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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知错,请父亲息怒!”吕霖口是心非,我好色还不是遗传你的?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吕霖承认自己行事有些荒唐,但郗虑都不在意这点小事,吕布又何必拆穿?吕霖到底想不通,老爹莫名地火气是哪来的,难道就因为婚事延期半年心有不悦,不应该是这样,吕布与郗虑的联盟非常牢固,联姻只是锦上添花,如今只是延期一年左右,影响不了大事。难道吕布因为最近没有房事,肝火旺盛故而脾气大,也不对,魏续不是刚给她送了个美女么?魏续对,魏续
“我父子虽然身居高位,却也在风口浪尖,凡事务必小心谨慎!”发了一通火,吕布也舒服多了,一天没见貂蝉心里有些牵挂,便呵斥吕霖退下去,自己去旁边院子看望貂蝉。
深秋染上寒霜,天气越来越凉,初冬一场大雪伴随着婴儿的哭闹声而来整个大将军府一片欢喜。貂蝉生下男婴,六斤四两,落地之时哭声格外响亮蔡琰肚子徐隆渐起,吕霖除了一场枪术修习之外,更多的时间都在陪伴蔡琰,龙骧营完全交给徐晃训练,羽林卫与赤龙营也很少去看,只是在年终大校的时候,看了看马超、赵云、徐晃、魏延、陈到的训练成果!
二月春风似剪刀,不知不觉六个月已经过去,肉嘟嘟地吕雳已经重了好多,蔡琰的肚子也隆起好多,行走有些困难,整个人都丰腴了不少。当然喜事不都在吕布家,糜夫人在年初也给曹操生了个儿子取名曹霖,从寿春带回去的尹夫人也临盆在期,曹操把名字都起好了——曹矩!孙策也生下长子孙绍,预示着孙家后继有人,是个好兆头。宫里的曹贵妃也终日呆在安福殿没再走到,献帝每日去看望,不敢间断。
当然还有不值得庆贺地捷报,孙策与周瑜兵分两路大破士夑,占领南海郡,如今已经回兵吴郡,开春以后张昭忙碌着修建建业,看来是要将吴都迁往建业!刘表趁孙策不在,令蔡瑁、文聘再攻江夏,终于击退祖茂。打了一年,孙策获益良多,刘表只损失了一个黄祖,并未失去一郡一县,反倒是交州士夑损失惨重。
刘表、孙策虽然都没有败,但毕竟劳民伤财,若没有一两年的休整,很难再起大战!但这是刘表的思维,对于孙策而言,只要有机会,自然不能放过,反正江东富饶,又有长江天险易守难攻,大不了空手而归,绝不坐吃山空!
一场春雨以后,风带着些暖气,还带来一个好消息!将军府里正在会客,吕布原本正在与貂蝉逗孩子,听说陈宫拜访,赶紧放下幼子前往会客厅。吕布到会客厅时,吕霖正好与郭嘉一同进屋子,屋里除了陈宫还有一人,那人身穿铠甲,身高七尺五寸左右。吕霖不认得此人,但吕布却露出惊讶神色。
“末将拜见大将军!”见吕布走进来,那将赶紧起身拱手参拜。
“是眭固将军呀!”吕布只是轻轻点头,然后看向陈宫,不解道:“公台,你将眭固将军带来,是何意?”
眭固?吕霖有些印象,他是张扬部将,与史书记载不同,张扬被袁绍打散以后,眭固随张扬逃往上郡,在四年前进兵长安之时,便是他代表张扬助阵,还击破郭汜三千逃兵。只不过之后张扬随段煨反叛,眭固没有参与,而且在西河一带晃悠,随后便没了他的消息。此人在史料上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而且一直没有表示投效,陈宫将他带来是什么意思?
“眭固将军在两年前已经投效主公,为主公察看并州局势,如今西河郡平定、圈阳、关阴三县皆在眭固将军之手!”没想到吕布越发傲慢,见到眭固竟然这幅神态,陈宫微微皱眉道:“眭固将军此来,有大事禀报!”
“大事?”既然眭固占了西河三县,手上最起码有五六千卒,吕布顿时走了兴趣,语态友善地问:“将军一路辛苦啦,坐下慢慢说。”
“谢大将军!”等吕布坐下之后,眭固才侧坐在陈宫下方座位,拱手道:“启禀大将军,并州有异动!”
“异动?是袁绍,要进兵并州?”
“禀大将军,袁绍令其外甥高干屯兵八万于太原,欲四面用兵,拿下上党,平定西河、雁门之乱。除此之外,北方也有异动!”
“北方,将军是说北胡?”
“不仅北胡,北鲜卑蛮夷率军五万,周游于乌丸、北胡之间,自去年秋季开始,北胡也开始练兵,一个月前,西鲜卑王步度根也出现在云中郡地界!”
“鲜卑?鲜卑还敢来!”吕霖微微皱眉,却不知道如今鲜卑地盘比吕布大的多。
“眭固将军有何高见?”
“依末将对北方蛮夷的了解,今年入夏之后,步度根便会进兵云中、五原二郡,以鲜卑骑之勇,恐怕钟羌王与匈奴左贤王三万骑不足以抵抗!一旦北胡与北鲜卑合军南下进兵雁门,一时之间恐怕无人抵抗,大将军若不及早防范,恐并州危矣!”
“不仅如此!”经眭固这么一说,吕霖瞬间明白了许多,便开口道:“北方蛮夷恐怕是受袁绍挑唆,一旦北胡骑兵南下,父帅不得不派兵退敌,袁绍只需固守太原,坐享其成,只要父帅动用上党之兵,袁绍还会命高干出兵南下,趁势夺取上党!”
“少主所言极是!”陈宫也随声附和,点头道:“主公若从河东派兵,至少五万才能拒敌,袁绍只用数千卒便能牵制主公五万大军,则西路无患矣!袁绍平定幽州后,得降卒三万余人,经过半年休整,冀州已经屯兵十五万,待今年秋收之后,即可出兵南下!彼时主公还忙碌于并州之患无暇他顾,然袁绍由冀州、青州两路同出,一举拿下徐、兖二州,则曹操再无还手之力,北方三足之势破矣!”
“公台高瞻远瞩,本将不能及也!”吕布欣慰地看了吕霖一眼,朝陈宫、眭固拱手道:“眭固将军远道而来一路辛苦,还请下去歇息片刻。并州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本将与诸位先生详细谋划再做决断!”
“末将告退!”由吕布亲卫引导着,眭固前往馆驿歇息。
看着眭固的背影,郭嘉哈哈大笑,许久之后才止住笑声,拱手道:“主公恕罪,郭某失礼了!”
“奉孝何故发笑?”吕布一头雾水,陈宫与吕霖也没明白这家伙在乐呵什么。
“回禀主公,郭某是觉得,若汝南一乱,这局势便更浑浊了!”
“浑水摸鱼!”陈宫与吕霖异口同声,眼里皆露出震惊地神色,只是汝南怎会轻易动乱,若是刘备在那里搅和一阵就好了!
“你们,何意?”
“父帅,郭军师是想下一盘大棋,若胜可能一统北方,若败,恐怕会失去并州和豫州,却不知父帅敢不敢赌!”
“万事皆有风险,奉孝说说计划!”
“禀主公,郭某的计策名曰两虎相争,黄雀在后!”
“两虎相争?黄雀在后?”
半个时辰之后,贾诩也慢悠悠地赶过来,从中午到夜幕降临,除老管事送饭菜进去,此外再没有人打搅!期间屋里或传出争吵,或传出大笑,却没有外人知道他们商定了什么。
第二日朝会之后,吕布将所有在京都地将领召集于议事厅,大战地帷幕缓缓拉开!当日下令,魏续由长安带兵两万北上上郡,一旦鲜卑有异动,立即北上五原、云中驰援羌军。太史慈带兵一万赶往颍川,入秋之后进兵汝南,之后郭嘉也会赶到汝南,一切听从郭嘉安排。若北鲜卑南下,吕布与陈宫带兵北上拒敌,袁绍定会借机生事,吕霖则率赵云、徐晃、魏延、陈到前往兖州驰援曹操,马超、甘宁、高顺、宋宪等将另有安排。
众将一头雾水,到底是要打曹操还是要帮助曹操打袁绍?虽然不解吕布之意,众将还是立即执行。第二日上午,魏续、章诓前往长安,十日后,带兵两万由左冯翊北上上郡。太史慈率本部一万卒前往许昌,与颍川守将刘何会合。
好在这一路都是吕布地界,沿途粮草准备充盈,否则还真不敢这么大刀阔斧地出兵。
入春之后,濮阳城也开始升温,凉风吹过还有一丝凉意,让人精神抖擞!州牧府议事厅内,众将士齐聚一堂,曹操拿着京都细作送来的消息哈哈大笑。良久之后,曹操才开口:“吕布还真是胆大包天,不仅派兵北上抵御鲜卑祸患,还敢出兵犯我汝南!”
众将皆哄堂大笑,即便荀彧也微笑道:“曹仁将军驻兵两万于汝南,蔡阳将军又驻兵一万于梁国,吕布妄图趁主公北御袁绍而坐收渔利,简直天方夜谭!”
“文若先生有理,但登却有些其他看法!”作为曹操帐下的新秀,陈登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表现自己,并且依照陈登对京都陈宫等人性格分析,他们断不会做此等劳而无功之事!
“噢?元龙请讲!”与陈登相处久了,曹操对他越发喜爱,比起他那个名望很高地老爹陈珪,曹操更看重陈登的才略。
“郭嘉才智过人,诡计多端,陈宫也非常人,断不会不知主公留有一手。”陈登起身,先向众人拱手,再开口道:“依登之浅见,吕布的意图并不在汝南!”
“元龙何意?”
“诸公请想,曹仁将军屯兵两万驻守汝南,又有后援相助,吕布不会不知,若要攻下汝南,区区一万五千卒如何能成事?且汝南乃四战之地,吕布若攻下,不待主公率兵回征,恐怕孙策与刘表便要先下手为强啦!故依登之浅见,吕布实则欲声东击西耳!”
“声东击西?”曹操立即来了兴致,见荀彧叔侄也认同地点点头,继续问道:“元龙继续道来!”
“诺!”陈登轻哼一声,转身道:“若汝南有难,主公当如何?”
“我自当派妙才南下颍川,围魏救赵!”曹操大惊失色,起身道:“陈留,吕布之意在陈留!”
“元龙所言极是!”荀彧也点头表示认同,拱手道:“汝南距京都遥远,即便吕布攻下也难以坚守,但只要陈留空虚,吕布便会遣张辽东出虎牢,来个黄雀在后!一旦北鲜卑大举南侵,必然与袁绍合盟,吕布将会在并州奔波劳碌,一面退敌,一面提防袁绍,根本抽不出兵马犯豫、兖二州,能得陈留一郡已经大不容易!”
“主公与袁绍决战开始,吕布便在并州坐山观虎斗,待主公战败,洛阳将派出增援,助太史慈拿下整个豫州。若主公大胜,吕布便夺下整个并州,无论如何,皆利于不败之地也!”陈宫与郭嘉果然厉害,竟给吕布下出这么一手好棋!荀攸也拍案叫绝:“比起袁绍,吕布有此二人辅佐,才是主公真正地心腹大患!”
“吕布便是算准了我与袁绍必有一战,才想出此等万全之计!”陈宫与郭嘉为何就跟了吕布嘞,曹操轻叹一声,抬头道:“诸位可有妙计,破吕布诡计?”
“主公只需专心应战袁绍即可,汝南有曹仁将军两万卒足矣!且孙策乃好动之人,若是听闻汝南生乱,定然心思活泛开。若孙策出兵,主公将寿春之兵退至谯郡,令曹仁将军退守梁国、宋县即可。”
“文若先生所言甚是,吕布想坐享其成,主公也可以坐山观虎斗!”陈登随声附和:“只要大胜袁绍,北方都是主公的,区区汝南须臾之地,唾手可得!”
第203章 十胜十败论()
军议如同吵架,这句话完全符合袁绍议事厅的情形,原本只是袁尚派和袁谭派,至多沮授、田丰算是中间派,但现在好了,荀湛与许攸一掺和,刘备再不时插两句话,整个议事厅乱成一锅粥。
袁熙将要去幽州,原本是讨论送行宴会一事,但吵着吵着,话题又引到与曹操之争。沮授、田丰主张休养生息,两三年之后,以河北之富庶,再联合吕布两路夹击,曹操岂有还手之力?
主意是好主意,但袁绍就是不同意,原因有二:一则不喜欢田丰的暴脾气,不愿听从他的意见,二则看不起吕布,耻与之合纵!当然袁绍还有别的顾虑,譬如当然吕布投奔他,他却过河拆桥,难保吕布不会反戈一击!
许攸很认同沮授的方略和见地,但他更明白袁绍的脾性。以袁绍的骄傲,怎会愿意修养生息,等待曹操主动来犯?只要出师有名,袁绍绝对会先下手为强。且如今修养半年,袁绍又除了麹义,刚稳定北方军心,还需要一次更大的胜利来堆积他的名望!曹操拥三州之地,与袁绍必有一战,如今开战,正好作为练习河北兵力的试金石!许攸出列道:“攸同意公则先生之言,如今河北安定,吕布为鲜卑蛮夷所饶无力发难,主公拥三十万之众,曹操不过十万士卒,如何不能一战?且豫州、徐州乃四战之地,曹操南有孙策所扰,西有吕布虎视眈眈,若主公大军压境,该是曹操不得安枕才对!”
“曹操为当朝国舅,主公若贸然出兵,则名不正而言不顺,恐为天下诟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既然许攸支持郭图,审配立即开口反对:“主公乃四世三公之贵胄,务必出师有名,否则如何取信于天下?”
“鼠目寸光!”许攸哂笑道:“曹操无故掠夺刘皇叔豫州五郡,乃大不敬之罪也,主公进兵曹操,实乃为汉室尽忠讨贼之举也!刘皇叔以为如何?”
“子远先生所言极是!”提及豫州,刘备便是一肚子火气,本以为袁绍会送他一个并州或者青州,没想到袁绍比吕布还小家子气,连挖墙脚的手笔都不及吕布慷慨。尽管不支持许攸地看法,但是为了豫州,刘备哪里还顾忌什么颜面,拱手道:“并非备与曹操私怨,只是那曹操实在残贤害善、善尽天良。明公可曾记得,当年曹操以报父仇为名进兵徐州,破城后屠城三日,直至血流成河、哀鸿遍地。再次期间,还设立摸金校尉,于芒砀山盗梁王刘武墓,罪行累累,天理不容!”
刘备说的可歌可泣,袁绍听的连连点头,与郭图对视一眼,开口道:“玄德言之有理,只是本公出征还需要一个契机,不知玄德老弟可愿意尽绵薄之力?”
“明公但有所命,末将粉身碎骨!”刘备立即擦干眼角的假泪水,义正言辞。
“据闻今年谷城与祝阿小麦生长很好,但二县与兖州交界,曹操大将夏侯惇于谷城屯兵五千,恐怕今年会来抢夺小麦。”
“刘备立即率本部兵马前往谷城守卫小麦,定不让夏侯惇渡河盗窃!”
“玄德误会啦!”袁绍轻轻摇头,笑容温和道:“本公令周昂与你配合,于谷城设伏,务必拿下夏侯惇,全歼敌军!玄德可愿为我分忧?”
“备莫敢不从!”刘备恭敬回礼,心里却问候了袁绍所有祖宗,拿我当枪使就算了,还让我去当炮灰,你既然敢阴我,莫怪我不客气!
魏续离开以后,吕霖也松了口气,若吕布一时兴起留他在京都,才是搅弄风云。用过午饭之后,吕霖带着陆逊与八名金蛇卫去了郭嘉府上,开门的管事对吕霖已经很熟了,不必通报便带着吕霖入内。郭嘉还在教郭奕走路,吕霖也被小郭奕兴高采烈的奴役好一会儿,郭嘉才吩咐婢女将郭奕送到夫人那里。
郭嘉的院子很小,大堂就是会客厅,茶水已经备好,二人相对而坐,金蛇卫没有跟进来,仆从也都在门外,屋里只有陆逊一旁服侍。
基本战事已经商定,吕霖还有些不放心,今儿跑到郭嘉府上,只是来求个安心。不待吕霖发问,郭嘉便开口道:“虽然郭某建议主公做两手准备,但袁绍与曹操,获胜的只有一人,而我军必须压对赌注,否则渔人之利便享不到!兴泽最大的疑惑,应该是我军的立场吧?”
“奉孝兄既然知道我的来意,还请奉孝兄赐教!”这两日苦思冥想,始终没想明白,吕霖轻叹道:“若奉孝兄不能解惑,我真得寝食难安呀!”
“哈哈兴泽言重了”郭嘉轻轻摇头,看了看陆逊,微笑道:“实则,郭某也没想明白,我军到底该压在哪边!兴泽你别不信,我知你今日要来,正要与你商议此事!”
“好!那奉孝兄倒是说说,你更看好谁?”嘿郭嘉你还给我卖关子,你以为我没看过三国志?就你肚子里那些小九九,瞒得了别人能瞒得了我?不知道?你不就想考校考校我?吕霖嗤之以鼻,别过头道:“我们又该帮袁绍,还是曹操?”
“曹操比之袁绍,名微而众寡,且豫州动荡不宁,盗匪四起,兖州资源贫瘠,又有孙策虎视眈眈,曹操兵戈北指,实则艰难无比!”郭嘉眯着眼睛,手指敲击着案几,继续道:“袁绍拥河北三州之地,后方坚实,名声远扬,且冀州殷实,有雄兵三十万,若徐徐图之,稳扎稳打,曹操如何能敌?”
“奉孝兄说了半天,尽是废话,这些事儿何人不知?”吕霖轻哼一声,扭头道:“伯言,说说你的看法。”
“啊?”陆逊本来只带着两只耳朵来的,没想到吕霖问他的想法,向二人拱手行礼道:“陆逊不才,以为两虎相争,当是袁绍胜出!两军对垒,并非取决于一战之胜负,袁绍毕竟经营河北多年,如今公孙瓒覆灭,再无后顾之忧!哪怕曹操用兵如神,却不能百战百胜,却双方一旦开战,必然旷日持久,曹操穷兵黩武,日久则粮尽力竭,胜利无望矣!”
“伯言所言极是,曹操若要胜袁绍,恐怕须有神人相助!”哪怕看过史书,但如今历史已经被修改,曹操并没有奉天子而令诸侯,也没有安定地大后方,比起史书上的情势更加窘迫,曹操能创造奇迹么?更重要的是,袁绍并非无能之人,虽然有时候优柔寡断,但杀死人来同样不手软!去年秋,麹义回邺城,袁绍只用了一顿饭便取信麹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易京、上谷和北平兵权,麹义还没反应过来,便死在自家床榻上!如此狠辣之人,与史书上记载的袁绍完全不像一个人,所以吕霖也很担心,万一袁绍遭遇大战之时,智商爆表火力全开,曹操还真没有胜算!看来胜负有变动,押注需谨慎,吕霖也不敢轻信史书,轻轻点头道:“曹操若不敌,我军将士得付出代价,奉孝兄,咱们的计策是不是要改改?”
“不必!不必!”郭嘉微微一笑,目光留在陆逊身上,满是赏识,随后扭头道:“兴泽将伯言送到军师府如何,郭某亲自指导,日后必成大器!”
“不行,将元直交给你,我自己追悔莫及,若再将伯言给你,我找谁说理去?”吕霖立即摇头,嘲讽道:“元直自从跟了你,整