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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高顺立即起身,双目如电,兴奋不已。
“裴元绍随主公领两万大军明日下午出发,直击潼关。”
“诺!”裴元绍没有想到刚刚投靠吕布便被委以重任,激动不已。
“褚燕为后军,领五千骑,落后主公三十里。”
“诺!”褚燕面有喜色,却并不激动。
“侯成、宋宪二将率一万军驻潼关南侧,与主公相隔三十里,以便驰援。”
“诺!”二人立即起身领命。
“臧霸、孙观二将率一万军北渡黄河一路西进,进兵左冯翊,围点打援,所有援军格杀勿论!”
“诺!”
“徐荣将军领五千卒驻守虎牢关,以免曹操、袁术引兵来袭!虎牢关乃洛阳东面门户,徐荣将军辛苦了。”
“诺,末将绝不辜负将军厚望!”
“其余各部将留守洛阳,我与将军出征期间,大小事务诸将与少主商量。”
“诺!”众将齐声答道。
甘宁与张辽急匆匆的从孟津赶回,却被安排留守洛阳,皆失落不已。
见陈宫安排完,将目光投向自己,吕霖才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拱手抱拳,开口道:“本将补充一点,请诸将谨记。”
在座诸将不禁疑惑,难道还有别的安排?高顺与吕霖有过接触,知道少主才能不凡,必然不会胡言,恭敬道:“少将军请讲,末将定当从命!”褚燕三人却很惊讶,大名鼎鼎的高顺将军竟然对一个小儿恭敬有加。
吕霖向高顺拱手一礼,方才开口:“我军乃天子之师,仁义之兵。长安百姓皆陛下子民,我军攻克长安,绝不可屠城、烧杀抢掠,诸将必须严令士卒,所有烧杀抢掠、奸**女的混账行为,一律军法处置!”
没人想到吕霖会提及此事,战后烧杀抢掠几乎成了吕布军的惯例,连吕布都习以为常。可想而知,其余将领有多么不习惯,然陈宫立即反应过来,吕霖这一条规定多么重要!
如今的吕布军不再是吕布一人的,而是代表天子的军队,每次出兵都要展现天子仪度,绝对不能让军队想强盗一般,否则与董卓有何差异?不待众将反应过来,陈宫立即开口道:“少将军所言极是,我军乃天子之师,自然不会像董卓、李傕郭汜等匪贼蛮兵那般,宫会亲自监督,担保我军不失天子威仪!”
吕霖与陈宫对视一眼,满意的点头退回座位。
从议事厅出来,穿过两个院子,独自站在池塘边,月光下池水波光粼粼,还依稀看到鱼儿的身影。一股暖风吹过,吕布心中跌宕起伏,这是第一场大仗,胜则有望逐鹿中原,败则死无葬身之地!
不知何时,张辽与甘宁出现在身后,吕霖转过头,笑道:“今夜月色不错,两位将军也来找我赏月?”
两人嘴角抽搐,心中恶寒,甘宁性子直率,也不拐弯抹角,道:“将军召某家与文远回来,却安排我等守卫洛阳,早知如此,不如让我二人留守孟津,不必回来了!”
吕霖哈哈大笑,过了一阵才开口道:“文远兄与兴霸兄来我这是撒气?还是抱怨?”
甘宁满脸火气,张辽脸色也不太好,却恭敬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愿为将军南征北战,却不愿龟缩于城中。”
吕霖满意的点点头,才收敛笑容,正色道:“二位来我院内,有要事相商。”
甘宁立即换了一张脸,激动道:“有机密要事?”
吕霖笑而不语,转身离开,张辽、甘宁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房间内,吕霖坐在自制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悠然自得。蔡琰不知哪来的兴致,竟然过来给张辽、甘宁沏茶。张辽非常恭敬的喝茶,甘宁却一脸坏笑的打量着蔡琰与吕霖,等蔡琰红着脸退下,甘宁才开口道:“没想到少主竟然金屋藏娇,某对少主敬仰万分啦。”
吕霖老脸一红,道:“蔡小姐是暂居于我府上,兴霸兄会错意了。”
甘宁急忙点头:“兴泽说的对,如今是暂居,生个娃娃后就是长居了。”
吕霖被这个老流氓呛得不行,索性闭口不要。张辽想知道究竟有何秘密,便开口道:“少主让我们来,不是让我们见您的入幕之宾吧?”
吕霖脸厚皮糙,面色不变,并不遥远。片刻,只见一年轻将领推门而入,立即向吕霖叩拜:“末将拜见少将军!”
来人正是魏延,连续集训两个月,魏延手下两千骑战斗力大大加强,自己整个人也壮实了不少。
吕霖向两人介绍道:“这位是魏延将军,乃我手下精兵,此次大计,还需你三人精诚合作,方能取胜。”
吕霖院内婢女都被屏退,四下无人一片寂静,吕霖方才开口:“甘将军,沿水路到长安,需要多久?”
甘宁不知何意,却毫不犹豫答道:“最快需要十日时间。”
吕霖思虑片刻,起身神色肃穆道:“张辽听令!”
张辽激动不已,“末将在!”
“命你率两千骑北渡黄河,沿渭水一路西进,小心隐蔽切勿透漏行踪,十日后急攻长安城北门!”
“诺!”
“魏延听令!”
“末将在!”
“命你领两千骑随行张辽将军,进攻长安城西门,绝对不能让一兵一卒西逃。”
“诺!”
“甘宁听令!”
“末将在!”
“命你十日内率一千水军秘密到达长安城北渭水河畔,快速送张辽、魏延大军过河。随后在潼关到长安之间设伏,伏击来往援军。”
“这启禀将军,张辽与魏延将军麾下皆是骑兵,末将的船能渡人,渡不了马呀!”
吕霖沉思片刻,方才开口道:“带上铁锁、木板,一旦就绪,铁锁横江,你一千卒在一里外埋伏,以免贼军发现破坏。”
“诺!”甘宁这才领命。
吕霖又强调了一遍此次计划的保密性,命甘宁今日夜里三更出发。
甘宁果然聪明,向周仓要来一些黄巾军的衣服,又找来一些盗贼的衣服,才光明正大的出发了。而且如此一来,也不用带过多粮草,缺粮了便向附近的郡县“借”点。
张辽与甘宁连夜回到孟津,准备相关事宜,魏延也告辞离开。吕霖没有急着睡觉,尽管夜已经深了,却没有半点困意。
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吕霖应了一声,竟是蔡琰将门推开。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吕霖可不敢保证自己把持的住,只是眼前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女子,而是大名鼎鼎的才女!
吕霖斟酌片刻,笑着问道:“今日辛苦昭姬姐姐了,姐姐还没休息?”
蔡琰脸色微红,轻声道:“奴婢打算就寝了,见公子屋内灯还亮着,不知公子是否还需要伺候?”
暖床好不好?吕霖断然不敢说出口,轻轻摇头关切道:“姐姐快去休息,我也打算睡下了。”
蔡琰俨然一笑,方才转身离开。
翌日朝会,吕霖第一次早朝,第一次见识到文武百官跪拜献帝的情景。虽然他也是跪拜者,但是他的心里却在思虑,有朝一日若能坐在那个位置上,要不要试一试?
吕布向献帝上书了进攻长安一事,献帝欣喜万分,差点举双手赞成。
朝臣也没有任何人反对,尤其是对大汉忠心耿耿的那帮老臣,极力支持吕布,并表示一定照顾好陛下,请吕将军勿忧。
吕霖心中冷笑,想必吕布刚离开,伏完等人便会撺掇献帝分吕布的权。在他们眼里,只有自己忠心耿耿,别人全是乱臣贼子,居心不良。
吕霖整个计划其实是有漏洞的,吕霖领兵西进,洛阳兵权最大的便是杨奉,杨奉绝对是不安分的人,至少不会忠心吕布。然而杨奉手中无兵,所以陈宫才放下心,只是徐晃手中有两千龙骧营,算是洛阳的精锐,曾为旧部,如果徐晃被杨奉挑唆成功,吕霖就只能再次投胎了。
所以吕霖在赌,赌徐晃的眼光和格局,赌徐晃不是迂腐之人。但是赌注有点太大了。所以吕霖还得想些法子。随即想起,我不是有个军师么?他可是识时务者,该让他出点力了。
朝会以后,吕霖没有离开皇宫,而是跑去给献帝寝宫去给刘协打预防针,并且当着伏皇后的年衷告刘协:“如今大军西征,温侯也不在京都,恐有人滋事。陛下是大军的主心,稳定朝局,以防有人居心叵测。若洛阳一乱,西征必不能取胜,彼时不仅我们死无葬身之地,陛下也会重新回到李郭二贼手中。”
吕霖这番话,完全扑灭了伏皇后的活泛心思,相信她绝不敢再吹枕头风。献帝拉着吕霖,聊了许久,才允许吕霖才依依不舍的退下。
第17章 血色残阳()
从洛阳到潼关只需一日,天还没亮,高顺便从崤关出发,原本想在正午到达潼关,连夜攻下攻下潼关,等到吕布赶到,必然大力褒奖。
不想在距潼关八十里的故县,遇到郭汜手下一队兵马,陷阵营一阵冲杀,敌军两千骑便落荒而逃。尽管斩下了七百多首级,高顺却愁眉不展。
只要有一个回到潼关,潼关便会开始戒备,倒是恐怕攻城更难。
高顺立即命陷阵营追击敌军逃兵,急追七十里,却还是有两百多骑逃回潼关。
高顺乃善战之将,知道不能在追,于是命令陷阵营稍坐休整,等待攻城士卒与器械。直到傍晚才来到潼关之下。
潼关守将为郭汜麾下大将成英,接到高顺进攻潼关的消息,立即将消息传回长安,急调五千西凉铁骑于关外严阵以待,等待高顺前来。
直到傍晚,潼关东面的山林中才响起马蹄声。高顺领着两千陷阵营走在前面,与成英的五千西凉铁骑相隔百步对峙,没有任何寒暄,双方大将也没有交手,双方同时开始冲杀。
五千铁骑对两千陷阵营,半个时辰后结束战斗。陷阵营没有辱没他的威名,以一百多匹战马和三百多兄弟为代价,将对面五千骑全部吞下去。
成英捡回一条命,立即闭关不战,同时向郭汜求援。
长安城内,李、郭因为献帝逃跑之事相互追责,刚内讧完不久。听到吕霖派兵征讨,两人立即从归于好,共商御敌之策。
最后两人达成共识:驰援潼关,死守不出,过一两个月,依吕布的性格自然会退兵。
他们不却知道吕布身边多了个陈宫。
李、郭各派一万人驰援潼关,加上原来的八千大军,潼关将近驻守三万人,尽管陷阵营吞下了五千人,也还有两万五左右。
高顺通晓用兵之道,打算在长安援兵来之前夺下潼关,否则将会拉长时日,于是下令连夜攻潼关。
陷阵营攻城派不上用途,只有攻城兵士三千人。高顺依然下令攻城,带头冲杀,因为潼关守卒不足三千人,此刻是最好的时机,若攻不下,等到援兵来到,只能下令后侧。
陷阵营在关外五百步严阵以待,攻城士卒和器械一步步逼近潼关,弓弩声,投石车投石声,喊杀声,此起彼伏。
第二日清晨,吕布大军赶到时,潼关城下已经遍地横尸。高顺满眼通红,陷阵营也只剩下不到一千骑。攻城士卒三千人不足五百人,弓弩、箭楼损失不计其数。
吕布脸色难看至极,沉声道:“怎会如此?”
高顺跪在地上,满脸愧疚道:“末将无能,未能拿下潼关。拂晓前突然潼关增援两万人,末将撤退不及,陷阵营重创,攻城士卒几乎全军覆没。”
陈宫也是满脸怒色,潼关乃长安东边门户,李傕郭汜自然无比重视,怎能强攻?高顺立功心切,竟然三千人攻潼关,若不是有陷阵营,恐怕他自己性命不保。
陷阵营遭此重创,吕布抽出剑便要杀人,陈宫赶紧劝住:“主公,如今是用人之时,还望主公念高将军忠心耿耿,领他戴罪立功,若有再犯,两罪并罚。”
吕布只是气急了,哪里舍得杀高顺,听到陈宫求情,才说道:“今日听公台之言,先留你一命,戴罪立功!”
高顺赶紧叩谢:“谢将军,谢陈先生!”
吕布大军出征,伏完、董承果然活泛起来。进宫游说献帝,结果没有忽悠成功,又去找女儿伏皇后,枕边风吹不动,伏皇后也没什么主意。
吕霖只怕他和董承与杨奉勾搭在一起,决定主动拜访国丈伏完。到了国丈府,董承与杨奉果然在此,吕霖没想到连郭贡都是受邀嘉宾,觉得有些惊喜。
见吕霖拜访,伏完赶紧笑着寒暄,其余三人与吕霖没什么接触,即便郭贡此前也只是听说吕布的儿子不凡,并没有亲眼见他有何作为。
几人待他极为轻慢,吕霖才更放下心,想来不会有所防备。吕霖本想恐吓一下他们,现在改变主意,看看他们能闹出什么花样。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显得要多无知就多无知,便起身告辞。
伏完等人开始制定计划,杨奉去控制守军,伏完与董承再次入宫面圣,郭贡又鼓动众官吏。想的非常妥当,只等吕布与李郭两败俱伤,再控制京都,没收吕布的兵权。
吕霖不知道伏完等人为何会觉得吕布有不臣之心,可能是担惊受怕惯了,觉得谁都不忠。但令人又气又笑的是,伏完等人竟然会有这么愚蠢的计策,而郭贡那个老糊涂和杨奉那个没脑子的竟然听他的。
其实吕霖倒是误会郭贡了,郭贡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虽然没有掌兵,却算得上位极人臣,而是这一切都是吕布给他的,所以并没有什么想法。反正什么都不必管,只是凑个数,以免伏完等人成事后对自己下手。
吕霖从国丈府出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张邈了,因为如今洛阳实权最大的是张邈,并且张邈算得上吕布的铁盟。
张邈正在府里处理事情,听到吕霖拜访,赶紧出门迎接,他可是知道这位公子的本事。吕霖对张邈也很是尊敬,一口一个叔父的叫。
进了屋,吕霖喝了杯茶才开始说正事,“小侄本不想打扰张叔父,实在是到了万分危急时刻,唯有叔父才能解决危机。”
张邈心中纳闷,吕布今日刚出征,也没有曹操进攻洛阳的消息,还有什么危急的事?然吕霖是不会找他说笑的,便问道:“贤侄莫急,慢慢道来,只要我能力所及,必然全力以赴。”
吕霖叹息一声,开口道:“也不知道国丈哪里来的消息,竟然说我父有不臣之心,此刻正与车骑将军、司徒郭贡,以及卫将军杨奉讨论夺我父军权之事。”
张邈惊讶不已,有些不敢相信道:“此话当真,贤侄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伏完毕竟是国丈”
吕霖冷哼一声,“叔父,霖儿方从国丈府里出来,几人此时都在哪里。见霖儿去了便闭口不言,恐怕已经有所行动。”
张邈这才相信,国丈伏完若煽动朝臣,即便不能成事,也必然影响恶劣,彼时恐怕吕布与献帝不能相容。只是他也没有什么主意,问道:“依贤侄之意,当如何处置。”
吕霖低头沉思,杨彪和赵温还不了解,但是钟繇和司马防是聪明人,即便司马防不聪明,他却有个聪明儿子。吕霖微微一笑,开口道:“霖儿有一计,或许可解当前之危,却不知可行否?”
“贤侄快快道来!”张邈赶紧问道。
“叔父请太尉杨彪、司空赵温、司农钟繇和太傅司马防前来议事,并陈述利害。只有这几位心定下来,才能朝局安定。”
张邈急忙点头,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吕霖没有耽搁,告辞去了京西大营。
吕布在洛阳城西十里外修建了够五万兵马囤积的大营。如今营寨内只有八千步卒、两千骑兵,而两千骑兵便是徐晃统领的龙骧营。
吕布之前交代过,所有军务必须与吕霖商议,所以吕霖到大营时,徐晃没多少意外,只是无比恭敬迎接。吕霖知道杨奉还没来,便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巡查了一番龙骧营。徐晃跟在身后,不知何意。
两千龙骧营战士正在练习大刀,见吕霖来巡查,越发起劲。徐晃跟在身后,神色骄傲,这可是他两个月的心血,侧过脸却见吕霖脸色并不好。
徐晃犹豫片刻,疑问道:“少将军为何不悦?莫非对龙骧营不满意?”
吕霖微微点头,沉声道:“公明很满意?”
徐晃哪里敢回答,即便心中对少将军莫名其妙感到不悦,却还是表现的很恭敬。吕霖知道此刻徐晃的心思,沉声道:“公明觉得如今的龙骧营比之父帅的陷阵营,曹操的虎豹营,公孙瓒的白马营如何?”
徐晃不甘道:“龙骧营只训练了两个月,自然敌不过吕将军的陷阵营,再训练一段时日,必然有很大改进!”
吕霖冷笑道:“公明是觉得我年幼无知么?拿时日尚浅敷衍我?”
徐晃皱着眉头道:“末将不敢欺瞒少将军,只是才两个月时间,末将”
“时日尚浅!”吕霖打断徐晃的话,大吼道:“若明日就需要他们上战场,徐晃以为能有多少兄弟能回来?若是曹操来袭,两千龙骧营能剩几人?他们与你朝夕相处,莫非你想他们都死在敌军的铁骑之下!”
徐晃哪里想到吕霖会发火,再说龙骧营将士与他朝夕相处,心里非常惭愧,低声道:“末将知错!”
吕霖深呼吸两口,语气平缓一些,才开口道:“你可知这龙骧营是我向父帅请求组建的?你也是我请求父帅任命的统帅,我虽未曾见过公明,却知道公明的能力,不想公明竟然练出如此懒散的军队。”
此时徐晃已经听蒙了,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个统帅是面前的少将军举荐的,心中的牢骚与不快瞬间荡然无存,只有满心的感激和道不出的愧疚。赶紧叩拜在地,恭敬道:“末将有负少将军重托,请少将军责罚。”
吕霖扶起徐晃,脸色方才缓和道:“自明日起,所有士卒基础训练与跑步时,负重二十斤沙袋,对练时脱下盔甲,背沙袋练习,每五日一次极限越野!”
徐晃疑惑道:“少将军,末将从未听过极限越野,不知何意?”
“每人负重三十斤,不计路程,跑到最后一人倒下为止。”
徐晃吞了一口口水,恭敬道:“诺!”
吕霖这才拉住徐晃的手臂,温和道:“我与公明虽然初次见面,却知道公明为人,你关心手下兄弟,但是你要记住,只有让他们从战场上回来,才是真正的对他们好,其他的关心,都是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