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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真智气急,喝道:“玄虚,我敬你为武当掌门,才不与你计较,要论修行,贫道也要早上你几年,你又有甚么资格插话!”
玄虚道长摇头道:“夏虫不可语冰,徒弟们,咱们走!”
沈渊朝着谭真智瞪了一眼,转身便跟着玄虚道长走了出去,苏婉儿不敢失礼,朝着骆飞云、骆飞鸿兄弟俩,还有青云子、贺冲云躬身拜一拜,也告辞离去。
只留下谭真智老羞成怒,火冒三丈。
这时青云子与骆飞云四目相视,不禁摇一摇头。随即青云子也告了辞。
贺冲云皱着眉头道:“师兄,还要留在此处丢人不成?”
谭真智矛头立刻转向贺冲云,大声喝道:“丢人,华山派的脸面早就叫你这掌门丢尽了!”
随即朝着骆飞云拱手道:“方才叫二位见了笑话,此次我谭真智前来只为替武林除害,眼下受辱于此,再无颜面逗留,骆掌派,骆堂主,谭某这便回华山,告辞!”
骆飞云心中苦笑连连,知道这谭真智如此说话,不过是寻个台阶,将他留下罢了,倘若他不出声阻拦,难免会结下梁子,以谭真智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是惹人心烦。
于是骆飞云急忙出声拦住,劝道:“谭道长,还请息怒,方才是那两个小辈不懂事,您老德高望重,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话没说完,贺冲云摇一摇头,只道:“骆掌派,贫道还有些事情,先行告辞!”
说罢看也不看谭真智,径直走了出去。
谭真智只冷哼一声,浑不在意。
骆飞云虽然腹诽连连,可这面子上的功夫却是给谭真智下的十足。
“我知道长爱徒是死在公冶和手中,故而道长对公冶和可谓恨之入骨,华山派乃正道楷模,道长又是华山派执法长老,更是贺道长的师兄,故而这屠魔大会少不得道长坐镇!”
这一番话,谭真智很是受用,最起码自己下来的台阶,骆飞云铺的极好。
谭真智眼睛一眯,叹息一声,道:“人心不古,我辈艰难,也罢,贫道勉为其难,便应了你!”
骆飞鸿肚子里暗自发笑:“这老道,当真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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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事情起因(一)()
玄空堂早已为玄虚道长一行人备好了住处,玄虚道长带着自己这两位“爱徒”一同从这开阳阁内走了出来后,便慢慢沿着回廊往住处行去。
没走多远,便听身后贺冲云唤道:“玄虚道友,留步!”
青云子紧随其后。
玄虚道长这师徒三人闻声驻足,转身瞧去,待二人走近,玄虚微微拱手道:“不知二位唤我师徒,还有何事?”
贺冲云面色讪讪,即便再看不惯谭真智这般作为,但他作为华山掌门,也当替谭真智给玄虚道长陪个不是。
拱手道:“玄虚道兄,方才是我这师兄的不是,还望多多海涵。”
玄虚道长还礼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又岂会与他一般见识,只是,贺道兄,贫道眼下却为你华山派担心呐。道兄还当拿出些掌门的威势,否则这。。。。。。贫道不便多言,道兄好自为之罢。”
贺冲云苦笑一声道:“贫道自然晓得,你我都已耄耋之际,却不想谭师兄愈发看重这些身外事物,不提也罢。。。。。。玄虚道兄,方才在阁内多有不便,眼下并无他人,贫道只有个不情之请,想求道兄不要争这盟主之位,你我二人可全力协助青云子,到时候不仅了保住我师弟公冶和的性命,或许也能顺藤摸瓜,查出这背后之人!”
玄虚道长看向一旁的青云子,心有疑虑,迟迟不肯发声。
身后沈渊与苏婉儿相视一眼,只觉这屠魔大会愈来愈不简单。这屠魔大会乃青云子与崆峒派掌门骆飞云一力促之,眼下贺冲云却当着他的面,直言问向玄虚道长,这其中恐怕另有文章!
这时贺冲云看得出玄虚道长心中顾虑,遂解释道:“虽然是青云掌门召开这屠魔大会的,但青云子也算我等同道之人。道兄未至之前,青云掌门便早与贫道有过深谈,玄虚,你我相识几十载,莫非连我也信不过了么?”
青云子拱手道:“玄虚前辈,晚辈虽然一力促成此次大会,其目的绝非是要除掉公冶前辈,而是另有苦衷,这其中蹊跷,晚辈也是想查查清楚!”
玄虚眼明心静,盯着青云子片刻,随即道:“哦?这便叫贫道费解了,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
青云子叹息一声,左右环顾一周道:“不瞒前辈,即便算不上强迫,也相差不大。”
玄虚道长闻言,微微吃惊,随即一想便猜透了些许内情。
沈渊不解,想不出能有谁会有这等能力强迫这堂堂武林大派召开这屠魔大会,想到此处,沈渊头微微转向苏婉儿。
苏婉儿是六扇门的,六扇门分属刑部,自然便是代表着朝廷。
似峨眉派这等武林名门,早已是超然物外,只要不犯国法,不为大恶,不乱民心、不惑百姓,朝廷自然不会将手伸到此处,除非朝廷有意要重新替武林洗牌!
但见苏婉儿不动声色,可这眼中却是极为凝重,突然转身伏在沈渊耳边道:“师弟,这能让峨眉掌门从中妥协,这背后的人物果然不简单!”
沈渊闻言便知,不是朝廷,至少不是六扇门的。
于是点了点头,给了苏婉儿一个眼神,示意她此刻自己不便说话,青云子正瞧着这边。
果然,青云子问道:“元俭、洞阳子二位师弟,如有疑问不妨明说。”
玄虚看向二人,只见苏婉儿忙道:“不敢,方才我与师弟不过是在胡乱猜测是什么人能让青云子师兄为难罢了,若有失礼之处,望师兄见谅。”
青云子摆一摆手,道:“无妨。”
这时玄虚道长接着说道:“我玄虚当年与公冶和同游天下,并非甚么不可告人之事,我争这盟主,亦是为公冶和寻一条活路。方才于开阳阁内,我与尔等留着颜面,便是要你与骆飞云之中能有人与老道我说说清楚,既然来找我的是你,那么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必然在崆峒派中了,不知是否?”
青云子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处,不如去玄虚前辈住处,再细细详谈可好!”
玄虚点头,随即伸手引路道:“请。”
沿廊而行,不及片刻,诸人便同行至一处草堂别院。
要说这骆飞云的确是八面玲珑,安排的住处的确深得人心。
这草堂朴素淡雅,骆飞云引玄虚来的时候,玄虚道长亦是不住的点头。
原本骆飞云还欲差遣人来伺候,只是玄虚道长实在不习惯被人服侍,便推辞掉了,不过骆飞云倒也不强求。
不过现在看来,这无意之举倒是让玄虚此处多了许多方便。
青灯影摇曳,小炉缓烹茶。
几人围炉而作,只听青云子将这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这起因还当从崆峒神拳堂主岳化龙与昆仑七剑的弟子起了争执说起。
众所周知,崆峒派乃中原武林大派,雄霸西陲,无出其右,人气鼎盛,弟子众多!
反观昆仑派,这七剑一向单传,七人传七人,人丁稀少,虽然这昆仑七剑的名号响亮,但论声势,是万万不及崆峒派之万一。
那日岳化龙带着弟子下山,在酒楼里恰逢昆仑七剑的七个弟子游历,原本相安无事,听说岳化龙下面有个不安分的,说起了昆仑派的闲话,手里头也不安分,推推搡搡,后来更是出言侮辱,而那岳化龙就在楼上的雅座内往楼下瞧着,不仅不问,还瞧得是津津有味。
昆仑派那七个小辈第一次下山,正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哪里认识甚么岳化龙、神拳堂。
但听有人辱其师门,便拔剑相向。
崆峒派那十几个弟子是酒囊饭袋,不过十几个回合,便被那七剑徒弟打的鼻青脸肿挂了彩,万幸这七个小辈没有恶意,否则神拳堂非要死上几个人才能罢休!
就为了两派谁才是西陲第一,这昆仑、崆峒本就不合。
昆仑派七个小辈这厢大获全胜,更是不将崆峒派放在眼中,于是出言不逊。
那岳化龙脾气暴躁,心眼也小,本就是个不讲理的浑人,见得自家弟子吃了亏,脸上无光,于是劈头盖脸的将这一众弟子臭骂一顿,自己亲自出手,将这昆仑派的七个小辈,打成了伤残。
昆仑七剑这七个人一个比一个心高气傲,自己的弟子被欺负,又岂会善罢甘休,没过多久,这七人便气势汹汹的往崆峒山来讨说法!
不过这个时候,那岳化龙却做起了缩头乌龟,闭门不出。
那七剑直接找上骆飞云,骆飞云作为崆峒掌派,门下堂主不敢出面,那这锅也只能骆飞云来背。
骆飞云着急各堂齐聚,岳化龙推脱不掉,只得露了面,武林之中的事,最简单的解决方式便是用拳脚说话,于是双方当时便要相约比斗,分出高下!
青云子慢慢说道:“当时,恰逢我与峨眉四老受骆飞云之约,前来拜会切磋,发生这等事,那奇兵堂的公羊叟提议由我峨眉派做个见证,骆飞云亦是赞同,于是开口相请。我峨眉与昆仑亦是有些嫌隙,主要是因这中原武术的发源之地是为何处,而结了梁子。”
“那武功到底发源于何处,你们两派又是谁对谁错?”沈渊忍不住插话问道。
青云子摇一摇头道:“我峨眉起源于战国白猿祖师,乃武功之祖,他昆仑派则认为昆仑山乃龙脉之祖,传说那元始天尊都在此处修道,这天下的武功,自然也从此而来!至于对错,谁又可知?不说这些,我本以为昆仑七剑不会同意,没想到他们想也没想便赞同我与四老做为见证,不得不说,这七人倒也是有些心胸。”
玄虚道长叫沈渊给众人斟了茶水,又听青云子道:“正当两派要大打出手之时,谁也没有想到,剑奴公冶和竟是从天而降,狂笑不已,那身上八剑齐出,手里还握着一条烧火棍,只一招,便破了崆峒八堂主、昆仑七剑侠!实在是叫两派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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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事情起因(二)()
玄虚道长闻言又惊又奇,崆峒八堂、昆仑七剑两派决战,双方十几个当世一流的高手同时出手,便是他玄虚也不敢冒然插手,只怕自己难以脱身!
可公冶和却仅用了一招,就逼退了双方!
玄虚自认没有这等本事,同时暗暗欣喜,时隔多年,剑奴的武功竟是更上一层楼!
听到公冶和这大名,沈渊心中难免有些按奈不住,可此刻他以玄虚弟子的身份出现在众人之前,却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来。
不过得知自己师父如此威风凛凛,沈渊也暗暗松了口气,不过心中想起十三年前他不辞而别,还是有气。
但同时,一个疑惑也萦绕在众人心头,既然公冶和武功绝顶,又怎会落在峨眉、崆峒手中?
只见那青云子谈虎色变,接着说道:“剑快,人也快,就好像八柄剑,八道人影,同时出招,谁也瞧不清剑奴前辈到底是怎么出的手,每一剑剑招皆是不同,逼退了八堂堂主和昆仑七剑的同时,一根烧火棍却是朝着我峨眉派而来!”
“九字剑经,这就是九字剑经的临字诀!”
沈渊暗暗惊呼,曾经为了逼退裴元海,他也是无意间使出来过,只不过冒然用了出来之后,对他自己的伤害也是显而易见。
沈渊对此也是心有余悸,绝不肯再用这《九字剑经》!
可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师父虽深受其害,但这剑经的造诣却好似更加深不可测!
那青云子继续道:“我见势不妙,便率先迎上,不过三五招,我便大感不敌,急忙请四老出手相助,五人齐上却还是讨不得丝毫便宜。”
沈渊再也忍不住问道:“那剑奴又如何失手被擒?”
青云子抬眼看着沈渊这一脸关切,有些好奇,随即问道:“洞阳子师弟为何对剑奴前辈如此上心?”
“这。。。。。。”
沈渊微微愕然,竟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玄虚道长说道:“我这徒弟所问,也正是贫道好奇之处,既然公冶兄武功绝顶,又怎会落在你们的手里?”
青云子那神色有些庆幸,亦有些惋惜,叹了一声道:“那跟烧火棍虽无剑锋,但在我看来,却比天下任何宝剑都要锋利!剑气无匹,纵横捭阖,隔空伤人。
他以这烧火木棍为剑,分明是到了草木为剑的层次,在我看来剑奴前辈离剑圣之境,恐怕只有一步之遥!我们五人能在公冶前辈的那般凌厉的剑下活命,不得不说,实在是天大的侥幸!”
“到底怎么回事?”
这回贺冲云也忍不住问道。
青云子道:“但是我五人已是不敌,眼看着公冶前辈杀心已起,我们几乎已然是必眼等死了,可忽然只听公冶前辈就如得了失心疯一般,扔了手里的烧火棍,那八柄剑不知何时也回到了他那剑袋子中,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念叨着‘徒弟,渊儿’什么的,又说得回山了,怕那个渊儿被猛兽吃了,又摇了摇头,怕自己不留神杀了渊儿,还说要找回自己的破浪剑。”
沈渊闻言顿时怔住,心里头更是像打翻了五味瓶,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
青云子又问道:“不知这公冶和的徒弟,可是当年永平府青云庄的后人?”
贺冲云点头道:“正是我那师侄的独子,名唤沈渊,近日来在江湖之中也算声名乍起。”
沈渊与华山派的嫌隙,是自小便种下的,一听到贺冲云说起自己,沈渊也不自觉的收起心思,忍不住竖起耳朵来,想知道华山派的掌门,到底是如何评价自己。
“原来是此人!”
青云子一副恍然大悟,“听闻此人以一己之力轮战锦衣卫四大金刚,挫败三人,占平一人,这等武功足以位列一流。且听闻此人年纪不过弱冠,难怪年纪轻轻能有这般造诣,原来是剑奴亲传!”
贺冲云摇一摇头,道:“何止于此,山西平阳府外,同北侠赵汗青、侠盗钟不负一并大战天山五绝,关键时刻逼退裴元海!还有杀胡关外,鞑靼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使敌溃不成军,不枉他一腔热血,当真丈夫也!”
玄虚道长听了,暗暗点头,忍不住转头瞧了瞧沈渊。
苏婉儿不解,说得是沈渊,怎么玄虚道长有意无意直往这洞阳子身上看呢?
沈渊亦是不禁心里头有些得意:“华山派当年瞧不起我,今日我便要做出些事来,叫你们都刮目相看,从此再不敢小觑于我!”
“只是。。。。。。”
贺冲云苦笑道,“此子行事,倒是颇像公冶和,杀伐果决,出手狠辣,谭师兄的弟子便被他削去了四根手指,落得残疾。”
“哼!”
沈渊闻言,冷哼一声。
这一声声音不大,可是方才却无人说话,这一声便显得突兀了。
在场之人微微诧异,纷纷朝着沈渊投向目光来。
贺冲云问道:“洞阳子师侄,这是何意?”
沈渊暗叫不妙,方才听得贺冲云对自己先扬后贬,一时冲动忍不住打了个嗤鼻。
眼下贺冲云发问,倒是不好应付。
不过沈渊急中生智,扬起着头道:“请贺师伯见谅,方才实在是晚辈没有忍住,谭师伯是甚么为人,其弟子是甚么为人,想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位师兄四指齐断,我们在途中亦是有所耳闻,在晚辈看来,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若是那沈少侠技不如人,那想来如今那位沈少侠或许早已是成了孤魂野鬼罢?晚辈觉得,沈少侠倒是有些妇人之仁了!”
“这。。。。。。”
贺冲云闻言愕然,仔细想来,这洞阳子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于是不禁沉思这其中因果道理。
玄虚道长出声呵斥道:“洞阳子,不可失礼,还不向你贺师伯赔罪?”
这些训斥沈渊的话,看似再正常不过,但是有心人若是听了,自然能听得出另一番意味。
沈渊暗自发笑:“玄虚道长只说不可失礼,却非不可胡言,分明也是认同我方才一番言语,看来这谭真智的人品秉性,还真是臭名远扬!”
那苏婉儿也是有个玲珑心,在这话里也察觉到一丝顽味,不过她却不挑破,只掐准了时机,忙起身作揖道:“贺师伯,我这师弟心直口快,没有甚么坏心,还望师伯海涵!”
沈渊故作不情不愿的模样,那玄虚再三催促,无奈之下沈渊也作了揖赔了不是。
不过,贺冲云这时却说:“洞阳子师侄慧心通明,这些话也是极有道理,再者说,也的确是那几个华山弟子无故生事在先,说起来,还真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贺冲云是品性纯朴老实,不愿多去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只觉得沈渊所言信誓旦旦,就跟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一般,不过他也知道,这一番话实在不假。
玄虚道长打着哈哈:“这是扯到了哪里了?青云掌门,你还没有说公冶道兄到底是怎么被擒的?”
青云子忙道:“是了,当时公冶前辈蜷缩在地上,我们谁也不敢轻易上前,那岳化龙是个莽汉,瞧着是个可趁之机,毫不犹豫便朝着公冶前辈背后出了拳!不过,那一拳才触及公冶前辈,自己便被真气震的飞了出去!而同时,公冶前辈恍如惊弓之鸟,瞬间便逃进了山中!”
听得那岳化龙竟敢背后偷袭,沈渊心中大怒,更想此刻便要教训教训这厮。
不过沈渊克制住那一番冲动,迫不及待的问道:“后来呢?”
“昆仑七剑惊于公冶前辈武功之高,当日便下了山,只说另择他日,再来讨回公道。随即便听崆峒派有些堂主还有峨眉四老,便以替好友或弟子、师兄弟等人物报仇之名,便逼着我与骆掌派领头,追杀剑奴,为武林除害!”
青云子继续回忆道,“身不由己的同时,我也想知道堂堂剑奴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变的如此古怪!于是在山中松林之间,找到了公冶前辈,只是。。。。。。”
“只是什么?”沈渊又问道。
这时苏婉儿又瞄了一眼沈渊,心中起疑。
青云子道:“只是发现公冶前辈时,公冶前辈瞧着我们,那脸上满是惊恐神色,更是仿佛一点武功也不会似的,嘶喊着被逼到了角落,就这般,我与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