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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却想着:“将这破洞之处用用烈火封住,不仅叫那小崽子难以冲进来,也可以分散前边“钟太也”的注意力,而自己则趁机冲出毡门,逃之夭夭!”
何有道使老阴货,这房威就是小阴货,当大火瞬间燃起之时,沈渊便觉不妙,忙冲向毡房正面,无论如何,沈渊今日是绝不能放他活路!
呼吸之间,沈渊便已绕到前面,与此同时,只见钟不负身形一跃而起,凌空便是一脚将刚刚逃了出来的房威,又踹回了帐内!
沈渊见机,一剑插进篝火之中,大喝一声,剑身一震,猛然一挑!
只见火堆腾起,飞向那毡房!
“轰”
那毡房本就是牛羊毛皮,遇火即燃,加上这春季干燥,那些火炭碎木砸在那毡门前,火势陡然大了起来!
如此一来,则是将房威前后去路彻底的封死!
这毡房前后一起烧,眨眼间便火势冲天!
那浓烟密布,帐内先是传来不停地干咳声,紧接着便是凄厉得惨叫,那里面的人影左右乱撞,许是被眼熏了眼睛,竟是有些慌不择路!
火势蔓延极快,没用多少工夫,这毡房已是摇摇欲坠,可里面的惨叫之声却久久未停!
这情形,叫特木尔一家三口目瞪口呆,他们本是普普通通的牧民,刀砍剑伤倒是见过许多,可这火烧活人,还是头一次见着,尤其那一声声惨叫入耳,不由得呆立在原地,心里头打怵。
那姓丁的丐帮七袋弟子被特木尔打的鼻青脸肿,跌坐在地上,瞧着这冲天大火是又惊又俱,知道这房威定然是活不成了,又担心自己也会如房威一般下场,顿时只觉肚子一绞,接着便闻到一股骚臭从胯下飘了上来。
钟不负瞧了瞧毡房,又瞧了瞧姓丁的,嘴里“啧啧”的,连连摇头。
忽然转头看向沈渊,只见他提着长剑,那双眸子里映着红,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畅快,无比的畅快!
虽然他没有仰天大笑,连嘴角也没有扬起一丝,不过钟不负看得出,沈渊的眼中闪烁的皆是大快人心的光芒!
若是往常,钟不负或许会忍不住说教一番,然而,那帐内被困的,则是百毒门的人,而且是与沈渊有深仇大恨的房威。
钟不负知道,青云庄那些无辜的冤魂,今日之后,必得解脱!
说教?
钟不负摇一摇头,且不说百毒门作恶多端,只沈渊这血海深仇,人神共愤!
此刻沈渊脑海里回忆的,都是十三年前的那一幕幕惨状,青云庄连人带物被烧成了焦炭,整个永平府的黑夜亦被烧红了半边!
眼瞧着房威在这火海之中逃脱不得,心中只想着:“原来,这就是报应!此乃青云庄上下几十口人,来向你索命了!你怎么害死得他们,老天爷便要你怎么死!”
“啊。。。。。。啊。。。。。。!”
那凄惨的嚎叫,响彻夜空,宛若恶鬼一般!
忽然只听“嘶啦”一声,一个浑身冒火的黑影,手里拿着一柄朴刀,豁开了围毡吃力的扒着,从那豁口中挤了出来!
那人影正是房威,众人一瞧,皆是瞳孔一缩,只见房威浑身已成了焦炭,口鼻之中时不时喷着火星,身上火焰熊熊,才走出来两步,只听“轰隆”一声,那毡房再也支撑不住,坍塌成一堆!
房威犹如行尸,那身体亦如朽木一般,慢慢回头去瞧,只是他双眼早已被熏烤得成了一对烂肉,哪里还能看得见东西!
他这一回头,也不过是本能罢了。
房威本能的想证明自己还能活着,他仰天一声怒吼,却发出只能发出一丝嘶哑至极的声音,微弱无比,但却让诸人没想到的是,从嘴里竟然喷出一团火来!
空气中飘着烧焦的臭味,可房威不甘心,他一直在不停的嘶吼,似乎在说:“我不想死!”
同时房威也再做最后的挣扎,他想杀了沈渊,可是他目不视物,只凭着本能举起刀来胡乱走着,不想竟是朝着特木尔和姓丁的方向走去。
特木尔手里还抓着那姓丁的衣襟,瞧见这怪物举刀走来,吞了吞口水,当即放了手,往后退去。
而姓丁的弟子,已然是屎尿齐流,腿上哪还有力气站起身来?
只慌忙摆手,哭喊道:“房兄!房兄!是我啊!走错了!你走错了!你别找我来啊!”
沈渊与钟不负闻言,几乎同时瞪向他,这姓丁的感受到那两道杀人的目光,猛然闭口!但抬头瞧着房威已离他只有两步之远,顿时心如死灰。
其实,沈渊跟钟不负都已经瞧了出来,房威只吊着一口气了,哪怕只是弹他一下,房威这一口气也绝计是撑不住了!
此时沈渊叹了口气,摇一摇头,快步走来,举剑一会,只见房威头颅当即高高飞起!
接着,“噗通”一声,尸体倒在了地上,接着那头颅就如火球一般,也落在了地上,轱辘到姓丁的身前!
姓丁的丐帮弟子低头一瞧,那一双烂肉眼睛正对着自己,登时“啊!”的一声惨叫,昏死了过去。
沈渊此刻仰天长啸,那啸声畅快之中,又带着悲痛!
“青云庄的老少爷们!你们可以安息了!房威已死,也算是替你们报了仇!待我再杀了何有道、袁彬这两个罪魁祸首,用他们的人头来祭奠我爹娘和大伙!”
沈渊对着红彤彤的苍天,喊叫着,发泄着!
十三年,他头一次如此痛快!
仇报了一半,还有一半!
“何有道!袁彬!你们等着,我沈渊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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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得到消息()
发泄过后,沈渊用衣袖来回擦拭着剑身,随即归剑入鞘,将北冥剑绑在了背后。
回过头来,高声问道:“老伯,可还有酒?”
虽然方才那情形叫人生惧,不过惊愕过后,特木尔一家三口的脸上却是洋溢着一种如释重负一般的解脱和欢快。
那老汉忙不迭的点头,接着进了屋子,捧出两个皮囊来,双手分别承给了沈渊与钟不负。
二人相视一笑,当即仰头往口中灌了一通!
那奶香四溢,酸甜之余亦有一丝辛辣,滋味醇爽,回味无穷!
“哈!”
沈渊大叫一声:“痛快!”
这时特木尔的女人开口道:“这是阿爸自己酿的马奶酒,他是想感谢你们救了我们一家。”
说着那女人急忙拉过特木尔,与阿爸一起朝着二人跪了下去。
二人见状,急忙箭步上前,将三人拦住。
只听沈渊淡淡说道:“我这也是报我自己的仇,何况又将你们这毡房烧成了灰烬,三位不必如此。”
特木尔道:“是我鲁莽,适才还说了些不中听的话,还请二位莫要往心里去,两位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定要受我这一拜!”
说话,特木尔就要屈身跪下,沈渊一皱眉,暗道此人当真倔如笨牛!
随即沈渊举手托住特木尔肩头,见着翻手轻轻一推,那特木尔往后一阵踉跄,好容易才站稳,抬眼看向沈渊,满是不解,不禁有些气恼。
钟不负哈哈大笑,冲着那女人和老汉道:“你们家倒是养了头大笨牛!”
转过来又对特木尔道:“当真不必多礼,你们草原的汉子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
这话一出,到是叫特木尔脸色赧然。
此时,沈渊问道:“老伯的舌头可是这百毒门的人割下的?”
那老汉闻言,神色黯淡。
特木尔愤慨道:“就是他们作的恶!半年前阿爸放马的时候,正好瞧见那姓房的带着在掩埋尸体,阿爸瞧着不忍心,多了几句嘴,就被那姓房的割了舌头。。。。。。”
沈渊此时却不解了,又问道:“既然有仇,那为何你们还要如此招待这些畜生?”
特木尔脸色铁青,却又甚么也说不出口。
这时他的女人说道:“他们就是杀人的魔头,是魔鬼,可是谁不想活着呢。。。。。。”
“明白了。”
不等话说完,沈渊便打断道:“百毒门不会长久了。”
钟不负才移步到那个姓丁的丐帮弟子身前,便赶忙捂住了口鼻,大骂道:“这个怂包,拉裤子了!”
说着踹了几下他那肩头,钟不负满脸的嫌弃道:“唉唉唉,还装死不成?再不醒来,我便让你醒不过来了!”
片刻之后,那姓丁的仍旧没有动静,钟不负一声嗤笑:“看来还真的是昏死了过去,罢了,趁着没知觉,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你两腿间那个害人的玩意儿割了去,省得以后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说着,钟不负接过沈渊递来的斧子,看着沈渊输了个大拇指,道:“还是贤弟知我,明白这斧子去根去的干净!”
“钟大哥,我倒不知道用斧子去势,会去得干净,”
沈渊想了想道,“我是怕那裤裆里的屎尿会污了大哥的兵刃,我瞧这斧子本就锈迹斑斑,不过砍完之后,想来这斧子也是再用不得了。”
“嗯,得了,我要动手了,你们都退后一点,那女人避过头去,免得污了眼睛。”
说罢,钟不负站起身,抡起斧子便朝着姓丁的两腿之间劈去!
一斧劈下,带起一阵风声!
那姓丁的猛然睁眼,身体也不知怎么的往后蹭了蹭,同时嘴里喊道:“大侠饶命啊!”
话音才落,只听“嘭”得一声,那斧子贴着腿根劈在了地上!
姓丁的“噌”得一下坐了起来,隔着裤子伸手摸去,只摸到一滩黏软,顿时惊恐失声,又哭又喊道:“没了,没了!全没了!你们还真他娘的砍啊!老子连个儿子还没有呢!你们他娘的没人性啊。。。。。。”
“行啦!少在这哭爹喊娘的!”
钟不负啐了一口,道:“我这一斧子就没劈上!你摸摸裤裆里是蛋是屎!”
这厮一听,急忙伸进去一摸,笑了。
手一拿出来,众人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只瞧着这厮傻笑道:“在呢,在呢,两个全都在!”
沈渊眼睛一眯,方才杀了人,这身上还带着些许戾气,这姓丁的顾不得手上污秽,登时跪倒砸地上,冷汗连连的冲着沈渊与钟不负磕头赔罪。
“二位大侠,小的不过是丐帮的小小执事,与二位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请二位大侠高抬贵手,饶了我这条贱命罢,往后,往后我定会改邪归正,再不敢为非作歹!”
说着,这位丁执事就如那小鸡啄米一般,恨不得将地给磕出个洞来。
只听沈渊语气冷漠,道:“不必磕了,本来丐帮的人我一个也不想留着,当年的账也该一点一点的算。只不过,留你一条性命,是想让你给谢大有跟何有道带个话。”
这个丁执事,忙不迭的磕头应道:“但有吩咐,小的万死不辞。”
钟不负一旁瞧着,摇头笑道:“你这厮,惯会做人,不过是个真小人,比那些伪君子强。能屈能伸,江湖之中,你应该能比王八活的久。”
“多谢大侠夸赞!”
这丁执事又是磕头称谢,语气极为诚恳!
也不管钟不负是不是讽刺他是乌龟王八,或许是平日里习惯,这些话从他这口中说出来竟是如此的干净利落。
此时只听沈渊说道:“回去之后,记得告诉你们谢帮主,我沈渊,青云庄少庄主,端午之前,必去信阳寻他,当年有笔账,现如今要好好算上一算!另外,何有道那里,你替我告诉他,今年端午之日,就是他偿命之时!”
丁执事闻言,顿时骨寒毛竖,一脸的惊慌,那头往地上磕的更是厉害,额头都滋了血出来,道:“大侠,少侠,少庄主!不是小的不给带话,实在是这话若是说出了口,小的也就没了命!还是饶了小的,饶了小的罢!”
沈渊道:“你不替我传话,那留着你便没有任何意义了。”
说着,手便朝后一摸,握住了剑柄。
那厮连忙双手一张,又是叩在地上,大喊道:“且慢!我传话!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沈渊嘴角一扬,道:“滚吧。”
“是,这就滚,小的这就滚!”
这厮才要滚,就听钟不负拦下道:“慢着,我还有事找你,否则你以为我留着你做甚?”
这位丁执事毛孔一缩,暗道:“怎么把这个瘟神给忘了!”
随即说道:“大侠,还有甚么吩咐,小的但有一口气在,定然是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钟不负可不吃这一套,道:“得了,少在这给我些虚头巴脑的话。我只问你,你带着丐帮弟子来此,有何目的?”
一听就是这个事,这丁执事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要他的命,他无疑什么都肯说。
只听他道:“何掌门,哦不,何有道吩咐我等给房威传信,说天山五绝叛变,可能会领着当年青云庄。。。。。。青云庄的仇人来剿灭百毒门,叫房威小心提防,提早撤回中原。”
丁执事悄悄抬眼瞄了一眼,他此刻也明白了,方才沈渊自称是青云庄少庄主,没想到竟有如此巧合。
此时钟不负插话道:“可是你们没想到,尽管遣散了人马,又躲在此处落脚,却还是让我二人碰巧撞上。”
沈渊哼了一声,道:“这就是天意。”
“就这些?”
钟不负问道。
许是磕头磕得忍不住头疼头晕,那丁执事只伏下身子,有些微喘道:“还有一事,清明前后,崆峒派与峨眉派于崆峒山联手举办‘屠魔大会’,何掌。。。。。。何有道的意思是叫房威直接从此处往崆峒山去,清明节时与何有道在崆峒山汇合。”
“屠魔大会?”
钟不负疑或道:“屠得什么魔?”
那丁执事有些意外,抬起头道:“二位大侠不知?屠得是当年的杀人狂魔,剑奴公冶和呀!”
沈渊登时色变,上前一步,伸手抓起这厮衣襟,将他拎了起来,厉声喝道:“你说什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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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天地为证()
“剑奴。。。。。。公公冶和。。。。。。”
姓丁的见沈渊变了脸色,吓得连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的,“大侠、少侠、少庄主,小的不过是个传话的。。。。。。”
沈渊放开了他,呼了一口气,稳下心来问道:“这屠魔大会在清明什么时候举行?”
丐帮这位丁执事见沈渊气息神色皆恢复如常,也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了下来。
于是又伏在地上道:“崆峒派与峨眉派合发屠魔英雄帖,丐帮作为天下第一大帮,自然也接到了几张帖子。那上面所写,是在寒食过后,也就是第三日开始,直到第五日方能结束。”
“照你这说法,莫非杀我师父,还得杀个三天三夜才能叫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正道中人解了心头之恨吗?”
沈渊语气不善,那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寒意!
而那丁执事一听这“屠魔大会”要屠得魔竟然是眼前这位杀神的师父,心下恍然,暗道:“怪不得那杀起人来,连眼也不眨,原来是剑奴的徒弟!小魔头啊这是!”
而嘴上却说:“小的并无此意,并无此意!小的并不知那魔。。。。。。剑奴前辈是沈少庄主的师父,求少庄主开恩啊!”
沈渊冷哼一声,也不理会!他虽然气公冶和一去不返,总是说些气话狠话,可在得知臭老头的消息后,还是忍不住替他担心受怕!
十三年前,公冶和一路教导开解,游山玩水,有福同享,有难他当。
危机时刻,不顾身中剧毒,又舍命相救;钱塘江中,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将自己救上了岸!
还有那普陀山下的重逢,这一幕一幕,对沈渊来说,至今仍旧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试问,这天下间,还有谁能如此待他!
他心里知道,公冶和不辞而别,是怕疯病一犯会害了沈渊,故而趁着头脑清楚,将一些安排好,便悄然离去,不作沈渊的拖累,也免得沈渊受了无妄之灾!
这慈爱之心,沈渊怎能不懂?
好容易得知公冶和的消息,却是被人所擒,受人折辱,如今更是要在诸派面前被人屠戮!
他沈渊身为弟子怎能答应!
沈渊暗道:“师父身为一代宗师,眼下神志不清、疯疯癫癫,不一定被这些小人以何种手段相害,如此趁人之危的小人行径,叫我师父如此受屈受辱,他们这些人枉称正派之士!”
顿时,沈渊一双朗目如炬,浑身上下透着豪气,望着那一片苍茫,坚定道:“师父受辱,乃弟子之过!便是踏破崆峒山,也要将师父救出来!”
钟不负道:“如此一来,你便是与天下武林为敌。”
沈渊大笑道:“那又如何?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天下武林视我为敌,我又何尝将这些伪君子放在眼中!”
转过头来,看着钟不负又道:“钟大哥,你我便再次分别罢,我此去崆峒山凶险万分,定是要与整个江湖作对,没必要将你也连累。”
“贤弟还是将钟某小觑了!”
钟不负负手而立,摇头大笑,一时豪气干云!
沈渊自觉言语有失妥当,拱手道:“钟大哥误会了,我并非此意,只是觉得当真没必要连累你。”
钟不负摆手道:“能与天下武林为敌,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我钟不负岂会错过?莫非贤弟是想一个人出这个风头不成?”
“只是。。。。。。”
钟不负连忙打断道:“贤弟不必多言,你我自芮城相遇,便一见如故,自平阳府重逢至今,更是一同出生入死!怎么眼下遇到了事,钟某自当与贤弟同进同退,怎能袖手旁观?”
沈渊心中感动,募地抱拳躬身拜道:“钟大哥,小弟有个不情之请!”
钟不负面容凝重,扶起沈渊道:“贤弟,但说无妨!”
“自平阳重逢,古庙夜谈之后,小弟便一直想与钟大哥结为异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不知钟大哥能不能瞧得起小弟!”沈渊话一出口,不禁有些讪讪,自古义结金兰,必是志同道合之士,他心中实在拿不准钟不负当是甚么反应。
只听钟不负朗声大笑:“钟某早有此意!”
说着,眼神看向这丐帮的丁执事,又道:“不过结拜一事,待打发了此人之后也不迟。”
沈渊看向这姓丁的,道:“也好,有此人在,实在是对天地不敬。”
钟不负忽然转过身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