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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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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年道士正是易容后的苏婉儿,只见她白了一眼沈渊,不过还是换做男声道:“能不能动身?”

    沈渊收了剑,绑在背上道:“走罢!”

    东风徐徐,小径崎岖。

    两个武当道士在山林之间时隐时现,正是沈渊与苏婉儿所化。

    虽然这山路断断续续,更须攀山越涧,但二人脚下生风,却是越走越快。

    沈渊暗暗心惊,这苏婉儿虽然一介女流,但轻功造诣实在是不可小觑,自己所识之人中,除了钟不负,便是这个神秘的女子了。

    不自觉的沈渊竟是升起了比较之心,暗暗发力,原本跟在苏婉儿身后,呼吸间便走到苏婉儿身前。

    苏婉儿闻弦知雅意,嘴角一扬,眼中却多了一抹戏谑,随即不动声色,脚步款款,姿态万千,眨眼之间便又将沈渊超过,拉开了两步之远。

    眼前那粗布道袍里藏着的玲珑身姿,隐隐约约,抬头再瞧那模样,沈渊不禁一阵恶寒。

    摇一摇头,不敢直视,只再运足内力,想要赶超过去。

    只是苏婉儿好似猜透了沈渊,几乎是同时,苏婉儿也加快了脚步,故意将这前后距离拉在两步之远。

    沈渊微恼,暗道:“难道我还比不过你一介女流不成?”

    飞身一跃,径直落在丈外。

    回身一瞧,除了那山林茂密,蔓蔓蓁蓁,哪还有苏婉儿的身影?

    忽然沈渊汗毛竖起,同时“呼”得一声,一道人影便从树上落在其身后!

    沈渊转身撤步,抬眼一瞧,正是自己这位“师兄”!

    苏婉儿道:“如何?”

    沈渊点头赞道:“好轻功,不过在我认识的人当中,你还算不得厉害。”

    苏婉儿闻言也不动怒,浑不在意道:“人外有人,有何稀奇?不得不说,你这轻功也不错,方才能赢你一筹,我亦是尽了全力。还比吗?”

    沈渊摆一摆手,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勇、便是蠢。”

    苏婉儿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却没有做声。

    二人脚下不停,直至翻过一个山头,登高望远,豁然开朗。

    此刻红日西沉,眼前峰峦起伏、千岩竞秀,天际朦胧,云兴霞蔚,已然是阴阳交替,昼夜难分的时候。

    苏婉儿停下脚步,沈渊也随即站住。

    苏婉儿伸出手来,指着对面山腰间一片屋宇楼阁,道:“那便是玄空堂。”

    沈渊远眺,道:“这玄空堂落在这山腰,远远望着,上不接天,下不及地,倒真似悬在这半空之中,实在巧妙的很。”

    抬起脚来,正要迈出这一步,却听苏婉儿忽然问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勇便是蠢,不知师弟你是勇还是蠢?”

    闻言,沈渊心头一震,刚抬起的脚竟有一个呼吸停在半空中,当他的脚落下时,苏婉儿在他背后,嘴角上扬。

    沈渊转过身来,笑道:“师姐此言何意?”

    苏婉儿反问道:“师弟,你到现在也没有说出我扮的这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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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不期巧遇() 
沈渊暗叫不好,自己这洞阳子的身份到底是要被揭穿!

    那小道童自然不知苏婉儿扮的是谁,沈渊便打算二人动身之前,问一问妙常道长,看他知否。

    怎料,知道出了门,妙常也未曾回来。

    沈渊心怀侥幸,只得寄希望苏婉儿一路不提不问,待到了玄空堂,见了玄虚道长自然就会分晓。

    可眼下倒好,越是怕甚么,便越是来甚么。

    瞧着沈渊面色略有尴尬为难之色,只见苏婉儿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不知你到底何人,但绝计不是玄虚道长的徒弟,这一点你勿需瞒我,便是瞒也是瞒不住。我也不管你是何人,但我知道你此来崆峒八成是为了剑奴。只要不坏了我的事,任你是劫狱也好,还是杀人也罢,任凭你行事,必要时若要我帮忙,我也可以出手相助!”

    既然苏婉儿将话挑明,沈渊索性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只拱手道:“如此,多谢。”

    苏婉儿并不怪妙常道长瞒她,或许受人之托,自己这师傅自然会忠人之事,何况妙常道长早已无意江湖,自己又何必追根刨底,扰了师傅清净呢?

    不过眼前这位假的洞阳子,却是让她好奇的很,眼下虽将他假面拆穿,但仍旧不知他姓甚名谁,更不知他此来所图为何!

    于是苏婉儿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何人?”

    沈渊不语,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去,望向玄空堂的位置。

    苏婉儿又问:“你是为了争盟主杀剑奴?还是要救剑奴?亦或者是另有目的?”

    沈渊犹豫片刻,道:“救。”

    “你一个人?”

    苏婉儿就如同看傻子一样看这沈渊,“你此举,无异于同天下武林为敌!”

    沈渊道:“我知道。”

    苏婉儿笑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你是蠢是勇?”

    沈渊认真的沉思后,道:“可能是蠢罢。”

    闻言后,苏婉儿好像心底生出了一丝敬意,收起戏谑之色,道:“公冶和是你甚么人?你又是甚么人?”

    沈渊默不作声,少刻反问道:“苏师姐来崆峒要办甚么要紧事?”

    “我?”

    苏婉儿凑到沈渊身旁,迎风而立,笑了笑道:“你不与我说,我也不与你说,如此也公平一些,你我之间也好留些秘密,免得没了情趣!”

    说罢,忽然给沈渊抛了一记媚眼,沈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忙向一旁躲了躲。

    不待苏婉儿反应,拔腿便跑。

    苏婉儿一副中年男人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

    低吟道:“你又跑不过我。。。。。。”

    望山跑死马,虽然他们居高临下,瞧着玄空堂近在咫尺,然而这中间却是隔着一道深谷。

    纵使轻功再高,也抵不过光阴流逝。

    当二人赶至玄空堂山门前,这天色已然全都暗了下来。

    此刻那乌木山门紧闭,大门两侧分别上挂纱灯,山间幽暝,只有那树影婆娑,这灯火在这夜色之中微微摇曳,不免叫人觉得诡秘。

    不过,人之所以有恐惧之情,更多的乃是自己吓自己罢了,沈渊自小一个人长在深山之中,根本不惧什么魑魅魍魉。

    沈渊侧眼瞧了瞧苏婉儿,但见她神色亦是不乱丝毫,浑然没有寻常闺秀那般柔柔弱弱的模样,沈渊暗暗释怀:“六扇门的人,果然不简单。要么就是没做过亏心事,要么就是杀人杀的,连这些鬼魅也要退避三分!”

    苏婉儿虽然察觉沈渊目光,却是不知沈渊心中所想,只侧过脸来道:“你是师弟,你去叫门。”

    沈渊点点头,抬脚迈上石阶,行至门前,抬手摸上门环,拍了三下。

    山里少有杂声,本就寂静,这三声门响在这夜里实在是突兀刺耳,里面的人便是假装听不见也是不成的。

    少刻,只听得里面传来脚步声,同时有人喊道:“来了,门外何人?”

    沈渊喊道:“贫道武当派洞阳子,家师玄虚道长此刻就在此处做客,奉家师之命,要贫道接师兄一同来此相会。”

    这山门一侧还有一间小门,可供一人通过,此时只听“吱呀”一声,那小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四个身穿灰布直身的玄空堂弟子来。

    与沈渊、苏婉儿见了面,四人纷纷行礼。

    沈渊与苏婉儿不敢怠慢,亦是回敬。

    其中一个年级约莫三十多岁的,也是这四人之中年级最大的,拱手道:“原来是玄虚道长的弟子,失敬!不知哪位是洞阳子道长?”

    沈渊忙抱拳道:“正是在下。”

    说着话偷偷瞄了眼苏婉儿,心中暗怪苏婉儿故弄玄虚,搞得他到现在也不知苏婉儿扮的道士到底是谁。

    这时那玄空堂弟子又朝着苏婉儿微微颔首,又是拱手问道:“洞阳子道长,这位是。。。。。。”

    苏婉儿一捋青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含笑而道:“贫道元俭,乃家师玄虚道长坐下六弟子。”

    那人闻言,随即拱手道:“武当派的道长们难得在江湖上走动,故而请恕在下孤陋寡闻!”

    既然苏婉儿说上了话,这些场面上的事,沈渊自然是乐得清闲,趁着方才苏婉儿说话的功夫,躲到了其身后。

    苏婉儿倒也不甚在意,只对那玄空堂的人道:“不敢,我等本就是无名小卒,诸位不识得我师兄弟二人也是实属正常。”

    那人道:“如此,还请二位道长稍后,眼下骆掌派与我们骆堂主正陪玄虚道长叙话,且容在下进去通禀一声。”

    苏婉儿化作的元俭道长,点头说道:“无妨,尊驾请便,我二人在此候着便是。”

    随即那人吩咐其余三人在此陪着,自己则从小门进了院,随手便将小门关得严实。

    若不是有这余下的三名玄空堂弟子陪着,苏婉儿与沈渊怕是会因此认为这玄空堂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此时早已翻墙进了这玄空堂要一查究竟了!

    那人前后不过去了盏茶的功夫,随即又走出门外对“元俭道长”和“洞阳子”说道:“二位道长,请随我来。”

    苏婉儿点一点头,对那玄空堂的弟子道:“请。”

    这玄空堂建在这半山腰,这院子规模却是不小!

    院中楼阁亭台、轩廊别苑倒是应有尽有。

    再瞧那院中景致,假山兀立、怪石嶙峋,松柏郁郁,草木丛生,春风拂过,花开遍地,自有一股暗香扑鼻来。

    此时这院子内灯火通明,与外面截然不同。

    玄空堂里弟子颇多,这人一多,也就热闹的多,与方才在外面的寂静不同,无人高声语,却闻人语声。

    人语之声,虽然是隐隐约约的,但比之前在外面瞧着那门外昏暗的纱灯,沈渊只觉的还是这院子里面多了一分生气。

    不多时,那四名弟子领着沈渊二人,行到一间阁外。

    “元俭道长”对那领头的弟子道:“看来家师就在此处了,劳烦尊驾再去通报一声。”

    只听那弟子回道:“两位道长,玄虚道长他们正在这开阳阁内品茗叙话,方才已经吩咐过,二位直接上去便可,不必通传。”

    “元俭道长”点一点头,谢过几人,便与沈渊进了阁中,一前一后的往楼上走去。

    才一上了去,只瞧两名模样极像,年纪约莫五十余岁的光景,坐在左右主座之上。

    下首两侧,左边乃是玄虚道长,以及一个一身青袍,道士模样的男子。

    此人样貌非凡,飘逸出尘,年纪不过四十五岁的光景,正是峨眉派现任掌门,青云子!

    青云子其人沈渊本不识得,只是前些时日打探消息,并且无意之中见过几回后,也就记住了

    右边两人,却是叫沈渊瞳孔一缩,心中暗道:“谭真智这老不死的,怎么也会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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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为老不尊() 
沈渊微微一惊,只因那右侧落座的两人,上方乃是一袭旧道袍着身的贺冲云,而下方紧邻的正是那当初一心要害师父和自己,而眼下更是应该想自己不得好死的老东西,谭真智!

    不过只见沈渊觉得有意思的事,若非贺冲云在其之上,否则旁的人一瞧,定然会先入为主,以为谭真智才是华山派的掌门!

    在场之人,皆是江湖上的顶尖人物。

    除了后来的沈渊与苏婉儿。

    此时玄虚笑道:“元俭、洞阳,还不快来见过几位前辈!”

    沈渊与苏婉儿躬身打礼,规规矩矩道:“是,师父。”

    玄虚道长率先伸手朝向左右主位上的二人,道:“元俭、洞阳,先来拜会二位骆师叔。”

    左首之人微微年长,络腮胡子,是掌派骆飞云,身穿褐色缎面团花深衣,头戴逍遥巾;右首之人,亦是胡须连鬓,一身宝蓝色直裰,头戴方巾,手上握着一柄竹骨绢面儿的折扇,此人正是这玄空堂的堂主,骆飞云的胞弟,骆飞鸿。

    沈渊与苏婉儿同时抱拳深躬,行了一礼道:“晚辈拜见骆掌门、骆堂主。”

    接着又听玄虚道长又道:“徒弟们,来见过华山派掌门,你们贺冲云师伯。”

    沈渊对贺冲云倒是无甚成见,只是因这谭真智,沈渊对这贺冲云,只能说是憎其人者,恶其余胥罢了。

    再有就是这一派掌门却被长老压着,实在有些窝囊,十三年前便似如此,眼下瞧着好似更甚当年,这也使沈渊打心底有些看轻了贺冲云。

    不过此时逢场作戏,沈渊这一拜,倒也并不在意。

    只见二人躬身拜道:“晚辈见过贺掌门。”

    贺冲云点一点头微笑道:“华山、武当皆源自全真,两位小友不必见外,只称师伯便好。”

    北冥剑早已被沈渊用剑袋罩上,只怕有人认出这把剑。而此时贺冲云瞧向沈渊背后,忽然问道:“原来这位洞阳子师侄亦是用剑的高手!我华山以剑术见长,有几个弟子还算登的上台面,你们之间不妨多切磋切磋,互相进益。”

    贺冲云的为人,他们这些掌门都是清楚的,说是切磋进益,当真是仅此而已,绝非那些心思多的人说话也大都是转弯抹角、话里有话。

    只有谭真智,鼻翼微张,微不可查的打了个鼻息,脸色有些不悦。

    沈渊离得袁彬稍近,余光一扫,正瞧得清楚,心里头冷笑不已。

    这时玄虚又指着身旁这位道:“这位是峨眉派掌门青云子,虽然论辈分你们当称一声师兄,但其武功造诣却不下于为师,实为尔等之楷模!”

    “元俭、洞阳拜见青云子掌门。”

    青云子站起身来,竟是以平辈之礼还了一记,道:“两位师弟不必多礼,既然平辈,自当多多交流!”

    沈渊暗道:“如此年纪,便能与玄虚道长、贺冲云平起平坐,实在是不简单,更难得的是,青云子这人身在高位,却是没有丝毫架子。”

    此刻谭真智脸色极为难看,心中腹诽:“这玄虚当真是不懂事,骆氏兄弟乃此间主人也就罢了,自当率先拜会,可这场中以我为年长,怎的还先来拜会这二人!贺冲云也就罢了,毕竟为我华山派的掌门,在外总要给些面子,可青云子这后辈,为何要在我之前!难道就因他是峨眉掌门不成?”

    这时玄虚含笑道:“徒弟们,这位便是华山派镇岳宫宫主,也是华山派长老,谭真智道长,你们也当称一声师伯。”

    沈渊早就瞧着谭真智一副酸气,不禁想笑。

    谭真智不好迁怒与玄虚、贺冲云还有青云子,但又觉得自己失了面子,只好将这股气撒在玄虚道长的两名弟子身上。

    谭真智暗自里嘀咕道:“毕竟是他玄虚惹出来的,不好与他计较,他这两名弟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哼!玄虚道长德高望重,怎会有你们两个不肖的弟子?”

    沈渊与苏婉儿二人正要作势行礼,便听谭真智说出这话夹枪带棒、刻薄寡思!

    苏婉儿只怕会横生枝节,正要委屈求全,余光便瞧见沈渊登时直起腰板,冷哼一声,问道:“不知谭道长何处此言?”

    这语气颇为桀骜,竟是丝毫不将谭真智放在眼中,不由得让苏婉儿微微诧异。

    不过苏婉儿多在江湖中走动,懂得左右逢源,生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于是拉了啦沈渊,又忙对谭真智拱手致歉,道:“前辈海涵,我这师弟性子耿直木讷。。。。。。”

    这话未说完,只听沈渊又道:“师兄,不必多言,此人污蔑师父教徒不严,他既然对我武当无礼,我等又何必敬他!”

    谭真智拍案而起,指着沈渊骂道:“竖子大胆!”

    苏婉儿气得有些头大,暗骂沈渊不识好歹,随即直起身来,冷眼旁观,就要看着眼下这情形他这位“洞阳子师弟”该如何收场。

    不过苏婉儿转念一想,“洞阳子师弟”所做所谓好似又没什么么错的。

    这姓谭的老牛鼻子的确是咄咄逼人,蛮横无理,而且眼下自己身份乃是武当派掌门玄虚道长的得意弟子,师门受辱,做弟子的但凡有些血性,又岂会甘休!

    这时玄虚也站了出来,脸色不快,问向谭真智道:“谭道友,你方才何意?莫非是说我武当派、我玄虚教徒无方不成?”

    本来就看不惯谭真智这般做派,眼下又有玄虚道长出来给自己撑腰,沈渊就更不怕将事情闹大。

    那谭真智没想到,自己不过数落数落玄虚道长这两个“不懂事”的弟子,可这玄虚却是一丝面子也不给,竟是如此直言相向,实在叫他自己有些下不来台面。

    谭真智暗暗恼道:“既然如此,那便谁也别让谁好看!”

    只见谭真智负手而立,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道:“武当、华山乃全真同宗,又是武林泰斗,玄虚道友,你身为武当掌门独身一人上山赴会,而坐下弟子却再后面游山玩水、悠哉悠哉,成何体统!贫道不过是替道友教训弟子罢了!免得江湖中人说我全真的道人不知羞耻,不懂何为尊师重道!”

    玄虚抚须大笑,道:“我玄虚的弟子,哪里由得外人教训?”

    “那为何这二人到现在才上得山来!我谭真智最是瞧不惯这些不敬师长之人,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即便与道兄撕破脸皮,我也要替道兄教训这两个不肖弟子,免得道兄在外背负着教徒无方之名!”

    谭真智极是诧异,也有些不甘心!

    本以为自己一番漂亮说辞,定会叫玄虚吃个哑巴亏,却不想以往随和的玄虚此刻却是为了弟子,不惜与他谭真智翻脸!

    沈渊冷哼一声,放声问道:“我武当派的怎么样,凭甚么与你说,你为老不尊,当你是华山掌门还是我武当掌门?”

    贺冲云见眼下这情形,只怕会越闹越大,忙站了出来,劝向谭真智道:“谭师兄你虽是好意,却也不必伸手武当之事,你瞧,玄虚道友都没有说甚么,师兄你又何必动怒?”

    谭真智大袖一挥,喝道:“怎么,你这掌门却是要帮衬外人不成?”

    泥人还有三分气,何况贺冲云乃是一派之长,指责道:“师兄,你犯嗔了!”

    玄虚道长此时也道:“谭真智,出家之人最忌贪嗔痴,你这把年纪却还是参不透,你瞧瞧你这般模样,哪里还有一丁点修道之人该有的样子!”

    谭真智气急,喝道:“玄虚,我敬你为武当掌门,才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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