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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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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婉儿或许便能瞧得出来!

    只听苏婉儿笑道:“左右无事,师弟有所求,义不容辞,必当前往!”

    沈渊拱手道:“那如此,多谢了!”

    此刻相助,无异于雪中送炭。

    沈渊在心底是真心感激,管她是不是朝廷中人,一个女子竟能不顾有何凶险,毫不迟疑便应了下来,如此义气,也着实让他有些敬重。

    钟不负也拱手诚心说道:“有元俭道长在,必当如虎添翼,钟某拜谢!”

    苏婉儿见他如此担心,心中不禁有些嫉妒,于是面色微冷,点了点头,囫囵道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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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原是女子() 
待到真乘寺之时,却已过了申时。

    这寺庙宏大,是崆峒山上最具规模的大寺,便是皇帝也曾为这寺庙写过匾额,宫里头更是赐了不少好东西。

    沈渊不解,问道:“为何一座如此的寺庙,却有着包庇贼人之嫌?”

    苏婉儿嘴角勾了一勾,故意问道:“此话怎讲?”

    “都说佛门乃清净之地,慈悲之所,那贼人劫了人却藏到此处,定是这寺里的和尚与那贼人有所勾结!”

    沈渊越想越气,“你瞧,青天朗日,若不是心里有鬼,如何这大门也关着?”

    苏婉儿笑道:“那左右边门不是虚掩着,你又何故这般生气?门不开,叫开便是。”

    许是听到外面有人喧哗,便从那左侧边门走出一个小沙弥来,穿着灰布僧衣,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

    那小沙弥站到三人面前,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此乃佛门清净地,还请莫要在门外喧哗。”

    沈渊瞧着这和尚,胸怀恼怒,问道:“和尚,我且问你,这白日里山门紧闭,可是你这寺中有甚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小沙弥微微蹙眉,随即微微倾身,不急不躁道:“阿弥陀佛,罪过。这佛门之前,还望施主莫妄莫嗔。三教皆向善,道佛本同源,施主何故戾气陡生,在这佛门净地之前,岂非徒增罪孽?”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和尚!”沈渊心里想着。

    但钟不负与苏婉儿却是在心中赞叹着和尚智慧,出口便是禅,想来也是这真乘寺的高僧。

    不过沈渊心系禾南絮,岂会有好脸色,遂冷笑一声道:“如若不是,且叫你家住持前来见我!”

    小沙弥也不生气,道:“师父正在会客,师兄们也在做功课,故而这山门关着,不过两侧边门皆是虚掩,只怪施主堪不破罢了。”

    一听他师父会客,沈渊心里不由自主的却想着,会否是那劫南絮姐姐的人,也不去听那后半句,冲动之下竟一把抓过小沙弥,逼问道:“说你师父见得甚么人?”

    小沙弥不慌不乱,道:“施主莫非也是找人来得?”

    见得沈渊如此急躁不安,心里头也猜到了几分。

    沈渊皆是闻言一怔,更是落实了心中所想,不由得手上又重了几分,怒道:“南絮姐姐被劫,果然也有你们这些和尚的份!”

    钟不负忙拦道:“贤弟,待问清楚,也许是有些误会。”

    听得钟不负如此一说,沈渊也不好拂了面子,这才撒了手。

    随后钟不负拱一拱手,问道:“不知小师傅怎会知道我等是来寻人的?”

    小沙弥合十说道:“不瞒施主,三位到此之前大约一炷香的工夫,便有一个老婆婆来过了,起初也是如这位施主一般,恨不得要烧了寺庙一般凶狠,不过眼下正我师父在寺内说话。”

    “是蛇婆婆。”

    沈渊与钟不负几乎是异口同声。

    苏婉儿微微诧异,她起先并不知道这姓禾的姑娘便是蛇婆婆身边的丫头,如今看来,自己却是好像误会了钟不负,倒是江湖传闻,这沈渊与禾姑娘不清不楚,难怪眼下沈渊竟是这般失态。

    念及此处,苏婉儿有些后悔,心里头想道:“趁着未至不可挽回的地步,不如寻个机会,将这禾姑娘神不知鬼不觉送回天音堂。”

    此时小沙弥问道:“你们认识?”

    沈渊见他如此坦荡,实在不作伪。

    此时不禁有些讪讪,只道自己当真起了误会。

    虽然眼前僧人并未在意方才他粗鲁之举,但他这心里头却又是过意不去了,于是突然躬身行礼道:“小师傅,只因有人被掳,心中担心,情急之下多有得罪,方才失礼之处还望小师傅莫要怪罪!”

    小沙弥那面目平静如水,还礼道:“人之常情,岂能怪罪。既然你们与蛇婆婆相识,便随小僧进寺罢。”

    “多谢。”

    三人拱一拱手,钟不负忙道:“有劳了。”

    言罢,那小沙弥便引着三人从左侧边门走进寺去。

    边走边道,似是专与沈渊说得一般:“寺有三门,此为空门、中为无相门、右为无作门。那无相门唯有出家人进出,若非要剃度,旁的俗人只得走这边门。三位施主皆非出家修道之人,故而只得随小僧从这空门而入佛地。”

    女子心细,苏婉儿一听便知这小沙弥也是个心眼小的,记着方才沈渊出言不逊罪过,此刻说这寺前三门,分明是说“你要是想剃头当和尚,我这中间的无相门便与你打开!”

    苏婉儿只觉好笑,眼底含笑便故意问他道:“既然小师傅是出家之人,却为何又从这空门进出?”

    小沙弥回头看了眼这中年道士,淡淡说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小僧心无杂念,不恋红尘,故而出了空门,便也是入了空门。”

    钟不负闻言,不禁心头一震,合十道:“小师傅句句禅机,钟某佩服!敢问小师傅法号?”

    那小沙弥道:“不敢,小僧怀远。”

    沈渊见义兄如此,也细细品来,可就是想来想去,却依旧想不通甚么空空色色,出了门又进了门的。

    回头问向苏婉儿道:“你都听懂了?”

    苏婉儿挑了挑眉毛,哼的一声道:“我又怎会听不懂?哎,有些人一辈子也难开窍。”

    沈渊讨了一个没趣,不禁有些尴尬。

    那怀远和尚笑道:“这位施主敢于知错能认,是个大勇之人,只不过是与我佛无缘罢了。”

    沈渊拱一拱手,莫看这小沙弥比沈渊还要年轻几岁,可沈渊却是生出了一丝敬意。

    不为别的,就这一份淡然宽和的性子,便是沈渊学不来的。而这怀远和尚浑不像这十五六岁的年纪,那说出的话玄之又玄,处处禅意,感觉这道行都要比一些老和尚要高深得多。

    虽说沈渊当真是没怎么听懂,但就是觉得有些道理似的。

    由怀远领着路,经钟、鼓楼,过天王殿,三人才至大雄宝殿,抬眼一瞧,恰好见得那花白胡须,一身袈裟的住持方丈与蛇婆婆正从殿内出来。

    沈渊急切,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忙迎了上去,同时喊道:“婆婆,可有南絮姐姐消息?”

    蛇婆婆闻言一愣,仔细打量着来人,心生防备,冷冷问道:“你又是哪里来的登徒浪子?竟如此口无遮拦!瞧你模样至少也是而立之年,如何这般称呼我家絮儿!莫非存了坏心!”

    沈渊这才想到,自己乃易容之身,忙道:“我是沈渊啊!”

    “你当我这老婆子眼瞎不成!”蛇婆婆疾言厉色,说着举杖便要打。

    只见沈渊急忙将剑取下,呈在蛇婆婆面前道:“婆婆不信,可验此剑,为搭救师父,晚辈不得不易容才混上山来。”

    “阿弥陀佛。”那方丈声音浑厚庄重,犹如佛音,“蛇婆婆勿嗔勿怪,前山有个妙常道人最善易容,想来这位施主易容换貌,也是拜妙常道人之手罢?”

    沈渊方才心急,忘了礼仪,急忙躬身拜道:“晚辈沈渊,拜见方丈大师。大师所言不错,正是出自妙常前辈之手。”

    这时钟不负与苏婉儿也跟了上来,见沈渊当着这真乘寺的方丈面前说了自己真实姓名,索性也就不帮他瞒着了,便开口对蛇婆婆道:“婆婆勿疑,他正是我沈渊兄弟。”

    钟不负不说话还好,只见蛇婆婆一见钟不负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来的蛇杖登时一偏,那灵蛇杖法便朝着钟不负打来!

    好在钟不负轻功了得,这才悉数避开,退了几步远,匆忙问道:“婆婆何故如此?”

    “哼!若不是因为你,我家絮儿如何能被这贼人掳去!今日若不打你几杖,实难消气!”蛇婆婆眉毛倒竖,“倘若我家絮儿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便是拼了性命,也要将你杀了!”

    “阿弥陀佛,”方丈忙道,“罪过,罪过。”

    蛇婆婆知道这时佛门净地,不好说这又杀又打的话来,那蛇杖往地上一杵,冷哼一声。

    苏婉儿心里头看着钟不负吃瘪,心里头自觉好笑。

    这时蛇婆婆目光却落到苏婉儿身上,冷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女扮男装?”

    钟不负闻言大惊,脱口而出:“你。。。你。。。。。。你是女的?”

    苏婉儿也没想到,自己如此易容却被蛇婆婆一眼便瞧了出来,无奈之下只道:“本姑娘是六扇门的,也是妙常道人的徒弟,男装打扮,自有缘故,实在不便透露!”

    蛇婆婆上下打量,又看向沈渊,突然骂道:“好你个沈渊,絮儿不在身边,便竟敢做出对不住我絮儿的事来!你这负心薄幸的色胚,看我不了结了你!”

    那蛇杖猛然砸向沈渊来,沈渊不敢还手,只得躲避。

    苏婉儿摇头苦笑,在一旁看起了热闹,钟不负也看向沈渊,又看了看那“元俭道长”,只觉不可思议,竟也以为沈渊与这女扮男装的道长有些什么,但又觉得沈渊当不是这等人,一时拿捏不定,沈渊看着钟不负,也深感无奈至极!

    沈渊不便还手,突然看向方丈大师,忙出声求救道:“方丈快帮忙,并非婆婆所想!”

    这时只瞧方丈大师面露为难之色,道:“阿弥陀佛,老衲。。。。。。老衲不会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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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慈悲为怀() 
蛇婆婆紧追不舍,那蛇杖竟是招招都是朝着沈渊要害打去。

    沈渊左闪右躲,倒不至于被伤到,不过如此下去,只怕会累坏了婆婆!再者说来,蛇婆婆误会自己,将来若在南絮姐姐面前说了坏话,在他们之间从中作梗,自己又当如何与南絮姐姐解释?

    如此一想,实在叫沈渊苦恼的紧!

    可自己又不好还手,只得求救方丈,没想到那方丈却说自己不会武,这实在叫沈渊有些出乎意料!

    无奈之下,沈渊只得往方丈身后面躲,蛇婆婆见状,有了顾忌,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好你个下流的胚子、烂污的匹夫!以为躲到方丈大师身后我便奈何不得你么?”

    “婆婆,您老当真是误会了我!”

    沈渊求道,“晚辈当真没有做出一丝对不住南絮姐姐的事来!”

    “哼!”

    蛇婆婆立在沈渊与方丈的对面,终是停了下来,可目光凶狠,似是要把沈渊撕了一般。

    只听蛇婆婆冷言冷语说道:“你且从方丈身后出来,也不怕冲撞了大师!”

    沈渊见蛇婆婆似没哟动手的意思,再一琢磨便从方丈身后走了出来,站在身侧朝着方丈大师躬身拜了一拜道:“方才晚辈多有得罪,还望大师勿怪。”

    方丈大师笑道:“施主言重了。”

    不曾想,蛇婆婆突然冷笑一声,道:“老身这身子骨不中用了,竟是丝毫也追不上你,不过老身有的是办法教训你!”

    同时蛇婆婆手指在那蛇杖上轻轻一按,便听得一声细微的机括之音,刹那间三道银芒从那蛇吻之中激射而出,此时却瞧沈渊正是起身之时。

    沈渊瞳孔猛缩,当他反应过来时,那三枚银针却已近在咫尺,根本躲避不及。

    蛇婆婆那毒针之威,沈渊早已领教过,眼下危急,沈渊头皮发麻,不免心头一沉,寒气陡生,同时暗道:“蛇婆婆何故下此毒手!既然她做无情,但凡我能活下来,便休怪我无义!”

    钟不负大惊失色,他万万没有料到蛇婆婆居然如此冷酷无情!登时便冲了上去,欲将这飞针截住,怎奈任凭钟不负轻功绝顶,也是无论如何也赶之不及!

    那苏婉儿更是瞠目结舌,暗道这老妇人心狠手辣!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沈渊只觉一抹赤色挡在眼前,定睛一瞧竟是方丈抬手将那三枚银针挡了下来!

    随即便听方丈大叫一声:“哎呀佛祖!疼死老衲喽!”

    众人愕然,蛇婆婆也是有些惊慌失措,沈渊急忙绕道身前,只见那三枚银针正是扎在了方丈大师的手心当中。

    沈渊神色慌张之中又带着自责,暗暗懊恼怎会让大师替自己受过!

    正要运功替大师祛毒,只见方丈往旁边一跳,一副不知所以,问道:“不劳施主,老衲自己拔针就是!”

    沈渊满眼的不敢相信,左瞧瞧右瞧瞧,看得方丈大师浑身不自在。

    “大师无恙?”

    沈渊忽然问道。

    便瞧那方丈呲牙咧嘴的,另一只手正要伸过去拔针,同时回道:“怎能无恙,你这小施主被针扎一下试试!”

    说罢,手一用力,将一支银针拔了出来,同时只听他倒吸一口冷气,

    那蛇婆婆刚一开口,道:“那针。。。。。。”

    方丈好似故意不叫蛇婆婆说话一般,道:“阿弥陀佛,蛇婆婆,你这针扎得够深!好在没毒,否则老衲便要往生极乐喽!”

    说罢一咬牙将另外两根银针拔了出来,还用那袈裟擦拭了一番,仰着头仔细端详了一番。

    “没毒?”

    沈渊闻言,将银针从方丈哪里讨了来,看了又看,只见这针上颜色不过是普通的银色,而上次他却分明瞧见,蛇婆婆的毒针,分明是泛着蓝光!

    不由暗道:“莫非蛇婆婆不过是想吓唬吓唬我不成?并没有存了害我之心?”

    只是想来也叫人后怕,倘若那针上是当真涂了那见血封喉的毒,方丈大师岂不是凭白替我丢了性命?

    想到此处,沈渊躬身拜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方丈还礼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方才老衲当真是要伸伸腰,上了年纪,总是腰腿疼痛,乏得很,却不想替施主挨了三针,不过也是缘分,想来是佛祖叫施主来与老衲送了这一件小功德!老衲反当谢过施主!”

    瞧着方丈大师脸色微红,似有讪讪之色,沈渊连道“不敢”。

    谁也没注意,那怀远和尚叹息一声,微微摇头。

    这时方丈大师也劝蛇婆婆道:“老衲观这位沈少侠并非蛇婆婆口中那般不堪,不妨听他解释清楚,免得再生误会,这三针机缘巧合落在老衲的手上,也算是老衲替受了罪过,还请蛇婆婆消了气。再者说来,我观蛇婆婆也并非心狠之人,瞧着方才少侠的神色,想必那机括之中还有毒针罢?”

    蛇婆婆知其好意,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故作镇定道:“大师所言不错,然老身还须向大师赔罪,大师不谙武功,当真无恙?”

    沈渊闻言,这心头最后的意思寒意也随之消融。

    就连钟不负与苏婉儿也都不由松了口气。

    再看方丈大师,笑吟吟道:“不过是扎了三个眼儿,蛇婆婆不必放在心上,记得去年仲夏,躲在树下乘凉,却没想到那树上还有个马蜂窝。。。。。如今想起来,可比这针刺要疼的多喽!”

    说着话,只见方丈大师一副心有余悸,倒是惹人好笑。

    蛇婆婆闻言道:“如此便好。。。。。。”

    可心里头却暗自疑惑道:“我这银针分明是涂着毒的,怎么大师却丝毫无事?”

    怀远和尚走近蛇婆婆只用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悄声说道:“蛇婆婆,不必担心,家师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蛇婆婆及时醒悟便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莫要辜负了家师一番苦心。”

    说着话,并向方丈大师合十行礼,接着大声说道:“师父,他们皆为那个南絮姑娘而来。”

    方丈大师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禾姑娘被何人所劫,现如今又藏于何处,老衲实在不知。且凌空塔蛇婆婆也已探过,并未发现任何踪迹。”

    蛇婆婆点头道:“的确如此,大师慈悲为怀,定不会欺骗我等!”

    “那南絮姐姐又能被藏到何处?”

    沈渊不解,便又如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起来。

    蛇婆婆见沈渊如此担心,便知自己定是误会了沈渊,于是问向苏婉儿道:“你当真与这小子没有半点关系?”

    苏婉儿闻言,冷哼一声,道:“你这婆婆当真无礼,如此直言也不知羞臊!”

    蛇婆婆板着脸,道:“快说!”

    苏婉儿嘴角一勾,正要戏谑一番,便瞧钟不负忙道:“道长。。。。。不,这位姑娘,莫要再顽笑了,我那义弟实在无辜。。。。。。”

    苏婉儿眼含深意,看着钟不负,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乳臭未干的小子,奴家才是瞧不上半分,”转头看向蛇婆婆,“你这老妇无须多疑,徒惹人厌烦。”

    “你!”蛇婆婆一听便要翻脸,可想来终究是自己无礼在前,这话终究是咽了回去。

    方丈大师与沈渊道:“沈少侠不必担心,既然约了明日申时,想必禾姑娘这一日定然无事,老衲听闻明日乃崆峒派召开的屠魔大会,你们在此当时为了这大会而来罢?”

    众人点头。

    接着又听方丈大师道:“既如此,老衲便叫寺中僧人去那塔中监视,一旦发现,便叫人去玄空堂送信。”

    沈渊想了想,道:“既如此,有劳大师,在下也守在此处,只不过心中挂念师父安危,这明日大会恐怕。。。。。。”

    钟不负知道沈渊重情的性子,忙道:“此事因我而起,此处我来守着!”

    沈渊忙道:“不必,哥哥且先回天音堂,明日大会,一切便交由哥哥照拂了!待申时正,哥哥如约而来便是。”

    随即又对苏婉儿道:“还要劳烦师姐与玄虚道长说上一声!”

    苏婉儿点头不语。

    蛇婆婆、钟不负还有苏婉儿依次离了这真乘寺,方丈又叫怀远带着沈渊去了禅房。

    眼瞧着四下无人,只见方丈大师忽然脸上泛起紫晕,浑身蒸腾,右手连点几道大穴,随后那中了针的左手突然往前一掌轰出!

    突然三道黑血宛如血箭一般,从那掌中飞射而出,打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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