老身一句话,将她烧了,方可绝了后患!”
其他人面面相觑,小鱼闻言更是一个激灵,往后退了几步。
禾南絮忙道:“婆婆不可!”
这时沈渊将小鱼护在身后,看向蛇婆婆,又环顾众人,道:“有我在,谁也不能动她!”
“你!臭小子,你非要与老身唱反调不成?”
沈渊也不理会,只将身世告知众人之后,就连蛇婆婆也不禁倒吸冷气,只听赵汗青拍案而起,骂道:“这何有道丧尽天良,不得好死,沈兄弟,待此间事了,远上漠北救人,算我赵汗青一个!我虎啸堂愿倾所有整个帮派之力,屠灭百毒门!”
汪直此刻亦是义愤填膺,但心里却是阴晴不定,不知作何想法。
小鱼给诸位道了一记万福,开口道:“小女子,多谢诸位。”
这时沈渊又道:“虽然行刺何有道不成,可事到如今,也只得照原计行事,汪大人,你那边可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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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好戏开锣()
“沈兄勿虑,咱家已命韦英前去吩咐。”
此时,汪直俨然一副马首是瞻的姿态,也不在乎沈渊是否僭越,沈渊说什么他便应什么。
沈渊瞧了瞧他,只觉汪直态度有些反常,只想着需是自己有些喧宾夺主,而引来不满罢了,若是如此,他倒一点也不在乎,只要能杀了何有道,夺回布防图,除掉乱贼便好。
也不谦让,只点头道:“既如此,眼下只等钟大哥归来了。不过事不宜迟,我等也移步至那大宅附近,莫要出了纰漏。只要李子龙一露头,我推断何有道及裴元海等人必然前来与我等争抢,到时候便可齐众人之力,将其一网打尽。”
城西南,此时韦英带着一位黑袍人,正去了大宅对过的茶肆,唤来手下的副百户,一番吩咐。那副百户见了黑袍人,瞧不清样貌,正想发问,只听韦英道:“此人乃朝廷请来的高人,来助我等一臂之力,不要多问。”
那锦衣卫副百户知道进退,一拱手便退了下去。
一切妥当,好戏开锣。
“弟兄们,咱们已将此处翻了底朝天,也没查到一丝踪迹,贼人定然不在此处。厂督大人体恤咱们弟兄,见咱们多日辛苦,特赏了些银子,赦了咱们一日休沐,待会子到对面茶肆去领,领完了,哥几个去寻芳院快活快活!”
一阵欢呼,李子龙只听着外边悉悉索索的,不敢确定锦衣卫是否都撤了,又等了片刻,只听外面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终是按奈不住,就要从密室出去。
谁也想不到,这密室竟在西院枯井之中,当时锦衣卫进院来搜,也曾探查过这口枯井,只是这井中阴暗,谁也没有瞧出井壁有些蹊跷。
只不过这井中的密室入口,进得出不得,密室连通密道,直通向正堂。
李子龙顺着密道而行,贴着上方,听了再听,确认无人后,向上用力一推,跃了出来。谁也想不到,密室出口,原来就在这正堂桌下。
“吁!”李子龙长呼一口气,这几日实在是憋坏了。
刚要伸个懒腰,说话声从背后忽然想起:“子龙兄,这几日可憋坏了罢?”
李子龙顿时一身冷汗,险些吓得丢了三魂六魄。一转头,只见先前韦英身旁的黑袍人坐在正座上,笑吟吟的望着惊慌失措的李子龙。
不过李子龙见了黑袍人的样貌,又不禁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道:“何兄,你可是吓死小弟了!”
忽然李子龙只觉不对劲,面露警惕之色,问道:“怎会这么巧,锦衣卫才走,你便进来寻我?”稍一琢磨,惊道,“你竟敢背叛大汗!”
“子龙兄,不敢乱语。”何有道微微一笑,抬手遥祝道,“何某对大汗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李子龙自然不信,冷笑道:“你且说来,你又如何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进来的?”
“何某费尽周折,避开耳目进了院子,都是为了来救子龙兄,不想却被子龙兄误会,实在叫何某心寒。”何有道面容凛然,明显不悦。
李子龙知道自己并非何有道对手,无论何有道是否叛变,若要自己性命,皆是易如反掌。眼下情形,不如信他一次。
一念及此,躬身施礼,道:“何兄大恩,子龙没齿不忘。方才是在下失礼,非常时期,还望何兄多多包涵。只是眼下咱们如何脱身?”
何有道双手轻托,扶起李子龙,道:“无妨,眼下脱身之法,倒是有一个,只不知子龙兄可信得何某?”
“信!”
口中这么说着,李子龙肚子里却嘀咕道:“若不信,想来早晚都得死,不如搏这一把!”
“我且问你,你可知倘若裴元海他们知道你给他们的是半张假图,会有何下场?”何有道忽然问道。
李子龙点头,道:“这我自然知道,否则,在下也不会藏于此处。不过,这又有何干?”
何有道摇头笑道:“你且想想,一旦你从这院子出去,你是把命交给锦衣卫还是交给裴元海,还是你将真图暂存在我这,然后安然返回漠北,再由我命人另辟蹊径,与你再漠北汇合,将图交与你手,最后去大汗面前领功更为妥当?”
“这。。。。。。”
李子龙不禁腹诽:“还有这等好事?”
不过再一琢磨,看向何有道,只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咬了咬牙,将图双手奉上,道:“还请何兄救我!”
何有道接过突来,嘴角一扬,默默收了起来,道:“不瞒子龙兄,那西厂提督汪直身边的贴身侍卫,乃是我放在朝廷的暗桩,大汗此次命我返回中原,正是命我暗中经营,以待时机。放心,待回到大汗身边,这功劳全在子龙兄一人身上。”
李子龙眼珠一转,不由笑道:“原来何兄所图乃是更大的功劳,我这蝇头小利,自然是看不上的。如此,何兄怎么吩咐,在下便怎么做,只要回到草原,往后,在下便以何兄马首是瞻!”
“好,如此我必保你性命!”何有道信誓旦旦,“你且听好,眼下我先去院外打探,眼下韦英已将锦衣卫引走,但我不放心,恐裴元海等人埋伏在外,我将以投石为号,见了石头你当即刻出院,往南门而去!我都已打点清楚,那时我却不便现身,子龙兄当万事小心啊!成败在此一举,子龙兄可听明白了?”
“明白!何兄放心!”李子龙拱手称谢。
何有道连道不敢,匆匆而去,出了大门便没了踪影。这时,李子龙忽觉自己好像上了套一样,一时着急,就要追上去,行至大门,却又不敢再往外多迈一步,心中慌乱,只得轻声疾呼:“何兄!何兄!”
唤了两声,见无人应,忍不住长叹一声,似是认了命。
这时的何有道,已和韦英互相给了眼神,匆匆离去。过了片刻,韦英算准了时间,眼下其他锦衣卫暗伏在周围,他们并不知道那黑袍人正是何有道,更不知汪直与韦英的算计,只道是厂督大人的计策,而他们无非也只是听命行事,也没必要多想。
此时韦英算准了时间,拣了块石头往院内一扔!
同时,沈渊、汪直、赵汗青、蛇婆婆等人也到了此处,瞧见韦英在宅门外徘徊,汪直暗呼好险,险些被沈渊他们撞个正着。
韦英平时不显聪明,但是能做到百户,多少有些急智。
见沈渊他们前来,急忙凑了过来,只冲着汪直行了礼,拱手道:“禀大人,方才我听见院内有了动静,卑职以为定是那妖道李子龙按奈不住了!”
韦英正说着,只见一个身影从门内窜了出来,撒腿便跑!
沈渊急道:“抓人!”
话音未落,自己提气纵身一跃,同时北冥剑入手,直朝着李子龙追去!
李子龙大叫不妙,心里则大骂何有道:“老杀才,老子还是上了你的套了!”
当初在京城,李子龙杀人乃是神不知鬼不觉,沈渊与其交过一次手,知道这妖道轻功了得,更是不敢怠慢,紧紧跟在后面。
不一会的功夫,便闯出了南门。
守门将士一惊,正要带人追击,却被他们统领拦住,显然汪直派人打过招呼,那统领知道是西厂和锦衣卫,哪敢阻拦,便任凭众人追逐。
眼下李子龙在前,慎言紧随其后,在后面便是赵汗青、庞青、王海等一众锦衣卫。
汪直不谙武功,自然留在城中,韦英护在左右。
正在你追我赶的同时,几道身影挡在前方,吓得李子龙魂飞魄散!
“子龙兄,快快将图交出来,我等还可救你一命!”
沈渊闻声望去,只见裴元海与天山五绝横在道路中间!大笑一声,沈渊朗声喊道:“来得好!今日尔等谁也别想逃走!”
回头瞧去,赵汗青、庞青等一众人马紧随其后,心中大定!
“就凭你们几个手下败将?”溪老大大笑道,“尽说些大话!”
这话听了,就连裴元海也冲着沈渊等人冷笑连连,明显不将沈渊等人放在眼中。
忽然,沈渊瞧见远处起了一阵烟尘,两人两骑绝尘而来,沈渊嘴角上扬,脚下不停,突然大喝一声,一剑猛然刺出,直指李子龙背后神道大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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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婆婆遇险()
闻得沈渊一声大叫,蛇婆婆猛然抬头,只见天山五绝其余四人皆向她杀来!
那天山鹰王的轻功乃五人之最,两三个呼吸之间,便到了蛇婆婆七步之内,紧随其后则是宁铁手!
蛇婆婆挨了一记天驼老的铁杖,已是身负重伤,见那四人奔向她来,不由大惊失色!
只得拼了命了的往后逃去,只是她此刻胸口剧痛无比,内腑之中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一丝真气也运不起来!
天山鹰王手中长剑亦是近在咫尺,蛇婆婆实在是再无一战之力,只得听天由命,暗道:“没想到,大仇未报,居然要死在这五人手中!老身不甘心呐!”
早前在虎啸堂内,禾南絮便要跟着一并来此,只不过这次沈渊与蛇婆婆的想法出奇的一致,刚出囹圄,实在不愿禾南絮再度涉险,况且吕红那处还需有个信得过的照看着,倘若钟不负回来,也好接应。
而眼下,沈渊耳边只想起禾南絮在他们临行之前,嘱托他的话:“婆婆虽然脾气不好,但始终是个好人,若是先前受了气,也莫要与他一般见识,她已年迈,只看在我的份上,倘若她若有甚么危险,救她一次。。。。。。”
沈渊此刻已是全力追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天山鹰王轻功了得,剑法极快,待追上时,鹰王的剑已是架在蛇婆婆的肩上,叫沈渊不敢妄动!
突然,宁铁手从另一侧抄了过来,单手成掌,径直打向沈渊!沈渊挥剑去挡,不想宁铁手这一掌竟是虚招,另一手猛地探出,变掌为抓,丝毫不惧北冥剑剑刃锋利!
可当他抓住北冥剑身时,心头不觉一沉,暗道:“此剑不凡!”
寻常兵刃,哪禁得住他这一抓,然而此际他手上传来的却是一阵割裂的疼痛!
宁铁手毫不犹豫,当即松手弃了剑,迅速退了几步,见沈渊不曾追来,摆出一副戒备的姿态,摊开手来一瞧,果不其然,他这分金断玉的铁手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此时溪老大、巨笔翁已至,赵汗青、庞青、王海也都追了上来,沈渊一抬手,喊道:“诸位且慢!”
只看溪老大单手举起硕大的斩马刀,指着沈渊道:“哼,臭小子,千万别想着动什么歪心思,倘若尔等再向前一步,我可保不准这鹰王手中的剑会不会割掉这老刁妇的喉咙!”
“杀了她!”
天驼老言语含糊,声音嘶哑,就好似将死之人一般。
“你个老驼子,不想活啦!”巨笔翁是个粗汉子,张口便骂道。
“哈哈哈,老子看上这婆子了,你们把她杀了,等我死了好给老子配个冥婚!”天驼老死到临头,嘴里也要对蛇婆婆调戏一番,倒不是他当真看上蛇婆婆,除了要恶心她,也是要拉个垫背的。
叫他们杀了蛇婆婆,也算是给自己报了仇。
“呸!”
蛇婆婆听了啐了一口,道:“痴心妄想!”
“老驼子,你死不成,”溪老大看了眼蛇婆婆,开口奚落道,“许是你这眼珠子长在肚脐眼上了,这么个丑婆子,你居然也看得上?罢罢罢,你若真看上了,逼她交出解药后,咱就将她带回天山,让你俩正儿八经拜个堂!”
这些话粗鄙放浪,到了蛇婆婆耳中更是不堪,活了一把年纪竟叫人如此侮辱,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只大声骂道:“想要老身交出解药?哼,除非是杀了老身!”
“啪!”
溪老大回手便是便是一记耳光,道:“劝你痛快将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我等亲自从你身上搜!”
“你!”
这时奇耻大辱,蛇婆婆性子刚烈,怎能屈从?
沈渊持剑而立,道:“你们莫要得寸进尺,你们不想这老头被毒死,晚辈也不愿蛇婆婆坏在你们手中,既如此,是否交了解药便可放人?”
听得沈渊发话,巨笔翁忍不住问道:“这是自然,小子,你有解药吗?”
“没有。”
沈渊摇一摇头,如实说道。
溪老大也不知哪里来得怪力,手上的斩马刀少说也得有五六十斤,他竟然可单手挽花!
“嘭”一声,斩马刀撂在地上,震起一阵烟尘,斜着眼道:“小子,你莫非是在与我等说笑么?”
“非也,”沈渊收了剑,一拱手道,“天山五绝乃西域名宿宗师,若在西域或是鞑靼,任凭各位前辈随心所欲,且不说无人敢言,便是王法也管不得诸位!”
此言一出,瞧着溪老大那几位倒很是受用,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不过这些话到了赵汗青等人的耳中却是又一层意思。
赵汗青道:“沈渊兄弟的嘴,当真是了不得!”
庞青与王海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那庞青苦笑道:“我们兄弟几个早已领教过,还因此欠了他几百两银子!”
只听赵汗青一阵大笑,又听王海问道:“看来赵堂主也吃过哑巴亏?”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赵汗青连连摆手,满是尴尬。
随即又道:“明面上是在吹捧他们五人,实则是在笑话他们乃一群不服王化,目无王法的蛮夷罢了。”
“若论嘴上的功夫,沈兄弟可谓江湖少有,难逢敌手!”王海在旁打趣道。
赵汗青三人在旁闲话,同时又听沈渊言道:“在诸位前辈面前,此际又关乎蛇婆婆性命,晚辈岂敢顽笑?只要让晚辈近前劝上一劝,定能交出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