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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字剑经-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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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山派的么?”

    钟不负道:“天山五绝并非天山派中人,天山自西而东,绵延极广,天山派在亦力把里国内,也在天山西端,而据说那天山五绝却是在天山东麓。”

    沈渊点头道:“原来如此,还以为这天山派就是天山五绝呢。”

    眼下沈渊身上这伤口只是将临近的穴道封住,使这伤口止住了血。

    就这般把伤口晾在外头总是不妥,若是进了邪风,那才是凶险。

    于是便听禾南絮道:“这伤口总是要清洗包扎一番,莫要耽误了时候,进了风,败了身子。”

    玄虚道长也道:“正是如此,丫头,你这就扶她去贫道住的别院里休息,今日便罢了,我猜接下来各派也都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了,没甚要紧的,重头戏都在明日。”

    沈渊微微一笑,浑不在意,只道:“道长多虑,只是皮肉之伤,无甚关系!”

    玄虚道长摇头说道:“小友此言差矣,能否光明正大的救出公冶兄,全在明日,你当崆峒派那些堂主是吃白食的不成,还是说你仗着剑法出众,便可技压群雄?”

    沈渊脸上有些尴尬,道:“前辈,我……”

    不等沈渊说话,玄虚道长又道:“休要怪贫道直言,你与谢大有交手,都能受了伤,何况明日里要与你交手的,最差也是谢大有那般本事的人物。”

    听了这话,沈渊自然不服,讪笑道:“那谢大有暗箭伤人,否则岂能岂会叫他占了便宜。”

    玄虚正色告诫他道:“即便是暗箭伤人,也是他的本事,再者说来,此前谢大有连番与人交手,耗掉了多少气力,说起来,你也是占了不少的便宜,应当庆幸,毕竟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怎能没有手段?”

    沈渊虽有些不服气,但却不得不承认,玄虚道长之言的确有些道理。

    这时钟不负也规劝道:“义弟,玄虚前辈所言极是,还是先去休养为妙,莫要托大,否则出了差池,后悔也是无用了!”

    沈渊知道几人皆是好意,妥协道:“好罢,我便听玄虚前辈与钟大哥的。”

    玄虚道长也放下心来,唤来一名崆峒派弟子,让禾南絮、钟不负还有蛇婆婆都跟着回去休息、也方便照料。

    赵汗青此时却不便同行,说道:“你们且去,这厢结束之后,我与玄虚前辈一同去找你们。”

    又说了几句,沈渊等人便随着那崆峒弟子去了。

    经得方才骆飞云所言,沈渊的离去已经难以引起众人注意,除了汪直。

    韦英悄声问道:“大人,要不要派人去看一看沈渊的伤势?”

    汪直摇一摇头,道:“应当无碍,方才我看那老妖妇也去了,那箭矢应当是无毒的,否则他们不会如此镇定。”

    韦英点一点头,汪直与那丐帮祝九袋又是客气了一番,便同骆飞云还有诸派人士拱手说道:“咱家突然觉得有些疲累,便先行回了,便不在此扰了诸位豪杰大侠们的兴致了。”

    骆飞云忙道:“不敢,大人既然累了,我等恭送!”

    又骆飞云带头,其他门派的掌门自然纷纷行礼相送。

    待离了此处,韦英忍不住问道:“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明?”

    汪直嘴角一勾,道:“可是想问,咱家到底与那祝九袋到底说了些甚么,便让他俯首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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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名不副实() 
韦英嘿嘿一笑,只听汪直言道:“无他,无非是名利所驱罢了。

    咱家瞧得出,这祝九袋并非爱财之人,咱家便与他说,投了西厂,为朝廷办事,咱家替他求陛下赐个忠孝仁义的名号,也算是为了丐帮正了名!”

    听了这话,韦英还是不解,又问:“那大人如何便这般笃定,此人不爱财?”

    “你们都没看出来么?”

    说到此处,汪直不觉有些感慨,“此人所作所为,一言一行皆是为了重整丐帮之侠名,咱家猜想,这祝九袋的抱负乃是做个足以名留青史的丐帮帮主,就如同那些丐帮先贤一般。有此志向之人,又岂会是贪财好色之辈?”

    韦英奇道:“大人是说,他想做先宋丐帮洪帮主那般的人物?”

    汪直点头,随后冷笑一声:“空有雄心罢了,只他与曲丹心那般蝇营狗苟,便已注定他必然成不了那样嵌崎磊落的英雄!”

    韦英稍加琢磨,想了一想,还是问道:“那大人可要问问此人清楚,他二人到底是何关系,这曲丹心人称南侠,可所行之事,虽说是为了除害而不得已为之,但总觉得此人名不副实。”

    汪直听了,问道:“韦大人在担心何事?”

    韦英面色凝重,道:“不知是不是属下多疑,这曲丹心定然另有目的,绝非只是过来拔刀相助的,而祝九袋肯定也是当初答应了他甚么条件!”

    汪直听了丝毫没有诧异,只道:“无利不起早,肯定不是为了什么打狗棒法,降龙十几掌的掌法,除了这些,能让曲丹心看中的定然是丐帮分布天下的势力!只是他到底为何想要掌控丐帮,咱家却实在难以想通。”

    “罢了,待回头问一问祝九袋便知,”

    汪直想了一想,吩咐道,“找个人去告诉祝九袋,说咱家晚上要请他吃酒,对了,再命人去找到何先生,将谢大有的死讯告诉给他,顺便请他晚上同来赴宴。”

    “属下领命!”

    韦英心中有些欣喜。

    若是从前,汪直有甚么想法,又岂会同别人来讲,必然是自己拿下主意来,最后吩咐下去便是了。

    而如今,汪直能与他说得这么多,足以证明自己已然成了这位西厂督公的第一心腹。

    而且他能感觉的到,自己愈发被重用。

    另一头,沈渊几人回了玄虚道长所居别院,那崆峒的弟子便回了。

    别院之中自有使唤下人,钟不负招来一人,命他去寻一些干净白布,又唤来一人让他去端来清水。

    同时请蛇婆婆与禾南絮先行回避。

    禾南絮还有些不放心,只听蛇婆婆却道:“男人光身子,你这未出阁的丫头如何看得!”

    说罢便将禾南絮拉去了另一间屋子,钟不负瞧了瞧沈渊,摇头一笑,随后自己则在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来置在桌子上。

    沈渊坐在榻沿,问道:“大哥,此为何物?”

    指着这瓷瓶,钟不负笑道:“此为金疮药,在江湖上走动,没了银子也不能没了这个。”

    钟不负常年在外,浪迹五湖四海,少不得身上备着些救命的药,这金疮药更是必不可少,那刀斧箭羽的伤患,只须撒上些,便可止血止痛,更不作脓。

    片刻后,清水、白布皆已备齐,钟不负助沈渊将这伤口清洗了一翻,将金疮药敷上。

    包扎好后,沈渊动了动,不禁啧啧称奇,道:“这金疮药果然不错,伤口竟是一点也不痛了,大哥,不知从哪里还有这金疮药,我也随身带上一小瓶,以备不时之需。”

    “这倒好说,这金疮药平凉城里的药铺便有卖的,只是不知这药效如何,”

    钟不负指了指桌上的这瓶道,“正好你过几个时辰你还得换次药,我这瓶你先拿着,待得了空,再去买些来备着。”

    沈渊穿好了衣裳,与钟不负道:“眼下过了午时,也不知前头是个甚么情形。”

    钟不负摆一摆手,笑道:“既然到了此处,便安心休养这半日,休要再理会前头,哪怕打的天翻地覆,也与你无关。”

    微微一笑,又道:“倒不如踏踏实实叫人备些酒菜,先行祭了咱的五脏庙!”

    说完,便使人吩咐了下去。

    那些下人只道这几人是武当派掌门的贵客,自然不敢怠慢,当即筹备去了。

    这时便听沈渊问道:“大哥,我听汪直言外之意,是要助咱们来救我师父?你说此人到底存了甚么心思?”

    莫看眼下春意盎然,但这丝丝微风之中还是带着一些寒凉。

    钟不负只恐沈渊他伤口未合,再招了风寒,故而顺手将门掩上。

    忽然见沈渊有此一问,他一边往里屋走,一边沉思,少刻摇头说道:“莫非是良心发现,觉得对不住你?”

    沈渊啐道:“若是真有良心,便应该将何有道交给我,回京城善待庞大人他们!”

    “这汪直年纪轻轻,可却是老奸巨猾的,城府深得让人心惊。”

    钟不负咂咂嘴,感慨道,“传闻那些去了势的人,都是一般的阴险狠毒,喜怒无常。

    他想的什么,只怕除了他自己,旁的人猜破天也是猜不到的。

    我看你也毋需多想,这西厂厂公愿意助你,救公冶前辈之事也算多了几成把握。”

    沈渊点一点头,脑袋里突然想起那个曲丹心,又问道:“大哥,你走南闯北多年,那南侠曲丹心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物,你可了解?”

    “不瞒义弟,此人为兄也是不甚了解,只是江湖传闻此人颇有君子之风,为人仁义正直,这侠名传扬之广,更甚与赵大哥。”

    钟不负慢慢说道,“不过终归是耳听为虚,到底他为人如何,不曾结识始终不断言。”

    接着便瞧钟不负往前探了探身子,反问道,“你也觉得此人有些名不副实?”

    沈渊称是,道:“他与那个祝九袋一唱一和,分明是谋划已久,只这一点此人便不算君子。”

    “这话不错,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沈渊这话说到了钟不负的心坎上,不免感叹道,“他这般作法不知与那阴险小人有何差别!”

    “却不知那祝九袋给了曲丹心甚么好处,竟让曲丹心如此尽心竭力的相助。”

    沈渊冷笑一声,“或者曲丹心另有所图?”

    “笃、笃、笃”几声敲门声响过,只听门外下人禀道:“两位大爷,酒菜已备好。”

    钟不负应了声,叫人捧了进来,摆上了桌。

    沈渊道:“有劳了。”

    几个下人忙道不敢,钟不负将几人送了出去,同沈渊说道:“我去请蛇婆婆和南絮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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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剑阁传闻() 
稍过片刻,钟不负将蛇婆婆与禾南絮请进了屋子。

    厢房外间正中是个梨木的圆桌,正好配着四只梨木雕花的圆凳,做工颇为讲究。

    桌子面上摆着一盘子酱肉、一只烧鸡、还有一小坛煨的稀烂的羊肉萝卜,一碟青菜,两小碟腌菜,七八个热腾腾的白馒头,另有一小坛子酒放在了一旁小几上。

    几人一看,荤素齐全,香味扑鼻。

    沈渊看着食指大动,方才接连比斗,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只道:“这崆峒派的吃食倒是不错,看来这七大派果然是财大气粗。”

    蛇婆婆冷笑一声,道:“还不是借了玄虚道长的光,否则这些崆峒派的人岂会这般待见我等?”

    几人闻言,不禁自嘲而笑。

    沈渊这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了起来,讪讪一笑,正要拿起筷子夹菜,却被蛇婆婆抓起筷子狠敲了一下。

    “婆婆,这是何意?”

    蛇婆婆也不理会,钟不负道:“不差这一会子的功夫,你且看着便是。”

    只见蛇婆婆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针包,将针包毛条私立的展了开,抽出一根银针来,使着针在酒菜之中各个试了一试,见银针未变颜色,冷声道:“可以用了。”

    钟不负拍了拍沈渊肩头,道:“义弟,江湖上行走当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眼下,谁又知道这何有道身藏何处,谁又能保证别人没存那害人之心?”

    沈渊暗自记下这些话来,知道这江湖险恶,非常时期多留个心眼总归没甚么坏处。

    见蛇婆婆动了筷子,沈渊左手抓起馒头,右手使着筷子夹了几片酱肉,囫囵吃了起来。

    瞧着沈渊那一副狼吞虎咽,三两口便将那馒头吞进了肚子。

    这一副好似几百年没吃饭的模样,让禾南絮、钟不负瞧了,更是忍俊不禁,就连蛇婆婆也嘴角勾了勾,白了他一眼。

    “慢点儿吃,多吃些菜,”

    禾南絮说着,又撕了一个鸡腿递给了沈渊,接着掩嘴轻笑道,“知道你饿了,也不至于这般吃相,浑像一头好些天没吃食的万里哼!”

    几人闲谈几句,沈渊给钟不负满了酒,自己也倒了一碗,二人推杯换盏倒也尽兴。

    只是说着说着,这话头又说道了曲丹心。

    “且不说曲丹心所图为何,只说此人的剑法的确高明,”沈渊不由称赞,随后又问,“他这剑法当真是自创的?”

    钟不负道:“人云亦云,我也是听来的,到底是真是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会子义弟不是说,他的剑招颇像九字剑经里的招数么?”

    一口烈酒入喉,沈渊撂下碗道:“正是,说到此处,突然适才大哥说的那蓬莱剑阁之中的‘天残三圣’来。”

    “对啊,那会子说话被岔了开,钟大哥,那天残三圣有多厉害,这去蓬莱剑阁观摩剑谱的难道还要过了他们这关不成?”

    禾南絮也翘首以待,这话说了一半,实在吊人胃口。

    而且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心,江湖上关于蓬莱剑阁的消息,可谓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沈渊与禾南絮皆是年纪尚轻,蛇婆婆又不常同禾南絮讲这些事,他们哪里去听得这些江湖传闻。

    只听蛇婆婆冷哼一声,目光轻蔑,看向沈渊道:“蓬莱剑阁?怎么你还想去闯一闯这阎王殿?”

    “阎王殿?”

    听了蛇婆婆这话,沈渊更是大为好奇。

    禾南絮也道:“婆婆也知道蓬莱剑阁的事?”

    蛇婆婆上了年纪,不知是不是胃口不好,总之食量颇小。

    只夹了几口菜,吃了几片酱肉,就着碗肉汤泡着馒头吃了,便撂下了筷子。

    听得禾南絮相问,遂言道:“好习剑者,没有一人不想去蓬莱剑阁看上一看,据说那剑阁之中汇集古今天下无数的剑法、剑谱,而他们这一脉的剑法亦是高深莫测,而那《九字剑经》更是万中无一,乃是这近两百年来被称为天下第一的绝顶剑法!”

    沈渊问道:“那天残三圣又甚么人?婆婆为什么说蓬莱剑阁是阎王殿?莫非那剑阁中的人都是动辄夺人性命的大恶人不成?”

    听了这一连三问,蛇婆婆摇一摇头,分明是嫌多费口舌,冷眼瞧了瞧钟不负,道:“姓钟的小子,你来说罢。”

    钟不负连道不敢,只说:“晚辈全是道听途说,自然没有婆婆所知甚多,还是劳烦婆婆与我等解惑,我们几个小辈自然洗耳恭听。”

    蛇婆婆面色冷淡,说道:“你这厮倒是会找借口,这般谦逊只是为哄了我这老太婆罢?”

    钟不负讪讪一笑,道:“婆婆当真误会了,晚辈知道百花谷与蓬莱剑阁渊源颇深,婆婆是百花谷的老人,自然知道的多。”

    蛇婆婆闻言,脸色一黯,叹了口气道:“好罢,我便与你们说上一说。”

    经蛇婆婆讲来,沈渊这才知道蓬莱剑阁到底是个甚么样的所在。

    蓬莱剑阁,悬于海岛之上,与蓬莱丹崖山隔海而望。此派人丁不旺,据说每一代阁主收徒都是万里挑一,极为严苛。

    每年将小孩子送到剑阁学艺的,可谓数不胜数,不过大多数皆被遣了回来,而也有少部分人命好,能留在剑阁做个杂役。

    久而久之,总是能学个一招半式,哪怕不在剑阁做工,回了家乡最次也能做个教头。

    而阁主收的徒弟,大多都是各地游历,满天下亲自去挑选的,再怎么挑,阁主的关门弟子也不会多于三人。

    数千年来,蓬莱剑阁的弟子有的闯荡江湖,有的守在剑阁传道,千百年来不知出了多少横行天下,剑法无敌的英雄豪杰,只是世人不知,剑阁又个规矩,从剑阁出师的弟子,绝不能与任何人提及自己师门。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那一部《九字剑经》,此剑法妙绝天下,除了怕被恶人学去,也是在提防着甚么人。

    只不过提防的是谁,却是蛇婆婆不得而知的了,只知道那些人竟与剑阁同出一源。

    论起《九字剑经》到底有多厉害,当年陆离在百花谷时,便曾与先谷主木荃提过两个人“大唐剑圣名裴旻,先宋剑魔姓独孤”,据说此二人皆修炼过这一部《九字剑经》!

    但二人并未学全,只因剑阁规矩,只有安心作剑阁阁主之人,方能修炼全部剑经!

    这也是蛇婆婆从禾南絮的母亲,先谷主木慈口中听来的。

    这些秘辛只有谷主知道,却都不敢外传,如今百花谷已然不不复存在,更不必守着这些个没用的秘闻。

    既然沈渊问了,不妨与他说上一说,倘若以后此子当真要去闯剑阁,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甚么也不知道。

    钟不负听到此处,大吃一惊,问道:“剑魔独孤,可是那传说中的独孤求败?”

    蛇婆婆摇头,冷笑一声道:“老身又非当时人物,你问我我问谁去,还听不听?若是打岔,老身便不再讲了!”

    “听,听,听!”

    钟不负忙自罚了一碗,道:“是晚辈失礼,还请婆婆不要见怪!”

    “哼!”

    蛇婆婆不再理会钟不负,接着说道:“至于那天残三圣,据闻此乃是数百年的规矩,三圣乃剑阁三大护法,一聋、一哑、一盲,代代相传。每一代阁主,身边都有这三大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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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天残三圣() 
“上任阁主陆离曾收了两个弟子,永乐年间的那场丹崖山大会之后,陆离便将阁主之位传给了小弟子,也就是当今的蓬莱剑阁阁主,姬万里。

    当年待先谷主木荃师祖亡故,随后剑圣陆离便踪迹成迷,同时带走的还有《九字剑经》的心法口诀。”

    蛇婆婆说道此处,便听沈渊忍不住插话问道:“陆离不是收了两个弟子么?还有一个呢?”

    蛇婆婆道:“也是不知去向,但江湖上传闻,是因为陆离更偏爱小弟子,把阁主之位没有传给他,他心中不服,一怒之下叛出了剑阁。”

    钟不负疑道:“算算年头,这姬阁主至少也有七十高龄,也不知眼下这身子骨如何?”

    禾南絮问道:“钟大哥何出此言?”

    “我并无他意,只是觉得似玄虚道长、海觉方丈,还有贺冲云道长这些年逾八十而风采不减之人,当真是少之又少。”

    钟不负忙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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