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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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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曲一出,谁得内功深浅一瞧便知。

    除却这七大派的掌门、例如崆峒派的各堂堂主之中,最差的便是岳化龙,竟同谢大有一般,余下的也在三、五息工夫之间。

    而赵汗青与曲丹心,却叫沈渊大吃一惊,他原想着赵汗青的内功当与钟不负在伯仲之间,没想到这对南北双侠不过一息的工夫便几乎同时摆脱这攻击。

    至于其他门派的人内功高低,更是参差不齐!有的好一些的,或三五个呼吸、或七八个呼吸之间便能醒神;有的则是登时打起坐来,脸色苍白,拼力抵抗;再有甚者,已然受了内伤,吐出了血,或者是脸色潮红、手舞足蹈、抓耳挠腮!

    玄虚道长站在沈渊与钟不负身旁,轻声道:“这曲子后力不济,终究是内功修为不到家,发挥不出这原本的威力。”

    钟不负叹道:“这是自然,谁又能有先人之力?”

    突然那谭真智一掌击出,顿时掀起一股气浪,所到之处,桌椅翻飞,直击丈外的柳四娘。

    柳四娘冷哼一声,箫声戛然而止,只见她身姿飘逸,以箫为剑迎了上去!

    只见箫影一晃,带起一声清吟,这招式优美俊雅,拨开谭真智迎面一掌,谭真智冷笑一声,手腕一转反将玉箫按下,随即另一手灌入真气,劈向柳四娘!

    柳四娘大惊,玉箫一抽,转身避过来掌,同时剑招变换,顿时凌空而起,俯身朝着谭真智头顶刺来,这一剑招若是男人使出,定会极为潇洒。

    再瞧这玉箫无锋,却也可作打穴之用!

    谭真智暗道:“这妇人有些本事!”

    随即身形闪动,亦是腾空回旋,避过玉箫,同时双掌齐出!

    谭真智掌力极大,并非浪得虚名,倘若柳四娘中了这一招,必然身负重伤!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乌光乍现,随即只听“轰”的一声,只见谭真智双掌狠狠拍在沈渊的北冥剑剑身之上!

    一掌之威,柳四娘虽有宝剑相挡,却还是被震飞了几步之远!瞬间只觉好似五脏移位,胸腹之内一阵翻腾。

    而沈渊情急之下出手相救,也是手臂发麻,体内真气大乱,受了些轻伤!

    沈渊急忙站稳,运功平复,举头怒视谭真智。

    适才沈渊瞧得仔细,这一套剑法,他从未学过,想来便是公冶和也不会这套剑法。但他看得出来,那妇人剑招虽然精妙,却好似少了些甚么,仿佛徒有其形,使出的剑招只打出了七八成的威力。

    而谭真智浸淫这混元掌少说也有七十余载,早已是登峰造极,出手自然心意相合,用句玄而又玄的话来言喻,大有言出法随之意味。

    危急之时,沈渊根本来不及多想,他只看出谭真智这一出手,必不会手下留情,救人的念头就好像本能一般,瞬间便抓住机会,身形一动便出剑挡了一掌!

    这柳四娘实力超群,在八堂之中可排前茅,若是搬出天音琴来,便是骆飞云也要忌惮三分。

    纵然如此,却还是败在谭真智的手上。一来是她的确不比谭真智,二来也是她胸中气愤,心浮气躁所致。

    而此时不禁谭真智大吃一惊,就连贺冲云也觉不可思议。

    只听谭真智抬首怒问道:“你如何会我华山剑法!莫非是玄虚教你的?”

    沈渊暗叫不妙,方才不及细想,抬手便是华山剑法里的一招。这偷学别派武功可是武林大忌,没有谁会像公冶和一般猖狂横行,明目张胆的抢夺各派剑法!

    玄虚道长几经相助,又岂能再让他背了这个罪名。

    于是沈渊强道:“华山剑法又有何难的,只需看上一遍,我就能使得出来!”

    “大言不惭!”谭真智冷哼一声,分明不信,只道:“你若是能将方才柳四娘所用的剑法使出来一招半式,老夫便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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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一鸣惊人() 
谭真智此言一出,便听一旁有人悄悄议论。

    “也不知这位武当高徒所言真假,这过目不忘,若是说读诗念文我倒信得,但若说叫他原封不动的使出方才柳堂主那几招精妙剑法,啧啧。。。。。。”

    说话的正是泰山派的掌门飞龙道长,只瞧他摇一摇头,全做不信。

    这泰山派、嵩山派、还有衡、恒二山,皆是用剑的门派,故而柳四娘那剑法一出,顿觉这招式高深莫测!

    眼下谭真智让沈渊再用出来,在他们看来无疑如登天之难。

    那剑法神形兼备、意境出尘,一个小小道童只在柳四娘与谭真智打斗之中瞧了那几招,只怕会画虎不成反类犬。

    另一个头戴纶巾、身穿鹤裳的俊雅男子,约莫三十出头,手中羽扇缓摇,腰间悬着长剑,淡淡笑道:“飞龙道长言外之意,是说这洞阳子故弄玄虚,实则是偷学他派武功喽?”

    飞龙道长轻哼一声,道:“诸葛慎,不是此般还当如何?莫非你这小卧龙还另有高见不成?”

    这时那衡山掌门冯笑苍揶揄道:“飞龙道长,诸葛谷主向来有再世卧龙之名,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神机妙算、智珠在握。既然有此一问,定然是有不同见解,咱们不妨听一听。”

    只听卧龙谷主诸葛慎用那羽扇微微朝着沈渊方向一指,道:“诸位且瞧这洞阳子,谭真人此言方出之时,神色微微慌乱,不过眨眼间便又是一副胸有成竹,慎料定此人怕是要让谭真人吃瘪了!”

    飞龙道长闻言,又问道:“既如此,他是否真的偷学华山剑法,岂不是问不出来了?”

    诸葛慎笑而不语,故作神秘,可心中却暗道:“谭真智先前发问,他随口一说,可眼神却有一瞬游离,极是隐晦,定是早早便会这华山剑法。。。。。。”

    心头想着,可目光却投向了玄虚道长,意味深长。

    玄虚道长和钟不负却是不禁替沈渊捏了一把汗,殿内只有他二人知道沈渊这真实身份,却也实在不知他到底会不会这柳四娘所用的剑招。

    公冶和号称贯通天下各派剑法,但天下剑法多如繁星,他一人又怎能全都学会?就好比三国时赤壁之战,曹操号称屯兵八十万众,实则也没有那么多一般。

    即便如此,公冶和身上所学的剑法之多,却也可谓天下第一,在其身上所看过的剑法之多,除了那些密不外传,旁人不知的,亦或者看不上眼的,基本上今日参加这屠魔大会的门派里,但凡有剑法剑谱传世的,他公冶和便没有不会的!

    可这柳四娘这剑法,就连玄虚也是从未见过,可见这套剑法柳四娘定然是用得极少,倒是钟不负猜到了一些来历,故而担心沈渊到底有没有把握。

    正如诸葛慎所想,沈渊虽不知这剑法来历,但他钻研剑道十余载,且心无旁骛,极为刻苦,只说这分心性便是少有人及。

    再者说来,其父沈钧当年便是逸群之才,而他幼年之时,公冶和更是发觉他天赋奇高,比之其父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过之而无不及。

    要说过目不忘,沈渊还当真是并未吹嘘半点。

    沈渊笑意盈盈,浑不将谭真智方才所言当作一回事,只道:“谭真人,倘若晚辈当真过目不忘,你当如何?”

    谭真智今日应是冲了太岁,暗自恼怒,眼下就连玄虚道长的弟子也不将自己放在眼中。

    于是语气不善道:“你想如何,难道还想与老夫立个赌约不成?”

    沈渊笑道:“今日接风大宴,本是盛事一桩,谁想出了这些烦心事来,晚辈斗胆,与前辈立个彩头,一来算是缓和一下气氛,二来也是想让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莫要伤了诸家和气。”

    钟不负闻言,心中暗道:“义弟有时性子跳脱,不知眼下又再打甚么主意。”

    谭真智负手而道:“哼,尔为小辈,本不当理会,念在玄虚的面子,你且说来,是何彩头?”

    沈渊本意相激,只道:“这赌约倒也简单,只须前辈亲自向这位柳堂主与林姑娘赔礼道歉,这事也算了了。至于晚辈方才被怀疑偷学华山剑法一事,晚辈向来不记仇,也就罢了,如何,谭真人!”

    “痴心妄想!”

    谭真智疾言厉色,吹胡瞪眼,恨不得一掌将沈渊打飞。

    不过却听沈渊冷笑一声,道:“也好,如此一来,天下皆知你谭真智身为一派长老、镇岳宫主,一把年纪却是小肚鸡肠,不分是非,蛮横无礼、仗势欺人之辈!”

    “你好大的胆子!”

    谭真智赫然而怒,说话间便要出手伤人!

    不过他这一掌才抬至半空,便听玄虚道长面有愠色道:“有贫道在此,岂容你欺人太甚!莫非适才小徒所言罪名,你谭真智当真要一样一样坐实不成?”

    贺冲云此刻脑海当中尽是娄旷所言明的真相,冷眼瞧着此间情形,一句话也不言语,一丝相帮之意也没有。

    谭真智咬牙切齿,却也只得按下戾气,道:“好!好!好!我依你何妨?但倘若你不能分毫不差的将方才这刁妇所用的剑招重新使出来,那你便是偷学我华山派的武功,按武林规矩,当自废武功!”

    谭真智心中有气,即便强按怒气,这说话声音也是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这话才说完,便听有些人在小声嘀咕道:“的确过分!”

    “是呐,堂堂一代宗师哪里有一丝气度!”

    “嘘。。。。。。且看着便是。”

    沈渊点一点头,痛快应道:“好!各派掌门皆是见证,谭真人,你瞧好喽!”

    随即长剑一抖,嗡嗡作响。

    下一刻,众人目光皆在这位“洞阳子”的身上!

    只见他一剑刺出,正与先前柳四娘的剑招分毫不差!

    谭真智这脸色立时变得阴晴不定,而再瞧柳四娘,更是目瞪口呆。

    适才她一共出了四剑,而此刻眼瞧着这“洞阳子”嘴里不禁念叨着:“这一招是箫史乘龙,这一记金声玉振也丝毫不差!然后是凤曲长鸣,还有最后这一招棹歌中流。。。。。。”

    柳四娘急忙拉住林月瑶问道:“方才,你在后院之时,你可教了他这套剑法?”

    林月瑶连连摇头,只觉不可思议!

    “这洞阳子绝对是个使剑的奇才!”

    柳四娘忍不住悄声对林月瑶赞道,“我见此人使出这几招剑法,出尘俊雅之余,又多了分潇洒傲视的意境,正是这剑法精髓,便是为师与他相比,只怕也要逊色几分!仅仅只瞧了一次,便能做到如此地步,此人又怎会到现在依旧是无名之辈呢?”

    沈渊此时瞧着已然脸色阴沉的谭真智,将剑归入鞘中,拱手笑道:“前辈,愿赌服输,若是赖皮,还没再加一条罪状,是为言而无信!”

    谭真智杀气凛然,片刻之后,长出一口浊气,走近柳四娘与林月瑶,又盯了少刻,这时候的殿内便是掉根绣花针也能听得见。

    随即只瞧谭真智老脸又青又红,躬身行礼道:“对不住了!”

    然后起身便往殿外走去,行至门前,转头盯着洞阳子,目光阴狠,好像要将洞阳子钉在眼中一般,接着“哼”得一声,看着自家这些不成材的弟子,骂道:“一群废材!还不快滚!”

    说罢,抬脚愤愤离去。

    沈渊大笑一声,心中极是痛快,随即走向玄虚躬身行礼,自退到玄虚身后,默然而立。

    一经此事,各派尽知武当洞阳子之名。

    而此时,苏婉儿却到了天音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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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桃林偶遇() 
一经娄旷这事之后,众英雄对这场接风大宴早已是兴致缺缺,不消半刻,便都各自告辞散去。

    骆飞云也实在无心挽留,只与众人相约明日巳时初,再会于此,共襄盛会。

    玄虚道长临去之前,特意寻到海觉大师,拱手道:“海觉大师,数年不见,近来可好?”

    海觉起身还礼道:“玄虚真人客气,老衲还算硬朗,只是比之前些年,这精气神还是要差了许多,但瞧真人你神采奕奕,鹤发童颜,老衲自叹不如哇。”

    玄虚道长抚须而笑,道:“不知大师今日可得空闲,贫道实在是想与大师叙叙旧。”

    海觉双手合十,笑道:“阿弥陀佛,老衲正有此意,请。”

    只见玄虚冲着海觉方丈、还有罗汉堂首座海远禅师伸手请道:“大师,海远禅师,请。”

    正要移步,沈渊便忙挡在玄虚道长身前,脸色有些讪讪道:“师父,弟子有一事相求。”

    玄虚道长疑道:“但讲无妨。”

    “弟子与钟大侠一见如故,想随钟大侠通往山下一叙,不知。。。。。。”

    沈渊还未说完,便听玄虚道长言道:“且去便是,莫要胡乱生事。”

    “多谢师父。”

    躬身朝着玄虚行礼说完,又朝海觉、海远两位少林高僧施了一礼,正待转身离去,又听玄虚问道:“元俭何在?”

    若是玄虚道长不提,沈渊险些忘了苏婉儿,左右看了看,却哪里也寻不见人影,无奈只道:“弟子不知,要不要弟子将她寻来?”

    玄虚道长想了一想,点头说道:“无妨,且随她去。”

    沈渊暗想:“苏婉儿毕竟是六扇门的,就连玄虚道长也不多过问,自己也不必太过上心。”

    于是躬身行礼道:“既如此,弟子告退。”

    待沈渊离去之后,海觉大师笑道:“玄虚真人收了一个好徒弟。”

    玄虚摇头微笑,旁人见了只以为是玄虚道长谦虚罢了,却不知他这心里倒是真的希望沈渊能是他的弟子。

    弹筝湖畔、天音堂。

    苏婉儿立于桃林外,瞧着眼前那桃红如霞,正值缤纷怒放之时,偶有东风掠过,落英点点,清香扑鼻。不知怎的,苏婉儿此刻却是踌躇不前,不知自己该不该进这天音堂。

    只见她轻举皓腕,折下一支花来,微微神伤,嘴里不禁念起这伤春的诗来:“桃花春色暖先开,明媚谁人不看来。可惜狂风吹落后,殷红片片点莓苔。”

    “敢问道长从何处来,何故在此伤春悲秋?”

    苏婉儿正是出神的时候,全然没有听见身后有人走来,乍闻这一句婉转清脆,犹如百灵黄鹂一般灵动的声音,顿时一惊。

    此刻她仍是元俭奥张的装扮,被这一吓好险露了女声。

    当即转过身来,不由怔然,心里暗道:“好一个钟灵毓秀、明艳动人的女子!瞧她不似天音堂中人,莫非便是他口中的妹子?”

    原来,禾南絮与蛇婆婆用了午食,许是蛇婆婆上了年岁,过午之后,总要睡上一个时辰。她实在无趣,便出来往弹筝湖畔走了走。

    恰好回来时,便看着一个道士模样的人立在桃林之外,一动不动,举止也甚为可疑,这才开口问道。

    苏婉儿及时缓过神来,急忙作揖行礼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乃武当派道士元俭,见过姑娘。”

    但瞧眼前道士彬彬有礼,又一听是武当派的,禾南絮也放下一半心来,于是还礼道:“原来是武当派的道长,见礼了。不知道长从何处来,又欲往何处去?”

    “在下正是从玄空堂而来,提起来,还请姑娘莫要见笑,”

    苏婉儿一脸讪笑,“那接风宴贫道实在是坐不住,便溜了出来,想四处转转,走着走着便下了山来,却不想此处还有这一片桃源之地,实在引人入胜,不禁驻足于此,触景生情,又忆起了些许往事,故而念起诗来,出家之人让姑娘取笑了。”

    “原来如此,”禾南絮点一点头,只行礼道,“那便不打扰道长雅兴了,告辞。”

    “且慢走!”

    苏婉儿脱口而出,方才她心中还有迟疑,但瞧见眼前姑娘,登时便打定了主意,非要查个清楚。

    不过禾南絮一听,顿时提起了警惕之心,才绕过这位“元俭道长”没走两步,即刻转身相向,后退了两步,道:“不知道长还有何事?”

    苏婉儿瞧着禾南絮,心底暗笑这姑娘倒是警惕,于是问道:“贫道敢问,姑娘可是天音堂的弟子?”

    禾南絮摇一摇头,道:“非也,我不过是来做客的。”

    “不知姑娘是独自而来的,还是与人同行?”

    禾南絮一听,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疑道:“你问这做甚?你我素昧平生,又是男女有别,你这道士不守清规戒律,何故打探本姑娘的私事?”

    苏婉儿也不急,只拱手道:“姑娘误会了,不敢在瞒姑娘,贫道实在是受钟大侠之托,来给他妹子传个口信,只是贫道从未见过其妹,不得已才要问个清楚。”

    “钟大侠?”禾南絮转眼一想,问道,“可是黄河侠盗钟不负?”

    苏婉儿道:“正是。”

    禾南絮想不通为何钟大哥不自己回来,非要托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传话,遂又问道:“眼下他在何处?又要传甚么话?”

    苏婉儿闻言迟疑,故作为难道:“不是贫道不说,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找到他家小妹,那便请恕贫道失礼,实在是一句也透露不得。”

    禾南絮只怕赵堂主与钟大哥出了甚么意外,不及细想,急忙脱口而出:“我便是,劳烦道长快快说来!”

    苏婉儿故作惊讶,正要说话,随即又摇一摇头道:“不妥,姑娘无凭无据,贫道难分真伪,除非姑娘能拿得出甚么佐证,亦或将芳名告知在下,贫道自有决断。”

    “哎呀,你这道士也忒固执,”禾南絮有些不耐烦道,“钟大哥孑然一身,他口中的妹子便是本姑娘!”

    只见眼前这位“元俭道长”半信半疑,还是迟迟不肯说,憋了半天终是问了一句,道:“那。。。。。。姑娘高姓?”

    “本姑娘姓禾,”见这道长还是如此迟疑,禾南絮一跺脚,道:“你要怎么才信?还不快快与我说!”

    苏婉儿见眼前这姑娘如此焦急,心下一沉,鼓足了胆量又开口问了一句:“姑娘这般焦急担心,莫非。。。。。。是钟大侠的红颜?”

    她声音微微颤抖,看着禾南絮,心里头都仿佛揪在了一处,叫她有些胸闷气短,可又不敢表现出来,将这思绪遮在了面具之下,静静得等着禾南絮的回答。

    只听禾南絮气道:“你这道士好生奇怪,总问些这无关紧要的话,我敬钟大哥如亲兄长一般,岂容你在此胡言乱语,莫非是在戏弄本姑娘么?”

    一听这话,苏婉儿不知为何心里头松了一口气,笑道:“不敢不敢,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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