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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罗血影-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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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守一一生不沾红尘情事,但他久阅江湖,晓得情之何物,世人生死几许,他医尽天下奇症,自恃医术高明,手下无不可治之症,无不可救之人。

    深堕情世之人,其心必痴,常言道,心病还需心药医。

    医心者,秦守一遍寻天下遗籍古典,皆无只字片语的记录,乱心者,情之为祸,而楚莹莹所培育出来的‘食情蛊’便正是食情之物,难免不勾起他的兴致。

    人非圣贤,孰能无情,情之何物,痴儿怨儿皆为殇。

第一章:归去未了情离恨;食情重蛊不解恩() 
“好一眼清流!”循着溪泉流来的源头方向,马三军侃侃言道。

    山坳虽不及深山老林般林木茂密,却也是乔灌交错,山路难行,尤以水流两边最为艰难,马三军一行不得不下马探足步行,百余人的队伍被拉得绵延数里,首尾难以呼应。

    马三军虽为队列当中的首领,却走在最前边,以示他满满的自信心,饮血剑与寒月宝刀紧握手中,寒芒血刃在骄阳下照得熠熠生辉。

    殊不知,一行人正一步一步地走进秦守一布下的重重毒阵。

    秦守一久居此地,为避俗世之扰,自然会对居所使些手段,虽不至于取人性命,却也是极具威慑之力的。

    就在一行人稳步前进之际,忽然一人趔趄倒地,瘫软不起,随后犹如风扫落叶一般,除马三军及身后几个两个领队以外,全部先后瘫软在地,惊嚎一片。

    “王上!这……!”身后一人猛然警觉起来,亮出兵刃,惊诧言道。

    得知身后众人悉数倒地,马三军登时觉得背后阵阵寒栗,自步入山坳以来,步步为营,处处小心,却还是着了人家的道,不免埋怨起自己来,准备不足,过于轻敌。

    “这是为何?本王走在最前却没事!”马三军转身快步近前托住倒地之人,见他们面色黑紫,浑身抽搐汗如豆大,顿时紧张起来。

    马三军手下似这等随行的铁骑不下数万,但此番前来的不过百余之众,虽说此行他们只是威壮声势的陪衬,遇上这等诡秘莫测,处处危机之时,马三军焉能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

    当即探指察看脉象气息,发现众人所中之毒虽然看着凶险,却不过是纸粘的老虎,看着凶猛,实则性命并无大碍。

    “王……王上!”中毒之人见马三军出手施救,出言问道。

    “此毒虽看着凶险,却也只是一时之困,不会伤及性命!”尽管马三军发现这并非要命之毒,自然他也是晓得,这只是此地的主人,用来招呼似他们这等不速之客,布下的一种警告手段而已。

    “王上!我等……还继续向前行进吗?”马三军身上的一个领队,探言问道。

    “把薛长戈配制的‘避毒散’拿出来,喂他们服下,歇息片刻!”马三军环视一眼,见他们个个惊魂未定的样子,令言说道。

    马三军虽然下令吩咐众人歇息片刻,心中却是另有打算,意欲先行一步,前去探看一番。

    马三军手握刀剑,寒芒血刃在他手中顿时添了重重杀气,催动真气内息,耳目专注,洞悉周遭一切异动。

    “何人扰我清静,回头是岸,还不速速退去!”忽然间,山坳中回荡着一个苍劲洪亮的声音,那声音似远又近,恍如来自九霄之外,又似乎近在咫尺。

    “是秦前辈吧!请恕我等后背不识礼数,叨扰了前辈的清静,万望海涵才是!”马三军一直苦于无从着手反制,忽闻有人开腔喊话,当即来了兴致,应声答道。

    “回头是岸!”那伏身暗处之人见马三军对声答话,乞声连连,未做搭理,依然同稍前的语气一样严肃如令。

    马三军令众人服下散毒之物,但距离发挥药效尚需片刻,故而言语来往之时,马三军极力判辨对方的方位,好全力戒备。

    倏然,一处山腰之上枝叶晃动明显,显是有活物蛰伏,当即只见马三军一个跨步长蹬,身影闪动如梭,径直奔了过去。

    人未至,锋芒先到,寒月宝刀自他手中横削竖劈,连连划出几道刃风,直将枝叶枯朽劈斩得七零八落,稍时,阻挡眼力之物纷纷落地之后,马三军再次定睛细看,却发现并无异样。

    “回头是岸,莫再执迷不悟!”

    是时,还未等马三军将身退回原地,那个响彻山坳的声音又再传出一言。

    只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喝令马三军回头是岸言语,语气却一次较一次严肃。

    马三军亦似是听出了言语之中的异样,持刀侧放,一时间,山坳中的一切,仿佛都如同方才刀身沾染上的秋露一般,寂静如斯。

    一对鹰隼般的眸子不停地来回梭动,宛如丝毫的风吹草动都会激起他的满怀杀气。

    然而此时,一直被他紧握在手,丝毫未松懈的饮血剑,却如同受到一股无形外力牵引一般,剑刃阵阵晃动,难以把握控制。

    马三军本就心有惊悸,很是紧张,如今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让他开始有些难以把持了。

    随之而来的更是令人阵阵寒栗喑嗡之声,饮血剑的赤红之刃瞬间暗化了许多。

    “王上……!这!”看着马三军手中饮血剑的邪芒杀气腾腾,身旁的一个领队惊声说道。

    而马三军自恃内力雄浑,意欲强行逆转饮血剑的颓势,孰料才一运功,便事与愿违,饮血剑反噬得更加厉害了。

    “可恶!”马三军言出身动,持剑横扫,将剑柄甩出手去,脱手的剑身直直钉入一棵环抱粗的树干之中,只见树干被立时从中穿出一道剑痕,枝叶散落一地。

    饮血剑脱手之后,马三军戒备之心更甚,单手斜握刀柄,刃口背向,藏于身后右侧脚下弓步半开,已然摆开了架势,准备奋力一搏。

    就在他拉开架势,准备恶斗之时,山坳中忽然又静了下来,出奇的静,恍如方才一直很平静,从未有人来过。

    眼下四处寂静,倒让马三军更加心慌起来,且不管来人是谁,是敌是友,仅凭他未现真身便将自己手中的饮血剑逼得脱手这一点,便可断定,来人身手定然非同凡响。

    马三军越加心慌便越是紧张,体内气血贲张,稍加牵引,立时功力猛增,手中的寒月宝刀更加银光耀眼。

    见状!身后众人纷纷退避,他们明白,此时的马三军是万万招惹不得的,每每《血影神功》运功之时,必先夺人血气而还,受之轻则经脉俱损,重则性命不保,且运功行气之时犹如魔化,近似癫狂之症,若无绝对优势,常人自是不敢对付。

    而与之仅有真假阴阳体之分的另一门功法‘血影同心大法’则不然,马三军贪功心切,急于促成,所以忽略了这一层根本上的区别,以致如今他的修为有些不伦不类,毫无章法可循,倒是以为自己神功有成,便狂傲不已,全然没了自制力。

    一旦他愤而运功,必然诱发心底的原罪,目空一切,唯我独尊,心魔随即而生,由此下去,必将离经叛道,沦为癫狂,之前有饮血剑在手,他修得的‘和合二仙’的功力尚有疏导之处,如今饮血剑离手,加上他越发的紧张愤怒,已然为心魔所控制,极度危险。

    就在马三军气息急促,胸口起伏跌宕之际,那钉在树干之上的饮血剑赫然与之分离,朝马三军面门直刺过来,而这一连串的变数,近乎电光火石之间般迅驰。

    饮血剑直刺之际,一道身影破空而降,宛如被剑身牵引一般,随影忽闪而来。

    “王上当心!”

    “哼哼!来得正好!本王到要看看是哪个宵小鼠辈在此装神弄鬼,故弄玄虚!”看来马三军之前的准备并不是徒添手脚,只见他舞动刀身借步前跨,侧身横刀,刀背平肩上扬,忽又转而前劈,不退反进,径直迎了上去。

    眼看着刀锋就要穿影而过,马三军只觉眼前猛然一个身影晃动,鬓角发髻被飘风撩动,一击已然扑空,立时眉眼一抬,紧随着发髻飘动的方位,又一个挑刀紧追。

    马三军早已被激得愤怒至极,出手招招狠辣,不遗余力,一连紧随而至的几招下来,未伤及对方丝毫,只是削落了对方的几片衣袂布角而已,而马三军的内力已至巅峰开始回落,真气损耗过半,难以再蓄力出招,为免未伤人先伤己,马三军只能收息回元,平缓内息,疏解血气,以图再动。

    “我道是何等强人,扰我清净之地,原来亦不过如此!”声顿人现,那还未出手便逼得马三军撤刀回退之人,竟然就是马三军此行的目的所在,楚莹莹。

    她从小在孤鸿涧长大,又被薛长戈视作至亲,倍受疼爱,自然会将这孤鸿涧的镇派至宝‘饮血剑’如何驭使之法,以及《血影神功》的罩门所在倾囊相授。

    所以方才尽管饮血剑就在马三军手中,他却驾驭不住此剑的威风,她又故作玄虚,伺机将马三军激怒,在他气血狂躁之时出手现身,自然是轻松避过了一场恶斗。

    “是你?”见到楚莹莹忽然现身当场,马三军暗暗窃喜,转而想起自己此时的处境,不免又愁上了心头。

    “好久不见!‘楚王爷’!”说及楚王爷这三个字时,楚莹莹满怀怨气又颇为轻蔑。

    早在来此之前,马三军心中盘算过许多用强的手段,可如今初战落败,只能强忍心中怒火,好言相待。

    “楚姑娘你倒是躲了清闲,殊不知有人为你多了许多的牵挂!”他知道楚莹莹之前是因为俗情未了,负气避世,当即出言触碰她这个女儿家心中最隐蔽的痛处,先搅乱她的心思,好让自己得以喘息,尽快恢复,再做他图。

    为了计谋得逞,马三军也可谓是颇为用心良苦。

    其实他并不晓得,眼下楚莹莹轻松将他击败,并非是在功力修为上强过他许多,甚至是远不如他,只不过楚莹莹见他使着饮血剑,她又晓得饮血剑与《血影神功》的罩门所在,恰巧猜得几分而已,若论真正的实力相斗,她决计不是马三军的对手。

    楚莹莹久居这个绝尘之地,对山坳之外的事情自是知之甚少,陡然被马三军提及心中最痛,怎能不令她感怀伤事,戒备之心立时散淡许多,颔首低眉,陷入了深思。

    “那根木头哪里会有懂得牵挂人的心思,我走了这么久都不见他来寻我!”楚莹莹兀自默言,微摆衣袖裙带,背过身去,沉思良久。

    马三军见到楚莹莹依计入套,当即闭目养神,嘴角微动,露出了颇为得意的笑脸。zwqiushu

第二章:情难随身皆有意;何待相逢惹烛焚() 
世间千般情爱人,悔在伤前离后时;回首不堪那年事,再见又是苦笑颜。

    马三军一言,勾起楚莹莹心中涟漪绵绵,自知饮血剑对孤鸿涧的人形同虚设,眼看着自负的资本顷刻间便折损大半,不免顿生寒颤。

    就在马三军趁此间隙运功调息之际,山坳中忽又传来声音。

    楚莹莹现身之后,马三军心中就一直存有疑惑,之前喊话之人明明声音雄浑厚重,是个男子之声,如今现身的却是个女流,此间,林中再次传来异动,怎能不让他更加惧怕起来。

    “铁卫军速速近前护驾!”服下避毒散后,众人所中之毒已解去了八九成,随着领队的一声喝令,纷纷先后集结,护在了马三军周围。

    马三军面对重重危机一时间不知如何化解之时,得人护卫左右,当即助长了几分胆气,盏余茶功夫的喘息之机过后,顿觉内息舒畅,气血充盈,稍前真气耗损所致的内伤,已然痊愈。

    只见他单掌拍地,借力站起身来,自一旁随从手中接过兵刃,长吁一气,说道:“莹莹妹子!本王是受了薛门主的委托,前来迎你,还望姑娘莫要这般敌意,速请身后的朋友现身吧!”

    用强不得,马三军只好软言示好。

    而楚莹莹见他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快,很是诧异,料想这厮定然身负上乘功力,虽然自己施巧计将他制住片刻,然而故技岂敢重施,一直以来对他的印象都是很有手段,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马三军一语落声,此间正气势渐盛,而方才还处于上风的楚莹莹俨然在气势上被其盖过,场上形势斗转直下,一时不敢妄动,只得左右盼顾,出声喊道:“糟老头!别回头是岸了,盲驴瞎马,他们哪里晓得回头是岸!”楚莹莹还是那般言辞泼辣,顺带着撒了撒心中久抑的不快,数落了一通。

    那人随着楚莹莹的叫唤信步走了出来,来人鹤须浓眉,双目炯然有神,满面风采奕奕,叫人看着好不精神,丝毫看不出此时的他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了。

    他,正是久居此地的‘兽医’秦守一。

    “臭丫头!敢这么欺负我这个老人家!哼!”虽然,他面相看上去不似善良,但听他与楚莹莹之间的彼此称谓,让人不禁有些质疑相由心生这句老话了,全然一副返老还童的样子。

    “糟老头!我看应该叫你傻老头都不为过!”楚莹莹也是一脸逗笑地说道。

    “此话怎讲?”秦守一捋了捋他那撮不那么枝繁叶茂的银须,全然视旁人如无物般地哼腔问道。

    “天天地见人就让人家回头是岸,你也不看看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楚莹莹对马三军的成见,一直以来都比较深,故而言语不饶人。

    听言,秦守一放眼看了一圈眼前众人,随即眉眼紧蹙,方才还满是怡然之色的脸上,顿时没了半分轻快之意,心中默念道:“傻丫头!我劝他们回头是岸,你哪里晓得入了这山坳之人,就等于踏入龙行司了,搅扰了龙行司的清静!再无回头是岸了!”

    原来此地便是龙行司离外界最近的地方,除了剑陵之外的另一个入口,归去坳在南,剑陵在北,武林中人只知龙行司乃是威慑天下数百年的不败神话,天行令十年一现世,守陵人十年一换,尽管从不乏探寻踪迹之人,其他的便无从探究了。

    若说龙行司不存在,近百余年来武林中发生的撼动天下的大事,都是出自于他的手笔,若说他是存在的,世人只知他的威风,再无更多了解。

    龙行司便正是似这般若有若无地存在,才使得武林再无第一的争斗,不败神话流传至今。

    只是秦守一并不晓得,眼前的这伙人,为首的就是当今的新楚王马三军,正是是他费尽心机,久经图谋,意欲与龙行司的不败神话一争雌雄。

    凡事冥冥中自有天数,马三军费尽心思寻找的龙行司,却就在自己不经意间已然闯入,而他还浑然不知。

    “人不分善恶,回头总是岸,臭丫头还要我这老人家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懂!”继而,秦守一将楚莹莹责备了一通。

    是时,秦守一看着眼前这群人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又得知楚莹莹与他们早已相识,当即笃定,这伙人的到来,定与楚莹莹或多或少有些关联。

    “他们……!是来找你的吧?”秦守一又言问道。

    马三军眼见着绕了这么大的一圈,这才回奔到正题上来,当即对着秦守一抱拳长作一揖,以示敬仰礼节,随后说道:“秦前辈!您老所言正是,我等此番冒昧前来,正是受人之托,准备前来迎接楚姑娘回去的!”

    秦守一本不知马三军是忠是奸,但就方才,三两下就被楚莹莹将其制住,如此秦守一当即信了几分马三军所言,然而对马三军这般突如其来的毕恭毕敬的礼数,闲云野鹤惯了,搅得他颇有些不自在。

    眼下并非马三军有意示弱,实则事情确实如此,而这一点却恰巧被秦守一误以为真,因为如果真的是敌非友,在落败于楚莹莹之后却并未趁机逃命,还敢巧言声色,在此讨好他人。

    “得了!丫头,这下省得你每日翘首仰脖,从天亮等到天黑了,娘家来人了,有什么放不下的就随他们回去吧,记得有空来看一眼我这个老头子就是了!”

    说着,秦守一向前迈进了小几步,感怀伤事,岁月不饶人,随后继而又言说道:“我都这把年纪了,也没多少年好活头了,丫头你就不必在此虚耗大好年华了,日后若是有心,记得来坟头烧几把黄纸也就是了!”

    语毕,抬手摆了摆手势,霎时间,楚莹莹忽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平日里满一副玩世不恭的年迈人,自己还未表态离去,就说出如此凄凉的话来,难怪世人常说岁月不饶人,越老越怕孤单。

    其实从一开始,秦守一就盘算着如何将这群不速之客尽快请走,以免再在龙行司一事上横生枝节,在得知他们此来是为了楚莹莹,当即顺势推舟,劝说楚莹莹跟他们一同离开。

    他晓得楚莹莹不走,这伙人定然还会纠缠下去,尽管心中诸多不舍,为免多生事端,秦守一只有如此。

    可事总与愿违,马三军只是面上随和,以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哪里受得住这等败仗,执意是要扳回一局才肯罢休的,而楚莹莹就更加不会无缘无故随马三军回去的。

    “喂!坏老头,你当真要赶我走?”楚莹莹故作懵懂,其实她本意也是没有离去的打算。

    “该去的自当去,该留的本该留!”秦守一答非所问地说道。

    秦守一这边的不予挽留,让马三军更加大胆起来,然而他却忘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楚莹莹心里的态度。

    用强已是不能,就在马三军苦思良策之时,林中忽然一阵枝叶飘簌,似有狂风大作一般,而这众人站立的山下,却是平静得很,显然是有高手驾临。

    “兽医秦老!故人到访,别来无恙否?”声顿人现,来人非别,正是那日在雁翎宫中未讨得便宜的燕云十八骑,那日马三军巧弄心计,折了他们的脸面,还险些糟了他的暗算。

    原来那日雁翎宫中传令未果之后,燕云一行人便四散寻找天行正主莫白,苦巡多时仍旧毫无进展,于是他们想到,马三军权大势大,手下人马云集,他敢冒领天行令,虽未能如愿,但他必定会贼心不死,派人遍寻莫白踪迹,权衡之下,既然马三军亦要寻找莫白的下落,而自己人手单薄又无头绪,索性跟在马三军一行人身后。

    然而燕云一行人此次却是估算错了,马三军此番前来是为了哄住楚莹莹随之出去,进而拉拢杨修,不是为了莫白,因为在马三军心里早就衡量过轻重,天行令虽然缺之不可,但并不是他当下最想得到的东西,天行令只是一个物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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